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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世界 作者:陈留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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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也是含泪微笑,觉得陆万劫这番话虽然平实朴素,却是比山盟海誓还要动人的情话。
他这边低头抹泪,陆万劫却又嘲笑他了:“你不是不想我吗?这会儿又哭什么。”又戳了戳额头,气恼道:“你这人就是口是心非,爱恋我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干嘛不肯承认。”
无忧微笑不语,抬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嘟着嘴巴软软地亲在他的喉结和下巴上。陆万劫微微闭眼,心思都软成了一片棉花糖。
两人正在温存的时候,一个勤务员硬着头皮走进来,说是晚饭已经做好,就等陆队长吃饭了。
李军有一个规矩,长官不动筷子,下级是不能吃饭的。因此陆万劫手下的这群士兵眼看晚饭已经出锅,还要饿着肚子空等,等了三个小时,马上要入夜了,才有小兵大着胆子过来请示。
此时两人正在接吻,被打断后,无忧直接别转过脸,陆万劫用衣服遮住他的脸颊,平静地看了一眼腕表,有些疑惑:“已经这么晚了吗?”
小兵干笑,附和道:“是啊。”
“赶紧吃饭吧,如今是行军打仗,不用遵从那些旧规矩。”陆万劫想了想,又说:“把我的饭菜端进来,另外再挑几样精致易消化的饭菜。”
小兵领命而去,两人这才下床整顿衣服,无忧身上只有一件病号服,陆万劫便命人叫自己携带的一套寻常衣服给他,又端来水洗脸洗手。
无忧换衣服时,陆万劫偷偷瞄了一眼,见他身体瘦弱不堪,皮肉却附在骨头之上,十分骇人。而陆万劫看在眼里,只是心疼又气愤,不知是谁害他成这样,两人眼下久别重逢,倒是不忙着讲那些事情。
上菜时,那个小胡子士兵专门上前,又是赔笑鞠躬,连连道歉。无忧只是冷笑,并不言语,那小胡子把一碗剥的干净的山核桃往前推了推,说是自己专门从附近山上摘的。
无忧本来要说“算了”的,一看见这个,就想:要是现在饶了他,倒好像我缺了这点吃的似的,传出去叫人小瞧了。于是仰起脸,嘟囔道:“谁稀罕!”
那些士兵都是急性子、直脾气,哪里想到这些,听他这么说,更加惶恐无措。
陆万劫有点看不过眼,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拆无忧的台,便温言对那小兵说:“你下去吧,没你的事,他跟我置气呢。”
小兵释然,脚不沾地地溜了。
陆万劫调配饭菜,将筷子递到无忧的手里,叫他快点吃,又随意说:“你这个脾气,在我面前使也就罢了,可别带到外面去。除了我,难道还有别人买你的帐吗?”
无忧就事论事,怒道:“他打我呢!”
“那你要怎么样呢?”陆万劫柔声说。
“我也要打他。”无忧愤愤不平,记挂着被那人拖拽到地上的情景,怒道:“我要跟他决斗。”
“可是你打不过人家啊,”陆万劫很实诚地说:“他是侦察班的班长,一根手指都能把你撂趴下。”
无忧大大地皱眉,觉得陆万劫胳膊肘往外拐,字字句句都在针砭自己,便有心推碗拍桌子,但是又想两人才重逢不过半日,委实不该破坏甜蜜的气氛,于是不再说话,乖乖地吃菜,心想反正来日方长,自己有的是时间把陆万劫调理的乖顺听话。
陆万劫暗暗观察,见他难得温顺了一回,十分满意,心想:孺子可教,以后闲了要认真和他讲道理,教他如何做一个温柔懂事的贤内助。


、佳期如梦

陆万劫携带精锐部队围剿十字军时,无忧重伤未愈,受不了长途跋涉,众人想,他和陆万劫是旧识,情谊深厚,想必不会加害他,于是才丢下他一人离开。
无忧将这层原因告诉给陆万劫。陆万劫又问他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受了十字军的严刑拷打。无忧没办法,只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最后很歉意地说:“我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又担心小叔叔和无心回到城内被李深加害,所以才忍心离开那里,你能来找我,我心里高兴得很。”
陆万劫听他讲完这些,皱眉不语,过会儿才说:“这个无心……”他说到这里,却又住口了。他一向不在口头上褒贬别人,何况无心和无忧关系亲密,自己说无心的不是,反而惹得无忧生气,何必多此一举。
无忧知他要说什么,只好笑着说:“他也是一片好心,谁知道那个秦鹰是坏人呢。”说完,又重新把实验室里那些人的惨状讲了一遍,却省略掉了自己和秦鹰的那些龌龊。
陆万劫早知李深不是什么善类,但是听见无忧说的这些,也觉得骇人听闻,沉吟了一会儿才说:“秦鹰说,是李深授意他抓走你们三个的,这话的真假暂且不论,但是你们遇险,总归和李深脱不了关系。”说完这些,眉宇间已经显出一些决绝的神色。
两人在密室里商量很久,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出来。外面的属下都在等候长官发布命令,陆万劫命令他们原地整顿,然后派出大部分兵力,往西北方向追击残余的敌军,剩余的驻守营地。众人领命各自去了。陆万劫这才携了无忧的手,乘坐一辆加满油的汽车,带上食物和啤酒,去野外露营玩耍。旁人见了,只道长官年轻爱玩,趁此机会出去寻欢,只是艳羡地笑笑而已。
汽车一路疾行,三个小时行驶了五百多里,把无忧晃得头晕眼花,眼见前方一处整洁干净的小镇,镇上多是红瓦白墙的小别墅,前方路旁又用废弃的火焰弹堆成一个三角垒。无忧拍拍陆万劫的手臂,示意他停车,然后手忙脚乱地从车里爬出来,弯腰大力喘息,半晌才说:“他们就在这里。”
陆万劫有些疑惑,见整座小镇静悄悄的,很有些古怪,就对无忧说:“你先上来,我下去看看情况。”
无忧连连摆手,说不碍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亮晶晶的哨子,吹出三长一短的音调。停了一会儿,只见几个穿着蓝衣的人从别墅里探出头,然后大声招呼着跑出来。
陆万劫有点犹豫,他现在身上还穿上军装,而且军衔很不低,跟这些人正面接触,难免要生误会,无忧忙跟他说:“他们临走时,我已经说了,会把你带来的。”
陆万劫有些疑惑:“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听你的?”
无忧露齿一笑,心想,你自然肯听我的,嘴上却不说什么。
那边众人迎上来,无心和林铁衣走在最前面,无心兴高采烈地握住无忧的肩膀,惊喜道:“你的病这么快就好了。”
无忧微笑点头,他原本病重的很,与陆万劫重逢后,心里高兴,周身舒泰,连病都去了大半。
陆万劫与他们相见了,他对无心态度淡淡的,却和林铁衣问起了彼此的近况。无心受了冷落,很不高兴,躲在林铁衣的背后,频频扯他的衣角,意思是不叫他理陆万劫。
紧随他们而来的是十字军的一群人,个个穿着整齐的蓝色军装,佩戴十字徽章,朝气蓬勃,很有活力。陆万劫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正不知如何招呼,忽然从那群人里面闪出三四个青年,惊喜地喊着:陆哥,陆教官。
陆万劫认出这几个人乃是自己在部队里结识的一些旧友,后来分散到不同的番号,没想到今日在这里重逢。几个人都非常高兴,挽着手臂捶着肩膀诉说离别之情。
众人热热闹闹地一起回去。
原来这个小镇是某个经济特区里富人的集聚区。外面看着普通,其实每座别墅都装饰得美轮美奂,极尽奢华。后来遇到SS病毒肆虐全球,这个小镇就成了一座空城,恰好被这些人当做了临时的休憩地。
陆万劫与那些旧友重逢,非常开心,当天晚上在大厅里设了简单的宴席,又从地窖里搬出许多美酒,众人在席上畅谈军中旧日种种,又喝酒猜拳,放浪形骸。
林家三人与这群丘八谈不上什么话,只略微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无忧临走时,用眼神扫了陆万劫一眼,提醒他不准多喝,早点回来休息。
陆万劫正和朋友低声聊天,见无忧递出一个媚眼,便也微微一笑作为回应,也不知是懂了还是没懂。
无忧回房间洗漱完毕,又从行李箱里找出一件大号的衬衫作为睡衣,衬衫宽大,下摆刚好遮住臀部。这衣服原本是陆万劫穿旧了的,被无忧讨来当睡衣。陆万劫见他穿了一次,激动地不能自已,连声说:好可爱好迷人之类的。
无忧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估摸时间猜想陆万劫要回来了,才关掉灯,躺在床上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装模作样地睡了一会儿,无忧听外面走廊上迟迟没有声音,就有些沉不住气。起身换了衣服出去,绕到一楼的大厅,见里面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陆万劫和三个人正高声激烈的说着什么,全都是一些醉话。
无忧双手抱臂,立在走廊的柱子后面,十分生气。却又无可奈何,他返回楼上,走走停停,最后走到了林铁衣的房间。
林铁衣和无心正坐在大床上玩骰子,旁边的桌子上堆放着汽水和干果等物品,无忧说:“我来啦。”便甩掉了拖鞋,一气蹦到了床上。三个人完了一会儿骰子,又开始玩纸牌。
林铁衣和无忧闲闲地聊着当前的局势,无心插不上话,便不高兴地说:“轮到你拉。”“出牌呀。”“哎呀,就知道聊天,还玩不玩啦。”
一局终了,无忧看向无心,正色道:“你今天不可爱了。”
无心见他们的注意力终于回到自己身上,就很高兴又别扭地哼了一声,嘟囔道:“谁叫你们不理我呀。”
他今天接连被陆万劫、林铁衣、无忧冷落,心里非常不痛快。
无忧低头想,怪不得陆万劫不喜无心,这么大的人,总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给人添堵。不过那些都是外人的想法。似无忧、林铁衣这样的,看见无心这样,也只会觉得幼稚可爱。
玩了几局后,无忧不断看手表,又不时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听见一楼的呼喝声似乎消失了,心里一阵快意,收了纸牌,又说了两句闲话,就起身告辞。
无忧离开之后,林铁衣开始收拾床单,无心跳到自己的小床上,对林铁衣说:“无忧哥哥也真是的,陆叔叔在楼下喝酒,他就自己睡嘛,非要等陆叔叔回去,难道是一个人不敢睡吗?”
林铁衣正在抖动床单,听见他说出这么一番话,一派天真浪漫,只好笑了笑,并不解释。
无忧回到房里,直觉冷风飕飕,原来窗户都被打开,房间里一股淡淡的酒气,陆万劫仰躺在床上,粗重地呼吸,两腿长长地伸展出去。
无忧早预料到他会喝醉,如今果然喝得烂醉如泥,心里生气,闷闷地坐了一会儿,又不能把他晾在那里,只好关了窗户,给他脱靴子和衣服,刚碰到他的衬衫纽扣,陆万劫微微睁开了眼睛,柔柔地看了无忧一眼。
“你胃里难受吗?”无忧低头看向他,轻声说:“要不要喝水?”
陆万劫轻松地床上站起来,神色清明,唯有脚步踉跄了一下,他半掩着嘴巴,有些尴尬地说:“我喝醉了,你不用管我,自己先睡吧。”说罢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进浴室洗澡。
无忧担心他在卫生间滑倒,只好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候,停了一会儿,陆万劫浑身湿淋淋的,围着浴巾出来,酒气倒是淡了很多,只是双眼迷离,仍然是没有醒。
他走到床边,并不看无忧,只是问:“我今天睡在你脚边吧。”无忧见他醉成这样,便不同他说什么了,只挪了挪地方,自己找了一本书看,待困意上来,就关灯睡了。
无忧很久都没有睡过如此柔软舒适的床,所以第二天天大亮时才朦胧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便是陆万劫深沉温柔的目光。
无忧心脏狂跳,微微动了动身体,有些窘迫地笑了笑,不知道这个样子被他看了多久。陆万劫凑上来轻声说:“我昨天喝醉酒,冷落你了。”说着,手指已经在棉被里缓缓扯开了扣子。
无忧见他衣着整齐,想是早就起床了,不由问道:“几点了?”
“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陆万劫说:“你再躺会儿吧,饿的话我给你拿点面包。”
无忧倒不是饿,而是尴尬,头一天住在这里,又是和陆万劫在一起,就起得这么晚,叫人家笑话。他推开了陆万劫的手,坐在床上,翻找衣服穿。
他洗漱一番,穿戴整齐走出去,才发现楼里大部分人都没起床,原来这些人连日劳顿,吃住简陋,好容易来到这一处舒适的地方,自然要偷懒几日。
陆万劫牵着他的手下楼,嘲笑他脸皮薄心思多,给自己找麻烦。无忧无可奈何,随便吃了一点东西。两人在楼里东游西逛,最后来到了宽阔华丽的书房。
书房里光线明亮,窗明几净,陈设古色古香,只是书没有多少。无忧见那一套红木座椅端庄大气,忍不住走过去坐上,又招呼陆万劫一起坐。横竖那椅子宽阔结实,两个人也能挤下。
书房虽然三面环绕玻璃,但是玻璃外面全是树木和天空,并没有其他建筑,两人依偎着聊天,又见时间充裕,便开始脱衣服。无忧闭上眼睛,脑袋靠在椅子上,胆战心惊地说:“我、我要摔倒啦。”
陆万劫环抱着他,低声说:“抱紧我。”
直到午饭开始后,两人才从书房里出来,又去卧室里换了衣服,重新下楼。无忧满脸通红,陆万劫倒是很淡定,旁人只顾吃喝,随意打了个招呼,并没有说什么。

、东边日出西边雨

当天中午吃过饭后,众人有的出去打探消息,有的照旧回屋里睡觉。陆万劫和几个十字军的领袖在小房间里聊天,无忧等他不着,只好郁闷地回屋里休息。房间里水电齐全,但是没有无线电信号,电视手机笔记本都不能用。无忧从柜子里拿出一本童话书,斜倚在床头观看。
看到有趣的地方,他脸颊浮现出一丝笑意,打算等陆万劫回来讲给他听。
隔了一个时辰,陆万劫推门而入,脸色凝重,神情郁结。
无忧将书本放下,站起来轻声抱怨道:“你还舍得回来啊。”眉眼里却是浅浅的笑意。
陆万劫苦笑了一下,上前一步,有些艰难地说:“我今天下午就要走,你在这里乖乖的。”
无忧的神情瞬间凝固,宛如僵了似的,秀眉间的喜悦渐渐晕染成诧异和绝望,他动了动嘴唇,终于没有说什么,身体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倒在旁边的床上。
陆万劫不忍心见他如此,忙走过去抱住他的身体,轻轻晃了几下,柔声说着劝慰的话。
陆万劫早已经不服李深的管束,他如今脱离了李军的掌控,完全可以趁机反水,加入十字军,与李深作战。但是陆万劫又不甘心就这样净身出户。
他在李深的麾下虽然带兵数月,但是威望很高,李军内年轻一代士兵大多都服他的管。陆万劫若是肯花些时间和精力,将这批亲信挖出来带走,也必将成为反对李军的一股重要力量。
他早已经不是那个满足于一份养家糊口工作的落魄男人了,在尝了权势的滋味之后,他的胃口更大,野心也更大。
这些道理,陆万劫不说,无忧也懂。无忧知道他的野心和欲望。他既然爱他,便不忍心折了他的翅膀,叫他困在儿女情长的牢笼里。
无忧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眼泪顺着脸颊下巴,滴落在手背上。陆万劫别转脸,不忍心再看。他性子刚硬,唯独受不了无忧的眼泪,一颗心宛如被刀子剜肉似的,一阵阵疼。
无忧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我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当初就不该受你蛊惑,跟你好。你喜欢过打打杀杀的日子,我不说什么,但是万一哪天你死了,叫我怎么活下去?”
陆万劫听他说的句句在理,又哭得梨花带雨,心肠早就软了。只是大是大非他还是拎得清的,如今天下大势,宛如在洪流中逆行。自己若是不抓住机遇积攒实力,难免要成为那些军阀大佬们火拼的炮灰,到时候何止自己身死,连自己挚爱的人也不能保全。
无忧见他无动于衷,心也灰了一半,慢慢收了眼泪,有些倦怠地说:“几时走?我给你准备一些衣服。”
“不用。”陆万劫抓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怀里,柔声说:“我回到驻地时,只装作是在野外迷了路,所以什么也不用准备,你再陪我几个小时吧。”
无忧只好坐在他腿上,想到两人聚少离多,自己又常常故意惹他生气,心里有些愧疚,轻轻地叹口气,说:“哥。”
陆万劫心中一暖,这是两人床笫间的爱称,于是放低了声音回应:“嗯?”
“你现在想做什么?”无忧认真地问他。
陆万劫毫不犹豫地回答:“要不我们做ai吧?”
无忧脸上泪痕尚未干,听见这话气的身体一挣,怒道:“我现在哪有心情?你这个禽兽!”
陆万劫干笑了一声,连连道歉,他的想法很淳朴:既然接下来一段时间要一直挨饿,不如趁离开时吃一个饱。但是既然无忧不愿意,那自己也只好望梅止渴了。
他抱住无忧的腰,趁机揩油,柔声说:“你凶什么,这种事情是有商有量的,难道我会强迫你吗?”
无忧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也不想一直待在屋子里难过,于是牵着他的手,一起到外面的草坪上散步。
草坪多日没有修建,绿草长得十分茂密柔软,踩上去很厚实,又因为此地一直没有人,所以草坪上也没有垃圾等物,十分洁净。
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无忧提出要摔跤,他俩都是年轻气盛的人,精力旺盛,满身的力气不在此处发泄,就要在彼处释放。
陆万劫脱了衬衫,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褐色的背心,满身的腱子肉宛如小山丘似的露出来,寻常对手瞧了肯定要发憷。无忧却更起了好斗的心思,摆好了姿势就一拳一脚的扑过去。
陆万劫气定神闲,不动如松,待无忧的拳脚靠近,他微微侧过身体,左躲右闪,看似只微微晃动了身体,那无忧的拳头却半点都沾不了他的身体。
无忧只在大学时学过一个学期的跆拳道,其拳脚功夫仅具备观赏性,而陆万劫是专业出身,格斗拳击技巧在国内都鲜有对手,两人既不在一个等级,打起来当然是很可笑的了。
无忧像一只追逐激光笔的小猫,扑打了半天,终于泄气地停手,气喘吁吁地弯腰,怒道:“你今天怎么这样认真?半点都不让我!”
陆万劫正气恼他不肯满足自己,听见他这样说,只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以长者的姿态说:“格斗场上,没有什么夫妻。”
无忧瞪了他一会儿,忽然像一只小公牛似的,以蛮力冲了过去。
陆万劫原本打算上前去哄他,不提防他忽然扑过来,又不好拿拳头格开,因此反守为攻,伸开双臂将他抱住,两人结结实实地倒在了茂盛的草丛里。
陆万劫哈哈大笑,在无忧的脸颊上亲了几下,说道:“你厉害,我输了。”
无忧高高兴兴地起来,去旁边的厨房里拿了一个哈密瓜和一把小刀,切开瓜瓤,两人坐在草地上分吃了哈密瓜。后来无忧嫌草丛里蚂蚁多,全跑进裤子里了。俩人嘻嘻哈哈地跑回房间里换衣服。换过衣服后,已经是傍晚,外面的汽车已经备下了,旁边还有几个朋友给他送行。
陆万劫不准无忧下楼,叫他在窗口看着自己就行,两人笑吟吟地看着对方,摆手道别。陆万劫干脆利落地下楼上车,驾车离开。
走到一半时,见自己手背上有几道很深的抓痕,是无忧与他握手道别时抓出来的。陆万劫忽然觉得一阵难受,也不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错,茫然了好一会儿,才怔怔地继续开车。
陆万劫回去之后,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作战迅猛,平逆有功,李深大大地奖赏了一番,众人也是纷纷来道贺。
陆万劫从容地应对众人,几天之后,军队里恢复如常,陆万劫在某个晴朗中午,约程灵一起去喝茶,喝完了茶,聊了一些闲话,起身坐进汽车,汽车行驶到郊外,四面无人,两人才敞开了天窗说亮话。
他俩一向不对对方存疑,陆万劫将自己前段时间的遭遇说了一遍,程灵听说无忧三人无恙,又惊又喜,拍着胸口叹息道:“幸好没事,不然我这辈子没脸见你了。”
陆万劫讲了自己打算策划军变的想法,程灵几乎要举双手双脚赞成了:“早该如此!”又附耳低语道:“如今部队里反对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他这人霸道得很,也只有那帮老头子肯追捧他。”又轻蔑地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还想搞独裁,当皇帝,可笑得很。”说着,又抓住陆万劫的手腕,一刻不停地说:“你放心,我会暗地里帮你,要人,要武器,只消你一句话,我保管给你弄到,别看我只是副官,他很听我的……”
程灵惊觉失语,猛然刹住口。
而陆万劫早已经若有所思地打量他多时,见他不说话了,才缓缓地说:“程灵,不是我多心,只是自我上次回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对李深一直不怎么待见,早晚都会反他的。但你家和李家是世交,你少年时不是一直挺崇拜李深的吗?后来在部队里也从未说过他一句坏话。怎么上次一见面,你就拿出一堆证据,要劝我一起背叛他?你们两个有什么大仇?”
程灵沉默不语。停了一会儿,见陆万劫催问得紧了,才说:“你没听说过吗?上个月,他跟我打架,把我肋骨打断了。”
陆万劫吃了一惊,抬手摸了摸他的腋下,见已经没事了,才皱眉道:“我从来不知他如此暴虐,他究竟为什么打你?”
程灵别转过脸,勉强笑道:“无忧他们过得好吗?你怎么忍心将他们抛弃到那种地方?”
陆万劫见他神情惊惶尴尬,其中必然有难言之隐,但是他不愿意说,自己也不便再问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才各自分开。
程灵去路边的冷饮店买了一大盒冰激凌,一路小跑着回到指挥大楼里,办公室冷气开得很足,李深今天有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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