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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 作者:暖衣轻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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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能醉卧花间,不知是何等的惬意,又望了望窗外紧密随行的队伍,“唰”的一声放下窗帘。
“你这是做什么?一会笑一会气,比那变脸的还快。”苏寒之坐在对面,好整以暇的看着沈弈说道。
沈弈眸光一闪:“寒之,不如我们逃了如何?”
苏寒之不解:“逃?”
沈弈一声痞笑,斜眼望着窗外那些面无表情的侍卫:“就是把他们甩了。”
苏寒之一愣:“别开玩笑了,他们是皇上派来的侍卫,怎能随意撇下?”
沈弈忽然凑近苏寒之坐到他身旁,掀起帘子一角,轻声说:“你不觉的这些呆头鹅很刹风景吗?而且因为有他们,我们都有三日未同床共枕了。”
苏寒之本是顺着沈弈所指微微侧偏的头立即扭回,故意正色说:“我们这是公差,又不是两人出游。”
出游?沈弈眼中精光一现,未再多语,甚至一直到晚上各自就寝时,都未再提及此事。
“寒之,醒醒。”沈弈边摇晃着犹睡在床边的苏寒之,边轻声叫着。
苏寒之迷茫的睁开双眼,看看站在床边面容并不十分清楚的沈弈,又看了看大开的窗户,有些微惊的问:“你跳窗进来的?”
沈弈一挑眉:“不然怎样?谁让你从里面把门插了?”
看着沈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苏寒之不由失笑,坐起身望望微微发白的天空:“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可有事?”
沈弈笑着点点头:“我想带你去见个人。”
苏寒之边穿衣服边问:“什么人?”
沈弈伸手帮苏寒之将衣服肩膀处抚平,温柔的说:“你去了就知道了,总之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听到是很重要的人,苏寒之便也不再多问,起身洗漱后,简单用了些早餐便随他出了门,黎明前的驿站格外的寂静,可是即便看不到任何人影,苏寒之跟着沈弈走到马驷时还是不由惊讶:“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
沈弈不停的拍着马匹东挑西选:“在旁边的华云山上,要走些山路所以还要带些东西,有匹马比较好。”
苏寒之这才看见沈弈一只手上提了一个稍大的包袱,不由回头看看驿站里的屋子:“我们单独行动?那他们。。。。。。”
“我已经交代给秦商,你只管随我去便是。”沈弈边说边在一匹枣红色马前驻足,眼中露出微微亮光,“我觉得这匹不错,你看上哪匹?”
苏寒之一愣,脸色稍红,低声说:“我不会骑马。”
“什么?”沈弈惊讶的看着苏寒之,“你竟然不会骑马?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你不会骑马。”
本就有些羞愧的苏寒之被沈弈如此一说,脸色立即变得更红,从未想过沈弈竟然看不起自己,心里不由有些恼怒,干脆偏过头不语。
沈弈却是“哈哈”一笑:“若是早知道你不会骑马,我就不用想了一晚上都未想到如何说服你与我共乘一骑了。”
“。。。。。。”苏寒之一阵无语,却还是由着沈弈坐在自己身后一同骑马向山间走去。
黎明的空气有些微凉,但是由沈弈在自己身后圈过自己拿着马缰,感受他从身后传来的阵阵热度,苏寒之倒是未觉得一丝寒冷,反而因为两人身体的不自觉贴近,身体有些微微发热,却不知被沈弈在背后偷瞄到那发红的耳朵,是怎样的暗喜。
山间的小路崎岖不平,马也走的缓慢,太阳很快跃出地面,万丈彩霞瞬间照耀到世间,将眼前点亮。山间的油菜花大片大片的盛开,将马上的二人围于其中,分不清哪里是人哪里是花。
黄色花海后是略微低矮些的郁金香,在空气中散发着迷人的花香,五彩缤纷的颜色更是让人眼花缭乱,看不清是花比人美还是人比花俏。
身边花香四溢,美景陶醉,两人边驾马欣赏,边简单闲聊,倒也未察觉这时辰已经到了午后。
看着前面白若云朵的杏花林,沈弈翻身下马,将马上的苏寒之也扶下马,沉默不语的牵着马朝前走去。
看的出沈弈瞬间严肃的面容,苏寒之静默不语,只在其身后悄然跟随,渐渐却看到前面不远处,一座孤坟独立于杏花树下,竟是没有任何碑文,立即让这周围的白色备显凄凉。
终于走到坟前站定,沈弈将包裹中的物什取出,苏寒之细细一看,果真是厚厚的一摞纸钱和一壶酒,沈弈在地上抬脚画了一个圆圈,将壶中酒沿圈倒下,随后蹲□点起纸钱放入圆圈中,火光燃起,映着沈弈的眼中有些点点亮光闪烁,终于说出一句:“娘亲,儿子来看您了。”
苏寒之一惊,赶忙双手抱拳,极为认真的说道:“伯母,请受寒之一拜。”说完朝前弯腰,深深的鞠了三次躬,次次都让头于腰停于同一个高度,着实行的是最大的礼。
沈弈余光看着这一切,默不作声,红黄的火光下,面容是无比的柔和。
苏寒之蹲□,一只手捡起一旁的树枝将被风吹到圈外的纸钱拨回圈中,另一只手第一次主动覆上沈弈的手,将他牢牢抓住。
沈弈一愣,手指微动,任由苏寒之紧紧握着自己,只觉眼前的暖意流入了心底。
看着纸钱几近燃尽,沈弈站起身从包裹中掏出两盏酒杯,倒满一杯递给苏寒之,又为自己满上另一杯酒,举起酒杯对着坟墓说:“娘亲,儿子今日来,是有个大事要告诉您,儿子有娘子了,名为苏寒之,就是方才为您行礼的这位,您看儿子的眼光不错吧?”
苏寒之顿时愣住,万未想到今日会被沈弈带到母亲处介绍,虽然斯人已逝,但还是让人反应不及,尤其是这声娘子更是听得自己有些恍然。
沈弈却伸手拉住犹在发愣的苏寒之:“寒之,我们一起为娘亲敬杯酒吧?”
苏寒之回过神,眼中光波流转,却未挣脱他的手,而是举起另一只手中酒杯,与沈弈一起执手饮下这杯酒。
、野外诉情
沈弈并未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坟墓半响,便一手牵起马一手拉着苏寒之的手安静的向前走去,只一会,眼前的白色便被无边无际,宛若红霞的桃花林所取代,太阳快要西下,夕阳露出火红的光芒,更是映的满眼的红色,较之方才的悲凉要温暖不少。
苏寒之虽不解沈弈为何并未按照原路返回,但见他一脸的沉静,与平日的嬉笑极为不符,还是任由他引着自己一路行走。
太阳终于全部西下,弯弯的月亮挂与天空,沈弈停下脚步,看着一旁的苏寒之,终于露出一抹微笑:“饿了吧?我们吃点东西。”
苏寒之轻声说:“好。”
沈弈一笑:“等我。”随即快步走开,片刻后抱着一捆干枯的树枝和枯草,从包裹中再次取出点火石,将枯草点燃,又把架好的树枝放于燃烧的枯草上,只片刻,一堆篝火便熊熊燃起。
苏寒之静静的看着篝火,不由想到除夕夜的当晚,脸上亦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沈弈拿出几个干粮和水袋递给苏寒之:“只带了这些,凑合着吃些吧。”
苏寒之将东西接过,在沈弈的身边坐下,两人默默的吃着。
沈弈今日似乎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便不再多吃,而是从包裹中取出另一壶酒和酒杯,默默自酌自饮着。
看着沈弈饮下几杯,从不喜饮酒的苏寒之忽然开口:“给我一个酒杯,我陪你喝。”
沈弈一愣,取出另一只杯子递过,调笑着说:“今日怎么这么有兴致陪我喝酒?”
苏寒之却是面色不改的接过杯子,淡淡的说:“我只是觉得今晚怕是要在这里露宿了,喝点酒可以驱寒。”
沈弈但笑不语,将杯子举到苏寒之面前,两杯相碰一饮而尽。
又是几杯酒下肚,沈弈忽然开口:“还记得我说有机会对你讲我的身世吗?”
苏寒之饮完一杯酒,轻轻点了点头:“记得,你若想说便说吧,我听着。”
沈弈静默片刻才开口说:“其实我的沈随母姓,外公家是庆城富甲一方的大户,那年我爹隐瞒身份出游到庆城,与我娘相识并一见钟情,甚至还向外公提了亲。本来外公见两人情投意合,欣然允之,熟料大婚前夕,娘亲得知爹爹真实身份,死活不从,爹爹的身份却不能以退亲待之,结果,娘亲竟然到最后选择了自尽。”
苏寒之一惊,看着沈弈灌下一杯酒,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拿起一旁的酒壶帮他和自己斟满。
沈弈继续说道:“后来娘亲自尽未成,却意外发现已怀了身孕,外公皆以为她会从此顺从,孰料她不但仍旧不肯出嫁,甚至多次企图逃跑,外公只好借这次自尽对外宣称娘亲已去,又大办葬礼,才骗过我爹。只是从此她便被安置在其他隐蔽的住处,待我一出生便被外公接回,之后每年得见娘亲一次,却因为担心被发现,不得多加逗留,至她离世加起来相处不到一个月。”
沈弈说到这里忽然看向苏寒之:“你知道与亲生母亲如陌生人般相处是什么感受吗?那个时候我连饮茶吃点心都要向母亲道谢,说起来我才是从小无父母疼爱,最孤单的那个人。”
苏寒之一愣,看着眼神黯淡的沈弈,靠近沈弈的手抬起,第一次伸手揽过沈弈,两人本来就是肩膀紧贴,如今这一揽,竟是将沈弈拥在胸前。
已经习惯苏寒之冷清的性子,今日却被他连番的主动相待,沈弈眉头一皱:“寒之,你这是同情我?”
“不是。”苏寒之清冷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我想告诉你,以后你都不会孤单,我会陪着你。”
沈弈不由一怔,伸出双手揽在苏寒之的腰间,侧过头轻声呢喃:“原来你也会说甜言蜜语,而且说得这么动听。”
被沈弈带着酒气的呼吸灼热的喷洒在耳边,苏寒之面上骤然一热,不自觉将头退后,揽住沈弈的手也顺势要放开。
沈弈却是双手一紧,丝毫不让他退却,看见他绯红的脸被朦胧的月光和红红的篝火映的格外醉人,眼神一沉,忽然双手用力掐住他的腰,将他一把抱起坐于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而坐。
如此暧昧的姿势让苏寒之顿时身体一僵,低头看着身下的沈弈:“你做什么?”
沈弈抓着苏寒之腰间的手从背后慢慢上移,轻柔的触碰他坚硬的脊背,所到之处立即一片柔软,感觉苏寒之不自觉的朝自己贴近,轻声耳语:“你说呢?”
苏寒之一愣:“别胡闹,这是野外。”
沈弈的手从背后游移到胸前,隔着衣服轻柔胸前的某处,邪邪的说:“野外想来很刺激,这个姿势我们也没试过。”说着不待苏寒之拒绝,直接伸出一只手将苏寒之的头压下,与自己相吻,唇齿纠缠,酒香流转,瞬间便让二人迷醉,却不知是酒醉了人,还是人自醉。
一直吻到难舍难分,两个人都虚喘连连,相抵之处更是灼热坚硬,沈弈才不甘的将苏寒之放开,却是忽然向后一仰,整个人便平躺在身后的草地上。地上的微凉让浑身滚烫的沈弈得到片刻舒爽,伸出双手往胸前一扒,宽阔的胸膛便直接袒露在苏寒之的面前,瞧着苏寒之眼神亦是一沉。
“来,吻我。”沈弈略带沙哑的声音鼓励般的从口中溢出,苏寒之便如同受了蛊惑般低头朝胸前的突起吻去。
“嗯。。。。。。”舒服的叹息声让苏寒之身子一震,唇下的动作却未有丝毫停止。
又是一阵厮磨,苏寒之忽然辗转往下,动作轻柔爱怜般的用舌尖轻舔沈弈腹部的那道不大不小的疤痕。
感受着身上微痒带来的酥麻,看着苏寒之清冷面容下的温柔,又蒙着情*欲色彩的诱惑,沈弈终是按捺不住,直接抬手扯下自己的衣裤,下*身立即跳一般的跃出,直直挺立在苏寒之眼前,晃得他不由一愣,眼睛微眯,伸手也将自己的衣物尽数除去。
今夜的苏寒之少有的主动,沈弈虽然一身欲*火亟待爆发,却仍然装作惬意的躺在地上,笑望着紧贴欲望而坐的苏寒之:“坐上来吧。”
苏寒之却是也隐忍的望着沈弈,不发一言,更是毫无动作。
两个坚*挺相抵,却谁也不先示弱,沈弈眼睛一眯,忽的坐直身子将苏寒之向上一拖,缓缓压向自己,静匿的深夜,压抑的呻*吟,舒服的叹息清晰可见,不停起伏的身体,紧紧相拥的身姿朦胧暧昧,树上落下的片片桃花,提示着这苦短的春夜是多么美好。
、到达俞城
太阳暖暖的照在两人身体上时,地上相拥的两人才疲惫的睁开眼,身上身下凌乱的裹着衣物,却是仅将身体草草遮掩,若不是红色的桃花最解风情的铺满两人赤*裸的肌肤,若是被过路的人看到,那便是比这百花争艳的山间更吸引人的撩*人*春*色。
“等等。”沈弈望着一坐起身就忙找自己衣服的苏寒之,“包袱里有新衣,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苏寒之动作一停,扭头看向沈弈:“原来你早就设计好了。”
“设计?”沈弈微愣的坐起,片刻才明白苏寒之的意思,立即做出一副无辜样,“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沈弈嗷嚎一阵,忽然贴到苏寒之眼前,调笑着说:“说起设计,你说昨晚是谁先主动靠近谁的?我才知道原来你喜欢在外面,不过这外面的滋味果然是够销魂,你说我们下次。。。。。。”
“把衣服给我。”苏寒之丝毫不理会沈弈的调侃,侧过头说道。
沈弈看了看仅用衣物将重点部位遮盖的苏寒之,再转头看看自己另一侧不远处的包裹,心生计较,以苏寒之此时这般模样,若是起身去取包裹,那定是春光乍泄,但若是想不起身,便要趴在自己的身上方能够得着,眼珠一转:“包裹不远,你自己够吧。”
一眼便看出沈弈心中所想,苏寒之完全不理会,直接低下头,在地上找寻昨夜的衣物。
“好了好了。”沈弈无奈的开口道,“我给你就是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包裹解开,拿出一件墨绿色衣衫递给苏寒之,又取出一件宝蓝色衣衫准备自己穿上。
苏寒之皱眉看着手中的衣衫,光亮的锦绸上大朵的牡丹暗花,并不是自己平日所喜的素雅,将衣衫递回给沈弈:“这衣服太过华贵奢靡,我还是穿之前那件吧。”
沈弈却是不接,一边穿着另外一件宝蓝色衣衫,一边说:“就是要华贵,不然怎么冒充商人?你身上的书卷气太浓,必须用衣服遮掩。”
“冒充商人?”苏寒之不解,忽然想到什么,“你昨日到底交代了秦商什么?根本就不是让他们在驿站等我们吧?”
沈弈“哈哈”一笑:“我几时说过交代他在驿站等我们了?我是交代他帮我们做掩护,瞒过那些侍卫,我们才好偷偷溜出。”
“你。。。。。。”苏寒之语结,难怪沈弈当日带着自己日出前无人时离开,也怪自己没问清楚便和他出来,如今只好说,“那我们冒充商人做什么?”
沈弈穿好衣服站起身,一个活脱脱的潇洒公子哥便呈现在眼前,拿出手中纸扇“哗”的一展,在胸前轻摇几下,连旁边枝头上鸟儿的叽喳声都比之前更盛,低头望着犹抱着衣衫坐在地上的苏寒之,目光一沉:“冒充商人自然是为了接近富商,可是你这样不穿衣衫,半遮半掩,莫不是为了引诱我?”
苏寒之面色一红,不再看沈弈带着笑意和□的眼,拿起墨绿色衣衫随即穿上,也站起身,虽不及沈弈看起来风流倜傥,却因文质彬彬更有着勾人眼球的美。
“走吧。”沈弈笑着牵起苏寒之的手,指着前方的山,“我们从这条小路翻过这座山,对面便是俞城,山上的路有些不好走,拉紧我。”
苏寒之也未挣脱,只是问道:“那秦商和那些侍卫?”
沈弈拉着苏寒之朝着拴马的大树走去:“秦商他们走官路绕行,要七日后才到,我们先隐瞒身份去打探。”
隐瞒身份从民间打探确实是比以官员名义监查百官要好的多,只是这筹募资金不知沈弈有何打算,苏寒之犹自这般想着,却未再多问,心里莫名的有一种信任。
再一个黄昏时,两人才到达对面山脚下的俞城中,一天的疲惫加上已晚的天色都不允许两人再有其他计划,只找了一间上好的客栈住下。
只是一连五天,沈弈都带着苏寒之在俞城中四处游玩,逛遍了各色有名的店铺,尝尽了各种风味的酒楼,欣赏了各处优美的景致,每日玩的都是尽兴而归,到了夜里更是尽兴温存,如今真可称为快活似神仙。
又是一次温存过后的平静,沈弈望着被自己拥在怀中的苏寒之,轻声问:“若是有天我们不做官了,便这样四处走走,游山玩水可好?”
苏寒之不假思索的回答:“好。”
沈弈目光立即变得更加温柔:“你肯为了我辞官?”
苏寒之沉静的声音响起:“对于我来说,你一样是为了我辞官,你可以,我为何不可?”
从来都以为苏寒之只是被动接受自己的好,情自是不如自己用的深,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理所当然的说出这番话,心里一阵感动,紧紧的将他拥到怀中,片刻后才调笑着说:“我不知你原来这么喜欢我。”
苏寒之淡淡的开口:“谁说喜欢你了?”
沈弈“哈哈”一笑:“随你承不承认,不过我虽然第一眼就被你蛊惑,却不知道我会在后来如此非你不可。”
苏寒之微微抬头:“非我不可?”
“不错。”沈弈的目光立即变得坚定,“若是有人强行夺了你,不管他是谁,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定要将你夺回。”
望着沈弈少有的认真面容,苏寒之目光一聚,没有开口,手下却用了力将沈弈抱紧。
又是相拥良久,沈弈才忽然开口问道:“怎么不问我这几日为何带着你一直游玩?”
苏寒之轻轻开口:“你既有了打算便有你这么做的目的,我相信你这些都是为了正事。”
被苏寒之这样信任,沈弈嘴角立即扬起,眼中眸光一闪:“要说也不全是为了正事,还有一部分是为了和你一同无拘无束的享受,不过。。。。。。”沈弈尾音拉长,翻身将苏寒之再次压在身下:“现在我倒是又想办正事了。”
“你。。。。。。”苏寒之抬起双手抵在沈弈胸膛,带着嗔怪,“你怎么都不累?今日已经三次了。”
沈弈专注的看着苏寒之,一只手抬起在苏寒之的耳廓环绕,沉声说:“明日秦商他们就和我们会合了,今晚我当然要珍惜。”
苏寒之的手和身子便软了下来,又是一夜极尽缠绵。
、私下暗查
太阳已经升起之时,沈弈怜惜的看着怀中才睡着不久的苏寒之,将他的头轻轻放在枕上,悄悄下床穿起衣服走出门去。
已经有些喧闹的街上,沈弈有目的的走向一家挂着转让牌匾的店铺,隐隐看到里面有人走动,特意将扇子收起,从袖中拿出一只华贵的扳指戴到大拇指上,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店中人正在打扫着屋子,一见沈弈到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迎道:“请问公子有何贵干?”
沈弈客气的问道:“我见贵店要转让,特来询问一下,阁下可是掌柜?”
店中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弈:“不错,我就是掌柜,只是公子是本城人吗?”
沈弈一笑:“我乃京城而来,专做丝绸生意,见您这店铺不错,想租下来当个门面。”
掌柜皱眉:“京城人士?既非本城人,那公子还是请回吧。”
沈弈眉头一皱,立即询问:“敢问您,非本城人又如何?租不了这店”
掌柜叹了口气:“公子有所不知,近三年内,本城并无外来人士在此做生意,因为非本城人便不能加入商会,那样会受到商家排挤。”
沈弈眼眸一转:“所谓加入商会是否就是我各家店铺外那一样的麦穗型门牌?可是我记得也有几家是没有此标志的。”
掌柜一愣:“公子真是细心,不错,凡是加入商会之店铺,门面上均有麦穗标志,公子所看那些没有的,过不了多久大概都会关门大吉,我在这里做了这么久,还没看到有例外的。即使是三年前已在这里做的风生水起的外城人,也陆续关门,离开本城。”
沈弈不解:“这是为何?即使受排挤,只要自家店铺有优势,相信也不会受很大影响。”
掌柜摇摇头:“但是如果不加入商会,官家便会收取远远高出于同类店铺的税收,再大的优势被收了税也会变得没有优势,再加上同业的排挤。。。。。。”
“税收?”沈弈眉头紧皱,“你确定是当地府衙所收?”
掌柜甚是肯定的点点头:“绝不会有假,如若公子不信,大可去询问任何人或者开店试试,我并非不想出租本店给公子,而为了公子好,担心你做不长久,到时我的店铺还是空置起来,还不如租给个本城人图个心安。”
沈弈低头思索了片刻,终于眉头一展,拱了拱手离开。
“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沈弈一推开客栈的屋子,便见到地上的苏寒之正站在床下洗漱,赶忙迎上去问道。
苏寒之拿下脸上的毛巾:“你不是更早?”
沈弈将从街上买的早餐放在桌上:“这是我从街上买的,还热着,洗漱完了就快来吃吧。”
苏寒之没说什么,只是与沈弈一起坐在桌前,却将餐点分成两份,温和的说:“出去那么早,一定也没吃,一起吃吧。”
沈弈拿起苏寒之递过的餐点,细嚼两口后看着苏寒之专注用餐的神情,试探着说:“这早餐如何?我从那边红夜街买来的,据说连那边的小倌坊和妓院里的客人,清早起来都指定要的。”
苏寒之淡淡的点点头:“确实不错。”
沈弈眼珠一转,再次开口:“你也不问问我一早去了哪?就不怕我去别的地方寻欢?”
苏寒之果然动作一停,不过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沈弈,又低下头淡定的喝了一口水才道:“若是你还有力气的话。”
沈弈眼睛一眯:“你怀疑我的能力?要不要现在试试看?”
苏寒之却不理会,头也不抬的说:“快吃吧,不然一会就凉了。”
沈弈顿时如霜打的茄子泄了气:“还以为回来会被你审问去了哪,害我空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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