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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 作者:风中蝴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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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位校友。
“哦,知道了,这笔单子拿下利润有上千万。”庄锦言前几天和花品素说过,年底想干笔大的,花品朴所说大概就是指这件事。
“品素你拿了螃蟹回来啦!正好,方佟今天晚上也来我们家吃晚饭。”花品朴到厨房看到徐姨正在清洗螃蟹,并把清洗好的螃蟹用细麻绳绑好,放蒸锅准备蒸熟。
“方佟也来啊,他倒有口福。”花品素注意地观察自己姐姐脸上表情,他知道方佟暗恋花品朴,就是不知道如今花品朴对方佟有何感观。
花品朴的脸色如常,说起方佟神色自然,仿佛说起一个家人。花品素心里摇了摇头,花品朴对待方佟的态度和对弟弟差不多,看来方佟的感情以后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了。

方佟在徐姨蒸好螃蟹时,准时到达。花品素从小赵那里拿回十几螃蟹,一共有三十几只,方佟、花家姐弟和徐姨甩开膀子吃,也不过一人吃掉两三只,因为澄阳湖的大闸蟹又大又肥,再好吃,这凉性的东西也不敢多吃。
花品素吃完螃蟹,给正在开会的庄锦言打去电话,询问庄锦言什么时候回公寓,都是公司股东,总不能让庄锦言一人辛苦,他不能分忧,送点关心总可以做到。庄锦言回话给花品素,他估计要到十点以后才会忙完。
花品素看了看徐姨已经清洗好捆绑好的大闸蟹,准备带着这些大闸蟹去公司探班,把这些螃蟹在公司小厨房煮了,给加班开会的人当夜宵。

拎着螃蟹的花品素,一到公司就碰到穿着睡袍,脚拖着棉拖鞋四处溜达的查文。公司好几人住楼上公寓,有时白天也穿着睡衣拖鞋在公司乱窜。
“嘿!花美人,手上是什么东西?”查文在美国见了花品素的照片后,就一直称呼花品素为美人,如今见到花品素本人,依然不改这习惯。
“不准叫我美人!”花品素抗议。
“哦,好的,品素!这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查文低头看向花品素手上拎着的东西。
“螃蟹,大闸蟹!”花品素提高手中螃蟹让查文看清楚。
“哦,美人!我最喜欢这东西了。”查文搓着手,港城人最喜欢大闸蟹,混血儿的查文也不例外。
“不要叫我美人!”花品素继续抗议。
“哦,好的,美人,我们快点去厨房煮了吃!”查文一把夺过花品素手里的螃蟹,一溜烟往公司的小厨房奔去。
“不要叫我。。。”花品素住口了,坚持纠正查文都纠正了几个月,效果一点没有,花品素对于查文顽固的习惯开始气馁。

花品素到了公司小厨房,查文已经手脚麻利地把螃蟹放到蒸锅里,加了水放在煤气炉上蒸着。
“美人,你家庄对你太好了。”查文身子靠在小餐桌上,突然对着正在倒水的花品素冒出一句话。
“是啊,锦言是对我很好。”喝着茶的花品素不以为然附和查文,庄锦言对他好是应该的啊,不看看他花品素已经付出了多少。
“哎!百万年薪的工作啊,庄说放弃就放弃了,就只为他在美国得不到你的音讯,要赶回国找你。”查文到现在还是为庄锦言惋惜。
“百万年薪?是为我回来?”花品素喝水的动作顿住。
“啊,你不知道吗?去年年底庄找不到你,没有你的音信,都快急疯。”查文嘴巴张成O,他好像多嘴了?
“他不是回国开公司的吗?”花品素心里翻腾。
“开什么公司啊,他刚被一家跨国公司聘用,当初庄被聘用的消息传出,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他那份工作呢。”查文觉得,反正已经说出来,不如说个清楚。
“哦,这样吗?”花品素盯着蒸锅下的蓝色火焰,他不能形容自己是什么心情,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对庄锦言付出,在庄锦言身上投资,他是庄锦言的债主,可现在,知道庄锦言为了他,放弃千万人民币薪水的工作回国,仅仅就因为他花品素粗心地失去联络方式。庄锦言悄没声息就为他做了这么大牺牲,还怕他知道内疚,骗他说是回国创业。
从债主一下变成欠债人的滋味可不是太好受的。

“在煮什么?”和技术人员开完会的庄锦言,见到小厨房的灯火通明,就走了过来看看厨房有什么东西可以填肚子,为了开会,他只吃了份快餐,周末厨师要休息,公司到了周末,加班的员工只能自己做饭吃,不然就是叫外卖。
“嘿!庄!你家美人带螃蟹来给你当宵夜了。”查文快嘴回答庄锦言。
“太好了,我肚子正饿着呢。”庄锦言满眼笑意地看着花品素。
花品素面对庄锦言笑眯眯的双眼,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他的脸有点发红,他第一次对自己把庄锦言当大腿,当投资的想法有了羞愧。

第 39 章 。。。
蒸锅里的螃蟹蒸好时;王靖、黎嘉修也循着味走进小厨房。王靖是东北人,身材性格都是典型的东北特点,高大魁梧。黎嘉修是湖南地区的;但性格外表却很像申市男人的样子,和大大咧咧的王靖截然相反。王靖穿衣随便;有啥穿啥;他和查文是经常穿着睡衣和拖鞋在公司跑的两个人,而黎嘉修却是一丝不苟;全身整齐;不系领带不出门,永远的白袜黑皮鞋,皮鞋从来是明净照人;一尘不染。

小厨房有两张餐桌;庄锦言和花品素占了一桌,王靖、黎嘉修、查文坐了一桌,这五个人当中,最会吃螃蟹的是查文,如果给查文一套吃螃蟹的工具,查文有本事把螃蟹里面的东西吃光,而螃蟹外表依然完好。第二个会吃的是花品素,毕竟家里原来是卖螃蟹的,黎嘉修吃螃蟹一般,但他知道螃蟹里面什么东西可以吃,什么东西不可以吃,他也一直在照顾着不懂吃螃蟹的东北人王靖。

在申市长大的庄锦言,严格来讲应该是北方人,他父母都是在京城出生,京城长大,庄锦言本人也是落地在京城,长到六岁左右才跟随父母到了南方,庄父和庄母因着都是北方人,吃饭口味都是北方口味,对螃蟹这东西没爱好,家里餐桌很少上螃蟹这东西,庄锦言留学美国后也没机会吃河蟹(老美连河里的鱼都嫌有刺不吃,又小吃起来又麻烦的河蟹更是不碰),所以庄锦言是个知道螃蟹很美味,但却不会吃的申市人。

花品素带了十几只螃蟹来是慰劳庄锦言他们的,但吃起螃蟹的时候,他却是比庄锦言还忙碌的一个,他忙着给和螃蟹奋战的几位倒调料,给庄锦言剥螃蟹。
“吃螃蟹得先吃蟹腿、蟹钳。”花品素阻止庄锦言掀蟹盖,吃螃蟹的步骤应该先吃腿和钳,然后是蟹黄和蟹肉,把蟹盖先打开,里面热气就跑光,螃蟹是热的味道才更加鲜美。
“哦,这还有讲究?”庄锦言以前仅有的几次吃螃蟹,都是随随便便瞎吃,有时是连壳带肉一口咬下去,然后嚼几下再连壳带肉吐出来。
“锦言,这个不能吃,这是腮。”花品素帮着庄锦言把蟹壳里,蟹身上那些一丝丝,白白的软软的条状物的腮扒掉。
“品素,你不说我还当他是蟹肉了。”庄锦言非常享受花品素的服务。
“膏下面那三角东西是胃,那东西也不好吃。”花品素看庄锦言吃膏吃得嘴角沾了点蟹黄,连忙用纸巾帮他擦去。

黎嘉修一直注意着花品素教庄锦言吃螃蟹的步骤,看到花品素帮庄锦言擦脸,而庄锦言乖乖停下吃螃蟹的动作,脸微微上扬,方便花品素动作的时候,不由忽然有所悟,他看了看查文,又看了看王靖,发现这两人都只顾着手上,对旁边那两口子一看也不看,难道是他多想了?

查文连吃两个螃蟹后,心满意足地直了□,准备去奋战第三回合,他拿眼扫了下小厨房聚精会神对付横将军的几位,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凄凉,因为他发现,黎嘉修在照顾着东北大汉王靖,花品素似在服侍庄锦言,就他一人,孤孤单单没人理。
“哦!不!庄!明天我得休假,明天我要出门!该死的庄,你把我骗来申市,让我忙得连出公司门的时间都没有,难道我只能站在公司窗户里朝外看看美女吗?”查文抓着第三只螃蟹朝庄锦言挥舞,他不想做孤家寡人。
“查文,你签了合约!”庄锦言两眼笑咪咪,他今天螃蟹吃得很痛快。
“哦!不,我要撕约!”查文后悔自己当时被庄锦言糊弄,看到窗外靓女如云,合约都没仔细看,就签名卖了身。
“查文,你得先干出番事业,事业有成就,申市美女就会追着你跑了。”花品素可不想放查文走,查文对人平实、体谅,在他的管理下,公司环境宽松,公司员工能无拘无束地工作与思考。
“为什么要有事业才会有美女亲睐?”查文不解,他在港和美国碰到的女人们最看重的都不是这些啊。
“额,申市女人认为,有事业的男人才是男子汉!”花品素这句话不是随口糊弄查文的,是他前世血的教训啊,前世的张建俊就是没有事业,到了二十八岁依然光棍一条。
“哦,原来这样,申市的美女们真特别,嗯,如果是这样,庄!你得把这次的招标拿下来!”查文为了早日事业有成,可以进行他的浪漫之旅,毫不客气地向庄锦言下达任务。
“查文,你放心,庄今天晚上已经和我们讨论过了,只要能进去招标,竞标成功的把握非常大。”说话的是黎嘉修,他和王靖两人在布法罗大学编写软件非常有名气的,两人因为形影不离,被外界成为“一双袜子”,意思是缺一不可。庄锦言邀请这两人回国,只需要说动其中一个,另一个自然就会跟着一起。
“放心吧!查文,你以后的成就会闪瞎美女们的眼睛,她们会排队等候和你约会!”庄锦言吃完最后一口蟹肉,用餐巾纸边抹着手,边对查文预言。
“哈哈!我喜欢对男人有要求的女士!”查文憧憬自己以后的艳遇人生。


花品素听完庄锦言说的这句,查文成就闪瞎了美女们的眼睛,她们就会排队等候约会后,想笑又不能笑,只把自己憋得肚子都疼,他真没想到庄锦言这么一本正经的人,竟然会说这样调侃的话。

“女人们如果用心去看查文,她们至少一半会爱上查文的。”开车回南区公寓的庄锦言突然出声。
“是啊,查文很可爱。”花品素看查文是越看越顺眼,他甚至觉得可爱的查文就应该是半秃的脑门,一脸的雀斑,圆滚滚的身子,就好像熊猫非得是黑白两色才是国宝一样。
“是的,查文很可爱,不过,品素是最好!”现代轿车被十字路口红灯拦住,庄锦言说完这句话,突然右手离开方向盘,一把紧握住花品素放在腿上的左手。
“。。。锦言才是最好!”夜晚街道上车流减少,车窗外的街灯照映得庄锦言五官特别俊朗,花品素被庄锦言温柔深邃的目光锁住,嘴里喃喃回应,是啊,庄锦言才是最好,他外表英俊,脑袋聪明,为人坚强,对他花品素,更是掏心掏肺。
“滴!”“滴!”停在庄锦言现代车后面的一辆计程车在狂按喇叭,两位视线从交缠中惊醒的人,才发觉交通指示灯已经变绿了。庄锦言右手连忙放开花品素回到方向盘上,脚底一踩油门驶过安全线。
“吴然要结婚了。”开着车的庄锦言突然出声打破车里的尴尬。
“啊?什么?那混蛋还能结婚?”脸上有点不自然的花品素把视线从车窗外转回车里,他怎么觉得刚才那气氛有点暧昧?
“嗯,元旦结婚。”庄锦言和吴然在学校里关系不是特别好,但因为两人都在校篮球队,免不了经常接触,那时吴然对申市区长儿子的庄锦言非常热络。如今听到庄锦言回申市开公司,吴然的结婚请帖托人转送到了公司。
“新娘叫什么?”花品素气闷,难道吴然被未婚妻抓奸后一点事都没有?还是吴然和未婚妻分手后又快速谈了一个?
“新娘姓杜。”庄锦言也只是随意瞄了瞄请帖,不过他记性向来好,瞄到新娘的姓就记住了。
“还是那一个啊,奇怪,女人都不在乎男人劈腿吗?”花品素实在好奇,他没有亲眼目睹抓奸现场,不过也听庄锦言说起当时状况,吴然未婚妻当时是歇斯底里的啊。
“你希望吴然会怎么样?”庄锦言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愤愤不平的花品素,不错,现在花品素注意力被转移,刚才的尴尬已经不翼而飞,庄锦言眼神暗了暗,刚才他情不自禁鲁莽了。
“我希望他一生都活得不开心!”吴然没有犯罪,但他犯了法,失了德,因为他知情不报,还帮着隐瞒,花品素对这人很厌恶。
“还没结婚就有裂痕,他的婚姻不会圆满的。”庄锦言安慰花品素。
“对啊,也许他未婚妻是要折磨他才和他结婚,嗯,一定是这样,你元旦去喝喜酒,一定要帮我仔细观察,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情况。”花品素被庄锦言安慰得又开始精神抖擞。
“好吧,他的元旦婚礼我去参加。”庄锦言本来没想去,不过花品素这样要求了,他到那一天就去过个场。

吴然元旦要结婚了,结婚前两天的晚上,他又去燕源酒吧小坐,希望能再见张萍一眼。酒吧的调酒师见吴然进来,连忙对他摇了摇头,吴然明白,自从正月里他和张萍去开房后,张萍就再没踏足燕源酒吧。吴然喝了几杯酒,放了一叠钞票在吧台,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酒吧,等他结婚后,这种出来消遣的日子就得结束,而他的梦中情人,也可能永远再无机会相遇。

吴然对那天的记忆清晰又模糊,他记忆清楚的是,张萍修长苗条的身体,柔软的胸部,性感的双唇,模糊的是,他和张萍倒到床上后,自己就如做梦般,只记得自己正趴在梦中情人身上冲刺时,梦中情人突然换成了女友,等到他清醒过来,他的父母也来了酒店,而自己的脸上在火辣辣的疼,房间里除了女友,还有酒店经理,而张萍却无影无踪。据女友哭诉,房间里的女人已经夺门离开。

吴然的父母一个劲的安慰吴然的女友,对自己的儿子是毫不留情地痛责,好不容易才把吴然女友劝出了酒店。当时的吴然心里不是被女友抓奸的羞愧,而是有一种希翼,如果女友就此和他分开,他是不是就有可能和张萍有缘分?是不是他的梦想会成真?自己的妻子会是他心目中向往的那样,美丽、性感、神秘?

吴然的希望永远成了希望,他找不到他的梦中情人了,张萍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而他被父母逼着去和女友道歉,赔罪,在吴然写下忏悔保证书后,女友终于同意原谅他,两人的婚期也定了下来。
吴然的婚姻依然如预算般没有变动,可吴然的那颗心却变了,他的心失落在那位叫张萍的高挑女子身上,永远没有拾回。而吴然的女友,虽然原谅了吴然的出轨,准备和吴然共度一生,可酒店抓奸一幕,却生生烙印在心上,成了永远抹不平的伤疤。吴然的婚姻,还没有开始已经笼罩了阴霾。

第 40 章 。。。
元旦这一天;庄锦言本来只想到吴然婚礼上点个卯就走,无奈仁爱学校的校友来参加婚礼的很多,其中在学校就和庄锦言关系比较好的有好几个;见到庄锦言哪肯放他先走,结果庄锦言把校友们应付完能脱身时;婚宴也已经接近尾身。

吴然的婚礼很隆重;是在一家豪华酒店举行,新婚夫妻双方亲友都很多;共摆了将近百桌酒席。酒店门口摆满鲜花;新郎高大英俊,新娘清秀娇小,不论是谁看到这对新人;都要赞一句天作之合。
庄锦言酒量大;把校友们灌得差不多可以脱身后,就想找新郎吴然告辞,可举目四望,只看到和伴娘在一起的新娘,就是看不到新郎官,问了好几个人,才有人说刚才看到吴然到酒店的房间更衣去了。
庄锦言顺着知情人的指点,找到了吴然所在的客房推门进去,只看到房间烟雾袅绕,吴然坐在客房的椅子上吸着烟。
“吴然!你在这啊,让我好找!”庄锦言走近吴然,准备说几句话就离开。
“庄锦言,找我啊,来,我们好几年不见,咱们多聊聊。”吴然说话有点卷舌,脸色很红,一看就是酒多了。
“吴然,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庄锦言并不想和吴然多啰嗦。
“别走,听我说说话,我太痛苦了!”吴然忽然一把抓住庄锦言的衣角,一脸难受。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怎么能说痛苦。”庄锦言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在狐疑,难道吴然不情愿结婚?被抓奸的人竟然还给逼婚?
“庄锦言,我太痛苦!我的爱情没了,我找不到她!”吴然的手松开庄锦言的衣角,双手抱头,手指插进自己头发,他和女友决定结婚,表面看是没有裂痕,可在一起时,总会因酒店那次的事情有争吵,吴然每次争吵都不占上风,因为吴家有求于女友,每次都屈服的吴然,过后总要回忆起不多话的酒吧美女张萍,越是回忆,越觉得张萍是他的朱砂。
“找不到谁?”庄锦言直觉吴然要说起花品素。
吴然的手放开头发,转而掩到自己脸上。“张萍!我的张萍不见了!”
“你爱他?”庄锦言觉得心里很闷,他知道吴然口里的张萍是谁。
“当然爱了,怎么会不爱!”吴然松开掩住脸的手,两眼闪着光芒:“庄锦言,你不知道,我的张萍有多尤物,我从来没有见过比她美丽,比她性感,比她迷人的女人!”
庄锦言现在心里不闷气了,他气愤了,这个吴然怎么这么厚脸皮,什么他的张萍,张萍永远都不会是他的,癞蛤蟆别老对着天鹅想心思。
“她的身材那么丰满,眼睛那么柔媚,双唇那么柔软。”吴然现在陷入回忆,这些回忆有点梦幻。
庄锦言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自言自语的家伙,有点可怜他,这吴然是在做梦,他的品素身材是修长,眼睛是纯净秀美,双唇。。。,庄锦言两眼忽然竖了起来,这家伙这么知道他的品素嘴唇柔软?难道他碰过花品素的嘴巴?庄锦言一想到有人碰过他的天使,只觉胃液倒流。
“你对张萍干了什么?”庄锦言一只手按住吴然肩膀,咬着牙低声问道。
“干了什么?”吴然的脸上迷醉。“我们当然是共赴巫山啊!”
说完这一句,吴然有点神经质的笑起来,全然没有发现庄锦言扭曲的脸。
庄锦言在听到吴然说那句和张萍共赴巫山时,脑袋‘轰’地一下,差点炸开,他的手一下子握成了拳头,想给吴然的脸上来上那么一下。
“可是都没了,给杜雅丽赶走了!”吴然深信,张萍是被他女友,如今的妻子羞辱,才跟他断绝音信的。
庄锦言拎起的拳头听了吴然最后一句话,终于没有挥到吴然脸上,因为他回想起花品素躲进他房间的情景,花品素虽然衣服皱巴,却很完整,这吴然喝了花品素加料的酒,神智不清,把妓女当成张萍了。
庄锦言看着依然沉浸在幻想中的吴然,对这样的吴然充满厌恶,这吴然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他那副德行,这种下流样还肖想他的品素,做梦!

庄锦言找新郎告辞告得胃里泛酸,丢下还在胡言乱语的吴然,快步离开客房,只想早早离开这个酒店,走到大厅看到正在东张西望的新娘时,忽然停步,转了个方向走到新娘面前,附和新娘耳朵说了几句话,新娘听完,化了精致新娘妆的脸一下就扭曲了,拎着裙角就奔向吴然所在的客房。
庄锦言一脸满意地注视着新娘离开的方向,嘴角上挑,我让你肖想吃天鹅肉,以后你就天天对着东河母狮吼去吧。

庄锦言回到南区公寓,进了门就上楼找花品素。
花品素正半躺在床上看管理之类的书籍,见到敲门进来的庄锦言很高兴。
“锦言,吴然的婚礼怎么样?”花品素希望听到吴然和他新婚妻子貌合神离的消息。
“就那样,两人好像都不开心。”庄锦言坐到花品素床头,用手揉了揉花品素柔软的黑发,这么美丽的天使他得守护好。
“我要是吴然的老婆,就折磨他一辈子。”花品素挺不懂吴然的女友,为什么明知是烂人还要嫁他呢?难道除了吴然,世界上就没好男人?
“放心,会折磨一辈子的!”庄锦言最后对吴然新婚妻子的那几句话,够吴然喝几壶的,这对夫妻即使以后婚姻不破裂,也不会美满到哪里。
“品素!答应我,以后不要见吴然。”庄锦言低头握住花品素的一只手。
“我扮的女人样子和本身样子差老远,吴然认不出我来。”花品素感觉庄锦言的手很烫,他以为庄锦言是担心吴然会认出他。
“答应我,别和他碰面!”庄锦言坚持,他一顿喜酒喝下来,发现让吴然最痛苦的不是他的婚姻,而是吴然觉得自己爱情求而不得。
吴然爱花品素女人装扮的模样,因为男扮女装的花品素美丽,可是,不是男扮女装的花品素也是美丽的,如果吴然再去爱上男身的花品素,庄锦言不觉得自己能够忍受吴然对花品素的纠缠,花品素的好,有他一人知道就可以了。吴然是臭茅坑,离得远点,就不会被苍蝇追着叮。
“我看到那家伙就恶心,怎么会去见他,以后有他的地方,我会注意避开。”花品素才不怕吴然会认出他是张萍,他扮女人可是化了浓妆的,是经过方佟和大头鉴定,和男身的自己是截然不同模样。
“对,恶心的家伙以后避开他!”庄锦言边说,边把身子躺平。“品素,我酒多了,就在这睡一会。”
“哦,盖条毯子,别着凉。”花品素连忙把身边的毯子给庄锦言盖上,等他盖好毯子,庄锦言鼻子也发出了微鼾。花品素端详庄锦言的睡容,只觉得庄锦言今天说话口气有点霸道,从认识庄锦言到现在,庄锦言从没有对他有过什么要求,今天却以直接的语气要求,花品素寻思,是不是吴然那垃圾也恶心到庄锦言了?让庄锦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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