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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村山郭 作者:青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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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坦露心迹,他犹豫段时间,萧慕远犹豫段时间,他琢磨段时间,萧慕远琢磨段时间,不说兜兜转转,就是怎麽都不至於如此顺利,没想萧慕远倒好,几句话两下半,俩人是夫妻了。
这看起来是那麽的不可思议。
萧慕远没说错,会做饭会洗碗,会拎水会晒衣服,会浇菜还会扫地。
确实不亏。

、水村山郭第六十一章

六十一
次日,萧慕远一睡就是日上三竿。
盛阳倒也没叫他,由著他睡,瞅著他又流了口水,把枕头给他翻了个面,这才出门而去。
萧慕远一夜好梦,周身舒坦,直到让正午的阳光扎得眼皮子发烫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发现屋里就剩他一个人,立马惊得从床上弹了一起来,这一动,腰上顿时一酸,入骨三分。
萧慕远龇牙咧嘴从床上爬起来,四下一看,盛阳确实不在,正想著下床去找,冷不丁发现自个儿浑身赤裸,这才想起昨夜同盛阳一场大战,衣裳早不知给剥哪儿去了。
萧慕远掀开被子找了找,没找著,正准备骂上几句盛阳,抬头之间视线瞥见个东西。
是个龙头灯笼,崭新的,静静地放在窗前的木柜上。
萧慕远忍不住扑哧一笑,乐了。
盛阳一进屋就看见萧慕远光著身子在那摆弄今一早他给买的龙头灯,专心致志的,有人进来了都没发现。
醒了?
萧慕远一听是盛阳的声音,将那灯笼一提,转过身问,你去哪了?
盛阳将带回来的一袋东西往桌上一放,答非所问,你怎麽不穿衣。
不问还好,一问萧慕远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还想问你把我衣裳弄哪去了。
盛阳往澡桶方向一指,萧慕远一瞧,果不然架子上挂著套衣裳,却不是他的。
这不是我的啊。
给你的。
给我的?
萧慕远把灯笼放下,凑上去细细瞧了一会,颜色素净,料子细软,摸上去十分舒适。
萧慕远顿时心花怒放,嘿,这哪来的。
盛阳给自个儿沏了杯茶,道是成衣店里有人做了衣裳又不要了,一看尺寸同萧慕远相仿,这才捡了个现成便宜,直接买了来,话完一瞅萧慕远光著屁股站那没打算坐回去,好气又好笑,说道,洗澡水就快抬上来了,你打算就这麽站著麽。
萧慕远这才想起礼义廉耻怎麽写,慌忙就缩回了床上,拉著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埋怨道,好好的你把我衣裳扔了做什麽。
没扔,洗了,一时半会干不了。
萧慕远摸著自个儿身上的黏黏腻腻,想来昨儿衣服给垫在身下作践,估计也成了干菜了,但这都不是重点。
你还没告诉我这半天你去哪了。
下午就要回去了,买点东西带在路上。
萧慕远啊了一声,十分意外,这就要回去啦?
盛阳只道原计划就是今天下午回村,有什麽可奇怪。
萧慕远有些不情愿,说,可是我一整个上午都在睡觉,咱们就玩了昨天这麽一天,还没玩过其他好玩的呢。
盛阳一听,视线将他上下一打量,嘴角弯了淡淡一笑,卖身不好玩吗。
萧慕远闻言,认真想想,站在自己有过教训的立场上直言不讳,好玩是好玩,可也不能老玩这个不是,玩多了伤身呢这个。
盛阳就觉得自己还是太小看萧慕远了,这简直不是没羞没臊能说得了的。
小二这当口将洗澡水送上来了,人刚一走萧慕远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上那身新衣裳,一番洗漱之後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似乎有种又英俊了几分的舒爽。
盛阳领著他下楼,先把午饭收拾饱了,带上他又去了镇上布庄。
咦,这店怎麽这麽小。
小镇布庄,自是不能与大城相比。
你带我来这做什麽?
盛阳问夥计要了几匹结实轻软的布料,放在柜台上要萧慕远自个儿挑花色。
萧慕远有些没预料,你要给我做衣裳啊?
哪这麽多废话。
萧慕远心中惊喜,却也没说,嘿嘿一笑,埋头看起了花色。
盛阳,你不挑吗?
早上挑过了。
嘿敢情你早都给自己准备好了,白浪费我时间给你看了匹。
盛阳听得心中一动,道他早上原也想替萧慕远挑上两个色送成衣店里,想了想又作罢,寻思著让萧慕远自己看,也免得自己看上的他喜欢不上。
萧慕远听得心里高兴,遂不再计较,一番挑选之後拣了两匹最喜欢的递给夥计。
不挑其他的了?
做几件衣裳够了,我又穿不了那麽多。
盛阳一听,心想这还挺懂事,长进了不少,萧慕远接著道,等下回来玩再买别的不就好了,慢慢买呗,迟早把我喜欢的都买回去。
。。。。。。
盛阳这才发觉自己太天真了,萧慕远不过是换了种战术,只是想想好歹他还知道一次不能太贪心,也算是有些乖巧了。
两人从布庄出来,结伴上了镇西的成衣店。
这成衣店虽不大,生意却是热闹得很,客源不断,夥计招呼两人在旁上先等会,一会就来给他俩量身。
盛阳将人叫住,道,不用量了,我告诉你,你记下便是。
诶那也行,夥计回头找了纸笔,您说我记著。
盛阳心里一思量,报了几个数,要夥计记清楚了,别弄错。
这您放心,绝不弄错,过个三天您来取吧。
盛阳将手上的布匹交了,付了定钱,带著萧慕远就要出门。
萧慕远还一愣一愣的,抓著他胳膊肘就问,你刚才说的那是什麽呀?
尺寸。
我的?
恩。
嘿那你是怎麽知道的?你又没给我量过。
盛阳朝他笑笑,没说话,将他领出店门,转身要回客店。
萧慕远是真好奇,一路上问个没完,盛阳给问得烦了,这才开腔了。
真想知道?
那当然。
盛阳忽的又是一笑,低下头凑在他面前道,给点开口钱。
萧慕远这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震惊,很是震惊。
盛阳原来还会耍这种心眼。
四下一瞅,周围无人,萧慕远一脸无畏,这有何难?给你便是。
话完按著盛阳脖子抬头往他脸颊啪一声就亲了口。
开口钱给你了,你该告诉我了吧。
啧,盛阳仍是那麽副不惊不动的嘴脸,道,你这是开脸钱,脸又不会说话。
诶你。。。。。。
萧慕远觉著自个儿一直以来还是不了解盛阳,要不他怎麽会不知道盛阳这麽无耻。
盛阳瞅他这副噎得慌的模样,心里头说不出的愉悦,也不再逗他,说道,摸的。
萧慕远更疑惑了,摸的?不用尺量,用手摸?
恩。
这个。。。怎麽摸?
。。。。。。
盛阳伸手往萧慕远脑门上一敲,你这里边装的什麽。
萧慕远揉著给敲疼的地方,委屈道,装的脑筋。
一根脑筋用这麽大脑袋装,真浪费。
哪里大了,比你的还小。
那是,我脑筋可不就是比你多麽。
萧慕远语塞,盛阳却是高兴,牵著他回了客店,将东西收拾了,去镇口问了辆车回村。
车上萧慕远把盛阳买的那袋子东西打了开,里边一包一包的东西看得萧慕远眼睛都花了,纸包上都有字,萧慕远一样一样认过去,糖糕,酥油饼,杏仁酥核桃酥,糯米糕,最底下还有包花生糖。
萧慕远给这一袋子香气馋的呀,一边拆一边自言自语,要是有方子就好了,有方子我就能自己做了,没准还能卖几个小钱呢。
一直倚著车栏闭目养神的盛阳冷不丁出声了,想要方子?
对啊,这种小东西虽然好吃,可是比起我以前吃的那可差远了,做起来应该不难。
盛阳听了,坐起来,琢磨了一会,说。
方子。。。倒也不是没有。

、水村山郭第六十二章

六十二
萧慕远一下就精神了,凑过去问,你有方子?
恩。
哪来的?
这你不用管,你想要,给你便是。
萧慕远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这麽大方?
既然你这麽说,盛阳这又倚回车栏,那不要也罢。
诶你怎麽这样,说了要给我的!
方子我弄来的,想不想给,还能容你决定?
萧慕远定定地看他一会,点了点头,了然,我看出来了,你就成心想吊我胃口呢,不过话说回来搞不好你压根没有方子。
盛阳浅浅一笑,说,我不吃激将法。
。。。。。。
盛阳说著,从怀里掏出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往萧慕远面前那麽一晃,萧慕远眼睛一亮,伸手想拿过来瞅瞅,盛阳手一抽,这就扑了个空,直直往他怀里一栽。
盛阳的面色看起来颇为得意,这让萧慕远很是不甘,有真方子还怕我看啊?
那倒不是,只是我这方子若是给了你,你拿什麽报答我?
萧慕远一愣,还得报答啊?
这是自然,天底下没有白拿的东西。
萧慕远恹了,那、那你想我用什麽报答?以身相许?我许过了啊。
盛阳给他这话震了一跳,忙不迭看了眼车夫,确信他没听见之後才扭过头来,瞪了萧慕远一眼,把手里头的方子往他手里一塞。
他真是怕了萧慕远了,一张嘴就没点好听的,说话也不看地方,再不给都不知道还要说些什麽骇人的。
萧慕远一见他把所有方子都给自个儿了,高兴得不行,吃都顾不上了,将那几张纸一一过目,完了就一句话,果然很简单。
盛阳听他说得自信满满,笑笑道,这做糕点。。。可不比做饭。
萧慕远手一挥,从容道,嗨不就那麽回事,以前我还觉得做饭不简单呢,这种事情不就看个火候味道,咱们又不是要当大厨,随便做做,味道不难吃就行了嘛。
盛阳一想也是,萧慕远随便做做的饭都不光他一个人觉著好吃,点心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萧慕远又将方子来来回回琢磨了遍,说觉得酥油饼和糯米糕最简单,他要真想挣几个钱,就做这两种点心,省时省力。
盛阳一听,这倒是和他一拍即合,他买下方子的初衷原就是让萧慕远试试看做点心,做得来顺道卖几个铜板,挣多挣少总归都是挣,给萧慕远找点事情做总比成天一没事就到处跑强。
於是也没反对,点头允了,道过几天来镇上取衣裳的时候,再捎口鏊子回去。
鏊子?这是什麽?
盛阳伸手一点他的额头,鏊子都不知道,你还打算挣钱呢。
萧慕远想了想,恍然大悟,是不是摊子上烙饼用的那个东西?
盛阳心道萧慕远脑袋瓜子还转得挺快,嗯了一声,又说倘若萧慕远真能做出来,卖几个钱,那钱就都是他的,自个儿一文钱都不同他分。
萧慕远顿时怦然心动,这差事可比他梦寐以求的卖菜攒钱还美得多了,正想说好,又有问题了,卖菜他可不用本钱,这做点心,那就不一样了。
可是得买材料,鏊子也得花钱,这个钱。。。。。。我没有啊。
盛阳还以为他想说什麽事,一听原来是为这茬,不假思索道,本钱我掏。
萧慕远可不就是在等他这话,这话你说的啊,可不是我求你的。
嗯。
萧慕远这才咧嘴一笑,那既然本钱有了,一切好说,你就看著吧,我准能干出个名堂。
盛阳对此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俩人得种地,得养鸡鸭,萧慕远又好玩,能不亏本他都该觉得万幸,原就没指望萧慕远干出什麽轰轰烈烈的事迹,现下听他这麽一说,只觉得好笑,又不忍心打击他的热情。
萧慕远这人啊,得有个人拿根鞭子时不时抽他两下,人才会老实安分一段,一没人督促就完了,这要真把他督促成一卖糕饼的老板,还不知道得多累,更何况那样就不好玩了。
遂笑笑听听就过了。
两人回到村中已是临傍晚的时分,萧慕远将那袋糕点留到了家,送了几块给替他照看鸡鸭的王婶,又跟著盛阳下地溜了圈,顺路去了趟铁柱子家,让他晚上来家中坐坐,喝顿酒。
铁柱子的神情仍然有些复杂,这回盛阳都看出来了,只不过复杂归复杂,倒也没推拒,将他俩的邀约应了下来。
萧慕远把带身上的酥油饼掏了出来,递给铁柱子,嘿嘿一笑,这是我们去镇上的时候买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铁柱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接过,道了声谢,盛阳觉著铁柱子有些不对,似乎没了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豁达,拘谨了不少。
盛阳琢磨是不是自个儿多虑了。
当夜,铁柱子前来赴约,酒酣耳热之际,盛阳以酒菜不够为由,要萧慕远再去弄点,将萧慕远支了开,借此机会向铁柱子这麽一问。
柱子,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铁柱子正往杯子里倒酒,听他突然发问,手一停,没再继续,笑笑说没什麽。
盛阳把酒杯一放,说道,你我也不是头一天认识,我们能在这安顿下来一直都多亏了你帮忙,跟我见外那就生分了,有什麽话说出来便是。
铁柱子一听,搓著手没开腔,犹豫了半天才出来句,盛阳兄弟,其实我也没别的什麽意思,只是我打小在这村里长大,见过的事物都很平常,没见过什麽稀奇的,所以乍一看见,心里边总归是有点。。。。。。
盛阳给他这话说得莫名,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该怎麽接下去,只能听铁柱子往下说。
你知道,我这人一向藏不住事儿,所以我也憋了好多天了,实在憋得有些难受。
不知你。。。是为了何事?
铁柱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嗨,其实这事说来也不好讲,跟你俩有关系。
盛阳一怔,反问,同我二人有关?
对,哎,其实我也知道你俩都是好人,我不该乱猜乱想,但是我又觉得奇怪,可我也不能在你们面前说,所以就。。。
盛阳就明白今儿铁柱子的拘谨是为哪般了,可明白了这个又更不明白了,铁柱子到底想说什麽呀?
柱子,既然大家都不是生人,你有话,不妨直说。
铁柱子闻言,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看著像是壮胆,然後他终於问了句压心底里许久了的话。
盛阳兄弟,你跟小兄弟,到底。。。到底是什麽关系?
盛阳嘴里含著的酒险些喷了。
铁柱子见盛阳不说话,有些窘迫,我知道这麽问不好,怎麽著都是你们俩的私事,可是我一没见过世面的粗人,真的对这档子事没法不在意,真是对不住,你不用回答我也没关系,反正我总归是问出来了,不用憋著就好了。
盛阳寻思著怎麽回答,萧慕远端著切好的鸡肉进来了,说什麽呢你们?这麽正经。
铁柱子心情刚顺畅,也没留神,脱口就答,说你俩啥关系呢。
萧慕远一惊,他这就跟你说了?
铁柱子一愣,啊?
盛阳一吓,萧慕远下一句话这就来了,你可不能到处跟人说啊,他当你是好朋友才告诉你我们是夫妻。
莫说铁柱子,盛阳都傻了。

、水村山郭第六十三章

六十三
铁柱子不知道自个儿怎麽回的家,一路上脑子里混混沌沌,心乱如麻。
盛阳跟他解释了一堆,他好像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进去,但是俗话说的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萧慕远那句话就跟火药似的,一下就炸得他找不著东南西北了。
盛阳跟萧慕远看起来像是生病了,还病的不轻,可瞅他俩气色红润中气十足,又不像有病在身,更像是中了邪。
只是思来想去铁柱子觉著既然一切设想都有可能,那也有可能他俩没病没灾,说的都是真的。
但这要是真的。。。。。。
铁柱子撒开腿就往家里跑。
亲娘诶,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呀!
当天夜里盛阳一遍又一遍给萧慕远进行思想教育,萧慕远坐床沿上听得生气,一抬头看见盛阳板著个脸,又敢怒不敢言。
盛阳自然能察觉得到,明知故问,你这麽瞪著我做什麽?
萧慕远毛了,你有完没完呀,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麽知道你当时没告诉他。
就你嘴快。
我天生就嘴快,我有办法吗。
家里要有针我现在就给你缝上。
嘿你还敢缝我?!萧慕远当即跳了起来,炸了,不好玩!做你媳妇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干了!
这下是连盛阳都火了,你倒还真欠缝了,说完将萧慕远脑袋一按,朝他嘴上就是一口,啃得萧慕远嗷嗷乱叫,这还没完,抓著萧慕远往床上一推,三两下扒了衣服,一收拾就是大半夜,这才消停。
萧慕远悔不当初。
天气一转眼热上了,上午就日出东方那会是凉快的,晚上得太阳彻底没了才能有点儿风,晒著衣裳萧慕远觉著这日子真不好过。
热。
盛阳上回给捎回来的鏊子还扔在厨房里没用过,萧慕远光是一日三餐在那灶台边都快给热趴下了,实在没多余的心力折腾点心。
别的也没琢磨,就琢磨个糯米糕了,做法简单不说,味道也行,清甜不腻,结果盛阳百吃不厌,於是萧慕远天天晚上得上锅蒸一盘,放凉了第二天让盛阳带著上山下地,干活的时候填填肚子。
天不是太热的时候萧慕远也会跟著去拾柴,打草,盛阳忙著干活他就四处溜一圈,摘摘山莓勾勾野果,逍遥自在。
两人照旧经常跟铁柱子打照面,铁柱子虽然看起来似乎还是有些放不开,但三人依然称兄道弟,相处甚欢。
只是私底下铁柱子也会悄悄跟盛阳说,虽然他不是很理解,但是他也不是长舌头的人,不会到处嚷嚷,要盛阳放心。
盛阳心里的一块大石才就此落地。
你问萧慕远为什麽不担心?
他压根就没烦过,他觉著自个儿爱做谁媳妇就做谁媳妇,又没杀人放火十恶不赦,天王老子都没权利管,可比谁都过得美著呢他。
这两天萧慕远发现鸭仔们有些不对,成天到晚恹恹的,一点精神没有不说,还不爱吃饭。
萧慕远觉著这样不行,不吃饭早晚得饿死,於是抓上一只直奔绣娘家,打算让她给看看。
邻居王婶也在,一看萧慕远抓著只无精打采的鸭仔急匆匆而来,有些惊奇,哟,你们家的也病啦?
萧慕远听王婶这意思似乎不光他养的鸭子出了问题,将手里的鸭仔往石桌上一放,鸭仔有气无力趴在那上头,眼皮子都懒得睁开。
怎麽王婶,你家的也不吃饭吗?
可不是麽,这天太热了,中暑了都,我来问秀娘拿点药回去。
正说著话,绣娘端著个小篮从屋里出来,萧慕远忙不迭迎上去,绣娘你快帮我看看,我的鸭仔是不是也中暑了。
绣娘就往桌上瞄了眼,说道,嗨别著急了,就是中暑了,不是大事。
萧慕远有些吃惊,你这样就知道它中暑啦?
绣娘闻言,咯咯一笑,怎麽,听你这话是不相信啊,那好,我问你,你家的鸭仔是不是一天到晚躲在角落里动都不动,饭也不吃,也不下水,喝两口水就睡觉?
萧慕远一听全给说中了,不由佩服起绣娘了,你真厉害,就是这样。
这种天气,别的毛病没有,最常见的就是中暑,我给你两包药,你回去拌在饭里让它们吃,一包拌一次,吃个两次就差不多了。
萧慕远一听不是大问题,这才有些放心了,却也有些不明白,可是它们现在连饭都不吃,我拌了它们不也还是不吃嘛?
绣娘一幅这还不简单的神色,回身取了点自家的米饭,拌上点药,抓起桌上鸭仔的嘴,两指一撬,嘴就给撬开了,跟著弄了口米饭,往鸭仔嘴里一塞,轻轻往里边一推,鸭仔挣扎两下,这就把饭咽下去了。
萧慕远恍然大悟,你意思是说灌进去啊?
是呀。
可是被灌看起来好像很难受。。。
绣娘扑哧一声就笑了,看不出萧慕远这人心还挺软,那也没办法,鸡鸭又不是人,又不懂自己生病了该吃药,只能用这法子让它们吃了。
萧慕远想想也是,正要道谢,王婶掏了钱拿药,绣娘连忙伸手来挡,都是一村的,钱就别给了,多见外。
王婶抓著绣娘的手把铜板往她手里一塞,你的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你白给我这麽多回我也不好意思不是,我们家那死老头就特意交代我,这次怎麽著都得给你,你拿著吧。
萧慕远这才想起自个儿出门出得急,啥都没带,绣娘,我现在身上没带钱,下回带过来给你行吗?不行我现在回家拿。
绣娘有些意外,你怎麽也这麽客气起来了。
萧慕远咧嘴一笑,说道,也不是客气,我觉得王婶说得对啊,你的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且我们家盛阳。。。
绣娘王婶不约而同咦了一声,你们。。。家?
萧慕远惊觉自己嘴又快了,呃,不是,我是说我跟盛阳,我们在家的时候他也跟我说起过,他说上次的鸭仔你已经没收我们钱了,过意不去,是。。。这个意思。
两人噢了一声,了了,绣娘将药翻出来,递给他,道,既然你们这麽坚持,那我就收了,其实大家都是一村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虽然我之前不收你们的钱,但是平时有什麽需要帮忙的,邻里间相互帮一把,不也是个人情吗,以後可千万别这麽见外了。
萧慕远一听,不好意思笑笑,收了药道了谢,转身要回家,绣娘又叫住他,诶你等等。
绣娘回屋取了包草药交给他,这个带回去给盛阳大哥。
这是什麽?
是清心降火的草,这种天气给干活的人喝上几碗,身体能舒服不少呢。
那这怎麽弄?
简单呀,这草我都洗干净了的,回去之後你放锅里,下点盐巴,用水烧开就行了。
诶,那谢谢了啊。
绣娘羞赧一笑,说道,小事,不用谢我,村里的年轻小夥我看属盛阳大哥最怕热了。
萧慕远讶异,这你都知道啊?
倒也不是,我昨天恰好碰见他从山上下来,看他衣裳就像让水洗了似的,我还没见过哪个小夥子能热成这样。
嘿,你心可真细。
哪里话,只是刚好家里有这草,所以顺道让你带回去罢了。
那行,真谢谢了。
萧慕远兴高采烈揣著药和鸭仔回家去了,照绣娘说的,先给鸭仔灌了药,又给盛阳烧了锅凉茶。
盛阳一回来萧慕远就把茶端上来了,盛阳还没喝过这种东西,问哪儿来的,萧慕远照实说了遍,没想盛阳一听,想了一会说。
以後绣娘送的东西就别收了。

、水村山郭第六十四章

六十四
萧慕远自然是不明白的,为什麽啊?这东西她说能清心呢,你天天干活,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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