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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植物星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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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配药师,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又不是秘密,只怕他有办法好好保养他爹,也很正常。反正他爹回来住了三天嚷嚷着要到原妈妈农家乐去,周觅莲没再阻拦,还让他带着省军区司令的老父老母,叫上李书记他爹妈一起去休养。
从这以后,几位老人就成了原妈妈农家乐的常客,城里大凡是个消息灵通的人,也知道原故鸿入了几位大佬的眼,轻易不能得罪,因此钱孙两家,虽然狠狠吃了个亏,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认栽了。
原故鸿每天除了照顾弟弟妹妹,就是陪周老散心,听他和另外四个老人唠嗑以前的故事,学学他们的绝活,日子别提多自在。他自在老人们也高兴,现在肯认真听他们说故事的孩子不多了,原故鸿又很会照顾人,比自家儿子孙子还懂事,他们当然喜欢。
几十天的时间一晃就过,转眼到了夏季,夏季是草木最茂盛的时候,生机最为勃发,灵气也最为充足,母树在庞大的灵气的支撑下,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升级,正式进入一级二阶状态。
有了二阶的种子作为参照,原故鸿发现一级种子其实是以基因为核心来改善人体素质的,其本质在于让种子针对的靶器官的每一个细胞都恢复到遗传基因的完美状态。二阶种子则脱离了恢复的范畴,进入到一个塑造的阶段,比如某人基因中带有缺陷,天生肝功能有问题,二阶种子可以直接作用在基因上,修复这个缺陷,让患者拥有健康的肝脏,当然后天形成的损害,也可以被二阶种子治愈,只是总有点大材小用的感觉。
原故鸿有些犯愁,针对基因的修改,其实已经涉及到一些伦理方面的问题。而且这些种子的作用发挥到最大限度的话,就不再是保健品、护肤品,而是实打实的药品,想再将成分糊弄过去就不行了。
他犹豫了一些时候,最后还是按下了新种子的事,只是拿出来一些作为养肝养胃养身的保健茶推出,反正现在云深集团卖啥都能火,何况新茶的效果很不错,迅速打开了市场。原故鸿没有太多时间管这些,七月十日是省一中选拔考试的时间,他得先顾上考试。
考试一共有三天,第一天语文数学,第二天外语化学,第三天生物物理,原故鸿自己感觉还行,他现在也不一定非要拿奖学金才行了,能混个准入线就好。周老全程陪着他,周觅莲都有点吃醋——自家孩子高考都没见老头子这么上心,原故鸿还不是他家的娃呢——其实原妈妈也想吃醋,要不是周老横插一脚,应该是她来陪儿子考试好吗,原故鸿有些无奈,他都十七了,考试还要人陪?不过就是为了让老人家过过送娃考试的瘾。
等待考试成绩通知的时候,原故鸿依然和以前一样,一点也不焦躁,这份稳重看在周老眼里,就更加喜欢了。
转眼到了七月底,天气正是最热的时候,原故鸿每天拿几个西瓜放到井里冰一下,晚上就在葡萄架底下,一边看星星一边吃西瓜,摇着蒲扇日子别提多逍遥。
周老这晚正说当年打鬼子的情形,他说得很生动,配上表情感情和动作,比说书的还精彩。原故鸿捧着块西瓜吭哧吭哧地啃,不时拿小手绢给一旁的弟弟妹妹擦擦嘴边的西瓜汁。虽然这一段已经停周老说了很多遍,原故鸿还是一点也不觉得烦,大概每个男孩都有个上战场的梦吧,只是现在这时代,很难实现。
“邵班长那时才多大啊?比雁子也大不了几个月,砍起人来砍瓜削菜一样毫不含糊,我那时候还以为是煞星下凡救我的哩——”话音未落,他的私人手机响了,知道他这个号码的人两手两脚数得过来,算上原故鸿才十五个人,所以虽然被打断了兴致,却不见恼火,只戴上老花镜一看:“哟,说曹操曹操到,是邵班长的孙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攻终于露了侧脸……TAT眼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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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展归来,满地都是汪星人!萌!爆!了!血槽瞬空!
阿富汗猎犬高帅富酷炫狂霸拽不解释,浑身金光闪闪的长毛像金子打的一样大爪子小脸中分长发草鸡温顺不过为毛我会想到卢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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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有八月最后一次加更~~~



、初见

周老接上电话,原故鸿识趣地告辞回福利院,小朋友们自己把吃剩的瓜皮扫到一堆装进袋子里,交给原故鸿拿着,各自搬起小板凳,站成一条,牵着衣角,跟在原故鸿后面往山下走去,到了院子里,催着大家洗洗漱漱上床睡觉,也就半小时的工夫。
就在他也准备睡下的时候,周老下山来了,原故鸿一看,吓了一跳,这才多久的工夫,铁打的汉子周老竟然哭得老泪纵横,只叫警卫赶紧开车来,直接去军用机场,又让韦国威赶紧订票去帝京,原故鸿拿杯水洒了点定神的种子让周老喝了,周老才慢慢好过来,原来是他那个老班长邵将军患有肝癌,病情没控制住,已经到了晚期,癌细胞已转移,现在人刚好些,吵着不在医院住非要回家,邵家的儿子又不在跟前劝不住,孙子急得不行,只好请他的老伙计周老来劝,也是让两位老人再见一面以免遗憾的礼数。
原故鸿听见是这样,手里帮着收拾东西的动作就慢了,直到警卫开车过来,周老迫不及待跳上车直奔空军基地走了,他还是有些不自然。
他呆坐了半天,原妈妈在一旁看着真真的,就停下手里正在拿艾草熏蚊子的动作,说道:“雁子,咋了?”
“没怎么。”
“你心里有事,妈能看不出来?有事你就说,啥妈都给你担着。”
“妈……就是,周老说,他的老战友得了癌症,到了晚期,如果只是癌症的话,我也许可以治一治。但是如果根本不是,或者中间还有别的事,那就是白高兴一场。而且也不一定能治好,治好了只怕是非更多。您说,我要出这个头吗?”
原妈妈顿了一下,说:“妈就问你一句,你不治,将来周老伤心的时候,你会不会后悔?”
原故鸿无言以对。原妈妈摸摸他的头:“傻瓜,周老是什么人,你能尽心他当然高兴,绝症是什么病,你治不好,也不会有人怪你。这人呢,一辈子才多少年,能做多少件事?不要让自己后悔。”
“哦,我懂了。我这就打电话给周爷爷。”
周泊山接到原故鸿的电话时人正在停机坪等飞机,听见原故鸿这么说了,没二话,立刻叫人接他,临到头怕出意外,干脆自己也跳上车一起回去,到了福利院,不给原故鸿说话的时间,拖了人上车就走,一路上车飚得飞快,原来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半个小时就到了,直升飞机也已经停妥了,原故鸿晕头转向的又被塞进了直升飞机,等飞机起飞了他才得到说话的机会:“我去也没用啊,药给您就行啦!”
周泊山被哽了一下,说:“你是配药的,你当然要跟着去,万一有别的问题呢?哦我这还得给班长孙子挂个电话,有啥话咱们一起说。”他早就对原故鸿信任非常,原故鸿说能治,他半点怀疑也没有,比原故鸿自己还有底气些,连忙就给邵家那个大孙子打电话过去,才说了两句,就把电话交给原故鸿:“雁子,你自己和他说吧,这是邵哥的孙子邵骠鹞,你叫他大邵就行,他家就这个孙子最出色的。”
原故鸿接过那个看着破烂的老爷机,只听另一端传来一个十分稳重的声音:“你好,我是邵骠鹞。听周爷爷说,你能治绝症?”
“不能百分百作保。如果只是癌症,还有几分把握,如果有其他问题就不好说了。能否冒昧打听一下,令祖父病情究竟如何?”
不知邵骠鹞作何猜想,反正他似乎并不怀疑原故鸿,所以一点也不为难,将老爷子的情况面面俱到地说了一下,数据指标专业术语之类的原故鸿不懂,听说只有肝癌转移,原故鸿就放心了,即使他全身所有地方都有癌症,只要是癌症就好治,别的还真不一定,虽然这样想,原故鸿说话还是略有保留:“见着人,我亲眼看到才能确定。不过如果只有癌症的话,有九成把握。”
对方低声笑了一下:“那么,我在帝京等你们到达,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原故鸿应了一声,将手机还给周泊山,周泊山又和邵骠鹞扯了两句才挂断,然后对原故鸿说:“这小子,啥都好,就是老气横秋的,二十几岁的年纪,比我还像个老头。他那些个叔叔在他跟前倒不像是叔叔,倒像是他儿子,长辈晚辈得颠倒着看才像那么回事。”
想想电话里那个不疾不徐稳如泰山的声音,原故鸿对周泊山的判断表示赞同,对面那位也太稳重了,原故鸿可以在周泊山跟前玩笑,和那位只是打个电话都觉得不得劲儿,不过这样的人,才是当户人,有他在,不论发生什么都有主心骨,原故鸿虽然有能耐,在这方面,只怕拍马也追不上。
X省X城离帝京非常近,直升飞机起飞半个小时就到了。帝京的一座小机场已经做好了接待准备,飞机一落地,就有专车等着,原故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塞进了一辆国产红旗车。
车上有个青年人在等着,周泊山把他踢到后座,自己坐了副驾驶:“这是雁子,他配药,你们自己交流吧。老卫,能快点吗?”
老卫就是那个司机,从周泊山与他的亲近态度看来,他肯定不是普通的司机。老卫系好安全带,说:“我开车,宝刀未老啊!安全带都系好,走了!”
轿车像一阵狂风一样卷出去,原故鸿大概有点了解为什么会让这位来当司机了。
坐在后座的年青人朝原故鸿伸出手:“你好,我是邵骠鹞,骠骑将军的骠,票鹞校尉的鹞,你可以叫我鹞子。”
原故鸿有点受宠若惊,一路上听周泊山介绍,他多少有点知道邵骠鹞的地位身份,对于这位的信任、尊重,原故鸿觉得有些局促,他握住了对方主动伸过来的手:“我叫原故鸿,故剑情深的故,鸿雁于飞的鸿,你可以叫我雁子。”
“雁子?冒昧问一下……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原故鸿已经做好准备听他质疑了,他没啥不高兴的,换了他他也不会信一个十七岁的娃能治绝症啊。
邵骠鹞松开他的手,笑着说:“少年英才。”
“鹞子也是少年英才,你拿下那称号的时候也就这年纪吧?不愧你爷爷给你取的好名字。”
“周爷爷,往事不必再提。”
“好好不,提,你们两个慢慢聊。雁子是真有两手,你看我,就在雁子家住了一个多月,现在好得不得了。”
“嗯,我相信周爷爷,相信雁子。”
原故鸿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车里很黑,看不清他的长相,大概看得出轮廓,是个线条很刚硬的纯爷们儿,目测身高一八四以上,坐在一旁也很有威势。原故鸿又看看自己的小短腿,暗暗为自己捏把劲儿:没关系,有母树,他还年轻,一定能长这么高这么壮的!
邵骠鹞似乎笑了笑,说道:“家祖父,就拜托你了。我托大,叫你声弟弟。”
原故鸿从善如流:“邵哥信我,我肯定不辜负邵哥的信任。希望邵老早日康复。”
周泊山一直担心原故鸿年纪太小,邵骠鹞怀疑他的能力,现在听他们说话听和睦,就把心放肚里了。不管邵骠鹞到底怎么想,面子功夫到位,大家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围观阿富汗猎犬的照片感悟:如果说金色的阿富汗猎犬像卢爹的话……那纯黑的一定是某教授…………
血槽空了又空


、固执的老人

这个小基地在帝京城西北,邵家本宅在中间偏北,夜晚路上车少,一路风驰电掣,四十分钟就到了。
邵家的大宅静悄悄的。
邵老有四个儿子六个孙子孙女,儿子孙子基本上都有自己的住所,老宅只有邵老和邵骠鹞两个人住。
邵骠鹞的父亲是长子,他是长孙,他还有个弟弟叫邵骠骑,在军队服役。邵骠鹞是家里唯一从商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在老爷子跟前孝敬他的儿孙。倒不是其他人不孝顺,其他人,儿子辈的每天忙得欲死欲仙,难得的假期都拿来陪老爷子了,就这样,一年也不过一个月。孙子辈的除了邵骠鹞,大一点的都在军队,小一点的三个跟着在外任职的父母,当然也不在跟前。
按说这个时间老爷子应该已经睡下了。
邵骠鹞领着人进了大宅子,找老爷子的秘书给周老、卫老、原故鸿和跟随二老来的警卫安排好房间,自己摸黑上了三楼。
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南边的房间,推开门,黑漆漆的。
“爷爷。”邵骠鹞甚至没开灯,就判断邵老爷子在这里,“该睡了。大夫到了,明天给您老治病。”
“不想治。”
“不要任性,这是您教给我的。”
“不是任性。得这个病的时候,我就知道,老东西想我了。”
邵骠鹞沉默了片刻,转身关上门走了。
走廊里的壁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灯光柔和地勾勒每个角落。
下楼左拐,正遇见秘书昌盛。昌盛低头让开路:“邵总。”
“安顿好了吗?”
“好了。”
“去大夫房间。”
“是。”
二楼左拐第三间房子就是原故鸿的房间。
此时房里人刚刚洗漱好,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门铃响了。原故鸿担心是邵老爷子情况有变化,从床上跳起来,来不及穿鞋,赤着脚打开门,邵骠鹞微微垂眼:“你好,我想请你现在给祖父看病,请问方便吗?”
“方便方便,现在就可以走。老爷子情况有变化吗?”
“没有,不过他老人家,有点任性。我想最好能尽快治病。”
“哦。好的马上。”原故鸿带上门,对上邵骠鹞有些迟疑的眼睛:“不走吗?”
“你不带药?”
原故鸿默默汗颜了一下,把手伸进衣袋做遮掩,让母树赶紧弄一把种子握在手里,拿给邵骠鹞看:“我都随身带的。”
邵骠鹞温和有礼的表情差点裂开来——这娃知道不知道这把药的价值?知道不知道药品的储藏要求?知道不知道睡觉打滚可能把口袋里的药洒出来啊?长久以来的教养和习惯让邵骠鹞只是顿了一瞬间,马上就回神向原故鸿点点头:“那走吧——昌叔,让马姐给他拿双鞋来。”
顺着他的视线,原故鸿也看到自己光脚站在走廊里了,他多想满不在乎地说“习惯了”,但是邵骠鹞压根没给他说的机会,很快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就送来一双柔软的毛巾拖鞋——全新的,大小正好。原故鸿趿拉上拖鞋,跟在邵骠鹞身后上楼,到了最南边的房间。
这次邵骠鹞直接开了灯:“爷爷,今晚就治病吧。”
这是一件很大的书房,里面卫浴齐全,还有隔出来的一间卧室。
正北面墙上挂着一幅黑白的结婚照,看时间应该很久远了,非常模糊,翻洗技术再好,过去的照片质量不行,也只能翻洗成这样。
东面则是一幅彩色工笔人物画,也是那对夫妻。
西面则是妻子的单人照。
照片上的丈夫阳光灿烂,大白牙龇一嘴,妻子温和漂亮,浓浓的书卷气,即使隔了几十年,也十分动人。妻子脚边趴着一条小狗,耳朵很长,十分乖巧的样子。
邵骠鹞有七分像这位夫人。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背对门坐着,听见开门声,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
“昌叔,请两位老爷子也过来。治病时,有老伙计陪着,应该会好一些吧,小大夫你说呢?”
“啊……啊是啊。有朋友亲人陪在身边,效果会好很多呢。”
邵老爷子转过身来,这是一位虽然身老抱病,精神头却很不错的老人。虽然瘦,虽然脸色不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身上那股威势,比高高大大的邵骠鹞还强些。他上上下下打量几圈原故鸿,对孙子说:“我说了不治!你奶奶想我了,我要去见她。”
不知何时来到书房里的周老对原故鸿小声解释:“老东西的老伴儿三十几年前肝癌病逝了,可惜了,是位大家闺秀。老东西在那十年里,宁可被打成□分子住牛棚挨打挨批斗也不肯和嫂子断绝关系。嫂子挺想抱孙子的,没抱上就去了。临走只让老东西好好教儿子,一句别的话也没有。”
原故鸿看看正在对峙的爷孙俩,低声对昌秘书说:“叔叔,能不能给我那一杯水,三百毫升就可以,最好是去离子水,或者蒸馏水也行,治病用的。”
昌秘书点一下头,无声无息地退出去,不一会儿就送来一杯密封的水:“去离子水。”
“谢谢。”原故鸿已经借母树的灵气把老爷子的情况扫清楚了,晚期肝癌,多处转移,此外还有一些陈年旧伤,他的身体不好,得慢慢治,不能急于一时。算好治疗强度,原故鸿拿五颗种子溶解在水里,然后说道:“邵老您好,我是周爷爷带来的医生。就当是为了安老朋友的心,咱们试一试,好不好?到了这个年纪,朋友越来越少,剩下的人心情怎么样,您肯定知道。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谁愿意被留下呢?”
邵老爷子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嘴角一撇:“老东西真是病急乱投医,连你这么个小娃娃都敢送来。你念过几年医书啊?”
“有能耐不在年高。如果不是为了让周爷爷开心,我才不会送上门给人怀疑。当然我知道我看起来确实不大可靠,不过,邵老信不过我就算了,难道还信不过老战友?”
邵老哑然,只瞪周老,周老咳嗽两声,说:“就是就是,信不过雁子还信不过我?雁子真的很擅长配药。”
原故鸿说:“这样吧,其实并没有十成把握,这副药我配出来,并没有给别人试过,只能保证它不会让您的情况恶化,更不会伤害您的身体。我们来赌一赌,看看老夫人是不是想让您陪她。老夫人若是真的要您陪她,就不会让周老遇见我,或者会让您患上另一种病症,又或者不会让我这样早就把药制造出来。我们就看看,老夫人到底怎么想,怎么样?”
“你知道,你承诺来治我,却治不好的结果是什么吗?”
“总不会要我殉葬吧?种花家这传统早就废了,只要还活着,其他都无所谓。”
邵老说:“活着不一定比死了痛快。”
“活着才能记住该记住的人。死了就没有人能记得我和我喜欢的人的过往了。有些记忆真的很深刻,很细,可能不够甜美,可能很苦涩,充满了伤痛,但是那也是我和他的回忆,我死了,谁还能记得呢?”
书房里又陷入一片沉默,邵老爷子又转回去看他手里的相册:“你们走吧,药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作者越来越没话可说……我可以转载兔吧的小段子么……


、雁子的神技能。1

邵老爷子不任性了,邵骠鹞见好就收,关灯关门,恭恭敬敬地送周卫二老回房,又送原故鸿到房间门口,原故鸿很自然地说:“晚安。早些休息。”
“谢谢。我能冒昧问个问题吗?”
“嗯?”
“你有喜欢的人?”
“哪有,我才多大能喜欢谁呀。只是……您的祖母陪祖父几十年风风雨雨,两个人一定有很多只有彼此才知道的回忆,所以我临时扯个借口骗老人家,好让老人家配合治疗。希望老人家知道真相了不要怪罪我。”
“不会。那么你好好休息,不打扰了。”
第二天早上,原故鸿还是很早就起床了,他问清楚厨房的位置,得到昌秘书的允许,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饭,照样少不了强身健体的药,就一点点,不会很明显,但是很有效。
原故鸿从厨房出来时,邵老爷子、周老、卫老、邵骠鹞都已经在餐厅坐好了,昌秘书拿着空杯子从楼上下来,原故鸿拿母树灵气试探了一下,确定老爷子真的喝了药,才放心,说:“我做了早饭,希望大家喜欢。邵老爷子,晚上我还给您送一杯药,您要继续喝才好。”
“白开水似的,你确定是药?”
“是不是,等过几天化验的时候就知道了。来,都是清粥小菜,早上要好好养胃才行。”
几个仆人给他们舀粥分菜,碧绿的小菜,糯糯的白米粥,羊奶小馒头,杂粮窝窝头,鸡汤煮的大白菜,蛤蜊汤煮的鱼丸,年轻人有金黄焦边的煎鸡蛋,周老、邵老等有糖水冲蛋,周老还有一点咸菜,别人都没有。
邵老爷子看看周老面前那碟酸溜溜的咸菜,看看自己面前的白水粥,不满地说:“怎么我没有咸菜?快去给我拿一点,再拿一盘上次老二媳妇送来的剁椒。”
一旁的阿姨正要去,原故鸿叫住他,说:“不行,您不能吃那个。现在您身上的癌细胞已经转移,饮食要尽量清淡。”
“我吃了这么多年,也没事啊!”
“不仅不能吃腌制菜,还要戒发酵食物,戒大油大盐,戒辛辣食物,戒烟戒酒戒茶,戒油炸烧烤。昌叔叔,麻烦您记一下,就算是为了老爷子好,治病期间绝对不可以碰这些。”
“是,我记下了。”
“嘿,你是谁的秘书?”
“老爷子,病人就要听话,就要忌口,想吃的话,配合我治疗好,只要您的癌症好了,身体好了,就算顿顿吃酸薤菜配煎熏肉,一天一桶烧刀子我也管不着您,是不是?”
邵老爷子似乎有点意动,但是看看面前一水的白加绿,一扭脖子:“我不要吃,这哪是人吃的这喂兔儿的吧!”
“您要吃喜欢吃的,其实我也理解,人这一辈子才多长,能吃几顿饭,如果为了多活几年,牺牲口腹之欲,那多不值得。不过,敬爱您的人,看着您这样糟蹋身体,就不会难受吗?您倒是高兴了,那其他人呢?”
原故鸿一边说,一边给周老挟一个羊奶馒头:“周爷爷也是,羊奶营养好,不能不吃。”
“一股腥臊味我才不吃它。又不是没断奶的奶娃子。”
正在喝羊奶的邵骠鹞差点噎住,原故鸿才懒得和周老继续纠缠,直接把馒头放在他盘子里:“吃。不然咸菜也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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