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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弈 作者:十二曲栏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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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没好气翻个白眼,转过头没有理会严洛。
严洛又拿着毛巾再一次尴尬僵住……
严洛深刻的知道了他不适合伺候人,每次都碰一鼻子灰。
房间中只有哗哗的水声,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苏夜只是受了皮外伤,尚可支撑一阵,只是云翰的伤势颇重,那一根骨刺插入颇深,不知是否伤到了内脏。
不多时门口传来响动,是胡老板领着一名老大夫进了屋。那大夫老态龙钟,发须洁白,走路都颤巍巍的。
“温大夫,来看看。”胡老板擦了擦头顶跑出的汗,将老者引到了床边。
老者定睛看了看趴在床上的云翰,半晌感慨一句,“原来这不是尊夫人,还以为是尊夫人的痨病又犯了。”
“内人还好,您先看看这位公子吧,伤势如何?”胡老板一直以来都请温大夫来给夫人看病,温大夫自然而然就以为是他夫人的病犯了。
“哦……待老夫瞧瞧。”老大夫几乎将眼睛贴在了那根骨刺上,一看又是许久,几个人都屏着呼吸不敢出声。
“原来是生铁做的。”老大夫又感慨一声,一屋子的人都眼角抽搐,这重点错了吧……
“莫急莫急,待老夫将它拔出来。”老大夫慢悠悠的将干枯如树皮的手放在骨刺上,另一只手在伤口周围按弄了一圈。
看得小墨心惊胆战,似乎每一下都按在了他的心上,恨不能代他去疼。
唰的一下,老大夫利落的将那根骨刺拔出,这种贯入伤是不能直接拔下兵器的,否则血更加的止不住,就算没有生命危险让这么一拔也离死不远了。
“你干什么!”苏夜有些惊讶看着那人动作,拍着桌子站起。
“胡老板……”小墨眼眶里含着眼泪求助似的看着胡老板。
胡老板抬袖子擦了擦头顶汗珠,“各位稍安勿躁,温大夫医术高明,不会出事的,不会的……”胡老板语气越来越弱,显然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然而奇怪的是,云翰后背的伤口并没有如大家预想的那样血液喷涌,竟然没有一滴血流出。温大夫似乎对那根骨刺很感兴趣,颤巍巍的将那玩意收到了袖子里。
老者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洒上了云翰伤口。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愣是将晕死中的云翰疼醒了过来。
小墨在床边看的胆战心惊,伸手握住了云翰手掌,希望能为云翰分担一丝痛苦。云翰也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紧紧握住了小墨的小手。
温大夫不温不火上了药,又抖着手将伤口包扎上,最后龙飞凤舞留下一道药方。不过是些滋补的平常药物,温大夫捋了捋胡子,道,“这方子啊,没什么特别,但要一种特别的引子。”
“什么引子?”小墨出口相问。
“每天早上卯时,从土里挖出的活蚯蚓,捣成汁,加入到煎好的药里即可。”
“活蚯蚓……还捣成汁……”小墨胃里忍不住翻腾,看了看床上闭着眼睛的公子,想象他每天喝蚯蚓汁的模样,表情复杂而充满同情。
温大夫收拾好药箱子,颤巍巍站起身,“没有什么事,老朽就回去了。”
“不如来为苏夜诊治一下吧,他也受了伤。”严洛站起身说道,别人死活他不管,苏夜的伤是一定要治好的。
老者转过身,目光落在苏夜身上的瞬间愣住,直着眼睛定定看着苏夜,注意力却在苏夜的手腕上。
苏夜因为肋下伤口作痛,手掌一直捂着伤口,不自觉就露出了腕间戴着的镯子。
老者伸手抓过苏夜的手掌,拿到眼睛下细细看那镯子,苏夜本不习惯被人如此抓着,想挣脱却似被抓的没了力气,手指都软软的直不起来。苏夜心里一惊,这老者绝对不简单。
“好东西啊,好东西。”老者感慨连连,“年轻人,能不能将这镯子卖给老朽,老朽愿意出十两黄金。”
“什么?你要买这镯子?”苏夜闻言一愣,随即面露喜色,“这么说你能打开这个镯子?!”
“打开?当然能,打开这镯子简单的很。”
“真的吗?”苏夜一听有打开镯子的方法喜上眉梢,神情激动看着老者,“您能告诉我怎么打开这镯子吗?”
“这简单的很,直接把手剁下来就成了。”老者还是在细细欣赏那镯子,手比成刀状在苏夜手腕横着划了下。
苏夜打一个哆嗦,强行将手收回。“那……那还是算了,不麻烦您老人家了。”
严洛若有所思看着这名老者,这些人中就属严洛武功最高,几次探查这老人的武功都似石沉大海。若不是这老人武功太过高深就是半点武功不会,严洛看这老者的怪异举动,知道此人并不简单,但又想不起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过与之类似的人物。
“真的不用?”老者有些可惜似的叹口气,放开了苏夜的手。“记住你的话,日后莫要后悔。”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老者背着药箱,颤巍巍离开了客栈。
小墨守了半宿,云翰的伤终于稳定下来。苏夜看两人之间那份你侬我侬的神情,也不好再陪着,就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苏夜回身关门的刹那,严洛一闪身钻入苏夜房中。
“你跟来做什么?”苏夜白了严洛一眼,径自坐到床上脱靴子。
“我来给你上药。”严洛说着从袖中拿出一瓶药粉,“这是崇云秘制的金疮药,你受了伤,不处理一下会发烧的。”
“嗯。”苏夜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严洛有些惊喜走到苏夜面前,抬手解开苏夜的衣衫,这一身小二的衣服穿在苏夜身上颇为滑稽,几乎露出了苏夜的小腿和半截胳膊。严洛眼睛盯在那露出的小腿上,一时间呼吸有些急促。
“咳。”苏夜感应到严洛视线的灼热,轻咳一声唤回严洛的注意力。
严洛咽了口口水,轻轻将苏夜外衫脱去,缓缓将药粉洒在苏夜伤口上,又拿了布条给苏夜耐心包扎。
苏夜几乎半躺在严洛怀里,咬着嘴唇不发出呻吟,连药粉洒在伤口的刺痛都忍了下去。
“疼么?”严洛轻柔吻去苏夜额上汗水,有些心疼将苏夜搂在怀中,两人侧躺在床上。
“废话。”苏夜闭上眼后背倚在严洛怀里,这才逃开严洛三天,就像隔了许久似的,再度被揽入这个怀抱,苏夜已经不再挣扎。
挣扎也无用,不如省点力气养伤。
“苏夜,我很想你。”严洛嘴唇贴近苏夜耳朵,吐出的热气让苏夜浑身酥麻。
苏夜偏头躲开严洛嘴唇的触碰,轻声道,“睡吧。”
“苏夜,这几日我去了分坛,那里出了事。”严洛将苏夜的话直接忽略,仍旧自顾自在苏夜耳边讲话。
“什么事?”苏夜被勾起了好奇心,竟然跟严洛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严洛苦笑一声,“我只知道,我赶到的时候,所有人都死了。”


、五十七 认床

“什么?!”苏夜听见严洛的话惊呼出声,“又都死了……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实话说,我也不知道。”严洛抱紧苏夜的身子,往前蹭了蹭,两人身体贴的更紧。“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做这些的是上次血洗月华宫的那些人。”
“难道是……”难道真的是小师妹他们么……
“不,不是她。”严洛放佛知道苏夜心中所想,嘴唇擦过苏夜耳边,轻轻磨弄。“我的人正跟着他们,如果她有异动,我会第一时间知道。但是这次的事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且我怀疑,正是有人利用赵晴儿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暗中对分坛下手。”
“谁?”苏夜眉头紧皱,越来越感到事态的不对劲,严洛是得罪过不少人,但也不至于滥杀无辜,将严洛手下的分坛教众尽数杀死,这人定是歹毒到了极致。并且还利用小师妹来牵住严洛视线,分明是置小师妹的性命于不顾,不论这人是谁,他都会将这歹毒之人找出为武林除害,为师妹报仇。
严洛轻轻摇了摇头,苏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其实我曾经以为那个人是你。”严洛伸手抚着苏夜脸上留下的鞭伤,“有那么高的武功,对我有刻骨的仇恨的,只有你。”
苏夜眉头紧皱,面有愠色,到头来,严洛终是不信他。
“不过……”严洛轻轻笑了笑,拇指指腹纹路缓缓擦过苏夜脸颊皮肤,“我相信不是你,你说了不是,就不是。”
“废话。”苏夜不屑嗤笑一声,闭眼不看严洛的脸。再看严洛这张欠揍的脸,他真的会忍不住挥拳相向。
这几日未曾见苏夜,严洛心中似有千句万句话要说,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怔怔看着苏夜的脸,不多时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苏夜里衣下摆探入,顺着苏夜侧腰向上摸去。
“严洛,你这个混……啊”苏夜本能挣扎,却触碰了身上的伤口,半晌疼的喘不过气来。
听着这声痛呼严洛才惊觉苏夜还受着伤,咬住苏夜耳垂呼着热气,“别乱动,撕裂了伤口会痛的。”
严洛舌头顺着苏夜耳孔探入,顶弄出渍渍水声,苏夜碍着有伤也不敢再动,直被严洛戳弄的浑身越发燥热。
“卑鄙……”苏夜知道严洛的用意,只咬着牙缝说出这两个字。
严洛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顺着苏夜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含住胸前一点咬弄啃噬,舌头绕着打转。
苏夜身体里沉睡的本能被严洛的这一系列挑逗勾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手指插进严洛发里,按着严洛的脑袋,本想将严洛推开这姿势反倒像他在主动索欢。
严洛挑弄苏夜的同时,身体也起了反应,他已经太久没碰苏夜,身体里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只是顾着苏夜的伤才不敢太粗暴,极有耐心的撩拨着苏夜。
苏夜一直以来对严洛的接触都是心存抗拒,但时日已久,他也从这事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这快乐让他忘记了烦恼,让他的身体沉沦其中,只是这份快乐让苏夜内心更为矛盾,他不想放弃最后一丝自尊和坚持,虽然这坚持已经不知有何意义。
今日的严洛有些不同,严洛本是脾气火爆的人,稍有不顺心便会用强,今日却如此温柔温存,苏夜想要抗拒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陷入其中。一个男人,自然更懂得如何取悦另一个男人。
不一会苏夜已经全身滚烫,微微磨蹭着严洛身体,动作清楚的表达着苏夜的需求,严洛喜上心头,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苏夜的回应。
严洛手指顺着苏夜后背划到双丘之间,寸寸陷入柔软部位,立刻被温暖包裹,严洛呼吸炽热,在苏夜身体里缓缓开拓。
“你……能不能痛快点,磨蹭什么。”苏夜喘息着吐出一句话,闭上眼脸上是一片绯红。
严洛闻言一愣,在他的认知里,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苏夜。没有用药,没有口蜜腹剑,单纯的求欢的苏夜。
严洛心头升腾起狂喜的情绪,一股热血像小腹涌去,一瞬间就已经肿胀难忍,便撤出手指,猛的一个挺身将自己送入。
苏夜喉间压制着一声呻吟,半张着嘴大口喘着气缓解身体里的不适,手指紧紧抓着身旁的床单让自己好受些,额上也出了一层热汗,“严洛……轻轻一点……”
严洛哪还控制得了轻重,抬起苏夜的腿盘在腰上,一阵横冲直撞。以往苏夜从不喜欢叫出声,这回却随着严洛的动作鼻腔中有一声没一声的发出粘腻哼吟。得到如此回应是严洛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儿,竟失控的不断索求,对这具身体诉求无度似的,床吱吱呀呀的响了一个时辰多。
直到最后将滚烫液体喷洒在苏夜体内,两人才安静下来。
苏夜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身上一层热汗,腿一动就流出粘腻液体。严洛则一脸餍足亲吻着苏夜脸颊,恨不能将人吃到肚子里似的宠溺。
无意中严洛手掌抚到苏夜肋下,竟是粘湿一片,严洛火热的脑子立刻冰凉下来,这是血……
赶紧起身点了烛台掀起苏夜衣服查看,肋下的伤口竟然裂了个十成十,包扎伤口的布条已经被血液浸湿。苏夜脸色潮红,闭着眼睛半睡半醒,伸手摸上额头一片滚烫。
“苏夜,你是想死么?”严洛恨的直咬牙,明明受了伤还勾引他做这个,这难道是他新想出来的自杀手段?
苏夜本能贴住严洛的凉爽手掌,意识不清不楚,嘴角却露出一抹笑容。严洛的性格,苏夜不会不知道,他只要稍微一点回应足以让严洛失控。
严洛,这样我便能还了你的救命恩情,我们之间不要恩,只要有恨就够了。
严洛看着苏夜裂开的伤口,愧疚的挠着后脑头发,只能耐着性子给苏夜重新上药包扎伤口。明明很想温柔待他,怎的一次又一次的伤他,严洛有些无力叹口气,不知该如何面对苏夜。
他只是想与他亲热亲热,那次苏夜吐了半宿,上次苏夜咬了舌,这次苏夜裂了伤口。他与苏夜就真的不能平静的相处么,或许他该找个算命先生算算八字,是不是命中相克,寻寻有无破解之法。
苏夜白日与人打斗,晚上又与严洛如此,身体疲累睡的香甜,反倒严洛睁着眼睛过了一夜。之前的种种爽快也因弄伤了苏夜而消散,枕着手臂想了一夜八字问题。
清晨时严洛从床上坐起,摸了摸苏夜额头倒是退了烧,看来他崇云的秘制金疮药还真是药效上成。
严洛正解开苏夜衣服再次查看苏夜伤口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严洛直接拉过被子给苏夜盖上。
“苏公子,小墨来给你送早饭了。”清脆的少年音质让人心情愉悦,严洛应了一声,“进来吧。”
小墨推开门,见到严洛惊呼一声,“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严洛有些好笑看着吃惊的小墨,“你是苏夜的朋友?”
“苏夜……”小墨这才想起细想苏夜的名字,“难道苏公子是……是那个苏公子?!”
“苏公子当然是苏公子,还会有几个苏公子?”
“原来苏公子是苏公子,那那……那你岂不是严洛!”想到这小墨手一抖,一碗粥洒了半碗在地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严洛!”
“昨天我杀人你不是见着了?我有眨眼么?”严洛笑看着发抖的小墨,还是第一次觉得被人叫大魔头是件这么有意思的事。
“好像是没有。”小墨昨天心思都在云翰身上,只知道有高手来将他们所有人都救了,却未细想这救兵是谁。从未想过这江湖传言的大魔头会出手救他们,小墨瞬间有些思维混乱。不过既然救了他们,不是坏人就是。
反正苏夜不是坏人,那苏夜的朋友自然不是坏人。
小墨的思维简单,判断好人坏人只靠直觉。想通了这点倒也不怕严洛了。
“我能问你一句话么?”小墨表情有些腼腆说道。
“你要问什么?”严洛觉得这孩子有趣的很,才愿意和他闲扯这么久,二来,他也想从小墨口中打听苏夜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他可没忘昨晚他见着的苏夜是个穿着比身体短半截破衣裳的店小二。
“你眼圈怎么那么黑?难道是不眨眼久了累的?”小墨吞吞吐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严洛抬手揉了揉额头,看一眼床上睡着未醒的苏夜,想起昨夜与苏夜鱼水之欢,身体还一阵阵的发热。倒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便胡扯乱扯了一个理由“我认床,不是我的床睡不惯。”
“哦,原来是这样。”小墨竟还真信了,将放着早饭的托盘放在了桌上,“这是今天的早饭,我给你们放这里了。若是苏公子醒了,你们一起吃便好。”说着擦了擦手转身就要出门刚走两步小墨一脸怪异回头,看着只穿着里衣的严洛,终于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们……为何睡在一张床上?”


、五十八 分别

“他是我的人,自然和我睡一起。”严洛理所当然的回答,还回身给严洛掩了掩被角。
小墨看着两人亲密动作,觉得哪里不对,又不知哪里不对。他是听见过男宠这个词的,他知道这是指一个男人很宠爱另一个男人,曾经他也被云家的下人议论过是云公子的男宠。
只是自从那夜之后,他才明白这男宠的真正的含义。如今见到严洛对苏夜如此,算是又加了一丝理解。原来男人对男人,也可以如此,像是胡老板和老板娘那样恩爱么。
“咳咳,咳咳咳……”苏夜一醒来便一阵咳嗽,严洛将苏夜扶起,手掌在苏夜后背抚弄,给苏夜顺着气。
“这是怎么了?烧不是退了么?莫不是昨晚累坏了?哎哟……”严洛一脸关切,却换来苏夜一个白眼。腰上被苏夜的手指掐住,严洛叫唤一声闭了嘴。
“苏公子……你你你醒了?”小墨知道苏夜的身份后说话有些别扭,苏夜起身中衣带子未系,露出一大片胸膛。小墨见着苏夜和严洛衣衫不整,小脸烧的通红,挠了挠后脑勺道,“苏公子,这饭给你端来了,直接吃就好。我……我去给我家公子挖蚯蚓去了!”说罢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蚯蚓……”苏夜本来带有愠怒的神色也直接转为笑意,“这药引子,够那个云公子受了。”
“那个温老头不是普通人,”严洛若有所思摸着下巴,“只是我却看不出他的深浅,颇有些神秘。”
“罢了,江湖上奇人异士数不胜数,你我又怎能人人都识得,他能治好云公子的伤再好不过,身份来历不知道也罢。”苏夜醒来察觉身上衣服干爽,身体里也没有那恼人的粘腻,伤口也被敷了药重新包扎过,倒是神清气爽。
“既然如此,便不探究了。”严洛也起身穿了衣裳,坐下给苏夜盛了粥。“看你的伤也转好了,我们再待两日便离开吧。”
“离开……”苏夜正在系腰带的手一顿,他来到清流镇不过几天,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宁静的小镇,还未好好享受这份宁静,原来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怎么?你不想和我回去?”严洛察觉到苏夜的异样,声音变冷了些许。
“不想便可不回去了么。”苏夜嘲讽一笑,“你严大教主想做的事,我如何拦得住。”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了早饭,明明已经好转的关系,又因这句话变得紧张起来。严洛可以给苏夜金银财宝,海味珍馐,甚至苏夜想要天上的月亮都能想法子摘下来。然而苏夜想要的自由,严洛从来都给不了。
三日晃晃而过,苏夜每日都是被门外花坛小墨抓蚯蚓的声音吵醒……
“哈哈,又抓到了!”“嘿,哪跑!”“这个够大够肥,够公子吃的了!”
三日间苏夜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至少行动不会受到影响,只要不是剧烈运动也不会疼痛。严洛因为那晚的事便不再敢碰苏夜,严洛又恢复了抱这苏夜睡觉却什么都不做的君子风度。
这几日严洛陪着苏夜在清流镇逛了几圈,像苏夜刚来的那日一样,东走走,西看看。吃着街边卖的糕点,苏夜笑的无忧无虑,竟比在月华宫里快活了几倍不止。严洛看在眼里,心里默默嘀咕,待在他家里难道就那么可怕?
严洛被苏夜带着绕过几条街,在严洛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在一个萝卜摊停下。卖萝卜的是个老太太,笑起来一脸皱纹如同风干的皱纹,笑容却是极为慈祥,热情的像苏夜和严洛推荐她的萝卜。
“二位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夫人,能陪娘子出来逛街,倒是个像样的好男人。”老太太看看严洛又看看苏夜,又见两人手拉着手,笑的一朵花似的感慨,老妪老态龙钟,眼睛却不是老年人的浑浊,而是眼中像是有一丝精光。“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都多少公子追我都不成,心太高,到头来只能卖萝卜。”老妪伸手抓过苏夜的手,放在手心里抚摸,“姑娘,遇到了喜欢的人,就要好好珍惜啊,不要想着下一个会更好,因为不会有比现在对你好的更好的人了。”
苏夜嘴角一抽,也不好意思把手抽出,应该是因为严洛牵着他的手的两人亲密姿势让老妪误会了什么。他倒是想开口解释他是个男人,不过这么一来反而会变得更奇怪,苏夜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掐细了嗓子说道,“哎哟老婆婆您的萝卜最好吃了,我们全家都爱吃您的萝卜呢,快拿几根我们等着开火做萝卜汤呢。”
当两人抱着萝卜离开萝卜摊一走出巷子口,严洛就已经笑弯了腰,“哈哈哈,娘子,娘子你还会做萝卜汤。”
“住口。”苏夜拿出手中一根萝卜砸向严洛。
严洛眼睛也没抬伸手接住,摞在怀里。“娘子息怒,为夫知错了。”
苏夜见一招未奏效,手中萝卜接二连三扔出,带起唰唰风声,竟也学着那夜黑老鼠的打法,一根萝卜锁眼里咽喉,一根打下盘,一根打胸口。
黑老鼠那一手绝技是苦练数年才成,苏夜在被封住内力的情况下竟也像模像样的使出,可见其武学悟性之高。
严洛也不敢怠慢,本来未曾重视苏夜的袭击,在听见破风之声后也开始重视起来。转身看着那三根来势汹汹的萝卜,一脚踢出踢飞一根,被踢飞的萝卜回转着将另一根撞飞,只剩最后一根直锁严洛咽喉。严洛瞳孔微缩,不慌不忙抬起一只手,将萝卜紧握在手中,正想得意朝苏夜一笑,怀中所捧的那堆萝卜哗啦啦掉了一地,还好巧不巧砸到严洛脚上。
严洛为了接这一根萝卜倒是把满怀的萝卜都丢了,不禁觉得大为丢脸,想他堂堂一教之主竟然连一根萝卜都对付不了,简直丢人到了极致。
“哈哈哈哈”苏夜看着满地的萝卜,笑的一脸得意。“哈哈哈,严洛你也有今天。”
严洛脸色变了几变,本来心内的气恼也被苏夜爽朗的笑声驱散,几步走到苏夜面前伸手揽过苏夜后脑吻咬苏夜嘴唇。
“严洛!你干什么……唔……”苏夜哪里敌得过严洛的力气,身体后退间已经靠上了巷子中的墙壁,后背抵在墙壁上摩擦的生疼,嘴唇被严洛又啃又咬也是一片酥麻,被无缘无故吻住苏夜心中有些气恼,手掌抵在严洛胸口使劲推弄。
严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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