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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英雄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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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此刻微微抬眼,朝蒙恬看去。却看见蒙恬并未朝自己看上半眼,只是眉头紧锁,神情肃穆。
过了片刻,扶苏见蒙恬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朝着嬴政行了大礼,听得他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响起:“陛下,那晚,赵苏并非想行刺臣。他……他……他是想干那种事情……”
嬴政却不放过,反问了一句:“干哪种事情?”
蒙恬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不能不答,心中一横,朗声道:“他不知为何,对臣动了旖念,想要同臣行夫妻之事。臣已经责罚他四十军棍,教训过了。赵苏虽有犯错,却罪不至死,更不至于当众剥皮,请陛下看在臣的薄面上,从轻发落!”

暧昧的诡计

蒙恬朗声道:“他不知为何,对臣动了旖念,想要同臣行夫妻之事。臣已经责罚他四十军棍,教训过了。请陛下看在臣的薄面上,从轻发落!”
嬴政哈哈的大笑了两声,对浑身瑟瑟发抖的皇子笑道:“皇儿,看不出,蒙将军竟还是个多情之人!既然蒙将军求情,那朕就免去那个小兵的剥皮之刑!”
蒙恬听到此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喜道:“多谢陛下!”
嬴政道:“蒙将军你快去救人吧,若是迟了片刻,那个小兵没了命,你今日,不是白闯了御营一趟么?”
蒙恬早已在这里呆的尴尬难当,听得嬴政如此说,转身就走,出了帐门,立刻翻身上马,一路疾驰,赶到刑场,却见行刑官手中的尖刀锐利,在阳光的照射下,耀眼刺目。刑场一旁,高公公正站在那里,亲自监刑。
高公公纠起嗓子,尖声道:“吉时到!奸细赵苏,意图谋逆,陛下特令剥皮~!”
却只见赵苏的口中,早已被塞了一块破碎布,想必是他大呼小叫的吵闹不休,示意不让他说话。四肢却被绑在了木架之上,脊背正对着行刑官。
赵苏只看见行刑官的尖刀在空中落下,他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拼命的挣扎,可双手双脚都被浸水的牛皮绑了,那里挣扎的开?
赵苏在心中暗骂,为什么不安乐死,为什么不安乐死?这个没有人权的世界,完全不讲究证据,完全不允许申诉,连想来不公正的军事法庭都没有一个,就这么着要被活活剥皮!!!
他只觉得脊背一凉,感到那柄小刀顺着自己的脊椎骨划下,发出轻微的刺啦之声,赵苏在这一刻,猛然醒悟这是准备活剥自己!!!!而且这行刑官还故意要显示自己的技术,剥出一张完整的人皮!!
赵苏觉得自己此生无望,他抬起眼,看向四周,四周满是悲悲戚戚的黄土飞扬,猛的看见一人策马朝自己奔来,心中一喜,心想是那皇帝忽然醒悟了?待到看清竟是蒙恬的时候,万般滋味涌上他心头,一时激动,一时愤恨,又是悔恨,又是遗憾,最后纠结而上,将简直是对蒙恬恨之入骨了!
若不是蒙恬,他现在正是假期,能够在酒吧喝上一口落日余晖,勾搭个漂亮妞,哪里像现在这样,居然被拔得浑身赤条条的供万千人观看不说,还马上要性命不保!
最最重要的是,现在,他赵苏,已经回过味来,背上感到疼了!
那行刑官将拿着剥皮刀,从赵苏的后脖颈开到,顺脊背往下,到了赵苏的菊花处割了一道完美的缝,见到细密的如同红霞的血珠从赵苏伤口处渗出,简直兴奋地不得了,忍不住低低赞叹了一句:“多好的皮啊~!”
行刑官放下剥皮刀,搓了搓手,换了一柄扁平的薄刃,正准备顺着那道缝将赵苏的皮肉剥离开来之时,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大喊:“住手!皇上有旨,刀下留人!”
那行刑官十分不满的嘟囔了一下,不甘心的下了一刀,就猛的察觉耳边一凉,随即一阵火辣辣的疼从耳垂处传来,却是蒙恬射出一箭,将他的耳垂射穿,箭矢穿过耳垂,直钉到高公公面前摆着令牌的几案上!
那行刑官立刻不顾上下刀,捂着自己的耳朵躲到一旁,只见血从他捂着耳朵的手指缝中溢出,滴到地上。
高公公被钉在自己面前的箭吓了一跳,一抬头,见是蒙恬所设,心中大怒,站起身尖声嚷道:“蒙将军,你这什么意思?”
蒙恬阔步向前,朗声道:“圣上有令,赦免赵苏!”
高公公哼了一声,却并不给蒙恬面子,依旧沉着脸,道:“蒙将军可有圣旨?陛下亲口吩咐老奴来监斩,临行前圣上说的清清楚楚,赵苏乃是赵国奸细,老奴刚刚已经同蒙将军说过一遍了,怎么还要再说一遍么?”
蒙恬手按佩剑,厉声喝道:“赵公公!此刻是在军营,本将说的话,你不信么?”
赵苏这才知道,原来那位高公公姓赵,那定然是单名一个高字了!
赵苏此刻,居然心有闲暇,将那个公公的名字在心中默念了两遍,姓赵名高,赵高,赵高,原来这个太监,叫做赵高!
赵高见蒙恬手按佩剑,一脸肃然,不觉心中就胆怯了两份,退后一步,手指着蒙恬,连说了两个“你!你……!”,却再也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蒙恬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赵高,只朝着一旁的士兵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赵苏松绑?将军医找来,去拿伤药!”
赵苏此刻,心中才真是一阵喜,一阵悲,心想我要取蒙恬的血液,却不料任务没有完成不说,自己倒先流了许多血,真是得不偿失,回去之后得要求抚恤金才是!
众兵士见主帅下令,立刻七手八脚的将赵苏解下,有抬了担架来,有个别机灵的,还将自己的被褥抱了出来,盖在赵苏身上,将他抬到了营房之中。
赵苏刚到自己的营房之中,军医尚未到,却看见秦始皇和扶苏到了。秦始皇脸上仍是毫无表情,只扶苏看起来有些不太一样,那日初见的丰神俊朗没了,眼眸中只流露出淡淡的悲哀之色。
蒙恬亦在赵苏身旁,见皇帝到了,忙行了礼,秦始皇挥了挥手,示意免礼,便对赵苏说道:“你今日大难不死,多亏了蒙恬在朕面前求情!你该好好谢他才是!”
赵苏默不作声,却又听嬴政道:“你那日救驾,朕尚未赏赐,今日误判,身上又受了许多苦楚,朕就命你做蒙恬的贴身侍卫,赏赐二十两金子,作为今日补偿!”
赵苏心中一阵狂喜,直觉得今日这刀挨得真是太值得了,即刻便要从床上跳起,抱着嬴政亲一口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金子他是不在意的,反正他要了也没什么用,只不过当蒙恬的贴身侍卫,可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日思夜想的东西。
赵苏连声道谢,秦始皇微笑不语,赵苏猛然抬头,却看见站在秦始皇身旁的扶苏公子脸色白的可怕。
正说话间,军医到来,将赵苏的杯子掀开,看了看,向秦始皇说道,只是一道浅浅的口子,并不碍事,上了药,过个两三天就愈合了,说着,便解开药盒,要给赵苏上药。
军医的手,尚未触到药膏,便听见嬴政淡淡的道:“蒙恬,若是你早两天,同朕讲明,你这位爱将,也不至于遭受今日的皮肉之苦!这都是你的过错!”
蒙恬心想,我怎么知道皇帝陛下你会来这么一招?不过也不便顶撞,只答了一声是。
嬴政嘴角勾起一抹笑,对蒙恬道:“既是你的过错,你当补偿!这些天,朕就命你亲自给这位小朋友上药,要将他照料的好好的!”
蒙恬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抬头去看嬴政,见他说的严肃,眼中却带着暧昧之色,知道他想歪了,却也不好辩解,只得答应了。
嬴政说完,便转身离去,走出两步,却瞧见一身白衣的扶苏,还呆呆的站在蒙恬身旁,眼中神色复杂,又像是痛苦,又像是不甘,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的寂寥之色。
嬴政淡淡的道:“皇儿,你要在旁边看着蒙将军给他的爱将治伤么?”

深入禁地

嬴政淡淡的道:“皇儿,你要在旁边看着蒙将军给他的爱将治伤么?”
扶苏浑身一震,心知这一切都是父皇的诡计,可眼看着如此,却根本无可奈何。
以前蒙恬尚未出征之时,便对自己全然不同,自己遇到了难过伤心之事,常常说与蒙恬听。那时蒙恬总是温言安慰,就算是自己和嬴政的关系,说给蒙恬听了,蒙恬也并未露出半丝轻蔑之色。
甚至有时候实在是难以忍受和父亲的这种乱伦关系,也能趴在蒙恬怀中痛哭一场,在扶苏的心中,蒙恬温柔,刚毅,又沉稳,实在是比自己的父亲好上千倍百倍。而扶苏每每说起嬴政强逼之事,蒙恬也曾表示,这位皇帝实在是有些荒唐。
此次随嬴政出巡,再次遇到蒙恬,更是觉得亲切无比,甚至出言恳求,让蒙恬助自己夺位,以摆脱父亲的荒唐。
只是扶苏却怎么也没料到,这话说出来之后,蒙恬却无丝毫表示,反而多有推脱。
今日更是在嬴政的算计下,被蒙恬亲眼见到父子淫乱的场面,以及自己呻吟射液的样子。
扶苏的心早已死了大半,这唯一的希望,也已破灭。
正如秦始皇所说,蒙恬往日对扶苏多加宽慰,也不过是觉得他可怜,今日见了,才知扶苏并不可怜,反而很享受。在蒙恬心中,往日那个雍容华贵,又略带忧郁的皇子,原来并非他的真面目,而这个皇子,也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去安慰怜悯。
扶苏被嬴政这一句“皇儿难道要留下来看上药么?”说的清醒过来,心中难过却又根本没有丝毫办法,过了半晌,才说了一句:“儿臣随父皇去便是……”
说完这句话,扶苏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跟在嬴政身后,出了营帐。
帐中兵士听见皇帝如此说话,早已走的干干净净,眨眼之间,帐中只剩下蒙恬和赵苏两人。
蒙恬此刻心中真是尴尬万分,刚刚赵苏那表现,摆明了对自己仍旧贼心不死。
可皇帝的命令,却也不能违抗,只得拿起药盒,对还处于兴奋状态的赵苏低声说道:“你躺好,不要乱动!”
赵苏听见蒙恬这样说,立刻乖乖的躺好,心中暗自琢磨,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做的蒙恬的贴身侍卫,日夜都要跟随在一旁,下手的机会,那简直是数不胜数,心中乐开了花,蒙恬又说了些什么,当真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只是觉得一阵清凉的药膏涂抹到背上,火辣辣的感觉立刻没有了。
伤口从脖颈顺着脊背一直往下,直深入尾椎骨处,蒙恬给赵苏脊背出上药时,倒还好,可渐渐往下,到了腰上,只看到赵苏腰肢紧密,白皙的皮肤上,一道殷红,不知不觉,手中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再掀开盖在赵苏身上的棉被往下时,结实的臀部,触手光滑又有弹性,蒙恬常年在军中,又不近女色,不觉心中有些荡漾。
赵苏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乌黑柔软,满脸含笑的看着蒙恬,心中喜悦无比,整齐的眉斜飞入鬓,一双眼睛乌黑发亮,犹如点漆。
赵苏只觉得蒙恬怎么下手越来越重,弄得自己十分不舒服,他心中对蒙恬颇为怨恨,心想如果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这么惨?
于是皱了眉头嘟囔道:“你慢点,弄疼我了!”
蒙恬低低的哦了一声,下手轻了,呼吸之声,却不料重了两分。
赵苏只觉得颇为粗糙的手在自己臀部犹犹豫豫的,他才不会去多想,更不会有觉悟说不必劳烦将军,小的自己来就行。
反而是微微闭上了眼睛,一脸颇为享受的表情,心中想的却是:你害老子出了血,要给老子补偿上!
刀口再往下,就有些深入禁地了。
蒙恬实在是不想再往下,犹豫了半晌,才道:“赵苏,那个,你自己来吧?”
赵苏嚷道:“什么叫做我自己来?刚刚你的皇帝说话你没听见么?他让你亲手补偿!”
蒙恬便没说话了,沾了药膏,却没法下手,支吾了半晌,终于说道:“你……你把屁股抬高一点……我看不清伤口……”
赵苏倒是很大方,也特有觉悟,很配合的躬了身子,将自己的菊花大大方方的展示在对方面前,还厚颜无耻的补上一句:“你轻点啊!”
蒙恬只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不稳,开始哆嗦了。赵苏的那句“你轻点~!”怎么听,怎么暧昧。
特别是陪着帐中落下的余晖,映在一片昏黄之中,他好不容易给赵苏上完药,只觉得额头浸出了细密的汗珠,某处竟也开始支起了帐篷。
幸好这时是初春,北地寒冷,蒙恬身上穿的多,战裙盔甲将浑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除了他自己,更没人察觉。
蒙恬做了片刻,气息渐稳,将被子给赵苏盖好,起身要走,刚走到帐门口,却冷不定听见赵苏大呼小叫:“蒙将军!别忙走!”
蒙恬只得停住脚步,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赵苏看着蒙恬,眼珠转了两转,问道:“将军的贴身侍卫,应该有别的住处吧?”
蒙恬点头道:“是!在我旁边的营帐!”
赵苏大喜,忙道:“那我要搬过去才是!不然皇上该说我办事不用心,又要剥我的皮了!”
蒙恬道:“你现在身上有伤,不宜到处走动,等过两天你伤好了再说吧!”
赵苏急道:“不不!我没事,我能走路,真的,一点皮外伤而已!我现在就搬过去!”
一面说,一面作势要掀开被子下床走路。
蒙恬眼见着赵苏就要从被子里面跳出来,只得道:“不必走了!我等会命人将你抬过去就是!”
赵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直到现在,他才说出一句像样的话:“多谢将军了!”
蒙恬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而出,赵苏心中实在是欢乐,听说蒙恬的贴身侍卫都是一人一间营帐,终于可以摆脱刁胖子那条毛茸茸的大腿了!
蒙恬前脚出了营帐,后脚就有几名士兵进来,将赵苏抬着,送到了侍卫营。
路上赵苏遇见刁胖子,刁胖子对于赵苏的离去念念不舍,拉着赵苏的手,说了几声好兄弟,差点要滴下泪来。
赵苏到了自己的营帐之后,四下打量了一番,很小,非常小,不过倒是有一副新配备的盔甲,还有弓箭和长枪,简直就是高级套房了。
赵苏半夜睡在软和的塌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心中却在暗自琢磨,今晚是不是该再次尝试行动一下?
不过他只要一动,背上的伤口就要开裂,虽说伤并不打紧,回去之后也能让修复机器人在真空营养液中修复的完美如初,终究却是不太方便,只得作罢。
第二日有士兵前来送上饮食,赵苏狼吞虎咽了,晚上蒙恬前来奉旨疗伤,掀开被子看赵苏的伤口时,大部分已经愈合,只是军医说要连上三日,不然会留下疤痕。
只得硬着头皮,又开始了煎熬。
待到药膏涂抹到腰部的时候,赵苏很配合的将臀部抬高,借着帐内的一盏油灯,赵苏某处的细细褶皱都看的一清二楚,最过分的是,那处居然还在一张一合,微微颤抖。
蒙恬只得停下手中的动作,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却听见赵苏的声音懒洋洋的问道:“怎么了?”
蒙恬没去答话,赵苏随手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胸前,抱着枕头,说道:“蒙将军,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蒙恬道:“有个弟弟蒙毅,跟在圣上身旁。”
赵苏问:“怎么我从未瞧见过?”
蒙恬道:“这次没来,想必是留在宫中负责守卫了!”
赵苏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又问道:“那你老婆呢?”
蒙恬道:“什么?”
赵苏道:“你妻子呢?”
蒙恬沉默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道:“我们成亲不到一年,她就病逝了!”
赵苏道:“那你可真倒霉!我看你今年也有三十了吧,怎么没再找一个?”
蒙恬听见赵苏这样问,一阵血气上涌,竟想到了那夜赵苏主动送上的柔软的双唇。而此刻,赵苏白皙而完美的背就在自己面前,臀部还在微微颤抖。
这种话,任谁听了,都要忍不住想歪。
蒙恬没说话,在这时,男风盛行,魏国龙阳君早已天下闻名,他忍了又忍,最后将手中的药膏缓缓的放下,道:“你说的不错,的确可以再找一个!”
赵苏点头笑了笑,这个笑容,无异于邀请。
蒙恬猛的俯下身子,唇靠近了赵苏的,粗重的喘息,喷到了赵苏的脸上。
蒙恬低声问道:“赵苏,你真的不怕本将?”
赵苏再迟钝,此刻也知道蒙恬是什么意思了,他心中一片慌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想要躲闪,双手却不防被蒙恬死死地按住,想要挣扎,却不料想竟碰到了某个坚硬无比的东西。
蒙恬道:“赵苏,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同皇上解释那晚你偷袭我的事情的?”
赵苏只得摇头,心想别啊,我卖艺不卖身。
蒙恬微微笑了笑,低声道:“我就是这样解释的……”
说话间,已经将半盖在赵苏身上的被子扯掉,合身压了上去。

心动

说话间,蒙恬已经将半盖在赵苏身上的被子扯掉,合身压了上去。
赵苏脑袋中轰然一炸,想要躲闪,却不料蒙恬气力比他实在是大出太多,根本无法躲闪,赵苏的双腿,已经更够感受到蒙恬身上某处的□和火热,更是看到,对方眼中喷出的火焰。
赵苏急道:“哎!哎,你听我说,不是这样……”
然而话尚未说完,便被封住了双唇,赵苏只觉得一阵窒息感传来,浑身火热,呼吸不畅。
随即脱衣服的声音在赵苏耳边响起。
赵苏没穿衣服,他也没伸手去解开别人的衣服,那脱衣的人是谁,那人想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赵苏心中大惊,虽然他有在必要时刻奉献菊花的觉悟,但并不代表,在不必要地时候,他也愿意奉献菊花,他用力的挣扎了两下,两具身体摩擦,只听得蒙恬的喘息声更重,赵苏暗叫不好,却不想正在此刻,听见帐外有人叫道:“蒙将军,陛下找你!”
蒙恬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的罩甲已经解开,衫子也扯开一半,气息浑浊粗重,放开赵苏,自己定了定神,将衣衫穿好,又伸手,将赵苏的杯子盖好。
赵苏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见缝插针,道:“蒙将军,我不是……不是……”
蒙恬打断赵苏的话,道:“你若不愿意,可以不当我的侍卫,我不逼迫你!”
赵苏脑门冒汗,这难道当贴身侍卫的,都要负责帮主帅解决生理问题?可是,不贴身,怎么下手?
他一时答不上话来,却看见蒙恬已经穿戴整齐,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帐中就剩下赵苏一人,他琢磨来琢磨去,还真没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生怕皇帝将军议事完毕,蒙恬就要前来找自己解决问题。
赵苏这次,可真的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朦朦胧胧的等了大半夜,蒙恬却并未前来,赵苏实在撑不住了,最后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面想,一面眼皮打架,最后终于沉沉的睡去。
等到赵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
赵苏为了能够早些养好伤,早些完成任务,一直很听军医嘱咐的趴在床上,到了晚上上药的时间,仍旧没有看到蒙恬,这的确让赵苏有些意外。
赵苏暗自在心中琢磨,因为都是男人,赵苏十分了解,那天晚上蒙恬的样子,没有将自己当场正法已经是很有定力了,要是换了赵苏,恐怕他早就吃干抹净,能够达到拍拍屁股走人的境界了!
又到了白天的时候,刁胖子等人,趁着空隙前来看了赵苏两眼,甚至还恶意的故意在赵苏的伤口上打了两拳,看着赵苏嗷嗷直叫,刁胖子觉得自己十分有满足感。在满足感的驱动下,刁胖子告诉了赵苏一个消息:“秦始皇巡视完毕,带着皇子扶苏返回咸阳去了!”
赵苏这才明白,为什么蒙恬没有来找自己,一定是去送皇帝回京去了。
赵苏在床上休息了两天后,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等到迎来下一个日出的时候,当即便穿好了衣服,又套上自己的新盔甲,收拾好了一切,走出帐外。
赵苏走出帐外,眼睛便朝着一旁的蒙恬主营走去。
营门敞着,自然是蒙恬已经回来了,说不定此刻正在里面。
他琢磨了半晌,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最后决定,这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的危险性最低,还是进去的好。
却不想进到主帐,却看见蒙恬外带李肃,和军中其它几名高级将领都在此处。蒙恬坐着主位,几个偏将各自按照官职顺序亦坐好,他们中间,却是一个六平米见方的沙盘,看来是正在商讨军事机要。
赵苏知道这是机密,陆军军官学院的保密条例赵苏是记得很清楚的,不该听的绝对不听。
当即便想要退出去,却听见蒙恬道:“赵苏,你过来!”
赵苏便觉得有些尴尬,这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吧……
他偷偷的朝四下看去,却见个人脸色都很正常,并无露出奇怪诧异的表情。
赵苏还在犹豫,便听蒙恬道:“愣着做什么?你就是这么当值的?”
赵苏这才反应过来,他是皇帝钦点的蒙恬贴身侍卫,当然应该贴身保护,站到蒙恬身边,是最正当不过的事情。
赵苏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自己烂泥巴扶不上墙,已经是高级将领的级别了,却还只有个少尉的觉悟。
于是便朝着蒙恬走去,见蒙恬左手边站着一名侍卫,右手边却是空的,便学着那人的样子,站在蒙恬的右手边。
却听蒙恬道:“陛下临行前,特意诏我前去,说道此次巡行,意在查看边防,让我等不可错失良机,当趁着夏季匈奴疲惫,再次痛击,将匈奴赶出阴山以北,贺兰山以西!”
那几位将领也并未说什么话,这让赵苏有些意外。
银河联邦的作战风格赵苏是知道的,先是议会讨论,要不要打仗。光是这个议会讨论,要不要打,就能讨论个半个月去,甚至还有出言不和大打出手血溅办公桌的。女议员说刺岩卡虽然长得像虫子,可也有虫权,应当和它们沟通,一齐开发宇宙。一些男议员不以为然,说女人都感性。结果感性的女议员当场踩着高跟鞋上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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