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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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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她开始顺着男人已经被折磨得凌乱不堪的西裤摸了下去,掠过紧实的腰线、摸到了早就看准了的挂钥匙的地方。
狡啮眯起眼,汗珠顺着脖颈的韧带缓缓流下,身体麻得不听使唤、仅能以视线追随她的动作。
摆弄了一会儿之后,她皱了皱眉、弯下腰垂头凑了过去。发丝垂在他的小腹上,冰凉而麻痒。
然后她抬起头、叼着钥匙插。进了锁孔,几下地把手铐打开。
要命的是这过程中她并没有退出来,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连在体内转动的感觉都一清二楚——
退离的一刻,两人又是同时吸气。
她以手缓缓拂着额前汗湿的发,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踉跄了几次才算站稳。又拿过他放在流理台上的香烟抽了一支放入他口中,甚至还体贴地点上了火。
“狡……”她稍稍顿了一下,“……警官先生,”她垂眸看他,“那么……我要去试着找一找……唔,自己的记忆啦……”
依旧是辨不清情绪,却让人觉得舒服的语调和柔和的音色,还带着几分醺然的醉意——
“唔,抱歉……不过药效很快就会过去……还有,”她摸索着将扔在地板上的色相扫描仪拿了起来,屏幕朝向他。
“……已经恢复清澈了哦。”
狡啮缓慢地喘着气,沉默以对。
“那么……”她在黑暗中继续摸索、拿起一件什么衣服来盖在他身上,“再见,”
她垂下眼、望着手里的监视官制式外套,愣了一下,半晌又开口。
“……还有,谢谢。”
然后她转过身,走出了门外。
——脱逃成功。
直到女人的背影消失有一会儿了,狡啮才缓缓收回视线。后脑靠在硬梆梆的橱柜上,他虚着眸光望着天花板,狠狠吸了一口嘴里的香烟。
辛辣的烟雾在空气中袅袅扩散。脱力到连握拳都难以握实,狡啮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尽力蜷起没有被铐住的那只手的五指、泄愤似地擂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作者有话要说:老规矩,留言中敏感词请用【叽】替代,严禁出现MEAT的中文译体和不该出现的第八个英文字母,以免被管~理~员逆袭,谢谢宝贝儿们配合。这一发撸得我好憔悴但又好爽。嗯于是动作戏写完了,摇着尾巴准备写感情戏。因为是中短篇所以言情线超粗大超过瘾,只准备看完第一发就删收藏不看后面真正的戏肉的宝贝儿你们会后悔的………………啊啊所以说我这种良心作者(偏偏长得还这么英俊)你们舍得抛弃我吗!?(触手紧紧缠绕你们的大腿)给人家留言浇灌人家跟人家相亲相爱不要离开人家啊!!(大哭大闹)人家想爬一爬月榜嘛拜托了请用留言糊满我英俊的脸好不好嘛(滚大感谢跪下舔:瑶渣渣的手榴弹 呜哇超爱泥!!!舔遍全身呜呜呜我的真爱!!没有你活个肾!!兔子酱的地雷 唔噢噢噢野生舔舔舔!接下来请多多指教多多脱裤哟(够 ww的地雷 救命我的老牌爱人能看到你真好!!要永远在一起!苏LL扔了一个地雷 病娇汉子最棒了啦(满地打滚锅锅扔了一个地雷 再度捕获野生小肉团一只咿呀——(得意地满地乱跑怒甩凶器)你们都好凶残了啦这点狗屁字数收到这么多雷超逆天啦!!!


、逃杀

午夜。
犬牙参差的建筑残垣仿佛恶魔狰狞的爪,在扇岛泼墨般的夜幕上画出令人悚然的图形。
刺贺凛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废墟中穿行。下过雨的路面湿滑而泥泞,被冲开的红土在地面漾出鲜血般的颜色,由于缺少照明而显得越发粘稠而令人生厌。
酒精的妙处就在于能点燃人的胆气。被麻痹到不甚灵敏的不止是五感,还有“情绪”。
对废弃区的危险性心知肚明、一人身处在这处处令人不适的景色内,本该是有些恐慌和畏惧的;但她满脑子都是非要实现目标不可的决然,反而有一种微妙的兴奋感。
她时不时把鞋子脱掉翻转,倒出里面的积水和泥沙,数次因为喝得太茫平衡都难保持、差点栽倒。
被磨出血痕的脚踝隐隐作痛,真是“自由的代价”。
开车一会儿就到的距离,换成徒步就要花上不止一倍的时间。她跋涉整整半小时之后,才算将将到达自己“从天而降”之处的外围。
湿冷的夜风替发热的头脑降温,她已经满身是汗。龙舌兰后劲并不猛烈,酒意在这段时间内消褪不少。
她扒着墙壁喘气,逐渐清明的神智和双脚的麻痛都明显起来。俗话说酒后乱性、肠子悔青,倏地想起荒唐的一幕,刺贺动作一滞。
半晌,揪着呆毛喃喃自语。
“嘶……牙败,做了了不得的事啊。”
原本只是想药倒了警官就跑路的,谁知酒精一上头就抖过了劲儿,顺带着做了不该做的……虽说是借酒壮胆,但这胆似乎壮得过分硕大了一些。
为什么要那么做?
……说不清。
醒来后听到了呼救声,首先产生的便是“要去施救”的本能。杀死那个人之后,脑海中明明有着“杀人后应该会感到恐惧、情绪或许会失控”这样的认知,但也只是像常识一样的“认知”而已,自身却并没有产生这样的情绪波动。
确实地感受到被自己杀死的暴徒血液的温度时,冲理奈伸出手、询问她“你没事吧”的时候,那种与他人产生关联的强烈陌生感将埋藏在体内的巨大恐惧一瞬间唤醒了。
【……我是谁?】
明明记得所有的常识,无论是地理也好、科技也好、日常也好、这个社会的规则也好,偏偏……“关系性”像被硬生生从记忆中挖去了。
父母、朋友、同伴,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关系”,统统是一片空白。
她知道如何使用语言,却不记得曾经和任何一个人交谈过;她知道家电的用法、私宅的意义,却不记得自己曾经“居住”过的任何地方。
【我……原本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吗?】
尽管勉力压抑着恐惧、维持冷静,缠绕在颈上的绳索却依旧在不断收紧。然后就在濒临崩溃的界限时……被那个男人的话将陷入死局的思维拉出泥淖。
她怔忡着回想白天跟狡啮的对话。
【人的大脑是非常奇妙的存在。记忆消失会或许会导致性格和心理上的剧变,但却能保留身体上的‘习惯’。】
……习惯。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还缠着绷带的手掌,瞳孔微微缩紧。
没错,她还有着“习惯”,在这个世界生活过、从而养成的习惯,也就是……她“存在过”的证据。
……就是在那个时候,几乎将意志腐蚀殆尽的恐慌被那个男人极大地缓解了。
她盯着还包着绷带的手掌,倏地又想起青年男人在月色下隐忍与抗拒交织在一起的表情。
狡啮慎也……
冷静、思维缜密,有着非常优秀的推理能力。年纪尚轻,握枪面对她时却没有迟疑,眼神中有着被时间积淀出的沉稳和自信,但又有几分孤狼似的锐利,显然已经从事刑警工作有一段时间了。
能够入职厚生省公安局的适格者皆是非常优秀的人才;而这个男人不止是“聪明人”的程度,更是个“佼佼者”。跟这样的人交谈,很快便会不知不觉享受起思维被引导的感觉,从而产生盲目的信赖感。再加上同情心、正义感(也许还有荷尔蒙浓度),这些特质都让她产生了天然的亲近欲。
——毕竟那是自己在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时,遇见的第一个可以与之交流的对象。
所以……那大概算是雏鸟情节,亦或是在精神压力催化下产生的冲动。
逐渐发酵的对于“未知”的恐惧几乎将自己扼得窒息;酒精与性,在也没有比这更有效的能解除人类过激负面情绪的手段了。
……如果他不是个一心想着把自己送回警局、公事公办的警察就更完美了——她可不想被关在隔离所里“疗养”。
她猛地握紧拳头,掌心伤口的刺痛反倒成了提神剂。再度迈开步伐,她向着自己初醒来时所处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片废弃的工地。穿过重重钢架,直到发现一处窄小的平台。她小心地攀上那处平台,直起身扫视周围一圈——无论是视野和角度都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没错,她就是这个位置醒来的。
平台上还倒着一张暗红色的破椅子,正是她醒来时坐着的那一张,估计是入夜后被风吹倒的。
她开始仔细梭巡这一小块区域,希望能找到什么关于自己身份的线索。只是没过一会儿,身后突然传来吡啵一声轻响。
她回头看去,立刻就发现了在暗处林立的金属隔断之间的一团黑影!
后背迅速渗出一层冷汗,她立刻用余光扫向地上寻找可用的利器。废弃区这种鬼地方,见到“活人”远比人影都不见一个可怕得多——
那团黑影动了动,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她随手拾起一根钢条,开始一步步向后退。
沉闷的脚步声响起,那个黑影走了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立刻辨明了对方是个身材异常高大的男人,眼球浑浊布满血丝,脸上还透着病态的兴奋。
“……哦呀,”那个男人粗噶地哼笑一声,“这种时候还有这样的小妞在外头乱晃,真是稀奇啊……抓住她。”
鞋跟在地面缓缓摩擦,小腿绷紧蓄力。刺贺本就在疯狂运转的大脑在听到最后三个字后,迅速打消了之前的判断。
对方还有同伙,不能硬拼。
脚跟又往后递了半寸,她短促地呼吸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拔腿就跑!
刚跑出几步,身后就已经有杂乱的脚步声次第响起!原本还一片寂静的钢架与隔断之间,又变戏法似的冲出几个人来!
刺贺朝着没人的方向狂奔起来!
满布障碍物的工地不利于穿行,她几次被迫缓下速度,而追她的男人显然是这里的常驻民,几可算是轻车熟路地躲避着障碍!
冲刺式的奔跑很快就让肺部产生些微烧灼感,刺贺开始张嘴呼吸,腥咸的夜风一瞬间盈满口腔——
正在此时,追他的暴徒中一个头戴兜帽的突然怪叫起来:“就是这家伙,白天捅了信吾的婊。子!我亲眼看到她被警察带走的!”
话音未落,就被此起彼伏的嚎叫声湮没了余音!
“噫嘻嘻,把她撕开呀……!!”
这群人似乎极度兴奋,不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怪笑声,间以极其恶心可怖的发言。
心脏几乎要迸出胸膛,握紧钢条的手心开始渗出黏腻的汗水。刺贺尽全力狂奔着,直到数十秒后,逐渐接近的脚步声终于企及了危险范围。
在感受到脑后第一道劲风后,刺贺猛地在半路上折了方向,竭力侧身朝左边一拐、以左脚为支点身躯顺着惯性转了半圈,右手顺势狠狠地握着钢条挥击出去!
这一击几乎裹挟了全身的重量——她回过头时,正看见背后收步不及的男人扭曲的脸!
砰地一声,钢条恰好击中了对方的头部、发出一声微妙的钝响!
男人发出一声惨嚎捂住了额头,指缝很快就被溢出的鲜血染红、滴沥在脸上。他踉跄两下,重新稳住了身体、猛地抬头。
已经被鲜血迷住的单眼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只只余本能的恶兽。像是毫无痛觉似的,他舔了舔滴到嘴边的鲜血,嚎叫着再度向她扑来!
刺贺迅速矮下身、躲过那双意图抓住她的手臂,反手将钢条捅向男人下颔的软肉!
用力过猛,手臂都开始发麻!就在男人反射性地去抓抵住喉咙的钢条时,她立刻松开握住钢条的右手、转而拽住男人的头发,左手抄起早就握在手里的尖锐金属残片准确地扎进了他的太阳穴!
鲜血喷溅!
重伤之下男人的脸颊肌肉开始痉挛,口中发出嗬嗬的奇怪声音,开始朝下跪倒!一击得手,刺贺刚想后退就被对方盲目乱抓的手揪住了上臂,一并被拖倒!
不对……!!
受到这种程度的伤害还有余力,根本——
意识到对方可能使用了什么药物,刺贺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加重了力道继续往下捅!
手心的伤口裂开,带来钻心的疼痛;压在手臂上的沉重力道终于一丝丝松开,倒在地上的男人开始抽搐起来。
与此同时,耳边又是一道怒吼!
落在后面的几个暴徒也追了上来,跑在前面的正是先前遇到的身材最高大的那个男人。
衣料被死死扯住,刺贺下了死力想要挣脱——布帛撕裂声掺杂在暴徒的咆哮中清晰地钻入鼓膜,为首的男人已经冲到了面前!
刺贺已经挣脱开来、手脚并用地爬起。
想要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她猛地扬起脸,神经绷紧到极限,望着面前扑来的犯罪者。
——瞳孔突然被泛着明亮孔雀蓝色泽的微光盈满。
……是什么?
笔直的光簇越过头顶,将视野中的夜幕一分为二,继而准确地没入将将扑到他身前的犯罪者体内,仿佛撕开混沌的一线流星。
刺贺稍稍瞪大了眼。
面前的暴徒突然顿住了动作,继而被击中的胸口诡异地膨胀了起来,就像被吹起的气球——
令人牙酸的炸响声骤然绽开!
对方膨胀到极限的身体猛地“炸裂”,化作一蓬裹着残肢的血雨!
刺贺反射性地挡住脸。鼻腔瞬间被血腥味充盈,小腿和挡在眼前的手腕被溅上了滚烫的液体。
紧接着手腕被重重一拽,整个人被从地上拉起。
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熟悉的、略带野性的狭长双眸。
看清那张脸后,她突然脚下一软,浑身的肌肉都酸麻起来——
“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男人的嗓音还有些沙哑,语调沉稳而快速。“退后!”
“……是,”她虚飘飘地应着,单手扒着他有力的小臂退到他身后,“警官先生。”
直至很久以后,每当刺贺凛想起那个夜晚,狡啮慎也向着第二个人扣动扳机时的眼神都还依然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记忆中。
那是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所收获的第一份……让她铭刻于脑海中的“记忆”。
狡啮的眼神凶暴而凌厉、流露出如同掠食者遇到猎物的贪婪和快意。
而他之所以会露出那样的眼神……也许根本不是因为那几个不成器的歹徒。
倒像是积蓄在内心深处已久的躁动和不甘、还有潜藏在灵魂中的什么东西,在杀戮时被激发、进而萌芽——
这个男人……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开始悄然“蜕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ˉ﹃ˉ)素喜英雄救美的我,写着写着又写到这种桥段了呢……快变得更黑呀肾也君!(狂喜乱舞)接下来是双人(犬)合作逃杀戏码。仍旧求留言(哭闹)因为不V文所以没有人工榜可是真的好想爬月榜啊(喷泪)所以说小天使们就给人家写几个字嘛,哪怕只写“作者超英俊超迷人”这种人间常识也可以呀(自重)抱住你们的翅膀吸吮猛卖糙萌!!最后依旧要谢谢糖哥我可爱的女朋友们↓穆离扔了一个地雷 求H段子投喂(咕叽咕叽吞食你洗具了扔了一个地雷 呜哇满地打滚欢喜地抱着你超萌的留言吞吃C君扔了一个地雷 野生!大感谢呜呜呜今后也要好好爱我嘛(滚做个好人扔了一个手榴弹 噢噢噢噢好有缘分其实我也是个好人呢(闭)手榴弹好热情大感谢!!!锅锅扔了一个地雷 第,第二发了……留言+地雷真是小天使啊……苏LL扔了一个地雷 你,你也是第二发了吧!!别这样有点害羞呢(默默抱住触手)【阿引御用】青睛白雕扔了一个地雷 雕儿我小天使大么么么么再看到你超开心了啦!!!


、犬齿

作者有话要说:锅锅扔了一个地雷 第三发了,麻吉小天使(喷泪)谢谢宝贝儿的鼓励,为了你也会好好更新的……鬼仔扔了一个地雷 找到同好了!!妈蛋快来击掌!!高智商PP同人实在蛋疼死了啊!!苏LL扔了一个地雷 舔你全身。因为经常会聊天所以就不写太多了今晚回去再继续♂↑全程听着这首写完!燃爆了!PP里最喜欢的就是这首!↑留言够数的话说不定今晚有二更。不够数的话就等明天等好啦……这场硬仗打下来,两人的关系应该立刻就能升格成心灵之友了……升格成心灵之友后,离肉体之友的路还远吗?(自重
刺贺扒着狡啮的手臂大口喘气。隔着不算厚的衣料,能清楚地感觉到掌心下贲起的小臂肌肉——以及些微的颤抖。
狡啮扯住她的衣襟带她后退,脚步错落间双眼一眯、平举的手再度扣下扳机!
又是一蓬血雨炸开!
同伴在眼前死去,这些亡命徒却丝毫没有畏缩!离得最近的一个暴徒被溅了全身血肉残肢,却还在兴奋地舔着脸上的残血和碎末。他以骇人的速度朝他们跑来,就像发狂的疯狗,一边发出尖锐而激荡的嚎叫:“是警察!!噫嘻嘻嘻,先知的走狗!!”
夜色中剩余的四个暴徒都动了起来,迅速以包围的方式扑向两人,距离转瞬就逼近到了已经无法进行有效射击的距离!
狡啮立刻转身拉住刺贺:“跑!”
她跟着他再度狂奔起来!
先前经过一番亡命奔逃,刺贺觉得肺像被架在火上烤似的,胃也翻搅起来。不止如此,狡啮拉住她手腕的手一直在神经性地颤抖着、很快渗出大量汗水。她侧头看去,发现狡啮正紧咬牙关,一粒汗珠滑下血脉浮凸的额角、顺着侧颊滴落。
药劲未过,他还没有完全恢复。
刺贺喘出一口大气,倏地缓下速度。
身后凶徒的速度实在太过惊人,似乎完全不觉疲累——两人不过跑出一百多米、钻入工地一处废弃地基前的暗巷就再度将将被追上!
狡啮察觉到刺贺速度慢了下来,立刻在疾奔中长臂一捞、环住她的肩膀作为助力,同时转身朝最先逼近的男人开枪!
没有反应。
主宰者的扳机锁死,机械女声不带感情地说出了要命的话。
【通信错误,无法接入系统,信号被屏蔽。扳机锁定。】
慌不择路下两人大概是又深入了废弃区内部一些,原本在边缘地带还能勉强受讯,这下子主宰者显然连砖头都不如了。
“可恶!”狡啮哑着嗓子咒骂一句,凌空伸出长腿、猛地踹在扑来男人的肚子上!后者几乎被这一脚踹飞出去,壮实的身躯朝后仰倒、落在地面上后还滑脱了一段距离。
刺贺竭尽全力也憾不动这些嗑了药力大无穷的怪物,再一看监视官竟然一脚就能把对方踹倒,仅仅一击就看出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差别。
狡啮踹出这一脚后脸色极坏地踉跄了一下,紧接着就感觉到后背触到了温热的“阻力”,替他稳住了因骤然袭来的虚脱感而难以保持的平衡。
刺贺双手扶着他的后背。“抱歉……自作自受了啊……”
药是她下的,万一狡啮本来就只剩半管的血槽被打空,恐怕两人就真得交待在这儿了。
狡啮立刻会意,苦笑一声拉着她往后跑去。
“枪……”她百忙之中不忘气喘吁吁地发问,“……不能用了吗?”
“没信号了。”
“还真是……靠不住……”
“……原本也没有预备应对会有警察跑到废弃区拯救现行犯的状况。”逃命中的监视官措辞依旧挺有力道。
刺贺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结果还是来了不是吗。”
“……我有我的判断。”
两人跑到暗巷尽头一道铁栅门前。
手腕突然被重重一掼,她被他拉到了身前!紧接着腰上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被托了起来!
“上去,快点!”男人低沉而急迫的声音在脑后嗡鸣。
刚刚开口就觉得手上一轻,女人已经在他托起她的时候会意,利索地抓住了铁栅朝上爬去,很快就翻了过去。
双腿裸。露的皮肤被粗粝的门栏刮出血痕,在偏白的肤色上格外显眼;由于高度紧张,刺贺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后面!”
狡啮看也没看身后,得了这一声提醒后眼神陡地凶光大作、支起双臂一个凶暴的肘击,正好格在了身后凶徒的锁骨上!
他顺势回头,认出这个男人是刚才被自己踹倒的那一个,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行动力——他脸色一变,刚想补上一击,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寒光!
刺贺清晰地听到了狡啮在黑暗中发出的低哑嘶吼——对方的小刀被狡啮以手硬生生握住,割出一道血花。
清脆的骨节声骤响,狡啮已经狠狠一脚踹在了大汉的胫骨上;刺贺几乎是立刻辨别出这是Silat斗技中常用的使对手剧痛、从而丧失战斗力的技巧。
转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她眉头紧皱:“没有用的!他们应该是服了什么精神类药物,根本没有痛觉和理智,想脱身就必须下杀手!” 
狡啮不答,弓起腰又是一拳迎面砸在对方的脸上!趁着大汉短暂失去反击能力的片刻,他回身把主宰者扔过铁门,被刺贺下意识接住。
“带着这个,跑。”他快速地说。“想办法逃到边界有信号的地方,我的同事会追踪着这个找到你的。”
她愣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地说道:“那你怎么办!?”
“跑!!”他几乎是咆哮着重复了一遍,说话间一个侧身躲过再度扑来的大汉的攻击。
刺贺低下头看向手中的主宰者。流线型的机体上,孔雀蓝的脉络光已经变成了刺目的红色。
她猛地想起了镌刻在记忆深处的“知识”——
她“记得”这是什么。
【如果说对人类灵魂的善恶做下决断和判定的是“先知”,那么传达旨意的正是主宰者。
至于“警察”,他们的职责并非判断,而是遵守旨意、执行旨意。
依赖于这把枪的决断,尽管扣动扳机的是自己的手指,但夺走罪人生命的是……
先知的旨意。】
“砰”地一声钝响唤回她短暂恍惚了一下的神智,那是狡啮跟对方交手的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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