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叶结(军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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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农具和拖拉机，夏立看着这些东西觉得很新奇，问我这些是干嘛的，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活可干，不然我就带着她去锄草啥的了。二楼的书房里有电脑，我拉着夏立看动画片，可是她坐不住，说要去厨房给老爸帮忙，我拗不过她，只好陪她去。到了厨房，我从背后抱住老爸，“老爸，你想不想我哦？”“哎呦你别给我添乱啊，每次你一来厨房我就得担心出事故。呸呸，大过年的，坏的不灵好的灵。”我了然地看夏立一眼，用眼神说，看到了吧，我就说不要来。夏立倒是挺得老爸喜欢，给他递个油盐酱醋、洗个辣椒什么的。我突然想起来，问老爸，“有没有去鱼叔的店买菜了？辣椒炒蚂蚱，我要吃！”“知道你要吃，早就跟他说过了，待会你们去拿菜，夏立是吧，你一定得尝尝，林叶从小就喜欢吃，特别有味道。”夏立艰难地点点头。
我在厨房呆着不耐烦，问老爸二姐几点能回来，老爸说要到晚上，然后让我带着夏立出去玩玩，顺便把在鱼叔那里定的菜拿回来。我带着夏立出门，一路遇到好多乡亲，我们半个村子都是姓林的，往上数几辈都是一家人，不过我因为从小在外边上学好多人都已经不认识了。我让夏立脱下军装，换了稍微女性化一点的羽绒服，省得再被人认错性别闹尴尬。大路上人太多，我就带着夏立拐到了河堰上的小路，冬天的水看上去特别清，一座拱桥跨在河上，我跟夏立讲起了小时候在河边捉鱼摸虾、还有拿手电筒照螃蟹的事情，然后又是遗憾，如果现在是夏天就好了，可以带夏立下河去玩。
我们两个沿着河走了好远，夏立一直说好羡慕我从小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我笑，“开宝马的羡慕骑自行车的，骑自行车的又羡慕开宝马的，我还羡慕你们从小有玩具可以玩呢。”“是啊，人都是羡慕自己没有的。你小时候都是和谁玩？”“好多啊，都是女孩子，不过她们很早就出去打工，也不太联系了，有一个很好的姐妹，她过几天也回来，到时候带你去找她玩。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拿菜了？快走快走，老爸要等急了。”
等我们拿了菜回到家，老妈居然还没回来，我真的要对她不满了，还好爸爸对夏立一直问寒问暖的，让她没有感觉被冷落。菜都齐了，我去邻居家叫老妈来吃饭。老妈看到我不满地瞪了一眼，“说带男朋友回来，男朋友呢？让我空欢喜一场。”“他家里有事，所以才来不了的，我也不想啊。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冷落我的战友啊，不招待人家，还跑过来聊天，一聊聊这么久。好了，回去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老妈虽然还是不高兴，不过只是对我恶言恶语罢了，老爸在旁边不停地调停，一边热情地招呼夏立吃菜。夏立眼观鼻鼻观心地吃饭，对那盘辣椒炒蚂蚱敬而远之。我被老妈念得烦，就给夏立夹了一只蚂蚱，挑衅地看着她，然后自己也夹了一只蚂蚱吃掉，夏立迟疑地看了一眼老爸，老爸立刻热情地介绍，“这个就是辣椒炒蚂蚱，味道很好的，尝尝。”夏立看着老爸热切的眼神，艰难地把蚂蚱放进嘴里，皱着眉头嚼了几下，然后眉头松开了，又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只，老爸看得开心地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琛要来吗

夏立这样的小女儿情态还真是少见，我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夹了一只又一只蚂蚱吃，虽然速度快却丝毫没有不雅的感觉，不像我吃得满嘴流油的。老爸看夏立的眼神跟看着自己女儿似的，一边还要跟我说“你看看人家夏立吃饭多斯文！看人家夏立多文静。。。”我有点吃醋，故意在夏立夹菜的时候用筷子拌了她一下，她不解地看我一眼，不过没说什么。老妈还是数落我说好了带男朋友回来也没带，让她白忙活。我应付得头疼，心里暗暗地在骂明琛。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看着手机上闪动的“明明”没接。老妈却敏感得很，问“是不是女婿来电话了？你怎么不接呀？”我看了一眼夏立，脸上一阵尴尬，绝对是老妈自作主张称他是女婿的，跟我没有关系。不过还是接起了电话，“恩”“知道了”“挺好的”“恩”“好的”“不要”老妈的半个身子都探过了桌子要听明琛在讲什么，我稍微往后躲了一点，老妈一瞪眼，直接把电话夺过去，“是顾女婿吧？”“妈！”我对老妈简直无语了，在我面前称呼也就罢了，直接给明琛叫女婿？哦卖糕的。我伸手去夺手机，老妈比我躲得还灵活，“哎呀没事，丫头说你家里有事才没来，伯母还能怪你呀？”合着不怪他就怪我呀？“哦，夏立也是你的战友啊？那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这个。。。他的战友就好好照顾，我的战友就差别待遇啊？“年后能闲下来啊？初几来啊？”我竖起耳朵，怎么没跟我说他要来啊？“行行，我给你收拾好房间哈，不麻烦不麻烦，哈哈哈！”“那行，那你忙，注意身体，回家路上也注意安全，好好好，跟伯母这么客气干嘛？好好，再见！”
“你这臭丫头，怎么不跟我说他年后要来啊！”老妈打电话的时候脸上能堆出朵花来，放下电话就变成咆哮姐了。“他说要来啊？”我接过手机问老妈。“你不知道？”老妈一脸怀疑。“他没跟我说，初几来啊？”“还没定，可能初三初四这样子。”“哦。”“我之前给顾女婿准备的房间先留着，你就带着夏立在你房间住哈！”“行，我吃好了，夏立我们去收拾一下床铺。”“我先帮叔叔收拾一下桌子吧。”夏立铁了心要讨好老爸，我好想跟她说“不用讨好我爸，他是我们家最没有地位的人。。。”老爸赶紧说，“你是客人，哪能让客人动手啊？我来收拾，你们去房间玩一会儿吧。”
我家房间少，不过每个房间都挺大的，农村的房子都这样。大姐和姐夫分一间房，我和二姐住一间，两张床，老爸老妈睡主卧，客房两间，安排给二姐的男朋友和明琛。二姐晚上回来，大姐初三应该也会回来，所以我只能和夏立睡一张床了，这还幸好我家是盖了新房子，如果是以前的那个平房，就只好大家排排睡地铺了。我跟夏立解释了一下，她说“你二姐晚上回来，跟我们住一间？”“是啊，那什么，如果你想一个人睡我也可以和二姐睡一张床，不过她老是会抢我的被子。。。”我为难地看着夏立，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了，说“那你还是跟我睡吧，没事。”我立刻眉开眼笑地去抱她，“夏立你最好了。明天带你去赶集。”“赶集？”“对啊，去镇上赶集，有很多卖东西的，很热闹。带你这个帝都来的乡巴佬去见见世面。”“我在北京也有赶过庙会。。。”呵呵，在我家还敢拆我的台，“不一样的啦，我们这儿的集肯定比北京的热闹得多。”夏立乖乖地哦了一声。
二姐是晚上七点多到家的，她是学医的，工作一年了，听说医院都很忙，没想到能她能跟我一天回来。二姐的男朋友是她的高中同学，不过他们是二姐工作以后才在一起的，刚好二姐工作的医院和他在一个城市里，两人就联系上了，一来二去，就在一起了。她男朋友我给叫虎子哥，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搞投资的嘛，戴个眼镜，看着就很精明的样子。不过他对二姐挺好的，据说高中的时候就默默喜欢二姐来着。听到他们回来了，我和夏立出去迎接，夏立也跟着我叫二姐、虎子哥，然后二姐很淡定地问了我一句，“你出柜了？”我一头的黑线啊。夏立解释说是我战友，可是二姐的目光还是在我和夏立身上徘徊，搞得我心里毛毛的，我跟她说我男朋友年后会过来，她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我好想揪着她的领子咆哮，“我有男朋友的！我不是拉拉！”老妈很热情地给二姐两人准备吃的，二姐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车上吃过了，老妈拿着面条愣在了那里，虎子哥赶紧打圆场说，“我们准备的东西没什么好吃的，就等着到家吃热腾腾的饭呢，那就麻烦伯母了。”老妈笑着说不麻烦不麻烦，然后就去煮面条去了。二姐和老妈的关系向来是疏远的，怎么说呢，家有三姐妹的情况下，老二作为夹心饼干，总是得到关爱最少的一个，当然了，这是二姐说的，我觉得老妈对她挺好的。你看，我回家，老妈就从来不会亲自下厨给我做什么吃的，都是在不停地数落我。
等到二姐他们闹腾完，也到了该睡觉的点儿了。在老家，冬天里洗澡都是去浴室的，家里也没有热水器，但是坐了一天的车身上实在难受，就烧了一大锅水大家简单洗一洗。家里烧水用的还是土锅，烧柴禾，这个我倒是从小就会，冬天里看着一大堆火也暖和，所以我自告奋勇去烧水，让二姐他们先洗。夏立觉得新奇，就蹲在旁边看我烧火，不停地把折好的柴递到我手里。我又得瑟了，跟她说我从小就会烧火哦。她倒是没有立刻崇拜地看着我，而是突然来了一句“小时候就让你干活啊？”“对啊，农村嘛，爸妈在外边干活，我们就帮忙做做饭，主要是大姐二姐做，我只会烧火，地里的活干不完了，我们也会去搭把手，播种、锄草、撒化肥，还有摘辣椒、摘棉花、出蒜，我都会，不过等我上了高中之后住校了就没怎么做过了。”夏立沉默着不说话，我笑着推她一把，“干嘛啊，这个时候你不应该两眼冒红心地跟我说你好崇拜我吗？”夏立闷闷地说，“我上初中的时候连菜都没有洗过。”我立刻羡慕地说，“你妈对你真好！”“对，我妈对我特别好。”不对劲啊，怎么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她像是在苦笑啊，啊！对了，她上次说她家只有爸爸和阿姨，那她妈妈应该是不在了？我不想看她落寞的样子，正好二姐洗完了，就赶紧催着她去洗澡了。洗完澡的二姐来到灶台边跟我聊天，“小叶，你牛！”我不得其解，“什么？”“高中的时候你就跟我说以后想找个女的一起过日子，这次就真的带了个女的回来，还好老妈不知道拉拉这回事，不然她非揍死你。”我有说过要和女的一起过日子吗？我开始回想，好像有过，那时候。。。二姐以为我的沉默是默认，一脸了然地说，“没事，喜欢同性还是异性这个是基因决定的，我不会看不起你的，哎呀，没想到有生之年终于见到一对活的拉拉了，竟然有一个还是我妹妹。。。”我赶紧打断她的YY，解释说，“我高中那时候是感情受了点打击才那样说的，我喜欢的是男的，夏立就是我的战友，她不想回家过年我才带她来我们家的，我真有男朋友，过完年你就能见到他了。”“跟我还绕什么圈子？什么男朋友？是你的障眼法吧？”我简直对二姐无奈了，怎么就非认定我是个拉拉了呢？我也不想跟二姐争了，撂下一句“等我男朋友来了你就知道了。”就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本来我是要和夏立睡一床的，因为二姐的奇思怪想，我踌躇了半天还是爬上了二姐的床，跟夏立说我和二姐好久没见要亲近亲近，结果二姐二话不说把我踹下来了，“别跟我睡，每次跟我睡都跟个八爪鱼样恨不得勒死我，我才不想跟你睡。”“我还不想跟你睡呢，每次睡觉都把我推到一边，还把被子都抢走！”我气哼哼地爬回了自己的床。可能是旅途劳顿，关了灯很快就睡着了。
到了半夜，夏立突然把我推醒，“怎么了？”我努力揉着自己的眼睛。夏立指了指二姐的床，空的，我打了个哈欠说“可能是去上厕所了”然后又要躺下。“不是啊，她是被虎子哥抱走了。”我一下子醒神了，跟夏立两人大眼看小眼，“我们睡吧，不用管他们。”“真的没事吗？”夏立挺担心的样子。“难道我们再去把二姐抱回来？睡觉吧。”再躺下的时候我心里想，我又要有外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去买安全套

第二天早上二姐很淡定地出现在我们房间的门口，进来换衣服，我和夏立都盯着她看。我以为二姐好歹会有点不好意思，谁知她大手一挥，“小孩一边去，看什么看，人有追求性福的权利这个可都写进美国宪法了。”我想弱弱地说一句，人家说的是追求幸福吧？不过二姐又别扭地说了一句，“别跟咱妈说。”是咯，老妈是绝对的保守派，耳提面命让我们绝对不要发生婚前X行为，因为女人一旦那啥立刻就不值钱了，现在的男人都说自己开明，其实内心都有很重的处女情结。要是我们不知自爱那啥了，被老妈知道绝对是要家法伺候然后逼着立刻结婚的。我家的家规基本上都是设着玩玩的，只有这条绝对执行，大姐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我还是关心了二姐一个实际的问题，“你不会怀孕吧？”二姐白我一眼，“我是医生，当然知道避孕的重要性。”突然又改变语气神秘兮兮地问“你今天去赶集吧？”我立刻警惕地问，“你想干嘛？”二姐嗔怪地看我一眼，“干嘛这幅表情？只不过让你帮我去药店买点TT回来。”夏立在我旁边突然咳了起来，估计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咬牙切齿地说，“小时候就骗我给你买卫生巾，现在又要我给你买安全套，你真是。。。”“哎呀，好小妹，你就帮我这一次，以后你生小孩的时候我给你免费接生。”我怀疑地看着她，“你？你一个麻醉科的什么时候转到妇产科了？我怕你到时候给我麻醉了就一睡不醒了。”二姐看柔情派不管用，立刻冷下脸说“当年你上高中的有一次老师叫家长。。。”“好了好了我去帮你买，你就不能换个别的来威胁我？用了多少年也不嫌烦。。。二姐得意一笑，“一招鲜，吃遍天，管它新招老招，管用就是好招。”我不想理她，去洗脸刷牙去了。
吃饭的时候我和夏立又开始盯着虎子哥看，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半夜跑到女友房间把女友抱走的人啊。虎子哥被我们看得有点发毛，匆匆吃完饭让二姐带他出去玩了。我和夏立吃完早饭，问老爸有什么需要买的，老爸说你们去玩，年货我来买。我也不磨叽，给老爸塞了三百块钱买年货，老爸拿着钱立刻矫情了，“三丫也能挣钱了，都长大了。”感觉要抹眼泪了，我赶紧说“是啊，我们都长大了，你和老妈就等着享清福了，以后赚钱都给你。”“真的呀？其实你妈说不用全给，把你工资的一半上交就行了？”我怎么有一种跳进坑里的感觉？“你和妈也花不了这么多吧？”我不是舍不得啊，只是觉得奇怪，老爸怎么可能图我的钱？这时候老妈过来了，“不是以前说好的吗？你大姐留在家里，让她的小孩跟咱们姓林，你和你二姐结婚之前的工资都交给我先给你大姐买房子，现在你大姐怀孕了，还住在租的小房子里，我想去照顾她都没有地方住，别管怎样就算贷款也得先给你大姐把房子买了。”我看老妈有点神色不豫，赶紧解释说“我没有不愿意啊，这半年的工资我都存在卡里，待会去转到家里的账上，等大姐回家你给她吧。”老妈这才脸色好看了一点，放了我和夏立去赶集了。
我和夏立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我骑着电动车载着夏立，飞驰在乡间公路上，兴致高昂地吼了一首最炫民族风，惹得路上去赶集的人盯着我们看，不过我们骑得快，呼啦一下就过去了，也不在乎他们看。夏立被我左奔右突的骑法搞得坐不稳，用力地掐着我的腰。我说你放轻松点，我骑车基本上一年也就出一次事，哪这么巧就被你赶上呢？然后我就感觉她掐得更用力了。隐约听见夏立在后边问我什么，不过我没听清，到了镇上再问她的时候她又不说了。我也没再多问，把车锁在寄存的地方就冲向了人群。
因为快要过年了，集上的人特别多，我怕和夏立走散了，就拉着她的手把她拽来拽去，买各种吃的，糖葫芦、烤肠、菜煎饼，自己咬一口，然后塞到夏立嘴巴里，她一口我一口吃得特别开心。夏立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是我以前穿的长款羽绒服，在她身上就成了短款，配一件牛仔裤，显得她女性化很多，皮肤也衬得特别白，我看到好多个男的都在看她。我得意洋洋地搂着她的腰，这可是我们家夏立，哈哈！走过一家银楼的时候夏立拉着我走进去了，我奇怪她怎么突然对首饰感兴趣了，从来没见她戴过啊，二姐镇上的银楼卖得比大城市里还要贵、款式也不新。只见她挑挑选选最后让售货员拿了一条比较粗的金项链，我欲言又止，实在忍不住说，“夏立，我从来不知道你品位这么地，额，高雅。”夏立没说什么，花了好多钱买下来，然后跟我走出银楼。我还是忍不住吐槽，“你是暴发户吗？买条这么粗的金链子戴出去不是招人抢吗？”她这才说“这是给阿姨买的。”我赶紧说“不行不行，你买这么贵的给我妈，她又不戴，我们去退了。”夏立偏不，我说你干嘛呀？真的不用。可她就死活不去退，我也没办法，想着什么时候给夏立买点东西当还她了。然后又一路逛到了卖衣服的地儿，有一种衣服叫地摊货，虽然款式不一定新，质量不一定好，但是！一件毛衣只要二十几块，一条裤子只要三十块，太便宜了有木有！虽然我身上穿的是好几百块的羽绒服，蹲在地摊前挑挑拣拣一堆便宜衣服感觉很不搭，但是开心就好不是吗？正在我挑得手忙脚乱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头都没回，“夏立再等我一下，一下就好。”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不确定地问，“你是林叶吗？”我回头，不认识，但是她既然认识我我也不能直接说不认识，就笑着跟她说，“你好啊！”我觉得我的笑容绝对是无懈可击的啊，可是她直接就拆穿了我，“你一定是不认识我了，也是，你初中的时候那么出名，我们都记得你正常，你肯定不会都记得我们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也没有为难我，提示我说初中的时候她被冤枉作弊，是我替她指证是我们班一个小混混扔的纸条，不是她。我对这件事还有印象，因为帮了她，我被那个小混混各种恶整啊，不过都是初中生的手段啦，也没什么大的伤害。她见我想起来了也很开心地笑了，我问她现在怎么样，结婚了吗？她点头，说她嫁给了xxx，我点点头，突然想起来，这个xxx不就是当年那个小混混？我只觉得一阵天雷劈过，人生真是充满了各种狗血啊！我和这位姑娘一边聊一边挑着手里的衣服，不过直到她走我都没挑到满意的，可能真的胃口养刁了？还是去新开的那家服装超市去看看吧。
夏立一直跟在我后边，很有小跟班的自觉，不过她的气质摆在那儿，我走在她前边反而有点被放羊的感觉。在服装超市，我看到帅气的衣服就让夏立去试，不一会儿吸引了一群花痴的小姑娘过来，“真帅气”“恩恩，这气质简直不输李宇春啊”“她可比李宇春长得好看多了”我有点头疼夏立随时能引来围观的体质，挑了一件最顺眼的就去开票付钱，夏立却又在店里转了转，拿了一件黑色毛领外套来付账，看着像我爸那个年龄的人穿的，我猜是给她老爸买的，怕她尴尬我也没问。不过我想起来也该给老爸买一件，于是去拎了一件和夏立那件一模一样的。夏立拦着不让我付账，说“你干嘛还买？”我奇怪了，“你给你爸买，我给我爸也买啊！”夏立说，“我这件是。。。”突然脸色又黯然了，我想她肯定是想她家人了。我付了帐，然后拉着夏立去邮局，夏立有点推拒说你干嘛呀？我说你既然都买了就给你爸寄过去啊，不然你现在买票回北京亲自去送给他？夏立不说话，最后还是乖乖地把衣服寄出去了，说实话我觉得那衣服有点土，我爸穿还差不多，而且是个不知名的牌子，也不知道夏立他老爸看不看得上。
吃的玩的和衣服买了一大堆，正打算兴尽而归，夏立却突然拉住我，迟疑地说，“你不是要买那个。。。”我皱眉，表示需要提醒。夏立一咬牙，“就是二姐让你买的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二姐交给我的苦差事了，于是转向去药店。还好药店没多少人，售货员冷冰冰地问我买什么药？我小声地说，“安全套。”售货员飞快地看我一眼，然后熟练地说，“我们有螺旋形的，颗粒型的，。。。，香橙味的，菠萝味的。。。你要哪一种？”我都被这一大串吓愣了，我哪知道要哪一种啊？于是说“各种都拿两盒吧。”然后。。。我就抱着一大袋安全套出了药店门。我欲哭无泪啊，我能说我不想要这么多的吗？那个售货员看我就跟看神经病似的眼神深深伤害了我，把我逛街的好心情都败光了。二姐，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


、杀鸡风波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家里习惯吃两顿饭，通常是早上一顿，下午两三点一顿，我们正好赶上老爸开始做菜。我去查看了一下老爸买的芹菜、蘑菇、海带、鸡、鱼、肉，都买了好多，光拴在一起的鸡就有三四只，蔫蔫的。你没听错，是拴在一起的活鸡，虽然买鸡的时候可以让卖家帮忙用机器杀了脱毛，但是杀得不干净，所以我们家一向都是买回来自己杀的。我和夏立把买的东西放下，没事做就去看老爸杀鸡，我不得不说他的技术几十年如一日，水平依然那么差，逮着鸡翅膀用菜刀去割鸡的脖子，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合适的位置，每次都要把鸡脖子几乎砍断它才会停止挣扎。老爸一刀下去，鸡剧烈地挣扎下跑脱了，爪子还把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