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剧]夜的第七章 作者:烟波萧萧 完结-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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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想起Garcia提供的那份调查报告，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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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dman是Hotch和Morgan带队抓捕的，当时他正准备外出。被带进审讯室的Kidman看上去并不惊慌，即使Hotch把他当做是这一系列谋杀案的嫌疑人说出了米兰达法则，Kidman也没要求请律师为他辩护。
审讯室外，Emily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走来，“Johnson承认作为麻醉剂的硫喷妥钠是来自Kidman。”
“嗯？”
“Johnson和Kidman是大学校友，不过他们却是在一个Party上认识的。”Emily说，“当时Johnson的心情很不好，他从其他人那里听说自己的男友在私下里嘲笑他并和另外一个人有暧昧。不过他一直觉得自己魅力无敌，对这件事半信半疑又不想去求证。然后他多喝了几杯，在和Kidman闲聊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办法。”
“恐怕不止是闲聊吧。”Issac透过单面玻璃看着审讯室里的Kidman。
“Kidman把话题扯到了吐真剂研究上面，还提到了其中比较容易获得的一种，对它的效果进行了夸大。”Emily点了点头，“他做的很高明，Johnson为了减轻罪名把这件事归结到Kidman故意引诱他。不过，我觉得他还是认为自己巧妙的利用了Kidman。”
“我查了他的工作日志，今天下午他将去执行一场死刑。”Reid头也不抬的说，“硫喷妥钠作为注射死刑的麻醉剂使用，Kidman有足够的权限来取得。”
近年来，关于死刑是否被废除一直争议纷纷。注射死亡作为其中的一种也未幸免于难，绝大多数医生都不愿意做一个侩子手去带走一个人的生命，美国医学会也严禁其成员协助参与。也正因为如此，许多注射死刑的执行人都不是专业医生。作为一个有执照的医师并没有用自己的本名参与，而是化名来赚取外快。
“我想起之前天使制造者的那个案子了。”Issac看着审讯室里的Kidman，“当时他在被执行死刑前是不是也是因为麻醉剂使用量不足而让人产生死刑不会夺走他生命的错觉。”
“也许，国内现在生产的硫喷妥钠已经供不应求了，最近有不少例因为麻醉剂缺乏而被延迟的死刑。幸好现在医院手术使用的麻醉剂是丙泊酚还可以从德国进口。”Reid皱着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Hotch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他毫无悔意，把夺走他人生命当做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然，他觉得那是他的正当工作。”Rossi放下手里的资料，“当他是Kidman的时候，他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当他作为执行人的时候，他却是被赋予特殊权利的死神。也许是什么东西转变了他，让他觉得自己像上帝。”　　　

、第　164　章

房间里的落地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把外面的光线阻隔。Issac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根据光线判断现在时间还早。没多想，Issac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人打算继续睡。
一声轻笑从上方传来；是Reid。
Issac忍不住蹭了蹭枕头，Reid微长的头发散落在他的鼻端，感觉有些发痒。
“早安；Issac。”Reid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Issac哼哼两声，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几点了？”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不满。
“已经快八点了。”Reid拿起前一晚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表盘方向朝着Issac晃了一晃；“我们说好今天去看科幻影视展的。”
“八点？”Issac一下子坐了起来，拍了拍额头，这可比他平时的起床时间晚了不少。赤着脚走到窗边，窗帘被他拉开，整个房间顿时亮了几分。“外面下过雨。”Issac透过窗户往外看。天空阴沉沉的，街上的行人并不多，路面上虽然没有积水但变深的颜色显示着曾经的降水。
“是小雨，早上五点左右的时候下的。”Reid想起昨晚查阅的天气情况，“气象台说中午天气就会变晴。”
“那再好不过了。”
自从上周解决了Kidman的案子之后，BAU迎来了短暂的休息期。没有Case，需要做的只是一些文书工作，偶尔做一些咨询，都是个人可以轻松解决的事。想起Kidman，Issac忍不住皱了皱眉，当时BAU把他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调查了一遍，除了他担当注射死刑执行人这一点之外，Kidman的成长经历无懈可击，没有虐待，没有暴力，家庭和睦，在校期间也是学生领袖，没有劣迹，没有前科。没有抛弃过谁也没有被抛弃，甚至还有一位交往了三年之久的恋人。至于他的心理什么时候开始转变而契机又是什么，这些事在当地警方眼里并不重要，在他们抓到了凶手，找到的证据足以作为呈堂证供说服陪审团和法官之后，这件案子就算结案了。
而对Kidman的心理分析就这样暂时搁浅。
“不用沮丧。”在回程的时候，Rossi这样说，“等到法院的判决结果出来之后，如果你还对这件事感兴趣，你可以去监狱拜访他，我相信到时候他会愿意聊一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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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在加利福尼亚的Fax会知道在华府举办的影视展。”Issac穿了一件长风衣，感受着拂面而来的清风，精神一震。
十一月的华府天气已经转凉，早加上清晨的那场寒雨，气温更是直接下降了好几度。Reid照常背着他的黄色挎包，身上套着一件有些松垮的毛衣。他一边翻着宣传手册，一边解释，“事实上，这件事是我告诉他的。在帕萨迪纳每年都会有好几场科幻主题的大型活动，有一次我和Fax聊天的时候说到这里，Fax对此很期待。不过今年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的活动场地忽然被占用举办音乐节……”
Issac想象了一下那些加州理工的宅男，特别是Fax失望的表情，忽然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不过——
“有必要专门来这里买DVD光碟吗？”
“Issac，”Reid有些兴奋，“难道你不知道这次的展览是由马尔船长主持的吗？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请他在光碟上签字，Fax很想要。”
“马尔船长？”Issac想了想，“谁？”
“当然是《萤火虫》里面的马尔船长！”Reid不解的看着Issac，“我记得你有收藏《萤火虫》的DVD，你怎么会不知道马尔船长？”
《萤火虫》？Issac有了点印象，“我记得是那部被奉为神作的科幻剧……额，太多人和我推荐了，我就没看。”
“你真不该错过的。”Reid对Issac偶尔的逆反心理无可奈何，“你错过了一部经典。”他再次强调。
“被腰斩的经典。”Issac轻飘飘的加了一句，“或者说，因为被腰斩了，所以还没来得及犯那些俗套的错误。”
接下来的路程里，Issac满脑袋都是Reid对于《萤火虫》的各方面价值分析，从总体背景到人物分析，从政治体系到道德冲突。所幸的是，他们的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Reid有些意犹未尽，“我从里面学到不少中国话。”
“例如？”Issac一边辨别着场地内的指引标识，一边问。
Reid很自信的说出一句话，眼睛里闪耀着求表扬的光芒。
Issac有点不大忍心打击这位天才博士，虽然以前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干过。Reid的学习能力毋庸置疑，这其中自然包括他的语言天赋。只是他的读写听能力和说的能力相比，其中的差距堪比高铁和蒸汽火车。
Issac的表情说明了一切，Reid不甘心的又说了一句，换来的依旧是Issac略带茫然的眼神。也许是Reid挫败的表情太过明显，Issac想了个补救办法，“也许你可以先和我说一下这句话的英文？”
所以说，千万别去学美剧里的中文发音，因为那已经神奇到即使是中国人也许要对着英文字幕才能猜出中文原句的程度了。
在开始新一天的工作的时候，毫不意外的，Jordan被调离的消息被宣布，JJ回来了。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的JJ比之前更加勤奋，她几乎没有一刻是让自己闲着的。
“嘿，JJ，休息一下。”Emily端着一杯茶走进了JJ的办公室，“Reid说产妇在哺乳期不可以喝咖啡，我给你煮了茶，要试试吗？”
“谢谢。”JJ把桌子上摊开的资料收了收，接过Emily递给她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味道很好。”
“你可以适时的休息一下，你知道的，工作是永远都做不完的。”Emily建议着。
“我不能。”JJ脸上的微笑略带苦恼，眼中却流露掩饰不住的甜蜜，“我必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然我会陷入母婴分离焦虑中无法自拔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你回来的太早了。”Emily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Will是个好爸爸，他把Henry照顾的很好。”JJ笑着说，“这里更需要我。”
就像Jordan之前所说的，JJ的职位不是谁都可以胜任的。BAU的每个组员在工作上都会承受重大压力，这一点上级也有所了解，所以在JJ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调来了在反恐署工作的Jordan。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Jordan对这份工作并没有适应良好。
Jordan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曾经和她合作过的Emily没有再说什么，把话题转向了Henry。立刻，JJ开始迫不及待的和Emily分享关于Henry的每个时刻，还提到了Will打算偷偷的用Henry的生辰石订做一对对戒，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送给她。
“虽然我不是你们这种专业的侧写师，不过……”JJ说，“在家庭方面，女人是天生的侧写专家。”
“这点我坚决赞同。”Emily和JJ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笑了起来。
“她们在说什么？”Morgan倚坐在Issac的办公桌上，闲极无聊的透过百叶窗朝JJ的办公室里看。
Issac十分幼稚的用笔戳着Morgan的腿，试图把这一大坨碳水化合物从自己的桌子上弄走。他昨晚一直被Reid推荐《萤火虫》，结果看了一集就沉迷了进去，几乎整晚没有睡，今天白天的时候就有些精力不集中。听到Morgan的话，不以为意，“谁知道呢？女人之间的话题一直很多。”
Morgan摇着头，一副想不通的样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转向Issac对面的Reid，“还有你们，一大早来了就无精打采的，简直把咖啡当水喝。”
Reid一脸无辜的看着Morgan，他的手边专门装咖啡的马克杯已经空了。Issac转着笔，“Reid不是一直把咖啡当水喝吗？”甚至咖啡喝多了导致夜里睡不着觉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Morgan当然知道这一点，几年前他还和Reid讨论过这个问题，只是那时候Reid是不想睡觉所以拼命喝咖啡。
“我说的是你俩……”Morgan意有所指的看着Issac。
Issac笑的比Morgan更暧昧，“Morgan，你多久没交女朋友了？”
Morgan转身就走，他一周前刚被甩。
“Morgan怎么了？”Reid后知后觉的站起来，拿着空马克杯打算再去倒一杯咖啡。
“男人的寂寞啊。”Issac悠哉的靠在椅子上，得意洋洋的样子让Morgan气得牙痒痒。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Rossi看着几个年轻人之间的暗流，非常有大佬气概的感叹着。
Morgan更郁闷了。
“Morgan到底怎么了？”中午休息的时候Issac有些好奇的问身边的Garcia。
正在和Issac分享自己制作的纸杯蛋糕的Garcia想了想，忽然有些愧疚，“也许是我的错。”
Issac眼睛一亮，他的直觉告诉他，有八卦！
Reid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用那双棕色的眼睛看着Garcia。
而本来就靠的近的JJ和Emily凑得更近了。
“Morgan昨天邀请我看电影来着，但我和Kevin已经有约会了……”Garcia说。
“如果这么说的话，Morgan在上周五的时候曾经问我和Reid要不要一起去打球。”Issac也想起来了。
“我拒绝了他一个我们都很喜欢的作家的书友会。”Emily一脸的不可思议。
几个人静了一下，面面相觑。
好吧，Issac再次认定，Morgan是寂寞了。


、END

Morgan的确觉得有点寂寞。于是；在又一个周末；他把两名暂时没有计划的BAU青年拉去看他新买的房子去了。
虽然巧克力帅哥对外一直都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成熟男人形象，但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并不是那么容易和人亲近。当然；酒吧里认识的美人除外，在某些时候Morgan从不会拒绝和她们的某些交流。
但更进一步？那只能抱歉了。
而Morgan的成长环境也让他很难有交心的朋友。父亲的因公殉职让他的家庭经济情况急剧下降，体育中心那个道貌岸然的教练差点毁了他的人生。在凭借体育特长进入西北大学之后；Morgan更是不敢放松一直努力训练以获得奖学金，对周围的人际关系经营同样少得可怜。有时候；Issac甚至怀疑；Morgan之所以在工作之后买了四套公寓就是内心的不安全感驱使的。
所以；在得知Morgan又拍下一套房子之后，Issac再一次的确认了这个观点。
“你只是嫉妒。”Morgan对此观点充耳不闻，直接驾着车朝他新买下的那幢房子驶去。
“我为什么要嫉妒？”坐在车后座的Issac反驳，“一幢二十年前的就无人居住早就荒废的老房子，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花五万把它买下来。如果想收拾成可以住人的样子，你还要额外花费至少三倍的价钱。”
“让一幢旧房子焕然一新，这才是乐趣所在。”Morgan说。
好吧，从来不觉得这里面有何乐趣的Issac放弃和Morgan讨论这个问题了。
Reid的视线在Morgan和Issac之间徘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
于是，接下来的路程里Issac没空搭理Morgan了。
独自坐在前排开车的巧克力帅哥暗自咬牙。
Morgan拍下来的那幢房子其实算是度假别墅，它的前主人似乎很喜欢这处森林湖畔，别墅被设计的非常巧妙，三分之二的地方在陆地上，而另外三分之一悬浮在湖边水面之上。Issac相信，如果是在盛夏时，这里会是一处非常吸引人的度假胜地。
前提是，这幢别墅一直被良好维护。
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据Morgan的介绍，这里曾经是一位富豪的情人生前最喜欢的地方，那位富豪没有直系继承人，后来他的所有财产都由他的一个侄子继承。而在他的遗嘱里，他特意表明这处房产不得出售，要精心打理。不过，人一旦死去那么他给人的约束力会逐渐减弱至消失不见，那位继承人显然不认同每年花一笔钱去维护一幢地处偏僻少人烟的房子，乃至后来他直接把这个地方忘了。
直到他的几个儿子把家业败光，宣布破产，这处房产才被清算人员重新入册，加入政府拍卖的名单中。
“难怪拍卖人员没把这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加进拍卖环节来提高底价。”Issac看着几乎面目全非的别墅，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么破旧的房子，说出去根本没有说服力。只是，“你早就知道这里的情况了，怎么还会拍下来？”搭建房子的木头都要烂掉了。
Morgan露出一个精明的微笑，“这幢房子可没你看起来那么差。”然后在Issac略带不解的目光下拿出放在后备箱里的工具，很轻易的撬下一块木板——
和Issac想象中的木屋并不一样，木板的后面是青色的石砖。
“只要找到这里当年的建造记录，你就会发现这幢房子有多牢固。”Morgan对这里非常满意，只要主体框架是好的，他根本不用花上一大笔钱把这里推倒重建。
对此，Issac只能竖起大拇指，他怎么忘了BAU里面没一个人是会做亏本生意的呢。
按照Morgan原本的设想，他是计划邀请自己的妈妈和姐妹一起来这里度过圣诞假期，并把这幢别墅送给自己的妈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个月的时间足够把这幢几乎废弃的地方弄得温馨舒适。但他高估了政府部门的工作效率，等他把这个地方归于名下的时候，离圣诞节只有半个月了。
就在Issac和Morgan说话的功夫里，Reid已经绕着别墅转了一圈，现在正站在门口，朝着Morgan大声说道，“Morgan，能把门打开吗？我想进去看看。”
Morgan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也许是很久没有使用的原因，门并没有顺利的打开。就在Reid打算试试自己的撬锁技术的时候，Morgan非常干脆的飞起一脚，整扇门都掉了。
“……”Issac&Reid。
“反正我早就打算换新的。”Morgan所无其事的解释了一句，率先走了进去。
Issac耸肩，和Reid对视一眼，双手插兜的跟在Morgan后面。
Morgan对这里已经有一份比较完整的规划，听着Morgan滔滔不绝的构想，Issac也忍不住提了点建议。而Reid显然对这里也充满好奇，无论是室内的设计还是之前遗留下来的大型家具都能让他说上一会儿，从建筑风格到具体材质。只可惜，无论是Issac还是Morgan，对此都兴致缺缺，没有获得共鸣的博士郁闷的闭上了嘴，下一刻又给自己找到了新乐子。
Morgan看着Reid脚步轻快地离开，迫不及待的想要完全了解这幢别墅的建筑结构，有些头疼。上帝啊，他已经有一套公寓被Reid祸害了，真的一点也不希望这里同样落入Reid的魔爪。
“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忧，大多数时候，Reid还是靠谱的。”Issac轻轻地咳了咳，“抛开环保健康问题，那套公寓他设计的不错。”
Morgan一脸累不爱的表情，“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我们的小天才什么时候才会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发挥到真正需要他的地方。”
Issac不解。
“我的意思是说，属于你们自己的住宅才是真正值得我们的天才花心思的地方。”Morgan扬眉，笑的有些坏。
“嘿，我敢发誓当时Reid给你做设计的时候也一定花了不少心思。”为Reid辩解了几句，Issac才说出自己的烦恼，“也许是我的要求太多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发现合适的地方。”
“说说看。”Morgan说，“我对房市还是有些研究的。”
“Reid的要求倒是不高，他想在公共设置便利的地方买房。”Issac有些欲言又止，显然，这件事迟迟未定的原因出在他身上。
Morgan很耐心的等着Issac组织语言。
“我的要求更简单，别被人随便入侵了就行。”不得不说，这是做FBI留下的后遗症。
Morgan对这个要求哭笑不得，却又无法多说什么，谁不希望自己的家是一个宁静的休憩之所呢。即使大多数联邦居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遭遇到一起私人住所被入侵事件，可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事发生的频率不比吃饭喝水低多少。
而一旦发生，伴随的往往是流血和死亡。
“那你们现在租的这套公寓呢？”Morgan问。
“那片街区的治安一直不错。”Issac说完，有些挫败的摊手，“你知道，临时住所和属于自己的家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我总想完美的解决一切隐患。”
“然后呢？你有什么计划？”
“我的一个高中同学现在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他们那里有专门面对明星政要销售的高级寓所，一天24小时巡逻，进入需要出示身份证明，电梯直接入户，开门要指纹虹膜双重验证……”
“听起来似乎很安全。”
“但我可以发誓，如果这样的话我一星期都呆不下去。”Issac一脸无辜。
Morgan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
幸运的是，在他付诸行动之前，Reid出现了。
“嘿，你去哪了？”Issac看着Reid毛呢大衣上沾着的灰尘，忍不住把人拉过来。
“我想我发现了一间密室！”Reid的声音又急又高，他一边引着路，一边迫不及待的分享着他的新发现，“我在那里走了三个来回，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要知道，根据屋内屋外的空间对比再扣除墙壁的厚度……空间的大小不对！”
Issac真想给Reid一个“寻宝小能手”称号，但是亲爱的，作为推理小说的爱好者，在这种地方发现密室真的让人感觉很不安好吗？
不过，Morgan的心理比Issac阳光多了。在简单观察了一下Reid所指的地方，Morgan二话不说直接从车里拿出工具开始砸墙。
“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帮不上忙反而被Morgan嫌弃碍事的Reid站在Issac身边，恨不得Morgan大发神威，像踹门一样把墙踹倒。
“也许是金银珠宝。”Issac眯了眯眼睛，他直觉这里没发生过什么糟糕透顶的事，于是也有心情猜谜了。
“可能性很小，根据大众思维，贵重金属之类的物品更倾向于埋在地窖里。”Reid表情很学术，“我觉得应该是某些对主人意义重大但又不想把它曝光的某些……秘密。”
伴随着Morgan砸墙的背景音，Issac和Reid两个人乱猜一通，从私人收藏的世界名画到尚未兑现的国家债劵，或者其他的具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毕竟，如果结合前屋主的背景的话，Issac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能挣下诺大产业的商业巨子会真的心甘情愿的把所有遗产留给非直系继承人，尤其是那位继承人看起来格外不善经营。
打断两人猜测的是Morgan的咳嗽声。Morgan退后两步，单手捂着口鼻，皱着眉看向被砸开的黑漆漆的洞口。
“小子，你确定这里面没问题？”Morgan的声音有些发紧。
“当然，我大学的时候可是参加过《易经》研究社团，专攻风水。”Issac凑了过去，信口胡说，“知道什么是风水吗？就是……”
这栋别墅已经断水断电不知道多久了，为了看清墙壁另一边的情况，Issac打开了挂在钥匙上的战术手电，映入眼前的景象让他闭上了嘴。
里面的摆设很平常，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有的就是整齐码在书桌上的笔记本和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