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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闹青梅 作者:千溪雪湖(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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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发生关系才在一起的。”庆吉淡淡的说道,可神情却伤感起来。
江雪名听着,刚喝进口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咳咳咳,你是说你们先性后爱
?”这倒让他对杨伟仁彻底改观了。以他对杨伟仁的了解,他不是那种饥不择食,而且还很有原则的人,怎么会打破原则,对这个男生下手了?
庆吉摇摇头,双手握着杯子,神情又变得很温柔。大概是想起了开心或是甜蜜的事情来:“不是。那天我们都喝醉了,然后迷迷糊糊就发生了关系。我那时刚失恋,在同志酒吧买醉时遇见了他。是他陪着我渡过最难受的时期,所以我真的很感激他。但是我喜欢他跟感激或感动没有关系。”
在江雪名的印象中,杨伟仁可不像是那么温柔,会帮助安慰别人的人,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杨伟仁做那种事情?还是先听听他接下来的话吧。
“虽然我们说好只是玩玩,可是当他跟我提分手时,我真的接受不了。他可能是玩玩,但我却是真心相待。”
“所以你就过来找他和好?”江雪名不打算再听下去了。要听下去就得再去泡杯咖啡才行,而且这种戏码光是听着就觉得太没人性了,他可不想被荼毒。
这边的花千羽终于摆脱了堵车的痛苦,飞快的开着爱车回家,开进小区时还向冯伯打了个招呼。从停车场出来,花千羽恨不得立刻能提着蛋糕站到花千鸟面前,来个爱的拥抱,爱的亲亲。
花千鸟一脸深情款款,泪眼汪汪的凑近花千羽面前,哽咽着说:“哥哥,你真好,还记得我的生日。”
花千羽立即抱住他,往他左脸上亲了一口,又往他右脸上亲了一口,爱惜得不行:“那当然,全世界都可以忘记,但小花儿的生日我绝对不会忘记。”
“哥哥!我爱死你!”花千鸟泪流满面,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我也是!“花千羽跟着泪洒太平洋,好一副兄弟情深的温馨画面。
猛然撞到一个硬物,花千羽额头重重响了一声。脑补画面随即像玻璃被外物击中一样,碎成一片一片落了下来。
他抬头看看是什么东西妨碍到他和亲爱的弟弟相亲相爱,才发现是自己走路不看路,撞到自己家的门上了。
不知不觉就回到家了?接下来要好好布置一番,等花千鸟回来给个惊喜他!
花千羽兴冲冲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然后关门换鞋。
家里是典型的两厅三室外带一个小阳台。前厅和后厅间隔一扇彩绘玻璃门,拉开玻璃门就能通成一个大厅。前厅放着沙发茶几,电视和鞋架,通向阳台,后厅是厨房和饭桌,通向洗手间和浴室。
家里跟平时一样,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他注意到平时吃饭后擦桌子用的毛巾丢在沙发上,自己半夜看电视拿来当毛毯的皮衣外套掉在了地上。他记得出门前,毛巾是挂在厨房那边的,外套他也有叠好放在沙发角。
难道家里遭贼了?不可能,家里遭贼怎么会只乱一处地方。莫非花千鸟记得今天自己生日,早些关店回来跟他一起庆祝?
越是这么想着就越觉得是这样。花千羽高兴极了,走到厨房那边把蛋糕放在饭桌,正要去花千鸟房间去找他就听到浴室那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难道说花千鸟在洗澡吗?
花千羽又想入非非了——他破门而进,花千鸟被吓了一跳,连忙拿毛巾遮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一看是花千羽,声音弱弱的叫道:“哥哥,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哥哥想帮你搓搓背。”花千羽盯着花千鸟全身,上下看个不停,垂涎欲滴。
“哥哥,你真讨厌。人家不要啦,人家会不好意思。”花千鸟极羞涩的转过身去。笔直的背脊,结实的肌肉,加上浴室水气氤氲,透明的水珠沿着他的身线往下滑落,好一副美男沐浴图。
“不要害羞啊,小花儿。来,让哥哥帮你搓背。”花千羽淫【哔——】邪的笑着,把他的魔掌伸向花千鸟……
这要放到此时此刻就太勾魂了。花千羽鼻血像喷泉一样往外涌去。他回神赶忙擦干净鼻血,装出一副正人君子坦荡荡的大无畏之势,本着好哥哥会为弟弟搓背这一美德的中心思想,大大方方的推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的门也没锁,分明就是邀请的信号嘛。
可当他往里一看时,不禁瞪大了眼睛,张着能装进一个鸭蛋的嘴呆呆的站在门口。他像在海里航行的船,被突然一道霹雳击中,把他彻底击沉了。
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自己家?
杨伟仁大大方方的光着身上对上花千羽的视线,声音拽拽而又不耐烦的叫道:“看够没有?再看下去老子要找你收钱了。”



 、狗拿耗子(3)

这个粗犷而暴躁的男人是谁?花千羽觉得自己一定是走错地方了,他下意识的退后关门,顺便补上一句对不起。
杨伟仁啧了一声,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看他大好风光的家伙一点都不以为然。才刚放下水蓬头,门又被用力推开,花千羽恼怒的皱着眉头,厉声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水气氤氲的室内,花洒滴落的水珠,还有洗澡后身体发烫的杨伟仁。他古铜色的肌肤在白炽灯下泛着光亮,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颈脖,像是一尾刚上岸的鱼,湿润而鲜活。
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千羽,饱满的嘴角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他没有丝毫羞涩,大大咧咧的面对花千羽,语气轻蔑:“你又是谁?”
花千羽挑眉,指着自己,毫不谦逊的开口:“我是这个家的主人。你!报上名来,不然我要报警了。”不能慌张,他都是这么大一个人了,要冷静些对待事情。
杨伟仁后脑隐隐作痛,又记起叶拓那混小子把自己打晕的过程——靠,怎么这些人都这么喜欢狗拿耗子呢?
杨伟仁随手抄起挂在一边的浴巾,裹住腰下。花千羽往被踩到尾巴的猫张着嘴巴就狂吠道:“你干什么?这是我弟弟的浴巾!我都还没拿来用过呢,你凭什么用?快给我摘下来!”
花千羽不等他说话直接冲上前去拉浴巾。结果不长眼睛,没看到脚边的香皂,一脚踩上去,直接栽倒向杨伟仁。
这么大一个人撞过来一定很疼,所以杨伟仁很自然的往旁边闪去。可怜的花千羽先生就和墙边来了个深情拥吻,然后脑袋磕进墙上,眼睛直冒星星的晕菜了过去。
天也黑了下来,商业街上的店铺陆陆续续的关门了。花千鸟坐在咖啡台上,看着开始变空荡的店里,吩咐一旁写单的叶拓:“等最后那两个客人走了,就收拾收拾下班。”
叶拓看向靠在橱窗边的一男一女两个客人,又看看花千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花千鸟没注意到叶拓的样子,继续洗咖啡壶。
“那个……“万年面瘫男想说什么话的样子依旧没有对他的面部起到任何作用,看着他表情听他说话,仿佛就在跟一个木偶说话一般,实在没意思。
花千鸟跟他相处了这么久,自然是清楚不过了,所以他低头干手上的活不看他。良久才问:“你想说什么?”
叶拓摇头说:“没什么。”
这家伙平时没这么奇怪的,怎么今天竟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呢?
说到奇怪,他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啊!对了,让叶拓去江雪名店里拿波斯菊的时候忘了带蛋糕给他。再看看店里的情况,他擦干净咖啡壶,倒着放到后面的柜子
晾,攥了攥手,说:“小叶子,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叶拓不明所以的看向花千鸟。只见花千鸟从咖啡台出来,走进里面的小厨房,过了不多一会儿,花千鸟手里拎着一盒东西直接出门去了。
他是要去哪里?虽心有疑惑,但也没多问。反正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回答。
而此时的江雪名已经喝下第五杯速溶咖啡了,可是庆吉还在说个没完没了。要打断他的话也不是很难,就怕打断他的话他就会又闹腾。
看来要使出杀手锏才行。江雪名微笑着,伸手去握住庆吉拿杯子的手:“庆吉,我想你应该要放下来了。既然他已经厌倦你,你再怎么求他也是徒劳。”
庆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两眼惊愣的盯着江雪名。没仔细看时不觉得,现在仔细看,这江雪名真的好漂亮。自然的浅金色卷发看起来很柔软,那又温和而带些锐利的深棕色瞳孔倒映着自己的小人,白皙细滑的皮肤大概连女生都会觉得妒忌。
还有从他身上感觉到的一种贵族气息,要是他不知道江雪名是这花店老板,他都要以为这是哪个国家来的王子。
哼哼,看呆了吧?江雪名故作姿态的干咳了几声。庆吉像被人捉住什么把柄似的连忙低下头,脸就涨得通红。
20岁的男生其实也没比自己小多少,可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男生简直就一个女生模样,当受也要有当受的尊严啊。
江雪名转念道:“天涯何无芳草,何必单恋一个仁。”
庆吉被江雪名握住的手发起烫来。他结结巴巴说:“我我我真的放放放不下下他。你你你说,我要怎么才才才能忘记他?”
“其实这很简单,再找个人谈新恋爱,或是出去旅行让时间帮助你。”终于有些有开窃了,要再接再励。
庆吉好像看到江雪名背后有耀眼的光芒直照射出来,上帝给他加冕了天使的光环,一双洁白的翅膀微微的扇动。他是个天使!
“真的可以吗?”
“当然。”
“像我只喜欢男生的人也可以吗?”
“没规定说喜欢男生的人不可以。”
庆吉像是醍醐灌顶,一瞬间觉得眼前一片光明,人生一片辉煌。
花千鸟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幕——江雪名握着庆吉的手,两个人靠得很近,似乎在深情对望。
心里就没来由去的涌起一股愤怒。他大步流星的跨到两个人面前,毫不客气得拍开江雪名的手,把盒子放到柜台面上,语气阴森:“江雪名你想干什么?”
花千鸟怎么走路没有声音?江雪名讪讪的笑着,心里还侥幸的想,他应该没误会什么吧?
“小花儿,你怎么来了?”看情况还是先转移话题为妙。
花千鸟才不吃他那一套:“怎么,我不能来?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你在说什么呢,我是在开导这个迷途羔羊,以免为ED人那种家伙自寻短见。庆吉,你说是不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庆吉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
花千鸟心里的滋味又不好受起来。居然还叫名字这么亲热了?花千鸟冷冷的说:“不用解释,反正与我没有关系。不过你不要用你的脏手去玷污了人家,人家会死的。”
江雪名差点要吐血。什么叫脏手?什么叫玷污?什么叫会死?这花千鸟用不用说得这么狠毒哎?他无奈的苦笑道:“好,我不解释,越描越黑。”
花千鸟认准他作贼心虚,也没好气的瞪着他。庆吉看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和凝重,弱弱的出声说话:“谢谢你,江……雪名哥,我会试试你说的方法。我,我走了。”本来想叫名字,后来想想人家比自己年纪大,既是上帝派下来打救人的天使,又给了自己这么大的安慰和好的建议,为了表示对江雪名的尊重,所以自己决定改口叫他哥。
可听在花千鸟和江雪名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一个想着都雪名哥了,出手还挺快的,一个想着完了,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花千鸟还是藏不住心事,见庆吉要走,装出一副灿烂的笑脸:“以后没事不要往这里来了,色心是会被传染的。”
庆吉不明所以,但花千鸟不容他多想,拉着他往门外推着走。江雪名觉得此时的花千鸟犹如一头暴躁的母狮子,不容许别人共享自己的食物,所以饶有趣味的看着他赶人,什么也不说。
花千鸟把庆吉赶走,回头见到江雪名那似笑非笑的眉眼,又是一肚子气:“你笑什么笑?信不信毁你容?”
江雪名低头拆开花千鸟带过来的盒子。里面装着两个可可蛋糕,诱人的奶油香气飘进鼻腔,让江雪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拿起配在蛋糕边上的勺子,他正要往蛋糕上点缀的草莓插下去。
花千鸟喝住他,快步走过去,扯起他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说:“我有说过是给你吃的吗?”
江雪名顺势往花千鸟的鼻尖上亲下去。有蛋糕的香甜气味和汗水挥发后的咸味,总的来说是比蛋糕还要诱人的口感。
花千鸟被江雪名这样一亲,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手松开江雪名的衣领,退后三步,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江雪名,一副被人轻薄后恼羞成怒的媳妇样:“你,你,你做什么!”
江雪名对他这样的反应表示满意,笑着低头吃蛋糕。果然这小花儿做出的蛋糕,是别的地方吃不到的美味。
“尝味道。对了,这蛋糕不是给我吃的你拿过来做什么?”
“我,我打算送给那男生吃。”花千鸟死鸭子嘴硬。
江雪名早就看穿他捉襟见肘的借口。平时毒舌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想什么早就写在了脸上,还不用特意去猜,真好玩。
“那你还把人赶走了?”
花千鸟一时语塞。他看不出江雪名一副好好先生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的狼子野心。
转移话题才是上上之策:“啰,啰嗦。我要回去了,这蛋糕就当是喂狗了。”他说着就要往店门走出去,江雪名眼明手快的起身去拦住他:“小花儿,你要准备关店了吗?”
人高马大的花千鸟相比江雪名的精细高佻,应该很有威摄力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花千鸟觉得是自己完全被震慑住的那一方。
被江雪名的气场压住,花千鸟下意识的回答道:“嗯,是要关了。”
江雪名微笑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虚伪:“那我们一起去逛逛吧。”
“可是我要回家。”
“逛一下又不会耽误什么。要不要去,一句话。”
“我去。去……才怪。”花千鸟反应过来自己被牵着鼻子走,话锋一转,侧过身就迈步走掉了。
趁他开门时,江雪名好笑的补充了一句:“关店了等我,我来接你。”




 、遭遇痴汉男

十五岁前的花千鸟长得水灵清秀,整一个小俏花姑娘。每次从大学放假回来,一进门花千鸟就跳到自己身上撒娇,要自己带着他到处去玩。
一带着花千鸟出去,崔小依就会说一大堆类似别带他去奇怪的地方,别给他吃奇怪的东西,别让奇怪的人靠近他之类的废话。
那是当然的嘛,自己的弟弟由自己来保护!
不过作为自己的母亲,花千羽实在搞不懂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给花千鸟买男孩子喜欢的玩具也就罢了,居然还给花千鸟穿女装!就算花千鸟长得再像个女生,本质上也还是个男孩子,那些蕾丝花边粉红色系的衣服是神马情况?
其实最奇怪的是他们的老妈才对吧?
虽然自己是觉得花千鸟穿女装的样子非常萌,非常可爱,就连作为哥哥的自己也不禁觉得他生错性别了。
可是为、什、么!越长越大的花千鸟不仅高大强壮,还非常的不粘人了?他可爱又直率的弟弟哪里去了?话虽这么说,可现在花千鸟仍然是自己最爱的弟弟,现在的花千鸟也有可爱之处。
这就是作为一个哥哥必须具备的条件,不管花千鸟变成什么样子,自己也是全世界最爱他的一个人。
杨伟仁蹲在沙发旁,仔细研究着躺在沙发上时而露出微笑,时而皱着眉头,时而凝重,时而轻松的花千羽,寻思着他是不是撞坏脑袋了。看他额头青了一大片,还做出各种奇怪的表情,也许真是撞坏脑袋了也说不定。
花千羽的外表,三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眼很正,轮廓跟花千鸟有些相似。不过相比花千鸟他显得要瘦小一些,身子板很柔弱的样子。
到这份上杨伟仁不用再猜他是谁,这里是哪里了。
花千羽从鼻子里支吾一声,像是要醒来的样子。杨伟仁凑近了些,看看情况,果见花千羽幽幽醒转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陌生的脸,花千羽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要闪。结果可想而知,直直和没反应过来的杨伟仁撞了个正着,两个人分别痛苦的捂着脸哼哼。
“我说,你丫是故意的吧,你?”杨伟仁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和嘴巴骂道。
花千羽也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心里腹诽着丫的才故意自己找罪受呢,却蓦然发现此时的自己裸着上半身,身下盖着自己的皮外套,还感觉凉凉的。他猛的掀开外套一看——擦!什么情况?他竟然只穿着一条黑色小内内?
第一反应就是捉住外套遮住□,然后跳起,指着杨伟仁就嚷道:“你做了什么?你这个痴汉男!”
杨伟仁挑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一惊一乍。他慢慢地坐到还有余温的沙发上,右手抬起往嘴边一放,又记得手上没有东西才无奈的放下来,轻蔑的看向跳到电视机旁的花千羽:“自己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不?”
花千羽像只炸毛的猫高耸着毛发,警惕的盯着杨伟仁,眼角余光瞄着电视机旁边的塑料盆栽。这痴汉男要敢轻举妄动,他就毫不客气拿起这盆栽砸破他的头!他的一世清白,绝对不能被这个人玷污了!!
诶?听到杨伟仁不紧不慢的话,他方才回忆起来,自己之前明明在浴室来着,然后发生了什么?他好像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然后踩到香皂……
“你是不是趁我晕倒了对我上下其手?”不是吧?他清白的身子啊,是要留给他亲爱的小花儿的,怎么能被这个人夺了去呢?苍天啊,你不能这样对待他!
杨伟仁平静没多久就耐不住性子发火了:“你身上哪一处值得老子对你动手动脚?老子抬你出来给你换下湿衣服还没找你算人工费,你以为老子犯贱啊?”
花千羽被这么一吼,有些心虚。确实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但也这不能怪自己啊。谁让这人先是暴露狂再来就是□系的一张脸?还没经过他同意就脱他衣服,正常人都会想歪的不是?
“谁让你不自报家门。话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花千羽理亏但不吃亏。
为什么会在花千鸟家?他也想知道是为什么。两个人面对面,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杨伟仁不耐烦一吼,又把花千羽吓了一跳:“老子叫杨伟仁,对楼的住户。”
对楼的住户?怎么他从没见过?虽说隔得不近,但整个小区就一个大门,按理说总也会碰过几次面才对。不追究这些了,看起来他没在说谎,更令他在意的是名字:“噗~这名字听着挺有力。”
杨伟仁懒得理花千羽。一个赤身裸体的老男人如此没有形象的笑着,他实在没那闲情去吐槽。再说他娘的,这名字怎么了?不连名带姓的叫会死吗?操!
笑着笑着花千羽就哭丧着脸:“还要过小花儿的生日,他怎么还不回来?”
今天是花千鸟的生日?杨伟仁沉默,让他一个人自导自演去。话说花千鸟也没有任何表示要庆祝的征兆,难道说花千鸟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生日?
“啊——嚏!”花千鸟重重的打个了喷嚏,心里骂道谁在背后说他坏话?
夜晚的街道闪烁着各色灯光,城市夜晚特有的节奏在慢慢响起。繁华喧嚣的大街小巷,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换上休闲的衣物出来娱乐身心。
不时有车辆打着车灯从身旁擦肩而过,江雪名不动声色的把花千鸟拉到自己的左边,让自己走在靠近马路的一边。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走着。
好一会儿,花千鸟才问:“要去哪里?”
江雪名好笑的拉拉花千鸟的衣角,说:“去哪里很重要么?”
“废话,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吧?两个大男人一直这么走着有意思吗?”花千鸟一点情趣也不懂,反而觉得这江雪名是故意耍着他玩。这样漫无目的走了两个多小时,又不是情侣约会散步不依不舍但愿此路永远没有尽头,这是哪里演出来的肥皂剧?
江雪名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无奈表情,他摊摊手,摇头说:“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花千鸟翻了翻白眼:“江雪名我怀疑你有病!”
江雪名大概真的有病,被骂还乐得开花:“小花儿,来来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花千鸟被江雪名拉住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开始跑。可怜花千鸟没有任何准备,像风筝一样被江雪名拽着跑。看不出来江雪名这样精细的身材力气那么大。
接着花千鸟心头有千万句问候你大姨妈的狠毒话语如滔滔江水梗在喉咙里,欲出不能出——江雪名所谓的好地方就是指人山人海的地铁里吗?
人山人海也就算了,这拥挤吵闹得连话都说不清晰是什么情况?
江雪名因为比花千鸟还矮个五公分,身子骨又小,整个人躲在花千鸟的庇护下,眉眼温柔的靠着他的下巴,享受被保护的感觉。
啊呸!谁在保护他来着?搜肠刮肚的想着一会儿下车要怎么教训江雪名,忽然感到□有东西顶在屁股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
花千鸟一个激灵,身体整个冒起鸡皮疙瘩来。他想转身看看什么情况,无奈连侧身的空间都没有。
难道是江雪名这混蛋又在捉弄他?他微微低头,却看到江雪名两手团在自己的胸前,脑袋歪着看向自己。他的唇翁翁合合地在说些什么,可花千鸟听不清。
不是江雪名那是谁?正疑惑,那种感觉又强烈了一些。顶着屁股下的那东西硬硬的,还很热——惨了!脑袋里想到了不应该想到的那玩意,他该不是遇到传说中的痴汉了吧?
这种机率简直就比买彩票中头奖的机率还要小好不好?他人高马大,长得还没江雪名那货漂亮,而且他还是个男的哎!
不对不对,也许是人太多了,不小心才碰到,他怎么能一个人在这里乱想误会别人呢?
可是很明显他这自我安慰是错误的。他能感觉到那玩意一边在自己后面摩擦,一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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