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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爱上精神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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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然,觉得我妈又没事埋汰我。
对着镜子咧嘴一笑~
此时此刻,我给自己配了句歌词:“开封有个母夜叉,铁面无私辨忠奸。”
嗯。
先去补个牙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想到一个特别详细的提纲,赶紧跟墨先生汇报我的思路。
结果墨先生说不刺激。
我问他怎样算刺激。他不假思索地答我:要有战场战火硝烟四起。我咽咽口水问他和平年代哪里来的战场?
墨先生很机智地想到答案:特种部队!维和!
尼玛。。。老子写的是爱情小说,为毛要维和?还部队!部队你个棒槌!
、你我皆凡人,你最烦
要上班,要见人,我不能顶着这幅嘴脸去吓唬人。没办法,我把牙给补了。因为上次补得牙质量不过关,吃一堑长一智,我决心对自己好点,花5000块补了一颗牙。
说实话,我觉得我被牙医坑了。但是牙医坑我的态度很真诚,说的话很专业,我被他绕的云里雾里,而且我确实需要这颗牙。我的需求太过明显,所以我明知是个坑还得自我安慰,这是不得不花的钱。
回到家后墨先生捧着我的牙瞅了半天,我嘴巴张的口水都要出来的时候,墨先生问我为什么不是颗金牙。
我翻翻眼睛,你觉得你老婆镶颗金牙在门牙上合适吗?你要觉得合适我把你门牙敲掉你去镶。
墨先生接着问我,既然不是金的为什么要这么贵。
我辩解道,贵是因为质量好。这是装饰门面的东西,它背后的价值比5000块重要多了。
墨先生笑笑,不以为然地问我背后有什么价值,是它质量好到一辈子都不会发生脱落的事情吗?
真讨厌墨先生的斤斤计较小气抠门的样子,我挺直了腰板子告诉他,这就好像别人提了几万块的包洋洋自得,我呢,想到我镶个牙都5000,而且花的是我自己的钱,我就会对别人报以一个微笑,露出我的牙齿。那种瞬间自信自强的风采,就是它背后的价值。
墨先生摸着下巴笑:“行,自信自强的女人,但愿你这颗5000块的大牙永远不会沾上韭菜叶子,牙黄牙垢。”
我理都不想理他。尽管我的内心也在为我镶的牙齿在滴血,尽管我镶完以后也很不得把这颗假的门牙敲下来还给牙医要求退换货。
但是面对墨先生的嘲笑,我也只能含住我的牙齿,憋着气微笑。
补完牙以后我抱着阳阳在小区附近溜达,我逢人就笑,试图希望有个熟人能看看我刚洗干净的洁白发亮的牙齿。
但是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全部被我手里的儿子吸引,熟悉的来逗弄两下,不熟悉的远远就夸。更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小姑娘路过的时候还掏出手机出来给阳阳拍照。
“那孩子眼睛好大啊。”;
“你看这孩子表情真多。”
“哎呀,好像混血。”
墨先生在一边傻乐,嘴巴咧的开开的,笑的眉毛都快绕到脑袋后了。我笑他,瞧你出息样,夸你儿子两句至于乐成这样吗?又不是夸你。
墨先生说:“夸得就是我。夸我儿子长得帅,像混血就是说明我基因好。我的种子不好,怎么可能长出这么好的苗?”
我说:“那是因为咱儿子长得像我。我小时候我妈都不敢抱我出门。”
“因为你长得丑?”
“怎么可能,”我用一种特别轻蔑地眼神瞟他一眼,“那是因为我长得太美,每次出街都会造成车辆拥堵万人观我的现象。”
墨先生嘿嘿一笑,搂着我的小腰说,“那也是我的功劳。”
我说:“我长得美和你有什么关系?”
墨先生色眯眯地在我胸前吃把豆腐说:“说明我眼光好啊,我要是找个丑八怪咱儿子有这么帅吗?而且我儿子要是长得像我,那肯定现在就被星探接去拍广告了。”
我被他这么一摸,疼的眉毛皱起来了。
墨先生看我表情有变,赶紧伸手过来抱过儿子,“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捧着胸脯,站在大街上,也不好意思明说,只能说我心疼。
墨先生立马急了,赶紧要拖着我回家。就在这时候,他手机响起来了。
墨先生接起来嗯哪嗯哪半天,用他老家话说了一句“没问题”就回来了。
我问他:“谁打来的。”
他说:“我妈打来的。我舅爷最近要来南京谈生意,说没地儿住。在我们家住几天。”
我问他:“你答应了?”
他点点头,看到我瞪圆了眼睛,突然才想起了什么:“没问题吧?”
你电话里都跟人说“没问题”了,我还能有什么问题?说实话,墨先生答应的那么利落爽快,我心里不大高兴。别说我不大气,连借个房子都还那么在意介怀。别人要到南京来谈事儿,没地方落脚,就一定得在我家住吗?我们家是南京的暂住中转站?今天你舅爷来,明天你姑姑婶婶也要来,我还有点儿私人空间没?
我没说话,但也没立马就冲他发火,我在琢磨着我得怎么跟眼前这个男人解释一下我心里的疙瘩。因为我看到墨先生那潇洒利落的神情,显然很不把这件事儿当回事儿。
我觉得我应该把我的烦恼让墨先生感同身受一下。
墨先生看着我捧着胸脯面色凝重的样子,抱着儿子向后退一步:“有问题?”
我向前进一步,“不能住旅馆吗?”
他想都没想就回复我,“不大好吧?又不是没房间给他们住,为什么要住旅馆?会被说闲话的。”
我没有同他争辩,转身就走。
因为我觉得这个事情不是一个简单地谁对谁错的事情,是一个文化上的差异。
在我的思想观念里一家子人里只包括我,墨先生,阳阳,我爸妈,他爸妈。除此以外任何人,都只能算作外人,或者说,是认识的熟人。
可是墨先生偏偏觉得他舅爷,算是他的亲人。如此这般算下来,墨先生的亲人几乎就要涵盖整个村镇。我一想到一整个村镇的“亲人”以后来到南京都会落脚在我家,由我负责包吃包住,我的心情。。。。。。套用一个用烂掉的句子形容就是像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我们的房子,是墨先生的父母出了首期,接着我和墨先生每个月省吃俭用地还房贷供着的。接下来,如果我们不是突发横财或者是事业渐上轨道越混越好,我们还会为这个房子付出20年的血汗钱。这20年里,他的舅爷他的姑姑婶婶,他镇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为我们承担一毫一厘,为什么我现在就得大大方方把我的房子给他们作为临时落脚点呢?
而且,你就这么利落地答应了。你问过这房子产权证上另一个拥有者我的意见吗?
别说我斤斤计较,是这笔账我算不明白。所以我心里憋的慌。
现在我再看着墨先生宽容大度,没有当一回事的神态,我心里更堵得慌。就是因为他的不计较,更显得我计较的样子市侩且小气。
我为什么不能小气,我连5000块的门牙都思前顾后,我为什么就不能在乎我的房子我的底盘是不是被别人占领了?
他想做他的好人,可是我一想到一开此先例,将会有成群的人排队到我家“暂住”。。。。。。我的胸就更疼了。
第二天我去上班,我觉得我胸疼地有种要炸开的感觉的时候,大老王召集我们去开会。会议内容是商讨这次的年会事宜。
其实这次年会的事项我和主任之前讨论过一个非常完美且新意的点子,我们打算参照RUNNNING MAN这个韩国综艺节目,进行一场全公司的游戏整蛊运动。让老总和咱普通老百姓玩到一起去,在娱乐中迎接新年,在比赛中团结队伍。我们当时讨论地非常详细细致,但是我们没想到这次大老王横插一脚。他接过了年会的活儿。
进会议室之前主任就和我打过招呼,老王如果问年会怎么搞,一定要说不知道,没想到。
我问她问什么。
主任敲着我脑袋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猪啊。你告诉他怎么搞,他搞得有声有色,到时候到老板面前邀功,你觉得他会提起你一点好吗?
我做出恍然大悟地样子,人人都有私心。我明白主任的私心。不过我也知道在这个关系链里,我是处于食物链的最底层,无论谁坐庄,我都是被吃掉的小鱼。
但是想起平日里我和主任吃火锅的友谊,我宁愿被主任吃掉。
这是身为小人物的我的唯一的一点选择权。
果然不出主任所料,老王表达完本次会议主题后询问大家意见的时候,群众一片安静。看来所有的小鱼小虾都和我有了一样的选择。
大老王对这种安静似乎习以为常了,单方面决定和往年一样,吃顿饭当年会算了。
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筋突然扭到了,想起之前的RUNNING MAN的年会企划,再比较下现在的饭局年会,一种落差感导致追问了一句:“没点节目了?”
就这么一句话,让我彻底吸引老王眼球,他问我:“有什么节目?唱舞跳歌?”
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想说的太平常,我想了下说:“搞个奖品拍卖,把饭局的气氛炒热怎么样?”
我记起之前在报社的斯斯她们曾经搞过一个类似的年会节目,大家领取一定面值的礼金券然后在节目中竞拍自己中意的奖品。既能考研团结友爱,又能调动气氛。
大老王看着我,眼神带着股说不清地意味,“谁搞过这个?中间出什么问题怎么办你想过吗?”
我皱着眉毛,有点反感。我反感这种事情还未做,就先把责任开始推到别人身上,自己不想着如何积极主动出击的这种做法。
所以我没多想,就说:“把节目中的奖品买好,然后每个人给与定额的礼金券。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
大老王追问我:“谁来做这些?”
现场一如既往地沉寂。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本子,抓着笔,也没人抬头。
于是我干脆也低下头,加入大部队组织。
可是,大老王明显没打算放过我。刚才我那一开口说话,让他对我起了兴趣。会议结束,我的任务被分工出来:1。拍卖的礼物安排。2。拍卖的主持。3。晚会的女主持。4。现场的花卉布置。5。征集晚会节目。
我看着那张任务单,为我刚才的冲动站出来深深懊恼着。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昏死过去算了。
就在这时候墨先生发了个短信给我:“老婆,我舅爷今天下午就来南京。我接他们去咱新家了啊~”
尼玛,我捧着手机又哆嗦起来了。
此时此刻,胸疼,真疼。
我觉得我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小叶增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过完~
周一愉快~~~~
话说我又开始掉收了。泪奔~~这文有那么差吗?放收藏夹里还会打滑??
、你我皆凡人,你最烦
遇到这种糟心事儿,我只能和猫力呼救。
猫力给了我一个非常得意的笑容,她说:“我一早知道有后招。你看吧,你让她一寸,她更进你一尺。”
我问她该怎么办?
猫力说:“让呗。继续让。但是你得让你男人知道你的牺牲和妥协。而且,你不能那么轻易地让,你得让他使出浑身解数劝你一会儿,你再主动退让。”
我说我咽不下这口气,刚想跟她絮絮叨叨痛诉我心中的怒火的时候,猫力止住了我。
她说:“你别急,你把这口气攒着。你现在说了就是提前泄气了。你把气攒到后来忍无可忍地时候再爆发,那情绪才够真实够汹涌,一定把你家老墨吓的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都用上了,我对女军师的智慧崇拜地五体投地。
接着,我就拎着包回家等待老墨对我浑身解数了。晚上我故意什么话都没说,老墨带着一脸的讨好。
我往床上一坐,抱着IPAD,盯着《老友记》看,使劲忽视旁边这个龇牙咧嘴地胖子。
墨先生坐上来往我脖子那蹭,“老婆老婆。”
我没吭气。
他自顾自地撒娇,“老婆老婆,我今天做了100个仰卧起坐哎。”
我还是没说话。
他摸着下体跟我耍赖:“100个哦。做的小弟弟都疼了呢。”说完还扭了两下屁股。
我使劲盯着屏幕才忍住没笑出声来。
墨先生看一招不行干脆开门见山,手指在我肩膀上跳舞说:“老婆老婆,要怎么你才能原谅我的自作主张,你开个价吧?”
我冷哼一声,斜睨他一眼,“你以为什么都有价吗?我把你小弟弟给弄了,你给我开个价行不?”
墨先生果断站起来,做出要脱裤子的姿势:“拿去拿去。你要一句话,免费赠送,不要价。”
我用手抓抓那处,“就这几斤几两,拿来也不值钱。我要来干嘛?”
墨先生说,“用来冷藏啊。”
冷藏?
他一声狼啸,翻身上来。直接用行动告诉了我哪里是冷藏室。
完事以后,墨先生眯着眼睛哼小曲。我在一边咬着小被子无语凝噎,这就是猫力说的浑身解数?我怎么感觉最后的得益者还是墨先生?
墨先生手指顺着我的头发,亲亲我的额头。动作轻轻柔柔,就这么一个小动作,我觉得我心里的火下去了点儿,而且我一早准备好了妥协,再这么气着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我扭头亲了他一下,墨先生眼睛一亮,嘴巴立马笑的甜甜的,把我抱的更紧了。
墨先生说:“老婆,你真好。”
我眉毛一抬:“就这样?”
他问:“那要怎么样?”突然一脸娇羞状,拉着小被子在里面拱了拱,“讨厌,人家刚出完力,需要休息休息嘛。”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黄?我只不过要你夸夸我,使了劲的夸我。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赞美词使了劲的往我身上砸,砸到我觉得可以了为止。
墨先生皱着眉毛思考了下,然后夸了我一句:“老婆,你美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聪明得前六百年后六百年都找不到第二个。我已经没办法形容了。”
我点点他脑袋:“虽然你偷懒偷的这么明显,但我大人有大量,先放过你。现在问你正经事情。”
墨先生赶紧整了个盘坐的姿势。正的不能再正。
我问他:“你舅爷这次来住,有几个人?”
他老老实实答:“三个。我舅爷,我舅妈,我舅舅。”
那新房买了以后我们自己都没怎么住,一下子就来了三个,好家伙。
墨冬阳看我似乎有点不乐意,安慰我:“反正我们现在又不怎么住,你看这么好不好,等他们搬走了。咱把房子重新装修一下,你不是嫌那房子装的不好看吗?到时候你想怎么装我就怎么装。我出钱大搞。”
我嘴巴一斜,皮笑肉不笑地说:“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出钱大搞,不还是出的咱家自己的钱。而且,装修又费时又费力,到时候咱又出钱,我还得想办法装修。你当我傻还是你没意识到自己很傻?”
墨先生嬉皮笑脸地说:“那哪儿费力啊。你不就享受统领六军的那感觉吗?到时候你就把样板图画出来,我督促我监工还不行吗?”
我斜着眼看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墨先生昂着头申辩:“你侮辱我黄鼠狼就算了,还侮辱我老婆是鸡。我跟你没完!”
然后不由我争辩,我又被压倒重来了一次。我只能说,这是一头没完没了的黄鼠狼。
我以为这事儿可以就此落下幕布,没想到这只是个开端。
第二天,我妈这头告诉我一个消息,我那个老大难的堂哥小明终于找到一个姑娘了。小明是我堂哥,他爸是我爸的大哥,但是我爸是家里兄弟几个唯一从村里走出来的男丁,而小明是墨家唯一的孙子。所以小明的事儿,是整个家族的事儿。
他今年三十多,单身,工作是我妈给他开的后门安排和他一个单位。尽管他爸十几年前欠了我家五千块被我妈念叨了十几年都没肯还,但他依旧是我家的长孙。他爸的言而无信一点没有影响我们对温和有礼的他的期待和关心。
我刚想为这位王老五迟来的春天雀跃一下的时候,我妈问我啥时候可以让小明住进我新家。
我这才想起来上个月我答应过让小明住我新家的事儿,当时我老婆婆也是在的,啥反对也都没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妈:“那房子现在给冬阳他舅爷住进去了。他们来南京谈生意,临时住一下。”
我妈一愣,接着说:“你不是最恨别人没事找你家落脚的吗?怎么这次这么大方?”
我硬着头皮装贤妻:“我已身为别人的老婆,得大度得从容。得先先生之忧而忧。”
我妈哦了一声,问我舅爷什么时候搬走。
我说估计也就两三天的事情。
我妈点点头,说回头让小明准备准备,让他把租的房子退了,然后好收拾收拾和人姑娘领了证就搬进去。
我不得不承认,人就是有私心。
前面墨先生的舅爷要搬进去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舒服。但是我家的堂哥小明要住进去,我尽管不舒服,但是也只是一点。
或许是因为他的温和有礼,或许是因为他人艰不拆的品格,或许是因为他好不容易找到个傻妹子愿意和他过日子我内心为之高兴。
总之不能否认,我内心没有像对待墨先生舅爷抗拒。
这就是娘家人和夫家人的差距,从这一点上看,我确实不是一个好媳妇,好太太。
所以当我满含愧疚地跟墨先生说了这件事情以后,我是饱含忐忑和愧疚的。我闭着眼睛缩着脑袋等着墨先生给我一顿冷嘲热讽。
没想到墨先生就点点头,还给了我一个暖洋洋的微笑:“结婚啦?好事儿啊。改明儿咱拎点东西上门恭喜他一下。”
墨先生如此大度,墨太太内心更惭愧了。
如此真男人我刚想为他喝彩点赞的时候,肚子里的那点儿惴惴不安就被一个电话打散了。
当时我妈正挥着锅铲炒着菜,我坐在客厅一边摘菜一边逗儿子。
老婆婆一个电话飚来,我俩手上都有活,就直接按了个免提。老婆婆嘘寒问暖之后迅速进入正题:“我舅舅在这里住麻烦你们照顾啦。”
我妈也客套地应和:“不麻烦不麻烦。”
老婆婆说:“哎呀。怎么可能不麻烦,要住好一阵子呢。你放心,我和那舅舅说过啦,他们会把房间打扫干净的,我知道琳琳爱干净,还有啊~到时候他们走了,他们应该会给房租的。”
我妈前一秒还对着菜锅客套的笑,后一秒笑容有些僵硬,她转过头来看看我,我也给了她一张呆滞的脸遥遥呼应。
我妈赶紧把锅铲子放下,歇了火问:“住一阵?住多久?”
老婆婆说的很轻松:“住个三五七个月吧。”
三五七个。。。。。。月?!
我和我妈都被这个答案惊住了。连老婆婆后来怎么挂的电话都没在意。
我妈反应过来以后用一种被骗的眼神怒视我:“你他妈不是说就几天吗?”
再接着,不容我分辨,我妈一阵排山倒海的怒骂:“你他妈连亲娘都敢骗了?你做人他妈良心都没了啊,我他妈的这头刚答应了小明让他把房子退租。你这头就把房子租给别人三五七个月了。你妈的要是不想租你不能早跟老子说,我都把房子借给人了人房子都退了你他妈还不告诉我。你他妈是故意打我脸是把?”
我妈这人有一习惯,一急躁就开始开启脏话模式,一连串话说下来能用“你妈”“他妈”把人绕的晕头转向。
我一句话都接不上来,甚至连一个基本的微笑都扯不出来。我只能抱着一把小青菜呆呆地坐在小板凳上,承受着我妈脏话连篇的洗礼。
我的儿子坐在小椅子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我觉得这种时候,他要是有思想一定是在嘲笑他妈是个大傻子,被他爸和他爸家的人骗的团团转。
是的。
我觉得我被我男人骗了。
我现在只能抓着我的小青菜傻傻地看着我妈我儿子,我嘴巴动动,却不知道说什么。
说实话,我心里很憋屈。我跟我妈说我不知道这事儿,我以为是三五天而已。
我妈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冷冰冰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能知道什么?你只会被你男人和你男人的家人摆布。他们让你借房子你就借房子,他们说几天就几天。他们要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你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墨琳,你自己傻自己笨好对付就算了,麻烦你能不能用你的猪脑子稍微想想,别拉着你爸你妈下水呢?”
我仰着头看着我妈,一向嘴快的我这时候却什么台词都想不到。我能指责我妈的强势吗?不能,我妈平时帮我带孩子供我吃喝,我现在发觉我只能仰着头看着她,腰板子根本直不起来。我只能抓着我的那把没摘好的小青菜。
干!又是这把小青菜。我把青菜往地上一丢。把客厅门打开,静静走出去,然后把门重重关上。
我听见屋子里是我妈的叫骂声,再接着阳阳哇啦一下嚎啕大哭。
我硬着心肠走出去,外面下着小雨,冷风呼呼。
走出院子里对着大街,看着车子来来往往,我瞅瞅自己脚上穿着的拖鞋,再看看身上的睡衣,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掀起一股巨浪劈头盖脸地向我打过来。
我能做什么?我能去哪儿?
长这么大,生平第一次有种不知道何处为家的感觉。这种孤独感让我举足无措。
我只能傻傻地站在路边,然后终于忍不住蹲下身来,“哇啦”一下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完自己陷进情绪里掉眼泪了。
然后再看看我文章的收藏数,我哭更狠了。
我写这么辛苦~~~收藏下就好好收藏嘛。干嘛不能有始有终呢
、你我皆凡人,你最烦
就在我哭的昏天黑地眉毛鼻子全是泪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罪魁祸首——墨冬阳。
这种时候我恨不得给他俩耳刮子压根就不想跟他讲话,手一扬,准备把手机塞裤兜子里的时候,不小心居然给我滑到接听键了。
通都通了,我再不接反而显得矫情。把手机放耳朵边上,那头的墨先生很紧张:“老婆,你在哪儿。”
我抓着手机不说话,眼泪就那么刷刷地往外流。这一瞬间套用白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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