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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改造渣受 作者:夜风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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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喜欢张之灿那种人?”
陈朝阳回头,脸上一点不明显的笑容,他看着李纪元,一字一句的说:“因为张之灿有我想要的真心。”
若有一天自己能真的感动到他,那到那个时候,张之灿就一定非他不可了。
想起自己临死时张之灿在岸上哭的歇斯底里的样子,陈朝阳到现在还是能感觉落在心尖的那种胀痛。


、第10章  旧伤

李纪元笑容中的讽刺意味更加明显,说:“张之灿会有真心?”
陈朝阳不说话,只是看向右侧的路面,司机说他需要半个小时才能赶到这里,此时只过去了几分钟,但陈朝阳和李纪元站在一起的感受称得上度日如年,想了想,他说:“你也要走了?”
“是。”
“那再见,我朝这边走,司机应该很快到了。”
说完他也不等李纪元回答,只双手装在裤兜,夹着自己的公文包晃晃悠悠的朝右侧的马路走去。
李纪元一贯的隐忍,虽然陈朝阳的态度让他很不爽,他此时也很想走过去将陈朝阳的手拉住,但联想到陈朝阳对他的冷漠,他还是强忍了下来。
包间里,张之灿正对着陈朝阳留下那对东西发呆,察觉到他的沉默,离他比较近的那个人靠过来,说:“怎么了?之灿,动心了?”
“滚远一点,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陈朝阳是直男吧?之灿,我劝你早点放弃比较好。”
明明开始是想作弄他的,却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张之灿正入神的想着这件事时,他又听见有人说了一句:“我听说李纪元也喜欢男人。”
几个人最喜欢看见张之灿露出一脸便秘的样子,张之灿眼下心情不好,听见坐在门旁的那个人莫名其妙说出这样的话,他立刻把面前的那屉抽纸丢到他面前。
“哎!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看李纪元看陈朝阳的眼神很不对劲,你没发现吗?陈朝阳一出门,他立马就跟了出去。”
“对,李纪元怎么说都是舟际未来的大当家,相比较你,一般人都会选他吧?”
说话的人顿了顿,又说:“虽然这件事也说不准,但凭借他的能力,一切皆有可能。”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张之灿已经一阵风似的离开,留下房间的十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又异口同声的切了一声。
张之灿出去的时候一眼看见李纪元的背影,顺着他的视线他看见远去的陈朝阳,手里夹了个公文包,蹦蹦跳跳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白痴。
好在没让自己失望,张之灿脸上淡淡的笑容,心情很好的走到李纪元的身边,说:“不要对他痴心妄想了,陈朝阳是我的。”
李纪元收回自己的视线,说:“你确定自己已经忘了纪年?”
说完这句话,李纪元已经没事人般上了那部布加迪。
心尖的伤口被他迅速的撕开,然后变成一个巨大的空洞,张之灿彷佛又看见李纪年的背影,口口声声与别人说到自己是变态怪物时的场景。
头痛的厉害,如果可以忘记,张之灿其实不介意把自己的脑袋掰开,将那份属于李纪年的记忆生生剜去。
身体颤抖的厉害,等到张之灿发现的时候,右手尾指的指甲已经断在手心。
“真是,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呢。”
张之灿笑着将自己的那一小片指甲撕开丢到路上,回去的路上,他脸上保持如常的笑容,但他能感觉到,心脏那里又开始在流血了。
很多天没有接到张之灿的电话,倒是徐冬梅,最近一段时间开始频繁的给陈朝阳打电话。
陈朝阳知道她的想法,自己已经两年多没有和陈大壮说过一句话,如今他们已经复婚,春节又即将到来,她不过是想做父子间的调节剂,希望他们能早一点和好。
陈朝阳已经重生,想法也不像从前那般偏激固执,听到徐冬梅明确的说出你爸在我身边,你要不要和他说话时,陈朝阳很快说了句好。
徐冬梅的声音原本带着许多的犹豫,听到陈朝阳这么爽快的答应,她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以后回过神,陈朝阳听见手机中她说:“大壮,快点,儿子同你说话。”
声音带着哽咽,让陈朝阳隐隐生出一种愧疚感。
陈大壮在电话那头迟疑了很久,最后是陈朝阳不忍心,说:“爸,以后不要这么任性了,你能找到像妈一样对你不离不弃的女人不容易。”
陈大壮的声音也有些异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朝阳,爸真的对不起你和你妈。”
是要哭了吧?陈朝阳笑,说:“不要这样,都过去了,以后和我妈妈好好过日子就好了。”顿了顿,他又说:“等我春节回去看你们,我给你们带礼物,用我的薪水。”
“你能有什么薪水?回家同我们一起过年就好了。”
电话在徐冬梅的数落和唠叨声中挂断,虽然声音很大,但陈朝阳听出里面的心疼,看着手中屏幕已经黑掉的手机,陈朝阳笑,想着总有一个人是愿意对另一个人无偿付出的,陈朝阳自认他做不到徐冬梅这一步,但如果对方也视他为唯一,那他肯定也是能做得到的。
拥有这样一种天真想法的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长大吧?
抱着一点可怜的期待,即便真的会遍体鳞伤,或者现实已经让他很失望,但他还是会不停的走下去。
周末的时候,林远提着一堆菜来找陈朝阳,已经借口工作很忙不在家之类的理由拒绝过他很多次,但介于林远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人生信条,陈朝阳最终被他打败,答应了他过来参观一下自己新居室的提议。
也不过是太寂寞,陈朝阳看着在自己公寓随处游荡参观的林远,只默默的洗菜切菜。
好像是从实习前的那天开始,林远就将自己定位在了好哥们的位置,不见从前的拘谨,性格也开朗奔放了很多。
因为前世林远永不停息的唠叨操练,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陈朝阳已经会做很多的家常小菜,林远参观完他的房间回到那间尚算宽敞的厨房时,他已经开始在炒一盘蒜薹炒肉。
“朝阳,你会做菜?”
语气中很多的惊喜,陈朝阳点头,说:“会一点。”
“我以为你是那种什么都不会做菜的大少爷。”
陈朝阳想你以前也是大少爷,也一样能将白菜做出七种不同的味道,境遇或者遭遇不同而已。
“对了,你工作忙不忙?”
“忙,办公室里的人几乎不把实习生当人,什么事都要我们去做,和我一起进去的一个实习生,因为家庭条件好,家里人又为他找好了工作,所以上个星期就走了,招呼都没打。”
“态度不同,他有那样的条件可以选择那种轻松的方式,像我们,我们只能靠自己的一双手去打拼。”
“这个我知道,我也会努力。”
“嗯,相信你。”
陈朝阳将蒜薹炒肉倒进盘中,努力奋发向上一类的词汇早在林远的身体里生根发芽,上一世,林远靠着自己的努力自考进入一所位于那座沿海城市的综合大学,以函授的方式,两年内被他修够学分拿到学位证,以后到陈朝阳被李纪元命人绑了丢进大海,他已经开始读研,正式的全日制,学杂费依旧由陈朝阳负担。
重生以后,很多事都在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蹦跶,比如他和林远的关系,前世还你侬我侬,恨不得能日日黏在一起,而现如今,两人再好不过的朋友般谈天说地,就好像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
“朝阳,汤我来煮。”
见陈朝阳点头,林远不好意思的笑,说:“我在你面前做饭根本就是班门弄斧。”
林远其实会做很多的菜,尤其最拿手的是煲汤,不加太多的调味料,却一样能煮出那种鲜味。
陈朝阳听到他这么说,也不推辞,只为自己点了一支烟。
煮汤重要的是火候和时间,林远小心的将金针菇,火腿肠以及少许的调料放进去,就差不多已经完成。
煮沸的水扬起很多的水蒸气,林远擦着汗回头的时候,陈朝阳正倚在门旁抽烟,身上依旧一件简单白衬衣,因为热,领口的扣子被他解开了几颗,抽烟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略显呆滞,烟雾中,他五官的线条被逐渐的化开,透出一种朦胧的意味,林远静静的看着他,直到他自己回过神,
眼神迅速变得清明,脸上如常的笑容,要不是岌岌可危即将落下的烟灰,林远会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想什么这么入神?”
如果告诉他自己在想从前两人异常恩爱的日子,林远会不会觉得自己神经出了问题?笑了笑,他说:“没事。”
已经八点,两人吃过晚饭以后,林远一直抱了一个抱枕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他的神情姿势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陈朝阳在那间小书房整理资料,看实事新闻,等到他洗完澡出来,林远拿着他的手机,说:“朝阳,你手机响了很多次。”
陈朝阳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在沙发上低声喂了一声。
张之灿的声音透着恐慌,一听见陈朝阳的声音,他立刻说了一句:“朝阳救我!”
以前张之灿没少这样作弄自己,陈朝阳太熟悉他整人的方式,笑着说:“真的假的?遇到什么事了你这么紧张?”
“我他妈遇到一个变态,已经被我一个花瓶砸昏在他家的客厅,流了很多血,陈朝阳,我现在不敢过去,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气……”
张之灿喜欢玩一夜情,想必是最近一段时间不甘寂寞又跑去gay吧勾搭人了,陈朝阳的脸色逐渐变冷,说:“地址,我马上过去。”
“朝阳……”
见陈朝阳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短裤夹趾拖鞋出门,林远其实很想让他换套衣服再出去,只是看陈朝阳的脸色,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他很担心的事。
看着陈朝阳丢在沙发上的毛巾,林远想起刚刚来电显示上的名字。
张之灿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惜刚刚电视里的声音太大,他没有听清两人的对话,林远遗憾的摇头,看着那张舒服的沙发,想着自己此刻离开是不是更好一点。
计程车的司机看见这般打扮的陈朝阳,笑着说:“怎么了,小伙子?女朋友同你说分手?”
“师傅,我有点急事,麻烦你开快点,等一下我可以多付你一点车费。”
见这个好看的年轻人眉头紧锁,师傅说一声得令,立刻将车速开到允许的最高时速。
那是一套很高级的电梯公寓,陈朝阳被保安拦在门口,以后又同张之灿打了一个电话问明了地址,签了自己的名字身份证号码才得以进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陈朝阳依旧觉得张之灿是在同自己开玩笑,他以为那道门一旦拉开,一脸奸计得逞笑容灿烂的张之灿会跳到他面前,趾高气扬的说一句陈朝阳你这个白痴,你上当了一类的话。
但事实上,张之灿说的是真话。
作者有话要说:
林远其实会做很多的菜,尤其最拿手的是煲汤,不加太多的调味料,却一样能煮出那种鲜味。
陈朝阳听到他这么说,也不推辞,只为自己点了一支烟。
煮汤重要的是火候和时间,林远小心的将金针菇,火腿肠以及少许的调料放进去,就差不多已经完成。
这几句话把我自己笑尿了。


、第11章  变态

门被打开的瞬间,他首先看见的是张之灿苍白的脸色,以后他视线朝后,房间让人觉得不舒服的纯白装饰,地板上躺了一个头朝下的男人,旁边一个碎掉的花瓶,散着十几支根部被削的很整齐颜色玉石般化不开开的正盛的马蹄莲,单是看到这一些,陈朝阳就猜到屋主应该是一个很有品味且有洁癖的男人。
马蹄莲浸了血,而后在边缘形成一圈刺目的红。
张之灿站在门旁不敢动,陈朝阳嘲笑他竟然也有感到害怕的时候,一边平静的走到那个男人身边。
他首先触探了一下那人的颈部动脉,而后他手朝上,感觉到那人的呼吸,他呼出一口气,说:“气还在,没死。”
男人穿一件白色的浴袍,右侧头顶一个不大的口子,血已经止住,看来只是昏了过去。
陈朝阳看着他腿上浓密的腿毛,下方压着的那根很细的红色绳索,说:“你挺重口的。”
语气没什么声调,但他镇定的态度让张之灿感觉安心,而后陈朝阳回头,说:“你是要先离开或者等在这里等他醒来。”
“你呢?”
“我等他醒过来。”
张之灿想着把这一摊子的事丢给陈朝阳一个人实在有些不厚道,他看了眼依旧躺在那里不动的男人,说:“我也在这里等。”
陈朝阳坐在男人旁边的沙发上,说:“有没有带烟?”
“有。”
“给我一支。”
张之灿将手中的烟和打火机丢给他,陈朝阳点了一支递给张之灿,张之灿接过狠吸一口,眼见陈朝阳一脸没事人的模样,也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丢脸。
“你不怕?”
见张之灿缩到自己的身边坐下,陈朝阳摇头,说:“一个道貌岸然的变态,我为什么要怕他?”
不管是谁,只要死过一次,大概都会对很多的事抱以一种不同的看法,除了自己热衷或者感兴趣的东西,陈朝阳原本的性格就很冷淡。
变态二字不轻不重的落在张之灿的耳中,他抽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才类似麻木的继续刚刚的动作。
“张之灿,有时候你以为你可以满不在乎的放弃很多东西,但放弃以后,那样的结局又不是你一定能接受的。”
见张之灿有些疑惑的抬头,陈朝阳说:“你还没有那样的勇气。”
平静以后的张之灿恢复原有的性格,有些不爽的看着陈朝阳,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要太任性,不要不计后果的做出某些事,我不想看见你将来后悔或者难过。”
陈朝阳的话张之灿听不懂,他还想问,地上的那个男人已经悠悠醒转,他捂着脑袋看一眼陈朝阳又看一眼张之灿,脸上不清醒的表情,等到他摸到后脑勺快要干枯的血液,惊叫一声后指着张之灿,说:“臭小子,你敢砸伤我!我他妈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男人看上去快三十岁,长得不错,正在他指着张之灿骂骂咧咧的时候,陈朝阳已经一脚踢到他肚子上,男人的惊叫声中,陈朝阳拿下嘴巴的烟,抬高下巴俯视着地上那个没穿内裤的男人,说:“你公司的人知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说话间陈朝阳捡起压在他身下的那根绳索,说:“还有你爸妈。”
在陈朝阳说到公司二字时,那个男人已经神情大变。
陈朝阳蹲下,说:“这么说,你还是个公司的中层干部?外资?中外合资?”在那个男人心虚的低头时,陈朝阳又拍了拍他的脸,说:“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但这种游戏最好不要玩,很容易出人命的知不知道?”
男人不停的点头,陈朝阳起身,说:“好了,你同他道歉,刚刚你的行为吓到他了。”
“可是……”
抬高下巴抽着烟俯视着他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很恐怖,长得这般好看,性格又这么爆烈,那个男人几乎就要相信他是某个地下乐队的鼓手或者贝斯手,想着玩摇滚的人都喜欢嗑药,那个男人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大声点。”
陈朝阳声音不大,但还是将那个男人吓得抖了一下,抬头瑟瑟的看了两人一眼,忙大声说了句:“对不起!!”
“你还要让他付出代价吗?”
“不不不,是我有错在先。”
这样一种性格的人,即便在公司坐上管理者的位置,恐怕也不能让服众,陈朝阳冷冷的看他一眼,说:“走了。”
张之灿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好在他的衣服没有被撕坏,陈朝阳见他抱着手臂又不由得靠过去将他半抱在怀里,身上温暖的触感,张之灿有些疑惑的抬头,灯光下一张年轻且英俊的脸,脸上来不及退开的宠溺。
又变成一副纯洁无害的大学生的模样,若不是自己知道他毕业于本城的名牌大学,张之灿几乎以为刚刚那个陈朝阳是某个自己不认识的小混混装的。
脸上依旧漫不经心的表情,却因为那样的环境让人感到心悸。
张之灿这晚受了太多的刺激,闷闷的,他低着头说:“陈朝阳,有时候我怀疑你多重人格,本质上就是个神经病,还是高智商的那种。”
电梯从三十多楼落到一楼的大厅,陈朝阳一直沉默,想起刚刚张之灿因为听见变态二字突然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一时也不由得有些纳闷。
年少的时候,陈朝阳曾经也有过暗恋的女生,以后是林远引起他太多的好奇以及兴趣好感,他才逐渐喜欢上了这个人。
或者说他不是特意的想要喜欢男人或者女人,而是看他喜欢的是谁。
因为林远对自己的性取向产生疑惑的时候,陈朝阳曾经查过很多的资料,知道现实社会中很多人都不能接受同性恋,时常用变态称呼他们,只是以张之灿的性格,他应该不会在意这一类的小事。
看着怀里的张之灿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陈朝阳又不由得笑开,想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了解张之灿,在看到过他在悬崖旁露出的那种狠绝表情时,陈朝阳从没想过自己会看见这个样子的张之灿。
“笑什么?很好笑?!”
张之灿皱着眉头看起来很不高兴,陈朝阳心情愉悦的点头,说:“我没想到你会怕。”
“我靠!你去试试!那样一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又是那样一种陌生的环境,要换成你,一花瓶把别人砸昏过去,地上有这么多血,我看你怕不怕!”
陈朝阳连连点头,说:“开车了没有?”
“没有,喝过酒了。”
一想到是因为陈朝阳催眠似的的念叨使得自己改掉了酒后驾车的毛病,张之灿恨不得很咬断自己的舌头。
“那打车?”
“好。”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你的朋友?”
“太丢脸了。”
“那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你应该不会很在意。”
陈朝阳只是看着来往的车辆,可能是周末的原因,这一天的空车很少。
“陈朝阳,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说什么?”
“比如你应该学会自爱,不应该这样放纵堕落什么的。”
“那是你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我无权干涉。”
“是不想管还是觉得说出这样的话会让我难过所以不肯说?”
宽阔的马路上来往的车辆眨巴着眼睛呼啸着冲过来又离开,如同黑色背景中拉长的迷离的光带,晚上开始起风,张之灿宽大的t恤下摆被风吹得不停摇摆,但陈朝阳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却一刻也没离开过。
张之灿自觉他的声音很大,但陈朝阳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等到他好不容易低头,陈朝阳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之灿,车来了,快上车。”
张之灿脚步不稳,瞬间有种想把自己砸昏过去的冲动。
说陈朝阳不会介意是假话,说遇到这种事其实很丢脸却是真话。
张之灿这一辈子没吃过什么苦,除了偶尔的一点心理创伤。
但这件事带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想着那个男人扭曲着一张脸拿着细绳朝自己扑过来的模样,张之灿估计自己会连续几天做这样的噩梦。
“很冷?”
张之灿摇头,头埋在陈朝阳的怀里,陈朝阳不介意旁人的目光,始终抱着他不曾放手,这样的感觉很让人安心,张之灿闻到陈朝阳身上那种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又把鼻子凑过去了一点。
鼻尖带着点湿意,像小时候摸到过的小狗的鼻子,只是没有那么湿,陈朝阳看着窗外,,突然想起狗鼻子是狗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你摸它鼻子它会跳起来攻击你一类的话。
“陈朝阳,你究竟多少岁了?”
“二十二。”
“比我还小三岁。”
“你二十五?”
“嗯,可是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大了很多,像一个中年人,有时候吧,你又特幼稚,走个路都会一蹦一跳的,你以为你跳雨中曲啊?”
“我不在下雨天蹦跶。”
“所以你到底是成熟呢还是幼稚?”
“任何时候都可以幼稚,但如果是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就必须要学会成熟,即便是装出来的,也要让他安心。”
“陈朝阳,我怎么觉得你说话一套一套的话?时不时还蹦出点让人听不懂的话。”
“听不懂也没关系,我自己知道就好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张之灿的声音带着一种疲倦,陈朝阳不再说话,等到车子停在那套公寓的大门前,他才将张之灿推醒。
“一个人上去有没有问题?”
“有,今晚你留在这里陪我。”
张之灿以为陈朝阳不会答应,但很快的,他看见陈朝阳点头。


、第12章 冲动

张之灿笑的像只偷腥成功的猫,他说:“陈朝阳,你不怕我把你吃了?”
陈朝阳说:“你还冷不冷?”
风刮得更猛了一点,张之灿立马扑过去将他抱住,说:“挺冷的。”
陈朝阳笑,只是伸手将他的肩膀环住。
偶尔陈朝阳觉得张之灿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女明星,繁华已过,却还是不甘心的想要抓住它的尾巴,想尽量为自己留点什么东西,最终却徒留一丝怅然。
当然,陈朝阳觉得这样的比喻更适合张之灿的那间卧室。
面积抵得上他那套小公寓,房间采用大面积的白,而后在细节处入手,将它装饰成那种奢华荼蘼的模样,真皮制成斑马纹地毯,一张课桌桌面的面积大小,床上玫红,缀闪光亮片或者纯白羽毛的抱枕,黑到有些化不开且折射着一种暗哑光芒的薄毯,材质太特殊,如同某种被剪短的动物的鬃毛,当它有一半散落在地上,又从对面点缀了黑色晶石的巨大镜面反射回来时,陈朝阳真以为自己到了某个已经退隐的传奇女明星的卧室。
“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
张之灿一边说话一边脱着衣服进入浴室,陈朝阳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是在说自己的这间的卧室。
“陈朝阳,你别偷偷的走了啊。”
和墙壁完美融为一体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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