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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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答，接回杯子继续咬。过了足足五分钟，突然抬头问他：“……如果真的能把幕后主使的家伙抓住，你预备怎么办？”
狡啮藏在咖啡热气后的瞳仁微微缩紧，眼角的弧凌厉起来。
避过了近期所有的例行检查、最近一次还是在发现佐佐山遗体的后一周；宜野口中的犯罪系数恶化的确切数值，其实是被他做过手脚的旧数据。
犯罪系数现在已经恶化成什么样了呢？
一想到这些胸口就会被微妙的恐惧塞满，偏偏那恐惧中又有一丝反逆的快意。
如果能够抓出凶手，自己会怎么办？
……一开始并没有确切地去想过。
只是单纯被愤怒和憎恨啃噬着心灵，精神病质就上升到了这种程度。如果真的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恐怕连走在布满色相监测探头的街道做不到了——
“……不知道。”他沉声答道。“不过现在渐渐地……也有些不该想的念头了。”
望着狡啮骤然变得阴鹜的表情，刺贺不由放下了咖啡杯，“什么念头？”
狡啮伸出一只拳头握紧，眼神愈发凶暴，几乎是自然地接了下去：“比如像在扇岛时那样……”
比如拗断暴徒脊椎、刺穿暴徒喉管时，那种确确实实存在着的……亲手断罪的快感。
刺贺眼神一沉，手中转得花样百出的笔一顿，对准监视官的额头扔了过去！
“清醒一点，再露出这种眼神当心失业。”
狡啮已经稳稳把笔接在了手中，“……不能贯彻信念的工作不要也罢。”
“可是没工资领会很麻烦不是吗？”她敲着杯子，“唔……我来替你做怎么样？”
“喂……”
“反正我也是个潜在犯，多杀一个少杀一个也没差。”
这下子气氛被搅和得一团乱，监视官头顶黑云登时聚集失败散的无影无踪，“……你以为执行官的职能是什么？读者不会接受这么老套的重叠属性的……”
“执行官？完全不一样啊。”她侧过身正面对上他，眼神锐利起来。“我可以办到他们办不到的事。”
被那杀气凛然的眼神一看，狡啮原本松懈下来的心神又是一紧，“比如？”
刺贺立刻摆出一副狰狞的表情，伸爪扣住沙发边沿。“要在他的OO上雕花也做得到哦。”
“………………”狡啮转身去拿已经吱吱乱叫的电水壶，经过刺贺背后时把她刚才扔来的笔顺着她宽松的领口弹了进去。“少耍宝。”
“到底谁才是专注小学生扮演三十年的好演员……”刺贺抱怨着回头费劲地去勾滑到衣服里一半的笔。迎上他投来的目光，勾了勾唇道：“……这就对了，还是多笑笑比较好看。”
……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平淡。
——太平淡了。
两人的时差错开了——狡啮的睡眠时间通常是十二点到四点，这期间刺贺必定是在和虚拟管家一起钻研辞典。到他醒来之后，两人仅有的交流就完全变成了师生模式，就连外出“放风”时的闲聊也是词汇讲堂，剩下的时间刺贺就一头扎进书堆里保持闭关状态。
综上，一张单人床轮流用，完全不存在两人同居头天晚上狡啮去睡书房地板、或者是第二天晚上两人一起睡（……）的情况。
偶尔会被她要求解答书上看不懂的字。开始还是比较浅显的小说，后来就变成了大部头，这期间养成游戏即视感越发强烈；讲着讲着刺贺就歪在沙发上开始昏昏欲睡，刚好是监视官外出活动（她准备睡觉）的时间。狡啮越发觉得自己像是在讲睡前故事，可是谁会把社会心理学当做睡前故事来讲？
……重点是就连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也是朝着监视官的反方向倒到沙发垫里的，完全没有出现“歪在心仪男生肩上入睡”的第二大经典校园恋爱要素。
偏偏无意中翻到的练字纸上，又写得满满当当的一手“狡啮体”。
这下好了，不仅身份是谜，连关系也谜起来。
若即若离地耗到了第三天，早上去医院换完药，刺贺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行走了。
两人等电梯时接到了唐之杜的电话，“哟，日安。伤腿恢复得怎么样？”
“还不错。”狡啮答道。
“那就好，”分析官眼角弯了起来，“记得带好凛酱，别迟到哦。”
刺贺愣了愣，“去哪里？”
“难得我休假，当然是约会~”分析官冲着刺贺的方向飞了个吻，“一会儿见哟，凛酱。”说完中断了通话。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刺贺也就没多问，朝电梯迈步。狡啮习惯性去扶，她已经越过他手走了进去：“问题不大。”
（被攻略习惯的）监视官终于叹了口气，甩掉手上的烟蒂一错身站到了女人面前。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下来，颇有压迫感。再一开口，就是一记绝杀。
“凛。”
作者有话要说：叫，叫了名字了~~（整个人化掉）因为是中篇所以考虑了一下就让监视官先生速度告白算了？（卡言情自暴自弃症候群发作）剧情进行一半了，正是放群号的好时机→70979512，欢迎对剧情有期待或者有槽吐或者单纯只是想来爱我的宝贝儿……敲门砖写明读者身份任意发挥，么么哒。因为没人帮我做封面所以封面一直空着，刚才看了一下文案突然被传了个封面我日！！应，应该是编辑大大给传的可是封面少年你谁啊！！？？有，有没有大触手愿意给我做个狡兄封面啊这个纯洁封面太不符合正文内容了（等等）如有好心的妹妹愿意给这个流氓作者做（一个色迷迷的）封面请加群（跪下推出空碗）拜托了呜呜呜大醬是我的扔了一个地雷　别再手滑了我有点……（泪眼朦胧地捂住某处大醬是我的扔了一个地雷阿寻扔了一个地雷　快来让男朋友好好溺爱一下！！！留言超好吃的！！！！


、狗牌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要日更，可是昨天早上开始肠胃感冒上吐下泻加发烧，现在才退烧，起来一量轻了三斤，总觉得腹肌都变明显了一些（……）。大家的留言都看到了，谢谢关心和鼓励！我会努力康复早日重返少女闺房的战场（？）~感谢时间~苏LL扔了一个地雷　日刊少女二号舔舐做个好人扔了一个地雷　日刊少女三号抚摸阿寻扔了一个地雷　日刊少女一号求爱瑶渣渣扔了一个手榴弹　期刊精美周边娘……手榴弹超浪费啊喂酷爱停QVQ
狡啮叹了口气，甩掉手上的烟蒂一错身站到了刺贺面前。
“凛。”
关键时刻换称呼简直绝杀，刺贺伸出去摁电梯按钮的手指硬是顿了一下；男人的手臂便越过她肩头按下了B1层，尔后在半空中折回、扶住了她耳边的电梯壁，居高临下地圈住了她。
刺贺想脱身，刚朝旁边挪出半步，监视官的手立刻朝下滑了几寸将人圈得更牢，“……果然，”语气无奈，“在躲我？”
这下她不得不抬头看他了，“躲？”
他弯下身与她视线平齐，“从几天前就开始了啊……故意和我错开作息时间……”
刺贺眼神闪烁了一下，“……学业繁忙而已。”
“忙到要全力以赴避免交流的程度？”
“想太多……现在不就在跟你交流吗？平时也有正常交谈吧。”
狡啮移开目光叹了口气，又看向她，“你明知道不是这种交流啊。”
刺贺的表情微妙起来，隐隐带了丝揶揄：“……所以是在期待什么糟糕的交流法？”
狡啮微愕。看到他这副表情刺贺满以为占了上风，谁知下一秒男人嘴角就噙了笑意，“……是这种交流法啊。”
说着脸已经快速凑了过来！
刺贺想躲开已经来不及；那只扶在她耳边的手转扣到了她脑后，牢牢扳住了她。
唇瓣相贴，男人唇齿间还残存着淡淡烟草气息；濡湿的舌尖甫一抵上唇缝，就像火种一样点得头脑都发热起来。腰上一紧，被他揽到了身前贴得密密实实，拐杖的末端在地上擦出咯吱轻响。
刺贺脑里满是不妙念头，单手推上男人胸口上身朝后仰。狡啮也不和她较力、由着她躲，直到垫在她脑后的手磕在电梯壁上发出一声轻响，于是更加退无可退、被他整个压了上来。
侵入牙关的舌还渗着有些辛辣的烟草味，不急不躁地缠着她的。小腹硌在他腰间硬质的皮带扣上，渐渐把冰冷的金属都焐得热了。
算来只不过是第二个吻而已，却比第一个不知温柔多少，杀伤力根本就是几何级数。强自克制的情绪被开了闸，刺贺终于软下来，手指微蜷绞着他胸口衬衫的面料，直至察觉到他的心跳鼓动得并不比她慢几分，一时连拐杖都握不住了。
狡啮一抽手接住要坠不坠的拐杖，恰好此时电梯微微一晃停在了B1，便放松钳制离开女人的唇，一矮身把人给抱了起来。
一手拐杖一手女人，监视官健步如飞走出电梯。刺贺攀着他肩膀，手指松了又紧，终于意味不明地咬牙轻声，“……这算什么。”
狡啮忍不住哼笑起来。
车子停泊的位置离电梯间不远。把刺贺放上副驾后他绕到驾驶位拉开车门，就看见女人正用手把浏海往后捋、颊上一抹几不可察的红晕，神色复杂又隐有几分恼怒。
狡啮不自禁地勾起唇：“你右手边……”
话没说完，她已经伸指从右手边储物槽夹出火机、泄愤似的朝他脸上扔了过去。
被糊脸前一秒监视官伸手接住火机放到了仪表盘旁边，“谢了。”语气中笑意藏都藏不住，一边发动车子。“现在可以说躲我的原因了？”
刺贺转头看向窗外。半晌叹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再这样下去，就真的会变成你后院的狗了啊……”
狡啮哽了一下，“什么意思……”
“公民生物验证库里没有我的档案，社区网站和电子刊上发布的寻人也没有任何反馈……”她掰着手指匀速数着，“来海已经说过脑科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我既有可能一觉醒来就全部想起来、也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回记忆。”
她虚着眸光看向他。
“如果我永远想不起来，你就会成为我和这个世界唯一的关联。”蹙起眉，神色越发认真，“……何况你作为饲主真是超A级，饲养环境好到让我连找回记忆的动机都不那么强烈了……这种情况下当然会想要离你远一点，免得真的退化成家养宠物狗。而且……”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抛弃啊。”
【你真的做好准备在后院养狗了吗？】
狡啮静默一会儿，想起上回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因为生理原因（……）而欠下的回答，蓦地嘴角一弯。
“可以啊。”
“？”
“想一辈子呆在我的后院里也是可以的。”
话音落下，刺贺稍稍睁大了一些眼睛。
车内陷入静谧片刻后，狡啮将车窗调下一些，窗缝透入的微风撩起男人的额发。
“……但是你想要的似乎不是这个。”
闻言刺贺半是无奈地移开目光：“刚告白完就破气氛真的好吗……”
“没情调还真是抱歉啊。”监视官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刺贺不由也弯了弯唇，“我想要的……说是一半一半还差不多。档案清得一干二净，全日本的社交网络上没一个人认识我这张脸；假设真的是‘人为’的，居然能做得这么干净利索，只要想想对方的动机和能力，就宁愿相信自己是次元裂缝里掉进来的，不然真是超绝望……这种情况下会想要提前为挂新狗牌的生活做准备也很正常吧。”
没想到对方也想到了这一点，狡啮眼一眯、眸光再次透出那么点儿狼性来：“现在绝望是不是早了一点？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线索还没断不是吗。”
明明是四平八稳的语调，偏偏只要从狡啮慎也的嘴里说出来，就充满了野心勃勃的煽动力。
被这话不轻不重拨了一下心弦，到口的“没那么简单”到底被咽了回去，刺贺轻笑喃喃：“你是老派少年漫的男主角吗？”
“没有喜欢助人为乐到那种程度啊，”狡啮面不改色，又学着她的语气续道：“‘只是因为对象是你而已。’”
车子进入隧道，阴影恰在此时笼住副驾上的女人。黯淡光线中她垂下头、额前浏海掩住双眸看不清神情，唯有姣好的唇形和单薄的下颔被微光勾勒出漂亮的弧，吐字时唇齿开合的情景宛如暧昧的静画。
“Critical　Strike（会心一击），心跳指数爆表，血槽清空。”
……
足立区商业街，Grace　hill大型购物中心。
车子刚刚停稳，刺贺就在来往如织的人流中眼看到了正朝着他们招手、身材高挑的金发美人。
虽然在投影上见过，到底没有见到真人来得震撼——面孔漂亮又兼妆容亮眼，一迈步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像在说情话。
是人就对美人有好感，何况还是个红唇上下一碰就有乐子的美人。刺贺不由弯起眼角朝她招了招手：“唐之杜小姐……”
分析官踩着夸张的高跟居然还脚下生风，得这一声唤笑得越发风情万种：“呀，凛酱~叫志恩就好（心）”
说着已经扑上前、伸手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腿残党刺贺穿的是平底，于是脸颊着实陷进御姐胸口那一团绵软中（……），又听到耳边美人荷尔蒙迸射的声音：“怎么样，感觉比硬梆梆的男人好得多吧？♂”
“……是很软。”被扑得后仰的刺贺单手撑着分析官腰肢替她稳住平衡，把挂上来的人轻轻撂回地上，语带笑意，“……承蒙款待。”
“……呀！”唐之杜一脸“萌射我了”的表情捧着脸眼睛眯成弦月、声音都打起旋儿来，“结婚吧结婚吧！”
落在后面锁车的狡啮恰好这时跟了上来、把这一段听得一字不漏，“……要性骚扰到什么时候啊。”
唐之杜的天线调频早接到未知国度去了，没接茬：“走吧走吧，去逛新品~”
二十分钟后，女子更衣间。
“怎么样，整天闷在家里不好过吧？所以我才提议慎也君带你出来走走~”唐之杜拎起衣服在身上左比右比，“女人啊，不把衣柜填满就总觉得身心空虚……那家伙作为饲主真是超不合格的，不把宠物打扮漂亮怎么能行……”手一转把那件深V小礼服贴到了刺贺胸口，“身上这件还合身吗？”
——刺贺身上的衬衫还是唐之杜友情出借的。被这么一问，正看着手上衣服标签思考着什么的刺贺回过神来，冲唐之杜微笑：“很合身，非常感谢……”
分析官立刻靠了过来，纤细的手指捏上了刺贺颈下三寸的纽扣、截断了她的话：“用身体来感谢怎么样~？”
刺贺看着金发美人近在咫尺的脸，半晌稍稍移开目光瞥向墙壁上的投影LOGO：“说起来现在还坚持着制作高级成衣的店已经非常稀有了啊……因为有换装投影的缘故，普通成衣的材料和选色都变得制式化，越来越多的设计师都开始倾向于把设计版权以投影方式销售、而不是投入现实生产了。”
似乎被这个话题戳中了基点，唐之杜停住了动作、饶有兴趣地问道：“凛酱喜欢哪一种？”
“跟装潢投影一样，既能规避在生产时因为面料和染色工艺的误差、而导致设计理念不能完美实现的风险，又能快速得到回报、节省成本。”刺贺的手指巧妙地绕过唐之杜拈着她纽扣的手，滑到了她虚按在她胸前的那件礼服上，“不过比起看得到的，我还是更喜欢能摸得着的。”
“知己~”唐之杜眨了眨眼，“无论是女人的身体还是衣服，都是能摸能闻的比较来感吧？所以我才会这么喜欢在这种时代还坚持着老派生产理念的店啊。”
刺贺挑起衣架上的铭牌看了看，“……而且还是让女人爱得发疯的、大设计师押切健二旗下的成衣店。”
“Bingo。”唐之杜打了个响指，“每一件出自他手的定制都是上流社会的装逼利器，真正的当代高级定制龙头。”
胸口一轻，金发美人儿朝后退了一步把衣服挂回去，轻声道：“慎也君给我看过你之前穿着的衣服了，衬衫和短裤都是押切健二的高级定制。”　
刺贺望着分析官略有些狡黠的神色——
果然不止是逛街这么简单。
半晌，压低声音道：“真的……谢谢了，唐……”见御姐挑眉，立刻刹车改口、唇角勾起。
“……志恩。”
分析官一脸陶醉，“呀，凛酱的声线超犯规~要不要考虑去应征Lily　Paradise＇1＇的女播音？保证秒掉那群播音婊~”
说话间轻轻把更衣间的帘子拉开一条缝，涂着殷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守在电脑旁的店员。“高级定制就是这点好，件件有编号。想查出你穿着的那几件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只要拿到他们联网的销售记录就行了。等会儿让慎也君支开那孩子，你就负责帮我挡住右上角的摄像头啦。”
……
正所谓购物广场是女人的心灵之友、男人的毕生大敌，两人在换衣间谈话时狡啮正百无聊赖坐在外头的长凳上，被络绎出入的女客围观得一个头两个大。
分析官的短信一到，狡啮立刻如蒙大赦地站了起来，单手□裤袋若无其事地随便走到一排衣架旁，驻足片刻后招呼那个守在电脑旁的女店员，“劳驾……”
店员刚刚离开，唐之杜和刺贺就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唐之杜装作无意地靠在电脑旁边，手指一翻将一枚芯片推入机箱，背对着电脑操作起浮空键盘来。刺贺侧身站在唐之杜面前絮絮低语，恰好卡住了摄像头的死角。
狡啮一边和店员谈话一边用余光注意着那头的动静。
开始还很顺利，直到唐之杜说着说着突然伸手拉住了刺贺的领口把她拉近，两人的脸越挨越近，不过片刻身体贴到了一起！
姿势太倾斜，刺贺不得不单手扶住唐之杜大腿边的桌沿，从这个角度看简直像是兜头吻上去了似的——
狡啮险些咬断嘴里的烟！
注意到他异样的目光，店员疑惑地：“狡啮先生？怎么了……”说着就要顺着他视线回头看去。
狡啮立时回神，在店员的脖子转到危险角度前一秒迅疾伸手搭上店员的肩膀，扫了一眼后者工作铭牌上的姓氏后脱口而出：“和泉小姐！”
对面的唐之杜突然动了动，下巴越过刺贺肩膀堪堪露出一只眼睛，揶揄地冲监视官眨了眨。
这头店员被吓了一跳，将将要转过去的头又转了回来：“是、是？”
狡啮的注意力仍集中在对面，直到这头店员“是”到了第三回，才想起这头还有“任务”，张了张嘴半是敷衍地：“那个……可以给我你的号码吗？”
两边的距离间隔并不远，这句话被清清楚楚地送进了唐之杜和刺贺的耳朵里。
看到身前店员涨红的脸、继而反应过来自己话中的歧义，监视官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笔墨来形容了。
~备注区~
＇1＇Lily　Paradise，极乐百合，如字面意思，大概是分析官最喜欢的深夜成人频道（我胡逼的）。
以及监视官闷声作大死（狂笑）恭喜刺贺老师多一情敌（猛拍双掌）！
下章继续百合（？）。


、谜局

“是、是？”被狡啮突然拍肩的动作吓了一跳，店员将将要转过去的头又转了回来。
唐之杜的动作越发过火，狡啮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快要滑到刺贺臀部的手，根本无暇去理店员在说什么。直到店员“是”到了第四次，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头还有任务，张了张嘴半是敷衍地：“啊，那个……能给我你的号码吗？”
话音刚落，三个女人同时像中了定身咒似的不动了。
意识到自己这话的歧义，监视官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笔墨来形容了——那头刺贺已经回过头看向了他，弄得狡啮愣是把到嘴的下一句话给咽了回去。
两人目光相接了一瞬，刺贺眼一眯移开视线，附在唐之杜耳边说了句什么。片刻后电脑屏幕一亮，芯片已经被唐之杜重新取了出来。
看到唐之杜远远比出的“OK”手势，狡啮短促地吁了口气，低头看向满脸通红的娇小店员。后者被他一盯，简直要头顶冒烟：“电电电话号码……？”
狡啮微一点头，表情自然地一秒翻盘。“嗯，今天有点事要先离开，所以打算之后电联详谈西装定制的事，可以吗？”
……
二十分钟后，地下停车场。
唐之杜坐在后座一目十行地浏览着膝上电脑的投影，“啊，有了！这一件……不是在成衣店销售的？”眼睛瞪大了，“哗，这个价格还真是……”
靠在车边吸烟的狡啮听到动静，矮下身敲了敲车窗：“怎么样？”
“相当厉害啊……”唐之杜拨了拨头发，“你之前给我的凛身上的衣服是押切健二亲自过手的概念版，Status上显示着还存放在设计师的私库里，大概是预备要拍卖的……”
“也就是说这件衣服只有可能是从他本人手里流出去的？”狡啮很快反应过来，“……这下倒是简单了。”
唐之杜撇撇嘴，“你当大设计师是那么好见的？”
正在此时，前座刺贺的声音钻入两人的耳朵。“下午两点……江户川区？好，明白。”
刺贺挂断终端，一边在便签上飞速写字、一边冲狡啮示意，“走吧。”
“诶？去哪？”分析官愣住。
“今天下午押切健二要在江户川区给新系列的夏装片子取景，现在赶过去的话应该能找到本人。”
刺贺把终端扔回给狡啮，后者接过一看通话记录，“田中理奈？”　
“刚好理奈父亲是押切企业的股东之一，她说会联系那边的助理替我们安排会面。”刺贺扳过定位仪，开始照着便签上的内容输入目的地址。
狡啮表情了然，“大小姐力量啊……”
“是‘正义的回报’。”刺贺敲了一下导航图。
“拼写进步很快啊……”狡啮探身过去看刺贺拼字，刚想说下一句就被后头的唐之杜打断。
“桥豆麻袋~大姐姐快要被名为‘默契’的臭味熏死啦~”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赶快赶到目的地。车子行驶一段时间后气氛放松下来，分析官就尽忠职守地开始逗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