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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待开 作者:本末颠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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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沛也明白自己确实做过火了,射了之后并不马上抽出来,就着插入的状态静静抱着怀里的人躺了一会儿。
他现在非常精神,而且神清气爽。
他曾经意淫过这样的场面不下千百次,没想到有朝一日得以实现。甚至还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蛋,非常痛。
怀里的人是真实的,被包裹着的地方也是温暖的。思及此他赶紧抽出来,以免擦枪走火。
纵然不舍,但还是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回枕头上,盖好被子。
他在浴室里找了条没用过的毛巾沾了温水,替已经熟睡的青年弄干净身体,又捡好另一张床,将青年抱了过去,替他掖好被角,自己才进浴室洗了个澡。
陈沛从浴室出来就立刻钻进了被窝。由于他的身体还很暖,他一进去被窝,熟睡中的杨立青就贴了上去。陈沛宠溺地笑着,轻轻躺下,让青年枕着自己的手臂。
杨立青的呼吸绵长,有规律的鼻息喷在陈沛的脖子上,扰乱了他的气息。
陈沛此刻,很能体会汉哀帝的心情。断袖?如果杨立青睡得舒服,让他枕断这条胳臂又何妨?
陈沛轻轻挪了挪身,别扭地用自己的头抵着杨立青的头。此后闭目,一觉天明。
等他醒来,杨立青已经醒了。
青年正坐在床头,慢悠悠地吸着一根烟,他面前的被子上放着一个烟灰缸。
他小口小口地吸着烟,缓缓吐气,橘黄色的朝阳和窗外的树影投在他的侧脸,显得祥和又安静。
“一大早就抽烟?”陈沛躺着问他。
杨立青回过神来,看着他说:“醒了?吵着你了吧。”
陈沛摇摇头。
“本来想站到窗边抽的,但我站不直了。腰疼,腿酸。”
陈沛‘呵呵呵’地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又说:“明明是我把你上了,怎么看现在这状况,像是你把我上了?”
杨立青白他一眼,轻轻吸了一口烟,将其缓缓吐出才说:“这是我最后一根烟。”
“我当时和他表白后,狼狈地逃了。我没回家,而是来了这里。我在这个房间,抽了第一根烟,呛得我直飙泪。我边哭边抽,接着第二根,第三根……后来抽光了一整盒。”说着又指着窗下面的墙角说:“那里一堆烟屁股。”
“我站在窗边抽着烟,看着外面一片漆黑,心想自己干脆趁黑往下跳吧?摔死在山间算了。但我不敢啊,我体内另外一个声音说,不能这样就死了,凭什么死啊?死了我妈恨死我之类的……然后我就没死,在那里抽了一夜的烟,看着天边渐亮,拂晓、黎明。看到朝阳升起的那一刻,我就想,哎,反正没死成,那就活着吧。”
陈沛不发一言,静静听他讲话,看他指间抽了一半的烟悠悠地抽出一条白气。
杨立青把玩着手上的火机,是他一直在用的那个。他用指腹摩挲着机身上的花纹,说:“这个东西是他送给我的,那时我根本不会抽烟。我问他送给我干嘛,他说,他知道我喜欢这样的东西,看上了就买来送我了。他懂个屁,喜欢也不想要他送。”
陈沛的目光落在了杨立青的手上,心想早知如此,当初就将这个东西扔河里去算了。
“现在给你了。”杨立青说着,将手中的火机扔在了陈沛盖着的被子上。
“给我干嘛?”陈沛抬起头,看着被扔在自己被子上的东西。
杨立青吐出一口烟,说:“随你处置,现在由你接管我的一切。”
陈沛马上坐了起来,伸手握住那个火机,目光矍铄地看着坐在旁边的杨立青。
“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最喜欢干这种事。”杨立青刚说完,夹在手中的烟就被陈沛夺了过去,被他狠狠抽了一口,烟所剩无几。
陈沛被呛得猛咳一通,杨立青替他拍背顺气。顺过气来就学着杨立青的样子,用手指夹住烟,但他没有再吸,而是低头吻住了青年的双唇。
两人嘴里都有烟味,一浓一淡,但味道很快就变得一致起来。
杨立青轻轻推开他,笑着说:“行了,让我抽完最后几口。”说着,正要去拿陈沛手中的烟,恰巧看到最后一点烟灰从烟屁股上脱落,掉在被子上,散开。
他想,完了。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和这支烟一样。
“不是说由我接管吗?我替你完结了。”陈沛将烟屁股往烟灰缸里一摁,烟彻底熄了。
杨立青一愣,笑着要去掐他脖子。
“不行!我要亲口结束!我要再抽一支!”
陈沛将火机往旁边一拍,说:“休想。命杨立青同志从此戒烟,若违反,则爆菊处理,钦此。”
“你是公公吗?公公哪儿来的鸡鸡爆我菊?”
“我是韦小宝!”
“你还想有七个老婆?”
“……”
两人在房里闹到中午才肯罢休,期间杨立青又想再来一炮,被陈沛禁止。再来一炮,说不定杨立青的腰永世都直不起来了,杨立青这才作罢,收拾好东西去退房。
出去时杨立青走路的样子很怪,柜台的小姐非常纯洁,权当是窝在办公室里的小白领爬山所致。
出旅店门时陈沛问杨立青要不要他背下山,杨立青严辞拒绝。但等下到山,他一张小脸都青了。他谁都不怪,就怪自己搞什么文艺小清新,非要跑到这半山来开苞。
心中只剩下两个字:活该。
翌日,陈沛就扬着一张神清气爽的脸开车回北方。杨立青则回家和他妈消灭陈沛买来的两箱水果。
杨立青着实颓废了一个春假。初五,他背着不重的行囊,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他妈所在的地方。
真不想去工作。杨立青缩在自己的卧铺位置上消极地想到。
新年假期过后,大家都毫无战斗力,但事就是堆在那里,碍眼得要死。
事情本来就多,公司还借了一个大单子,那情形真的是不能仅仅用人仰马翻来形容的。
杨立青只感觉到,等他能够记起今天是几号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三月底,乍暖还寒时。
杨立青躺在有些潮湿的床单上,觉得自己刚刚死里逃生。今天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不料自己一觉就睡到中午了。
浪费了一个上午的战斗时间,之前拉下的漫画和动漫数量太多,他怕补不过来。
随便捣鼓了些能入口的食物,就在电脑前猫了一个下午。正是意犹未尽时,忽闻厅中传铃声。
会来他家的只有抄水表的、房东和陈沛。不是抄水表的日子也不是交租的日子,那么只能是……
一开门,依然是穿着一身西装的陈沛。他两手都提着菜,有鱼有肉,看起来颇为丰盛,不过与他的高级西装极其违和。
“不让我进去?”陈沛提醒道。
“怎会怎会。”杨立青立刻闪开让他进来,关上门后又跟在他屁股后面,“你这是要干嘛?”
“我来给你做饭。”
“什么?”杨立青差点被这句话吓死在原地。
陈沛放下手中的东西,睨他一眼,说:“小样儿,下巴给我接回去。”
“你以前就会?不见得啊……”杨立青走过去打量他。
陈沛接下自己的领带,往椅背上一放,又说:“以前我不会,但经过一个假期,我就会了。今天是我的出师宴,你要好好尝尝。”陈沛坚信‘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这句话。所以从南方回来后,就报了个短期的烹饪培训班。学有所成,可之前公司事务太多,等今天空闲下来,就准备来给杨立青露一手,让他以后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
杨立青一脸不可置信地说:“咦?这不能够啊!别浪费材料,又害我没晚饭吃。”
“相信哥的智商,也相信哥的能力,一边呆着去吧,很快能吃。”陈沛说着就将衣袖卷起来,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但杨立青不放心他,怕他将自己的厨房给烧了。他跟在男人身后替他打下手,又拿自己的围裙给他围上。
结果让杨立青大吃一惊。清蒸鲈鱼,黄的姜丝,嫩绿的葱丝,和打了花翻起来的白色鱼肉相间,正在碟子里冒着热气;小白菜丸子汤,白色的丸子绿的菜叶,几滴油花汤上漂,确实引人垂涎;彩椒炒肉片,红的绿的黄的彩椒被切成规则的菱形,混着爆炒得喷香的肉片一起炒,让人食指大动。
陈沛边用围裙擦着手上的水边说:“尝尝。”说话时神情骄傲异常,差点就没鼻孔朝天了。
杨立青挨个尝了,真是色香味俱全,眼前的人真是所谓的天才吗?
他放下筷子,搓着手说:“我做了个严肃的决定。”
陈沛内心得意地哼哼几声,心想杨立青该不会说要嫁给自己吧?
“我要把你娶回家。”杨立青将碗递给他,“来,装饭,满上。”
陈沛不屑地‘切’了一声,接过碗说:“饭能装,娶过去想都别想。”
杨立青嘻嘻一笑,学着京剧腔调说:“夫人莫要傲娇。”
“是夫君。”陈沛将饭碗放在他面前,“吃吧!用饭堵住自己的嘴。”
两人立刻大快朵颐,实行‘两光’政策:吃光、喝光。
作者有话要说:次章河蟹另发

、贰拾捌

自此之后,陈沛和杨立青都放弃去外面食肆开饭。单周你住我家,吃饭、打炮、睡觉;双周我住你家,同样吃饭、打炮、睡觉,日子过得与一般情侣无异。
四月中旬,双周,两人刚进门,杨立青就有些把持不住,连忙拉住陈沛。
“陈沛,我想要。”他搂住陈沛的腰,心脏‘砰砰’直跳。
屋里甚至连灯都没开。陈沛任他搂着,并在黑暗中准确摸到了他的下巴。
“我说过会有一天,你会求我干你。”男人狠狠地说,然后用力亲了上去。
杨立青被他用力地亲着、啃咬着,自己也在他怀里扭动着,以增加两者身体的摩擦面积。
陈沛松开青年的双唇,略带笑意地说:“才亲两下蹭两下就受不了了?”
只听黑暗中传来青年急不可耐的声音:“受、受不了了,在这里干。”
陈沛发自内心地笑了,他低头吻住了青年,然后松开他,又伸手拍开了玄关的灯。
“今天我们尝点新鲜的。”陈沛说着,解开了青年的领带,领带两头分别绑住了青年的两只手腕。
青年看着他的动作问:“5M?”
陈沛笑道:“我怎么舍得?”又测试了牢固度,这才开始脱杨立青的衣服。
陈沛边亲着杨立青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边问:“你身后有个衣架,待会儿我将你举起来,你就将领带挂上去,懂么?”
杨立青闭着眼享受着他柔和的吻,用鼻子应了一声。
陈沛将杨立青全身上下只脱剩一件白衬衫,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喉结、脖子和锁骨,他觉得青年的这几个部位特别性感,对此他近乎抱着虔诚的心态在膜拜它们。
杨立青的手在陈沛的腹肌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用指尖勾勒那些块状肌肉的形状。
陈沛咬他一口,威胁道:“你再玩火,我就直接捅进去啦。”
“捅啊,不就是等着你干嘛。”
陈沛将他摁在墙上啃了一顿,再放开人已经是气喘吁吁。
杨立青撸着刚才俘获的‘人质’,看着它狰狞的头部舔了舔唇,用力咽下一口唾沫,问:“想不想我亲亲它?”
“我还没洗澡,下次吧。”陈沛说着又亲了青年一口。
“我亲了它,你还敢亲我么?”
陈沛捏着他的下巴,笑了笑。
杨立青笑着瞪了他一眼。
“别闹,我还没拿套子来,等下直接把你办了!”陈沛话音刚落,杨立青就蹲了下去,张嘴含住了自己勃发的东西。
陈沛爽得猛抽一口气,这个举动给他的冲击太大,让他现在就想狠狠侵犯跪在他腿间的男人。
杨立青闭着眼跪在地上替陈沛咬着,他手腕上还绑着自己的领带,画面不可谓不冲击。
陈沛定住心神,用力捏住杨立青的两腮,将自己的东西慢慢抽了出来。他将青年拉了起来,用嘴封住那惹祸的双唇,用力抱起他的双腿压在自己的腰间。
杨立青非常配合,将领带抛上衣架顶端,用双腿夹紧陈沛有力的腰。
陈沛亲着他,右手寻至青年后庭的入口。
湿的,已经做过扩张。
陈沛停住动作,看着一脸潮红的青年。
“下班前躲在厕所里做的。”说完,见陈沛还愣着,又说:“你的任务是插进来,狠狠干,然后射在里面。”
陈沛将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扶着自己勃发硬杵对着大张的小穴用力一捅,力道大得连人带架子都撞在墙上。
疯了,陈沛疯了。
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等待青年适应他,而是怒吼着,几乎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毫不留情面。
杨立青被他顶得换不过气来,将领带从架子上扯下来,伸手在他背上乱挠一通。陈沛也不觉得痛,依然奋力顶撞。他用手用力掰开青年的臀瓣,无论怎么用力抽插,似乎都难解他心头之痒。
真的要被干死了。杨立青用力扯着陈沛的头发想。
这场过于激烈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太久,纵然陈沛擅长打持久战,这么大抽大干也很快就消耗了他的耐力。用力抽插了百来回,就射在了青年炙热的甬道中。
杨立青早就射了,脱了力任他操干。那种前列腺被过度用力地刺激,酸疼,麻辣辣的,但又痛得舒服爽利。
陈沛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杨立青,慢慢跪在地上。从青年甬道中溢出的粘液流满了他的胯部,又顺着上面的沟壑,滴在地板上。
他将额头抵在青年的颈窝,大口大口地抽气,口鼻并用。等恢复一些,他才眯着眼,轻轻地亲吻青年的肌肤。那种力度就像收藏家对待手中的古玩,轻柔、充满爱意和崇敬。
直到真正占领青年,他才发现,自己对怀里的这个男人的感情,可能早已超过了普通的喜欢。
他甚至卑鄙地,想要独占这个人,不让外界触碰他,让他只属于自己,只能由自己触碰。
“伤着你了么?”
杨立青依然有点喘,但无大碍,所以摇了摇头。
“疼么?”
杨立青哼哼几声,说:“不疼。”
陈沛抚摸着他的脸,柔声说:“我抱你去浴室。”
青年没有反对,依然闭目养神。陈沛将软在他体内的分身慢慢抽了出来,将人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他不敢立刻就将青年往冰冷的浴缸里放,而是将人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蹲着调好水,才将人慢慢放进水里。
看到杨立青脸上扬起了舒服的笑容,他才坐进浴缸里。他抬起青年的左腿,细心查看刚才被用力对待的地方。虽然青年已经提前润滑过,但由于自己用力过猛,穴口已经有点红肿。
陈沛埋怨自己定力不足,俯下身吻着青年的脸颊,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肩膀以免他滑进水里去,又用另一只手伸到青年的后庭,用食指插进去,耐心做着清洁。
那落在青年脸上、额上、鼻尖的吻,都像是一句句无言的忏悔,代表陈沛发自内心的愧疚和歉意。
杨立青的体力消耗有点大,加上热水一泡和陈沛柔和的对待,更加昏昏欲睡。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想:这次真的变成温水里的青蛙了,跳也跳不开,游也游不动……等着变田鸡汤吧。
和陈沛欢爱太危险。男人太过深入他的身体,给他送来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和气味。杨立青觉得这些都像汤的调料和天然气,都在一点一点地腐蚀着自己的肉体。
他不想自己变成一锅田鸡汤,叫陈沛喝进肚子里去,最后被对方分解、排泄,成为恨不得冲走的粪便。
所以他用自己的方式挣扎自救。他引诱或迫使陈沛用武火烧水,好让他及早发现自己的危险所在,从而可以早日跳出汤锅,得以苟存世间。
陈沛小心地对待似乎熟睡过去的青年,他怕多余的动静或响声会吵醒青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音太大,还刻意放缓了换气的频率。他知道自己很矫情,但对于这个人,更多的矫情都觉不够。
可要是他能尽早发现以怀柔政策对待杨立青是完全行不通的话,或许自己后来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不过,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发现自己对这个可恶又自私、可怜又悲哀的男人,竟会爱得入骨入髓,以至于爱难忘,恨难舍。


、贰拾玖

杨立青睡得有些烦躁,使劲挣脱了缠在自己身上的肢体。陈沛被怀里的人拱醒了,干脆撑起身来瞧他。
双眼紧闭的人一脸不爽,眉间堆满了皱褶。陈沛伸手,轻轻地替他抚平,谁知过不了多久,青年的眉间的皱褶又重新堆起来了。
能有那么多烦恼吗?陈沛又用手去弄,根本不知道自己也和身下的人一样,紧紧蹙起眉。
杨立青被他这样弄了几下,终于醒了。
“多少点了?”杨立青问完又闭上眼。
陈沛往一边的床头柜上瞥了一眼,说:“刚过七点。”
杨立青哼哼几声,又背着他睡过去。
“昨晚我没爽够。”他说,“而且还很饿。”
陈沛烦躁地打了个响嘴,压在他身上伸手去掐他的鼻尖。“瞧你这欲壑难填的样儿。”
“你不行的话我想欲也欲不起来。”杨立青挣扎几下,没能脱离陈沛的魔爪。
陈沛笑眯了眼,说:“要不再来一炮?”说着还用下身往杨立青大腿上蹭了蹭。
杨立青猛地睁开眼,说:“好啊。”
陈沛不爽了,也笑不起来,松开了他就坐起来说:“你究竟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只喜欢我的身体?”
“都喜欢。”杨立青敷衍道。
陈沛回过头去睨他,发现杨立青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
“真的这么想要?”
杨立青猛地点点头。
“去吃早饭吧。”
杨立青不干了,连忙起来搂住他的腰,赖皮道:“陈沛,陈沛,我的好哥哥,就来一次嘛。”
说没动心那是假的,但是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光做运动对身体不太好,陈沛暂且摁下从小腹窜上来的邪火,对黏在自己背后的人说:“我先去刷牙,然后煮点稀饭,你先去洗漱吧。”说完就扒开了箍在自己腰间的手。
男人从被窝里钻出,站在床前简单地披上单薄的衣衫。杨立青抱着被子,感觉自己像个弃妇。他兀地苦笑一下,也下床穿戴。
杨立青在浴室折腾了很久,陈沛以为他在里头睡着了,关了火又去浴室寻他。刚开门,就看到杨立青正在洗浴台前洗脸。
陈沛双手抱胸,靠在门边打量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年正穿着自己的衬衫,衣摆本可以遮住他的屁股,不过弯腰洗脸,将下面一片好风光露了大半。如此欲盖弥彰,让人气血上涌。
杨立青伸手拿过毛巾擦脸,然后说:“这么小气?借来穿一阵也不行?”
陈沛已经上前搂住他的腰,用力吻在他的脖子上,明显气息已乱。
“饿吗?”他喘着粗气问青年。
杨立青懒懒地闭起眼说:“别的地方饿一点。”刚说完,陈沛就将他的左腿屈起摁在洗浴台上。
“那我先喂饱你这里。”陈沛一只手摸到那个一张一闭的小穴,依然以食指作为先锋开拓道路。另一只手则摸上青年的下巴,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他的口腔里搅着躺在里面的舌头。
青年可能真的想要了,竟然抓着他的手,头一上一下地动着,吸吮着他伸进嘴里的手指,似乎伸进青年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另外一根更加粗长的东西。
思及此,陈沛只觉心中一阵欲火燎原。他抽出在甬道搅动的手指,又将青年的另一条腿撂上洗浴台,青年整个人都趴在上面,只朝他露出一个入口。那个被他揉弄过无数次的入口,此时正一张一合,似乎在朝他招手,邀他进去。
杨立青摸到自己事先放在洗浴台上的避孕套,咬开撕口反手递给男人。刚递过去,手上的东西立马就被人抄了去,一阵窸窣声过后,就用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庭花处,慢慢顶了进去。
直至整根没入,陈沛才叹了一声。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陈沛才扶着青年的腰身,不徐不疾地顶弄起来。
杨立青双手贴在面前的镜子上,下身被男人顶得爽利异常,自己胯间也因此抬头,随着身后那人的顶弄,在空气中一晃一晃。
男人将他抱出一些,让他整个屁股都伸出洗浴台,边顶着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镜子里面的映像。
“看……”陈沛在他耳边说。他的喘息很重,也很热。
杨立青慢慢睁眼,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正门户大开,趴在洗浴台上任由别人操着。那人的性器恣意在自己的身体内进进出出,沉甸甸的肉卵拍打着自己的会阴。
“不要忘了我。”男人突然说了一句。
怎么能忘?
杨立青眯起眼,笑了起来。
身后的顶撞慢慢剧烈了起来。杨立青依然跪在洗浴台上,不过已经被陈沛用一只手揽住腰,自己勃发的分身也被男人的大手撸动着。
杨立青忘情地呻吟着,任由男人操干、抚摸。他相信至少这一刻,还有人为自己意乱情迷。
男人再撸了几下,他就‘嗯’了一声,射在了那块大镜子上面。
他彻底脱力,趴在镜子上用力地换着气,即使脸上沾了自己的精液也无力理会。
陈沛冲刺着那个慢慢收紧还带着些许痉挛的小穴,不消片刻,也射了出来。他靠在青年的背上休息,闻着青年和自己的气味,慢慢将软下来的性器抽离青年的身体。
再来一发不是不行,只不过青年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了,而且上班的时间也有点紧。
他拍了拍青年的屁股,问:“立青?晕过去了?”
“没,在回味。”杨立青慢慢睁开眼回答道。
陈沛轻轻笑了几声,就将他抱了下来。青年刚落地腿还有些麻,陈沛干脆将人放进浴缸,两人利落地洗了次澡。
早上如此折腾了一番,上班必然要迟到。
“对不起啊陈沛,我再也不敢了。”杨立青边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边道歉。
陈沛坐在驾驶座上淡定地说:“没什么对不起谁,没将你干爽利那是我的错。”
“有病。”杨立青笑着骂道。
“你先下去吧。”陈沛斜斜看他一眼说。
杨立青摇摇头说:“不了,一起上去。就装作我们一边聊公事一边走进去,分开上去,又一起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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