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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你妹的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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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其实不用他拆,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跟谢家小姐有什么发展,反正我过几年就要回去的,而且谢芳铃这样的女汉子可不是我的菜,我还是喜欢内心强悍但是外表温柔优雅的妹纸。对女汉子我虽然没有偏见,但是到她这地步的我实在是无福消受敬谢不敏。

就拿上次来说,将军府有个仆人也就是因为一时偷懒做错了一丁点儿小事,谢芳铃就勃然大怒,抡起马鞭狠狠地抽了那个仆人十几鞭子,抽得他满地打滚惨叫连天,身上都见了血道子了。

连我这个本来打算入乡随俗不闻不问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上前求情,她才罢手,还怪我怎么这么妇人之仁。

被一个妹纸说我妇人之仁,我除了“我勒个去”以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不喜欢归不喜欢吧,也轮不着楚封到我这儿来说三道四,我饭也不吃了,把筷子一撂,质问道:“直说你什么意思吧。”

“谢小姐对你并非真心喜欢,她从前的言语中就十分瞧不起文弱的男人,你若不信,多问问周围的人便知。她对你示好不过是听从了义父的授意,你可要慎重考虑清楚,若是娶了这样一个从心底看轻你的妻子,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我一听可急了:“不是吧!我只是跟她一起玩而已,而且哪一次不是一大帮子人一起出去的,怎么就变成我要娶她了!别告诉我你们的婚嫁风俗就是这样的!”

楚封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不是便好,义父想要让你们成婚,也不过是想利用你,并不曾顾虑过你们将来是否会夫妻不睦。”

他这样说他干爹的坏话,让我更加怀疑这家伙的险恶用心了:“嘁,照你这么说,每一个对我示好的人,难道都是想要利用我?”

他皱着眉头不客气地说:“不然你以为呢,若不是父母亲人,又有哪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好?”

我顿时哑然,好一会儿才呐呐地说:“可是……我有什么好利用的?”

“你还不知道吗?”他的神情堪称忧虑,“你身带金光从天而将,上万官兵都看见了,口口相传加上有些人的刻意引导,现在民间已有传言,圣兽‘白泽’降世,是因为大陈朝乃天命所归,君王圣明贤德,才有此吉兆。宁王与义父交好,他第一个得了消息,便马上不远千里地赶到边关来见你,甚至不惜纡尊降贵地拉拢你,因为只要你站在他那一边,说他才是天命所归的圣贤君主,他立刻就可以得到皇上的偏爱和人民的拥戴,届时太子还拿什么和他争?义父更是看到了你的价值所在,哪怕是把谢小姐嫁给你做妾他都愿意得很,他想用联姻来控制你,让你可以成为他的喉舌,说出他想说的话,整死他想整的人。就算你真不肯听他的,只要作为你的岳丈,你一日不倒便没有人可以撼动他的位置。以后你会信众满天下,你说谁不吉谁就必然万劫不复,你要捧谁谁就可以飞黄腾达,只怕用不了多久,那些想要利用你的身份往上爬的人就会像闻到了腥味的苍蝇一般聚拢在你身边,如同众星捧月般地奉承你,而你却还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利用的?”

听了他的长篇大论,我一点都没有觉得未来那种老天第一我第二的神棍生活很美好,相反,我听得冷汗都下来了:“有没有搞错!我才没想过要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去啊!什么天降祥瑞,祥瑞个屁!我只是一个普通……唔!”

他赶紧过来用满是老茧的大手捂住了我的嘴,还谨慎地往外看了看,然后过去关上了房门,才回来压低声音凝重地说:“不要乱说话,当心隔墙有耳,你还不明白吗?你是什么人一点都不重要,他们想让你是什么人你就得是什么人,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为什么啊?”我觉得憋屈极了。

楚封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说:“你想啊,自古以来帝王之家哪怕捉到一只白鹿,都要大肆宣扬说是天将祥兆,其实当皇帝的和当官的有几个会信这些,他们要的只是稳定民心,让民众相信他们是正统,不敢轻易起来造反。朝廷永远都会需要这种彰显他们正统的东西,至于这东西是什么并不重要。而你恰恰在他们最需要民心的时候出现,出现的方式又如此特殊,所以不管你实际上是什么人,不管你自己愿意不愿意,只要他们用得着你,你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你不能对任何人说你是普通人,因为一但你真的失去了利用价值,你随时有可能会性命不保。”

 第9章 裸奔又不是我故意的

我明白了,楚封其实一直就知道我并不是什么祥瑞、圣使之类的,也许他一开始确实相信过我是天上的仙人下凡,或者怀疑过我也许真的有什么神通,但是他毕竟是在乱军之中亲眼见过我怎么噤若寒蝉的人,并且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守卫在我身边,用他敏锐的观察力监视着我,我瞒谁也瞒不过他。

他所说的那些话,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相信,但是又不得不相信。

很多我平时只过眼睛不过大脑的事情,这个时候都跳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提醒我:别再二了,你还要当多久的鸵鸟?

是啊,我其实一直都看得到那些微弱的诡异和不和谐的地方,只是我不想把人都想得那么坏,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成天担心这个算计那个的,那样活得太累,没意思。

于是我假装看不到谢晋每次带我出巡或狩猎,总要挑人特别多的地方,他总是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挑动起围观百姓的狂热情绪,让那些原本表情麻木衣衫褴褛的人们,一拨一拨地向我顶礼膜拜,仿佛看到我就看到了新生活的希望。

我假装看不到每一次第一个带头下跪高呼“白泽保佑”的,都是那几张谢将军府里老是看到的熟脸。

我假装不知道宁王杨珏对我先试探后拉拢的矛盾态度,假装他又送礼又示好,只是因为跟我聊得来,想跟我交朋友。

我假装没看到老兵们跟我聊天时都争先恐后地吹牛表现自己,就差没在脸上写明“苟富贵,勿相忘。”

我假装谢芳铃只是一个跟我很玩得来的女汉子,假装看不到当我因为体力不足出丑时,她表情里一闪而过的鄙夷。

我从小没有兄弟姐妹,没有爸爸,妈妈要忙着赚钱养家和还债,老一辈里连最长寿的外公都已经过世,所以我一直是一个人。

没有人和我玩,我就自己玩电脑打游戏,没有人照顾我,我就学着洗衣做饭,自己照顾自己。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没有什么朋友,孤独地缩在角落里无人关注的孩子,生平第一次尝试到这种众星捧月般的感觉,所以我宁愿在假象里沉迷下去,我根本就不想看清现实。

楚封为什么非要这么无情地打破我的幻觉呢。

我越发讨厌他了。

也许是一下子想得太多,那天晚上我又头疼了,自从穿越后我就老是这样不明不白地头疼。

疼得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地睡着了。

在梦里,我回到了我在现代的家里,玩着电脑吃着烤鸡,老妈在客厅里看电视,声音放得很大。

我跟老妈说,妈,我头疼。她就带我去医院做检查。

医生拿着x光片指指点点地说:“你看,他的颅骨里有颗圆圆的珠子,这就是他头疼的原因。”

我猛地醒过来,心想,莫非女娲点了我的额头一下,就已经把她说的隐身珠放在了我的脑袋里?

坑爹啊!

我还没来得及吐槽这种极度不负责任的做法,就猛然发现了一件怪事。

我又是光着的。

现在是农历十一月,天气已经非常冷了,又是大北方的,我晚上睡觉都是穿着两层衣服,盖着厚厚的棉被睡的,可是现在我却光溜溜地躺在棉被上面,而我的衣服按照我睡前的姿势好端端地摊在被窝里面。

什么情况?!

我打了个喷嚏,赶紧重新钻进还有热气的被窝,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会发生。

莫非楚封监守自盗,偷偷地溜进来脱了我的衣服?我不可能睡死到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扒光了还不醒啊。

那么难道是……

我想到了一个让我非常激动的可能性。

也许女娲并没有坑我,隐身珠其实一直都在。

我越是担心焦虑,觉得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它就越是频繁地用疼痛来提醒我它的存在。

当我终于意识到它原来一直存在于我的脑子里,它就突然不疼了。

可是即不告诉我法宝已经给我了,也不告诉我法宝应该怎么用,这尼玛是要闹哪样啊?!

我已经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干脆披衣而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地想办法。

“隐身~不对。我隐!也不行。动感光波!哪儿跟哪儿啊。唉,干嘛不给张使用说明书呢!”我抓着半长不长的头发,啧,头发也该剪了,不知道古代能找到靠谱的理发师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坚定不移地想要开外挂的心理驱使下,我锲而不舍地试验各种方法,包括摆各种**奇葩的姿势、说各种我能想得出的口令,像神经病一样地一直折腾到天亮,终于在我昏昏欲睡几乎放弃的时候,被我试成功了一次!

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说明的操作方式,反正是我在闭着眼睛高度集中精神地想象自己能隐身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上一轻,睁开眼睛一看,我的衣服又一次掉到了地上,再低头看看自己,只看到一个几乎透明的影子,这应该也许说不定大概就算是成功了吧。

我高兴得直想蹦起来,啥也别说了,赶紧到外面去试一试效果才是正经,于是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去开门,但是我的手却穿过了门栓,什么也没有抓住。

这样的话,也就是说……

难怪我会睡到被子上面去,难怪我的衣服会掉到地上,现在一切的障碍物对我来说都是浮云了,我直接穿过了墙壁,来到了走廊上。穿过去的瞬间,我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阻碍感在挤压着我,略有点不舒服,但是还能忍受。

既然墙可以穿过,那么地板呢?

我趴到地上试着往下钻,结果越是实心的地方,阻碍感就越明显,我虽然还是可以暂时钻到土里去,但是周围莫名的压力会压得我喘不过气。

也是,这样隐身的我才会稳稳地站在地面上,而不至于直接穿过地壳掉到地心深处去。

我兴奋地不断去摸索隐身珠的各种特性,比如说,隐身后身体会变得特别轻,轻轻松松就可以跳到二楼房顶上。另外不论我怎么在别人面前晃悠,他们都是一点也看不到我的,但是如果我碰到他们的身体,他们还是多少会有一点感觉。

我试着穿过了一个仆人的身体,结果发现活人的阻力比实心的地面还大,而且那个仆人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他挠着身体,做出了极为困惑的表情,等我完全穿过去以后,他看起来有些害怕又有些莫名其妙,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和无量真君急匆匆地跑了,真的是太好玩了。

这时候我估计将军府的人差不多也该发现我失踪了,我看到他们乱了起来,尤其是楚封,一脸火烧眉毛的着急样,开始翻天覆地地找我。

让他们找去吧,反正这下我已经开外挂了,干脆就保持这种隐身的状态度过剩下的几年也不错,绝对安全,万无一失,耶!

只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不一会儿我就发现我饿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饿。

我找到厨房,这个时候他们都已做好了早饭送出去了,蒸笼里还剩着几个冒着热气的白面窝头。

饥饿的我毅然决然地解除了隐身,将魔爪伸向了食物,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是怎么解除隐身的,就觉得身上一重,重新有了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但在此同时,我立刻就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那是当然的,这都大冬天了,我却光着身子呆在这里吹冷风,不冻出毛病来才怪。

还好灶膛里还有火堆的余烬,我关上漏风的门,打了一个喷嚏,躲到那个灶膛旁边,一边烤着火一边吃起了窝头,至少感觉不是那么冷了。

才吃了两口,楚封就推门进来了,他楞在那里,跟赤条条的我大眼瞪小眼。

我擦咧!看什么看!我又不是裸奔的变态狂!好吧虽然我确实是在裸奔没错,但是不许用那种看到变态的眼神看着我,信不信老子杀人灭口!

“圣使……你……你是怎么过来的?”他的表情已经无法用惊诧来形容了。

我嘴里咬着窝头,只能“唔唔”两声,对他挥手示意他把门关上,艾玛冻死我了。

他还真的把门关了,并且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我急了,满嘴的窝头吞又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只能用“呀呀呜呜”的声音表示:“光天化日的你丫别乱来!”

他显然并没有听懂这一句,向我走了过来,我心里一急,“呯”的一下又隐身了。

好吧,没有“呯”,那只是我想象中的拟声词。

总之我身体一轻,突然就不冷了,连差点儿噎进气管里去的半个窝头都掉在了地上,而楚封,拎着他的外衣保持着一个想要给我穿上的动作,就这样僵在了原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空气。

我觉得我好像误会了什么……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灰溜溜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那里几个仆人正急得团团转,并且翻箱倒柜地找我。

拜托!我好歹一米七八的大个子,有可能藏在柜子里吗?你倒是藏个我看看呐?找起来还没完了是吧,能不能麻利点滚出去我好现身啊,我早饭都还没吃呐!

 第10章 超级密探灵灵漆

我眼巴巴地看着桌上放着的本来早就应该送给我吃的早饭,肚子饿得只差没咕咕叫,只是眼前这样的情况,让我出现也不是,不出现也不是,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这个时候楚封来了,他让仆人们出去,然后关了房门坐在我的房间里沉思不语。

我可不管了,反正自从我从天而降的那一次起就仿佛跟裸奔结下了不解之缘,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到光着的样子了。

我再次赤条条地出现在他面前,冻得缩着肩膀,急急忙忙地满箱子找衣服穿。

楚封过来帮我找衣服和穿衣服,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我终于把自己层层包裹完毕,扑到桌子上去吃已经凉了早饭,他才终于犹豫着开了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是……”

我想了想,一个人保守秘密太辛苦了,楚封这个人好歹比我有主意,不如跟他实话实说,看看他有什么想法吧。

“就跟你直说了吧,我其实真的不是什么神仙,就是一个来自一千多年后的普通人。只不过我在来这边之前,那个强行把我丢过来的女娲娘娘送了我一个能隐身的法宝,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用,直到今天早上才弄明白。”

“女娲……一千多年后……这可是真的?那时候是什么样的?”他似乎被这巨大的信息量弄蒙了。

“说了你也不明白,而且你这个世界的未来肯定跟我的世界不一样了。”我大口地吃着窝头喝着汤,含糊不清地说。

楚封坐在我对面,沉默了很长时间,直到我吃完早饭,他把食盆拿出去,顺便平息了外面的混乱,才转回来跟我说:“你能隐身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为什么?我反正会隐身我怕谁啊,这样不是更好装神弄鬼了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楚封摇摇头,皱着眉头的样子看起来很忧虑,“你若是还有别的什么神通,那么展现出来也无妨,但是隐身这一点不同于其他。你有没有想过,凭着这个本事,你可以成为别人防不胜防的斥候和密探,随意出入任何人的隐秘场所,探听到他们最不为人知的消息。所有人都会忌惮你的,因为谁都会有一些不想被外人发现的隐秘,如果他们觉得你有可能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就会想方设法地把你除掉。虽然你会隐身不假,但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假如有人对你下毒,或者放冷箭,或者对你亲近的人下手,你要怎么办?”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是一身冷汗,这个世界真特么太危险了,即使是现在有了外挂都让我觉得活着就像是踩钢丝,我要是再闹不清楚情况,一直这么不明就里地二下去,真的是怎么被人弄死都不知道。

另外楚封这人,确实是很有主意,我都有点闹不明白了,他明明比我还要小一岁,官职也不高,怎么就会想得到这么多问题?

说实话,我刚知道我的外挂的时候,首先想的是我可以成为谁也抓不住的神偷,从此以后要什么拿什么,反正偷一下古代人的东西我也不会有罪恶感。然后我发现偷东西根本就是妄想,我隐身的时候什么都拿不了,哪怕含在嘴里都会掉地上,不知道吞下去会怎么样。失望之余我以为这个技能除了用来自保和偷窥女澡堂以外就没有别的用处了,倒是楚封,不一会儿功夫就想到了我可以借此成为超级007的可能性,并且连这样做可能带来的后果都替我想好了。

不过……既然别人都会忌惮我,那他呢,他知道了我最多的秘密,会不会反过来害我?

我心里对他产生了一些警觉,就算他不害我,长期这么下去的话,我担心我总有一天会变得越来越依赖他,而失去自己的判断力。

我怀疑的眼光让他有些不自在起来:“……你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我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事事这么为我考虑,我可是很讨厌你的。”

楚封低下了头,没有看我:“我知道。那次的事是我不好,我不打算为自己争辩。你若愿意相信我,便听我一句劝,凡事多想想前因后果,莫要轻信他人,慎防被人陷害。”

我无语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没有表情的表情却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一样。

唉,算了,过分就过分吧,反正现在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也许在这个年代来说,他的所作所为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他动不动就杀人这一点,始终还是让我无法将他当成同路人看待。

虽然他是很为我考虑没错,但说到底,我又不打算跟他好基友一被子,我可不喜欢男人。以后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以免造成什么误会吧。

根据楚封的建议,我对那天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的事情保持了沉默,谁问都是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作为回答。

人们摸不着头脑之余,反而变本加厉地在此事的基础上加工出了各种神奇的见闻,比如说那天早晨天空中霞光四溢,有人看到一群仙女吹吹打打地抬着轿子将我接走,有人听到房里出现龙吟虎啸声,有人看到我乘龙而去驾鹤而回,也有人看到我化为轻烟……这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为什么那些所谓的真命天子们登基之后,史书上总是会写下他出生时伴随着种种奇怪的异象。

至于这些传言我是怎么知道的,那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自从我开发出了隐身珠的用法以后,我每天都睡得特别早,天刚擦黑就关门吹灯,然后偷偷地溜出去各种偷听。

这可比明着去跟别人侃大山有意思多了,因为谁都是跟什么样的人就说什么样的话,很多话别人是不会当面说给我听的,比如说我可以听到一些他们只会对亲近之人吐露的牢骚,或者对我本人的指手画脚,以后谁要是背后说我的坏话,哼哼……

而且也正如楚封所说的那样,我可以借此探听到一些别人最为隐秘的事情,说实在的,那都不是什么好事,看多了以后我的三观都要毁尽了。

好多平时道貌岸然让我感觉还不错的人,到了私底下都是一肚子男盗女娼,比如说慈眉善目的张主管跟老婆合谋做假账偷公家银子,一副得道高僧气质的大和尚跟李寡妇私通,憨厚勤劳的刘家小伙子跟贤良淑德的王家儿媳妇有一腿,名声在外的李大善人密谋毒死亲家老太太侵吞家产……真叫一个人生百态,多姿多彩。

同时,我深刻地觉得,我的外挂需要更多的练习。

因为它tm就跟段誉的六脉神剑一样,时灵时不灵!

只要我的精神不够集中就很容易失败,这一点一定要想办法克服,不然万一到了关键时刻紧急关头,我一紧张集中不了精神,那可怎一个惨字了得!

而且我还发现,每一次使用了隐身珠以后我都特别容易饿,于是将军府又流传开了,说圣使真是天赋异禀,每天晚上都要吃三个人也吃不完的宵夜,都不会撑着。

我就吃不撑怎么着吧,像我这样不挑食的人,难道堂堂将军府还怕被我吃穷了不成?

这天晚上我又在隐身状态下闲逛,看到白天还在陪我骑马的谢芳铃在她的闺房里摔东西骂街,怨气冲天地跟她的侍女抱怨,说她爹非要她嫁给一个马都不会骑只知道装神弄鬼的小白脸。

我无语问苍天……

我突然又想去看看谢晋谢大将军这会儿是在睡觉还是在密谋些什么阴谋诡计,于是我找到了谢晋的房间,潜进去一看,门是反栓着的,被窝却没有人睡过的样子,而且房间里空无一人。

有秘密!

至于他到底是私会情人还是图谋造反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了,通常来说像这种情况一定是房间里面有密室,而且通常来说密室的机关都是转一转花瓶之类的就开了,我不能转花瓶,但是像我这样反而更容易找到密室在哪儿。

我在墙壁里穿来穿去,很快就找到了一处向下的台阶,在台阶的尽头有一间石室,狭小的空间点着一盏黄豆大的油灯。

谢将军的确在这里私会什么人,但是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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