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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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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难以置信啊……”她渐渐觉得有些困了。“你这种事业型的居然会在本职工作范畴内意气用事。”
“谁知道。”狡啮光棍儿地坦诚道。“男人的劣根□。”
“……是什么?要打倒对手的执念?男人的自尊?征服欲?唔……”她打了个哈欠,“对有过关系的女人的占有欲?”
因为右手受伤,狡啮仅以手腕卡着方向盘转向。挨了这一问,他无意识地松开手腕屈起手肘搭向车窗沿,右手手背收回抵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吸气声。停顿一会儿,手掌蜷成半拳、有些用力地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推了上去,又张开手掌揉上了头顶,五指顺着头顶的短发一直捋到了脑后。眉心蹙着,嘴里的烟咬得一跳一跳的。
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一个字:“……你……”
望着年轻监视官那一脸复杂的表情,刺贺觉得睡意突然消减了不少:“嗤……哈哈哈,别那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啊,明明当时还主动把我按下qu……”
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车子突然打出一个急弯!刺贺险些咬到舌头,
被男人的生理本能压倒理性,显然是已经回忆起那个最戳人的场景,狡啮的脸色精彩极了,甚至还搀着一丝(?)悔恨。
女人把握话题的风格根本是钓猫玩的绒球鼠饵,轻盈而狡猾——车子走上直线时她已经再度玩儿完了一沾即走的游戏,“……只是为了这些原因而做到陪现行犯赌命的程度?”
狡啮原本有些发僵的脸色渐渐缓下来。半晌,眼睛慢慢转动、视线投向女人。
“你……觉得自己是不值得救的‘坏人’?”
闻言,她轻笑起来。
从这个角度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在满布雨珠的倒视镜中有些模糊的倒影。
“这也是你的判断?”
“嗯。”他应了,重新平视前方,喟叹一声。“其实之前不相信你失忆的说辞,结果发现你居然真的为了找记忆而回到白天的地方了……有够执着。”
“算夸?”
“也许。”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男人的面部表情突然柔和了些许。“不过只要回到市里就能靠声纹和指纹查到你的档案了,所以没必要这么冒险。”
——也只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回到了白天相遇时的地方而已。如果对方真的在说谎,就根本没必要再回去。
发现女人真的在那里时,心情倒意外地转好了。
现在想想,从一开始选择不对她扣动扳机的时候,大概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嗅觉”,而非只是依赖主宰者去判断对方的善恶。
某种意义上,他觉得自己……似乎赌赢了。
这种感觉跟他第一次得知佐佐山的过去时意外地相像。
佐佐山光留,这个男人——作为搭档实在恶劣,脾气叛逆、酷爱惹麻烦,根本是只浑身长刺的恶犬。
就是这样一个家伙,成为潜在犯的原因是差点杀了他那个强。奸他亲妹妹的人渣父亲。
“正义”真的是绝对的吗?
还是说自己一直以来追求的正义,其实是先知制定的规则所主张的“公正”?
相信自己的判断、验证自己的判断,竟然令人……有些快意。
意识到思想在朝着危险的方向倾斜,狡啮不禁深吸一口嘴里的烟,清掉了脑中的念头。
两人之间归于寂静良久,她突然轻声喃喃:“谢谢。”
……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并非沉眠,梦中仍有凌乱的景象闪过,全部都是之前与暴徒搏斗的血腥场景。刺贺凛睡得很不安稳,虽然之前吃过止疼片,可腿伤仍有阵痛;直到朦胧中有一只手在轻拍自己的脸颊。“醒醒,刺贺!”
她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间目光落在挡风玻璃上,发现周遭已经不是扇岛破败的景象,而是——
“市区?”
慢慢从副驾上爬起,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上的监视官外套滑落下来。
狡啮收回悬在她脸颊上的手,“快到了。”
她有些发怔地看着在熹微晨光中显得有些灰霾的城景。
脑中几乎是立刻拾回了这一部分的“常识”。
……这里是厚生省,Sibyl总部的所在地,日本的“心脏”。
……
车子驶入一处医院的内部停车场。狡啮没有开进车位,而是把车停在了电梯口。没过多久电梯门就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走了出来。
狡啮拉上制动走下车,苦笑着和对方碰了一拳,“好久不见了,来海。”
“好久不见是好事,”姓来海的男人打量着他身上的血迹,“会找上门来就说明你又添了什么需要保密的‘隐疾’了……唔,这次还真是够狼狈啊。”
“遇到点小麻烦。”狡啮随口应着,转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门。
刺贺抬眼,正对上来海有些好奇的目光。
“……哗,”后者快速打量了她一下,又看向她布满干涸血迹的小腿,“看起来似乎不是‘小麻烦’啊?”
……
被带到一间安静的病房之后简单处理过了外伤,狡啮已经快速淋浴完换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相比之下刺贺的伤口就深得多了,等狡啮出来时来海还在检查她的腿。
“她得留在这里。”来海皱眉说。“伤口很深。”
狡啮系着衬衫扣子的手一停,看了看表。“嘶……我得先回本部,不然宜野就要暴走了。”他走到她身前,微微弯腰:“暂时在这里治疗吧,之后我会联系你。”说完就转身往门口走。 
“等等,”刺贺叫住了他,皱着眉慢慢说道,“这算什么,改变主意不逮我了?”
狡啮停了停脚步回头看她,脸上似乎有了点笑意似的。
“嗯。”
干脆地答完,他走出去带上了门。
刺贺凛愣了愣,缓缓收回还摆在半空中的尔康手。这时突然脚踝一凉,回头一看来海正拉过她的腿翻看伤处。陌生人的接触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抓紧了病床的边沿。
……陌生人。
意识到脑中闪过这种念头,她怔了一下。
来海抬眼看了看她,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很紧张?”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手在抖。”来海低着头忙他的,“放轻松,只是小手术而已。”
刺贺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果然在神经质地颤抖着。她用另一只手抚上那只手的手腕,发现仍然不能停止这种颤抖——
不是紧张。
是恐惧。
从进入这里开始,就因为这座城市带给她的熟悉感而感到恐惧——
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长期”、甚至可能是“一直”生活在厚生省——几乎每一处这座城市里的道路和建筑都确实地存在于记忆中,甚至连小巷和购物街的摆设都那样熟悉。
可还是没有。
——没有任何可以回想起来的、与“其他人”的联系性。
“话说回来,狡啮一走就抖成这样……”来海熟练地整理着药品和工具,温和地开着玩笑,“放心吧,他会回来接你的,别摆出一副弃犬脸啊。”
闻言,刺贺的表情一瞬间微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进入病犬饲养期。开始写福利。留言少,萎。求浇灌。谢谢我的小天使们……不对你们有点太凶残了啊!!!牙晓扔了两个地雷 多谢碟片充电我又能再撸三百发舔你全身!!兔子酱扔了一个地雷兔子酱扔了一个地雷 留言超补血啊,更新之后开始习惯性期待看你留言了有点羞射……抱住你……锅锅扔了一个地雷 ……这是怎么回事!!章均一个太凶残!?!?洗具了扔了一个地雷 宝贝儿你……要变成我的人生意义了啊(满脸血泪苏LL扔了一个地雷 抚摸你!!!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饲养

厚生省公安局,诺娜塔六角大楼。
狡啮靠在墙壁上,无意识地拨弄着手中烟盒的锡纸。不一会儿旁边的虚掩的隔断门被打开,一个戴着眼镜、神情有些冷漠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先前跟他在扇岛有过一次短暂通话的宜野座伸元。
“搞定了?”狡啮直起身,不着痕迹地把烟盒收回衣袋。
“……已经把主宰者的入库时间记录改过了。”宜野座阴着脸,“你知道在档案上做手脚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吧?下次再做出这种事,你会……”
“宜野,”狡啮语速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话,“有惊无险,别那么紧张。”
——在扇岛的遭遇他只对宜野说到了不小心放跑刺贺的部分,至于救下女人还把她带回市区的事则被他略去,没有告诉宜野,身上的伤也推说是在扇岛意外遇到小股吸毒者的袭击。
宜野余光瞄着他收回香烟的动作,脸色变得更差,“你在吸烟?”
狡啮怔了一下,“唔,对缓解焦躁还算意外有效。”
“没有人问你这个!”宜野座终于控制不住地提高了音量。
这一声质问过后,两人陷入短暂的死寂。空荡荡的走廊十分安静,一时间只听得见宜野座有些暴躁的吸气声。
“犯罪系数又上升了六个点。”半晌,他突然用一种有些压抑的语气说。“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再这样下去……”
宜野座原本锋芒毕露的凌厉眼神突然一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话音微顿,口气重新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和严肃。
“……我替你申请了假期。”
“?”狡啮挑眉。
“没有商量的余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以为你这种状态还能照常工作吗?”宜野座沉声说。“佐……标本案的调查小组已经解散,一课出去的人手也全都回来了,你不在也能应付。从现在给你一周的假期时间……去治疗吧。”
啪嗒一声,是火机盖被弹开的轻响。狡啮摸出烟含在嘴里,低头点燃。
“没有那个必要。”他侧了侧头,透过廊窗看向外面。“我不会去的。”
宜野座肩膀一耸又摆出战斗架势:“你!!”
狡啮倏地抬眼直直盯着宜野座,目光凛然起来。“宜野,总是这么‘遵守规则’,不觉得人生都变得无趣起来了吗?”
“即使不遵守规则的代价是毁掉自己的人生?”
“……真严厉啊。”狡啮别开视线,鼻端漫出小股烟线。
仅仅一句话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深知宜野容易认真起来的脾气,狡啮不禁想象起假如他知道自己窝藏了一个犯罪指数超过120的潜在犯将会是什么表情。
这样想着,狡啮原本被气氛压得低沉的情绪里竟然多出一丝莫名愉悦。
……
宜野的动作很快,狡啮刚回到办公室就已经收到了假期批示。做完交接工作之后狡啮灌下第四杯咖啡,驱车去往医院。
十五分钟后敲开来海办公室的门,对方显然已经在等他了,直接进了主题:“还算好运,避过了要命的地方。接下来就是好好休养,要说困难的话大概生活上会有不方便。”他用手指敲着液晶屏上的腿骨扫描片,“虽然要住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果然还是由家人照顾比较妥当吧?”
“谢了,等下我送她回去。”狡啮正忙着从咖啡机上接第五杯咖啡。
注意到狡啮的措辞,来海的表情带了丝笑意,“怎么,不是‘接回去’而是‘送回去’?还以为你会把她接回自己家呢。”
“免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狡啮吹开(第五杯)咖啡上的热气,顺着来海指的方向去了里面的病房。
不知是有意无意,来海仍在他背后开始絮絮交代伤口保养注意事项。狡啮无奈:“这话你该叮嘱她本人才对。”
“反正以后也是你照顾她。”
“想太多。”狡啮没多解释,免得显得欲盖弥彰,只不过脑中已经开始默记来海的话了。推开门进入病房看到里头的景象,脚步下意识顿住。 
刺贺已经把一身泥泞和血全洗得干干净净、换过一身有些宽大的病号服,歪在病床上一手支着头,惺忪着眼看向搁在膝头的一本书。扶着头的手掌还无意识地拨着头发,将因半干而显得有些松软的黑发和浏海随意地拨到一边、半掩住一只眼,露出一侧光洁的颈和苍白的侧脸。
美得透出点儿病态来。
似乎是快要睡着了,几乎合拢的眼帘使得女人上挑的眼尾被午后的阳光晕出一抹亮色来,越发衬得那一抹瞳色深得像见不到底,令人有些心惊。
“在看什么?”狡啮随口问。
刺贺几乎是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快速抬起头,肩膀绷紧了一下、又慢慢松下来。
“……走路要发出声音来啊。”半晌,她涩着嗓子说,目光却没从他身上移开。
“抱歉,职业习惯。感觉如何?”
“还……可以。”她盯着渐渐靠近的他,眼神中透出些紧迫感。
狡啮随手把喝空的咖啡放在茶几上,“那走吧。”
她眼睛稍稍睁大了一些,半晌,“去哪?”
“住院的话要登记个人信息,现在还不确定你是不是在逃潜在犯,到时候如果查出来你真的是从隔离室里跑出来的就糟糕了……”狡啮一边拉过一旁的轮椅,一边半真半假地掺了点玩笑话在解释里。“弄明白你的身份之前还是先回去养伤比较好。”
等他习惯性地伸手准备去抱人时,才觉得哪里不对——
在扇岛的情况就像是暂时远离文明社会只得事急从权的生存冒险,随便些也就罢了。回到厚生省,一下子身心放松下来,反倒觉得这种面不改色把人抱来抱去的行为有些过从甚密的尴尬。
结果就连这点儿迟疑也被她抓得一清二楚,狡啮这一顿的功夫她已经挪到床边用完好的左腿着地,单手扶住了他伸到一半悬在半空的手,试着站起。
狡啮犹豫了一下,一只手穿过她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病服料子很薄,靠在臂弯里的腰肢温而软的触感一下子又把昨晚的记忆给勾了起来——也不过是半天之前,还曾经用这双手握住了同样的地方,按了下去——
狡啮眼角一跳,弯腰把她放到轮椅上。想支起身,却突然被她伸出一只手拽住了领带。
这一记直球恰好赶上监视官神游到危险点——她没有再靠近,而是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仰头看他,“狡啮。”
“?”
“‘回去养伤’的意思是什么?” 
“??”
“……你是要饲养我吗?”
“哈?”狡啮哽了一下,“饲………………养?”
她收紧手指绞紧他的领带,皱眉别开目光。
“如果找不到我的身份呢?”
狡啮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随后只手扶在轮椅扶手上。视野一暗,男人高大的身影笼了下来,挡住了窗外的光线。因骤然低沉下来而磁得让人耳朵发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刑警有权限调查户籍资料。就算是废弃区的人口也有入档,不可能找不到的。”
没等她回答,他就重新站直绕到她身后,推动轮椅。
“别想太多。”
……
回到狡啮家里时已经是下午。
车子从外围广场直接进入车库,刺贺也就没来得及细细打量公寓周遭的环境。等进了狡啮的居所玄关,狡啮松开轮椅开始脱外套,刺贺则打量着周遭的装潢。
色调简单而舒服——但比起大部分现代化公寓来说……实在有些特别。
“看来你是念旧派的?”她侧过脸对他说。
一回到住处狡啮明显放松下来、眉宇间露出疲色,正随手扯领带。“怎么,想起自己的老本行果然是名侦探了?”
“没开虚拟管家,也不喜欢投影。”她伸出一根手指抵着墙壁,接触到的是实实在在的、令人舒服的木质,浅而明亮的色泽让人心情不觉放松下来。“不然不会把房间装修得这么……细致啊。”
狡啮“唔”了一声,“那玩意儿太吵了,所以不怎么开。经常用投影说不定会得空间恐惧症,对刑警来说可不是好事。”他回身挂好西服和领带,又松开一粒衬衫纽扣,“之前有调查说过,上个世纪还没有投影技术的时候,在固定的家居装潢里生活的人会比现代人更有归属感和幸福感。”
“的确,”她用手指描绘着储物柜的木纹,“整天用投影换装潢风格、过分追求新鲜感,是娱乐场所也就罢了,既然是‘家’的话……怎么想都不是健康的心理状态。”
狡啮笑了起来,“难得,你是第一个进了这里还没说我老派的。”
“是吗?”她重新看向前面,“我倒觉得这里有种亲切感……大概我以前也是个老派选手吧。”
狡啮推动轮椅,“谢谢夸奖了。”
乍一看客厅有些“满”,仔细看就会觉出房间主人的特质。小几上垒着不少书,却都是一本一本按照种类摞起的;家具的排列紧密而富有生活气息,却完全没有妨碍行动的杂物堆积,乱中有序、十分有趣味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语速都渐渐慢了下来。
狡啮揉着眉心两边,眼眶也有些发红。将近一天半没睡外加玩儿命似的体力消耗,两人都疲惫到了极限。
一路穿过客厅进了卧室。
“先休息吧。”狡啮有些精神萎顿地用手掌覆上脸颊刮擦一下,“明天再开始调查。”
刺贺看着卧室里的单人床,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留言数量狂减,上章才十四个……为什么要这么虐我……(喷泪)不V,没榜,我之所以还在这里码字到深夜,唯一的动力就是和你们分享故事的喜悦啊……我知道我写得渣,可是……可是我这么爱你们,你们就不能爱一下我,哪怕一点点……也好……啊……瑶渣渣扔了一个地雷瑶渣渣扔了一个地雷瑶渣渣扔了一个地雷 北鼻你这是手抖了嘛QVQ留言超棒的吃得一本满足……总是对我这么好不离不弃的……我……总有种屌丝也有女神眷顾的复杂感情……能相遇很开心……【阿引御用】青睛白雕扔了一个地雷 抱住雕翅吮吸!!谢谢亲爱的一直陪我……ww扔了一个地雷 我们相遇半年啦。爱得深。锅锅扔了一个地雷 爱意太凶猛了啊啊啊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你在卖萌各种被治愈做个好人扔了一个地雷 呜哇谢谢亲爱的!第二发了吧!爱的鼓励已收到!


、扑咬

刺贺看着卧室里的单人床,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狡啮把她抱上床后转身折轮椅,她支着下巴昏昏欲睡地看着他忙,“要一起睡?”
“……”狡啮就差没拿马克笔往侧额画上三道杠了,“我就在书房,有事可以叫我。”说话间打开衣柜随便拨拉出宽松的衣裤,“台灯开关在你右手边。”
“真绅士啊。”她小小打了个哈欠。“其实一起睡也没关系,我不会做什么的。”
狡啮动作一停,受不了似的从牙关里吸了口气,然后快速伸手按上了她的头顶!
刺贺被他按得头朝后一仰,对上了监视官微微眯起的眸。他已顺势松了手,曲起食指关节很快地敲了一下她额头,语气没什么起伏地:“玩够没。”
“疼。”她皱眉嘶嘶吸气,慢吞吞咕哝:“表白被拒,重击,HP清零。”
“Game Over。”狡啮收回停在她额前的手插。进裤袋,另手掂起轮椅转身走了出去。
……
刺贺半张脸扎进枕头里,盯着从医院带回的那本书的封面看了一会儿。按灭床灯后她隐忍似的慢慢闭上眼睛,五指蓦地绞紧被子。过了一会儿,把被子拉过头顶。
被子落下盖住头脸,她被骤然覆下的气息弄得一恍。
枕头、被褥、床单,若有若无地萦着单人床原主的味道。极淡,并不是像女人香那种有迹可循的香气。
难以描述。并不讨厌,甚至有些讨喜的味道。
体内咆哮着的什么情绪像被这气息安抚了似的,身体一分分放松下来。
……
这一觉睡得可算天昏地暗。
刺贺是疼醒的。
止疼药的效力大概是过去了。她不耐痛,因腿上的阵痛有些难受地醒来。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全身酸麻,像肌肉纤维全溶了似的使不上力。她爬起来抓过床头药瓶倒出药片干吞,病服领口钮扣松脱,宽大的衣襟稍稍朝肩头一边滑去。
正在这时,卧室门被打开,狡啮走了进来。看她已经坐起来了,一愣:“醒了么?刚才敲了好几次都……”话音戛然而止,男人住了步,面色如常:“你整理好了叫我。”就要往外走。
刺贺大敞的襟口露出大半肩膀。先前的内衣早就被折腾得不能穿了、扔进了医院的垃圾箱,所以眼下是全真空状态,看着十分危险。
刺贺视线扫过自己胸前,又看向狡啮。似乎是刚洗漱过,男人短发泛着潮气、单手拉着颈上毛巾,只穿一件贴身的背心。之前在扇岛受了好几处不轻不重的外伤,身上还贴着不少纱布,这么一转身背肌一耸更让人移不开眼。
“不用了,”她睡眼惺忪地抓着头发,“本来就是在勾引你。”
用让人舒服的语调和声线说着越线的话,简直是署名刺贺的招牌技。比起初遇时已经熟稔不少,打直球的频率更是火速上升。
“你这女人……”狡啮忍不住回头,就看到她已经把衣襟拉好了,正揉眼睛。
再怎么理性的男人对于异性都有本能的探究欲,何况是已经有过关系的、而且还是一起玩过命的异性。经过前一晚的事,狡啮说不清对眼前女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又被她连番一沾即走的小动作撩得头疼。看不透,却又绝不是厌恶或抗拒,统统变成了焦躁的小情绪,可怕的是这困扰还有上升趋势——
到了盥洗室,监视官把人往马桶盖上一撂,俨然成了全职交通工具。女人虚着眼神看他从头到尾一脸淡定的表情,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刺贺洗漱完了以后打开门,看见男人正单脚勾着轮椅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拖着,手指放松地夹着嘴里的香烟,侧脸萦在烟雾里,似乎在沉思。
到她出来,已经自然而熟练地伸手架住女人的手,由着她借他的力一转身,再双手穿过腋下把背朝着自己的女人托到轮椅上坐好。
进了客厅狡啮转身去拿放在茶几上的电脑,一回来就看到她正抬起刚才相握的手满脸困扰地翻看,“残念……”
“怎么?”
“这只手也暂时不想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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