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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剩将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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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阳是有点醉了,走到外头被凉风灌了灌,整个人恢复了点清明,他抬眸看了看自己的车,失笑刚刚自己实在有点没风度。
他在那个丫头面前,以前是耍帅又耍脾气,现在呢,连风度都要丢了吗?

程甸甸跟着韩益阳来到外头,一块儿出来的赵敏上前拉住要开车的程明阳:“你喝酒了怎么开车?”

程甸甸望了眼韩益阳,建议说:“我让何毅来接你。”何毅是程甸甸的表哥

“不用,我去前面打的就可以了。”程明阳说。

赵敏扶上程明阳的胳膊:“让何毅过来太麻烦了,我们还是打的吧。”

“好吧,路上小心点。”程甸甸说。

“嗯。”程明阳应了一声,抬头看着韩益阳。
韩益阳冲他点了下头,没有语言。

程明阳和赵敏离去后,程甸甸挽着韩益阳无意识地叹了一口气。

“妈妈好朋友的女儿和以前喜欢的人。”韩益阳突然开口说。

“首长,你是坏人,故意揭人伤疤。”

“原来还是伤疤啊……”韩益阳接话道,不知道是不是刚刚一阵清凉的风将他的声音吹得有点散,韩益阳刚刚的声音像是带着一丝失落。

程甸甸猛地转过头,不下心就撞进男人的怀里:“你别介意……我开玩笑的。”

“但是甸甸,这并不好笑。”韩益阳看着她说。

程甸甸急了:“你……”

韩益阳忽然笑了,拉上他的手:“好像我也不适合开玩笑。”

程甸甸憋着嘴捣了韩益阳一拳:“真无聊。”

晚上,程甸甸把程太太准备好全新洗漱用品给韩益阳送去,离去的时候嘱咐说:“洗澡的时候锁好门啊,小心我过来看。”

韩益阳无奈地看着程甸甸:“那我就不锁了。”

程甸甸的闺房和给韩益阳准备的客房是相邻的,外头的露台只隔着一扇小铁栏,如果真要偷看,实在很简单。

洗完澡的韩益阳陪程爸爸下了一会棋,连续赢了三盘后开始发挥失常,让了程爸爸一局,程甸甸站在后头见风使陀地拍马屁:“哇,老爹真厉害,你赢了首长呢。”

程爸爸捏着一颗棋子,十分腼腆地笑了。

之后一家三口加上半只女婿坐在一起看了新闻联播和之后两集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片尾曲结束后,程妈妈拖着程爸爸回房了。

程甸甸也有点累了,打了个哈欠,语气旖|旎:“我们也上楼睡觉觉吧。”

韩益阳愣了下,点头:“好。”

最后还是独自躺在房间里的韩益阳,失笑自己也有点醉了,醉了的男人都容易多想。

关灯盖上薄被睡觉。

然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候,外面的露台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韩益阳军旅那么多年,完全可以听脚步声知道进来的是什么人,弯了弯嘴角,正要闭上眼睛睡觉,一道低低的女声在他背后响起。

“首长啊,你睡了没,我过来找你说话啊……”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韩益阳翻过身,睁开眼看着探着脑袋趴在他床头的女人,外有有柔柔的月光从飘纱的窗帘透进来,但是在不开灯的夜晚室内,光线依旧晦暗,但是此时韩益阳的眸光却是亮亮的;好像是外头漫天的星辰都落在了他眼里,那么熠熠生辉。

“你是过来说话的?”夜晚男人声音更加磁性。

“是啊,之前我们不是没有聊完吗?”程甸甸说,语气倒不像是在戏弄他,里头带着认真。

韩益阳半撑起身子,不知不觉间轻轻叹了口气,打开床头灯。

嘠哒一声,灯光驱赶了黑暗,顿时橘黄色的灯管柔柔地打在男人俊朗的面目上,像是给他打了强化的柔化,完美无可挑剔的面部轮廓更显得行云流水般流畅。

帅得让周围的一切都失了光彩,全部沦为背景。

程甸甸是一个矜持的好女孩,但那只是对其他男人;对自己的男人,她一向是能调戏就调戏,能揩油就揩油,一只手已经很顺其自然地拉上了韩益阳的睡衣。

韩益阳靠在床上,真的摆出一副陪聊的姿势。

然而程甸甸可不想就这样坐在床边跟韩益阳聊天,因为这样实在像是母亲对儿子促膝长谈的样子,所以她便利索地脱掉拖鞋,爬上床,然后像一条灵活的鱼儿,在韩益阳瞬间愣神的工夫,溜进了他怀里。

这样就舒服了。

韩益阳低头扫了眼怀里的女人,整个人也立马精神了。

其实被人追求多了的男人,像韩益阳这种本生性格又那么疏离和沉默的,并不是很喜欢太主动的女孩子,只是男人对自己中意的女孩,原则啊,底线啊,标准啊这些完全失去了效力。

程甸甸一只素手放在韩益阳背后,一只放在他精瘦的腰身上:“首长,我们聊聊彼此的青春岁月吧。”

韩益阳现在真的一点也不像聊青春这种纯洁的问题,他倒变得像一个青涩小伙子,胸口烧着一股熊熊的烈火,眼里心里挥之不去的都是甸甸半躺在他怀里露出的白皙娇嫩肌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肌肤……他很想用她的水覆灭自己身上的火。

只是韩益阳毕竟是韩益阳,他轻咳一声后,还是开口跟眼前的女人这样说:“甸甸,你先回去,我们明天早上再谈论这个问题,好不好,嗯?”

最后的“嗯”字,嗓子已经干得发痒。

“你是困了吗?”程甸甸抬眸询问,偏偏纯洁得没有任何杂念。

明明是故意的,还在装?韩益阳不能说什么,只有叹气,然后他发现自己连叹出的气都是热的。

其实男人都是矛盾的,韩首长也一样,他一边调整手臂让怀里的女人有个舒服的躺法,一边君子地开口:“甸甸,你不怕我起什么不轨之心?”

“当然不怕,这可是我家啊。”程甸甸知道韩益阳在想什么,一脸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眉毛,白皙的手指手痒地在眉骨上绕了两圈,“如果不想,喊两声就可以了,如果我想……”

程甸甸没有说完,韩益阳稍稍转移视线:“好吧,你开始说吧。”

灯光幽幽的光线落在抱在一起的两人上,说是抱在一起,其实是程甸甸像一条章鱼似的黏在韩益阳身上。

“我读书的时候当了好几年的劳动委员,你呢?”程甸甸开始打开“青春”这个话题,不等韩益阳回答,一只手越过他朝开关伸去。

韩益阳整个人震住了:“甸甸,你做什么!”

“关灯啊,说话又不需要开灯,给我家节约点电费也好啊。”程甸甸说得理所当然。

韩益阳不说话,此时他说得越多,越是在掩饰什么。

“你呢,你小时候怎么样,是不是从小五条杠那种?”

“哪有五条杠。”韩益阳低低的声线带着一丝笑意,“最多三条杠。”

“我以前只有一条杠呢,你居然有三条杠。”程甸甸放在韩益阳的腰上的手有点手痒地弹起来钢琴,被韩益阳不留痕迹得按住。

“原来你也有杠啊,是因为劳动特别积极的关系?”韩益阳让自己放松点。

“你看不起我。”程甸甸真想咬韩益阳一口:“我还学习标兵过呢。”

韩益阳摸了摸程甸甸的长发:“哦,原来那么厉害过……”

程甸甸不爽得哼哼唧唧,顿了下开口:“其实小时候我并不爱学习,直到高中才努力了一把。”

“我知道。”韩益阳应道。

“你怎么知道?”

“刚刚你爸把你小学的成绩单给我看过,有点……”

“有点什么!”

“惨不忍睹。”

“韩益阳!”程甸甸猛地要从韩益阳怀里爬起来,又被韩益阳一把按了下去,声音沙哑,“别动来动去。”

程甸甸笑了一下,乖了。

“你知道我高中为什么就努力了?”程甸甸言归正传,声音平平地并没有多少情绪。

“脑子开窍了?”

“是情窦初开了。”程甸甸说,有时候心里磊落,说出来内容再暧昧也是一句陈述句,“我以前挺喜欢他的,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差不多7年吧,后来发现他是一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就不喜欢了……”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韩益阳楼了楼怀里的女人,帮她调整了一个位置,“你还真不怕我吃醋。”

“我就是像让你吃醋啊。”程甸甸笑眯眯地看着一脸无奈的韩益阳,“不过首长啊,你要有自信啊。”

“我当然有自信。”韩益阳不轻不重地强调一个事实,“现在人可是在我怀里。”

“坏蛋!”程甸甸“娇羞”地把脸埋在韩益阳胸前,然后低低开口,“首长,以前也有很多女孩子为了能配得上你而努力学习吧……”

“不知道,如果事情真像你说得那么具有积极意义,也算是功德。”韩益阳说。

程甸甸:“的确是这样子,可惜你她们总归没有我那么幸运,她们曾经的男神,现在还不是在我家床上……”

韩益阳:“咳咳咳咳……”

“首长,回去之后再跟你说这个秘密好不好?”

“现在不可以说吗?”

“不可以,我打算找个好地方再说。”

“好吧,随你。”韩益阳又摸了摸程甸甸的头。

程甸甸配合得在他怀里蹭了蹭。

孤男寡女,这样的夏夜,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旖|旎,稍微的一个触碰就可以让周围的温度一下子就上升起来,然后引发类自燃一样的生理反应。

空气分子剧烈运动着,床上的男女倒是突然安静下来,而韩益阳一双眸子更亮了。

程甸甸触碰到韩益阳的眸光时,紧张得吞了一口口水,脑子不停想起刚刚跟顾明明打电话的内容“程甸甸,你就不想验验货……”

验验货……

怎么验?

程甸甸紧张得放在韩益阳腰上的手已经开始“一搭一搭”得上下抖动起来。

而这一次,韩益阳没有再按住她的手。

程甸甸不敢看韩益阳,但是她觉得自己下面提出的要求如果不看韩益阳的眼睛,实在有点不真诚,所以她认真的抬起头,认真地开口问:“首长……可以给我看看吗?”

好娇羞,外头的月亮像是听到了程甸甸话,躲进了黑夜的乌云里,月亮躲起来了,整个室内更晦暗了,只剩下两双相互看着对面的眼睛。

“那么黑,你也看不到啊?”韩益阳提醒说,话一说出口,他也觉得自己疯了,疯了,都疯了!他说的是什么,他应该把这个女人像小鸡一样拎回她自己的房间啊。

“那我用摸的……”程甸甸又吞了一口水,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韩益阳没有听错,他在里面听到了一丝请求……这事这样本末倒置了?

——

同时住在楼下的程爸爸认真仔细地跟程妈妈说了自己闺女和赵敏的事,包括甸甸喜欢了程明阳多少年,包括赵敏把自己闺女的日记本里的秘密如何像一个玩笑话一样说出去。

程妈妈听完,真的沉默了。

她起身上楼,打算找自己闺女谈谈。
敲门,没有应。

按理说时间还早啊,是不是在厕所,程妈妈又喊了两声甸甸的名字:“甸甸?”

程妈妈的声音传来,程甸甸正对韩首长行……不轨之事,她一下子心理素质不行,妈妈的声音让她一紧张,下手便重了。
此时此刻,再强烈刺激,从韩益阳嘴里发出来也只是轻轻的一声“嗯~~~~”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有些事,真是荒唐又刺激,但如果跟自己爱的人做这样的事,就会变得不一样,在觉得荒唐和刺激的同时,更多的是紧张、激动、好奇……还有纵容和甜蜜。

现在他是她的人,她也是他的人。因为他们之间有爱、以及彼此都是在心底那个特别的位置,所以现在可以毫无忌讳地告诉彼此心底最深的秘密,也可以探索对方身体那处最神秘的地方。

先了解性的接触是为了以后的深入的体会,不是么?

韩益阳这个身份的人,其实非常擅长给别人做思想工作,此时他却不停地做着自己的思想工作。
他是一个有点保守和洁癖的人,他跟怀里的女人存在一定的年代感,但是此时他只是一个想爱的男人,他想带着怀里这个女人认识自己的身体。他产生这样的想法,不是被深深浅浅的气息灼烫了脑子,相反他很清明,他的职业特性需要他越是要紧时刻越要清醒,好比现在,他清醒到每个毛孔出了汗。

程甸甸觉得自己是大胆到没有边了,她已经咽了好多口水了,明明她和他都在出汗,空气也都被蒸发出来的水蒸气变得热气腾腾,但是她体内怎么还有那么多水分呢,像是有一个活水源一样,总会从某个地方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而就在程甸甸脑子糊涂到都不知道自己再想点什么的时候,她的手再次被按住了,男人手心的温度让她一颗心提到嗓眼上,她以为自己会被推开、拒绝、甚至踢下床的时候,这只手慢慢地带她往下……

真是……太让人期待了!程甸甸眨巴两下眼睛,整个人几乎全靠在韩益阳的身上,然后她提着跳到嗓子里的心脏,像一个好奇的客人一样被韩益阳带着参观他身体最神秘的地方,先是越过平川,然后踏上丘壑、翻上高山,最后来到两个土墩上休憩,感受这里的“风光”……

之后是一系列的“上下徒步”和“丛林探险”。

这个地方很热,同时硬|邦邦,温度高的像是参观活火山,就像韩益阳给人的感受一样,沉稳刚毅又不失热情,而那里勃发的脉搏,每一下的跳动让她觉得格外真切,好像带着一点妙不可言的可爱和感动……

只是她感动什么劲呢,感动造物者的神奇和生命的力量么?

程甸甸就这样被韩益阳的右手带领着不停探索,这个黑的看不到五指的房间,同样安静得不像话,唯有两个人的都加快的心跳声和加重的呼吸声。

所以这个时候即使掉针的声音,也会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和打扰,更何况是脚步声。

程妈妈的脚步声很好辨认,程甸甸知道上楼来是自己妈妈是因为熟悉,而韩益阳是经过特训过的,可以准确从脚步声判断来人的身高体重和年龄,何况家里就那么几口人。

脚步声越来越重,直到停下来传来敲门声,之后是两道程妈妈压低声音的叫唤——“甸甸”。

外面的程妈妈喊得并不响,相反她怕打扰隔壁的准女婿睡觉,故意压低了声音,却不知道,隔壁房间里,准女婿正被这个好岳母活生生得打扰了。

……

程妈妈虽然很多时候脑子转不过弯来,但也是个快要年过半百的人,她走进闺女房间一看没有人的时候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顿时心里大骂自己作孽。

匆匆下楼了后,气喘吁吁回到楼下房间,程爸爸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程妈妈抓住程爸爸的手,开口说话的声调因为起伏太明显像是有点急火攻心:“老程,女儿不在房间啊,她可能是,可能……”

程爸爸有点无语拍掉老婆的手:“他们是未成年还是没有明确的男女关系?天那么热……总要去去火……”

程爸爸说得轻松,只是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是幽幽感慨了一句:“女儿早晚都是别人家的……”

——

知道外面的妈妈已经下楼了,程甸甸红着脸要从韩益阳怀里爬起来,正低头要把掉在地上的节操拾起来的时候,手被拉住了。

“你现在回去还有分别么?”韩益阳的声音低低沉沉,极其蛊惑人心。

程甸甸耷拉着脑袋想了想,的确啊,她现在回去还有什么分别,总不能跑下楼跟爸妈解释自己只是在验货吗?

但是货也验好了,她不走还留着做什么!程甸甸转头看向韩益阳,然后不及她思考,双唇已经被吻住……

情到浓时人自醉,一点点攻城略地,一丝丝缠绵缱绻,只是最后关头,还是需要人保持清醒,虽然从头到尾,韩首长都没有深入探索,但是结束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格外的满足。

之后清理了完战场,韩益阳又伸手摸了下怀里女人白嫩的大腿,然后亲了亲她的耳垂。

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是郑重相待,表达和宣泄爱意有很多方式,刚刚也是其中一种,而最贵重的那次,他会把它留在新婚那一天。

(保守的老男人木有办法啊!!!!!)

……

第二天还是清晨,程甸甸醒来,她和韩首长两个人正抱着一个交颈而卧的姿势,晨曦从外头偷溜进来,缓缓流淌在韩益阳俊朗的五官上,程甸甸从来没有一刻觉得像此时那么幸福。

那么好的清晨,那么好的男人,都是她的。

突然搁在腰上的手稍稍收了收,程甸甸对睁眼的男人问候:“早啊。”

“早。”

“原来你早就醒了。”

“是啊,看了你一会。”

“看我做什么?”甸甸脸上有红晕了。

“看你睡得香。”其实韩益阳想说,睡得像一头猪一样,因为这话太破坏气氛放弃了。

其实韩益阳真的早早就醒来了,一边看着怀里女人的睡容,一边等着外头的天一点点亮起来,然后一颗心也跟着慢慢亮膛起来,直到那个地方变得很软、很暖和。

……

韩益阳一共陪程甸甸呆了三天,跟着她见朋友亲戚、看风光名胜、尝特色小吃,最后回去前一天,程甸甸还是带着韩益阳提着几盒礼品拜访了赵敏家。

赵爸爸是一个武侠迷,给女儿取赵敏这样的名字便可以看出他对金庸笔下人物的热爱,程甸甸去的时候,他热情得邀请她去看自己最新种植的两株兰花。

赵妈妈腿脚不方便,立马招呼保姆去买菜,程甸甸连明拒绝摇头:“我们就过来玩一会,就不吃饭了。”

“不吃饭怎么行呢。”赵妈妈忍不住打量着韩益阳,“真好啊,现在甸甸跟我的敏敏都有归宿了。”

程甸甸笑嘻嘻地陪赵妈妈聊了一会天,赵敏切好水果端上来。

有时候她心里对赵敏有什么想法,但是赵阿姨还是赵阿姨,依旧是那一个温柔可亲的长辈,她妈妈以前常提起她跟赵阿姨的感情,如何患难见真情,如何义结金兰。
她听完的时候格外羡慕的说:“真羡慕你跟赵阿姨的感情啊。”

“你跟敏敏不是一样?”她妈反驳说。
“不一样的……”当时她在心底偷偷说。

从赵家出来,赵敏送她和韩首长到楼下,离去的时候还摆着一张俏脸叮嘱了韩益阳两句:“一定要好好对我的甸甸啊,不然我可是会把她从您手里抢回来的。”

韩益阳微微颔首,然后将手放在甸甸的肩上,嘴里却没有说什么。

——

关于她和赵敏的感情,回S市的飞机上程甸甸靠在首长的肩膀上又回忆了一遍。

爸爸刚开餐厅的时候,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去当了本钱,那些时候家里并不富裕,外加爸爸妈妈忙于事情,她记得中午没有接她回家的时候,都是赵妈妈带着她和赵敏一块儿回家吃饭。

那时候她和赵敏互换了过玩具,文具,漂亮衣服,吃过同一块雪糕,有次赵敏得到一件很漂亮公主裙,她也会好不心疼的要送给她穿。
这样的友谊,开头就跟那段岁月一样美好,梦里都飘着栀子香的气味。

之后不到一年,爸爸生意赚了钱,家里的自行车也换成了小轿车,而赵叔叔和赵阿姨却失业了。

赵爸爸跟过爸爸学厨艺,那段时间赵家程家走的很近,但是她感觉自己和赵敏却发生了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陪赵敏上厕所不是她,跳绳的时候赵敏也早早跟另一个女孩子商量好,放学也不再跟她结伴……

但是赵家跟程家的聚会,赵敏依旧跟她好得像是亲姐妹。

她有一次鼓足勇气问赵敏:“敏敏,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没有啊,甸甸,你怎么这样想呢。”

她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

直到第二年暑假,爸爸出钱让她跟赵敏一块去S市参加海滩夏令营……

程甸甸在飞机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韩益阳正替她擦拭从眼角溢出来的眼泪。

“眼屎睡出来了。”韩益阳睁眼说瞎话。

程甸甸哽咽了下:“明明是眼泪……呜呜……”

“是不是舍不得回来啊。”韩益阳想了下说,“如果这样,我让爸妈再早点去你们家提亲,下次再一块儿回去。”

“不是,是做梦了。”

“哦,梦见什么了?”

“梦到掉到海里去了……”程甸甸抱上韩益阳的腰,“好恐怖的……”

“不怕不怕。”韩益阳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子,“不怕,我游泳还算不错。”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韩益阳在S市的机场遇上了一位高中同学,程甸甸震惊对方滚圆滚圆的啤酒肚时,韩益阳对高中同学介绍她说:“这是我未婚妻。”

肚子男连忙伸出手:“嫂子好,我以前跟益阳是球友。”

程甸甸很享受“大嫂”这个称呼,一边握手一边说:“你好你好。”

两人从机场出来,程甸甸看着自己首长依旧如青松的身姿,挽上他的手说:“我发现单身可以保持男人身材不变形呢。”

韩益阳弯了弯嘴角:“那真糟糕了,我就要结婚了。”

“不怕啊,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做做运动。”
程甸甸口中的“运动”真的是纯洁无比的,比如打球、跳绳、爬山之类,可是韩益阳听起来并没有那么纯洁,他侧头看着挥手拦车的女人,嘴角忍不住又是一弯。

好啊,一起做做运动。

——

晚饭无疑是在韩家吃的,程甸甸给韩家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她给韩父韩母的一些是鹿侨的特产,给周商商的是自己捣鼓的面膜和护肤品,另外给牛皮糖的一盒纯手工的木制十二生肖小玩具,精巧又可爱,这是她跟韩首长一块儿逛古货市场淘回来的。

程甸甸挨个送上小礼物的时候,牛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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