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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上,君在下 作者:奇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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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放了我……我只是走错了房间……”股间被填满的感觉虽狠狠的刺痛着他的身体,但他知道如此下去他的理智一定会被完全的侵略,不能这样,他一定不能在这个变态面前露出自己最不想露出的一面。
银月知道他是真的痛,因为他坐在自己腿上的身体已经贸然的颤抖着,甚至出了细汗,不过这才是他想要的不是吗?看着他痛自己就会快乐!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理智还在被身体上无名的感知一点点的吞噬着他,银月加快的律动的手,耻辱般的酥麻感截截上升,使他浑身无力的靠在了银月的身上,让他终是忍无可忍的开口求饶道:“放……了……我……求你……”
银月的兴趣已经被他挑起,想让他放了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现在他看到了风流儿脸上露出的yin。荡表情,更是不会放了他。
银月暧昧的贴近了风流儿的耳垂挑。逗他,却没有去亲吻他,甚至是连贴近都没有:“不喜欢这样吗?嗯?”
“嗯……放了……我……变态……”风流儿真的不想屈辱在他的淫。威下,可是身体,真的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的。
“等到本尊放你的那天,应该是已经玩腻了你!”银月这话说的很直接,风流儿很庆幸自己是个男人,一个非常厌恶他的男人,如若是个女人,一定会哭的半死不活的吧?
“谢谢……那小的就请……教主现在就玩腻我……啊……”最后一声的痛吟是因为银月在他的肩膀山落下了两排齿痕,痕迹很深,直接见血。
“有病啊!你是狗吗?你明明是只毒蝎子!”如果不是身体不可以动,风流儿一定会拼尽自己的全力杀了他,这人根本就是变态,做什么无缘无故的咬他。
“精神不错……你的鲜血也不错……”说话的同时银月还嗜血般的轻舔着,带着血水的唇齿,他已经不在乎风流儿说什么了,因为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会好生的照顾他,让他欲死欲仙的度过今晚。
“你……”相对于银月的所作所为,风流儿无言以对了,这人变态的程度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所以,今晚他注定要被折腾个半死,反正现在对他来说挣扎是这样,不挣扎还是这样,那么还不如不挣扎,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又或者当自己找个了小倌爽。一晚。
他就是这种随遇而安的人,如果真的为这个变态而纠结自己,真的不值,反正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快乐吗?

、006 激将法很好用(三更)

“这么快臣服了?真够淫。荡的!”银月向来喜欢有挑战的东西,这么快臣服在他手中的东西,一般都进不了的他眸眼。
“教主可以在深点……在快点……我的前面也需要你修长柔软的手……”只是一瞬间,风流儿盯着银月的眸眼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
“滚!”银月被风流儿的一字一句激怒了,伸手把他丢在了地上,本以为可以好生的玩玩,没想到竟是这等货色。
“教主……这是怎么了……流儿想要你……”风流儿极力的让自己表现的风。骚一些,浪。荡一些,目的就是让他对自己厌恶。
银月眯眼冷冰冰的俯瞰着倒在地上,一脸渴望自己的风流儿,抬脚狠冽的踩在了他的胸口处,开启殷红的刀唇:“你配吗?”
“噗……”风流儿口吐鲜血,因为银月落于他胸口的这一脚很重,像是要把他的内脏都踩碎一般。
“你可以滚了!”银月抬手花瓣形的暗器,射在风流儿的穴道处,穴道解开的同时,暗器也深深的插进了他的血肉里;丝缕鲜血悄然流出。
风流儿忍痛拔下嵌入身体的暗器,颤颤巍巍的扶着桌子站起身来,对视着银月阴戾的深眸,调笑道:“谢教主……如果教主需要小的……小的一定奉陪……”边说某人便把自己股间的假XX抽抽来,随后扔在桌子上。
“滚!”银月怒喝,一掌粉碎了摆放假XX的圆桌,现在他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好,小的告辞。”风流儿俊美如斯的面上是笑,一种嘲笑,嘲笑过后靠近银月的身体,趁其不备快速的在他左肩上,烙下两排齿痕,比起他在他身上烙下的痕迹,似乎自己下手比较狠:“教主的血……真的很甜……”学着银月的样子,风流儿照做了一次。
银月当真的怒了,敢伤他的人还没出生:“滚!”暴怒的话音落下,风流儿的身体已然的撞出门外,牵带着木门跟着一起倒地。
“噗……”风流儿再次口吐鲜血,随即晕倒在地,晕倒前的某人露出了浅浅的笑,不为别人,单单因为刚刚咬银月的那一口,他也心满意足了。
“花影!”银月负手背对着风流儿,仰头望着黑暗的天空。
“教主有何吩咐。”花影半跪在银月的身后,轻瞥了一眼已经晕厥的风流儿,不敢多说什么。
“丢到山下。”
“要不要……”其实花影是想问要不要杀了他,但‘杀了他’三个字不知为何开不了口。
“不用。”银月厌恶的连杀他都觉得烦躁。
“是。”花影心中也非常的纳闷,为什么教主会留住他的性命,这不像是他的作风,难道有什么原因?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这个做属下的可以过问的,只因银月最讨厌越界的下属,在他唯我独尊的世界里,你对他只需要绝对的忠诚,绝对的服从和绝对的献出自己的生命。
两日后,宁王府。
“大公子,我们大当家怎么样?”三娘等人担忧的询问着。
夏侯木染听着身后担忧的声音不由的蹙眉转身,脸色极其臭的训斥眼前的四人:“鲁莽!银月是你们可以招惹的角色吗?如不是他故意给二弟留下一口真气,你以为他现在还有活命吗?”
“大公子……我们……”他们作为手下其实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丢下大当家的离开,是他们不对,但是众人折回去的时候,风流儿已经不在那里了。
不管众人说什么解释什么,夏侯木染都不想听,就算听了,他二弟的这一身伤也复原不了,想到此心下更烦躁的摆手:“都出去吧!你们也别再跟着二弟瞎折腾了,好生的回到该回去的地方待命。”
“大公子!尔等想等着大当家的醒来再离开……”开口说话的是被风流儿成为‘猪头’的男人。
“是啊,大公子,我们都不放心大当家的。”三娘接着道。
“行了,管家会为你们准备好厢房,都先出去吧,我要为他疗伤。”夏侯木染只得说,这群人跟他二弟一样粗神经,没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很烦躁吗?
夜间风流儿迷迷糊糊的被渴醒,竟看到自己的大哥趴在床前睡着了,本想踹他一脚,只可惜自己浑身无力,连根指头都动不了。
“老……大……”
“老……大……”
风流儿费劲般的连续喊了两声都不见夏侯木染醒来,丫的,如果可以动他真的会抬手照着他的头‘啪啪’来两掌,他到底是在照顾伤患,还是在自己睡觉啊?有没有一点医德心?这样的大夫就应该拖出去斩掉小JJ,让他一辈子不能生育。
风流儿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醒来又睡,睡了又醒,每次都瞪着夏侯木染的脑袋只想把它看穿,研究一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破烂玩意,作为大夫他太失职了,病人夜里会渴他难道不知道?
天色逐渐转亮,鸡鸣声把夏侯木染从美梦中惊醒,抬头的瞬间,他看到了两道怨恨的眼神在怒视着自己,吓得他直接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倒退了两步:“老二你不休息瞪我干嘛?”
“去……死……”风流儿只想捏碎他的蛋蛋,让他去当太监。
夏侯木染习惯了他表达爱的方式,于是慢悠悠的重新坐回凳子上,自顾自的呢喃着:“怎么醒来脾气这么大,如果不是大哥我拿出宝贝灵药加上运功疗伤,你以为你可以活着瞪我吗?”
你怎么不去死!老子口干舌燥的难道你没看出吗?风流儿是想大吼出来的,可惜他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啊……累死了……换老五过来照顾你,我要去休息了。”夏侯木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没看风流儿一样离开了。
风流儿望着那抹该死的身影,白眼球中充满了血丝,在心里嗷嚎着:回来啊!至少给口水喝!只可惜某人不可能听得到。

、007 风流儿=夏侯丞

十几日下来风流儿的伤已好的七七八八,虽然银月那最后一掌下手比较重,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这种人他打不过已后可以躲,躲的远远的。
“风流儿……我的风流儿……”这是在风流儿养伤期间每日早晨都会上演的一出,淫。女寻爱的戏码。
风流儿半坐在床上,身后轻轻的向后依靠,来人让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欲望:“能请你滚吗?看到你的这张脸,我何止蛋疼,就连菊。花也跟着疼。”
“流儿……你要吗?三娘知道你是爱我的,你只是羞耻于我比你年长罢了,没关系的,我那相公早已睡在黄土中,他不会来找你的。”三娘猛扑于榻前隔着薄被抱住了风流儿的大腿。
风流儿腿上一用力把三娘摔倒地上趴着了:“这里是宁王府,我的代号在这里别叫了,让老头子听到,他会杀了我的!”
三娘从地上起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又重新抱住了某人的大腿,佯装娇媚的开口:“你叫一声娘子,我便不叫了。”
“去死!”风流儿一掌劈在三娘的后颈,随即她便晕了过去。
“哎……”
风流儿望着被自己打晕过去的三娘,思绪不由的飘了出来,自从醒来后他的股间一直感觉不对劲,那个假XX的确被拔出来了,为什么那里仍是显得那么充实,像是还有东西在里面一般。
银月?!他就是银月,果然如江湖传闻的那般阴狠毒辣,不愧称为毒手,除了使得一手好毒外,心也够歹毒的,他这么善良英俊的人,都狠心下手,真是太……
算了不想他了,以后碰到这种事,首先就要避开,然后抓紧逃跑,这次算是自己命大,下一次他可不敢肯定自己在他面前到底还有没有命活着。
“砰!砰!砰!”
“进来。”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打断了风流儿的思绪。
宁王面摆慈祥的笑意来到风流儿的身边,把三娘丢到了一边,然后自己坐在床上询问:“小二,身体怎么样了。”
“你在为你的所作所为自责吗?”风流儿鄙视着眼前的老头。
“自责?没有,老夫做事一向是有道理,你即是我的儿子,就应该做出应有的牺牲,。”宁王摇头。
“狠心的老家伙,说你什么事。”风流儿也不跟他计较反正命是捡回来了。
“你六弟刚传信说三日后回府。”一说到夏侯裔,宁王的脸上满满的是为父的笑容。
“六弟?”风流儿不得不说他对这个六弟一点映像都没有,十年前宁王把他抱回来的时候,自己还在狼羽山拜师学艺,此后虽回来一次,但这个所谓的六弟早已不在府中,听说是去狐羽山拜师学艺了。
这人一走就是八年,没想到时隔八年他竟然突然要回来,怪不得宁王这老家伙这么高兴了?
“我说,我回来从来没见你的皱菊脸笑的这么开心过?你对老六到底有何居心?”
宁王听言,一个大爆粟崩在风流儿的头上:“臭小子,你把那个什么风流山寨给我解散了,我才会对你笑,你堂堂王府二世子没事竟然去做山贼,你还劫色,呆着府里你想娶什么妾侍没有?”
风流儿对着宁王摇头晃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头所以你成不了大事,只能做做王爷,做做盟主,我就不一样,人生得意须尽欢,美人抱怀才实在。”
“夏侯丞,你个孽子!此次回来你再敢回你那破山寨,我就把那给你夷为平地!”家中几子最难管教的就是这个二儿子,其次便是六儿子,一个非要跑去当上贼,一个常年在外不回府。
(PS:风流儿这个代号,正式在这里变回真名:夏侯丞)
“切……小爷名唤风流儿……”夏侯丞哼唧着。
“孽子!”宁王怒站起身,指着夏侯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他们父子二人顶多能说上两句客套话,其余时间肯定是在吵吵中度过。
夏侯丞摆手倏地躺回床上,用被子包裹着身子,露出一个阴阳怪气的脑袋:“行了!行了!不叫风流儿就不叫风流儿,年龄大了你也别动气,啊……夏侯丞我是夏侯丞,这名字真好听……行了吧?累了,你出去吧!”
“你……哎……”宁王真是被气的够呛,于是乎收回指着夏侯丞的手,负气的转身离开了。
夏侯丞望着消失在房间的背影,不由的哼唧着:“风流儿到底哪里不好?明明很不错的名字?”
鬼魅聚众厅。
“教主,你真的要回宁王府?”花影不明白,明明银月很讨厌那里,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偏偏要回去。
“花影,你越距了,本尊的决定还容不得你插手过问。”寒雪般的气息萦绕着紫衫的银月,他就像一个睥睨天下的王者,身上散发的永远是霸气、冰冷与嗜血。
“属下知罪。”花影跪地。
“去领罚。”银月蔑然的望了他一眼。
“是。”花影起身退下。
“宫臣语。”
“教主。”
“本尊离开的这段时间,教中所有的事物都有你来打理。”银月是在命令而不是在商量,即使宫臣语是他的师弟。
“是,属下定会好生的打理教中的事务,不知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宫臣语深深的凝望上位那个举止高傲的男人,或许有那么一天他会放下仇恨,选择平淡的生活,但是,在他没有放下的时间里,他会陪在他的身边,一直一直的陪着他。
“没有。”银月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若大的正厅,银月手撑着脑袋,深闭双眼,深究回府的事情,他离府已经八年了,仍然忘不掉当初的点点滴滴,那深入骨髓的恨意已经让他无法自拔。
所以为了这个目标他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事情解决不了,那么他一辈子都要在痛苦与仇恨中活着。
既然这样,就要加快行走的脚步,让该死的人快些死去,让这个世界混乱变得血腥,让杀戮的味道变得更精彩绝伦。
这就是银月,一个不要江山不要美人的邪魔,他喜欢站在高处俯瞰血雨腥风,喜欢听到随处可见的哀鸿遍野。
三日后,午时。
夏侯丞起身前脚踏出房间,双眼边瞧着府里下人来来回回小跑大跑的热闹场面,不由的提溜着一直在做指挥夏侯清明问道:“喂喂喂……老五,这是在干什么?一大早上的张灯结彩,难道老头子想开了,愿意娶妻了?”
“二哥,你在胡说些什么?张灯结彩是因为今日是六弟回府的日子。”夏侯清明真是服了夏侯丞,明明近来几日,府里都在谈论夏侯裔的事情,为什么只要他到了今日还什么都不知道。
听夏侯清明这么提醒他这才算想起来,老头子的确跟他说过老六要回来的事情,至于当时说几天回来是真的忘了,因为跟他没关系,不过现在看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太伤他的心了。
“你们也太偏心了吧?我从风流山寨回来从来没见你们这样迎接我。”
“二哥,别在府上提你的风流山寨行吗?待会父亲听到又要大发雷霆,你劫财父亲可以帮你还回去,你说你劫色这让父亲如何还?”夏侯丞这些年在外的所做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色。性不改,不管谁说教都是不听,一心一意的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夏侯丞听言蹙眉,他非常不喜欢夏侯清明的话:“喂喂喂……老五你这话说的,二哥就不爱听了,谁让老头帮我还了,那些姑娘们是自愿与我春宵一刻,又不是我强迫的,你也知道你二哥的魅力,用得着还吗?她们巴不得跟我再度春宵。”
“二哥!在父亲面前最好不要再这样说,不然又要家法伺候。”夏侯清明一向好脾气,也被他气到了,对于这个二哥他能最的只有提醒。
“行了!行了!你忙吧,我要出去转转。”
“今日六弟回来,父亲吩咐谁都不准离开府门半步。”夏侯清明不得不提醒某人。
“老七呢?”夏侯丞无缘的的问了一句。
“去皇宫了。”夏侯清明回答。
夏侯丞心下得意的奸笑,脸上表现的却是浮躁与哀怨:“什么啊,老七都出去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偏心,我走了!”
“二哥!七弟是御前带刀侍卫当然是要出去的!你…你回来…二哥……”夏侯清明冲着夏侯丞的背影叫喊着,结果留给他的只是几个再见的手势。
“教主,属下与玄霄等一直会在暗处守着。”花影望着眼前相貌完全改变的银月,心里有许些不适,但,说出话的一样是那么的恭敬,对他来说即使他的样貌改变了,但那双不渗带一丝情感的冰眸,永远的是那么的震慑人心。
“不用,本尊自有本尊的想法,你们守在这里便可。”银月从上位上走下,傲然妖异的紫衫已经蜕换成白色,但那身不可置疑的霸气仍然存在。
“教主……”
“准备马匹。”银月冷音阻断花影的话。
“是。”花影接令退下。

、008  银月=夏侯裔

“裔儿?!我的裔儿,你终于回来看爹爹了。”从下午便守在门外的宁王终于在天色渐黑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想念了多年的身影。
银月当真没想过宁王会在门外等着他,近几年来他每月都给他写信,他偶尔只是会回一两封。
“爹,孩儿回来了。”银月清秀的面上没有任何过多的表情,跨下马鞍的同时轻甩袍底,抱拳单膝跪在了宁王的面前。
“起来!快起来!”宁王搀扶着银月那叫一个老泪众横。
“爹,快让六弟进去歇着吧,赶路应该很累了。”夏侯木染这次可算踏实了不少,这个老六终于回来了,接下来也不用听老爷子整天的念叨了。
“好!好!”宁王激动的直点头,看样子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若大的膳厅,高雅的八仙桌坐着其乐融融的一家子,桌子上最高兴的莫过于宁王,八年了,他的六儿子终于回来了。
“小二呢?”宁王只顾着高兴,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父亲,二哥他出去了……”夏侯清明略带担忧的回答。
宁王右掌猛地拍着桌子,锁眉,冷声道:“出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是吩咐今日裔儿回来,谁都不准出去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寂,大家都了解夏侯丞的性格,让他老实的呆着府上简直比登天还难。
宁王望着一个个不说话的儿子,掌痕又落在了桌子上:“老大!老七!给我把小二抓回来!不管他现在在做什么,都要给我立即的抓回来,不然你们俩个跟着他一起受罚!”
“是!”二人立马起身领命,他们可不想因为夏侯丞受罚。
宁王摆手后,夏侯木染与夏侯澜退下了,这边二人前脚敢走出膳厅,宁王怒气勃发的面色,在面对银月的时候,瞬间的载上了温柔:“裔儿……饿了吧……你先吃。”
“嗯。”银月也不多说什么,反正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吃。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夏侯木染与夏侯澜拖着醉醺醺的夏侯丞回来。
“干什么,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没看到老子正在跟美人度春宵正在关键时刻吗?你们有没有一点眼识?”衣衫不整的夏侯丞还在抗议着某二人对他无礼的对待。
“小二!你放肆!”宁王怒瞪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夏侯丞,脸色已然变成了猪肝色,看来是真的动气了。
夏侯丞晕晕乎乎的甩着胳膊摇着头,来到宁王的身边,热络且客气的打招呼:“老头……还没吃呢?我吃饱了不用客气。”
“你!”宁王语塞,对于这个孽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而,此时坐在宁王身边咬嚼着菜的银月早已秉眉呆滞在一旁,眸眼中映出的熟悉面孔,让他不由自主的回想到那一夜的点滴,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活的这么潇洒?话说他不是风流儿吗?怎么变成老二了?
“老二老实的坐着,难得我们一家人聚齐了,你也安生点。”夏侯木染接着宁王的话继续了下去。
夏侯丞被胡乱的拉着坐在了夏侯木染的身边,仰头望着众人,一脸的无知:“啊?聚齐?什么聚齐?”
“这个孽子啊!”宁王真是恨不得将一盆冷水泼在他的身上,让他彻底的清醒过来。
“五少爷,你要的解酒汤。”管家进门端着解酒汤恭恭敬敬的开口。
“正好,快端上来。”夏侯清明早早便知道夏侯丞会喝多,不管是回府还是不回府,十次他没有一次不喝多的时候。
“快点灌下去!这个孽子!”宁王大好的心情被夏侯丞这么一闹腾,也跟着烦躁了起来,正确来说这二儿子只要在府上,他就没有顺心过。
“啊……不要……谋杀啊……”夏侯丞被夏侯木染与夏侯澜联合着,压制住了身体,夏侯清明则端着解酒汤使劲的灌他。
银月竟然觉着这一幕很好笑,这个夏侯丞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是不是当初他就应该一掌打死他,现在大家也都省事了。
“裔儿……多吃点……”宁王细心的朝银月的碗里布菜,那表情,那语气,那态度,简直跟对待夏侯丞有着天大的差距。
一碗醒酒汤下肚,夏侯丞也醒的七七八八,听着宁王的声音他才注意到饭桌上多了一个人,不由的指着某人开口道:“你是老六?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夏侯丞想象中的老六应该是那种白白胖胖的,甜甜的笑容堆满在脸上,然后看到他亲切的叫唤着‘二哥哥’,现在看来眼前这个饭姿优雅,面冷话少的人,的确让他非常的失望。
“嗯?不知你想象中的我是怎么的?”银月本打算在这场饭局上保持沉默,随他们闹腾去,如今话题转到他的身上,他还真的有许些不适。
“话说……”夏侯丞一句话没说完,便起身来到了银月的身边,弯身的同时几乎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喃喃着:“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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