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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上,君在下 作者:奇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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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跟他什么废话!直接带走!”
“是啊!看着小子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一定是他与他人串通杀我兄弟夺取庄内宝物的。”
“丫的!什么叫老子看起来就不想好人,我哪里不像好人!啊!”说完夏侯丞把剑与之相对立,竟然这样他也不打算跟他们和谈,太气人,他一向不喜欢招惹是非,这些人偏偏针对他!
“公子竟不愿跟我等乖乖回去,那也别怪我们以多欺少!”
夏侯丞冷哼凝望眼前四位剑拔弩张的人,不屑的冷哼:“少给老子讲这些江湖正义的话,如果你们真的不想以多欺少,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虚伪!”
话音落夏侯丞轻步与四人面前直直刀剑相搏,而依坐在马车里的人却没有意思出来帮忙的意思。
剑身散发凌厉之光,相碰发出的同时乒乓声音,夏侯丞以一敌四也未落于下方,对他来说这些人他还真的看不在眼里。
四人哪里知道夏侯丞的功力会如此之高,这下更让他们肯定了这人绝对是故意引开庄主的视线,然后再让与他联合之人趁其进入山庄抢去镇庄之宝。
“啊……”
“冰二……”
夏侯丞实在厌烦了这场打斗,这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还这么努力的跟他玩,没意思,所以他认真了起来,用剑气直接压迫一直缠着他不放冰翼,随即一剑穿过他肩膀。
“没……事……”
“滚吧!老子什么都没做,你们庄主到底有没有脑子!”夏侯丞冷腔说完可惜的看看自己的佩剑,真是可惜了沾上了脏血,回府一定要好好的擦拭一下。
“大哥……”搀扶住冰一的男子喊了一声。
“公子冒犯了!”男人音落,夏侯丞浑然的倒退两步,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心下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不得不嘲讽一句:“看你一脸正气禀然的样子,原来也是喜欢下毒的小人,江湖真他妈的险恶!”
“在下早早便说过,请公子与我等回去调查。”
“滚他妈的调查,老子什么都没做,凭什么任由你们调查,寒玉山庄了不起!”夏侯丞剑刺于地面,用词撑住越加瘫软的身体,口齿依旧不着让丝毫。
“冰四!冰三!把人带走!”冰一开口,自己则回身瞧望冰三的伤口。
夏侯丞深知不妙,如果自己真的而被带进寒玉山庄估计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这个该死的老六,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救他,竟然不主动救他,那么他只有喊叫了:“老六你丫的偷人的宝物,你竟然躲在里面不出来!”
“里面还有人?”冰一木然的站了起来,不可能他根本没感到一丝真气的流动。
“大哥!他说东西是里面的人拿的!”冰三提醒,只是,音刚落此人便生生的睁着惊恐的瞳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直直的倒在地上,没有呼吸。
“冰三…银针…”冰一蹲下探其脉搏已经停止,而他的额头上却留下一个细小的针孔,若不是慢然的流出一丝鲜血,根本看不到他因此而亡。
冷虐的生息从冰一的身上散出,望着仍是没有丁点动静的马车,开口:“你究竟是何人竟杀我兄弟!还不快快现身!”
“你也配我现身!”银月想要杀了这几人比捏死一直蚂蚁还在容易。
冰一也不再多说什么,持剑便朝马车靠近,不想强大的真气串出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层,直接把他逼出两米开外的地方。
“噗……”冰一的身体狠狠的落地,这一下估计摔掉他半条命,加之刚刚被真气激出内伤,粘稠状的血水不断的从口中溢出吐与地上:“你……究……”话连一般没说,冰一便晕死过去。
“大哥!大哥!”冰四懵了,左右瞧望自己的兄弟,一瞬间死的死伤的伤,一时间顿然的不知所措。
银月眉尾傲然的轻佻,眸眼深聚妖异之光,烦躁的听着马车外的叫喊声,握住长萧的手,再次轻按住暗器,对着声音的来源射杀。
就这样,无声的银针悄然的穿过柔软的车帘,然后穿透冰四的脑袋,让之瞬间死亡,没有任何痛苦,也没有一丁点血腥,是那么的静然,却又那么的让人为之恐惧。

、016 永绝后患(三更)

“他已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为何还要杀他?”夏侯丞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冷然一身的人,难道他真的没有心?真的一点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生死?
“妇人之仁。”银月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他只知道一时的心软只会造成未来的悲惨,正因为看过太多太多因心软悲惨余生的事实,所以,他的字典里没有同情二字,该死的人必须要死。
夏侯丞失望于他的冷毒,他没有因为杀人而眨一下眼睛,甚至连一丁点的愧疚都没有,这让他真的难以相信宁王府上有这么一位世子:“这可是一条人命?为何你不曾有任何感觉?你的心呢?”
“心?”银月听到次‘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所说的心是不杀他们吗?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你,你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他的一字一句说的是那么的轻松,夏侯丞却听的这么的沉重伤感,其实他知道他说的没错,以寒玉山庄的实力,如果今日四冰有一个回去通风报信,那么他们二人免不了上江湖追杀榜。
可……真的杀了这些人……又觉得似乎太过于残忍,毕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他们也是依照命令办事,并没有什么多大的过错。
“想清楚,我们便可以走了。”银月抬头望望天,轻佻眉峰,原来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走吧。”夏侯丞点头回答,临走前回眸望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脸色虽然很难看却也没在说什么。
一路无言夏侯丞也没心情玩闹,跟银月闭目养神的不同,他是睁着眼睛一直瞧望着窗外的风景,虽然绝大数都被黑暗给遮住,但是偶尔还是能看到不同的景色。
想到此,夏侯丞不由的看向一直未曾说话的弟弟,思忖着:是不是他也是被黑暗遮盖住的那道风景,是不是他还是有心的?是不是站在黑夜中其实可以看到他的存在的。
倘若在黑暗中可以看到那道属于他的风景,是不是证明沐浴了阳光,他就可以有着属于人的善良。
如果真的可以,他会选择做他的阳光,让他走出无尽的黑暗,不为别的,只为他是自己的兄弟,手足之情大于一切,他相信是人都有心,即使他的心再冰冷,也有被暖化的那一天。
“二少爷!六少爷!到了!”听马夫的微颤的声音足以证明,他仍是未从那场恐惧中清醒过来。
银月先行下的马车,夏侯丞紧随其后,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六会这么极端的活着,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见死不救,做不到丢弃手足,所以,他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他走出内心的阴霾,让他认真的看清,其实这个世界有很多快乐,有很多善良好人的心。
“剑给我。”银月转身面对夏侯丞清冷的说了一句。
夏侯丞狐疑他要剑做什么,本以为他只是感兴趣想看看而已,便把剑伸手递给了他。
银月伸手接过夏侯丞的佩剑,魔魅般的低头,凝望手中简单却不失品味的剑鞘,好看的眸眼深深的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剑身出鞘的那一刻,银闪闪的剑光带着狠戾的剑气,直逼马车旁恭敬站立的马夫。
殷红闪亮了眸眼,悲惨的哀叫声霎时间划过天际,紧接着是马夫的尸体倒地的声音,妖冶的血水还在从他颈间裂口处喷出,染红了灰暗的衣衫。
剑身还在往下滴血,啪啪的滴落在地的声响,预示着悲剧的上演,只是一刻钟的事情,夏侯丞却感觉有一个世纪之久,他没有想到他拿着剑是去杀马夫,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赶尽杀绝?
“他不会说出去的,为什么你还要杀了他?”夏侯丞是在自责在愧疚,自责自己把剑递到他的手里,愧疚自己成了帮凶,虽然知道没有自己的这把剑他也会杀了他,但他仍是无法走出帮凶这个坎。
“永绝后患。”银月不屑的丢下手中的长剑,嘲讽的瞥了夏侯丞一眼,拂袖漠然离开,把背影与无情留在黑夜中。
夏侯丞无奈的望着那抹珊瑚蓝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明知道这个残忍的杀手是他的弟弟,他不能动手伤害他不说,却又要眼睁睁的望着无辜的人死去。
这一切,都怪自己没有及时的阻止他的动作,怪自己亲自的把剑奉上当做了帮凶,弯身扶起马夫还温热的尸体,不知道该如何向他的家人解释,毕竟他只在宁王府工作十多日,命就这么没了,他的家人该是何等的伤心……
抱着马夫的尸体,夏侯丞找到了宁王,相较于自己的难以置信,宁王听到事实却是那么的镇定自如,他是蹙眉叹息,摆手说了句‘我会让管家好好安顿他的家人,让他一家老小此生无忧无虑的度过’。
难道他的家人想要的这份用亲人的生命换来的此生无忧无忧虑的生活吗?失去了重要的亲人,他们的生活真的会无忧无虑吗?
他可以明白宁王护子心切,可,这么显然的包庇让他无言以对,让他失望之极,一条命在他们的眼里是那么的卑微。
可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却是那么的重要,难道他们真的不明白吗?
“哎……”夏侯丞这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没用,眼睁睁的看着几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却无能为力,甚至要包庇下去。
深夜陪伴着清凉的风,一遍遍的吹着敞开的木窗,夏侯丞实在无心睡眠,便起身踏出反内,坐在院内的树下,仰望浩瀚的天空。
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释怀,只求老六可以明白生命的可贵,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在亲人期待的中诞生的,他相信老六的良心肯定没有被完全泯灭。
所以,咬咬牙攥攥拳再次心底下定决心,要用世间情趣感化老六那颗冰冷的心,让他知道这个世界除了杀廖与阴谋,是有爱的,是可以笑着活下去的。
这一夜,夏侯丞无眠。
PS:为了不扰乱第二故事的番外,将在上的番外请于中午十一点以后在群论坛看。

、017 为兄弟两肋插刀

“老大……”
“老二?”夏侯木染惊奇的望着自己面前站立的人,难以置信的左右上下的来回的转圈瞧望,最后宽大的手还定格在他的额头,忧声的询问:“是脑子坏了?还是里面装了屎,我去给你抓点药清除一下!”
夏侯丞黑脸‘啪’一下,伸手狠冽的拍掉夏侯木染放在他额角上的手,略带憔悴面上,挂着不爽:“你脑子里的屎更多,自己先清除清除吧!”他只是一夜未睡而已,像是脑子坏掉的样子吗?
“切……难道不是有屎?要不然你怎么起这么早?你的风格不是不过午时不起身的吗?”夏侯木染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嘲损他的意味。
“别拿我跟你比,我一向很勤劳。”违心的话从夏侯丞的口中蹦出是那么的坦荡荡,没有丝毫羞耻的感觉。
“行了……别贫了……看你脸色就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说完,夏侯木染则担心的把手再次的附到夏侯丞的额上,探着他身体的温度。
“没有,我很好。”夏侯丞这次是轻轻的抚掉他的手。
“那你说来找我什么事?”
“有没有…那种……医治不举的药……”哎……男人说出这种话真心的觉得别扭。
“老二!你……”夏侯木染的嘴巴张的有鸡蛋那么大,他的双眼难以置信的定格在夏侯丞的胯间,吱吱唔唔的不愿说下去。
“干什么!看什么!隔着衣服你能看到什么?”夏侯丞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以为自己不举了,他这个无敌的身体能不举吗?这人到底有没有点脑子。
“你……什么时候的事情……”夏侯木染握拳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夏侯丞的病医治好。
“不是吧!老子身体棒着那,一夜七次不是问题!”丫的这人脑子里装的肯定是屎,怎么看他这身板这体格这脸蛋,下面的那凶器都是非常的完美的。
“别说违心话了,大哥可以理解你,你老实对我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一定好生的为你医治,让你的XX重建雄风。”他又不是没碰到过不举的病患,所以对于夏侯丞的心里很是了解。
“什么?都说了不是老子你怎么偏偏不信呢?”榆木脑袋,比老五的脑袋还榆木,这是夏侯丞对他的评价。
“哎……我也是男人真的可以理解你的,你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跟我好好的细讲一下,这样我好帮助你!”夏侯木染见此己见的认为毛病是出来夏侯丞的身上。
“丫的!你就说这病怎么治,给我开药煎好送过来!”夏侯丞真不想理这个白痴,他哪里像是不举的人。
“好!不过你先让我把把脉或者看看你的……”
夏侯幻见他又要脱自己裤子检验的意思,直接打断他的行动与话语,忿忿道:“滚!抓药去,你就记得不管怎么样都站不起来就行了!”
“怎么都站不起来吗?那是很严重了,不行我要去看看医书上的记载。”夏侯木染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愿让查看也不能强迫他,对于这种人一定不能上了他的自尊心,哎……生性风流,不然怎么会这样。
“快滚吧!”夏侯丞望着着急跨走的夏侯木染,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他怎么不出去找大夫为什么要找他?如果被人知道是老六不行,他会不会又乱杀人?哎……自己这个哥哥当得真是命苦,算了,还是先去补个觉,困死了。
“咚咚咚!”一声声清脆的敲门声,吵得夏侯丞想怒天狂吼,所以他讨厌会宁王府,每天都不得安生。
“小二……”宁王等不及夏侯丞开门,便擅自的推门走了进来。
夏侯丞双眼露出一条缝隙,不禁的望见宁王那张放大的脸,吓的猛地睁开了双眼:“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午膳时间都过去了,来看看你怎么还不起身。”
夏侯丞狐疑的坐起身来,望着一派温和的凝望,心中泛着不解:“干什么装慈父?你说话细声细语的感觉很恶心。”
“臭小子!我这是关心你!”宁王难得心疼他,想好生的跟他相处谈谈心,没想到自己这暴脾气果然见到夏侯丞就压制不下来。
“无事献殷勤,说又要什么卑鄙的事情要交给我去做?”
“没事,就是让你好好的注意身体。”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叫他这么多年的爹了,心疼是肯定的。
“你不会是听老大瞎说什么了吧?”夏侯丞才不相信老头无缘无故的会关心他的身体,摆明是有事。
“爹以后不逼娶妻了了,如果哪位不嫌弃跟着你,爹马上给你们操办婚事!”宁王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夏侯丞自小便顽皮,可是却也是兄弟几人中最坚强的那一个。
“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我都说了我身体没问题,老大那混蛋有乱说什么?”还婚事?他要是想成亲早早便成亲了,只是,他这人虽喜爱美色,风流成性,但成婚了就需要用一辈子来守护了,所以在他还未曾遇到此人之前,是不会轻易的成婚的。
“你也别动怒,你大哥是关心你,哎……你这样也是我的失职,早该管管你也不至于至此等下场!”宁王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夏侯丞的话,他一直在低头叹息又或者摇头自语,表示自己的愧疚与自责。
“行啦,听你说话头疼,你出去冷静冷静吧!”夏侯丞可谓是有口难辨,难道就因为他经常风流在外所有,大家都这笃定的认为是他不举吗?如果真的要证明自己的是可以的,是不是要脱掉衣服雄起,让他们看才行!
“行行行……你先休息,待会药就煎好了。”宁王爷不打算跟他计较,现在他脾气差可以理解。
“哎……”夏侯丞难得难色有些不知所措,他这个可是为了老六背上了,这么一个不举的大黑锅,真是做到了为兄弟两肋插刀的牺牲了。

、018 医治不举的药

夏侯丞在兄弟和爹爹担忧加怪异的眼神下,接下了那碗夏侯木染专门煎制的药水,砰然的关上房门多字里面表示自己喝。
夏侯丞把药放在桌上,猫在门前听着外面三人逐渐哀声叹息的声音,与离开的脚步,转身回去把药端上,偷偷的朝老六的房间进发。
“六……小六……”夏侯辰端着热乎乎还冒着热气的药汤,站在了某人床前,声。色。细细的叫喊着。
银月自从来到宁王府就未曾睡过一天好觉,他就不明着夏侯丞是不是真的找死:“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别呀!你先把药喝了,我就滚!”夏侯丞背负了多少罪名才弄到这碗药,如果他不喝下去自己岂不是太亏了。
“药?”银月双眼仍是紧闭,但他的秀眉却轻锁,眉尾处微微向上挑的彰显出丝丝疑惑。
“是啊!大补的药,快起来喝完再睡!”夏侯丞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种自己是下人的感觉,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贴心的照顾他?
“出去!”
“为什么啊?你知道这碗药我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弄来的吗?你也太辜负我一片好心了。”夏侯丞差点蹦了起来,不过想想这么大的屈辱他都忍了,不差跟他磨叽这一会。
“跟我有关系?”冷音落下,某人翻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老六……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喝下吧!”夏侯丞第一次苦口婆心的劝一个人,说实话,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累。
“……”而银月选择的是继续无视,谁知道那碗药里有什么,他又没受伤无缘无故的给他煎药喝,真以为他会上当吗?
“老六!”夏侯丞是又气又恼,可还是又不能对他发火,最后差点跪在他的面前。
银月不明他到底在坚持什么,只觉得身后这人脑子肯定是有问题,不喝端走便是,在这里耗什么!
“都凉了……”夏侯丞笑声的抱怨,转身端着药出去了。
银月听着踏出的脚步,不由的翻回身,眼睛瞄着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的前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间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夏侯丞端着热乎乎的药,又推门走进了某人的房间。
“六……来来……药还是热的,快点喝,还有你要早睡早起,没事多锻炼锻炼身体!”
“你是想磨完我的耐性,然后让我杀了你是吗?”刚睡着的银月又被吵醒,别说烦躁了,他是真的有动手杀人的冲动。
“你就积点德吧!没事打打杀杀的,你就不怕有报应吗?我看报应已经来了!”杀杀杀这人脑子除了杀还有什么,昨晚马夫的事情,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安抚了他的家人,这有给他提杀,如果不是看在他暗器的份上,自己肯定会好好的教训他,臭小子,尊卑不分胆敢说要杀自己的哥哥。
“报应?会吗?”银月觉得杀人要是有报应的话,为什么那个人还安好无损的活着,这多年了自己受伤沾染的命,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他已经是被血水侵蚀的人,根本逃不开所谓的地狱了。
“会,肯定会,只是现在时间未到。”对于夏侯丞来说他已经算是遭到报应了,不举就证明以后会段子绝孙,这是多严重的事情。
“出去吧!”跟他啰里啰嗦银月顿时觉得自己也二了。
“先喝了药吧!”他当然没有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
“不喝。”药汁的味道一直在他的鼻息中穿行,单是闻就觉得恶心,更别提把它喝下去。
“不能不喝,不喝你……”夏侯丞说话一般假腔的’嗯嗯‘两声’,掩饰下自己要要说的话。
“放下吧!”真是够烦的,银月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纠缠不休的人,应该说纠缠他的人都被杀了。
“不行!我要看着你喝完!”谁知道他会不会背对着自己把药倒掉。
“……”银月干瞪着深邃的瞳眸,里面是隐约升速的不悦。
“你喝了不就可以了吗?”
“不喝!”说完某人抽出枕下的长萧,射出银针把夏侯丞手上的药碗打落在地。
夏侯丞听着‘啪’一声碗碎的声音,有种自己的心被践踏在地上活活的让踩上几十脚的疼痛感,他这么好心好意的帮他,竟然然他这么拨了面子。
“你究竟想干什么?自己的身体不好就应该服药!”
“什么不好?我一向身体很好。”
“你就嘴逞能,我再去煎一碗。”
望着匆匆赶出去的夏侯丞,银月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执着什么,谁告诉他自己的身体不好的?
夏侯丞匆匆的跑出宁王府,来到夏侯木染的药铺,直冲进他的房间,不想碰上了不该碰的画面。
夏侯丞岔开手指捂着自己的双眼,两只咕噜噜乱转的眼球从手指的缝隙中露了出来:“喂……老大你也好这口啊……”
“进门不知道什么是敲门吗?”夏侯木染的脸面丢光了,作为长子他一向是府中世子们的榜样,自己这么**裸的自自己那个,竟被老二小子发现了,真的完了。
“行了,别害羞,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老子虽不经常自己动手,不过到是有不少美人帮我动手!”夏侯丞顿时觉得这个所谓的大哥,竟然还有这么嫩的一面,很是稀奇不过他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
夏侯木染也没想干什么,只是老二的事情提醒他,是不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下这东西,所以他就躲在房间偷偷的用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没想到会被这家伙闯进来。
不过听他的话,到底那些美人是怎么帮他的?不是不举吗?
“你这样还让姑娘帮你弄?”
夏侯丞听他这话,不由自主的轻佻眉峰,唇角挂着邪笑:“怎么?难道姑娘不帮我,你帮我啊?”
“我?我只能帮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木染当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虽然夏侯丞长得又有些偏女气一点,但,那只是假象。
“用不着你检查!要不我给你检查检查!”话落,夏侯丞作势朝夏侯木染巴黎走过去,脸上还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你要干什么?”夏侯木染护着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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