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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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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出血来了,本来是一点儿疼,我一看完伤情,当场变成了钻心的疼。然后再放回鞋子里,当场就有一种上刑般的感觉。
我拿着餐巾纸正左垫右垫,妄图能再把脚放回鞋里之后能舒服点儿的时候,程桦已经拿着吃的回来了,人还没到,香味就已经到了,要不是鞋还没穿好,我差点就站起来扑过去。
程桦放下手里的盘子跟我说,“先喝点汤,吃点沙拉,别就急着吃主菜,我再去拿。”说完他就又走了。
热乎乎的汤喝进嘴里,浓浓的奶油香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熨帖地滑进胃里,我立即幸福得眼泪汪汪的。再也顾得热,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顾不得妆是不是会花,直接端起碗来一饮而尽。然后我就开始猛塞盘子里的沙拉和冷拼,等到程桦拿着新一批东西回来时,桌上的碗碟子早就被我横扫一空,程桦的表情有几分震惊,不过他厚道地二话不说,放下碟子就又走了。
等到他第四次拿着餐点回来,我总算能分出几分注意力跟他道谢了,“程桦,你太够意思了,拿的都是我爱吃的。”
程桦默默地给我倒了一杯酒递过来,我正是吃得发渴的时候,接过来就一饮而尽。程桦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饶有兴致地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继续吃。时而再充当下服务生的角色,比如给我斟酒、递餐巾,收拾我眼前的垃圾,以及提前把我要吃的牛排都切成小块。
我吃完,满足地摊进椅子里叹气,“程桦,你知道吗?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能把你所有爱吃的东西,一口气吃到一点都吃不动为止,还不用担心账单问题,这是人生最圆满的幸福啊!”
程桦眸光亮闪闪地看着我,歪着脑袋,笑眯眯的,“茉茉,你要是喜欢,我天天带你来吃。”
“不,天天吃,就没那么幸福了,一定是要想着盼着念着,然后偶尔实现一次才有极致的幸福感。哎,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一个大明星,要什么有什么,不跟我们这些小人物似的,完全体会不到我说的这种快乐。”
程桦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不能?就算是明星,我当明星才几天啊?哪就到了要什么有什么的地步?说起来,我受的限制比你还多呢,要不是做演员收入可观,我还乐意跟你似的,天天这么自由快乐呢。”
我笑笑,对程桦的话不置可否,这世上的事可不都是这样,人们总是互相羡慕,并且永不知足,从这点上讲,我跟程桦也都是俗人。
又坐了会儿,我有些困了,想着明天一早还有几场秀要去采访,我问程桦,“这酒会到几点?我明天还要早起的。”
程桦抬起腕子看了眼表,“恐怕还要等一会儿,这种场合来的都是圈子里的前辈,我也不好太早就撤了,所以坚持会儿吧,要不咱们再进去转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你的昔日偶像,要个签名合影之类的?”
我兴趣缺缺地摇头,“我哪这么多偶像啊,你还不知道我么?很少崇拜谁的。一会儿要是还有机会跟郭悦雯说上几句话最好。”我说,想了下却又摇头,“也不是,其实能远远地看着她就好,真要是跟她说话,我倒是紧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程桦,你去忙吧,什么时候快结束了,我再跟你出去,我这会儿走路,真是脚疼。”
程桦倒是也不勉强,站起来道:“好,那你自己坐会儿,我一会儿回来找你。”
程桦走了一会儿,我坐在那开始觉得有些无聊了。
这露台在整个宴会厅一个转弯的地方,稍稍有些隐蔽,能影影绰绰地能听见些里边的动静,却是看不见。而且我从坐在这起,倒是一直再没人进来过,想来大伙忙着应酬呢,谁也不会跟我似的因为行动不便,躲在角落里发呆。我想了想,横竖是没人看见,我干脆给那可恶的恨天高踢到一边,光着脚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趴在了露台边上,看向外边的夜景。
香港的夜景是出了名的美,霓虹闪烁中是无尽的繁华所在。我托腮望着,隐约有些激动的感觉在胸腔里萌发。这些日子过得匆忙,从没细琢磨过其间的滋味。我的生活好像是一夕之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心无大志的宅女,不知走了怎样的狗屎运,竟然能过上这种经常在路上的日子。去那些从没去过的地方,感受不同地方的文化和风貌,整个人的眼界都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开拓了起来。站在香港最高端的酒店,从露台俯瞰这美轮美奂的夜景,而身后的豪华宴会厅里,衣香鬓影,所谓的名流富豪们在推杯换盏,言笑晏晏,这似乎是我以前想都没想过自己会出现的场合。
想到这,我内心深处又开始对程桦充满了感激之情,尤其是在他刚刚殷勤地充当服务生填饱了我的肚皮之后。此时此刻,终于心甘情愿地承认,程桦是我命中的贵人。无论少年记忆有多么的残酷青春,终究在我人生的某一个点上,是他改变了我原有的轨迹。
正感慨万千着,我身上一热,一件外套被披在肩上,我回头,不意外地看见程桦深情款款地站在我身后,不由得笑了。这是多么恶俗的一幕,男主人公总是要把他的外套披在女人身上的,也不管女人是不是冷。这个时节的香港,其实暖和的可以,尤其是我吃了那么多东西,又喝了一肚子酒之后,我身上甚至热的一直在发烧呢。
但,程桦一直以来孜孜以求的貌似就是各种戏剧化的小情景,我怎么就不能配合他一下呢?于是我也别样温情地说道:“谢谢你,程桦,为了郭悦雯、晚餐以及所有的一切。”
程桦深吸了一大口气,我能看出他胸膛的一阵起伏,显然对我忽然这样配合倒有些接受不能,平静了好一会儿,他才走到我身边并肩站住,然后对我说:“茉茉,其实你知道的,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感激。”
我有一阵的眩晕,刚才吃饭时,因为口渴,酒喝得有些急,其实这会儿已经是有些上头了,加上程桦从来不能否认的所向披靡的魅力,这样的习习夜风中,他并肩立在我的身边这么款款地说着,我几乎就要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澎湃。
“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茉茉,我不能保证比其他人给你的更多,但也绝不会少,不要质疑我的诚意好吗,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喜欢你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才更好。”
我该嘲笑他的,我该反驳他的,也或许我该一句玩笑话带过去的,但是,许是酒精的作用,我懵懵的,脑子里好像一时短路了。只知道仰着头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就这么彼此望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然后,下一秒,程桦俯身过来。
当他的唇碰上我的时,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在我身体里炸开了一般,胸腔里顿时一片兵荒马乱。我没有自卫,也没有躲开,只是很深很深地吸了口气,身子后仰,下意识地做好了迎接这个吻的准备,就仿佛我已经期待了许久一样……
、21演技派
我慌乱而迷惑地迎接着这个吻;迷离间只觉呼吸吞吐中似有一股酒香环绕着,让我的头愈发的昏,虽是赤脚站在地上,还是几乎要站不稳。程桦在原是虚扶在我后腰的手大概是感觉到我下滑的趋势,便是紧紧地揽住了我;这让我更加得不能呼吸;而唇齿相缠;辗转缱绻;程桦不留给我一丝喘息的空隙;好像是要夺走我肺里仅剩的那点空气。
于是;一吻结束,我没工夫脸红、没工夫质疑,便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
程桦抚着我的背;帮我顺气,却静静不语,像一只餍足的猫咪,只一双含笑的眼睛闪着热切光芒慵懒地直望着我。他生就一双桃花眼,这些年镜头前练得多了之后,便更是知道如何才让自己性感、迷人。于是我终于喘匀了气,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本是抬头要做被侵犯状质他问一句的,但是月色霓虹下,我迎向他的注视之后,忽然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软趴趴的,仿若即刻就能化成一滩水。
原是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而程桦这张脸,我看着他从青涩稚嫩到祸国殃民,按理说再如何觉得他好看,也不至于还有怎样惊艳的感觉。可是,那一刻对着他潋滟深情的眼神,我十分没出息地被这个刚吻了我的男人惊艳了。
或者惊艳的不仅仅是他的外貌,更是他这一刻的神态,那样溢满着宠爱与幸福,甜蜜与柔情的眼神,或许换成另外一张脸,也足以让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惊艳。我再次觉得肺里的空气严重不足,心里忍不住跑题地想到,小言里总说一个人美得令人窒息,大抵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吧,那种某一刻因为惊艳而忘了呼吸本能的行为。
我只好低头,咬唇、扭捏。脑子里却是无数的小人在打架,一边是想着气吞山河地吼上一句,“程桦你个混账王八蛋,老娘的便宜也敢占?”一边是琢磨着云淡风轻地一甩头,像所有叱咤情场的熟女那样,淡淡一笑说:“你的吻技很高超,我很享受。”又觉得或者该紧紧揪住程桦的衣襟,正色逼问他,他是不是准备对我负责?但是,这三条道路之间,实在是太天差地别,毫无共融之处,我一时间根本拿不定主意。
可程桦揽在我腰际的手,却是不老实地摩挲着我滑溜小礼服的缎面,成功地弄得我礼服内的皮肤变得跟他的手一样潮热,浑身再没这么不自在过,于是,我没工夫再去琢磨怎么说才最妥当,只能用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然后打着哈欠,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说:“能走了么?我困了。”
程桦愣了下,手指抚上我的面颊,瞳仁里透着笑意,“茉茉,脸这么烫,你醉了吧?”
还有比这更能让我摆脱尴尬的借口吗?我一下子就醒悟了,而且我原本的确也是有了几分酒意,于是,程桦一说完,我反应灵敏地当即开始摇晃,并从善如流地说:“嗯,是有点儿晕呢,原来是醉了啊。”不过这一摇晃,我还真就晕乎乎的了。
我前后左右地摇摆着,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故意在摇,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程桦认真地审视了我几秒钟之后,便是再次把我拥进了怀里,而下一秒,我双脚便离了地。我下意识地赶紧便搂紧了程桦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当我的鼻尖擦过程桦的颈窝,在一股好闻的须后水味道中熏熏然时,脑子里不免有些迷迷糊糊地想,他这样是要抱我出去么,那影响是不是不太好呢?
我也没想到,这是我那个晚上认真仔细想过的最后一件事,因为,据程桦说,他抱起我之后几秒钟,我就迅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留着口水睡着了。
这点上我还是真不怀疑他骗我,因为,那的确也是我整晚记忆的最后一个场景,等我再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
闭着眼还迷瞪的时候,我影影绰绰地记起了头一天晚上的事,在清明的意识彻底进入脑子之前,我朦胧地正在反复回味那个带着淡淡葡萄酒和黄油味道的吻,入口酸甜、口感软绵、温度滚烫,总得来说,还不错。我吧唧着嘴巴想着,笑得有些猥琐。
然后,我猛地想起吻我的那个男人是程桦后,就激灵一下子醒了过来。努力用几秒钟确认了下,之前脑海里的不是梦境,不是臆想,而是片段的回忆。然后,我彻底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并且雪白的被子外边露出我两条光溜溜的胳膊时,我第一时间就想歪了。
咧开嘴,我就准备尖叫。
但是摆好尖叫的造型之后,我意识到周围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尖叫的意义并不太大。而我再次环视了下四周以后,也确认了这个陌生的床,其实是我在这里住的酒店的房间里,于是又撩开被,这才松口气地看到,原来我是穿着自己的睡袍的,除了胳膊光着,脚丫露着,其余的地方包裹得很严谨。
我翻身坐起来,坐在床边上,开始努力地回想我是怎么从酒会回来的,可是半天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我正在为这种关键时刻的断片苦恼着,我的手机响了。按下接听键,我听见全莹的声音急吼吼地嚷嚷着:“杜茉,你人呢?你居然晚上没回酒店?我去,你厉害了,真是工作娱乐两不误啊,一会儿的发布会你不来么?”
我这下再也顾不上回忆什么了,赶紧对着电话说,让全莹等着我,我这就过去。
匆匆洗漱更衣完,我赶紧就到了活动现场,今天连着有几场活动,都是有品牌和明星一起出席的,所以我可以一直和全莹结伴。跟全莹会和之后,我俩就赶着去签到入场,落了座之后,全莹想起来好奇地问我:“你没在咱们酒店办入住?我一早问前台,说你根本没check in?”
“嗯,我换了个酒店住,昨天你着急走,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立即解释道。
全莹倒是不太在意我没跟她打招呼的事,只是抱怨,“还是你有先见之明,这酒店真心不行,我今天活动结束了,也准备找朋友帮我重新订一家。哎,现在的主办方,对媒体的态度越来越应付了,前些年参加这种活动,基本都是住当地最好的酒店的。”
我参加这类活动,也不过就那么几次,所以由于对这方面的经验我十分匮乏,跟全莹也搭不上什么话,也就只好点头听着。她愤愤地细数着之前活动时的待遇跟现在的天差地别的时候,活动的嘉宾开始入场了。
全莹这才静下来盯着台上的嘉宾落座,然后忽然捅了捅我说:“对了,我这看见他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泡夜店的时候,他还跟我说,等今天活动结束了,咱们一块儿吃个饭。”
“他?!什么他?”我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全莹说的是谁。
全莹拿下巴指了指台上,“贾耀阳啊!你们不是同学么?”
全莹这么一说,我这才留意到嘉宾台上的一个熟悉面孔,在我记忆中还停留在十七八岁的那个男孩儿,现在已经是浑身白领菁英气质的男人,若不是全莹特别说一下,我大概都有些认不出他了。看着他,我一下子就又想起了程桦,他们俩都是当年我们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如今在各自的领域里,也都成了翘楚,再反观我自己,一时倒有些唏嘘感慨了起来,人与人之间果然是不能比的。
台上的活动开始,按照惯例,主持人讲话之后,品牌负责人讲话,品牌代言讲话,然后是媒体提问时间,我跟全莹随便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就各自百无聊赖地开始玩手机。
这种活动的群访时间,基本也问不出什么像样的问题来,最后大多还是会发通稿,所以也没对台上说的话太怎么上心。不过一个记者提到了程桦的名字之后,成功地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请问贵公司新推出的品牌,是签了程桦做代言么?”
贾耀阳矜持地微笑着回道:“关于新品牌的推广我们目前还都在策划当中,没有进入实质性的操作阶段,程桦先生的确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他的形象和气质都与我们的产品十分符合,如果能跟他达成合作意向,也将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现阶段,对于您的问题,我恐怕我无法给出让您满意的答案了。”
我扭头问全莹,“他们真准备签程桦做代言么?”
“是,不过据说是程桦经济那边还没同意,我估计贾耀阳找你,大概也是想找找关系。”
我听了全莹的话,心情瞬间有些低落,虽然如今我对贾耀阳早就没了什么绮念,但是,听说他约我一起吃饭,并非是为了叙旧,而是有其功利的目的,心里还是难免失落,忍不住就想,当年在学校那点浅薄的交情,估计人家早就是不记得我了呢,这种认知无疑是让人气馁的。
等到活动结束之后,接待午宴的时候,我的猜想得到了印证,贾耀阳拿着酒杯走到我们跟前,跟全莹打了招呼,转而面对我,稍稍迟疑之后,十分职业地笑道:“杜茉,好久不见了,变得这么漂亮,我都快认不出了。你现在真够苗条的,一点都不像小时候。”
我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我虽然现在很苗条,但是我小时候却是瘦得跟麻杆似的,这位贾耀阳同学显然要不是记混淆了人,要不就是随便客气了一下,却客气错了地方。
可我却也只能礼貌地微笑着对他说:“你才是变得更帅了呢。”
我们俩个就这么虚伪地彼此客套、寒暄着,然后,我忽然就想念起了程桦,无论如何,他却总是会记得我的。
或许是认识的时间真的太久到会心有灵犀吧,我才想到的那个人,就在这个时候发了短信给我,“茉茉。起了么?今天上午的活动,我都让尉姐找人给你要资料了,你睡醒了电我。”
、22演技派
我看着短信;正琢磨着要怎么回复,放在以前这样的短信其实再好回也没有,可是经历过昨天那个晚上之后,我对着程桦一下子就变得别扭了起来,哪怕不是真人面对面;而仅仅是短信交流。
我举着手机正斟酌的时候;贾耀阳发出了邀请;“杜茉;那你有事就先忙;不过你看今天晚上你有没有时间?咱们一起喝个咖啡吧。最好是能喊上程桦;难得在这里能碰到,就当是同学聚会了。”
我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不过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抵触;程桦跟他有没有这样的交情,或者会不会去,我不知道,但是贾耀阳现在整个人表露出来的这种状态,让我丝毫也不能相信,他仅仅是希望一个同学间的聚会。而且,我也觉得,如果不是全莹跟他说过我跟程桦现在依旧有联系,他大概也跟本不会提起这样的一个倡议,在他眼里我分明看不到一点对我个人的思念情绪。
可我,从来都不是个太会拒绝的人,面对别人的好意,我总是不知道如何推脱,正所谓人家给脸我怎么好意思不接着呢?于是,我也只好点头说,“好啊,不过程桦的时间我可不知道,我只能说问问他的经纪人。”贾耀阳对这个结果似乎已经很满意,再跟我和全莹打了招呼,就去应酬别人了。
我想了想,正好也是要回程桦的短信,就直接给他发短信说:“我已经起了,参加活动呢,看见贾耀阳了,他想约你晚上一起喝咖啡,你有时间么?”
程桦的短信很久都没有回来,我于是闷头吃东西,而空闲下来的脑子终于开始深刻思考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程桦为什么会吻我?他之前似乎还说了让我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又为什么这么说?而他一直以来帮我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我从不愿过多地去考虑程桦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总怕我从这中间咂摸出点真情实意来,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抗的住这样的诱惑。
但是,现在呢?我就能拍着胸脯保证我对程桦没有一点的妄想么?我用一种超然而冷淡的态度对待程桦,并且一而再地反复提醒着自己程桦小时候的恶形恶状,难道就不是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吗?可说到底,我到底是要骗谁?骗程桦,还是骗我自己?
我深吸了口气,然后决定,我该跟程桦好好谈一次,有些问题是不能一味地回避的,我们现在都已经不是再适合玩暧昧,较输赢,然后还能一笑而过的年纪了。
刚做好这个决定的时候,程桦的电话来了。
“茉茉,我刚才这边有个采访,不方便给你回短信。你什么时候起的?没有不舒服吧?你起了怎么没到我这边的活动现场来?你人在哪呢?你怎么会又跟贾耀阳那家伙勾搭到一块的?”程桦一连问了一大串问题,弄得我十分不知所措。
“呃,我先回答哪个问题?”
“最后一个。”程桦斩钉截铁地说。
“我现在参加的这个品牌发布会,贾耀阳是品牌方的代表。”我很大度地没去计较程桦用了勾搭这么个不友好的字眼,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电话对面的程桦对我这个答案却十分不满,“茉茉,因为个贾耀阳,你就连我这边的活动都不出席了?这都一个上午了,你就算赶场也能赶几个到我这晃荡一圈吧?你可别告诉我,你一直就在贾耀阳那。”
程桦的问题让我有点羞愧,作为一个勤快的记者,参加这样的活动,的确应该马不停蹄地周转于各个品牌的发布会之间。可是,首先,我的确是不勤快,其次,有全莹这个大明白在身边之后,我从心底就有了依赖性,去参加哪个活动之类的安排,也就懒得走脑子,跟着她就是,我也没想到全莹这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泡在这个发布会现场没挪窝,而我脑子里各种乱,也想不起来行程上这一天,到底都有哪几个活动要赶。
“我……有点累……”我像个被老师捉到没写完作业的小学生似的,小心地解释着。
“是不是不舒服?头疼?还是脚还疼?”程桦问道,略带磁性的声音里带着由衷的关切。
“都还好,那个,程桦,晚上的事你来么?我一会儿看见贾耀阳好跟他说。”在我跟程桦还没有谈开关于头一个晚上的问题之前,我尤其听不得他这样温柔、紧张的语调,只好岔开话题。
“咱们跟他有那么熟吗?高中又不是一个班的,有什么旧好叙?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把他推了吧。”
“那……怎么好意思,你……要是有事,那我好歹也要应酬下。”我为难道,的确是想不出拒绝贾耀阳的好理由。
“茉茉,你可别告诉我你现在对贾耀阳还贼心不死。他哪好啊?不过就是长了个好模样吗?茉茉,你可长点心吧,这都多少年没见面了,人家随便一约你,你心里就痒痒啊?你知道人家安的什么心?”
程桦说的话,让我暗自好笑。他倒是会说,还人家就长了个好模样,这话我还真想问问他本人却是真的,你可不也就是长了个好模样,靠着这张脸蒙骗无知群众来着,你对我又是安着什么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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