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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世界 作者:陈留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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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万劫得意地晃着蛇身,朝无忧挥手,说道:“给你出气。”
无忧有些头皮发麻,怒道:“快拿走!”
陆万劫四处看了看,把那条蛇扔得远远的,蝮蛇身有剧毒,腹部呈白色,头尾尖,蛇身粗长,这条蛇的蛇头却是圆盾形状,体型有些怪异。陆万劫猜测是受了辐射的影响,便也不去管它了。
他折返回来,将无忧从草地上扶起来,无忧一蹦一蹦地回到了车上,满脸冷汗,轻声喊疼。被蝮蛇咬到,虽然没有毒液,但是也足够疼一阵子的了。
陆万劫从工具箱里翻找出一管药膏,涂抹在伤口处。此时伤口血液已经凝固结痂,四周皮肤微微隆起,颜色却很正常。陆万劫用沾水的毛巾帮他擦了擦小腿流出来的血,然后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林铁衣和无心回来,听说无忧受了伤,忙跑过来探视,虽然知道没有中毒,但为保万无一失,还是一致建议去医院检查,两人动手收拾了东西,装进后备箱,打开车门进去时,无心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看见天地交界处升起了一圈一圈的黑云,他随口嘟囔了一句:“可不要下雨啊。”
林铁衣打着方向盘,刚刚驶离寺庙,忽然半空中传来一声惊雷,雨水夹杂着冰雹,宛如流星火石似的倾斜而来,噼噼啪啪地打在车顶上,发出可怕的声音。
几个人心里都是一沉,下雨天走山路,是十分危险的。林铁衣踩了刹车,有些犹豫。陆万劫摸了摸无忧的额头,将他放在椅背上,说道:“我来开车。”
陆万劫以前经常在沟壑纵横的战场上开车,枪林弹雨尚且无所谓。这种天气地势根本不放在眼里。林铁衣知道他车技娴熟,于是很放心地和他调换了位置,自己坐在后排座椅上。
这场雨来得迅捷猛烈,宛如发怒了似的一个劲儿地倾斜着雨滴和冰雹,半空中也是电闪雷鸣。无忧闭着眼躺在椅背上休息,不时发出一两声难受的呻吟。陆万劫拿着湿毛巾,帮他擦汗。
陆万劫调整了一下后视镜,一言不发地开车,前面的道路被雨水遮挡,已经混乱地看不清了,好在山路平整宽阔,且没有其他行人,凭借记忆就能通过。他一会儿看着道路,一会儿看一眼无忧,有些焦躁地说:“给他喝点水。无忧,你哪里不舒服?”
无心趴在椅背上,受惊了似的看着众人,又把手帕叠成方块,用矿泉水打湿,欠着身体给无忧擦拭额头,小声说:“哥哥,你的腿还疼吗?”说着还拿手搭在无忧的腿上,揉一揉,小声说:“痛痛飞,痛痛飞。”
无忧浑身发烫,难耐地在屈起身体,他微微睁开眼睛,伸出一只手抓住陆万劫的衣服,气息微弱地说:“万劫,你过来……”
陆万劫回头看了他一眼,林铁衣忙说:“我瞧他神色不对,还是你来看着他吧,我开车。”
陆万劫想了想,吩咐他把防滑链装上,然后才坐回后排,把无忧抱在怀里。
汽车在山路上慢慢地行驶,林铁衣开车力求平稳,遇到地势陡峭的地方便一寸一寸挪动,他是绝对不会拿一车人性命开玩笑的。无心微微侧过身体,在林铁衣旁边低声说话,叫他不用太紧张。
无忧浑身颤抖,却不像中毒的征兆,倒是有些发烧,他把脸埋在陆万劫的肩膀上,不时舔舔嘴唇。陆万劫以为他口渴了,将水瓶递到他嘴边,却被无忧一把推开。
“你哪里不舒服?”陆万劫低声问他。
无忧微微别转过脸,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头狂乱地在他口中搅拌。
陆万劫怔了一下,忙推开他,又把他按在怀里。无忧性格腼腆斯文,平日里是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做出这种动作的。他腾出一只手,在无忧衣服里摸了一把,心中了然,想来是那条蛇的牙齿里含有什么催情类的东西。
催情类的药物,一般对身体没什么危害,只需要多喝水,泡冷水澡就行了。陆万劫洒了一点冷水在他脸上,又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压低了声音,在无忧耳边说:“宝贝,你再忍忍。”
无忧自知身体不对劲,他起先只是闭着眼睛强自忍耐,后来被陆万劫又亲又摸,脑子很快模糊起来,恍惚觉得两人身处家中的大床上。他扯着陆万劫的手臂,小声说:“哥,你帮我脱衣服。”
陆万劫大窘,又很不愿意被别人瞧见无忧现在的模样,便脱了外衣罩在无忧的头上,轻声安慰他。
林铁衣和无心将刚才那句话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候便一起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陆万劫尴尬而无奈地解释:“他脑子有点迷糊,可能是被蛇咬了的缘故。”
林铁衣一见无忧此时的行状,便明白了,他年轻时候爱玩,也跟别人吃过些增加性刺激的药物。这种东西虽然不要人性命,但发作起来又不是好忍耐的。
“要不我和无心下车避一会儿。”林铁衣很通情达理地说,无心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呆呆地看着无忧。
陆万劫到底是年轻,脸皮又薄,听林铁衣这么说,顿时尴尬万分,红着脸解释道:“没事,他忍忍就过去了。”
这会儿外面雷电交加,冰雹跟鸡蛋一般大,下车也没有地方躲雨。
林铁衣无可奈何地继续开车,耳朵里听见后排座椅上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音,无忧的声音隔着一层衣服轻飘飘传过来,尽是惹人无尽遐想的求欢之词。
林铁衣虽然是无忧的长辈,但年龄差不了多少,两人平时相处也跟兄弟似的,嬉笑怒骂,并不怎么顾忌。想到这些,林铁衣便慢慢将车停在路边,推开车门,去后备箱里拿出一条挂毯,一个掌上电脑,一副耳机。
他把挂毯挂在车厢两侧,将前后两排座椅隔得严严实实,然后打开电脑,连上耳机,用耳塞堵住无心的耳朵,翻找出一个电影给无心看。
无心看一眼深褐色的毛毯,又看一眼林铁衣。林铁衣指着屏幕说:“功夫熊猫,你最喜欢看的。”
无心果然被剧情吸引,捧着电脑认认真真地观看。林铁衣为防止他中途摘掉耳机,便单手揽着他的肩膀,寸步不离。
大雨霹雳啪嗒地打在车顶上,宛如炮仗似的。然而雨声也遮盖不住车中的火热声音,林铁衣怀里搂着温软的美人,耳听着挂毯后面的响动,只觉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一部电影结束,那雨也收了势。太阳从云层中露出来,将地面照的白花花的。无心摘了耳机,揉揉耳朵,很诧异地看了一眼挂毯,说:“咦?”
林铁衣不待他说话,直接开了车门,将他扯出来,两人沿着山路慢慢往前面走。
无心看了一眼汽车,仰着脸对林铁衣说:“我好像听见无忧哥哥叫的好凄惨。”
林铁衣失笑,说道:“没有的事,他舒服着呢。”
无心更加疑惑,花朵般的嘴唇微微张开:“哪有这种事情。”
林铁衣不语,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解释就成了耍流氓了。他直接拍了无心一巴掌:“小孩家问这么多干嘛?”
无心扁着嘴巴,也不再问了。
无心小时候跟林铁衣一起出来玩,因为跟不上他的步子,总是紧紧地扯着林铁衣的皮带扣,冬天则把小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里。
今天林铁衣穿的是一件宽松的工装裤,口袋在腰侧。无心一时无聊,便把手伸了进去。他没有想到的是,口袋的里衬破了个大洞,无心的手直接穿过了破洞,碰到了一大包热热软软的东西。
两人同时僵住。
林铁衣脸色黑了一半,沉声说:“把手拿出来。”
无心很惊奇地看了林铁衣一眼,暗地里那只手不退反进,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困惑:“你裤子里装的什么呀?”
林铁衣神色尴尬,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忽然心中一动,他想到无心是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纵然生活的环境有些特殊,但是智商是没有问题的。
林铁衣别转脸看向无心,冷笑道:“臭小子,你在耍我?”
无心被他拆穿,只是扁着嘴叹气,又忽然歪着身体,把脑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无心身体柔软,气息香甜,他轻声说:“是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嘛,我都快二十了,连那种事情还不懂吗?”
林铁衣呆了一下,有些尴尬。
“我小时候夜里醒来,老是看见你抱着妈妈在被窝里亲亲。我为了不打扰你们才装睡的。”无心慢悠悠地说:“你以为我傻,其实你才傻呢,你以为我是真的害怕打雷才跑到你屋子里的呀?”
林铁衣听得冷汗涔涔,又脸红心跳,半晌转过头看了无心一眼,无心脸颊微红,小猫似的倚在自己胸口,身体也紧紧倚在自己身侧。
林铁衣轻轻吐了一口气,抬手揽着他的腰,又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
两人在山路上走了很长一段路,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陆万劫坐在车前盖上,衣服扣子微微散开,左手夹着烟卷,眉目舒朗,心满意足。
见两人回来,陆万劫掐灭烟卷,跳下车,拍拍车前盖,高声喊道:“上车,走人。”
彼时夕阳西下,满天红霞,汽车在明晃晃的山路疾驶,一道道白色的水花被车轮激起,纷纷扬扬地落下点点涟漪。


、一桩心事

他们回家的时候天刚刚擦黑,无心率先跳下车,跑去打开大门,林铁衣将车开进院子里,陆万劫嘱咐众人低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无忧从座椅上抱出来,慢慢上楼。
他把无忧放到卧室的床上,正要拉起棉被盖上,无忧慢慢睁开眼睛,愁眉苦脸地坐起来了。
“原来你醒着啊。”陆万劫笑,站起身去浴室给他放热水,说道:“身上还难受吗,先过来洗澡吧。”
无忧这会儿脑子渐渐清醒过来,回忆起车上的种种不堪,只觉得尴尬万分,幸好无心和林铁衣不是外人,否则他真要无地自容了。
听见陆万劫招呼他洗澡,他慢慢爬下床,走进浴室,他身上披着陆万劫的外衣,里面的衬衣沾满了两人的体液,污浊不堪。
陆万劫见他满脸通红,便很小心地伺候,不敢嘲笑他一句。
无忧在花洒下面冲洗了一下身体,迈步踏进浴缸,屈起双腿,抱着膝盖,他这会儿觉得满身酸疼,却跟毒蛇没有什么关系。
陆万劫手边摆了一大堆沐浴用品,他胡乱往水里倒了一点芳香的精油,然后准确地握住无忧的脚踝,往外一拉。把无忧吓了一跳,翻身挣脱开他,支起身体警惕而惊慌地说:“你干什么?”
陆万劫伸出食指,在他小腿的伤口处划了一下,很无辜地说:“我觉得,你的伤最好不要泡水。”
无忧惊魂甫定,重新坐回水里,试着把小腿搭在浴缸边缘,然后觉得这个动作很……,于是用毛巾缠住伤口,继续泡在水里,随口说:“没关系的。”
陆万劫知他固执,就不再勉强,只是笑道:“刚才怎么吓成那个样子?”
无忧脸颊一红,翻个身趴在浴缸边缘,嘟囔道:“没有什么?”
陆万劫与他冷战多日,刚才在汽车中狠狠地逞了一回英雄。这会儿虽有余勇,但无忧药效已过,且身体很衰弱。陆万劫心生怜爱,更不舍得强迫他。
无忧浑身赤裸,伏趴在白色的浴缸中,后背上冰蓝色的翅膀在水面散开,巧妙地遮住了他的隐私部位。耀眼的蓝色羽毛上散落着滴滴水珠,翅膀末端露出一双莲藕似的粉白的脚踝。
陆万劫极少跟他一起沐浴,更未曾见过如此的景色,不由得呆呆地说不出话。
停了一会儿,陆万劫俯身,摸着无忧的后背,轻声说:“我帮你洗澡吧。”
无忧嗯了一声,很大方地把袒露着身体,又挥动了两下翅膀,带动整个浴室虎虎生风。他扫了一眼陆万劫,认真地警告道:“洗澡就洗澡,不准动手动脚的。”
陆万劫挽起袖子,半跪在浴缸旁边,痞痞一笑:“我是你老公,为什么不能动手动脚?”说完,不再和他斗嘴,单手握住他的一片羽翅,用软毛小刷子慢慢梳理上面的灰尘。
陆万劫虽然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但做起这种精细活儿却十分有耐心,羽翅被刷子梳理一遍后,他又拿起沐浴液,倒在澡巾上搓成泡沫,然后细细地涂抹在羽毛上。
无忧趴在浴缸边缘,闭着眼享受陆万劫的伺候。停了一会儿,他忽然说:“万劫,你以后都帮我洗澡,好不好?”
陆万劫怔了一下,举着满手的泡沫望着他。
无忧抬头看他,一双乌黑漂亮的眼睛里升起蒙蒙雾气。他伸出白玉般的手在陆万劫的膝盖上摇了几下,声音酸楚而委屈:“好吗?”
陆万劫忙不迭地说:“当然,我求之不得啊。”又弯腰蹭了蹭他的脸颊,柔声说:“尽说傻话,除了我,谁都不准给你洗澡。”
无忧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别转过脸继续玩水里的泡泡。
陆万劫看了他一会儿,开口道:“你最近怪怪的,前段时间总是给我脸色看,现在又这样。”停了一会儿,陆万劫忽然笑着把手伸到他小腹上摸了几把,笑道:“是不是有了?嗯?”
无忧笑着打开他的手,喝令他老实点。
两人的确是冷战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会儿阴差阳错的和好,更加柔情蜜意,如胶似漆。
无忧不准他毛手毛脚的,自己却不知何时依偎到了陆万劫的怀里,叽叽咕咕地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陆万劫穿戴整齐,衣服却被洗澡水浇的湿透。他单腿跪地,腰板挺直,两手搂着光溜湿滑的无忧。虽然这样的姿势很累,但是陆万劫唯恐自己稍微挪动一下,又把无忧惊动走了,所以只好勉力维持。
无忧心情愉悦的时候,宛如一块糖果、一朵野花,是美丽而甜蜜的,他搂着陆万劫的脖子,说了许多甜甜蜜蜜的情话。陆万劫眉眼含笑,微微侧过脸,嘴唇蹭着他的耳朵,只是简短地回应着:是吗?哦,这样啊。
无忧微笑着看他,开口喊了一声:“万劫。”却又停顿住不说话了。
陆万劫歪着脑袋看他:“怎么了?”
无忧低头想了一会儿,趴在他耳朵边,轻而认真地说:“我爱你。”
陆万劫怔了一下,宛如周身被雷击中,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嗯”了一声。这是无忧第一次对陆万劫说这种话,他张张嘴,想要说点应景的话,却发觉喉头哽咽,鼻子也酸酸的。
陆万劫尴尬地别过头,用毛巾抹了一把脸,清清嗓音,柔声说:“我也爱你。”又微笑着说:“怎么今天忽然说这个了?”
无忧低头,轻轻地握住陆万劫的手指,半晌才闷闷地说:“我怕我不说,你不知道。”
陆万劫轻轻地叹气,反手攥住了他的手指,说道:“你呀,我待你如何,你心里不清楚吗?这会儿还说这种话。”停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认真地盯着无忧:“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讲?”
无忧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如电,直射心底。陆万劫问心无愧,坦荡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几秒钟后,他心中忽然一动,隐约猜到了一丝玄机。
无忧淡淡地开口:“那个焦青啊。”
陆万劫登时就醒悟了,怪不得最近无忧的态度会如此冷淡,果然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干脆利落地说:“我跟他半点私情都没有。你要是不喜欢,我把他调走好了。”
无忧说:“把他调走吧。”
陆万劫连连答应,表示回军营后即刻办理手续。这回两人算是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当天夜里月明星稀,晴空万里。林宅中的四人早早吃过晚饭,在客厅玩了一会儿纸牌,就各自回屋里休息了。
林铁衣刚在室内洗过澡,就见无心抱着枕头,小白兔似的站在门口,怯怯地看着林铁衣。
“你今天要在我的屋子里睡吗?”林铁衣拿毛巾擦头发,随口问。
无心连连点头,说道:“我屋子里空调坏了。”
林铁衣说:“你想跟我一起睡,不用找那么多理由,也不准故意把空调弄坏。”
无心被拆穿,当做没有听见的样子,磨磨蹭蹭地进来,甩掉拖鞋,爬到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又笑嘻嘻地左右翻滚。
林铁衣擦干净头发,关上窗帘,拿起遥控器调了调室内温度,关掉大灯,只留下床边一盏萤火小灯。他倒了两杯水分别放在床两边的床头柜上,抬脚上床,端端正正地盘腿坐在床边,对无心说:“无心,你坐起来,我有话和你说。”
无心正跟抱枕玩,听见林铁衣声色俱厉,不由得怔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坐起来,跪坐在林铁衣对面,扁着嘴巴道:“你好凶啊。”
林铁衣正色道:“有些话,咱们不得不说清楚,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无心脸颊一红,低下头用手掌盖住脸,含羞笑了一下,又仰起脸小声说:“我喜欢你。”
林铁衣很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咱们以后就算是在一起了。我年纪比你大,以后会照顾你的。”说罢,他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红绒小盒,给了无心一个。
无心神情呆呆的,打开了小盒,里面是一枚亮闪闪的戒指,他茫然地取出了戒指,在灯光下仔细观看。
林铁衣忙说:“那个不是给你的。”又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戒指,说:“这个是给你的,你那个是给我的。来,我们交换一下戒指……不是这样的,你帮我戴上,算了我给你戴上吧……”
两人郑重地交换了戒指,林铁衣又端起旁边的玻璃杯,递到无心手里,两人手臂交缠,喝了交杯水。林铁衣放下杯子,微微舒了一口气,这就算是礼成了。
无心看看手里的戒指,又抬头看看林铁衣,觉得如坠云雾之中。而林铁衣见他迷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便微微一笑,起身在他嘴唇上软软地亲了一下。
无心当即羞得抬不起头。这个算是他的初吻。
林铁衣慢慢脱了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盒TT,随手扔在枕头边,又一把将无心拉到身下,一边接吻,一边脱他的衣服。
无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吓得花容失色,一翻身从床上滑下来,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林铁衣失笑,坐在床边看他:“无心,过来,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无心低头想了一会儿,愁眉苦脸,一步一步地挪回了床边,又低头揪着衣角慢慢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啦?”
“不会啊。”林铁衣说。
无心快哭了:“刚刚才告白完,现在你就要……”他郁闷地说:“人家电视上都不是这样的。”
林铁衣有些无语,耐着性子说:“那你要怎么样呢?”
无心吸了一下鼻涕,想了一会儿慢慢说:“我们要先了解彼此,谈论人生理想,诗词歌赋。然后再拉手,拥抱,接吻,到电视剧快结束的时候才能做羞羞的事情。”
林铁衣咳嗽了几声,深吸了几口气,平静地说:“我有一些不同的观点,你要不要听?”
无心好奇地看着他。
林铁衣招手:“你上床。”又面容温和地说:“我们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平等地交流彼此的看法,不要害怕。”他伸开宽阔的双臂:“来,到我怀里来。”
无心天性单纯,毫无心机,从未和成年人正常交流过,也就不知道那些堂皇之词下面隐藏的陷阱。他两手压着床单,笨拙地爬上床,嘴里说道:“你离我远一点,咱们坐在这里斯斯文文地说话……”一语未了,他整个人都被林铁衣攥住,动弹不得了。
林铁衣体格强壮,精力旺盛又禁欲多年,忽然开了荤,就宛如洪水猛兽、饿虎出笼似的不可收拾。只闹到天快亮时才依依不舍地偃旗息鼓。林铁衣抱着无心去洗澡,又把湿哒哒的床单被罩换了一遍,重新把无心放在床上。
无心体格娇弱,早已经晕了过去。
林铁衣给他一个深深的湿吻,又紧紧地抱着他,握住他的一双小手,小声喊他的名字,要跟他谈论诗词歌赋,人生理想。
无心被他吵醒,有气无力地哭泣道:“你去死吧。”哆嗦着要把手中的戒指摘下来扔给他,停了一会儿,戒指没摘下来,自己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有他的想法

这天上午,顾清正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清洗器材,他看见制冷机里有一块冻成秤砣的冰激凌,忽然想起,无心有日子没来这里了。
顾清做事很随性,一旦想起了别的事情,便停下手中的活儿,专心致志地想了一会儿。他担心无心生病死掉了,一想到这些,急的火烧火燎,拿起衣架上的帽子和外衣,风一般的冲出去。
他冲出家门,才看见无心穿着黑白相间的背带裤,戴着鸭舌帽,袖口齐齐地挽到肘部,正一摇三晃地朝自己家走。
两人在门口的雕花铁栅栏旁边见了面。
无心神情懒懒的,两手抓着背带,问道:“你要出门吗?”
顾清心中惊喜,张嘴想说,你没死啊。勉强忍住了这句话,他艰难地回答:“我出门买包烟。”
“那你去吧,我在你家等着。”无心说着,自顾自地进了顾宅。
顾清无可奈何,只得去街边买一包香烟,这才心安理得地回来。
两人在实验室里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无心点燃了几支掺杂不同金属的燃料,五颜六色的火焰便腾腾窜起来。他深谙化学,又经过顾清的言传身教,所以并不会在实验室里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顾清继续打扫实验室,累的腰酸背痛,他一屁股坐在那张破沙发上,再也动弹不得了。这会儿门口墙壁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顾清皱着眉头,忍受刺耳的电话铃声,不肯起来。无心只得放下手里的玩具,抓起电话铃声问了几句。然后握住话筒,对顾清说:“是军工厂的。”
顾清的实验项目大多是十字军那边交办的,做出来的成果也是交给军工厂那边批量生产。两边合作很密切。不过这会儿顾清身体困乏,便不耐烦地说:“问他什么事情?”
无心转述了之后,又对顾清说:“他们说上次那批疫苗的参数不对,做出来的产品不合格。”
顾清蹙眉,知道自己必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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