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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情债 作者:狂上加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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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魔盾!”
峻海王起来带到李海王的面前,问:“弟弟,介意我看一下你的伤口吗?”
李海王笑了笑:“我的王兄,如果不是铁证摆在眼前,我怎么也不会相信是你派人刺杀我,怎么?是怕我抢了进献绝色异兽的头功吗?”
大王子倒是很谦和,面对王弟的咄咄逼人,还是执着地问:“可以看看你的伤口吗?”
三王子这次不笑了,伸手把自己的衣服和缠在胸前的绷带全都解开了,健硕的胸前挂着三道狰狞的枪伤。
大王子低下头,关切地看着弟弟的伤势,当头低到旁人看不到的角度时,眼神顿时一变,像欣赏自家孩子优秀的家庭作业一般,看着几乎打中心脏的伤口。
再抬起头时,大王子已经是一脸的惊诧了:“怎么你也……”
说着他解开了自己的下摆,露出了腿根处狰狞的伤疤。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由同一种奇怪的武器造成的,可怕的圆洞被一层血痂覆盖着,一看就是时间很久的旧伤,可偏偏长出鲜肉的地方不时总有鲜血渗出,似乎很久都不能愈合。
圣皇从王椅上微微欠起身,紧紧地盯着峻海王露出的伤口,半响才怒斥道:“怎么俊儿你也受伤了,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一连伤害我帝斯王朝的两名皇子!”
峻海王有些犹豫,期期艾艾地说:“他口出妄言,居然说是三弟派来的……我是不会相信这种挑拨兄弟之情的无耻谎言的,所以那个刺客已经被我处死了。”
李海王握着酒杯的手用力的一缩,他知道,好不容易抓来的峻海王的手下已经是一招废棋了,大王兄都这么高风亮节,如果自己再小家子气把那刺客叫来当面对质,只会是费力不讨好。
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看着这相似的伤口,最起码,他亲爱的小混蛋的确是落在了峻海王的手里,只是……峻海王是囚禁了他,还是……杀了他,一时间还真是吃不准。
他这个哥哥,如毒蛇一般的心思,从来没有人猜准过。现在只希望,大王兄手下留情,留着那小混蛋一命。
想着湖边的情景,就算是笑面虎,虚伪的笑容也崩裂开来。难得温柔地真心地对待一个人,宫中佳丽无数,可他偏偏着了魔似的,就喜欢看那个小混蛋装出一副谄媚的样子讨好自己。
不情愿又怎么样,只要时间够久,就算是块石头做的心,也会被他李海王捂融化的。
可他居然在自己朝着他毫无戒备地敞开胸怀时,掏出利器,一下下地击向自己的胸膛,当冰冷的弹粒击穿身体时,伴着鲜血流淌而出的,还有被欺骗背叛的恨意!
所以……就算死,也要是他李海王亲手一寸寸地将他折磨致死!
就在这时,红衣美人还要发难,被李海王一个眼神就制止住了。李海王艰难地起了一下身,朝着峻海王微微低了一下头,说道:“如果真如王兄所言,那弟弟我真是错怪你了。”
峻海王连忙扶住了李海王,温柔地安慰着:“兄弟之间,不用那么礼数周全,倒是你我的伤口一直久治不愈,伤口里应该是有异物,哪天,三弟可以到我的王宫里一叙,我已经请了一位高明的医生来医治伤口。”
圣皇的注意里早已经不在两个儿子的伤口上了,他在脑子里早已经将那红衣美人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了。
拥有了这异兽,就意味着会拥有能力更强的子嗣,到时候,就算他那骁勇的大王子也是望尘莫及了吧!
他猴急地挥了挥手,叫来自己的贴身士官,拟写了一道王名,下令缉拿伤害两名王子的凶手后,便对三王子说道:“你献上异兽而英勇负伤,不愧是我钟爱的王子,我赐给你在都城西南的一处宫殿,你暂时可以不用回领地,去那里养伤,也可以与你的母亲团聚一段时间。”
这话,让在场的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帝斯王朝的王子们成年后,都要居住在各自的领地,不得擅自离开。而圣皇会从儿子中挑选一个继承人,然后恩准他留住在都城,学习以后如何管理王朝。
三个王子中,以往只有领地毗邻都城的大王子有这样的殊荣,而现在三王子也得到了这样的恩宠,岂不是意味着王位继承人要有重大的变故?
可众人来不及细想,圣皇已经困乏了,说完,他便挥手示意三王子告退,转身又对大王子说:“你留下。”
三王子临走前,别有深意地看着自己的大哥,便起身走人了。
他不知道的是,大王子跟随自己的父皇,连同那个进献的美人一同进了寝宫。
圣皇华丽的衣服已经被侍官尽数解开,将更多丑陋的褶皱暴露在帷幔重重的寝宫里。
三王子进献的美人,也被侍官剥得一干二净。纤瘦的四肢用红色的束线绑缚着,如同献祭的幼兽一般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大床之上。
就像闻到了肉味,贪婪的老狼一样,圣皇煽动着鼻孔,两只浑浊的眼儿放出了妖异的光。可是,他蛰伏在皮褶之下的那根枯木,却已经软塌塌的,没有一丝苏醒的迹象。
“我亲爱的儿子,你的父皇需要你唤醒我的力量,来征服这个曼妙的美人。”
实际上,从大王子露出带血的伤口起,圣皇就感觉有种骚动在心里抓挠,简直到了难以自控的地步。他渴望,渴望再次品尝到大儿子血管里的琼浆玉液,渴望这混杂着淫蛇之毒的鲜血带给他极致的快乐。
曾几何时,他已经离不开大儿子的鲜血了,旁人都以为是大王子的战功让他重新赢得了父爱,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血液堪比最好的春药,他不会瞧上这个由丑八怪生出来的怪胎一眼。
不过事实证明,原来这个儿子是帝斯之神赐给他最好的礼物,让他在床第间,如同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那样,享受极致的快乐!
听了父亲的话,峻海王半垂下眼皮,掩饰自己的厌恶,露出手腕,用方才榻边的一块锋利的牛角小刀划开了手腕,将殷虹的鲜血滴落在一盏嵌满宝石的酒杯中,然后将盛满血液的酒杯毕恭毕敬地呈现给了圣皇。
圣皇如同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迫不及待地将血液喝掉一大半,又将剩下的血浆浇在自己的那截枯木上。
绑在大床上的美人慢慢瞪大了眼,惊异地发现被鲜血浇灌的部位,如同逢春的树木一般一点点地重新恢复青春,变得粗壮有力,愈发狰狞。
可是就算现在圣皇重新恢复了活力,但是年迈的身体还是不能自如的行动,几次都不能顺利地爬上床,他迫不及待地又朝峻海王挥了挥手。
峻海王朝着他的父皇走了过来,一把抱起圣皇,将他叠放在献祭的美人身上,沾着血的凶器笔直地深入到大氅着的两条腿之间。
“啊……”少年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可是很快,那种痛感被凶器上的血液灼烫开来,升腾起难以言表的快慰。
他心知,这是淫蛇之毒的效力,可是还是难以自抑地越过那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老头,望向他身后的那个英俊的男人。
那男人用力的双臂正操控着那副垂死之躯,邪恶刁钻地挑拨起自己全身的欲望,因为蛇毒而变得混沌的意识,甚至有种与自己在情欲之中起舞的,其实是那个英俊的男人的错觉。
不过,他暗暗用指甲抓扣着自己的手心,提醒着陷入欲海中的自己,别忘了,他罗曼是三王子秘密培养的死士,而这个直直望着自己的男人是主人登基最大的对手——号称“战神”的峻海王!
罗曼曾经在刺探情报时,远远地看过大王子在战场上的英姿,那一刻,血雨腥风中,任何人都会被峻海王如同地狱修罗般震撼得汗毛树立。
可是现在,这个可怕的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战场上杀戮无数的男子,居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长相!细长的眉眼散发着晦暗不明的光,那眼神神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被这样的一双眼盯着,会有一种是他的珍宝的错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溺毙在那片悸动中……
从父皇的寝宫中出来,已经是夜上阑干。
帝斯大陆的月亮总是泛着诡异的黄晕,在地平线上勾出一把巨大的弓。
笼罩在这面昏黄的月光下,峻海王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污秽不堪的。
他冷着脸坐上了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里一路飞驰,驶回自己的王宫。
回到自己的宫中沐浴更衣后,他趁着半弦月色,踏入了那个偏僻的院落。
“听我的!没错!下次那个鲁塔再拦你,准把他给吓尿了!”
“……贝加夫人,这么做不大好吧,身为牝兽怎么可以使用诡计逃脱自己应尽的职责呢!”
就听“呯”的一声,应该是有人拍桌子了,就在这时,就听到一阵爆发式的嚷嚷:“我看我他妈吃饱了撑的,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布拉达是上瘾了是不是?喜欢?贱不贱!要不是看着你这两天疼得都走不了路,我这自留的法子才懒得给你呢!行啦……别给我摆这副为难的表情了,你这样的就是被人欺负死的命!还有,再叫一声‘夫人’试试,别以为你上岁数了我就不打你了……”
“夫人,不能这么粗鲁地洗脸,耳后不干净,怎么侍奉我们的王?”
“我靠!还真跟我叫板啊!”
“布拉达不敢,布拉达从十二岁进宫,每一条规矩都是教导侍官用棍棒帮波拉达记下的,布拉达也深知随侍在身份尊贵的主人身旁,不守规矩会是怎样的下场,请夫人保重自己,布拉达贱命一条,就不劳烦夫人操心了。”
“……你滚出去吧,不用你伺候了,靠了……每次跟你说完话,老子的脑子就像被驴踢一样!”
“如果夫人头痛,布拉达给夫人按……”
“奶奶!你是我奶奶行不?别在那‘达达达’了,求您了,出去吧!”
这么嚷嚷了一顿后,不一会,布拉达端着洗漱用具从小楼里出来,走到一处月门时,发现大王子正静静地立在那,奶妈布拉达连下跪施礼,峻海王挥了挥手,问道:“他教了你什么方法?”
忠仆布拉达立刻如实禀报:“贝加夫人今天无意中发现,院子里饲养的三眼犬误食了新开的紫藤花的根茎,当场拉了一下午肚子,便让布拉达也带些紫藤花的切片在身旁,如果鲁塔将军……将军再想与布拉达繁育后代,便吃上一片根茎。”
峻海王眯缝了下眼,可能想象了一下那“大翔飞溅”的场景,然后说道:“他的这个法子不错,下次鲁塔再无视你已经到了生育终止年龄的事实,不妨就吃上一片吧!”
同样的主意,这次布拉达是满怀感激之情地朝着王子鞠躬,表示遵从。
再抬起头时,王子已朝小楼走去了,这让布拉达不禁一阵惶恐,不对啊,他好像记得贝加夫人说,准备用这一招对付他尊贵的王……
推开房门一看,陆永浩正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无力的脚踝,听到推门的声音,便抬起头来,面色一僵,然后笑道:“回来啦!”
说话的时候,他随手把桌子上一个零食小碟子里的绿色根茎放入了口中。
峻海王微笑着看着陆永浩吞咽下后,说道:“好吃吗?”

二十

陆永浩吧唧下嘴,说:“味道他妈好极了!”
看峻海王没有动手的意思,陆哥今天还就猴急了,拿出以前嫖小姐的劲头一翘下巴:“痛快儿的!赶紧给我脱衣服上床。”他知道,只要被大王子亲一口,沾上这孙子的唾沫,自己就跟吃了屎似的不能自己,贱得自己都想骟了自己,但是今天哥哥就不怕了!纯爷们的屁眼会自己捍卫它的尊严!
纯绿色果导片的药力是猛,说话的功夫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了。
陆永浩的脸上显现出狡黠的笑意,正准备用响屁开路的时候,峻海王已经走了过来,一个箭步拎着他的脖领子就把他扔进了卧室旁边附带的卫生间里,然后卡啦一声把门锁上了。
要说帝斯贵族是挺会享受的,这个卫生间是引入了泉水,用一种似玉非玉的石头砌成的厕所,全天候长流水,陆永浩被锁在豪华的厕所厕所里这通拉啊!
这一招的悲壮在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俊海王楞不接招,一千八全糊在爷爷的肠子上了!到下半夜的时候,陆哥都蹲不住了,爬过去挠门:“给我……给我开门,我得喝点水。”
门外传来峻海王幽幽的声音:“什么时候拉净了再出来。”
结果陆永浩在厕所里呆了足有一天一宿,快脱水的时候,就喝点从竹子管里流出来的洗手的水。
等布拉达把门打开的时候,就看见昔日东英会的冷面煞星,裤带半解地趴在地上,嘴里哼哼着:“给……给我点吃的……妈的……拉……拉都拉不出货了!”
布拉达指挥着侍从把陆永浩弄到水池里,对这一招的安全性也难免产生怀疑,还轻声地问他吃了多少,看样子是斟酌着剂量,免得自己像陆永浩一样黄河决堤。
陆永浩都没爱搭理他,叛徒!奴性坚强的叛徒!自己要是再同情他,就让天雷劈死算了!
当看到几个长得溜光水滑的侍女,靠近自己的时候微皱眉头捏起鼻子时,陆永浩真希望手里拎着把砍山刀,切腹铭志算了!
里里外外的都洗刷干净的时候,缺德的大王子出现了。
陆永浩正往嘴里拼命地塞小点心呢,就看见大王子搂着他肩膀问:“好吃吗?”
他没抬头,还是恶狠狠地往嘴里塞东西,可大王子岂容他这种无声的反抗,一个手指头就把他的下巴抬起来了。
陆永浩也没客气,一嘴的糕点渣子一口气全喷到了峻海王的脸上,眼神里的无限恨意全化成利箭射到了他的脸上。
峻海王不禁露出了微笑,说真的,他有点怀念当初在黑森林地遇到的那个飞扬跋扈的牝兽了。他从来没见过一个牝兽敢这么嚣张的说话行事,他似乎从来没有意识过自身的软弱,居然在危机的时刻,还想着保护着素不相识的自己……
陆永浩豁出去了,这个大王子简直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整日里一副温吞谦和的模样,可三兄弟里,数他最不是东西!
反正软的硬的,明的阴的都玩不过这孙子!他陆爷爷还就不玩了!就这么地!爱他妈谁谁!
主意已定,陆永浩玩了命似的,伸出手去挠,大王子闪避不及,脸颊一下子被挠开了三道口子,淡淡的血味弥散开来,陆永浩的九阴白骨爪正舞得厉害,闻到血味后,鼻孔一下就变大了,手里的抓挠也开始变慢。
可陆哥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大王子是浑身泡着威尔刚,只要挨着他就不能自己。
眼看着峻海王毫不介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将手指上沾满的血液恶意地涂抹在陆哥丰厚的嘴唇上,当带着腥味的液体进入口中,一股躁动的气息在全身鼓荡回流。
而此刻再望向峻海王,无论是华贵的眉眼,还是纯男人健硕的身材全都跟大奶子美妞似的,激得他下面一抽一抽的,脑海中看过的那些黄片儿什么调教、凌辱情节,雨后春笋般纷纷从记忆深处复苏过来。
其实这孙子长得也不错,要是把他这么一捆,再把腿掰开,也算是个热气腾腾的好去处!
这么想着,心也蠢蠢欲动,大王子看他不再挣扎,早已松开了钳住他的手,得了自由的双手跃跃欲试,竟真的去掰王子的大腿去了。
峻海王原本安闲地靠卧在浴池的边儿上,等着他的小贝加熬不住了,再自己主动坐到他的身上,哪成想陆哥是还是比较习惯用前面,居然想尝尝皇室御肛的滋味。
这种自不量力,简直像只猫咪挥舞着圆爪子想要上老虎。
峻海王看着陆永浩甩着一脑袋红毛,晃着膀子想把自己有力的腿分开,笑意更深了,便故意将腿分开些。
等到陆永浩两眼发光,准备举着枪要进的时候,大王子伸出手在冒着水珠的嫩头上用力一掐,陆永浩疼得立刻缩起了身子。
所幸,疼痛感也让他的理智稍有回笼,陆哥深深为自己刚才向低级趣味屈服而羞耻,还没等屈辱够呢,峻海王就压过来了。陆永浩的身体被他轻松地托举出水面,一身坚实的曲线被墙壁上的发光的珠子映得发亮,黝黑的肌肤如今如雪一般嫩滑光润,衬得鼓起的胸前那两点粉红异常诱人。
“我的贝加野心不小啊,连本王也敢调戏。”

二十一

说着峻海王吻住了陆永浩。用自己坚实的胸膛紧紧摩擦着身下的男人,下移的手指恶意地伸伸了进去:“这里应该很干净了吧?一会本王要亲自检查一下……”
说完又移到了前方,像惩罚调皮的孩子那样捏住了陆哥蓄势待发的地方!在用刀剑磨出的厚茧搓弄着,却偏偏堵住了急于宣泄之处,不肯让他痛快地发泄出来。
大王子独有的气息在口舌间流窜,陆永浩发现自己刚积攒的力量又消散得无影无踪,“行凶未果”的地方已经笔管条直了,布满了充满着鲜血的青筋,不自觉分泌出来的,怪异的带着独特气味的液体也顺着大王子的手指缝滴到地上。看着陆永浩不自觉地露出了哀求的眼神,峻海王觉得自己的欲望也被撩拨得瞬间蒸腾起来。
也许是这一夜的乏力,陆永浩下面都是松的,峻海王没有费什么力气,便长驱直入。
那种身体被贯穿,任人宰割的屈辱,传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说心里话,峻海王给予的快乐,是自己玩儿小妞时,都体会不到的愉悦……
只是继续这么沉沦下去,他似乎预见到了自己为了满足肉欲,而可悲地向男人摇尾乞怜的情节……这次,他够了!就他妈的荣归故里吧!
陆永浩把嘴唇抿得紧紧的,就在峻海王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摆动摇杆时,他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当铁锈的味道弥漫开来,沉迷于欲望里的峻海王还是立刻闻到了,他的目光一沉,快如闪电地及时捏住了他的嘴,但是,一股鲜血还是从陆永浩的嘴里涌了出来。
峻海王微微皱起眉,大声喊着布拉达拿来止血的药,准备将药沫撒到陆永浩的嘴里,可陆永浩拼命的摇头躲闪,大王子干脆把药倒在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定住了陆永浩的头,用自己的舌头将伤药涂抹入陆永浩的伤处。
这药果然有奇效,小喷泉似的血立刻止住了,陆永浩哪能乖乖的,挣扎中,用牙尖将峻海王的舌头也挂破了
喂完药后,峻海王头一偏,将嘴里剩下的苦涩的药渣吐到了一旁的水池子里,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查看了一下舌头有没有断。
他并没有发现,水池子里,两个人的血液像拥有了生命一样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但是不断在扩大的漩涡。
可是,躺在大王子怀里的陆永浩却注意到了,
这……这情景似乎在哪见过。
“布拉达,把那套训练狂吠的三眼犬的口枷拿来,给贝加戴上,从今天起只给他吃流质的食物,那副口枷不准卸下!”看来,自己还真是搅了敬爱的王的雅兴,这是准备拿出疯狗的劲头,好好地给自己堂课呢!
说着,大王子伸出手来,准备卸下陆永浩的下巴。
一直虚弱地闭着眼的陆永浩,猛地一翻身,掉到了变得诡异的水池里,一下子就被暴涨的漩涡夹裹住,吸了进去……就在他被卷没的一瞬间,他隐约瞥见大王子也翻身跳入了水池……
耳膜被水鼓得嗡嗡作响,眼睛也是被湍急的水流冲得睁不开,他只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当一股水流急急地刷着他的身体,将他弹射出去时,只听有人一声凄厉的尖叫。
陆永浩已经扑在了一个倒霉蛋的身上。
怎么说呢?水花四溅,相当火爆!
等陆永浩起来时才发现,身子下那个倒霉催的居然尿了他一身。可陆永浩顾不得这些,激动地回身望过去……果然,锃光发亮的瓷砖和一排马桶明白无误地显示他还真他妈的荣归故里了。
再看地上那哥们,尿撒到一半,喷出个大活人出来,早眼睛一翻,吓得昏死过去。
“我……我他妈的回来了!”
穿越的时候,刚被人玩儿了,光腚子崩回来的,陆永浩也没可惜,拽下晕倒的那哥们的裤子,胡乱套上后就激动地冲出了洗手间。
一看,果然是他经营的那家酒吧。
他兴冲冲地就准备向楼上冲,去找那个龟蛋于老六,赏丫两脚结实的,再拽着他好好地喝上一场,清一清这些天来匪夷所思的晦气。可是,冲到酒吧楼梯口时,他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
“不对!酒吧里的人不对!
在昏暗的空间里,影影绰绰地能看到几个角落里看场子的打手,他们都不是东英会的兄弟。甚至有一两个他辨认出来是东英会的死对头——南星帮的金牌打手。
陆永浩突然庆幸自己现在这一身的娘们骚气。其中一个打手与他面对面地走过去,应看精神病的眼神儿瞪了他一眼后美酒走了过去,居然都没有认出他是谁。
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的地盘,怎么南星帮的人如此肆无忌惮,横行于此?难道于老六他们吃屎了不成?
陆永浩惊诧之余,回想到:这南星帮的龙头老大,神龙见首不见尾,处处与他们东英会过不去,有几次,陆永浩真是按耐不住,想要带着东英会的几个兄弟,砸了他南星帮的几个场子。可是,还没等他动手呢,平时总是喜怒不行于色的的云哥却堵上门来,第一次露出震怒的表情,用手里梨花木的拐杖,狠狠地抽打了他将近一百来下。每打一次,都沉声的问:“记住了吗?不准去找南星帮的茬,下次再擅自行动,杀无赦!”
那次他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肋骨都断了两根。打那以后,兄弟们都知道,南星帮的事,陆哥沾不得。
可现在,他南星帮居然把手伸到爷爷的场子里来,一会要是真打起了,云哥也怪不得他不听指令了。想到这,陆永浩转身躲到吧台旁隐蔽的雅座里。有侍应生拿着酒单过来询问陆永浩准备点些什么。小服务生挺专业,看着陆永浩这一脑袋水淋淋的,光着膀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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