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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 作者:暖衣轻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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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弈眼睛一眯:“你怀疑我的能力?要不要现在试试看?”
苏寒之却不理会,头也不抬的说:“快吃吧,不然一会就凉了。”
沈弈顿时如霜打的茄子泄了气:“还以为回来会被你审问去了哪,害我空欢喜一场。”
“欢喜?”苏寒之很是惊讶的抬起头,“被人审问还会欢喜?”
沈弈边蹂躏手上的食物边说:“当然,被你审问才说明你在意我。”
苏寒之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将沈弈打量了一番:“看不出来你原来还是个妻管严。”
“你说什么?”沈弈一把拉住苏寒之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寒之,“你方才说妻?”
苏寒之一愣,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低下头:“我只是随口一说。”
沈弈却紧紧的攥住苏寒之的手,感觉他手中越跳越快的脉搏,嘴角一扬:“随口一说也是因心有所想,不然若是没有想过,怎会随口就说出?”
苏寒之抽出自己的手:“谬论。”
看出苏寒之有些窘迫,沈弈收起玩笑,认真的看着苏寒之:“其实这也是我所想,不如等我们到了隋州,我直接向知府大人提亲如何?”
苏寒之面色一僵:“不行。”
沈弈思索着点点头:“也是,此次有皇命在身,提亲显得太草率了,还是等备好了礼专程登门一次,毕竟他虽非你生父,却又胜似生父,礼节还是周全一些比较好。”
沈弈兀自说着,未听到苏寒之的回话,低头一看,苏寒之正拿着筷子在汤碗里搅拌,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眼珠一转,凑近些身子,轻声说:“原来你也会紧张。”
苏寒之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将筷子从碗中取出,转而说道:“你昨日说侍从们今日会到,大概几时?”
瞧得出苏寒之是故意转换话题,沈弈只是不在意的一笑:“我方才去了驿站,得到消息是晌午之后。”
“哦。”苏寒之淡淡的应着,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沈弈双唇一弯:“所以我们还有些时间单独在一起,你说做些什么好呢?”
但见苏寒之如同未听到一样,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想。
沈弈眉头微皱,忽然一手拉起苏寒之向床边走,另一只手解开外衣扔到一旁,又伸出手脱苏寒之的衣服。
苏寒之这才回神,微惊的看着沈弈的动作:“你方才说什么?我没答应你。”
“答应?”沈弈一愣,才明白他是未听到自己方才所说,眼珠一转,故意坏笑着扯开苏寒之的外衣脱下,随后翻身上床,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手亦搭上他的肩膀,“由不得你不答应。”
苏寒之脸色通红:“不行,我现在不想。”
沈弈一个无辜的眼神:“不想睡回笼觉?昨晚劳累了一夜,你不困吗?”
“。。。。。。”苏寒之顿时怔住说不出话,干脆翻转过身闭上眼。
沈弈“哈哈”一声笑,从身后将他拥进怀里,一起相拥而眠。

、官商勾结

两人这一觉一下便睡了不下两个时辰,若不是苏寒之在一旁又是召唤又是威胁,沈弈怕是要赖到天黑才起,以至于两人与秦商会合后再去往俞城府衙,已经快要接近黄昏。
府衙的知府早早带着一干人等迎在了府衙外,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沈弈手摇纸扇,施施然下了马车,苏寒之则是清冷着一张面容,随后缓步下车。
早知二人年轻有为,风姿神韵,为首已年过不惑的知府还是为这番让人不能不仰视的气势所震撼,脚下迅速的迎上去招呼,脑中却飞快的打着转。
一番繁琐的寒暄过后,便是例行公事的督查和询问,府衙的公文做的有板有眼,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沈弈和苏寒之淡淡的看着,并不置可否。
瞥到写着税收的一本公文,沈弈方要拿起,却听知府在一旁说道:“两位大人,如今天色已晚,下官已命人在迎松楼备了点酒菜,不如两位大人先随下官去用餐,休息一晚,明日再来查也不迟。”
沈弈缩回手,回头看着知府,笑着说:“迎松楼,俞城最大的酒楼,知府大人客气了。”
知府一愣:“沈大人之前到过此地?”
沈弈摇头:“本次是第一次。”
知府微惊:“那怎会?”
沈弈朗朗一笑,眼睛若有若无的瞥向方才那本税收公文:“沈某虽人在京城,但像俞城如此繁华之地还是略有些了解,迎松楼便是不必了,我与苏大人此次奉皇上之命前来,并不想太过张扬,不知可否去知府大人府上借助一晚?”
知府脸色瞬间一变,但立即恢复如常,恭敬的说:“承蒙大人抬爱,屈尊降临寒舍,下官万分愿意,只是担心下官照顾不周。。。。。。”
“诶。”沈弈摆摆手,“知府大人这说的哪般话,我等只是奉公办事,徒个歇脚的地方即可。”
“沈大人。”一直沉默的苏寒之忽然开口,“想来知府大人多有不便,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
“不是不是。”知府连忙解释,“大人千万不要误会,下官这就领两位大人前去。”
看着知府慌忙的前去向小厮交代事宜,沈弈凑到苏寒之身边,低声说:“原来你喜欢以退为进。”
苏寒之眼中看着知府,淡淡的说:“又不是任何事只是步步攻取便可。”
“步步攻取?”沈弈嘴角一个坏笑,“这个词我喜欢。”
苏寒之一愣,立即明白沈弈的含义,眼看小厮匆匆跑开后,知府要回过身,脸色一红,直接不理会沈弈的话朝着知府走去,让身旁坏笑的沈弈更是喜不自胜。
俞城知府的府邸离的不远,晚风徐徐吹动,将马车的车帘不时吹起,透着些许清凉,伴着街角边野花的花香吹进车内,一阵沁人心脾,让人心神舒缓。
车上的知府大人却不时用袖子擦着额上的汗,脸色较之方才有些许苍白。
苏寒之一如既往般面色冷然的坐在车中,沈弈则是假意朝窗外望着,并不点破,车内是之前各种寒暄后难得的沉默。
车外一堵高大的围墙在眼前晃了许久,沈弈方要仔细观看是何等府宅如此之大,便听车夫一声喊,马车立即停下,立即便明白知府这冷汗淋漓的原因所在。
不动声色的与众人一并进了府,只从大门进入到正厅,便已然看到假山林立,亭台水榭,美花美石,数不胜数,沈弈边走着,边装作不在意的转头对着苏寒之说:“苏大人,原以为你的状元府乃皇帝亲赐,自是首屈一指,不想如今看了知府大人的府邸,才知山外有山啊!”
苏寒之听出沈弈话中之意,也随即点点头:“确实不如知府大人的府邸壮美。”
知府大人却忽然扑通一声跪下:“两位大人谬赞,下官这府邸是借了些原有的景,加上此地本就土地辽阔,所以才显得大了些,怎敢与皇上御赐的状元府比?”
沈弈赶忙上前扶起知府:“知府大人,这是作何?方才只是有感而发,随意一说。”
知府颤抖的起身,一副诚惶诚恐之样:“大人未误会便好,大人的住处就在前方,请先休息片刻,下官稍后便来请大人用餐。”
沈弈笑着点头,看着知府离开,却是冷下了一张脸,比那苏寒之冷清的面容更甚。
再到餐厅之时,几人均已脱下朝服换上便装,加上知府有些谄媚的笑容,倒是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五光十色的餐厅内,菜色自是差不了,只是令人未想到的却是,那一旁侍者的美色,有男有女,个个秀色可餐,每每倒酒时都用身体若有若无的贴近,苏寒之只是不着痕迹的避开,眼神丝毫不做任何停留,沈弈倒是大大方方的看着,也不躲不避,面色却丝毫不改,让人看不出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又是一阵芬香扑鼻后的接触,沈弈微微一笑,抬眼看着身旁的女子:“美人儿身上的香气让沈某几乎闻不到酒香,真是让人心醉神迷。”
知府大人立即眼前一亮,笑容渐渐绽开,仿佛终于发现了宝藏的入口。
却听沈弈继续说道:“犹记得当日去往前国师府中做客,前国师,哦,如今应该称为罪臣,也是派了这么个可人的美人服侍,说来惭愧,差点让沈某无法自持,若不是知道其另有企图,怕是要软香在怀了。”
知府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如同打开了宝藏之口却被堵死在里面,谁不知道前国师在朝堂二十余载,却被沈弈拉下马,这事已让大多数官见了沈弈便望而生畏,如今沈弈这一套含沙射影,更是让知府吓的几乎从椅子上滑下。
沈弈冷冷的看在眼里,方要开口继续再来一击,却见苏寒之面色暗沉,怔怔的望着眼前,明显的失神,心下一惊,莫不是听到自己方才的话,吃味了?
却听知府带着颤音的解释道:“大人,下官绝无半点其他企图,若是大人不喜欢,下官立即撤了便是。”
沈弈方要摆手表示不必,忽听苏寒之冷然开口:“撤了吧。”
知府大人连连点头,手一挥,几个美色的侍从便低着头走出门去;屋内便只剩三人。
看了苏寒之的反应,沈弈嘴角一扬,眼眸一转:“知府大人,其实我与苏大人这次来,不仅是要督查百官事务,还有一个更重要之事,便是筹集善款。”
“哦?”知府一个惊讶,“请问大人为何事所筹?”
沈弈面色变得凝重:“如今皇上在操练兵马,想必知府大人也知晓,国难在即,我等自是要为朝廷分忧。”
知府忙点头:“沈大人果然不愧为我朝栋梁,下官惭愧,若是有下官可以效力的地方,沈大人但说无妨,下官一定尽力为之。”
沈弈忽然一笑,目光带着狡黠:“本来筹募资金的目标是商人,不想劳烦知府大人,不过既然你也想为朝廷分忧,沈某倒是可以让你来主导此事。”
知府一愣:“请大人明鉴。”
沈弈看了看已经回过神看向自己的苏寒之,又转回头对着知府说道:“知府大人只要发动本城商户纷纷鼎力支援,金额嘛,只要万两便可。”
“这。。。。。。”知府大人一愣,面露为难的说,“万两怕是多了些,下官担心。。。。。。”
“也对!”沈弈眼中计较的目光一闪,“全是商户出怕是多了些,不过既然知府大人想尽全力,不足的由府衙补足也可,总之只要万两便是。”
知府大人更是愣住:“大人,府衙内怎会有额外盈余,而且下官同商户并不熟,万一商户并不愿,下官也无法进行强迫。”
“哦?无盈余?不熟?”沈弈忽然一道厉光看向知府,“那府衙向外城商户非法征收的税收去向何处?若是不熟,怎会用这等方法保护本城商人?”
苏寒之眼神微闪,忽然明白这几日沈弈到底在调查什么。
知府一愣:“大人,我冤枉,下官并未多收税收,那都是市井传言,您可以将外城商户请来,一问便知。”
沈弈冷冷一笑:“城内已经没有外城商户,知府大人打的算盘倒是不错,不过想必知府大人也知晓,沈某不才,恰恰以前是断案出身,这查起东西来便是最在行的,知府大人当真让沈某拿出证据?你可清楚排挤外城人影响商业之罪?又可知官商勾结之罪,再加上假借朝廷名义敛财,这罪名。。。。。。”
知府冷汗滴下,连忙起身跪倒在地:“沈大人,是下官的错,还请大人放下官一条生路,下官日后便是大人的牛马。”
沈弈这次却是未再扶起知府:“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沈某这次来并非是为了置人于死地,知府大人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下官知晓,下官知晓。”知府连连叩头,“下官明日便能办妥,日后只要沈大人一言,下官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弈这才温润一笑,起身扶起知府:“沈某一向主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沈某与知府大人也算投缘,这证据我会保藏,不会再公诸于世,你大可放心。”
知府大人忙要再次叩头谢恩,却被沈弈按在椅上坐下:“那便好,来,喝酒。”

、回家探亲

这一场变换了主人的鸿门宴之后,知府甚是积极,仅用了三日时间,便将万两白银筹到,并承诺绝不再以任何名义收取外城人的银两,且答应同意外城人入商会,只要外城人遵守商会规定,并每年缴少数额的会费即可,对此,沈弈并无其他言辞,不比微微皱眉的苏寒之,而是一笑了之。
“两位大人,你们真的不多留几日,下官这次都未好好尽尽这地主之谊。”知府对着已经走出府外的沈弈和苏寒之说道。
沈弈在马车前驻足苏知府;回头朗朗一笑:“我们还有皇命在身,不便再久留,多谢知府大人美意,告辞了。”
沈弈既已如此说,知府也不好再做挽留,道了别便目送二人坐上马车远去。
如今终于两人可以独处,又不用担心隔墙有耳,沈弈立即向着苏寒之说道:“寒之,你可是对我那日在酒席上所说不开心了?”
“酒席?”苏寒之一愣,“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沈弈哀怨的看了一眼苏寒之:“哪里是忽然问起,是憋了三天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你老实说那日你是不是听到我说美色后吃醋了?”
听到美色,苏寒之眼神一黯,低下头说:“没有。”
沈弈嘴角一抿,故意用扇子挑起苏寒之的下巴,调笑着说:“还说没有,你看这脸色,活脱脱一副不欢快的模样。”
苏寒之顺势抬起头,有些无奈的看着沈弈:“也只有你能把性命攸关的事当做玩笑。”
沈弈怔住,原来他在为自己后怕,心里立即乐开了花,还来不及说上几句得瑟的话,却听苏寒之说道:“明明知道知府有企图,也有他违反国法的证据,你为何不向朝廷报备,而是自行处理?”
沈弈轻声一笑:“这你便没有我知晓的多了,还记得我的外公是庆城首富,其实据我了解,每个城多多少少都会对本城的商户有所保护,只是这个知府严重了些,如若捅出去,说白了他的罪行并非作奸犯科,最多也就是坐个几年大牢便出来,那我们的筹募计划自然也完成不了,后面几个城池定会有所防备,不如做个人情,日后他还会感激,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苏寒之深深的思索沈弈的话许久,渐渐眼前清朗,没有再提任何疑问。
既有了经验,又有了认同,沈弈便是光明正大的带着苏寒之偷溜,不需再找任何理由,后面竟也顺风顺水,一路走去,既是将各城玩遍,又是将皇命很好的完成,不禁让两人有些乐不思蜀。
两人原定的计划本是从京城出发一路向南,路过几个富说的城镇后转向东再沿另一条路线朝北返回,而两个多月的游历之后,只要再路过最后一个城,便再次回到京城。
沈弈看着城镇的石刻大字“隋州”,眼角渐渐溢出了笑:“寒之,你说我这次因为你没有提前私查隋州,算不算假公济私,你要如何感谢我?”
“谢你?”苏寒之收回在隋州两字上停留了片刻的目光,转回头:“隋州本就不算是很富硕的城镇,原本不在计划筹募之内,是你执意要停留在此。”
沈弈一愣,继而大言不惭的说:“我还不是善解人意的让你和家人团聚?你瞧,我连衣装都换成了便服,而且准备同你直接去伯父的府邸拜访,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苏寒之不由朝沈弈的身上望去,初夏的天气已有些炎热,眼前的沈弈今日一件一身丝薄白衣,宽阔的肩膀将衣服撑的恰到好处,姣好的身材立即展现无遗,胸前一柄纸扇轻摇,将额前的细发扶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头上点点细散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怎么?可是我今日的面容不佳?”沈弈忽然停止摇扇,瞧着愣住的苏寒之问道。
苏寒之这才发觉自己方才看的入了神,轻咳一声,收回视线转向窗外:“不是。”
沈弈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衣服:“那是衣服不妥?”
苏寒之又答:“不是。”
沈弈又看看自己的鞋子,方要再次开口,却见苏寒之脸色微红的说:“没有哪里不妥。”
看到苏寒之的神情,沈弈眼眸一转,瞬间领会方才那目光的含义,还未及出口调笑,便听马车一停,苏寒之开口:“到府了,下车吧。”
一听到府,沈弈立即收起笑容,赶忙站起身,伸出手轻抚额头上的碎发,之后又拽拽衣角,却听站起身的苏寒之说:“不必那么紧张,你今日很俊朗。”语气中竟然带了明显的调笑之意!
被苏寒之直戳心事,沈弈只是微愣,不仅未恼未羞,而且更是换上一副潇洒的姿态,凑近苏寒之轻声说:“我还不是怕在岳父面前失了仪容,影响了这第一印象,万一日后不答应我们的亲事如何是好?”
苏寒之一怔,未在多说,转身走下马车,这一神情立即让沈弈狡黠一笑,欢快的随之跳下。
因为隋州并未在二人募集城镇的计划中,因此并无人通知此地二人的到来,苏知府自是不知。开门的官家见到苏寒之时更是惊讶,赶忙大喊大叫的跑回府内,一路喊着:“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看着官家激动的背影,沈弈一笑,望着苏寒之说:“看来岳父对你不错,府里上上下下应该对你都很好。”
“嗯。”苏寒之淡淡的点点头,“走吧。”说着抬脚便进了门。
沈弈却是未抬步:“这个时辰岳父应该下了府衙回了府,我这样贸然进去怕是不妥吧。”
苏寒之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沈弈:“你是我请来的客人,有何不妥?进来吧。”
沈弈想了一瞬:“也好,那我就直接去拜见岳父大人。”
苏寒之望着迅速走到自己身边的沈弈,终于无奈的说:“你这岳父叫的也太早了点。”
沈弈瞧了眼有些微窘,但并未动怒的苏寒之,坏坏一笑:“既然是早晚的事,那就赶早不赶晚,走了。”
府内的正厅前,听到禀报的苏知府已经从厅中走出迎接忽然回来的苏寒之,却远远看见苏寒之的身旁还有一个俊俏的公子与他一起并肩而来,看那有说有笑的模样倒是甚为亲密,心里暗暗疑惑,自小就未见寒儿与任何人亲近过,这人会是谁?
思索间二人已到眼前,苏寒之彬彬有礼的问候:“叔父。”
苏知府微笑着点点头,虽然从小便收养了苏寒之,但为了安全一直到十岁才正式将他接入府中,平日里与自己并不亲近,也从未叫过自己一声爹,如今早已习惯,只温和的说道:“寒儿,回来了,这位是?”
苏寒之还未开口,沈弈已经躬身鞠了一躬:“沈弈拜见岳父大人。”
话一出口,三人同时一愣;瞬间面色各异。

、回家探亲

沈弈连忙开口:“不,是伯父大人,是我一时口误,还请不要见怪。”
“哈哈。”苏知府一声爽朗的笑声,“无妨,若是我有两个女儿便好了,另外那个没有婚配的女儿可以许给你,也不枉你叫我一声岳父。”
沈弈看了一眼面色异常的苏寒之,开怀一笑:“沈弈多谢伯父抬爱。”
“沈弈?”苏知府这才仔细的将这名字听进去,“听闻朝中有一御史大人也名沈弈,可是重名?”
苏寒之在一旁回答:“他便是御史沈弈。”
苏知府立即一愣,御史为正一品,自己为四品,朝中规定官阶相差三品间官员需行跪拜礼,作势便要下跪:“下官不知御史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还请大人不要责怪。”
沈弈赶紧扶住已屈膝的苏知府:“伯父不必多礼,此次侄儿并非公差,只是同寒之一道来拜访伯父。”
“那怎么行?”苏知府继续坚持,“官阶礼仪,下官怎能不遵?”
眼见两人相持不下,苏寒之不由对着苏知府劝道:“叔父,他只是随我回家探亲,同我一道当做家中晚辈对待便好。”
家?苏知府一愣,这还是第一次听苏寒之承认这里是家,心里一喜,便也不再坚持,只是御史大人亲临本府,还是免不了激动一番,不由从头到脚再次打量一遍,想着年纪轻轻便为朝中一品,又如此谦卑懂礼,且一表人才,甚至真的开始感叹为何自己只有一个女儿了。
“寒哥哥,寒哥哥。”一声娇滴滴犹如银铃般的女声,带着激动从门外传来。
沈弈不由朝门口看去,一个体态娇小的女子正匆匆跑进门,身上浅黄的散花百褶裙随着跑动向后扬起,将姣好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再看到她那张白皙的面孔上精致的五官,倒让人不由联想到那娇艳欲滴的水仙花正要含苞待放,想来便是方才苏知府口中那唯一的女儿。
只见女子欣喜的跑到苏寒之身旁,双目有神的望着苏寒之,双手拉住苏寒之的胳膊摇晃:“寒哥哥,真的是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早回,都没有准备。”
看着女子眼底那炙热的火焰以及苏寒之胳膊上紧攀的手,沈弈不由皱了皱眉。
不待苏寒之说话,苏知府便一声微喝:“柔儿,不得胡闹,今日有客人。”
女子这才撅着嘴放开苏寒之,脸色有些微红,水灵大眼睛咕噜一转,看到一旁站着的沈弈,莞尔一笑:“小柔见过公子。”
沈弈也立即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彬彬有礼的颔首:“姑娘好。”
算是打过招呼,小柔立即再次将目光转回苏寒之,这次竟是一把拉住苏寒之的手便向外走:“寒哥哥,跟我来。”
看着两只拉着的手从自己眼皮底下经过,沈弈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贤侄莫怪,柔儿是家中独女,从小无娘,是我把她宠坏了。”
两人的背影在眼前消失,沈弈扭过头看向有些抱歉的苏知府,客气的回道:“伯父客气了,柔姑娘活泼灵动,不拘泥于俗礼,可爱至极。”
苏知府的嘴巴立即咧开,竟然开始想要不要去哪里收个干女儿许配给沈弈,却不知沈弈的心思也在暗暗计较着。
一直到晚饭的餐桌上,沈弈才看到与苏柔一起进来的苏寒之,故作如常的与并肩坐到对面的两人打了招呼后,便开始了有一大搭没一搭的闲聊,余光却始终瞥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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