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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弈 作者:十二曲栏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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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走到院里就远远见一个人站在门口,身着一身墨色狐领长袍,头发上却落满了雪花。那人站在苏夜门口,动也不动看着枝头挂满积雪的那棵枫树。放佛是那个月夜,这么静静注视着那个吹着玉笛的男子,想听出他的调子里到底有几许乡愁。
苏夜料的没错,严洛果然来找他了。今日严洛来的比较早些,往常倒是天黑了才来,严洛喜欢在苏夜这里坐着,屋子里烧足了炭火,暖和。只是待太久了难免误事,便不敢来的太早,只等将那些琐碎杂事处理的净了才会过来。
苏夜手中撑着那柄纸伞,脚下踩着雪踩出咯吱的闷响,走到严洛身边将伞撑在严洛头上。
“站在这里做什么?”“新回。忆论。坛”
“等你。”严洛转过身来,看着苏夜,眼中似有光芒闪动。
只两个字就让苏夜有些措手不及,冰天雪地的站这么久,便只为了等他么。
“那便进屋去吧,你不冷我还冷。”苏夜也没再理会严洛,转身收伞进了屋,自然将伞放在了门框边上,黑色的伞底映着白色的雪花倒是有几分韵味,可惜屋里太过暖和,这雪不出片刻便化了,一滴滴顺着伞骨滑到地上。
“你这伞哪里来的?”严洛见苏夜望着伞出了神,随口问道。苏夜的屋子严洛常来,主殿的卧房已然废弃不用,苏夜的东西严洛比苏夜还要了解几分,他却不曾记得苏夜有这样一把伞。
“这……”苏夜想起严洛向来心小又不喜秦苑,又不知该不该说,严洛的小气量他可是见过的,但凡谁与苏夜接触多一些,便要疑神疑鬼。
只是这在苏夜眼里是小气,在世人眼里还有一个说法,叫吃醋。
“难道是你偷的不成?怎的如此吞吞吐吐?”严洛见苏夜犹豫不决,更加好奇。原本只是随口一问,这回便非要听他说来历不可了。
“严洛,今日有一事问你,你只管告诉我答应不答应。”苏夜为了避免麻烦,又使用了老招数,转移话题。
“哦?何事问我?”严洛的兴趣果然被拉走,在严洛的印象里,苏夜很少主动开口与他说什么事。每次都是他苦苦相逼,苏夜才会说出“太快了,”“慢一点”,“不要了”等语,其余的话,倒是少之又少。
“晚樱是个能干又得力是丫头是不是?”苏夜直视着严洛,说话的架势倒像是谈判。
“这个自然。”严洛一笑,不置可否。
“这样好的姑娘,该不该找个好人家?”苏夜继续循循善诱,这种事不能明说,要一步步来,若是严洛不同意,他之前做的便都白费了。晚樱再怎么说,也是严洛的手下,还是要听从严洛的吩咐的。严洛对秦苑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是以苏夜不敢冒进。
“应该。”严洛配合点了点头,“不过……”手指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冷然开口道,“如果你敢打晚樱的主意,我会让你后会一辈子。”
“啊?不不,不是。”苏夜一脸哭笑不得,这严洛,怎么想法就那么奇怪,什么都能和他苏夜扯上关系。“我打她主意干嘛啊,我们仅仅是朋友而已。今天跟你说这个,不过是因为我已经为她向一个人提了亲。”
“提亲?谁?”严洛此刻倒是有一点严肃起来了,晚樱要嫁人?之前不是还为那秦大夫要死要活,怎的这么快就想通了。
“秦苑。”苏夜一脚踩在严洛坐的凳子上,一脸痞子相,“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要是答应了还则罢了,不答应……嘿嘿,我就……”
“不答应能如何?”严洛心内已经转了几个来回,晚樱嫁给秦苑,这再好不过,严洛本来是将秦苑当成争抢苏夜的情敌,此刻突然听苏夜说秦苑要娶晚樱,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一来他可放心了秦苑与苏夜,二来可全了晚樱的心意,以解他对海棠的愧疚之心。只是虽然同意也未说出口,只等着看苏夜如何威胁与他。
“不答应……就再……一把火再烧了月华宫!”苏夜本想说就再咬舌自尽给你看,话到嘴边想起这句话中的不对之处,他的生死与严洛有什么相干,用他的命来要挟严洛,不就是在赌严洛的在乎么。


、六十四 春意

六十四春意“烧了月华?”严洛眉毛一挑,手掌握住苏夜手腕,腿上施力压住苏夜大腿迫使苏夜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欺身将苏夜压在椅上,低头啃吻苏夜的锁骨,咬出深深浅浅牙印,“胆子倒不小,今日我便让你怕一怕。”
“严洛,你……怎么又……”苏夜本来很认真在与严洛说着秦苑和晚樱的婚事,严洛却还是这么不分场地情况的发情,搞的苏夜额头青筋暴起。
扯着脖子挣扎反而使领子开的更大,严洛灵活软舌将苏夜脖子细嫩皮肤啃了个遍,苏夜脖子最为敏感,稍微挑逗身上已然酥软。不多时苏夜已经开始气喘,凭借最后一丝理智,苏夜一脚踹在严洛腿上,严洛方才停了动作,有些愠怒看着苏夜,放佛搅了他好事是苏夜的不对一样。
“严洛,你听我说。”苏夜说话还带着喘息,手掌抚着严洛的脸,让严洛面对面看着他,“秦苑和晚樱的事,你到底答不答应,倒是给个话儿。”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严洛恍然大悟般应了一句,险些将苏夜气晕过去。片前说过的话,竟然这么就忘了,脑袋里除了那档子事便什么都没了。
“同意,当然同意。”严洛放开禁锢苏夜手腕的手,坐起身来,“秦大夫温柔雅正,可为君子,晚樱才貌双全,文武兼修,两人正是相配。既然你做了媒人,我岂有不同意之理。”
“啊?你不反对?”苏夜听了答复反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严洛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这门婚事,难道有什么阴谋?他知道严洛一向不喜欢秦苑,怎么还对秦苑满口夸赞起来。苏夜看着严洛的脸,眼睛微脒,一脸的怀疑。
“咳,苏夜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确是同意的。”严洛心中恨不得哈哈大笑,这秦苑一向是他接近苏夜的阻碍,整日的与苏夜来往亲密,要不是他医术高超,指望着他照顾救治苏夜,早就将他除之而后快了。疏不知,这次苏夜提起要成全秦苑和晚樱正是中了严洛下怀,一来表明苏夜对秦苑并没那个心思,但凡有一点心思也不会将秦苑推入他人怀中。二来是秦苑成亲必会将心思放在自己的妻子身上,便不会再整日缠着苏夜,如此好事,对他严洛有百里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那便好,他们二人也是早已有情,这段日子又没什么大事,二人办办喜事正好。”苏夜倒是不知道严洛的那点小心思,还在为自己第一次促成别人的姻缘而沾沾自喜。
“好,我来帮你。婚事的准备事宜我来操办,一定会办的风风光光。”严洛恨不得秦苑早点成亲,便一口应承下来。
“不可。”苏夜听着严洛的话反对道,“秦兄说并不想张扬,我们便一切从简吧。”
“也罢,不管是简是繁,早日完婚才最要紧。”早一日成婚严洛就能早一日少了秦苑这个劲敌。严洛心情大好,不管苏夜说什么都一口应承,倒使得苏夜有些许不适应。
便只当严洛今日有什么开心的事,没有再多想。
原本严洛来时五内满是愁绪,只因崇云教名声太盛,行事又不喜拘束,便成了众矢之的,除了那些来路不明的黑衣人不断骚扰,还有那些武林正派,结成同盟不断吞食崇云分坛。
傍晚之时,严洛正是接到第五处分坛被蚕食的消息才甩下手中的所有大小适宜,冒雪到这兰苑找苏夜。见着那棵枫树严洛想起那夜之事,才一时呆住了,知道苏夜不在屋里,便一直等着苏夜。苏夜回来时严洛已经站了一个时辰。
这个时候也只有和苏夜在一起才能解去心中烦忧,喜欢一个人,便是见着他的面便开心,守在他身边便一切苦的都成了甜。严洛现在才体会到这种滋味,他对苏夜已经不是最初时身体上的需要,而是心理的上的需要。只要有一刻见不着苏夜便心慌,只要瞧见了便高兴,这种情绪上最本能的波动,就算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他们的事了了,这回该轮到你我的了吧。”严洛将苏夜搂在怀里,身体一番调换两人位置,自己坐在太师椅上,苏夜却是坐在了严洛的腿上。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苏夜被严洛带着翻转一周,发丝都有些撒乱。
严洛伸手扶正了苏夜头顶的银色发冠,还是上次严洛亲手给他戴上的那个,与严洛头上那个金色的样式一样,只是更为低调和雅致,不似严洛张扬。
“今日一整天都未见面,你可有想我?”严洛抵着苏夜额头说着甜腻情话,身上的冷冽气息半分也无,倒真像个深情的情人。
“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想你。”苏夜不屑冷哼一声,手掌抵着严洛胸口挣扎着想要从严洛腿上起来,这种尴尬的姿势苏夜一分钟也不想再维持。
“别动。”严洛声音低沉许多,一手钳着苏夜的腰,一手伸入苏夜的衣衫中,找准苏夜腰侧位置技巧性来回抚摸。
本来苏夜不动也就是抱一会子便放开,然而苏夜这么左右一蹭,隔着衣物感受到苏夜臀部的热度,严洛的身体便有了反应。他甚至怀疑苏夜是故意勾引他,每次都用各种方法使他把持不住,苏夜越是被卖到了那勾栏院里做一个小倌,定也是能挂个红牌。
好在这话是严洛心里头想想便罢,并未真的说出,否则苏夜又该气的再咬一次舌。
严洛身体的变化苏夜第一时间感应到了,臀下顶着那块熟悉的硬物,苏夜欲哭无泪。严洛还真是不分时间地点,连坐这椅子上都能发情。苏夜恨不能直接咬死严洛这个禽兽,就不能指望他能正经超过一个时辰。
“你个混蛋,放开我,有本事咱就真刀真枪打一场,这种下流玩意你也好意思。”苏夜一次次在床上被严洛治的服帖,竟还不服气的叫阵,床事方面赢不了严洛,他武功可是赢过严洛的。
“我这是不是真刀真枪你最清楚。”严洛听着苏夜倔强叫阵眼中含着笑意,说出怎么下流的话都是脸不红气不喘,倒是把苏夜造了个大红脸。苏夜的脸皮可不像严洛这么厚,他可是名门正派的开山弟子,遇到这个流氓算是吃尽了苦头。
严洛的手在苏夜衣服里肆意来回,很快便不满意有衣服阻碍,将苏夜衣服拖了个七七八八,也不甚在意的扔了一地。严洛知道苏夜怕冷,便花了大笔银子让工匠在兰苑造了地龙,屋里温度堪比夏季,两人赤裸着身体,竟也不觉得凉。
窗外雪花纷扬,屋内盎然春意。
两具修长身体纠缠在太师椅上,严洛扶着苏夜的腰,半引诱半强迫将苏夜身体按下含住严洛硬物。
苏夜啊的一声叫喊出声,不同以往的姿势带来不一样的体验。说不上是痛感还是快感,使苏夜头上沁出一层热汗。严洛也忍耐的浑身都是汗液,卡在了一半苏夜便不肯再向下沉腰。愣是不上不下的搞的两人都痛苦难耐。
苏夜看着严洛的脸色,知道严洛也不好受,心内升腾起一股快意,挑衅似的一挑眼角,却有一丝说不尽的风情,学着严洛常说的话道,“想要?求我啊。”
“求你?”严洛看着苏夜的神情,心口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股热流涌向小腹,手掌施力掐着苏夜的腰,猛一用力将苏夜身体狠狠压下,便一下将那物尽数没入苏夜紧致体内,“苏夜,你真是让人喜欢的发疯。”
“哼啊……严洛……你卑鄙……”苏夜仰起脖子叫喊一声,还是不忘骂着严洛的小人行径。
“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我卑鄙,舒服了便好。”严洛早已将苏夜的每一句骂声当成床帏乐事,乐得见苏夜在羞耻和快感之间挣扎的模样。待尽数没入苏夜体内,严洛便开始动作起来,猛烈的颠簸使得苏夜整个人都被顶起又沉沉落下,每一次都似身体最深处被刺穿,放佛从未有这么深的地方被进入。
苏夜嘴里的呻吟成了呜咽,也没了力气再骂严洛,麦色皮肤上滚动着一层汗珠,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
严洛盯着苏夜的脸,不放过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喜欢苏夜为他欢喜为他痛苦,他乐意看到苏夜在他身下的样子,只有这个时候的苏夜才是完全属于他的。不会忽略他,不会据他于千里之外,不会冷漠待他,不会让他有若即若离的不安全感。
从前的严洛不是一个纵欲的人,虽然贵为一教之主,他身边的床伴也不过只有海棠一人,只是为了解决单纯的生理需要,从未如此对一个人留恋不已。
他对苏夜却是几乎夜夜索取,似乎只要是苏夜,便何时都有欲望。或许正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才使得严洛如此想占有苏夜的身体。他得不到苏夜的心,就只能得到苏夜的身体。
苏夜在他身下欢愉的模样,使得他能宽慰自己一句,苏夜是需要他的,只有他才能给苏夜这样的欢愉。或许他于苏夜,除了这些,便什么也给不了。
他想给苏夜幸福,却发现只给了他越来越多的伤害,每日每夜靠着侵占苏夜的身体来麻醉自己,制造两人恩爱的假象。
越是占有,越是无尽的空虚,身体上的满足非但不能填满心里上的空缺,反而使得这缺口越来越大,越来越渴望能得到苏夜的爱。


、六十五 解镯

六十五解镯窗外的雪仍在继续,晚樱从外头回来不断的呵着手,待要推门的片刻从门纸上见了屋里场景便脸一红匆忙退出。
大厅内苏夜跨坐在严洛的腿上,衣衫凌乱散落在地上,两人身体以最原始的频率律动着,苏夜脖子仰起,汗珠顺着脖颈青筋流到胸口,胸前两点被蹂躏的发红挺立。严洛双手扶着苏夜的窄腰,背靠在太师椅背上,不断起伏的身体使屋内充斥着一股火热的喘息。
让人血脉喷张的场面正巧被晚樱撞上,正是年纪轻的少女年纪,见着这种场面岂能不想入非非,晚樱退出房间走到自己在苏夜房间边上的小屋时脸还是烫的。
想起苏夜今日为她去提亲,也不知成了没有。寻常人家的女子,都是男方来上门提亲,偏她是自己巴巴的找上男方,也不知传出去会不会笑话。都说江湖儿女布局小节,晚樱还是心里七上八下。秦苑对她从来都是以礼相待,并未有半点逾矩之处。也不知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或许秦苑对哪个姑娘都这样。
晚樱坐在妆奁盒前,看着镜中那张不施脂粉仍旧美艳的脸,一会喜一会悲,一时间难解难分。
入夜时分,晚樱见着严洛衣衫整齐离了兰苑才敢进苏夜的屋。屋内充斥着一股男人特有的麝香,让晚樱的脸又开始发烫。
低头拾起散落了满地板的苏夜的衣衫,晚樱走到内屋见苏夜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一条赤裸的胳膊露出棉被外,不难想象苏夜身上定是不着片缕。晚樱往日伺候苏夜惯了,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过了。今日却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着日后若是嫁了人,便不能如此伺候苏夜了。
想到这晚樱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两下,怎么满脑子都是嫁人,真是给江湖儿女丢脸。晚樱将苏夜的胳膊放入被中盖好,坐在床边想问苏夜话又不知道该不该打扰苏夜。
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焦急,抬手推了推了苏夜的肩膀。“苏公子?苏公子?”
苏夜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了眼睛,见是晚樱露出一抹笑容。“怎么?又起火了么?”
“起火倒是没有……”晚樱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似的问道,“公子,那事儿……有结果了没?”
“那事儿……”苏夜见晚樱难得一见的小儿女情态,有心思逗一逗,语气茫然道,“是何事?”
“公子你真是……”晚樱心里抱怨严洛来的不是时候,他这么一折腾,苏夜便将正事都忘了。“公子答应的好好的,怎么说忘便忘了,真是枉了晚樱如此诚心诚意伺候你。”
“哎哎别急”苏夜脸上笑意盎然,“我说忘了便忘了吗,你倒是心急。”
“怎?那到底成是不成?”晚樱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羞怯了,问的直截了当。“若是不成也便罢了,也要谢公子辛苦了这一趟。”
苏夜含笑点了点头,“自然是成了。”
“成了……?”晚樱本是没抱这么希望,听着事成反而有些不自然,反应了半晌才知道苏夜这简单的几个字包含的意思。当即羞红了一张花容,也不再多说,转身就跑出了房间。
“哈哈哈,这丫头……”苏夜看见跑出的晚樱不禁失笑,晚樱与秦苑,一个性格烈如火,一个温如水,男才女貌,倒是相配的很。
苏夜不禁想起这些日子以来遇见的一对对江湖爱侣,先是杜寒鸣和杜希,一个肯为了对方放弃生命,一个肯为对方放弃权势;还有悦来客栈的胡老板和老板娘,虽然从未见过这个老板娘的面,却也知道胡老板待她是极好,苦心经营一个小客栈,只为了给老板娘医治顽疾,两人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却不离不弃,相偎相依;还有小墨和云翰,一个风流倜傥,多少美貌小姐他不要,偏看上了自家书童,小墨聪明伶俐,却也逃不出这一情关。
小师妹与五师兄也是经过多次生死磨难方才走到一起,晚樱与秦苑何尝不是如此,苏夜还记得晚樱为秦苑挡严洛那一掌时眼睛中的决绝。
他与严洛……
不,不对,他与严洛是仇人,怎么能归于此类。可是仇人,何曾有如此耳鬓厮磨的,苏夜想起刚刚在大厅中就与严洛行那事,心中又是一阵悔恨。他怎么就如此克制不住自己,严洛随便一挑拨就忘了哪边是北任人摆布了。
若是武功还在……也不至于如此了吧。
自此后苏夜每日必做功课则是看着手腕上的琉璃镯子发呆,时不时拿过茶碗,桌上的砚台,对着镯子比比划划。
每日都是晚樱发现的及时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抢走,若不然不知道苏夜会干出什么事来。
严洛来时,苏夜正在拿着自己的手腕往墙边的花盆上碰,碰了一下已经满脸都是汗水,疼的太阳穴都在跳动。
苏夜明知这样做对身体只会有害不会有利,却还是忍不住想继续撞下去,做点什么总比坐以待毙强些。严洛握住苏夜胳膊的时候,苏夜的手腕已经一片血肉模糊,镯子内侧的刺扎入苏夜皮肤更深,鲜血顺着苏夜的手腕滴滴答答的滴到地上。
严洛满脸不悦将苏夜禁锢在怀里,出口话语严厉,“你疯了吗!”
“放开我!”苏夜激烈挣扎手肘撞击着严洛肋骨,撞的严洛一阵气血翻涌。
“苏夜,你到底想怎么样?”严洛承认,他曾经喜欢看苏夜在他身下臣服的摸样,不断的折磨他,用各种手段让他疼,让他痛。让他痛苦到受不了再来求饶,如今看见苏夜的伤口滴血,严洛心里却没有一点快意,反而像是心头也在滴血一般。
“严洛,别在这假惺惺,这镯子还是你亲手戴上的。你若真是真想阻止我,就将这镯子解了去。”苏夜回头,看着严洛紧锁的双眉,有些不屑。这会子来心疼,早干什么去了。
“这镯子……”严洛手指摸上苏夜手腕玉镯,想起那夜与苏夜在沉欢池翻云覆雨,一时兴起便将偶然得的万一扣在了苏夜手腕。一来不想苏夜逃跑,二来也是想给苏夜点苦头尝尝,让他对自己心里有所惧怕。
“这镯子是我偶然得来的,据说是能工巧匠废了心血做出,非是那么容易能解的。”严洛无奈叹口气,为苏夜解释缘由,“若是强行将这镯子打碎,恐怕这只手也是要废的。”
“反正已经废了一条腿,再废一只手又如何?”苏夜话语清冷,似是全然不在乎自己这只手,说着又把手腕往那花盆上撞去。
“苏夜!”严洛一手搂苏夜腰一手扣住苏夜胳膊一个转身将苏夜压倒在地上,迫使苏夜离那个花盆远一点。只是推的时候没了轻重,苏夜的后脑猛的撞上地板石砖,当即就撞的头脑一阵昏沉。
“严洛……你要是想杀了我就快些下手,不要再折磨我……”苏夜闭着眼睛抵抗着脑袋中的眩晕,对严洛这救他的法子恨的牙痒。
“苏夜,你听我说,你就算强行将这镯子打碎,你这右手便不保了,以后你还怎么使剑,就算恢复了武功也跟废了没什么差别不是么?”严洛看着苏夜软软垂下的右手,心中一阵痛楚。
苏夜听着严洛的话,想起他已经几个月未曾使过剑,不免心中悲戚。
严洛趁着苏夜出神的空挡将苏夜抱起放在床上,又吩咐了丫鬟去叫秦苑来给苏夜治伤。
严洛见苏夜脸上都是疼出来的汗,便伸手去给苏夜擦汗,苏夜转头便将严洛的手一口咬住,牙齿深深陷入肉里,咬了半天也不松口。
严洛疼的眼角一跳,忍了将苏夜一巴掌扇晕的冲动任由苏夜咬着他的手背。
不多时苏夜口中就有血腥味弥漫,苏夜仍是不知足似的咬了更深些直到没了力气才将口松开。
严洛的手拿出时已经血肉模糊一片,严洛却半个字也没坑一声。只从苏夜衣角扯了一块布随意绕着手掌包了一圈。严洛苏夜都不说话,苏夜满眼尽是露骨恨意,严洛则是咬着牙忍着痛楚和怒气,若是以前他早一掌拍上苏夜胸口,这会也不知是怎了,竟是宁愿忍着这怒气也不肯再碰苏夜一个指头。
正僵持着,秦苑提着那个随身带着黑色药箱进了屋。听到丫鬟来报让他去医治苏夜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他与苏夜私奔之事被严洛得知,苏夜才被严洛打伤。是以心里一直七上八下,进了屋又觉察到气氛的僵持,更是心如擂鼓,他了解严洛的脾气,若是有一点不顺他的意他便会大发雷霆,这要是知道了他与苏夜的约定,定是要杀了他才能解气。
他倒是不怕死,只怕严洛对苏夜再像以前一样,万般折磨,倒还不如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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