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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情债 作者:狂上加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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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甲壳虫,木头人和金属卡片的攻击下,没有了大王子指挥的大蛇很快就抵挡不住,开始向两侧逃窜,让出了一条道路。三条人影出现在林子外面,顺着蛇群退开的道路迅疾地冲了进来。
陆永浩看着头皮直发麻,转回头想呼喊大王子。可大王子打的正激烈,根本无力顾及这里。“操他妈的,真歹命!想到三王子在峻海王宫殿前瞪着自己的眼神,要是又落到他手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死法?”
陆永浩回身从炉火里抽出一根燃烧正旺的长木头,横在身前。
  
三十七 

大王子也瞥见了那些毒虫来袭的可怖情景;一时有被那个耍大刀的纠缠不休;。
他突然飞跃了起来;衣袖里的一颗圆球击打出去;就在圆球上天的那一刻,闪出五色的光芒;顿时一种奇异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密林。
那些死士以为峻海王在散布毒药,纷纷后撤掩鼻。只待异味散尽再横冲过来。
可就在这时林外人声嘈杂;一团团黑影突然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再仔细一看,鲁塔等人身披类似于草皮一样的斗篷突然从密林外冲了进来。
看来他们的隐身术堪比日本忍者了;峻海王的这招“埋伏兵”不知在战场上创下了多少次奇迹了。
这些伏兵都是在五日前就在密林四周挖出与身形相似的土坑,卧躺进去以后,便服用了特种的药丸,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再覆盖上植被草皮便陷入假死状态,就在被巨象踩在身上就不带吱声的。这些草生长迅速,几日的功夫就与四周的草皮根连根,叶挽叶地长在了一起,就连这批偷袭的死士都没有察觉分毫。
在神庙伏击落单的大王子的确是一条妙计,可是偷袭之人却忘了峻海王身为战神,诡计也是只多不少,居然以身犯险,用自己和陆永浩当饵,直至最后一名死士现身才,将唤醒伏兵的药丸弹出散开,唤出埋伏的奇兵。
此时死士们顿时成了瓮中之鳖。
大力士鲁塔挥舞着手里的巨锤,几下子就把木头人敲散架子了。而操纵金属卡片的死士被两个挥舞着长鞭的壮汉用皮鞭缠住了双腿,从一颗高大的树上一下子拽了下来。
陆永浩这边用火把烧了了几只大虫子,可更多的毒虫涌了过来。
大王子冲着鲁塔一招手,大块头飞奔过来迎战假面人。
然后峻海王站在木屋外围挂着一脸寡淡地看着他在那跳脚。
陆永浩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是等着自己张嘴求人呢!这峻海王忒不是东西了!云哥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从来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哪会像现在这个男人这样冷血?如同训兽一般调教自己?
他偏不!
就在这关节,有几只毒虫爬到了陆永浩的脚边,嘴边的两只大钳子一下子插入了陆永浩的脚踝里。
钻心的疼痛一下子从脚下蔓延上来,那虫牙显然带着毒液,脚一下子就发麻了。
陆永浩有点绷不住了,有心想叫,却觉得舌根子也泛麻,只能俩眼珠子望向了峻海王。这时峻海王才慢慢地踱到闪到陆永浩的身边,在自己的兵器上淋上一种液体,刀尖一碰火把,整个刀身迅速点燃,火刀飞舞,众虫被火烧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时,操纵虫子的虫师已经被几名壮汉制服,虫哨被人从他的嘴里掏出来,一脚踩碎了,虫师心知自己已经是束手就擒,没等鲁塔来绑缚自己,突然用力一咬舌根,口吐鲜血,自尽而亡。众虫无人操纵,行动一下子减缓了许多,茫然地四处蠕动,被涌过来的勇士乱刀砍成了虫泥。
假面人一看形势不对,突然急急地转身想要逃,鲁塔大手一挥,一下子扯下了假面人一只胳膊上的布料。
“鲁塔,不要追了!”峻海王吩咐道,然后伸手去拉单脚蹦的陆永浩。
他看着陆永浩望向自己身后的眼睛突然猛地一缩,突然伸手推开了自己。峻海王这时也感觉到身后不对,顺势一躲。
一支带风的利箭伴着刺入肉体的“扑哧”声,正插在陆永浩的肩头。假面人居然来了个回马枪,在众人以为他落荒而逃后,又摸回来冲着峻海王的胸插进了一箭。
众位勇士赶紧提家伙去追。
而峻海王则一把扶住了陆永浩,愣愣地看着他的肩头涌出鲜红的液体。陆永浩怕他误会自己刚才不过脑子的冲动,硬着舌根说:“我这是犯贱,你别乱感动,以后我一定改!”
什么时候能改掉替云哥挡枪子的习惯,陆永浩心里真的苦闷。
大王子没有心情听陆永浩的调侃,一把将他抱起进了木屋,撕拉扯开他的衣服,又抽出小刀利索地将箭头从模糊的血肉中挖起,陆永浩疼得一抽,下面突起的肚子也跟着捣乱,突然翻江倒海地疼开了。
“你中了虫毒,这毒气恐怕已经通过脐带流进了胎儿的体内,现在他自然有了排斥的反应,你忍着点。”大王子嘴上说着,手里麻利地用纱布药棉将陆永浩的伤口敷住裹紧。
包扎完伤口,他解开了陆永浩的鞋子,把嘴附在肿起老高的脚踝处,用力地吸出毒血,让它们别再向全身扩散。等吸出了浓黑的鲜血后,峻海王又去解陆永浩的裤子。
禽兽!都疼得抽抽了,他居然还要解开自己的裤子找乐子?!
也许是自己眼睛瞪得太大,峻海王忍不住嘴角微微翘起:“我要把解药从你的下体处灌入,否则药性无法到达胎儿的体内,他在你的肚子里乱折腾,抓断胃肠也说不定……”
陆永浩听得头皮发炸,不由得松开了手。
这时,鲁塔在屋外敲了敲门,递给了峻海王从虫师身上搜来的解药。
陆永浩躺在床上,屈辱地闭着眼,被迫敞开大腿,等着峻海王把药灌进去。
数日不见,这个牝兽消瘦了许多,头发理成了狗啃似的怪模样,只剩下硕大的肚子凸起在日渐消瘦的身体上,可这副丑陋的模样,在窗外月光的笼罩下,却也显得可口无比。
大王子将解药滴落一些在伤口上后,垂下眼皮,将药汁倒在了手指上,然后抓住陆永浩的脚踝,将手指探入了那闭合的口儿中。轻轻盘旋回转。
“如果不舒服,也忍着点,我要尽量把药送到你的胎囊中去,这种严肃不带半丝猥琐的口吻,让陆永浩也不好意思像娘们儿一样的扭捏,只好配合地张着腿,尽量平静地等着头上的天花板。
峻海王感觉洞里的略显干燥的嫩肉在手指的翻动下,渐渐变得湿润松软起来,被很轻易的翻开,索性用两根手指继续深入到肠壁的深处。当两根手指尽数没入的时候,手掌便随着上药的动作轻轻摩挲击打的穴口褶皱的纹理。
陆永浩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被改造成了荡货,身体里不但被埋入了异物,而且一经刺激就会分泌出如同女人发骚时的分泌物,明明知道大王子是在一本正经地上药,可是他只觉得两腿之间酸痒无比,湿黏的液体像决了堤似的涌了出来,淋得峻海王一手都是。
这让陆哥有些挂住不脸儿了,只能俩手抓着身下的被角,告诉自己要冷静,这是正常的医疗程序,色全他妈的是空!
可他的双腿却渐渐地紧闭在以前,夹住了那跟健壮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来回移动以增强摩擦力。
就这样峻海王一脸严肃地一点点地涂抹药汁,细腻而又耐心坚持了有十多分钟之久。陆永浩被按得酥麻,闭合的双唇微启,终于忍不住发出的叫床一般的嗯啊声。
峻海王不露声色,感到他的紧紧吸附着自己手指的洞口微微张开,毫不犹豫地手掌猛揉与洞口相连的袋囊,陆永浩自从“怀了孕”就一直清心寡欲的,就算是穿回去也没有把握好难得的机会跟女人玩玩儿,此时被大王子老道的手法揉搓得如同青春期饥渴的毛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峻海王只感到,那吸附着药汁的穴口猛烈将自己的手掌向内吸,按住的部位一阵阵的痉挛。突然一股浓浓的液体从那早已经翘起的小贝加里喷了出来。
而他的后面也有浓液喷射而出,淋在大王子的手掌上。一起流出的,还有陆哥“真我”的自尊,上个药而已,用得着反应得这么激烈吗?
陆永浩扭过头,羞愤地等着峻海王嘲讽自己。
可等到的却是解开衣物的窸窸窣窣声,他忍不住扭回头一看,峻海王已经解开了衣裤,横“刀”立马站在床前。
“你……要干嘛?”陆永浩一脸警惕地问道。
“手指长度不够。”峻海王的表情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将药瓶内剩余的汁液一股脑地倒在了坚实之物上。一个箭步窜上了小床,将陆永浩翻转了一下,让他肚子朝下,跪趴在了床上,滚烫而坚实的身体,附着了上来。
妈逼的!不会把药往里倒吗?当陆永浩被虫咬得发昏的脑子终于开窍时,有些为时已晚了。
巨大的“虫子”已经凶猛地入侵了,峻海王的嘴唇紧贴着陆永浩的耳垂,用湿滑的舌尖轻佻地拨弄。
“不要动,好好感受药力。”
陆永浩再也忍不住了,潮红着脸膛破口大骂。
一时间小木屋里的木床咯吱声与陆永浩的呻吟粗喘混合在一起,飘出了屋外。
在树林子里收拾战场众位将士们都是下腹一紧,佩服自己的王耐力持久功夫一流之余,也觉得为帝斯民族开枝散叶,任重而道远,准备行动结束后,搂着自己家里的婆娘小妾要好好地弄一弄!
当大王子为陆永浩“上药”完毕后,鲁塔也带人清理了树林。他看着从木屋里走出大王子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但眼角眉梢间,自从那牝兽失踪后,已经盘踞多日的肃杀冷峻似乎消减了不少。
他微微松了口气,对大王子禀报道:“王,被抓的死士全都立刻自尽了,并没有留下活口,但是他们穿着的衣服布料,都是去年狩猎节上,圣皇亲赏给二王子的双面彩纹锦缎。
峻海王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黑色夜行衣里露出的华丽的衣角,微微一笑:“居然穿这么好的衣服,当真是厚待啊!”
因为陆永浩受了重伤,小树林不宜久留,大王子也不提什么血祭了,吩咐鲁塔一行人护送陆永浩先行折返回宫。
而他则留下来,独自一人去见了大祭司。
陆永浩因为伤口略微感染,回来后就一直发烧,但昏沉之间,也察觉到从神殿回来后,自己的待遇略微升高了,从刚开始被关在房里,只有一日三餐的清冷,晋级了许多。最起码现在是金牌奶妈布拉达带领着众侍女细心周到地服侍着自己。
可惜布拉达的洗脑大法实在不适合重症病人的疗养。板着脸,一个劲儿的数落自己的突然消失,让他那举世无双英明神武的王是多么心伤,牝兽做到这样的地步,是多么的不成体统,这满身的伤痕就是上苍也看不过眼的明证。
陆永浩斜眼看了一下布拉达也微微隆起的肚子,知道这位又可以为帝斯大陆鞠躬尽瘁大生特生了,看来鲁塔不愧是名勇士,到底是让高龄奶妈怀上了,只是他能不能把嘴稍微合上些,这喋喋不休的真是不利于彼此的胎教。
这天晚上,陆永浩又早早地睡下,半梦半醒间,突然觉得双耳一阵刺痛。
等他勉强睁开双眼时,发现峻海王正坐在床边,捏住了自己的耳垂,也不知在干什么营生。
“操!干嘛呢?”陆永浩忍不住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耳垂居然被扎了眼儿,一个圆润的金属环正套在耳垂上。
陆永浩伸手就想扯开,可以用力就感觉用微弱的电流通过,手指微微泛麻。
借着床头照明用的明珠的光亮。陆永浩发现峻海王的右耳也戴上了圆环。
“你摘不下来的,这是大祭司加持过的耳环,你我各戴一个。”
陆永浩懒得去问这耳环功用,他怕问出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功能来抖鸡皮疙瘩。
“那些偷袭我们的人真的是二王子派来的?”
大王子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说呢?”
陆永浩想了想二王子愣头青的德行,觉得要是这位的话,绝不会拍什么死士,绝对是自己拎着刀枪亲自上阵,剁之而后快。
“我看……倒更像是李海王的路数。”峻海王笑了笑,“你倒是不傻。”
陆永浩懒得;理会他对自己智商的变相贬低,又问道:“怎么?准备去你爸爸那告状吗?”
峻海王摇了摇头,笑着说:“我要请战,攻打波斯坦。”
   
三十八 

攻打波斯坦?陆永浩听了忍不住要蹦起来了。
大王子要是真如云哥所说战败后失势;最起码要用五年的时光才能东山再起。到时候可以预见自己被二王子和三王子轮着玩残成什么模样。
只怕生六个孩子都是少的吧?到时候布拉达会不会用“孺子可教“欣慰的眼神望向自己?
“大哥;你别冲动;那个……你明知道三王子下套;还要往里跳,这样太不明智了。”
峻海王也半靠在了床上;用手指轻轻地抬起陆永浩的下巴:“你担心我?”
陆哥知道跟这位来硬的是一点门儿都没有,怀柔还得用点真情才能;蒙混过关。
他抿了抿嘴,跟拉屎一样一使劲儿,从牙缝里挤出了句:“人家才没有担心你。”
果然这样别扭的娇嗲颇得君心;峻海王的如东瀛屏画中美人一般的眉眼越发的柔和了。
“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听了峻海王的问话,陆永浩猛地一抬头,可想了想,兴奋的目光又黯淡下来:“干嘛?给你当战地夫人暖床去吗?”
峻海王想了想问:“那你想以什么身份上战场?”
“跟鲁塔他们一样的身份!”大王子低头看了看陆永浩的大肚子,没说出口的话不言自明。
陆永浩也知道自己在这帮非人类面前战斗力渣得可以,挺着大肚子跟没资格当战士了,说完这话后,就发自内心的羞愧了一下。不料大王子却笑着说:“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大王子很早就去向自己的父王请安去了。
可惜,有人比他更早,不出他所料,三王子也在那,正给圣皇展示着他新得的宝贝,一组罕见的暖玉制成的假阳具摆在描金的托盘上,圣皇看来很中意这些个宝贝蛋子,真捡起一个粗大的,色眯眯地用它撩拨着一旁濯夫人的娇嫩红唇。
大王子对于父王的荒淫无度早已经司空见惯,所以向父王请安后,便将昨天在树林遇袭的事情禀明了父王。神庙圣地发生了骚乱是何等大事,圣皇早就得到了消息。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从端走了一托盘的宝贝后,眯着眼儿问道:“我的儿子,你是知道是谁偷袭了你吗?”
“这……”峻海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预付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圣皇的火气腾的就起来了。
“什么样的狂徒居然敢在帝斯国最神圣的神庙旁刺杀王子?你有什么替他遮拦的?”
大王子见父皇震怒,连忙低下头说:“禀告我的父王,那些死士是什么指使的,儿臣实在不好妄自揣度,只是……只是那些刺客的身上穿的是您钦赐给二王子的双面彩纹布料……那似乎是云纱进贡的特等布料,除了他再无别的人……”
一旁的李海王状似漫不经心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大王子也微微地抬起了脸,瞟了一眼,坐在长椅上,小鸟依人的濯夫人,平时总是喜欢穿着轻纱,露出香肩胳膊的美人,在这么热的天气里居然穿了一件长袖衣裙,看来他真是深得圣皇恩宠,举手投足间挥发着淡淡的幽香,这香味是从深海中的百岁寿龟油混合着雪山的青莲制成的香膏,有润肌养颜的神奇功效,是宫廷御医最新配置的香膏。
皇家配方的用料就是足,那香味就算漱洗完毕,也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余香,就像——他在密林中与那个假面人过招时闻到的香味一样!
峻海王垂下眼皮,静静地聆听着父王对不孝逆子的咆哮震怒。
看来二王子的美差事也算是泡汤了……接下来,三王子应该回主动请战了吧,虽然李海王从无战功,但是他相信这次与波斯坦的对战中,李海王的表现绝对让整个朝野刮目相看,搞不好……波斯坦那个愚蠢的国王是被李海王和蚩国国王合在一起耍的团团转了。
只是不知道,最后波斯坦的国土,他们俩个是怎么个分法呢?
“你带人,把拓海王那个逆子抓起来!本来打算给他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现在看来,给了也是白费!李海王,你……”
峻海王这时突然打断了父亲话:“父王,请您息怒,我愿意亲自率军迎战波斯坦,恳请父王让我的三弟作为我的粮草运输官,我们兄弟二人一起击败那些轻视我们帝国的鼠辈!”
李海王的屁股都已经离开了座椅,准备欣然接受父皇交待的重任,他暗地里嘱咐了濯夫人吹了几夜的枕头风,眼看就要卓有成效了。没想到,大王子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将他早已安排稳妥的计划部署全盘打乱了。
他不由得狠狠地瞪向了大王子。
“圣皇,大王子的孝心与忠心真是让陛下您宽心呢,只是……这种不堪一击的孱弱小国,哪需要我们的战神亲自迎战?倒是三王子一直没有战功,不如让他去战场上多磨练一下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濯夫人突然娇柔地发声。
峻海王微笑着向濯夫人微微地行礼,同时一脸关切地问到:“濯夫人,您胳膊上的伤好些了吗?”
此话一出,除了大王子,在场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且不说三王子的阴晴不定和濯夫人的惊慌失措,圣皇也是一脸的疑云:“你怎么知道我的美人胳膊上有伤?
大王子微笑着说道:“濯夫人昨日在后花园行走,无意中被花园里的金刚蛛抓伤了玉肌,他知道我常年征战,有许多的治伤的良药,便派出仆役,到我的宫中管我的管家要了一些……不知道那药好不好用呢?
鲁塔当时不但抓下了那假面人的衣服,更是抓伤了那人的胳膊。圣皇听了,连忙心肝宝贝的一通乱叫,吩咐侍女挽起衣袖看看究竟伤得如何。
此时,大王子也一脸微笑地等待着看一看,濯夫人细滑的雪肌。
濯夫人和三王子迅速地交换了眼神,他们清楚,这是峻海王在不露声色地敲打他们。
峻海王迎战波斯坦——不容更改!
“父王,我最近身体不大舒服,实在是怕指挥不当,丢了我们帝斯的脸面……就像我的王兄说的那样,还是由我来押运粮草吧。”
李海王此时的脸上在已经不见半丝恼羞成怒的丧气,微笑着看着他最亲爱的大王兄。
波斯坦与帝斯的绵长的边境线,是天然的牧场,可是往日驼牛成群的景象早已经消失不见。几日的功夫,已经是金戈铁马,一片的肃杀之气。
两国的军营割据了整个俾斯梁山脉。
帝斯的大营格外的雄壮威武。帅帐是是巨大的半球形,直径有15米,帐门两侧各有一根10米高的旗杆,足有半人粗,上面挂着巨大的白底红字帅旗,扑啦啦地迎风飘扬。
峻海王一身戎装,安坐在一张金柚木的高背大椅上,在他身后一米处立着3米高,5米长的帝斯王国与波茨坦帝国的边界图。
此时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木台下面分两侧站着的帝斯帝国的军官。这些能进入帅帐的军官至少都是各军团的军级头脑。当看到帅帐角落里那个穿着不合身的宽大的军服,带着遮面的头盔的传令兵时,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弯。
看了一会,峻海王说道:“鲁塔将军,这里你对波斯坦军队最熟悉,说说你了解的对面联军情况。”
皮肤黝黑,人高马大地站在木台下右侧第二位的,就是鲁塔翼。听到峻海王点名,连忙站了出来,说道:“王,这次波斯坦帝国是有备而来,并且早有预谋,几乎出动了全部精锐,除了实力相当,一直跟我边军不对付的戍边军,虎咆军团,龙啸军团,皇家禁卫军也都10余日前陆续开到了前线。蚩国虽然不方便直接出兵,但是改头换面的精锐营也几乎倾巢来袭。两国联军由波茨坦资格最老的大将伦都担任统帅,驻军于皓日平原,距我军二百公里。”
峻海王道:“以为人多势众就可与我帝斯帝国抗衡吗?真是可笑。我要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出动全部探马,我要知道联军每个军团的驻守位置,具体人数和他们的每个举动。大营外多派出兵马,截杀联军斥候。明日起每日行军30公里,七日后抵达联军处,与之一战。诸位将军,行军时要多加留意,以免被袭,驻营时注意防护。”
诸将点头应诺,依次退了出去。
峻海王瞄到那个穿着滑稽的传令兵也想跟着出去,便挥了挥手手指,:“你过来!”
陆永浩将头盔往秃脑袋顶上推了推,不情不愿地慢慢地踱了过去。
可惜还没走到桌前,粗壮的手臂就将他一把拉入了怀里。
 
三十九 

陆永浩被抓到了怀里;皱着眉头使劲地推了峻海王几下。
“干嘛?咱们可是说好的了;这上战场是卖命不卖身;你还指望着我身兼数职怎么的?”
峻海王低下头吻住了陆永浩喋喋不休的嘴巴;感觉到他的舌尖像只被困住的小兽一样,先是拼死地抵抗;然后绝望地静止被缠绕,而那双大手也伸进了宽大的衣袍里逐渐下移。
最起码鲁塔进来的时候;传令兵的衣服已经被剥得差不多了。
鲁塔连忙把头低下,然后禀报道:“王,二王子来到营地了;您是否要见他……”
话还没说完,人带着一股旋风就已经冲了进来
二王子脸一向冷,现在都能挂下来二两的冰碴子了。尤其是当他看到陆永浩四仰八叉地倒在大王子的怀里,那一声“贱货”真是糊在嗓子眼里吐都吐不出来了。
大王子顺手扯过大氅,将陆哥裹住,然后问道:“你胆子真大,知道擅闯帅营是什么下场吗?
二王子死猪从来不怕开水烫,眼睛一瞪:“父王说我派人闯进圣地,已经收回了我的封地,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打死我吗?那更好!诬陷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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