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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 作者:风中蝴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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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佟?我姐姐呢?”
“你姐姐被同学约出去了。”方佟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男的女的?”花品素倒了杯果汁,边喝边问。
“有男有女,好像是一位女同学过生日,请你姐姐去吃晚饭。”
“这么早就去吃晚饭?”花品素看了看窗户外的太阳,现在才下午四点左右。
“你姐姐是去商店买生日礼物,她走的时候可跟你说的啊!”
“啊!我戴了耳机在玩游戏,没注意!”花品素抓了抓头,他玩游戏太入迷了。
花品朴在晚上八点多,曾往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和花父请了假,女同学的生日宴席结束后,帮她庆生的九个同学要去KTV唱歌,所以她要晚一些时候回家。花品朴一直是个乖乖女,难得的一次请假,花父当然答应,只叮嘱女儿注意安全。
花品素是被半夜的暴雨惊醒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心神不宁,总觉得气闷难受,他起身下床走出卧室,发现姐姐花品朴的房间还是开着的,花品朴的床上也空空荡荡,那天夜里,花品朴没有回家。
第21章 第 21 章
花品素站在姐姐花品朴的卧室门前发愣,窗外的闪电亮得让他把姐姐房间里面的物品看得清清楚楚,那张整齐空荡的床铺让花品素心头发悸。
“丫头?”听到客厅有动静,花父起床出来探看,女儿半夜还没有回家,做父亲的睡不好觉。“是小宝啊,你姐姐还没有回来吗?”
花父开了客厅的照明,发现站在女儿卧室前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爸爸,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姐姐没回家是不是给大雨堵在KTV了?”花品素压制心底的悸动,设想花品朴没有回家的原因。客厅墙壁上的电子时针快指向凌晨一点了。
“你打个电话给你姐姐,问下到底是什么情况,要打不到计程车回家的话,爸爸开车去接她。”花爸一边吩咐儿子,一边坐到沙发上。花父和花母每天一大早要出摊,晚上一般在十点前就睡觉了,今天女儿没回家,花父睡得不安稳,一直迷迷糊糊的,现在被儿子在客厅弄出的声音惊动,他的头有点发晕。
仁爱学校禁止学生使用手机,花品素遵守校规,一直没有购置手机,他听了父亲的吩咐,连忙用家中电话拨通花品朴的手机。
花品朴的手机打通了,可是连续拨通了两次,手机铃声响到结束也没有人接听。
“怎么啦?你姐姐不接电话?”坐在沙发上的花父盯着儿子动作,神情开始严肃起来。
“我打下她的同学。”花品朴两次没接电话,花品素猜姐姐还在K歌,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在KTV音响很大的,手机放包里还真听不到声音。
花品朴的同学下午曾打过电话到花家,花家使用的座机有来电显示服务,花品素翻到下午打进来的那个手机号码,回拨了过去。
“喂!谁啊?”手机响了很久才有人接通,那头的少女声音带着鼻音,一副好梦被打扰的语气。
“你好!我是花品朴的弟弟,我想问下,我姐姐唱歌结束了没有?”花品素心头有种不妙的感觉。
“啊?我们唱歌唱到十一点就离开了啊!”花品朴女同学的声音开始清醒。
“那我姐姐怎么还没有回来?”花品素声音不自觉得高起来。
“我想想,唱歌结束我们几个人一起出来打车的,品朴是最后几个打到车走的。”花品朴的女同学回忆,她记得先走完两批人后,最后剩下四个人,一个男生,还有昨天的寿星,花品朴和她。“嗯,对,品朴是在我们三个人前面走的。”
花品朴的女同学和最后剩下的二人回家方向一致,他们是搭的同一部计程车。
“你看到我女儿上车没有?”花父已经从沙发上移到儿子身边,听到女儿同学的述说,心底着急,十一点就离开KTV,那计程车推着走也要推到家了,为什么自己女儿还没有回到家呢?
“哦,伯伯,让我想想。”生日聚会上,这群庆生的大学生都喝了不少酒,作为寿星,给灌得酒更多,最后留下的四人中,那个男生是寿星的男朋友,当时寿星出了KTV歌厅,被风一吹,有呕吐的样子,寿星的男朋友扶着女朋友蹲到路边,自己好像送了餐巾纸过去,等她回过头,只看到一部车驶离,她真没有亲眼看到花品朴上车。
花父放下电话,脸色非常不好,他回到卧室开始穿衣服,他得去把女儿找回家。
“爸爸,我和你一起去。”花品素脱了睡衣,套上T恤和长裤。
花母也已经被惊醒,她本来也要跟丈夫一起出去寻找,花父制止了。
“你在家等着,也许丫头会回家,或者会有电话打过来。”
“那你们当心点。”花母一向都听丈夫的主张,所以她虽然已经急红眼,也乖乖呆在家里。
花父带着儿子开着他前年刚买的新双排座货车驶向女儿唱歌的KTV歌厅,晚上的暴雨已经过去,但这父子俩心中的暴雨却才刚刚开始。
到了歌厅门口,花品朴的女同学小敏在她父亲的陪伴下,已经等在那了,小敏看到花家父子从车上下来,急忙跑到他们面前。
“伯伯,我已经给参加生日庆生宴的同学都打过电话,品朴没有和他们联系。”小敏非常懊恼,为什么那时不多注意点,多注意了,花品素坐的计程车是什么牌照记一下,按车牌号码总可以找到的哥。这女生懊恼的同时,心里还害怕,当时她酒有点多,都没看清自己同学坐的是什么车,以至于是不是计程车她都不确定。
花父沉着脸点了点头,他在歌厅门口四处张望,发现歌厅大门口有个探头。
歌厅里陆续走出K完歌的客人,KTV打烊的时间非常晚,只要没打烊,歌厅就应该有主管在。花父和花品素、小敏,小敏的父亲四人进到歌厅里面,找到了歌厅负责人,说明了情况,请求调看歌厅门口的监视录像。
歌厅负责人听了经过,连忙让人把门口的那段录像取来,让花父他们查看。只要人不是在歌厅里面失踪,歌厅就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那录像也是种证明。
录像画面不是很清晰,十一点刚过,昨天参加庆生宴的九个大学生一起走出歌厅大门,两部计程车分两批载走五个人,剩下的四人走了探头范围以外等车,花品朴就是其中一个,大概过了几分钟,昨天的寿星在男朋友的搀扶下又进到歌厅探头范围内,蹲在路边呕吐,小敏走过来递了几张餐巾纸,探头只拍到小敏的半个身子,而在探头拍摄范围外的花品朴没有进入画面。
“你回过身就没看到品朴?”花父询问小敏,小敏背对着花品朴的方向大概有三分钟时间,自己的女儿就是那段时间消失的。
“是的,”小敏点点头,他们四人中,花品朴回家的路程跟他们不在一个方向,接下来的打算就是要先送花品朴上计程车回家。
“会不会你家女儿酒也喝多,上了计程车就醉过去啊?”小敏的父亲对着花父猜想,他刚才看到画面中的那群大学生,其中有一半是明显酒多。
“品朴喝得最少。”小敏摇头,她自己倒是喝得昏头昏脑。
“你回过头看到有车子驶离了吗?会不会你同学坐了熟人的车离开?”歌厅负责人问小敏,刚才画面中除了计程车,还有三部桥车先后经过。
“画面倒过来看看。”花品素眼睛一亮,也许姐姐上了熟人的车也不一定。
画面倒过来选了慢进,在小敏递纸巾给呕吐的同学时,只有一部黑色奥迪经过,这部奥迪车经过时,车速明显放慢。
“有没有熟人是开奥迪的?”花品素问小敏。
小敏摇了摇头,她认识的同学里,还没有开车的。
“也不能就这么确定是这部车是带走你女儿。”歌厅负责人觉得没有证据,就不可以轻易下结论,也许这车只是经过,可惜探头录下的画面并不清晰,车牌照拍得非常模糊,不能判断是什么数字的车牌照,寻找这部奥迪轿车非常麻烦。
花父看着画面不语,心却已经似在油上煎熬。
天朝人员失踪必须二十四小时后才够条件报警,在这之前,亲属只能自己寻找。离开歌厅的花家父子,开着双排座货车,沿着马路边慢慢往家开。小敏和自己父亲在歌厅门口已经搭乘计程车回家,她回家后会继续跟同学打听,看有没有谁知道花品朴的下落。花品素来歌厅的路上就拿着花父的手机,不停的拨打姐姐的手机号码,每次手机都是响到铃声结束也无人接听,等到了歌厅,花品朴那边的手机已经打不通。
“爸爸!”花品素在给申市关系比较好的亲戚都打过电话,仍然没有花品朴的消息后,无助之下只能看向自己的父亲,重生以来,这位溺爱他的父亲早就成了他的心灵之柱。
“儿子,你姐姐不会有事的。”花父抹了把脸,打起精神一边开车一边盯着路两边的人行道观看,他是一家之主,谁都可以慌张,就他不可以。
“是的!爸爸,姐姐会没事!”花品素把头靠近窗户,嘴里喃喃地安慰自己,眼睛也死盯着道路两旁,也许他的姐姐酒多了要散步回家,申市是个不夜城,街道两边路灯灯火通明,不会有哪个人胆大包天,在亮光下不轨。
父子两人沉寂下来,驾驶室只有马达发动的嗡嗡声,突然,一阵手机铃声猛然响起。
那是花母从家里打来的,花母在电话里情绪非常激动,有点语无论次,花父把车停下,问了老婆几次,才听清自己老婆在电话里说的话,花品朴有下落了,这个下落,是警察打来告知的,而花品朴本人,正在送医院的路上。
第22章 第 22 章
花父和花品素赶到警察所说的医院,花母正站在急救室外痛哭,看到老公和儿子到来,哭声更大。
“我家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花父脸色苍白的问着急救室外的一位警察,在手机里,花母说警察通知她,花品朴在一家酒店客房里受了伤,正被酒店里的人送往医院。
“具体发生什么,我们也正在调查,据酒店的服务员所讲,你女儿可能在酒店的双人房间里遭到性侵!”回答花父的是个年轻警察,他是接到酒店110报案电话来到医院的,他的另一位同事已经赶去酒店查看现场。
“怎么会有这种事?那个禽兽呢?”花父不肯相信。
“正在调查。”
“我女儿身体要不要紧?”花父更担心自己女儿的生命健康。
“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年轻的警察安慰受害者家属,他看到送到医院里花品朴的模样时,心里气愤非常,那施暴的是个畜生!
花父焦急的心在听到女儿没有生命危险后,有了些微着落,他搂着哭泣的妻子坐到通道边的椅子上等待女儿从急救室出来。花品素则继续围着年轻警察打听姐姐的消息。
年轻的警察了解得也不是太多,他只知道花品朴是自己开了酒店房间门呼救的,那时客房一片狼藉,只有花品朴一人在里面。
“我姐姐身上都是伤?”花品素眼里含着泪,双手握成拳头。
“嗯,是的,具体情况也要等你姐姐从急救室出来才知道。”年轻警察有一点没告诉眼前的少年,被性侵的年轻女子下体一直在流血。
过了一个小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花品朴躺在手术床上被护士推了出来,已经得到医生照料的花品朴双眼无神,在看到等在急救室外的家人后,情绪忽然激动。
“妈!”花品朴的声音凄惨,她一只挂着水的手紧揪住了走到手术床边的母亲,一只手撑住手术床就想起身。喉咙发出压抑的哭声。
“丫头!”花母看到女儿半边脸是肿胀的,一只眼睛被打得青紫,这脸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快别动,下身刚缝了三针,别再裂开。”护士按住情绪激动的花品朴,不让花品朴起身。
“丫头,别动,血都回上来了。”花母看到输液管里倒回上了血,连忙也按住女儿输液的那只手,然后紧紧抓着女儿的手一直进到病房里。
花品朴在亲人的安慰下,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可是年轻警察来问情况时,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姐姐,告诉警察你遇到伤害的经过,我们不能让施暴畜生逍遥法外,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花品素在病床另一边半搂着姐姐,医生的诊断结果,花品朴遭到暴力性侵,全身软组织多处受伤,下体撕裂,在送到医院的路上都一直在流血,另外花品素的血液里还含有兴奋剂成分。
花品朴在哭泣中断断续续把她的遭遇说了出来。花品朴和同学在KTV歌厅门外等候计程车时,看到寿星同学在路边呕吐,她本来也想走过去帮忙,却被一辆黑色轿车挡住了去路,轿车后座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迅速下车,花品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捂住嘴巴给拖进了后座,车门立即被关上,轿车载着花品朴加大油门驶离了歌厅。
“你没来得及喊?”年轻警察记着笔录。
“没,我都没反应过来。”花品朴抽泣,她当时背朝着轿车。
“后来呢?”
“上了车我拼命反抗,那拖我的人给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把我打晕了,然后握住我下巴给我灌了饮料,我被灌了饮料后,头开始昏沉,神智糊涂,等清醒过来已经到了酒店客房,那禽兽正对我。。。。”花品朴说到这里失声大哭,花母连忙搂住女儿安慰,眼睛里泪水不停。
花品朴清醒过来后,即使在被性侵时,她依然竭力反抗着,施暴者被花品朴的反抗惹火,开始暴力殴打花品朴,花品朴被打昏了过去,醒来房间已经只有她一人。
“车上有几人,你认识他们吗?”警察情绪也激动,他最恨的就是强奸犯。
“车上除了开车的,就只有那坏蛋,开车的我没看清,那坏蛋在饭店吃晚饭时遇见过,他纠缠过我,我没理他。”花品朴回忆,过生日的女同学家境不错,选的饭店比较高档,花品素和小敏买好生日礼物去赴宴时,在饭店大厅碰到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人,那年轻人一见花品素就上前攀话,话语轻浮,花品朴当时就没给他好脸色看。那年轻人本来对花品朴动手动脚,一起参加生日庆宴的同学都围过来后,那年轻人才悻悻离开。年轻人是个瘦高个,皮肤很白,眼神很桃花。
花品朴述说完经过,情绪非常不稳,她这样的状态不利于身体康复,护士过来给情绪激动的花品朴打了针镇定剂,让她好好休息加快恢复。
花父送着那位笔录完的警察走出病房,两手紧握住他的左手。“请你们尽快把那伤害我女儿的罪犯捉拿归案!”
“你放心,不会让这个垃圾逍遥法外!”年轻的警察许诺,酒店入住都必须登记,有了身份资料,那罪犯别想逃脱惩罚。
花家父子充满希望的看着年轻的警察远去,可是接下来几天警局竟然没有任何动作,花父忍不住了,直接找到侦办此案的东区分局。
“你放心,我们正在调集警力侦破此案。”东区分局的严姓所长表情严肃。
“难道到现在都没有拿到罪犯的资料?”花父记得年轻警察曾说过,他另一个同事去酒店取证了,只要查看下开房记录就可以找到罪犯的,再说一般酒店都是有监控的啊。
“开房使用的身份证已经证实是伪造。”
“酒店监控呢?”花父不可置信,那酒店也算三星级了,管理就这么不严格,随随便便用假身份证就可以开房间?
“酒店那几天的监控正好坏掉。”严所长摊手,一副无奈的表情。
“怎么会这么碰巧?是不是说罪犯就抓不到了?”花父怒了,这件事里面有问题,假身份证开房间有,监控坏掉也会有,可两件事同时发生,就太可疑了!
“我们正在努力!”
“呵!努力?是不是那畜生背后势力大,你们要包庇?”花父眼睛发红,这严所长话里意思全是太极,他们在努力,至于努力能不能有成果,那是谁也不知道。
“我说同志,请不要污蔑警所,所里已经把警力都放在这个案子上了,你怎么能说我们包庇?”严所长一脸义正言辞。
“对不起,我情绪激动了,可是即使没有监控看到罪犯,酒店服务员总看到开房的人了吧?你们难道没有去调查?还有我女儿在饭店曾遇到那家伙骚扰他,你们有没有去饭店查探过?”
“你放心,这些我们早就在做,我们会尽一切力量抓捕嫌疑分子,你还是回家静候消息吧。”严所长安慰花父,所有留下证据的地方,他早就派人暗中抹平了。
花父看着一身警服的派出所所长,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喉咙,不能上也不能下。
花父没有等在家里静候警局消息,他四处寻找关系,要搞清到底是谁对他女儿做下这灭绝人性的事情,他要尽自己一切力量为自己孩子讨回个公道。花父的四处活动有了点效果,花父原来的同事老赵,也就是小赵的父亲,他的一位做刑警的老朋友递了消息回来,老赵和他的刑警朋友关系非常铁,当初小赵偷自行车减刑也是这位刑警朋友帮的忙。
刑警朋友递回来的消息非常不妙,原来做笔录的年轻警察已经被调离,案发去酒店取证的警察咬死没有查到作案罪犯留下的线索,当然,罪犯强奸留下的精液可以做为罪证,可你找不到嫌疑罪犯,到哪里去指证人呢?
花品朴的同学也曾在饭店看到年轻男子骚扰花品朴,但警方在饭店的调查结果是,饭店里的人不认识这位年轻人,而饭店是没有监控的,没有留下年轻人的影像资料,而且那年轻人用完晚餐是用现金付的款。
花父所有的努力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对他女儿实施强奸的罪犯从人间蒸发了,没有任何线索和证据可以抓捕他、惩罚他!
正当花父想尽办法要为自己女儿受到的伤害讨个公道时,一则小道消息气得花父只想吐血。
第23章 第 23 章
花品朴在酒店客房被强暴的事情,花家对不是特别亲近的亲戚都加以隐瞒,因为天朝这个社会对待女人被强暴有种怪异的态度,一方面会对受害者加以同情,另一方面,人们又对受害者各种风言风语,仿佛受过伤害的女孩子染上了传染病一样,一生要受到另眼相看。
为了花品朴的名声,花家有意遮掩,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可是不知怎么的,花家小区附近有股有关花品朴的流言在散布。
流言说花家的漂亮女儿不但半夜三更在外鬼混,还吸食兴奋剂之类的东西,总而言之,这些流言的意思就是花家的女儿不正经。
花父从回一回老板娘那里得知外面的风言风语后,这位从来都是和善对人的老好人骂娘了,可是让他吐血的是,他要骂娘都找不到一个对象去骂。骂传播谣言的,可谁是传播谣言的呢?知道花品朴血液里有兴奋剂情况的,除了医院救治人员,就是办案的警察,要泄露也只会从这些人中泄露出来。
花父是个老好人,但他也是个聪明人,女儿案件侦查经过显得有点离奇,好似有个强大的推手在抹掉犯罪痕迹,而现在有这种捕风捉影的风言风语出来,明显是往受害人身上浇污水,为什么浇污水,不就是降低人们对强暴犯的民愤吗?因为一个不检点的年轻女人受到强奸是不太引起人同情的,这样就降低了民愤,降低了民愤对谁有好处?只对经办案件的侦破单位有好处,这样可以减轻他们的压力!
花父不管是为了女儿受到的伤害讨公道,还是为了证明女儿的清白,他都下决心要把犯罪分子楸出来,为了这件事,花父在做着水产生意的同时,四处奔波,四处打点,只想求个水落石出。
可是付出精力和金钱后,花父得到的消息非常之少,花品朴深夜在酒店被强暴的案件,成了悬案。
花品朴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出了院,回到家后的花品朴呆在自己房间一步不出,那天晚上的经历对她实在是个噩梦,每天夜晚睡觉的时候,花品朴房间的灯从来不关,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变得沉默寡言。
那是距离花品朴出事两个星期的早上,刚进入八月份,花父如往常一样在早上五点起床去水产铺子开门,花母也和往常一样,比丈夫晚个半小时去铺子,当花母准备动身出门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起;电话是小赵打来的,花父在去水产铺子的路上出了车祸,人已经送往了医院。
花父这段时间为了女儿的事情四处奔波无果,人有点心力交瘁,开车去水产铺子的路上精神有点恍惚,当一部摩托车突然从叉路窜出时,花父猛打方向盘避让,踩刹车的右脚忙乱中踩上了油门,双排货车轰然穿过绿化带,一下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上,花父本人当场死亡。
道路旁的路人迅速报了警,交警到达后拨通了双排货车上的广告电话,那是花家水产铺子里的座机号码,天天比较早到铺子的小赵接到了电话,连忙给花家家里打去电话通知,他在电话里没敢告诉花母,花父已经遭遇了不幸。
那一天对于花品素来说,仿佛是一部默声电影,一切都是恍惚。他和花母,姐姐在去医院的路上一直抱着幻想,希望父亲只是磕磕碰碰到医院包扎伤口,可在医院急救室病床上躺着的花父尸体,让花品素所有的卑微希望都破灭,他花品素失去了这世上最疼爱最宝贝他的人。
花品素不知道当时他做了什么,只知道周围都是撕心裂肺的哭声,除了母亲的、姐姐的,有他的阿姨、舅母、舅舅、姨夫、表兄表姐表弟表妹的,还有和花父关系好的朋友老赵,花家铺子的员工,为什么他们都哭呢?哦!有个人没有哭,他最爱的父亲没有哭,他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了,花品素抱住父亲,把头贴近父亲,这是他两世以来最疼他的人,是他心中的最暖,他要和这样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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