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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戴口罩的,你精分呐! 作者:我的小q-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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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末一急得快要在原地转圈圈了,拿眼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放不放手?”
“不放!”阎征一口拒绝道,接着自鸣得意地摇头晃脑,“你来掰我的手指啊,来啊,快来啊……别说你们两个一起上,再来十个我也能全收拾干净!”
“阎征,你无赖!”余末一气得面红脖子粗,吼完这句话后,还在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无赖总强过你这个骗子!再说,我事先警告过他,可他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现在反过来求我,已经晚了!”阎征倒是挺会借坡下驴,一下子把责任全推到他们的头上,斜着眼睛瞟了一眼余末一,冷哼,“我先搞定了他,再来解决我俩的问题!”
余末一一时语塞,心里觉得有些理亏,毕竟他骗人在先,现在被戳穿了也只有当出气筒的份儿。可他又怕阎征下手太重,将他的同学打伤打残。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温和的面孔,轻轻地摇晃着阎征的胳膊低声求饶,声音里带了点糯糯的鼻音,“我们的事儿你想怎么解决都行,别把外人拖下水行么?就当我求求你,快放手好不好?”
阎征是个牛脾气,向来吃软不吃硬,被余末一这么一求,满脑子里只剩下软糯的声音,他的心里顿时变得软乎乎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松开。
见状,余末一赶紧冲着他的同学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快走。
那人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最后懊恼地叹了口气,提脚离开。
当阎征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站在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突然转身,朝着余末一大叫:“喂,要我帮你报警吗?”
余末一哭笑不得,偷偷地看了看阎征,发现他的脸又变成了锅底色,赶在他发飙之前,再次对那人挥挥手,“放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先回教室吧。”接着扭头朝阎征抱歉地一笑,“你别介意,估计他被你吓得不轻,所以才说那样的话。”
“现在知道害怕了,之前就不应该和我对着干啊。”阎征嘴上不饶人,面色却缓和了许多。
余末一见他没有像刚才那样暴跳如雷,便知道他心里的气儿已经消了一大半,于是换了一副轻松的口吻笑着调侃,“是啊,早知道你这么容易心软,我当时也不该和你对着干,而是抱着你的腿求你,你就早消气了对吧?”说完冲他眨眨眼睛,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阎征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肤浅的人,可是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他却被对方的美色所迷惑。
他不得不承认余末一长得真的很好看,五官精美得无懈可击,眉宇间还透着股灵秀之气,虽然俊美却不显女气,不像时下一些阴柔小男生全身上下总散发着一股奶粉气,就连说话也奶声奶气的,让人看了觉得腻得慌。
阎征又变得纠结起来,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给遮起来。
余末一等了半天没等到回话,不禁感到奇怪。把手伸到阎征眼前晃了两下,马上听到他说,“你晃什么晃?我的魂儿还在呢!”余末一不好意思地一笑,接着装出一副随意的样子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阎征如实回答,“当然是来上课的,我在这儿读大一。”
余末一大吃一惊,随即又兴奋地笑了,“这么巧,我也在这里念书,我读大二,是你的学长。”
“的确挺巧的。”阎征怔怔地附和,满眼都是那张灿烂的笑脸,不由得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却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自己的思绪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带跑了,照理说此时此刻他俩不应该相处得如此融洽,因为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怎么能和睦得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站在一起叽里呱啦地闲聊?
阎征将已经被带到爪哇国的思绪猛地拽了回来,接着把目光移到余末一的脸上,凶巴巴地说:“你别把话题扯远了,我俩的事情是不是该解决了?”
余末一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索性迎上他的目光,轻点了下头,“你想怎么解决?”
“你不是说你的脸上有块疤痕么?”阎征边说边用手指戳他的脸,“那我问你,疤痕在哪儿?”
余末一笑了笑,答得理直气壮,“用你送的除疤膏给抹掉了。”
“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几十块钱的玩意儿有这么神奇么?好吧,退一万步说,如果它真管用,这才用了一两天,怎么可能见效得这么快?”阎征气歪了嘴儿,都被抓了现行,他居然还是鬼话连篇,并且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这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俯下身将脸贴近他的脸,四目相对时,扯着嗓子大吼,“你说句真话难道会死啊!”
余末一淡定地擦掉喷到脸上的口水,面色平静无波,与他的激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接着投给他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才慢悠悠地开口,“那东西到底管不管用,只有我这种用过的人才知道。”
阎征本来就不擅于与人争辩,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又觉得这话里好像有些夹枪带棍的味道。那意思是说,你的理由再充分也没用,既然没用过就不要胡乱发表意见。
阎征有点泄气,换做平时如果谈不拢,他大可以转身就走,可是脚就像钉在地面上了,无法移动。大概是他太迫切地想要知道余末一说谎的原因,并且心里仍存着一丝期盼,他始终不愿相信对方会是那种说谎不打草稿的人。
原来两人接触不多的时候,阎征总看见余末一独来独往,走到哪儿都是一个人,便认定了他是个性格古怪的大宅男。可接触后才知道,他并不像平时所表现得那么孤僻,相反还很好相处,也比较好说话,而且会做饭又会做家务,优点多得怎么也数不完。
试问一个随和友善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虚伪?阎征宁愿单纯地相信他说谎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
想到这里,阎征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可心里还有个疑问弄不明白,一时没忍住,脱口问了出来,“疤痕的事情先放在一边,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当着我的面儿才戴口罩?在别人面前却不遮遮掩掩,难道你想掩饰什么?”
余末一怔了怔,随即淡淡道:“我也不图你什么,在你面前又何必掩饰呢?”
阎征接着追问:“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让我看你的样子?”
其实这才是阎征最想问的问题,他就奇了怪了,这张脸为什么人人都能看,而他却不能?难道是他人品太差,所以得不到相同的待遇?他疑惑地揪起眉心,眼巴巴地瞅着对方,似乎想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可等了半天却只等来毫无意义的四个字——不为什么。
怒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阎征愤愤地瞪着余末一,嘴皮子动了又动,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余末一似乎听见他把牙关咬得咯吱作响的声音,不禁有点担心,赶紧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问:“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阎征气急反笑,“既然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谈下去了,从此各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说完转身就走,背影很是潇洒。
没走多远,阎征就听见余末一在叫他的名字,他撇了撇嘴,果断地采取无视的态度。紧接着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他明知道是余末一追了上来,却故意加快步伐,大步朝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忽然察觉到原本紧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声好像消失了。不知怎么的,心里蓦地涌起一股莫名奇妙的失落感,他连忙转过身,果然没看到余末一的身影。
放眼瞧了一圈,发现四下无人之后,阎征立马捏紧拳头狠狠地跺脚,似乎只有抽抽风发发神经,才能发泄心中的不快。
就在他蹦跶得正哈皮的时候,一串的爆笑声猛然响起,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响亮和刺耳。
阎征猛地愣住,眼皮子突突地狂跳起来。半响,仰起脖子咆哮。
“谁他妈的躲在暗处偷窥我?!”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离他不远处的大树后走了出来。
定眼一看,居然是余末一。
对方一副憋笑憋到内伤的痛苦模样,和他的目光刚撞在一起便“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接着用手捂嘴,极力忍住从心底涌出来的笑意,可惜力不从心,又连着“噗噗”了两声,然后用双手捂嘴……
像这样反反复复地折腾了几回,眼角竟闪出了一滴晶莹的泪花。余末一最终涨红着脸、喘着粗气吐出一句话,“阎征,你太搞笑了!”
阎征没好气,“我有你搞笑?你到底在哭还是在笑啊?”
余末一不好意思地摸头,“笑,只是憋得太辛苦,不小心把眼泪给憋出来了。”
说完,与他对视一眼。两人的嘴角几乎同时上翘,终于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第十一章
笑过之后,阎征不知不觉地哼唱起《心太软》。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哼来哼去,就这一句歌词。
余末一嘴角直抽,试探着问:“你是故意唱给我听的么?”
“我唱给我自己听不行啊?”阎征拽了吧唧,挺起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恶声恶气地发出警告,“看在你给我做过几顿饭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如果还敢骗我,我绝对掐死你!”
“我知道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余末一满脸的乖巧顺从。
阎征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
“我去上课了。”余末一说完又问他,“你呢?”
“我也去上课。”阎征朝面前的楼努努嘴,“我的教室就在楼上。”
“哦,那我走了。”
余末一嘴里老在说走,可两只脚就像扎根似的动也不动。
阎征看了感到好笑,走上前捏捏他的脸蛋,坏笑着调侃,“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这本来只是个玩笑话,没想到余末一听后,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他赶紧低下头,用手拼命地挠脸,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看着那张脸被挠得越来越红,阎征满脸黑线,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脸挠破了做出毁容的蠢事,正想上前阻止,可突然又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一般。
伸出手,捧起他的脸,翻来覆去地细细端详,越看越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禁低声喃喃。
“我俩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余末一微微一怔,随即干笑两声,“不会吧,我怎么没这个印象?不过像我这样的路人脸在街上随手可以抓一大把,你要是觉得眼熟,也不奇怪。”
“呃!!就你还路人脸?”阎征勾下腰,方便他看得清楚明白,然后用手指着自己脸颊上的小坑坑,不可思议地怪叫,“那我这种地球表面直接回炉重造得了!”
“你说的太夸张了!”余末一呵呵直笑,伸手轻戳了一下那个小坑,“这窝窝是怎么来的?”
“被人砍的!十个砍我一个!”阎征昂首挺胸,像个英勇无畏的勇士。
“这一点不像刀疤啊……”余末一盯着他的脸猛瞧,最后得出结论,“看形状倒像是痘印。”
阎征嘴角抽搐:你要不要这么坦率啊?拆我的台很好玩么?!
脸上有痘印的男人真是伤不起……
之后,两人随意聊了几句,阎征就去教室上课了。
看着他的背影,余末一在心里幽幽叹气。虽然这次又糊弄过去了,但谁能保证每次都像今天这么幸运?要是被阎征知道自己还隐瞒了许多事情,也不知两人的关系会不会崩裂?
看来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余末一又吐了口浊气,将手插。进荷包,慢吞吞地朝前挪动着。
冬日的暖阳透过树梢洒在地上,点点金黄斑驳跳跃,像是碎了一地的钻石。
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微微上扬。
余末一加快步伐朝教室走去,心情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可担心的。况且出发点是好的,即使到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仍对自己所做过的事情问心无愧。
阎征走进教室的时候老师还没来上课,他庆幸地吁了口气,幸好这位老师不守时,否则要是发生像之前那样把他错认成家长的情况,他二话不说肯定会掀桌子。
他刚坐到座位上,一个女生便坐了过来。
阎征心想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人是吃错药还是脑子进水了?怎么不怕自己?
而其他同学看到这一幕,也在心里纳闷,这姑娘真是疯了,居然敢坐在黑社会的身边,难道没感觉到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土匪气么?难道不怕他突然发起失心疯伤及无辜么?
就在大家为那个女生捏着一把冷汗的时候,她突然伸手扯了扯阎征的衣袖。
大家同时到吸一口冷气,睁大眼睛等待事情的发展,生怕下一刻她会被阎征倒提着扔出去。
不料阎征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后收回手臂,并翻来覆去地检查自己的衣袖,“哎哟,捏脏了很难洗好不好,羽绒服什么的最难洗了,用脚踩着洗都洗不干净。我要是戴了袖筒被你捏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我一大男人戴袖筒有损男子气概……”
阎征一抱怨起来就没完没了,整个教室里的人包括那女生直接凌乱了。
他是故意的还是在犯二呢?黑社会果然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女生怕他再说下去会叫自己帮他洗衣服或者赔一件新的给他,赶紧打断了他的话,“你先听我说行么?我有话要对你说……”女生说完面色微微泛红,像是有点害羞,双手下意识的轻轻互握。
阎征斜眼瞅着她,嘴角不由得一抽,这阵势怎么整得跟告白似的?
脑袋瓜立刻飞速运转起来,阎征思索着该怎么委婉地拒绝才会不让对方感到难过。
可办法还没想出来,他就听到那女生说,“你认识余末一对吧?”
阎征狐疑地看着她,你跟我告白,关余末一什么事儿?
那女生尴尬地一笑,又说:“我刚才在走廊上看见你们站在楼下聊天,看上去关系挺好的。”
“哦。”阎征还是感到很疑惑,“那又怎么样?”
女生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你能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吗?”
一滴冷汗滑下来,阎征这才明白她不是来告白的,而是叫自己当她的跑腿小弟。
撇了撇嘴说:“你自己不会拿去给他啊?”
“我不好意思嘛。”女生又一次羞红了脸,“再说他那人有点冷漠,总让人感觉很难接近,我怕冒冒然然地交给他,他不会接受,甚至还会不高兴。”
“你说他很冷漠,很不好相处?”阎征大吃一惊,那小子不是挺随和的一个人么?
女生点点头,“算是吧,反正我看他经常独来独往,身边就像没有朋友一样,而且对谁都不理不睬的。”说到这里,女生露齿一笑,转变话锋,“不过你是个例外,我觉得你们相处得很愉快。”
听了这番话,阎征有点糊涂了,他快要分不清楚余末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想了想说:“你既然觉得他不好相处,那还送东西给他干嘛?岂不是在糟蹋钱么?”
女生笑着摇头,“说实话,我很崇拜他,不光长的好看,而且还很有才华。你就当我是他的脑残粉,给自己的偶像送个小礼物,应该很正常吧。”
“哦。”阎征做了然状,然后拍胸口保证,“我绝对帮你交到他手上,顺便替你美言几句。”
女生满脸黑线,“实在很感谢你,美言就不必了……”
“要的,要的。”阎征义正言辞,“不说给他听,他怎么会知道你暗恋他?”
女生汗颜,“我只是把他当成偶像而已……”
阎征知道女孩子的脸皮向来很薄,正准备开导她,不料老师抱着课本走进了教室。
女生冲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接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阎征怏怏地叹气,他本来还想为余末一说句好话,他要让那女生知道,眼见未必为实,其实余末一为人一点也不冷漠,相反还是个热心快肠的大好人。
此时的阎征心里只想着余末一的好,至于对方曾骗过他的事情他已经完全忘在了脑后,即使以后想起来,像他这种吃了亏却不长记性的人想必也不会再计较了。
数着手表上的秒针一直熬到下课,阎征收拾好东西,第一时间冲出了教室。
他准备去找余末一,可是一口气冲出教学楼,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根本不知道余末一的教室在什么对方,而两人认识了这么久,他居然也忘了找对方要手机号码。
正当他感到垂头丧气的时候,余末一仿佛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他面前。
对方冲他咧嘴一笑,笑得无比灿烂,胜过了头顶的太阳。
心脏忽然停顿一下,好像漏掉了半拍。
阎征愣愣地看着对方,不知这诡异的心悸究竟从何而来。
“阎征,我正想去教室找你,就看见你从教学楼里跑走了出来,幸好来得及时,要不然你就走了。”余末一说话时把眉毛挑得高高的,显得很兴奋的样子。
听到声音后,阎征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哦,我也准备去找你。”
“你找我?”余末一一脸的惊讶。
“是啊。”阎征将装在裤兜里的小礼物拿出来递给他,“这是你的女粉丝送给你的。”
余末一接过盒子,疑惑地问:“无缘无故送我东西干嘛?”
阎征实话实说,“喜欢你呗。”
“哦。”余末一把盒子扔进了包里,似乎没打算拆开看看。
倒是阎征感到挺好奇的,凑近了问道:“你不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余末一淡淡道:“等会再看吧。”
“也行。”阎征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他,笑说,“那女孩还不错哦,你不试试看?”
“……以后再说吧。”余末一有意转移话题,“我们去吃午饭?你请你。”
“饭什么时候都能吃,你先陪我去做点正经事儿。”
话音刚落,阎征就抓起余末一的手腕往校外走。
余末一一头雾水,不知他要把自己带去哪儿,到底有什么正经事会比吃饭还重要?
十分钟后,两人站在了一家网吧门口。
余末一眼皮直跳,“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事?”
阎征呵呵傻笑,“我突然想起今天中午游戏里有活动。”
“好吧,你的正经事为大。”余末一翻翻白眼,率先走了进去。
网吧里人头爆满,两人转了一圈只找到两个靠墙的单人卡座。
这位置又窄又小,像阎征这样的大块头坐进去后估计连腿都伸不直。
余末一提议换家网吧,可阎征却火急火燎地跨进座位里,好像生怕被人抢了位置。
余末一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只好坐进了他对面的卡座里。
接着阎征叫网管帮他们一人泡了一碗方便面,呼噜呼噜地吃完面便登入游戏,直到进了游戏后才发现他居然记错了活动时间。
阎征本想把这件糗事讲给余末一听,可是当他探头望过去时,忽然感觉喉咙一紧,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余末一正在吃面,一根一根地挑起来然后慢慢喂进嘴里,吃一口便皱一下眉,就像眼前的东西是一碗老鼠药似的,明显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
阎征突然感到罪孽深重,想开口劝对方不要吃了,却又犹豫起来。当时是他不由分说地把余末一拉进了网吧,之后也不问对方的意见,便擅自主张买了两碗方便面。由始至终余末一对他都是言听计从的,即使不喜欢吃方便面也强忍着吃了下去,为的就是陪他办他口中所谓的正经事。现在他要是说自己记错了活动时间,根本没什么正经事,余末一要是恼起火来兴许会把面碗倒扣在他的头上,而他显然不愿意见到这种结局。
阎征心虚地缩回脑袋,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他决定到了晚上再请余末一吃顿好的以示补偿。
接着他点开游戏里的好友栏,准备叫上几个人去刷副本,可是好友栏里几乎一片灰色,少许几个绿色名字却没有了印象。就在他感到百无聊赖打算独自一人披甲上阵的时候,系统温馨地提示着他,您的徒弟墨鱼上线了。
阎征心中一喜,赶紧给对方发去一条消息。
洪星阎王:快来主城,我带你去刷副本。
没过多久,消息框就闪起来。
墨鱼:我级别太低,一进去就会死的,师傅你还是找别人陪你刷吧。
阎征没想到对方会拒绝他,不由的微微一怔,可是转念想想,四十九级的小菜鸟连初级副本都杀不了,怎么跟着他勇闯龙潭虎穴?他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又发去一条消息。
洪星阎王:你准备干什么?我陪你。
墨鱼:伐木。
洪星阎王:呃!你真是个人才!!
阎征讨厌伐木,换句话说,游戏中所有的生活技能他都讨厌。因为练这些技能的同时,要做许多不知所谓又劳民伤财的小任务,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枯燥乏味的任务上面。
可是刚说过的话哪有转个身就反悔的道理?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愿意,他还是跟着墨鱼来到了伐木林里。之后,对方伐木,他就在一旁砍小怪混时间,当真是无聊到了极点。
由于闲得无聊,他砍一会儿小怪便看一会儿余末一。
他发现对方似乎玩得很开心,嘴角始终都挂着一抹若有若无让人看得着却猜不透的微笑。
忍不住站了起来,探出半边身子望过去,他想看看对方到底在玩什么竟然会玩得这么投入。
哪知眼睛还没瞄到电脑屏幕,余末一猛地站起身把显示屏抱在了怀里。
阎征被吓了一跳,随即张嘴瞪眼做不可思议状,“你遮遮掩掩干什么?难道我看一下都不行?”
“不能看。”余末一冲着他干笑,将显示屏抱得更紧。
“有时候你的行为还真让人难以理解。”阎征突然感到郁闷至极,先前是不让他看样貌,现在连玩什么都不愿意让他知道,照理说他俩的关系已经算是不错了,何必搞得这么生分。
余末一又笑,“真的不能给你看,否则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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