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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你妹的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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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他以前就有意无意地透露过这样的想法,他觉得自从你来了以后,我就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
楚封皱眉说:“而且此计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你即使明知是计,也还是免不了会受到影响,还是会去猜疑,我是不是真的为了利益才接近你,对不对?”
“没有。”我矢口否认,“我虽然在这方面的头脑不如你,但是总不至于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我自己会想啊,如果照着这样的思路,这个世界上就完全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因为说白了,人与人之间的任何亲密关系都是建立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父母爱护子女,是为了延续自己的血脉,也是为了老来可以有所依靠,男女之情产生的根本原因是为了繁衍后代,朋友之间的关系,是为了精神上不孤独,闲暇的时候有人陪,危难的时候有人帮。世上又有什么关系,是完全无关利益的?”
“……你这样说也对。”楚封点了点头。
我一脸“老子当然正确”的表情撇撇嘴:“而且人在满足了这种基本利益的基础上,还是会有比利益更高一级的情感追求的,这大概是宁王那种从小活在勾心斗角争权夺利里的‘大人物’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所以你也不要老是疑神疑鬼胡思乱想,宁王看起来比你位高权重得多,但是我要的东西他没有,他有的东西老子根本看不上。”
楚封沉默了一会儿,倏然笑了,并且走过来抱着我。
“干什么啦。”我挣扎了一下。
“我在想,我的小老虎也许真的是天上来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呢?”
“滚你个蛋。”我耳朵又有点发烫,“还有,不许叫我小老虎!”
一见我恼羞成怒,他就露出我习以为常的那种宠溺的微笑:“是,属下遵命。仙师大人如此辛苦操劳,让属下为你揉揉肩膀可好?”
第57章 火火火
如果是我自己要远行或只带着三两个好友,大可以打上背包带上钱说出发就出发;但是如今队伍变成了七八百人的规模;那就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了。
在等待太监来福安排好一切相关事宜的过程中,我反倒是先等来了柳晋卿的婚期。
毕竟我跟柳贤还要维持着表面的友好关系;而且连杨珏都参加了,我也只能带着复杂的心情;包上红包提上贺礼;去见证我的好哥们踏入婚姻坟墓的这一天。
丞相之子和大将军之女大婚之喜;现场自然是十分热闹不提;就连远在边关的谢晋也匆匆赶回来露了一面。
楚封以儿子见父亲的方式对他跪拜行礼;谢晋拍拍他的肩;十分欣慰地表示好小子有出息了;都四品将军了,又嘱咐他以后要更加谨慎,切莫骄傲自满之类的。跟我打招呼的时候,谢晋还半开玩笑地口头表示了一下不能把女儿嫁给我的遗憾。
我跟他客套了几句,就听有人高叫吉时已到,然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的柳晋卿就牵着那个裹得严丝合缝、如同一颗红色粽子一般的新娘,从外面一步一步地走进来。
柳贤夫妇在乐,杨珏和谢晋在乐,周围的宾客都在乐,除了我以外,大概谁也没有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也没有人在乎,新郎的脚步每一步都很沉重,脸上挂着一种明显是强颜欢笑的表情。
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会对他的出身、学识和气质羡慕妒忌恨,但是我却觉得柳晋卿是一个可怜的人,他被家族和责任压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却偏偏还生就了一副不愿意屈服的傲骨。
拜完了天地,送入了洞房,我们都到客厅去吃喜宴。在这场大厅都摆不下,外面还摆了几十桌的盛宴中,柳晋卿也不过是一个道具,真正的主角和众人注目的焦点,分明是坐在上首谈笑甚欢的宁王杨珏、丞相柳贤和大将军谢晋。
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一拨又一拨前来刷声望的人,等到柳晋卿出来敬酒敬到我这一桌,他已经明显有了几分醉意。
他倒满了一杯酒,敬到我面前,苦涩地对我说:“想不到你还愿意来看我。”
“说哪里的话。”我捶了他一拳,“好兄弟结婚,我怎么能不来。”
“……是啊,好兄弟。”他凄凉地笑了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也不知是被辣的还是被激起了心中的悲苦,放下酒杯时我见他双目通红眼角含泪,当着在场许多宾客的面,他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嘴里反复叨念着:“好兄弟啊……好兄弟。”
我只好任由他拉了一会儿,可是楚封坐不住了,站起来托住他的胳膊说:“新郎官怕是喝多了吧,不如先下去歇息一会儿?”
醉眼迷离的柳晋卿好像不认识一样地看了看他,又看看我,再看了看他,最终失魂落魄地放开了手。
婚礼一结束,谢晋就马不停蹄地赶回边疆去了,宁王党和原来的太子党中倚靠丞相的那一批人则迎来了其乐融融的和平时光,皇帝对这样的局面表示很满意,这个老人重新又焕发出了那种“朕还可以再干五百年”的斗志,而我也终于到了该启程的时候。
两百仪仗队吹打的吹打,举旗的举旗,浩浩荡荡地在前面开路,五百多精锐护卫在后面压阵,队伍长得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皇帝果然肯下血本,这阵容拉到哪里都能威风得让人过目不忘。
楚封身着一身亮银山文甲,头戴兽首造型的头盔,背后披着大红锦缎斗篷,威风凛凛地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我身侧。而我穿着宽袍大袖的道袍,正襟危坐在铺着柔软锦缎的敞篷马车上,透过遮住了半边脸的神棍面具,偷偷地打量着这个第一次贴近了我想象中的古代将军范儿的家伙,顺便想入非非地脑补着今天晚上应该怎样撬开这个铁皮罐头,把他吃干抹净。
车队浩浩荡荡地在洛阳人民的欢送下出了洛阳城,慢吞吞地往北走了大半天后,就上了一条大船。
没错,根据领队来福的安排,我们第一站要走的是水路。
水路就水路吧,不仅平稳舒适,速度还快,之前跟我商量行程的时候,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楚封上了船不到半个小时,就出现了明显的晕船迹象。
想不到这居然是他第一次坐船。
这下我什么游山玩水、想入非非的心思都没有了,看着脸色惨白,整个人都蔫了的楚封,我心疼坏了,只能坐在床边陪着,握着他的手努力安抚他。
“抱歉,拖累得你也不能安心玩乐。”楚封有气无力地说。
“别管那个,你真的很难受吗?要不我们不坐船了,还是走陆路吧。”
“不……不用了。”楚封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眉宇间还是有着我熟悉的那种坚韧,“我迟早是要习惯的,不能放任自己……有这样明显的弱点……唔……”
一看他又想吐,我赶紧拿过铜痰盂,又亲自拧了毛巾递过去给他擦脸。
“你又何必对自己这么狠呢?晕船又不是多么大不了的缺陷,以后慢慢练不好吗?”
“我就怕……等到用得着时再去练就……就晚了。”楚封喘了口气,“我好多了,你出去玩会儿吧……钓钓鱼什么的,别成天闷在船舱里。”
楚封虽然坚持要习惯坐船,不愿让大部队打乱原先的安排改走陆路,我却不忍心看他一直这么蔫巴巴的,成天水米不进,吃什么吐什么。到第二天,我看到他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还更严重了,也就不管他怎么想了,坚持要船队在一个叫东风渡的地方停下来休息两天,不管怎么样等楚封缓过这一波来再说。
东风渡有一个驿站叫做东风驿,小地方的小驿站条件不怎么好,房间也很少,好在我们经验老道的管家焦典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让大部分人仍旧歇在船上,小部分护卫带着露营工具在驿站旁边扎营保护我。
晚饭是我钓的几条活鱼和京城带出来的肉干,还有一些新鲜蔬菜,不过楚封也没能吃下什么东西就睡了,看在他两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的份上,我就不逼他起来吃晚饭了,明天早上再说吧。
让我想不到的是,我们差点儿就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就在当晚,我睡梦中仿佛闻到了什么怪味,听到了一些异响,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在半睡半醒鬼压床的状态下,突然脸上被泼了一滩冷水。
我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仿佛要黏住的眼皮,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心急火燎的楚封就丢开手里的茶壶扇了我两巴掌:“快醒醒,着火了!”
我猛地从床上滚起来,下意识地去穿鞋子,边穿就边看见门外隐隐的火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门缝中还不断往里冒着烟。
楚封这时候已经用他的披风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官印啊秘旨啊什么的打了个包,见我还想穿外套,他叫道:“别穿了!”接着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拉住只穿着中衣的我打开了房门,一股热浪顿时扑面而来。
楚封只看了一眼就关上了门,咳嗽着说:“不行……咳咳……楼梯已经烧着了,你现在能……咳咳……能隐形吗?”
“能的……吧。”
说话的时候楚封就已经打开了窗户,楼下被惊醒的侍卫们在下面惊叫着拼命试图救火,楚封将包袱丢了出去:“我从窗户下去,你快隐形!”
我一想我也不是爬窗的料,就乖乖隐了身,看着楚封翻出窗外,我不放心地飘了过去。
幸好这驿站也只有上下两层楼,一楼的窗户已经烧着了,呼呼地往外冒着浓烟,楚封双手抓住窗棂在墙壁上蹬了一脚,有点狼狈但至少毫发无伤地越过了一楼的窗子,掉在地面上。
太监来福和管家焦典立刻急吼吼地围了上来:“仙师大人呢,仙师大人还在上面啊,快救人啊!”
“别管……咳……他暂时回天上去了。”楚封张口就胡扯。
来福和焦典顿时都露出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楚封皱眉呵斥道:“发什么呆,叫弟兄们都退开,这火已经灭不了了。驿丞呢,驿丞在哪里?”
立刻有一个干瘦老头被侍卫拎上来,浑身抖若筛糠地扑倒在楚封面前,磕磕巴巴地说:“大大大大人……饶命啊大人……”
楚封对他嫌恶地皱了皱眉,叫道:“张观!”
“属下在!”张观排众而出,“将军有何吩咐?”
“都要我吩咐了你才知道怎么做吗?”楚封毫不客气地对他发起了火,“清点人数!看看有没有火灾之后失踪不见的人!”
“是!”张观马上去了,楚封又对来福说:“来福公公,稍后请代为调查,哪些人在火灾发生时有异常的举动,或者是特别难叫醒的。”
“诶,这事就交给老奴吧。”来福叹了口气,接下了差事。
“焦典!”楚封又叫了一个名字,管家乖乖地上前:“将军请吩咐。”
“今天的晚饭是谁准备的,都有哪些东西,经过了什么人的手,把那些人都找出来!”
“这就去办……”焦典低眉顺眼地说。
原本惶惶然的大家都忙碌了起来,楚封一个人走到旁边,坐在石头上靠着一棵树,好像累坏了在休息,我离得近,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在说:“你在吗?”
我想了想,伸出手碰了碰他,让手指穿过了他的脸颊,这样做他应该会有感觉。
果然楚封的左脸别扭地抽了抽,他轻轻地说:“别乱跑。”
第58章 抽丝剥茧抓坏蛋
我趴在楚封肩上,看着他雷厉风行地处置着现场的一切;调动起那些一下子慌了手脚的人们;迅速且有效率地开展着善后工作。
他果然是个天生的将领,平时在府里过着太太平平的好日子;他没有什么机会展示这犀利的一面,或者是他故意收敛了锋芒;不想让自己引起京城那些“大人物”们的注意;但是一到关键时刻;能不能hold住场子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完全木质结构的房子烧起来很快;天还没亮就彻底烧光了;人们扑灭了余烬;不死心地又进去找了一遍;当然没能找到我的尸体。
过了一会儿,张观回来汇报:“启禀将军,属下已经清点了侍卫六十二人,仆役二十二人,没有人不见。除了四个侍卫救火时烧伤,没有其他伤亡。”
楚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没过多久焦典也来了:“将军,有人在附近发现了不寻常的足迹,往远处去了,来福公公已经带人过去查探了。另外,火灾发生时,有三个人叫不醒,他们和仙师大人都吃过的东西,只有一罐山药粥,也就是说,应该有人在那罐山药粥里下了蒙汗药。”
在这个物质匮乏、普遍穷苦的年代,很少会出现浪费食物的情况,每次厨房做出超份量的饭菜,我不吃或者吃不完的就会被下人们拿去分着吃掉,所以现在才能用这个方法来迅速排查是什么食物出了问题。
“还有呢?”楚封看着他。
“还有……”焦典顿了一下才说,“那罐粥是厨长楚南做的。”
楚封凌厉的眼神往楚南那边扫了过去,楚南吓得都跪下了:“哥,真的不是我下的药啊,我怎么会要害你呢?”
“叫我将军。”楚封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我知道不是你,不过我一再嘱咐你,厨房的安全是重中之重。论厨艺,你比起其他几个厨子只不过是一般水准,我为何让你当厨长,你可还记得?”
“哥……将军是想……让小的对每一样食材把关,每一道菜做出来后都要试毒……”楚南带着哭腔说,“我有试毒啊,每一样菜都是先喂过鸡再亲自送上餐桌的,昨天仙师大人等着吃饭,我……我喂完鸡过了一会儿,看到鸡都没事,就送过去了。”
“这么说来,若是仙师大人中的不是立刻发作的毒,就没有你的责任了?”
“我……我下次不敢了。”楚南低下头,不敢顶嘴。
楚封语气冷淡却毫不留情地说:“失职,杖二十。”
“哥……”楚南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
“三十!”楚封说。
楚南这下彻底不敢吱声了。
焦典找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客栈,让楚封暂且有个地方可以休息,没多久红莲就亲自做了一些清粥小菜,送给久未进食的楚封解饥。
楚封不满道:“怎么全是些清汤寡水的,去煮碗面来,多放肉。”
红莲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依言去煮面了。
楚封开始吃桌上的粥,他看起来还是没什么胃口,基本上是在强迫自己进食。等到那一大碗又是肉又是油又是煎蛋的面端上来了以后,楚封起身反栓上了房门。
我当然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迫不及待地现身出来扑向了桌上的面条,楚封将他的斗篷披在我身上,对我说:“慢点吃,别噎着。”
我吸溜着面条问:“怎么样,你现在有什么头绪吗?”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刻意行凶。这火来得如此蹊跷,应当是有人用烈酒或者灯油助燃,以至于院外的侍卫发现起火时,就已经无力扑救。此事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干得出来的,放火的人不仅得有一定的人手,还得有内应。”楚封慢慢地吞咽了一勺粥,皱着眉头说,“从给我们下迷药开始,对方的目标就锁定了你我两人,首先下毒的人得知道你喜欢山药粥,每次有山药粥,你都会吃一碗,另外知道我晕船,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按理也是会吃粥的。若不是我昨晚什么都没吃,只怕我们两个都得在睡梦之中葬身火海了。”
“是啊,又一次……”我心有余悸地说。
楚封搅了搅碗里的粥,又说:“这个内应……应该一直深藏在我们府上,才会如此清楚你的饮食习惯,并且这一次也跟着船,不然不会在你临时停船的时候发难。你昨日下午才决定停下船来在东风渡过夜,到晚上他们就能准备好这么一个套,行动能力不可谓不强。”
我夹了一块肉放在他碗里:“会不会是太子党干的?”
楚封皱着眉头勉强把肉吃了下去:“有可能是太子党记恨你,逮着机会就下手了,但是他们应该见识过你的不同寻常,为何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对你下药?我觉得也有可能是有人不希望我们到达目的地,所以要将我们截杀在半路上。”
“目的地……你是说江南?”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风景如画的江南水乡,难道这次的事件跟江南那边还有什么牵扯不成?这也太复杂了吧,我抓抓头,无奈地说:“一直在府上,这次又跟着出来的少说也有六七十人,间谍会是谁呢?”
“只怕目前还很难找。”楚封叹了口气,“这样吧,你暂时不要出现,隐逸行踪,见机行事。”
“好,听你的。”我才把面吃了一半,就听到有人敲了敲门,焦典的声音响了起来:“楚将军,来福公公回来了。”
我马上隐了身,楚封将面碗拿到他的位置,捡起披风去开了门。
焦典和来福都进来了,楚封请他们坐了,就自顾自地继续吃起了面。
楚封跟我说过,来福虽然名义上只不过是一个仪仗队的领队,实际上却是皇帝派来引导和监视我们的人,而且他还是超级特务头子八宝手下数一数二的特务,相当于东厂第三四五把手之类的,千万不能小看。
而焦典跟我们的关系,可以编成一个这样的绕口令:他知道他是宁王的幕僚,我们也知道他是宁王的幕僚,但是他不知道我们知道他是宁王的幕僚,我们也假装不知道他是宁王的幕僚,说不定他其实知道我们知道他是宁王的幕僚,但是他假装不知道我们知道他是宁王的幕僚。
总之他虽然屈居管家之位,听着我们的差遣,其实暗中把我们全府上上下下一切的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目前杨珏不会做出自断臂膀谋害我们的事情,所以焦典基本上还能算是“自己人”。
来福尖着嗓子忧心忡忡地说:“楚将军,我们两个都不算是外人,将军能不能跟我们交个底儿啊,这仙师大人到底是哪儿去了?”
“他真的回天上去了,别担心,就像上次被奸人毒害时一样,该回来的时候他就会回来的。”楚封淡定地说,“与这个比起来,我们还是先追查凶手要紧。来福公公可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来福叹了口气:“杂家循着踪迹找过去,一共发现了四个人的脚印,其中一人脚底还沾了一点儿火油,应该就是放火的人了。但是追踪到河边线索就断了,来人应该是趁乱乘小船离开了。”
楚封淡淡地说:“虽然放火的凶手跑了,但是传讯的内应可还在我们中间埋伏着呢。”
焦典点点头表示同意:“小的一直觉着,我们府上的人肯定还有个别不干净的,上一次没能挖出来,这一次可千万不能让他蒙混了过去。”
“焦管家对下人们最是知根知底,这寻找内鬼之事就全权拜托你了。”
焦典点头应允,楚封又对来福说:“公公,既然仙师大人还没有回来,我们就在这长水县里多盘桓几日,好好追查一下凶手的下落,此次定要杀一儆百,不然只怕类似的行刺还会愈演愈烈,永无休止。”
来福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这时候外面的护卫禀告说,长水县的县令来了。
“来得正好,让他进来。”楚封说。
于是一个头戴乌纱帽,身材圆滚滚的县令就圆润地进来了,人还没到声音先到:“哎呀呀呀……下官听说昨晚驿站失火了,居然殃及了京城里来的仙师大人,下官不胜惶恐啊。看到几位大人都安然无恙,下官甚是宽慰,额……请问哪位是仙师大人?”
“不长眼的狗奴才,我们哪个能有仙师大人的半分仙风道骨?”来福尖着嗓子呵斥道。
县令没什么诚意地拍了自己一嘴巴:“瞧我这笨嘴,仙师大人可还安好?请容下官亲自向仙师大人告罪。”
楚封冷哼一声:“仙师大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有什么话告诉我们就行了。”
“这……”县令的小眼珠滚了滚,满脸堆笑地说:“唉,你看这……你们来到长水县落脚,乃是足以令小县蓬荜生辉的大事啊,怎么也不知会本县一声呢,居然委屈在那小小的驿站里落脚……”
他开始叽里咕噜地扯淡,大体意思就是说,虽然我们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出了事,但是因为我们上岸之前没有通知他,他对我们的到来毫不知情,这次“意外”令人惋惜,但他是无辜躺枪的不能怪他,他以后会加强防火安全教育工作云云。
楚封他们三个都听不下去了,果断让他滚蛋。
县令圆滚滚地滚走了以后,楚封就起身去上茅房,走到无人处,他轻声地呼唤我:“小老虎?”
我碰了碰他作为回答。
“这个长水县令有问题,你去跟着他看看有什么线索。”
第59章 白太公钓坏蛋愿者上钩
楚封既然这样说了;我就像一缕背后灵一样地跟在了县令身后。
县令坐着轿子来到了一个小胡同,东张西望了一下才让轿夫停在胡同口;他自己走进去敲响了一扇门。
一个三撮胡子的中年人给他开的门;见面就问他:“怎么样?”
县令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样;压根儿连仙师的面都没见着,但是我看他们那个样子,就不像是主子被烧死了的感觉。”
“这么说;仙师没被烧死?”
“不知道!反正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县令说,“现在他们抓了驿丞和驿站的所有人不放;你看怎么办吧。”
“没关系;驿丞反正什么都不知道。”中年人淡定地说。
县令擦了擦汗:“王先生;我说你们这究竟是在弄什么呀?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我的地头上就动了手;这不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吗?”
“跟我有什么相干?我只不过是来收拾善后的罢了。”那个“王先生”也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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