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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作者:kilala-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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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著呢?”齐阳景突然就来了兴趣,“走走走,吃饭走,饭桌上说,我就对这个细节感兴趣啊。”
李铮朝司南抱歉的笑笑:“他小孩儿心性,你别生气,反正你也愁吃饭。我们定了位置,一起吧。”
司南正是情场失意的时候,颇需要“同道中人”指引一下,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至於事故??????嘛,反正都有保险,你不追究我不追究和谐社会嘛。

“所以说你就这麽一天楼下守一小时?”齐阳景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神经啊!”
司南这正寻求认同感呢直接让齐阳景噎了个半死。
李铮也颇为惊奇的看著他:“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一根绳上吊死的。”
“那怎麽办啊。”司南有些脸红,“总不至於用强的啊。”
“没说你用强的,但你也不至於这麽温吞吧。”翻了个白眼,齐阳景恨不得拿筷子敲司南一下,“送花,送礼物,天天打电话,你总追过女人吧!”
“你别胡出主意,那能一样吗。”李铮倒是毫不犹豫的实现了齐阳景幻想的一部分,拿筷子敲了他一下,换来愤恨的一瞥。
“差不多啊,反正你总要有行动吧行动。”瞪了李铮一眼,倒是没炸,恨恨的反驳。
“我不是在行动吗。”
“这个,司南啊,你确定你这样是行动。”李铮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样温吞的白开水一样,对方不会有被逼迫的感觉,怎麽可能有反应啊。”
“话说你那个伴儿本来就不是同吧,你确定你真能成功。”齐阳景倒是热衷於和李铮唱反调,这会儿又改口了。
“不确定。”司南苦笑,“可是除此以外,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其实,有些事情谈一谈比较好,面对面怎麽样也要更有效果一点的。”李铮试著给出建议。
“问题就是现在他不想见面。”
“我说啊,你也差不多像个男人一点啊,又不是个女人,玩儿什麽苦等寒窑啊。”齐阳景对司南的样子嗤之以鼻,“你刚刚不是说有钥匙吗,强硬一点先进去能怎样啊,後面的事情再说嘛。”
“阳景说的也是个办法,你要是真有这意思,他毕竟不是同,未必这麽苦等就能等出个结果,你直接性的给他一点压迫,说不定就能成的。”
司南沈默了一会,其实他确定自己可以一直这麽等下去,但他怕鱼儿太过坚决,只是等,只是等的话一点作用也没有,他的等待是求一个结果的,哪怕等个三五十年也要有结果才行,如果没有结果,他是不能接受的。
可是啊,本能就在朝著看似很有诱惑力的提议大声喊不,不让司南倒戈。
毕竟,没有人比司南更了解於雨,那个人吃软不吃硬的,你只要这样软著磨他,也许总会有一个结果的。但如果你跟他来硬的,用逼的,那个人,就只可能真的一走了之的。
“还是算了吧,他那个人,倔强的很。”
“呆子!”齐阳景下了结论,不再理司南,自顾自的吃饭。
李铮倒是笑了起来:“真的是没想到啊,有你这样的痴情的种子。”
司南让说的不好意思了,急忙想转移话题:“你们两个还好吧,感觉好像比上次见的时候更亲近的样子。”
“啊,我们两个现在也算是在一起了吧。”李铮笑的挺腼腆,“本来圈里面不好找伴儿,我俩一直也算合得来,年纪大了也懒得折腾了,在一起也挺好的。”
“你说谁年纪大了啊。”齐阳景拿脚在桌子底下踹了李铮一下,脸色倒是笑的小虎牙都露出来了,“我可是小你两岁呢,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你个老男人。”
李铮叹口气,放下筷子,朝司南礼貌的笑笑,笑容颇可以理解为“请你等一下我解决一下家事”,朝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弯下腰去。
“要是再闹,晚上你就不要睡了,我正好明天休假,你可以好好体验一下老男人究竟老的有多厉害。”
於是,小老虎乖了。
李铮的声音并不小,司南倒是听的挺清楚,虽然感到尴尬,却也觉得羡慕。

剩下的时间大家随便的聊点事情,司南才知道齐阳景家底厚实,在这块地方也算的上个人物,而李铮和司南竟是同行,只不过李铮在外企工作,也算是管理的高层了,两个人聊了不少事情,李铮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司南”就是那个“司南”,被齐阳景逮著机会奚落“这麽奇怪的名字你居然还想不起来,哪能有第二个啊”。
至於李铮的表情,咳,我们只能说齐同学晚上可以做好准备了。
吃完饭散夥的时候,李铮拍了拍司南的肩膀:“其实你们既然那麽多年交情了,方法什麽的都无所谓,你只要有那份心,总会好的。尽人事,听天命吧。”
“嘛,好好加油吧。”齐阳景坐在跑车里潇洒的朝司南一挥手,“这个岁数的痴情种子可是第一次见,别打了水漂就好啊。”

看著火红的跑车绝尘而去,司南站在夜晚的街道里,慢慢的就觉得安心了。
慢慢来吧,一定会被鱼儿看见的。

车子送到了修理处,告知要等个一周才行,久违的打车回家,不用开车,坐在後座里的司南想了很多。
“只要有那份心???啊。”
是的,只要有那份心,鱼儿那个人啊,最怕别人对他好了不是。
商人本色的盘算完了,出租车也到达目的地了,司南心情好的哼著小调回到了家。

劲椎还是疼,司南久违的泡了个热水澡,想要放松一下,结果,久违的另一项烦恼也来了。
热水不紧不慢的在皮肤上施加压力,再加上温度的升高,司南只觉得下腹慢慢的揪紧了,瞪了自己下面已经有点抬头的架势的家夥,司南纠结了。
单身的男人这种事情总是难免的,司南有时候借著应酬的机会找个高级一点的地方解决了,有时候在家里也就是看个片子什麽的。问题是,最近一直在纠结鱼儿的事情,一直也没有这个功夫安慰自己,有这个反应很正常,但是??????要怎麽解决?
出去找人就算了吧,没这个兴致。看片子的问题是,看哪种片子?正常的?还是看那种的积累经验?
司南纠结了一会儿,只觉得再纠结这种事情下去自己都要痿了,叹口气,伸手下去。
就这样解决了得了,也省的再洗一次澡。

小家夥还没有完全的精神起来,却也有著相当的分量,司南半阖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到感觉上。
缓慢的撸动,从根上一直到头,打著转的施加压力,再用麽指擦过敏感的顶部,时不时的再在小孔的地方划过,增强快感。

鱼儿的眼睛,带著笑意的弯起,黑色的瞳孔放大到几乎看不见。

司南猛地回过神,难堪的咬住了嘴唇。居然,这样子的幻想。
可是身下的胀痛感却更为强烈,叫嚣著需要的爱抚。
司南苦笑了一下再次伸出了手,闭上了眼睛。男人啊,果然动了心,就控制不住下半身了。罢了,只是妄想而已,就满足了自己吧。
打开了幻想的阀门,於是感觉就更加的鲜明。

鱼儿的嘴,带著丰润的感觉,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露出舌头,又一瞬间藏了回去。如果能狠狠的揪住那作怪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牵引进自己的嘴里,逼迫著他张开自己的嘴,完全臣服於自己的掌控。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沈重的挺立著,撸动的速度开始带上了急切,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在头部打转,摩擦细小的沟沿,快感窜过脊椎劈里啪啦的打在了脑子里。

鱼儿的身体比自己瘦,可以轻易的圈在自己的怀里,皮肤带著奇特的张力,吸引著自己的手一寸一寸的摩挲,鱼儿的嘴无力的张著,被自己逼著张大迎接自己舌头的入侵,发出呜咽的呻吟,被快感逼红了眼睛。

腿分得更开一点,司南仰著头沈重的呼吸,麽指撸过怒张的背筋,推动著摁压血管,顶端的小孔完全张开,开始分泌出前列腺的液体,让滑动的更加顺畅,一只手加快了速度,灵活的上下滑动,另一只手包住头部,挤压糅摁,麽指摩擦小孔,逼得分身更加激动的吐出液体来。

自己的舌头舔过鱼儿的整张脸,小巧的下巴整个包住吸允,沿著颧骨舔咬,留下鲜红的印记,轻轻的咬他的喉结,鱼儿一定会惊叫出声,压制他的头让他纤长的脖子完全的展露出来,又吸又咬,狠狠的在嘴间拉扯,吸出漂亮的吻痕,谁都看得出鱼儿已经是属於自己的印记,鱼儿呻吟,叫出声来,下身发硬,渴求自己。

在龟头的下面摩擦,最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压过,爽的司南大口的喘息,下面的双球绷得紧紧的,小孔完全的张开,整个分身沈重的跳动,往掌心里凑著,渴望著更大力的揉搓,两个手掌包住了柱身,揉搓著晃动,快感几乎淹没了司南,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追求绝顶的高潮。

鱼儿的柔韧性很好,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柔软的缩起来,为自己的抚摸而颤抖,精瘦的胳膊搂著自己的脖子,仰起头努力往肺里吸入空气。自己的手会抓住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开始就毫不留情,整个包覆在手心里揉搓,连下面紧绷的小球也不放过,会逼得鱼儿下意识的把下身往自己手里凑,发出低音的呻吟。

力度已经大的几乎觉得疼痛,司南却停不下来的大力撸动,上上下下的连最坚硬的头部也不放过,一边抓著下面紧绷的球体按压著滚动,全身都热的要命,从鼻子里挤出来的声音暗哑低沈,腰部发酸,被想象和现实的双重快感折磨的几乎窒息。

鱼儿的腿被引导著缠上自己的腰,两个人的分身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自己一手搂紧鱼儿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抓住两个人的分身撸动,紧贴著自己的饱满沈重,鱼儿的尖叫声,挺腰加大两人的摩擦,用自己的阴茎去抚慰鱼儿的阴茎,硬的要命的触感,仿佛要交缠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的热度烫的人大口的喘息。

已经顾不上技巧了,身体大力的晃动,浴缸里的水被晃著溢了一地也不去管,喉咙里不断挤出低声的吼叫,风风火火的上下搓揉,湿滑的液体抹得到处都是,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舒畅的感觉打的脑子发蒙心口发软,他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鱼儿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脖子上,声音直直的窜进心口。
“南子。”

司南瞪大了眼睛仰起头几乎背过气去的低吼,阴茎在手里跳动,他到了,热烫的液体喷了出来,不停下撸动,手里的火热粘腻沈重,一遍遍的挤出精液,直到完全清仓,太久没有发泄过使量变得很大,司南漂浮在高潮里落不下来,整个人发抖,仿佛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自己的心头血,全身的力气都抽的一干二净。
终於发泄完了,跌坐在只剩下一半不到的水的浴缸里,白色的浊液飘荡在水面上,司南大口的喘气,软下来的分身无力的在水里晃动。腿都在发抖,甜美的快感在腰间盘旋不去。司南第一次自慰得到这样大的快感,一次就像是做的筋疲力尽了。

闭上眼睛,司南呢喃出声:“鱼儿。”
作家的话:
一点点肉渣......
哎,大夏天吃羊肉热死了......
一点点肉渣就写得某K想死,等到真刀真枪的时候不得吐血......某K绝不是在承诺会有真刀真枪的!




、第二十八章 姜还是老的辣

第六天的时候,於雨接到了老太太的电话。
“回来一下吧。”
什麽前奏都没有,就是这样的一句。於雨挂了电话,却觉得心里拴上了一大块石头。
该来的总要来的。

於雨难得的没有坐出租车,也许是抱著晚点到就好的想法,在公交车站研究了一会儿,坐上了开完军区家属院的公交车,结果刚一上车就纠结了,车上摆著大大的投币箱,贴著显眼的“投币一元”,於雨虽然多年没有坐过公交车,但本市的公交制度改革还是知道的,可是掏出钱包一看,最小的面额是一张五角──昨天买菜找的。再其次,就是一张十块。
好在不是高峰期,车上人不多,於雨就站在司机边上对著钱包发愣:“师傅,零钱不够怎麽办?”
司机大概是好多年都没有碰到过这种人了,瞥了於雨一眼:“只能多投,不能少投。”
得到了建议的於雨干净利落的扔了一张十块进去,然後顶著满车人看神经病的眼神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了。
公交车比起出租车来还是有不少优点的,起码就此刻而言,於雨并不是很想马上回到老太太那里去,公交车的龟速很是满足了他的需求。
而且速度不快,不至於像出租车似的一打开窗子就被吹得一嘴的头发,迎著风,於雨开始思考要怎麽跟老太太说。
老太太一定是已经知道发生什麽了,只是,自己要怎麽面对那个老人呢。
巨大的愧疚感占满了於雨的心,老太太就这麽一个儿子,却被自己害的,走上这麽条错误的道路,自己要怎麽才能偿还这个过错,怎麽才能治愈老太太受伤的心。
要是一开始,自己不要出现就好了。於雨突然脑子里闪出这样的想法:要是自己没有出现,司南一定会正正常常的找一个好姑娘,让老太太早早的抱上孙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闹得他们母子不合,还让司南离幸福越来越远了。
老太太,也许看见自己的那一刻,就会给自己一个巴掌吧。

所谓事与愿违,果然在任何情况下都是适用的。
进门的时候,於雨低著头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但事实却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
“怎麽这麽慢?路上堵车吗?”
老太太抱了抱於雨,跟平常一样拉著他的手进了客厅。
“今天买了很新鲜的樱桃和荔枝,就想著赶紧给你洗了吃呢结果你一直不来。”
这是什麽状况?
於雨一头雾水的坐在沙发上,瞪著一大盆红红的樱桃发呆。
“怎麽不吃?我记得你挺爱吃樱桃的啊。”司母抱著又一大盆荔枝过来的时候,看著於雨傻呆呆的坐著十分奇怪。
机械的转过头,於雨一脸迷惑的看著司母:不骂自己吗?为什麽还对自己这样好。
眼前吓坏了的孩子让司母心里软了下来,这个孩子,总是这样子,把什麽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才会这麽让人心疼啊。
“真的不想吃吗?很甜的。”拍了拍於雨的手,只觉得这孩子浑身僵硬,司母叹口气,“不管什麽事情,都吃完饭了说吧。”
所以,吃完饭以後就会让自己离司南远一点了是吧,於雨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事情的旋律,没关系,到时候就可以告诉妈自己打算离开了,一定不会给他们再添麻烦了的。
司母老样子的做了一桌子的菜,从来不管会不会剩,只担心自己的孩子有没有吃好。
只是於雨食不知味,只是低著头,记住这最後的一顿饭。

於雨坐在沙发上,两手握紧搭在腿上,像是等待宣判的罪人,低著头等待著四面告诉自己这个家不需要自己。
“那麽不能接受吗?”抱著樱桃,司母随意的盘腿靠在沙发上,对著於雨拉家常。
“什麽?”
“南子。”塞给於雨一个樱桃,司母看著司南迷茫的眼神,“那麽不能接受吗?”
什麽意思?於雨觉得自己需要一本字典,怎麽突然他一个字都听不懂了,怎麽会是这样的展开呢?
司母倒是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往下说:“我知道一般人接受这个难了一点,但你们之间那麽多年的感情,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吧,就不能试试看?”
於雨这次终於消化了司母的意思,几乎从沙发上跳下来,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好像她突然长出了两支角。
“您,为什麽。”
司母安慰的看了一眼语无伦次的於雨:“我为什麽不生气?”
艰难的点了点头,於雨只觉得自己估计还在做梦,要掐一下自己吗?
“怎麽说呢,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妈妈吧。”
“妈妈呢,就是只要孩子过得幸福,别的一无所求的一种人啊。”
“可是,可是,南子这样根本就不会幸福啊!”失控的喊出来,於雨几乎想抱头痛哭一场,到底为什麽,他本应该收到责骂的,为什麽反而对他这麽好。
“为什麽,你觉得南子喜欢你就不会幸福呢?”
惊恐的看著司母,仿佛听见什麽禁忌的词语:“不是的,您搞错了,那根本不是喜欢!那是南子搞错了!只是我太照顾他了,所以他产生了错觉而已,只要我疏远他,您放心!他一定可以恢复正常的!”
叹了口气,抓住於雨的手,安抚他受惊过度的样子:“你觉得,南子不正常?你讨厌这样?”
“不是,不是不正常。”於雨绞尽脑汁想要说点什麽合适的,“我怎麽会讨厌南子。只是,他只是,他只是搞错了,不是不正常。我是讨厌我自己,如果我用的方式正确的话,就不会害的他误会了。”
“真是个傻孩子。”司母换了个问法,“你是不是,一直觉得你要照顾好我们,我,南子,南子他爸,你是不是觉得要让我们幸福。”
之前跟司南因为这个吵起来过,於雨谨慎的选择著用词:“我不是报恩什麽的,我就是,家人不就是要让对方幸福吗。”
“你说的没错,家人就是要让对方幸福,但家人不止是这样的。家人还要要求对方让自己幸福,还要根据自己的心来提出要求。”
“鱼儿啊,你总是以为你的存在就是让我们幸福,可是其实,我们最希望的是你能任性一点,想什麽就要什麽,你的幸福才是我们最想要的啊。”
“我只要,只要你们过的好,我就会觉得很好了。”仿佛回到十年前的青涩少年,於雨低著头在妈妈的面前说出自己的心。
“那你觉得,我们怎样就是好了呢?”循循诱导,“你给我们规划的幸福,你觉得我们照著那个来,就会幸福吗?”
觉得司母误会了自己,於雨急忙辩解:“我不是想掌控什麽的,我是按照真正应该发生的事情来规划的。”
“那什麽是真正应该发生的事情呢?只是传统意义上的幸福吗?娶妻生子?相敬如宾?一家和睦?”
於雨没有说话,这不就是真正的幸福吗?
“鱼儿,幸福呢,对每个人来说,具体的发生都是不一样的。真正对一个人来说什麽是幸福,要问他自己,他想要什麽,不是所谓的传统可以束缚的。”
“可是,很多时候,人都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的。”
“没错,但假如人连自己的判断都不能相信了,这个人本身已经不可能幸福了不是吗?鱼儿,南子幸不幸福,不是你说了算的,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我妈妈。”於雨突然开口说起毫不相关的事情,“她是自由恋爱的,她以为她需要我父亲,她以为那就是幸福,但那根本不是,只是她搞错了而已。”
“金芳啊。”说起友人,司母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她是过的不幸福,但你不知道当年你父亲追她的那个专注的样子,最认真,最贴心,换成是你,也不会觉得她选的有错,只是结果并不好。鱼儿,当你的幸福和另一个人挂钩的时候,自己的感觉很重要,但对方也很重要,是不是可以和你一起努力,是不是能和你一起坚持,也是最後能不能有好结果的一大因素。你觉得南子不能和你坚持下去吗?”
於雨觉得自己被司母绕进去了:“不是,我不是那个。”
“呵,你想说不是你喜欢南子?”司母明白了於雨的意思,笑了,“问问你自己,你真的,不喜欢他吗?”
“我啊,希望南子能幸福,所以哪怕我一开始接受不了,最後也接受了,但你也是我的孩子啊,我一样希望你幸福,假如你对南子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我绝对不会接受的,如果南子不是真心实意的,我也不会接受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没有喜欢??????”
司母抬手打断了於雨急忙的表达:“鱼儿,你不能总是在想我们需要什麽喜欢什麽,而不去为了自己的幸福努力,问问你的心,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喜欢南子?问问你的心。”
於雨沈默了,问问自己的???心???吗,自己真的,喜欢南子吗?
“妈不是逼你,只是妈看的出来。你和南子啊,也许不是单纯的爱情,但也不是单纯的兄弟情,妈其实,也不想插手这个,毕竟妈不像你们年轻人那麽开放,有些观念,不是那麽快的能接受。但妈不忍心看你和南子两个人活活折磨死对方,鱼儿,妈不是让你说你喜欢南子,妈只是让你照著自己的心来做事,真的喜欢,就别让自己有遗憾。”
看著於雨的神情,司母知道缺口已经打开了,也不再多说什麽。
金芳啊,你的儿子,我一直都没能让他从你们的阴影里走出来,直到现在,才终於找到一个缺口,来打开他铜墙铁壁的心,你放心,我的儿子可是很强悍的,只要有这一点点的空隙,一定可以真正的走进去,治好鱼儿的伤痕的。
我一定会让他幸福的。

於雨多年坚信的事情,被轻易的推翻了,心里一团乱麻,打了车回到了家,只想要把自己蒙起来,理出一个所以然来。
急急地走向大楼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我想你,我第一次知道我会这麽想你,因为我们第一次这样的分离】
站在楼下的那个人,手机上刚刚收到的短信,於雨咬著牙看著司南仰著头一动不动。
这个笨蛋,是想搞坏脖子吗。

“南子幸不幸福,不是你说了算的,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问问你的心。”

自己的心吗。
於雨慢慢的走到司南的背後。
“南子。”
司南吓了一跳的转过来,差点扭到脖子,惊奇的发现於雨竟在自己身後。
“上来吧。”
抬腿走向大楼,有些事情,总要说清楚的。

司南在电梯里还觉得自己在做梦,都做好了八年抗战的准备了,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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