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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秘书 作者:疏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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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烨闻言,突然用一种万分同情地目光瞅着贺朝阳,道:“伴郎已经有人选了,而且你真的不合适。”
“我哪里不合适了?”
“身份。”
身份?难道是担心秦家和贺家走太近了影响不好?
贺朝阳挠了挠头,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说辞,只是郁闷的他没有发现,很多过来贺喜的客人看到他,神情都有些古怪。
“哥,你回来了?”陶宁和沈蔚联袂走了进来。
“嗯,最近忙吗?”他刚刚去兰庭没看到陶宁,听老魏说是去找沈蔚了。
“还成。”陶宁和沈蔚拉着他坐到了一边,聊些闲话。
只是还没聊几句,陶宁就被叫走了,他是伴郎,还要提前做些准备。
“哥,你……”沈蔚看着贺朝阳欲言又止。
“怎么了?”贺朝阳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他一回来,大家看他的眼神都这么怪?
“没事。”沈蔚摇了摇头,笑道:“我就是很长时间没见你了,怪想你的。”
“清韵还好吧?”
“挺好的。”沈蔚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我妈那边的工作做得差不多了,或许烨子哥的婚事办完了,我们的事也就有着落了。”
“不容易。”贺朝阳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家和张家门第有些差距,沈母对这门亲事不是很满意。不过沈蔚自己愿意,张清韵又一贯低调乖巧,时间长了,沈母的看法也就慢慢改变了。
“夹心饼干可是门学问,以后啊……”贺朝阳幸灾乐祸道:“妈要孝敬,媳妇也要疼,难为你了。”
沈蔚的成长他能看得出来,以前怎么说也是四九城里出了名的顽主,现在能收心能这样,已经很不易了。
他在这边幸灾乐祸,没看到沈蔚看他的眼神里已经满是同情。
有件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贺朝阳说,要不,就装不知道?
在众人各异的心思中,秦烨的婚礼如期举行。
秦家家风一贯严谨,哪怕是娶了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排场也并不隆重。
只是能到场祝贺的,随便拉出一个来都能让京城地界震上一震。
贺朝阳和沈蔚在一边帮衬,秦烨是主角,陶宁是伴郎,随着吉时的到来,场面也越来越热闹起来。
等李薇薇穿着雪白的婚纱出来,秦烨的眼睛都直了。
“新郎都傻了,这婚还能结吗?”贺二少非常嫉妒。
“能吧。”沈蔚看着婚纱遮面的李薇薇,不得不说,秦烨这小子有艳福,李薇薇无论面相身段都算得一等一的美女。
李薇薇走到秦烨跟前,对他微笑,秦烨为她挽起婚纱的手都抖了。
“瞧这出息。”贺朝阳咕哝道。
“哥,等你结婚时……”沈蔚笑着说了一半,随即想到这话说的太糟心,尴尬地止住了。
“得了,我这辈子没这个命。”要是国家能通过同性婚姻法律,他早抓着凌未去注册了,还用等到现在?
“你……”沈蔚挠了挠头,道:“哥,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恭喜恭喜啊!”酒席上,贺朝阳也跟着陶宁等人为秦烨挡酒,可是在挡酒的时候,不停地有人对他说恭喜。
贺朝阳有些莫名其妙,今天是秦烨结婚,可不是他贺朝阳结婚,这些人都昏头了不成?
“朝阳啊,这结了婚可就是大人了,跟叔叔喝一杯?”有个贺家的故旧抓着贺朝阳说道。
妈蛋到底出什么事了?这是秦烨的婚礼还是他的婚礼?
贺朝阳一头雾水,看陶宁,陶宁正跟人喝酒,看沈蔚,沈蔚去别桌了。秦烨正笑呵呵地听着众人的祝福,没空理他。
倒是李薇薇暗地里瞥了他一眼,眼神复杂。
“薇薇,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贺朝阳拽过新娘子,低声问道。
“没事,能有什么事呢。”李薇薇拉回袖子,转身跟着秦烨敬酒去了。
“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啊!”参加完秦烨的婚礼,贺朝阳回了兰庭。
凌未去打了场网球,刚淋完欲。
“怎么了?”凌未擦着头发说道。
贺朝阳接过凌未手上的毛巾,坐到凌未身边,给他擦头发。
“今天秦烨结婚,但是有不少人在跟我说恭喜。”
“这么说,是有点奇怪。”凌未抓住了他的手,道:“你家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今天就大哥来了,爷爷和爸爸都送了贺礼,不过大哥和秦炜一碰面就到小屋里去了,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情。”
这种大家都知道,就当事人不知道的感觉真的糟透了!
“恭喜?难道是家里要让你结婚了?”凌未拧眉想到了一个可能。
“家里一向民主,不可能不经过我同意就搞这个。”贺朝阳握着凌未的手,说道:“我不会背着你干什么事的。”
“打电话问问。”
“好。”
贺朝阳打了一圈电话,众人的态度都很暧昧。
但是大家都表示了一个意思,恭喜你了。
恭喜个屁!老子还是单身呢!就算出了楚云舒这么档子事,可是他没点头,难道楚云舒还能强上不成?
“哥,到底出什么事了?”外人已经不能信了,贺朝阳只好抓着他哥不放。
“没什么事。”贺昱午也不含糊,道:“楚云舒要跟你结婚,已经跟爸爸汇报过了。”
“什么?”贺朝阳瞠大了眼,“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跟我说?”
“家里的意思是想等秦烨的婚事过去再说。”贺昱午摸了摸鼻子,想到那姑娘的彪悍,对弟弟也有些同情起来。
“我不同意!”
“其实楚云舒人不错,跟你也……合适。”
“合适个屁!”他才二十八,结婚的事还能再拖几年呢。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看她也不是想和你结婚的,有另一层意思在。”贺昱午说的很含蓄,弟弟和凌未的事他已经透过肖木那边得到了确定。有担忧是正常的,只是一想到弟弟当年车祸刚好就跑去广宁,这么多年又一直在江海守在凌未身边,这份感情,拆是拆不散的。
作为一名兄长,他不舍得让兄弟伤心。
只是,作为贺家人,作为一个在官场打拼多年的太子爷,这其中的辛酸苦楚他又比任何人都清楚。或许他们是拥有一些别人不可企及的政治资源,可是为之付出的代价又岂是外人可以窥知的。
为了壮大这个家族,他的祖辈父辈已经付出了全部的心力,为了让家族派系继续繁荣下去,他也不得不硬下心肠去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
楚云舒的事,他仔细权衡过,对贺朝阳并没有坏处,或许会对小二和凌未的感情造成一些影响,但是为了贺朝阳将来的路,有些事必须妥协。
“一定是楚云舒搞出的事。”贺朝阳挂了电话,揉了揉眉心。
“如果没有办法,你可以……”凌未垂下了眼睑,装作不经意的模样说道。
“别说了。”贺朝阳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
两个人静静地拥抱着,凌未的心里很乱,其实他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事到临头才发现,有些事是永远都不会准备好的。
看出凌未的退缩,贺朝阳心里一痛。
他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走到卧室的床上。
有些事无法逃避,但是可以暂时遗忘。
“贺朝阳!啊!”大床上,凌未被贺朝阳折腾的死去活来,他的腰都快断了,这人能不能收敛点。
贺朝阳的脸上露出一丝绝不放手的决绝,他按着凌未变换着各种姿势,以一种也许没有明天的狠厉抓着凌未狂野的挺动。
“会死人的。”凌市长抬头看着天花板,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
“不会,我死也不会让你死。”贺朝阳抓过凌未狠狠地亲吻着,“我绝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
那种锥心之痛,一次就够了。
同样的错误,他绝不允许自己犯第二次。
“体力不错呀。”就在两人床事结束,清洗好身体,准备相拥入眠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两人间的脉脉温情。
“谁?”贺朝阳猛地坐了起来。
这里可是四楼,谁作死呢!
“这里。”窗台上坐着一条纤长的身影,看到两人的视线转过来,还嚣张地扬了扬手里的啤酒罐。
“楚云舒?”贺朝阳看清来人,倏一下扯过被子将凌未盖住,“你想干什么?”
“不干嘛。”楚云舒是背对着他们坐着的,她抬头看着窗外的月光,低声道:“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我没有地方去。”
那也不能到人家的爱爱现场参观啊!贺朝阳恨不得冲过去掐死她!
“楚小姐?”凌未从棉被中钻出头来。
“别理她。”贺朝阳把人严严实实地盖好。
凌未动了动身体,“热。”
“忍着。”贺朝阳紧紧地将人搂住,他俩现在可是光着屁股的,也不知道这疯女人看去了多少。
“既然不愿放手,那你把人抢回来不就成了?”贺朝阳拢了拢棉被,将凌未扶坐起来,两人盖着被子靠在床头。
“我试过了,但是始终不能如愿。”
“你……真那么爱秦烨?”不应该啊,以前这俩人明明没交集的。
闻言,楚云舒第一次转过了头,看贺朝阳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头猪。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爱他了?”语气之不屑,让人想会错意都难。
“那你跑到我这里喝什么酒!”贺朝阳指着她道:“不怕长针眼啊!”
“你再多说一句话,明天你们俩的艳照我就能贴满四九城。”
贺朝阳乖乖闭了嘴,失恋的女人最可怕了,他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只是……楚云舒不爱秦烨,那她失的哪门子恋?
“你喜欢李薇薇?”凌未捋顺了思绪,淡然开口。
楚云舒背着他,比了比大拇指。
“你喜欢女人啊!”贺朝阳蓦然松了口气。
“你都能喜欢男人了,我喜欢女人很稀奇吗?”
“可是李薇薇,那娇滴滴的小样……”这人和秦烨的审美一样奇怪。
楚云舒再度露出一副你是猪的眼神,“薇薇曾经间接为我工作。”
吓?不是吧?又一个扮猪吃老虎的?
贺朝阳和凌未对视一眼,再度刷新了世界观。物以类聚不是瞎说的,这几个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啥,你失恋我很同情,但是酒也喝了,你也该找地休息了吧?”贺朝阳小心翼翼道。
“我来,是有件事要交代你。”楚云舒从衣兜里掏出个小本子,手一扬,本子快准狠地落在了贺朝阳和凌未手边。
“这是什么?”小本子是红色,上面印着大大的结婚证三个字。
“我和你的结婚证。”
“什么?!”贺朝阳气得一下子就要跳起来,“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一闹,重点部位差点露出来。凌未一把把他揪回来,按着坐下。
打开结婚证,果然是贺朝阳和楚云舒的照片,连钢印都压得妥妥的。
“谁跟你结婚了?你搞什么?”
“为了让她明白我的心意。”楚云舒的声音有些低落,“我答应比她先结婚,不再纠缠。”
所以老子就被抓了壮丁?贺朝阳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发生。怪不得大家看他的眼神欲言又止,怪不得有人对他道喜,怪不得秦烨说他身份不合适!
妈蛋,他都“已婚”了,自然不合适!
“这证是假的吧?”贺朝阳带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
结个婚哪有那么容易,一个是政府官员,一个是现役军人,结婚报告呢?政审呢?
“你当它是真就是真,当它是假就是假。”楚云舒耸了耸肩,道:“我有份工作要做,短则两三年,长则四五年,回来就可以离婚。”
贺朝阳目瞪口呆,离婚还要等这么久?
说到这里,楚云舒突然回头看着他俩,脸上露出一丝欣羡。
“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请好好珍惜。”
这还用你说?贺朝阳紧紧地握住了凌未的手。
“如果……时间到了我还没回来,你会以家属的身份领到一份抚恤金。”
“喂!”这女人说的是真的是假的,要不要这么煽情。
“对了,还有件事。”楚云舒顿了顿,对着床上的夫夫二人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什么事?”贺朝阳和凌未被她的态度弄得心里直发毛。
“我看到凌市长家的豹纹小裤已经洗得泛白了,为表心意,我送了你们一打。”说完将啤酒罐放到窗台上,手一把拉住了垂下的绳子,身体一荡,已经消失了踪影。
两个人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凌未握着手里的结婚证,看着贺朝阳,“节哀顺变?”
贺朝阳看着凌未,终于抓到了一个重点,“洗得泛白?”

85、镇长升迁 。。。

贺朝阳哼着小曲;将手中的小布料搓了又搓。
凌未端着茶杯坐在一张凳子上;脸皮臊得通红。
“你能不能别唱了?”凌市长窘着一张脸;瞪着贺镇长。
“我要为你做做饭;我要为你洗洗衣……”贺朝阳猛然收住歌声,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怎么?不好听吗?”
好听个屁!凌未瞅着他,无奈道:“别唱了;那些……”顿了顿才哼道:“那些丁字裤,赶紧扔了!”
“你不喜欢这花色?”
凌市长扭头。
“不喜欢这布料?”
凌市长喝了口茶,差点呛出来。
“还是觉得是楚云舒送的;所以觉得很碍眼?”贺朝阳拎起一块小小的布料,嬉笑道:“你不喜欢她送的,以后我给你买。”
凌市长起身就走。
“别走啊!”贺朝阳湿着一双手追了出来,“我还没洗完呢。”
“你混蛋!”凌市长憋得眼睛都红了。
“不逗你了不逗你了。”贺朝阳赶忙将人拢在怀里,“我就是没想到你会喜欢这些小东西,我还以为你把那两条小裤都扔了呢,没想到还在咱家。”
“我往哪里扔?”除非他把小裤烧了,否则怎么扔的出去?
“那什么,”贺朝阳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我买了一台带烘干功能的洗衣机,以后你不用再辛苦了。”
想到昨晚把凌未压床上恶意逼供时,丫扛不住自己的进攻,带着哭腔交代他经常穿着小裤那啥,过后还要辛苦的用吹风机吹干时,贺朝阳当时一颗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他怎么不知道凌未还有这爱好,妈蛋这爱好真是快美死他了!
一想到凌未昨晚穿着豹纹小裤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贺朝阳那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滚蛋!”凌未察觉出他身体的变化,一把将人推开。
“我把这些都烘干,”贺朝阳挤眉弄眼道:“然后把你穿旧的带走,孤枕难眠时,还可以睹物思人。”
凌市长家的衣橱里藏了更多的新鲜玩意,都是贺镇长通过各种途径弄来孝敬老领导的。
当然了,最后谁因为这个得益,还很难说。
不过看凌市长越来越滋润的面容,贺镇长越来越春风得意的气度,大约是皆大欢喜吧。
“镇长,已经有珠民开始外迁了。”牛秋长拿了一份名单给贺朝阳过目。
贺朝阳收回飞走的心思,仔细地查阅这份名单。
“以严姓居民最多?”他皱起了眉头。
“占了有三分之一吧。”
牛秋长觑了觑他的面容,心说镇长这是觉得走的多了还是少了?严家的案子马上就要进入公审程序,很多盼着严氏父子回来主持大局的严氏族人终于死了心,严家犯得案子太大,已经回天乏力。
识时务者为俊杰,虽然严氏族人对这个新镇长各种不满,但是严克己倒了,他这镇长位子却还坐得稳稳的,这其中的奥秘不容人不深思。
在借调来的江海警方的强力打压下,中江镇的秩序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要想彻底将中江镇导回由政府主管的正途,还需要几年的时间。
“我看去应江应北的人都有,这些人的去向要在镇政府做个登记。”贺朝阳沉吟道:“镇上并没有将人赶走的意思,别乱了风向。”
严家人刚倒台,贺朝阳就对他的族人搞清算,传出去终究不太好听。
“好。”牛秋长明白了贺朝阳的意思,收回名单准备将工作交代下去。
“最近镇上的经营受到影响了吗?”贺朝阳住在珍珠交易市场附近,每天都会让肖木去市场里逛逛,不仅让他了解珍珠行情,还让他找经营户聊聊,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大体上没有受影响。”牛秋长笑道:“镇长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现在中江的局面大致稳定住了,这其中贺朝阳使出了不少强硬手段,得罪人是一定的,但是对稳定大局非常重要。
也就是在贺朝阳施政的过程中,牛秋长第一次看清了这位年轻镇长的魄力。与严家大肆谋私利不同,这位贺镇长才是真正为中江镇的日后发展殚精筹谋之人,他不仅将应江水产学院的教授们请来为珠民们讲课,还积极联系了澳洲的詹姆斯等人,请他们提供一定的技术支持。
前几天,赴浙东省考察东珠产业的考察团刚刚成行,为了保证考察团能学到真东西,贺镇长直接联系了浙东省委副秘书长。
省委副秘书长,那是多高的级别啊!听到贺镇长在电话里和对方谈笑风生,他才隐隐地意识到,这位贺镇长,怕是背景不简单。
牛秋长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随着严家父子的落马,中江镇的镇委书记一职一直空缺。这个位子现在虽然是烫手山芋,但是也不失为一条登天的捷径。
可是现在,贺朝阳刚刚担任镇长不过半年的时间,往上升自然不够格,可是镇上既不搞选举,上面也不派人来,这个位子就一直这么空着,总有点说不过去。
牛秋长皱了皱眉,脑子里突然冒出个荒谬的想法,难道这位子就是给贺朝阳留着的?再拖上几个月,贺镇长资格够了,马上就升上去?
他要是当了书记,那镇长的位子是谁的?
有没有可能是自己?
牛秋长是个什么心思,贺朝阳心里门清。
关于镇委书记的人选,他已经和凌未商量过了,最好的办法还是从上面派人下来。但是这个人必须要有些手腕,毕竟中江的乱局刚刚稳定,有了牛秋长和刘宇等人在,再提拔本地干部就有些不妥当。
太能干了会和自己起冲突,不能干吧,凌未又会落个护短的名声。
贺朝阳正为这件事发愁,钱宁的一个电话,一下子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京城。
“你说什么?”贺朝阳眉头一皱,道:“孙周搭得是卫家的关系?”
“对,”钱宁道:“我打听清楚了,孙周走的是卫家老家一个亲戚的关系,说起来也真巧了,孙周祖籍是瑞景的,正好能跟那家挂上钩。”
“他倒是能钻营。”怪不得跑了几次京城呢。
“再多的也不好打听了,不过你可得小心点,我听说陈家现在对你意见很大。”
“保严家保不住,拿我当靶子?”贺朝阳嗤笑道:“他们倒是不怕犯忌讳。”
对于政治世家而言,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心里应该有数。严家的事,蒋家就没出头,只一个陈家在那里蹦跶。
当然了,陈家的所作所为也不是不能理解,一个大派系,总有很多依附的官员和小家族,这些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出了事陈家不出面维护,多少会让这些附庸感到寒心。
可是保人也要看对象,像严克己做下的那些事,桩桩件件都有据可查,陈家不选择划清界限,还上赶着保他,也不知道是高姿态做样子,还是有把柄握在严家人手里。
只是,让严家这样的小角色掐住脖子,看来陈家的手腕也真有些上不了台盘。
“孙周搭得是卫家那条线?”凌未接到贺朝阳的电话,也有些吃惊。
不过短暂的惊讶过后,凌市长也就释然了,难怪孙周近来颇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原来是靠上大树了。
“这么说,他是想动一动?”凌未沉吟道:“是调走还是把我挤下去?”
“他敢!”贺朝阳眼里现出一丝冷厉,孙周要敢对凌未动手,可别怪他心狠手辣。还是那句话,有事冲着他来,想动他媳妇,除非踩着他的尸体过去!
“你激动什么,”凌未笑道:“如果是我想动一动呢?”
“你想动吗?”贺朝阳马上转变了态度,温声道:“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贺家的地盘在几大世家中不是最大的,但是却是最稳固的,只要凌未有那个意思,他完全有能力将凌未放到他想去的位置。
“没有,”凌未的神色正经起来,“应州的经济刚刚有复苏的迹象,这个时候走我不放心。”早前他和卫总理谈话时就预言过,应州的经济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是见不到成效的。
就算现在高速公路加班加点的建设,应州港的一期改建工程也渐渐成型,可是要能见到效益,至少还要两三年的时间。更别提他预想搭建的立体物流网络了,这些都急不得,只能一步一步走。
孙周想上位的心思他也隐约清楚,只是现在还不是让位的时候。
再说了,他辛辛苦苦造就的平台,凭什么要让孙周捡了这个便宜!
“你别太大意了,我估计那边最晚年后就会有动作。”贺朝阳嘱咐道。
“嗯,我心里有数。”
贺朝阳一边致力于中江的发展,一边频频关注卫家的动向。
凌未刚刚搭起了应州发展的框架,屁股底下的位子就让人惦记上了,真他妈的不要脸!
不过政治斗争就是这样,功劳人人抢,麻烦人人嫌,想要出人头地就要不顾一切地往上爬。像凌未这样清高的性子,如果不是李均和贺家罩着,估计早就被“高升”某个闲职养老去了。
“镇长,忙着呢?”刘宇敲了敲门。
“怎么了?”贺朝阳停下笔,挑了挑眉。
“那个,有件事……”
“说吧。”难得看刘宇这踟蹰的模样,贺朝阳笑了,“什么事难住咱们的刘主任了?”
“也没什么,”刘宇挠了挠头,道:“有个外地的客商对白天鹅很感兴趣,问能不能接手这个生意。”
“接手白天鹅?”贺朝阳也楞了,“产权是严家的吧?”
“这个不是不能商量。”严家正变卖家产砸钱捞人呢,有人想买,自然是求之不得。
只是白天鹅这地方情况比较特殊,严承宗现已归案,以他的情况,十年二十年的也不好出来了,卖掉白天鹅对严家也是个很大的进项,就是不知道贺镇长愿不愿意。
毕竟现在中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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