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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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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你黑蛇精目前面临的头等大事。”
香舍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在心里大叫道:“什么?生……生蛋,我现在……我现在是人形耶……”不等说完那声音就呵呵笑道:“但你毕竟是蛇精,所以当然只会生蛋,本来你的同伴,那条笨草龙也应该生蛋,但没办法,谁让人家的夫君是龙神,精气血都是最纯净最强大的,所以直接生了胎儿,不过你就不行了,你的夫君虽然是人中的龙凤,不过怎能和强大的龙神相比呢?所以黑蛇,你就好好的准备吧,哎呀,我泄露了太多东西,要走了。”
“喂喂喂……喂,你……你最起码告诉我你是谁吧?”黑蛇精在心里大喊,不过那个声音却再没有响起,大概是真的言出如山,说走就走了吧。气的香舍在心里不住咒骂,却终究是无可奈何。
对于生不生下这个孩子,不,是这枚蛋,香舍着实的犹豫了一阵子,这是他和向天涯的骨血结晶,他当然舍不得让它流掉,但是一旦生下来,向天涯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到时候他就算不被自己吓死,也会被吓跑,那样两个人不还是要分开吗?
可是犹豫来犹豫去,香舍还是舍不得让自己的骨血“蛋死腹中”,于是他就这么一天天拖着,一直又拖了一个多月。
要不说无巧不成书呢,黑蛇精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也会遇到当初白娘子遇到的事儿。只不过当初白娘子前辈遇到的讨厌和尚叫法海,而他遇到的是一个可恨道士,道号无边。
妖精和和尚道士这两类人,那是永远的死对头,因此香舍在楼上一看见有个道士进了院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干脆爬到了窗台上,居高临下的看这个臭道士能搞出什么花样。
再说向天涯,他正在书房里部署五个月后将敌对势力引出决一死战的计划,便听因宁来报说前面来了一个法号无边的道士要见自己,当下不由得一楞,略微沉吟后便和因宁一起接了出去。
因为江湖中的僧道,通常都是高人隐士,因此向天涯也没有慢怠这位道长,请到客厅奉上香茶,他细细打量着这个道士,很意外的,这位道士竟是个眉目俊秀的年轻人,身上一股飘逸洒脱之风,双目中精光闪闪,看起来应该是一名修为高深的隐士。
他正沉吟打量着,忽然感觉到后面屏风处多了一丝气息,便知道是香舍下楼来偷听了。
“道长忽然造访杀手谷,不知有何贵干?”向天涯淡淡的道,一开始就表明了此处乃杀手谷,言下之意是你别以为这是个好地方,信口开河来招惹我,到时我可是不认人的。
那年轻的道长哪能领会到向天涯如此“高深”的暗示,喝了一口茶后,慢条斯理的道:“无量寿佛,施主,贫道云游四海,早已不理红尘俗事多年,今日路过这里,只是觉得风景秀美,因此驻足观看,谁知一看之下,竟发现这谷内妖气冲天,如此景象,说明必有千年妖孽在此作祟……”
无边道长不等说完,向天涯的脸色就稍微变了一下,然后又马上恢复一向的平淡,冷冷道:“多谢道长提醒,我知道了,以后会小心在意的,道长若没有别的事情,这就请走吧。”
那无边道长怎也没料到他是这种反应,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愤愤道:“施主是否以为贫道为了几两银钱在这里信口开河?哼哼,我乃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方外之人,岂会贪图这些俗世小利,这妖孽不但在谷内,而且此时就在屏风之后偷听,待我将他打出原形收了,到时就由不得施主不信了。”
向天涯大惊失色,“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秋泓剑“锵啷”一声,于瞬间出鞘,他横剑当胸,一步跨到屏风前,森然道:“道长请留步,杀手谷内的事务,不劳外人干涉,否则休怪我向天涯翻脸无情。”
那道长面沉似水的站了一会儿,忽然冷笑道:“贫道明白了,想必这妖孽是施主的至爱之人,所以施主不忍对他下手。”他忽然大喝一声,然后正色道:“施主,并非贫道无情,实在是人妖殊途,施主只顾着和那妖精讲情义,却不知道那妖精是否存了害你之心,想当日许仙恋上白娘子,最后还不是幡然醒悟,望施主莫要对一个妖精用这种至深之情,否则必将累你自身。”
向天涯盯着那道士的眼睛,忽然淡淡道:“道长看起来也不是那蛮不讲理的人,所以我今日就恕过你对内人的侮辱,但是请道长记住,不要拿许仙那种软骨头来和我相提并论,我最唾弃这种没有担当没有道义的男人,凭他,也配拿来向我说教吗?”
无边道长气得青筋乱进乱颤,大声道:“施主此言差矣,看来中那妖精的媚惑之毒已深,既如此。就莫怪贫道无情了。”他忽然一甩手中的拂尘,喝道:“妖孽,还不速速现形,你若肯伏法,贫道可以网开一面,送你仍回那修炼的地方去,修成正果得以飞仙,若执迷不悟,就不要怪贫道为人间除害了。”
向天涯脸上煞气一闪,身子微动,已变成了剑指无边道长的姿势。他冷冷的,一字一字道:“道长想要降妖,除非从向某的尸体上跨过去,否则,你休想能动得了内人的一根寒毛。”话音刚落,忽见身前人影一闪,原来是香舍从隐身的屏风后跳了出来。
“向郎,你……你听见刚才这个臭道士的话了吗?”意外的,香舍没有向那个无边道长发飙,而是把目光投到了向天涯身上:“你……你听见他说我是妖精了吗?你为什么还护着我,你……你就不怕我真的是要害你的?”
向天涯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却听香舍又飞快道:“告诉你吧,我……我的的确确是一只妖精,之前你看到我在那个小侯爷的府里,其实就是我想吸收他的精元,结果被你打断了,我……我真的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妖精,向郎,你……你还要这样护着我吗?”他面对着向天涯,在问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身子竟然微微的起了颤抖。
向天涯一把拉过香舍,心想可得离那个臭道士远一点儿,虽然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样子,但谁知道他会不会偷袭啊。因这样想着,他直到将香舍拉近自己怀里,才微微一笑,柔声道:“是吗?那我岂不是要对你说声抱歉,搅了你吸取那个败类精元的伟大行动。”
“什……什么?”香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别说向天涯已经很久没有对他这样和颜悦色柔情似水过,就算他一向体贴,香舍也想象不到他竟会说出这种和自己的语气极为类似的幽默话语。
向天涯又叹了一口气,淡笑道:“香舍,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妖精了,虽然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你真的以为,我会被你这种笨妖精瞒到现在吗?在客栈的那个时候,我偶然间想起你素来的表现,忽然间就顿悟了,我只是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妖精,嗯,那天我进屋的时候,似乎看见帐里面有很大的一团黑影,难道那就是你的原形吗?”
“向……向郎,原来你……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香舍感动的一塌糊涂,然后扑进向天涯的怀中,呜咽道:“向郎,我太感动了。你知道我是妖精,还没有抛下我,今天在这个臭道士的面前,还为了我不惜和他翻脸,向郎啊,我是一只黑蛇精,你之前看到的那团黑影,的确就是我没有错,因为你突然进来,我没有地方躲,只好爬进帐子,然后才想起来恢复成人形了。”
向天涯诧异道:“什么?蛇精?哦,这我倒是没想到,不过你喜欢吃田鼠,青蛙,鸟蛋,嗯,这些的确都是蛇的习性,呵呵,我早该想到的才对。”他忽然捏了捏香舍的脸颊:“黑蛇精,我真是要恭喜你了,因为找到我这样一个男人,而不必步你那可怜前辈的后尘,总算是为你们蛇精一族扬眉吐气了,你说对不对?”
香舍拼命的点着头,又疑惑的看向向天涯:真的是好诡异啊,为什么向郎今天会变得和平时大不一样,他那总是冷漠如冰的面孔,怎么今日竟会笑了,还笑了好几次,他正这样想着,便听到向天涯用传音入密的方法对自己道:“香舍,这个无边道士不好对付,我正在想办法激怒他,务求一击即中,你快躲到一边去。”
香舍这才明白向天涯转变的理由。只把黑蛇精感动的气血上涌,一甩头,丢掉刚才那副感性的楚楚可怜的娇态,猛然转身,一手叉腰一手指天,呈茶壶状大吼道:“向郎,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个臭道士虽然不好对付,但我这只千年的妖精岂是吃素的?哼哼,既然你都不害怕我是妖精了,我还顾虑什么,向郎,你好好的看着,看你的娇妻是如何把这个臭道士给揍得满地找牙的。”
无边道长心里翻了个个儿,差点呕出来,心想看看这幅形象吧,明摆着就是一个泼妇骂街式,竟然还有脸自称什么娇妻,也亏得他那个爱人定力足,还能不吐出来,嗯,也或许是早就习以为常了,唉,真是可怜啊,贫道一定要救他出苦海,省的他继续执迷不悟下去,这妖精既能吸别人的精元,自然也会吸他的,妖精难道还会讲究什么情意不成。
“臭道士,看招。”无边道长正走神呢,那边香舍已经先发制人了,一道蓝色闪电猛然像那道长的头上劈过去,就见那无边道士拂尘一摆,轻易便将这一法术破解,接着两个人跳到了屋外,天昏地暗的大战起来。
第八章
本来怀孕的妖精法力是要大减的,当年白薯就是因为这个而吃了大亏,不过如今这黑蛇精香舍因为怀的是一枚蛋,所以法力虽然有损,不过大半倒还在,因此和那个无边道长暂时打了个乎手。
向天涯看着外面雷电交加,法宝齐飞的景象,险些气昏过去,这两个人竟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这种超出了他们认知范围的法术法宝,若让自己属下那些杀手看见,还不都得吓疯了,要么就是导致杀手谷内的众杀手都弃武从道,毕竟他训练出来的杀手们即使再无情无欲,也受不了这种拥有更大威力和能长生不老的道家法术的吸引啊。
香舍和无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两个人只顾着厮杀,根本就不管那些被他们吓得目瞪口呆的杀手们,一时间走石飞沙,电闪雷鸣,法宝的爆炸声层出不穷。最后香舍见不敌无边,干脆召唤出自己的飞剑:“黑弄,出来勾引男人了。”
话音刚落,一柄火红的飞剑倏然从半空中出现,只见这飞剑一边扭动着细长的剑身绕着香舍飞了两圈,然后就哇哇大叫道:“哪里来的管闲事的臭道士,告诉你,在虚空里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是我们家主人到现在才想起我来,哼哼,既然惹上了本公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这柄飞剑张牙舞爪的向那无边道士扑了过去,一下子就让傻愣在那里的无边身上挂了一道彩。
会……会说话的飞剑,会生气的飞剑,会在攻向敌人时还扭动着身子的飞剑!
这一回不但是杀手谷里那些杀手齐齐倒地,就连向天涯都是一个踉跄,好容易扶着一根柱子稳住了身形,他抚着额头低低的呻吟一声:“天啊,香舍,你到底是怎么炼成这种活宝飞剑的,竟然和你一样的妖孽。”
香舍有了飞剑,更是如虎添翼,那道士的气势因为这柄妖孽飞剑的出现,登时弱了下去,眼看着就要不敌败走,忽听香舍大叫一声弯下腰去,额上的冷汗一瞬间就流了满脸,而他发出去的闪电惊雷更是在半途就夭折了。
无边道长总算喘过一口气来,心想怎么回事?这泼辣的妖精怎么忽然就蹲下去了,奇怪,我这好一会儿都没时间使出什么法宝,不可能打中他啊。一边想一边向下望去,只见向天涯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奔到香舍身边扶住了他,拼命的让人叫谷内的神医圣手过来。
那柄飞剑在空中哇哇乱叫着绕了几圈,忽然恍然大悟的叫道:“啊啊啊,香舍要生了,向天涯,香舍他要生蛋了,天啊,这定是和臭道士打架的过程中动了蛋气,让它提前要产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如果他用尽了力,生不下那颗蛋,他就死定了,啊啊啊,这可怎么办啊。”
无边道长又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妖精是够厉害的,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还能把自己逼到下风。再看看香汗淋漓的香舍,他忍不住飞了下去,一撇嘴道:“这蛇精真是活该,你既然已经有了身孕,便该处处保留才是,干什么还要那么泼辣,怎么样?到底动了胎气吧?”
一语未完,忽见向天涯和香舍都同时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吓得无边道长一个机灵,识相的闭上嘴巴,忽见远方匆匆奔来一个俊俏的年轻男子,想必就是那个什么神医的,他耸耸肩,心想倒不妨看看这个妖孽的下场,嗯,怎么说,这个事儿和小孩子无关,那个胎儿。哦,不是,是那颗蛋。似乎真是有点儿无辜呢。
名叫余轻的年轻男子正是向天涯的结拜兄弟,杀手谷内的神医圣手,之前香舍也见过几次。当下一见这副景象,只略略把了把脉,他便果断的让丫头们将香舍抬进屋内,无边道长站在屋外,听着屋子里香舍的大声惨叫,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怜悯,他头一次对自己坚信不疑的除魔卫道偶像——法海产生了怀疑。心想这妖精宁死不屈,当初白娘子也是宁死保护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虽然都是妖精,但这样做,难道就真的不是有违天道吗?
正想着,忽见余轻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忽然开口冷冷道:“你就是那个始作俑者无边道士吧?给我进来,香舍没有力气生蛋了,你得帮他。”说完见无边猛地跳开两步,他气往上涌,几步跨过来揪住无边的发髻,大声道:“臭道士,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不杀你,只让你帮着生蛋已经是便宜你了,你竟然还敢躲,给我进来。”他一边说着,犹觉不解气,到底在无边的腿弯上踢了两脚,然后就着那个剽悍的姿势将他拽进了屋中。
无边也不知为何,竟然就任由余轻将他拉进了屋里,四下一望,只见精致的大床上,那泼辣的黑蛇精正在翻滚哭号,而床前的向天涯和因宁则一幅要吃人的样子盯着自己,大有“如果你敢不帮着香舍生蛋,就让你给他陪葬”的架势。
无边乃是得道之人,哪会怕凡人的武功。因此站到一边,明摆着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和那个妖孽势不两立,决不可能帮他,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谁知刚刚摆好这个大义凛然的姿势,就见余轻在床前又把了把脉,一看他还杵在这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身旁,大吼道:“臭道士你找死啊,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要我把你拽过去吗?”一边说着,五根修长手指早又拽住了无边的发髻,一路将他拖到床前,然后他对着那柄正绕着香舍转圈飞着的飞剑道:“喂,听好了,这个臭道士如果敢弄鬼,你就给他一剑。”
无边目瞪口呆,心想这是求人帮忙的行为吗?刚要大声表达抗议,忽一眼看见了余轻那瞪到了极限,满含着怒气的丹凤眼,不知为什么身子就是一矮,鬼使神差的,两只手竟然像是有了自己意识般的贴到香舍后背,缓缓将一股纯正之极的元气渡了过去。
余轻这才满意的点头,然后对香舍道:“香舍你不要嚎了,现在有人帮你,赶紧使使劲儿,把蛋生下来就好了。”他一边说一边熟练的将白布浸入水里,一边摇头道:“我这一辈子也算是有不凡经历了,谁能想到人家最多帮着接生婴儿,我却要帮你接生出一枚蛋来。”
体内有了浑厚之极的元气相助,香舍的身上也有了力气,就在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好奇,手里拉着向天涯的手,他艰难的开口问余轻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我会生下一枚蛋的?我……我明明就还是人形啊。”
余轻咧嘴一笑:“行啊,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让我替你解惑,不愧是大哥看上的人,就是比别人的神经坚韧。”他说完,向那柄悬在空中,虎视眈眈盯着无边的飞剑一努嘴:“呶,就是它了,它在那里大喊,说你要生一颗蛋,还动了蛋气什么的,再加上刚才看见你的法术,所以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一只妖精。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一只鸡,只不过我觉得奇怪,看你的性别,应该是只公鸡吧。难道公鸡也会生蛋吗?这不都是母鸡的活儿吗?”
香舍翻了翻白眼,心想这个余轻也是天才,难怪能和向郎走在一起,忽听自家夫君轻声道:“小轻,香舍他不是鸡炼成的妖精,他是一只蛇精。”话音刚落,就听余轻大叫道:“什么?蛇精?这不可能啊,白娘子也是蛇精,可她生下了许士林,没有生下蛇蛋啊。”
这也是香舍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最后他呻吟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因为白娘子是条母蛇,而我是条公蛇的关系吧,反正……反正我就是要产下一枚蛋。”他看向向天涯:“向郎,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会不会因为我生下蛇蛋而来讨厌我?”
向天涯柔声道:“不会的,香舍你放心吧,别说是蛇蛋,你就是直接生下一条黑蛇来,我也不会讨厌你,我会把那条黑蛇当成我们的孩子来养,不管怎么说,它也是我和你的骨血,对不对?”
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之极,香舍感动的泪眼涟涟,而余轻和因宁则都打了个哆嗦,将一条黑蛇当成儿子来养,他们不敢想像这种诡异的情景。
忽然香舍大叫一声,吓得向天涯的魂儿都要飞了,紧接着只见从他的两腿之间,一枚硕大的带着血丝umd/txt电子書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的白蛋在一点一点的努力挤出来。而香舍在这个时候已经嚎的不知道喘气了,向天涯急得满头大汗,但他除了握住香舍的手,不停的鼓励他外,就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倒是余轻,蹭的一下子蹿到床上,坐在无边的身旁,焦急道:“我说道士哥哥,你倒是加把劲儿啊,这蛋眼看就要出来了,我们不能功亏一篑啊。”他因为看出无边是现在唯一能救香舍的人,对人家的称呼也立刻由之前的“臭道士”变成了“道士哥哥。”
那枚白蛋终于脱离了母体,滚落在床上。而香舍也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他整个身子都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直着双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两只眼睛里光彩尽失,连焦距都没有了,看起来就像是个死不瞑目的人一样。
向天涯心惊肉跳,连忙去试他的鼻息,然后他看见香舍的视线终于看向自己,虚弱的道:“放心,死不了,让我好好的歇歇吧。”说完双目一闭,头一歪,在向天涯的尖叫声中,就打起了甜美的呼噜。
无边道士呆呆的看着沉入梦乡的香舍,又直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正被因宁宝贝似搂在怀中小心擦拭着的蛇蛋,他欲哭无泪,忽然一头冲出房门,跪在台阶上放声大哭道:“历代祖师在上,不肖弟子无边,竟违反天道,帮着一个蛇精生了一枚妖蛋,弟子罪该万死,不,就是死一万次,魂飞魄散元婴爆裂,也难赎弟子的罪过,弟子只有自裁于当地,否则怎有脸去见历代祖师。”
他一边嚎哭着,一边甩出拂尘,眼看着那拂尘就要在他的额头穿过,忽然一只纤纤素手将那柄拂尘握住,然后是余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道:“你这个笨道士,如果真是有违天和,大逆不道,你那些祖师还能饶过你吗?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一人劈下一道雷,就够让你魂飞魄散了,可是你看看,现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日正当头,清风习习,这哪里是什么有违天和的不祥天气啊。香舍虽然是泼辣了一些,但他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救了他,也许还是功德一件呢。”
无边怔怔的看着余轻,看着他的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在自己耳边吐气如兰,不知为什么就让他想起派中那些记载合籍双修的典籍,他就仿佛失了魂一般,猛然一把拥住余轻,在他的薄唇上啃了一下,顿时,一股甜美的滋味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中一起发散开来,让他在转眼之间就进入了顿悟之中,境界又上一层。
余轻待明白过来这个看起来憨厚正直的无边道长在干什么后,只气得一脚将无边踢出了老远,然后回身便跑。因此他也没听到无边被踢到几尺外的傻笑:“呵呵,命定中人,没错,他就是我的命定中人,他是有慧根的,可以和我合籍双修的命定中人啊。”
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并且打算赖在杀手谷不走了的无边便看到余轻又从假山后转了出来,手里举着一柄大刀,哇呀呀叫着向自己冲了过来:“臭道士,你这个臭道士,竟然敢占我的便宜,奶奶的你是活腻味了,看我不砍死你。”
从此之后,杀手谷便空前的热闹起来。
在余轻追杀无边的过程中,杀手们的神经被锻炼的空前强韧,而因宁却告诉他们,这只是上天有意的安排,为了他们将来面对更大的挑战,而给他们准备的热身锻炼。
不过因为香舍生下蛋后,还要孵化五个月,才有可能将他和向天涯的结晶孵出来,所以杀手们还没有见识到这位谷主夫人更加强大的地方。
精致的卧室内,燃着可以安神的熏香,桌上摆着炸田鸡腿、五香鹌鹑蛋、红烧乳鸽等美食。而一个绝美的男子,两腿之间夹着一枚硕大的白蛋,一边将这些美食流水般送进口中。
因宁一直等到香舍吃完了,丫头们把席面撤下去,她才小心翼翼的看着香舍的面色,试探似的道:“香舍,有一个问题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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