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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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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才调部门时,想见他,我特意找了理由跑到经济专刊部,都有几次扑空,如今正是我自己拧巴不自在时,却又能这样不期而遇,由此可见,这世上的事,从来都是这么别扭。
刘韬看见我很高兴,很远就跟我打招呼,“茉茉,今天就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要明后天才到呢,还说到时候要给你接风。”
刘韬这样的一派自然和热忱,让我也只能尽量掩饰着心虚回应,“刘老师您太客气了,本来就是我说要请您吃饭的,结果一拖拖到现在。”
刘韬温和地笑,“那择日不如撞日,走吧,咱们吃饭去,我正好有事情想和你说。”
刘韬说完,询问地看着我。一时间有几十个理由在我舌尖跳着,下意识只想要推了这个邀约,但是看到久违的刘韬的久违的笑容,所有的理由终究只到了唇边,就被一种介乎于思念与愧疚之间的情绪所劫持。
我最后就只点点头,默默地跟着刘韬往报社外走去。
“茉茉,你是不是累了,想要回去休息?”刘韬感觉到我异常的沉默,开口问道。
“还好。”我勉强笑着说,跟在刘韬半米远的地方,看着他停住脚步,忽然朝我伸过来的手,我心里倏地一紧,原是本能地想躲开,迟疑间,他却只是一拉我的手臂,拽我闪开一个小水坑,然后笑望着我说:“看来是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刚出差回来,你准是累了,看着人都有些恍惚了。我送你回去吧,咱们改天再约。”
“我没事,刘老师。”我抬起头看着刘韬的眼睛,那中间只有一片如水的平静与安定,又温暖又包容,似乎只有满满的属于长者的慈爱,我心里便忽然又踏实了下来。
刘韬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只要他在我身边超过十分钟,我所有的焦躁便都会淡去,他的脉脉笑容和平和语气,似乎总是抚平我不安的良药,这几乎是从我来到报社那一天便已经养成的习惯。
我渐渐恢复了常态,开始像以前对刘韬那样,带着丝谄媚和拿捏的淑女姿态与他聊天,讲香港的见闻,讲我接下来要去度假的地方,只是隐去了所有关于程桦的那部分,我对自己说,这本来就是我的私事不足为外人道,而且这也不仅仅是对刘韬需要隐瞒,而是现在对所有人都该瞒着。
饭吃了一半,我忽然又想起吴潇潇的嘱托,便是问刘韬道:“刘老师,您是有要去新的周刊那边的打算么?
刘韬眼里有丝惊奇地看着我,却依旧笑得很闲淡,“你消息倒是灵通,才回报社,就知道这么多事情了。”
虽然无论是从男女之情上,还是同事之情上,我心里自然都偏着刘韬,但是我也不会出卖潇潇姐,便只是神秘笑笑,仗着自己比刘韬年轻几岁,便装痴卖乖道:“刘老师是我的恩师嘛,您的事我自然是关心。”
刘韬的笑容展开,明媚的笑脸在初秋的天气里却带着几分春意的盎然,我这才是第一次留意到,他竟然跟程桦一样也有着浅浅的酒窝。我有一刹那的恍惚,心里说不好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看着刘韬的笑容有些发傻。
刘韬夹了一筷子那个晚上我吃的最多的虾仁给我,缓缓开口道:“茉茉,跟我去周刊吧,我需要你。”
刘韬温雅的声音似乎有一种让人无从拒绝的魔力,我好似被下了蛊,只知道点头。更何况那句“我需要你”,像是一股暖流从我心口迸发,瞬间向四肢百骸滚滚而去,从小到大,似乎也从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一句话,那一刹那,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激昂着,只是调转一个部门又何妨,他此刻便是让我跟他一起去抢银行,我怕也是能套上丝袜就即刻出发的。
于是,就这样说定了。刘韬说,等我年假回来,周刊那边的创刊班子大概也就会开始筹备了,他会跟我们的部门主任要人,“茉茉,你放心,我对咱们的新刊物有信心,咱们一起好好努力,一定都有更好的前途和未来。”刘韬诚挚地望着我说,那“咱们”俩字让我的心格外多跳出两个拍子。
后来刘韬跟我说了许多部门构建上的问题,也说了一些他对周刊的版面规划,最后让我有空脑子里也想一下,如果按照他的这版面规划,第一期创刊的时候,有哪些选题可以上。我们在聊这些的时候程桦来了电话,我鬼使神差地按掉了。
不想当着刘韬的面接程桦的电话,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心虚程桦,抑或是心虚刘韬。
我回到家才给程桦打过去,只解释说刚才电话没电了,程桦也不追究,只是语气里满是兴奋,他一遍遍在电话里喊:“茉茉,茉茉。”他一遍遍说:“我都要等不及了,我真想你。”
程桦的话让我心里甜甜的,但是后背却隐隐有汗。在没见到刘韬的时候,我总以为,程桦终于成功地让我豁出去了,可以不管不顾地跟他上演一场虐恋情深的戏码,但是,刘韬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之后,我忽然内心里有些恐惧,恐惧着对于程桦,我是一时冲动,因冲动而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而因为这个错误,可能将会错失一个对我来说最明智的选择。
第二天上班,我跟接替我的编辑做好了交接手续,跟吴潇潇说了下我刺探来的情报,也就是刘韬应该已经确定要去新周刊那边了。她听了,倒也没多强烈的失望,反倒是嘱咐我好好考虑下,跟着刘韬的确是个好机会。潇潇姐也是个大好人,她虽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是,也许是因为我俩之间丝毫不构成竞争关系,她对我这个晚辈却是真的很照顾和推心置腹,我谢过她,就立即回家准备第二天的行程,我只跟父母说出差,没敢跟母上说起与程桦的事,母上这张嘴太犀利,我实在是怕她若是知道了实情,会闹出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来。
转天一早,不知道是程桦还是尉姐十分悉心,派了司机送我去机场,并且把我一直送到了候机厅才离开,我在飞机上看了半本小说,两本杂志,再睡了一觉醒来,便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我一出关,便立即看到已经换上一身古怪的热带海滩打扮的程桦,像个猩猩似的蹦跳地向我挥手,我拎着行李箱一路小跑,把自己用力地投入到他的怀里。
程桦的嘴咧得老大,胸膛笑的一起一伏的,“茉茉,你看,你也想我了是吧?是吧是吧是吧?”
我狠狠地点头,不想再拿乔什么,从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就决定,无论我跟程桦今后要走的路有多长,我都暂且当我们过了今天就没明天好了,能好一天就尽情得好,不闹别扭,不摆架子,不甩脸子。
程桦对于我难得的柔顺和热情,几乎有种不知所措的感动,搂着我,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好,他脸上有孩子气的兴奋,真实而动人,让他那张漂亮得原是有些妖孽的面孔,透出一股子可爱的劲头,比起平日里完美的无懈可击更让我心动。
我像没有骨头一样窝在程桦怀里,看他手舞足蹈、听他喋喋不休,心里不免会想,也许他真的真的是很爱我的吧,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那么可爱。
有憧憬、有激动,亦有迷茫,我跟程桦就这样相互依偎地一起踏上了异国的土地,开始了从小到大我们单独相处最长的一次时光……




、30演技派

程桦选择的这个国家;是位于南太平洋上的岛国,风景宜人,温度也并似想象中因靠近赤道而分外的炎热,反倒只是如同北方初夏一般;温暖而舒爽。
可是任凭这如画的美景与舒适的气候,我跟程桦却根本是暴殄天物。说是旅游,我这个懒人加上程桦那个坏人,好像选择了这里,最初的设定就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就真的像跟尉姐说的那样,单纯为了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肆无忌惮地腻乎着。
放任着大好的碧海蓝天;我们却日复一日地只赖在旅店门外那同一片海滩上,多走出去一步也嫌多余;每天只是晒太阳,说情话,沙滩上满地打滚,踏着浪追逐嬉闹。
酒店便是海景房,从阳台望出去就是一大片金灿灿的沙滩,我们每天一睁眼,就是互相涂抹着防晒油,吃尽彼此的豆腐,然后手拉着手去海滩。
我们入住的是标准间,两张床,但是任何一张床的宽度也足以我们二人相拥而眠,但是几天过去了,我跟程桦依旧是各睡各的,丝毫没有准备滚床单的迹象。
我想过,这样的一次二人世界,即便不是有意为之,孤男寡女在一起,也难免会擦枪走火的时候,所以我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戒备,甚至已经是做好心理准备,并且隐隐期待在这里能与程桦发生点儿什么。
反倒是程桦,比起之前在香港的时候,却好像忽然老实了起来,有时候,我们亲吻着或腻味着,我意乱情迷、不知所以,以为离最后一步只是咫尺之遥,他却总是关键时刻忽然打住,然后气咻咻地红着脸抱紧我,只气息不稳地埋头在我的颈窝大口地喘气,这让我很是茫然……
我后来已经开始暗示,甚至明示着,这个,真的可以有,他不用勉强去当个坐怀不乱的君子,程桦却是摇头,表情有些压抑,对我说:“茉茉,我等得了,真的。”
那我还能说什么呢?说我等不了么?
我心里有些遗憾甚至沮丧,几度都开始怀疑,是我这平铺直叙的小身板,实在是引不起程桦这样见惯了魔鬼身材女星的男人的兴趣了。可是,耳鬓厮磨,肌肤相亲,他身体上的细微变化,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没吃过猪肉,我总也见过无数的猪跑,这件事上也很难理解错什么,他总是有需要的。
我于是就又疑心,是不是前几次,每次程桦稍微表示出些亲昵,我都反应过激,给这小伙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生怕我又跟他拳脚相向或者犯脾气,所以不敢太造次。我便也婉转地承认错误,之前的事,只是我没准备好,所以适应不良,并非是他太着急。可,程桦却也只是笑,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说:“嗯,知道错就好。”却并没再有什么附加的举动。
我左思右想,便又忽然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以前看过的小言里,不也是不乏一天到晚冲凉水,但就是结婚前一定要跟女主保持纯洁关系,以示尊重的深情男主么?程桦这些年演的各种言情剧,只怕比我看的小说都多,演入了戏,自己化身情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这么一琢磨,我便又有些淡淡喜悦,一个男人因为我而冲动,而又因为我而隐忍,这是件多么让人**的事啊。我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心里又总有点儿小猥琐的女人,为此十分的得意。
于是,度假的后几天,我几乎有些着迷于去撩拨程桦这件事,越是撩拨得他欲火焚身,我便就越有成就感,最后把程桦都招惹急眼了,咬牙切齿地问我:“茉茉,你这么着急着生米煮成熟饭,是怕我回头不认账?”
程桦的话让我很窘,若是依着我一向的脾气,不定又是怎么和他唇枪舌剑地找回脸面了,可是这次我既然下定决心与他好好相处,他便是怎么说,我也忍着不恼,只是暗地里咬牙,冲他做个鬼脸便作罢。
程桦猜对了我一半的心思,撩拨着他有一部分是为了满足我作为女人的虚荣心,但另一方面,我也的确是有些急于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可原因却不是怕程桦回头不认账。现如今这个年代,他若是想不认账,任凭我这饭煮得多熟,他都是能不认账的。我着急的只是想让自己踏实、安顿下来,在我心里,似乎必须要完成了某种仪式之后,我才能不忐忑,不纠结,一条道走到黑,不再去想什么是不是选错了之类的事。
关于我的这种几乎是有些墙头草般的犹疑,谁在我面前,我就会觉得内心稍稍偏向些谁的含糊态度,我感觉十分恐惧,总恨不得尽快让自己安定下来就好,既然这边已经跟程桦有了进展,那就不能还对刘韬呈现出任何恋恋不舍的暧昧态度,所以只想通过某种途径,快刀斩乱麻,让自己别再有后悔的余地。
当时我或许还不太明白,但在后来的某一天里,我曾经认真地剖析了我彼时会有那种不确定的原因,并想起来一个并不十分恰当的比喻,来形容当时程桦和刘韬分别带给我的感觉。
刘韬就是一口朴实无华的大樟木箱子,一眼看去,便能知道里边装着我一生都能依傍的财富,扎实又牢靠。而程桦却是一只镶满翡翠玉钻的宝箱,里边有什么我不知道,可外间里看着耀眼又诱惑,让我心头发痒,但偏巧这只或许承载着无数宝物的箱子却是含还在一只鳄鱼的嘴里,鳄鱼的嘴一张一合间,那璀璨夺目,让我难逃诱惑,不拿到手里就不甘心,可又总怕一伸手就被咬断了手,又或者冒险拿到箱子,却发现里边空空如也。
看着宝箱,我便总想着即便冒险,也要抓住时机据为己有,可是看着樟木箱子,我却又想安安全全地过活才是人生真谛。所以,来回纠结间,让我自己都迷惘了起来。
话又说回当时,我虽急于做出个了断,但是程桦既然并不想配合,我也实在没有霸王硬上弓的魄力与能力,也就只好顺其自然了。
而直到我们的假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才大概明白了程桦为什么一直保持着柳下惠的风度,这大好的机会和氛围下,还跟我之间如此清清白白。
我跟他依旧是分头回去,错开了一天的班机。我要走的前一天,他搂着我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人有些蔫,我最初也只以为他是想着,回去就又要偷摸鬼祟地才能跟我亲近,心里不舍,除了暗暗高兴以外,就也没想其他。可是他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忍不住问道:“程桦,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程桦看我,眼神有些小心翼翼,“茉茉,我大概不能回去立即就跟你结婚了。”
我心里一紧,不过却也并不太难过,我说过,闪婚这事本来也不在我计划当中,但他这么一说,我却还是多少有些奇怪,为什么程桦忽然又改了主意,我询问地看着他,并不言语,他就更加不知所措了起来。
“茉茉,那个,你来的第二天尉姐跟我说,咱们在香港被人偷拍了照片,在网上被人爆了料,这事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要是咱俩回去就结婚,恐怕谁也安生不了。”
我听得一惊,“照片?什么照片?”
“我也还没看到,只是尉姐跟我说了下。她这些日子正在想办法摆平这些绯闻,大约这会儿是已经快要压下去了,咱们要是回去就贸然结婚,一旦再被爆出来,估计尉姐就有杀了我的心了,她才是给我签了两个广告合约,这会儿我这边要是有什么花边新闻出来,影响了人气,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搅得有些不安,却也只能安慰着程桦说:“没事,原本也没说回去就结婚的,来日方长。”
程桦松口气似的说:“你能理解就好,茉茉,我这几天一直怕,怕你会认为是我在骗你,不愿意跟你结婚,其实,我比你着急的,真的。”
我抱住程桦,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在这遥远国度,我们最后一点亲昵的时间。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程桦这些日子以来不敢跟我打上三垒,大概也只是怕,若是那样,如今再跟我说了回去之后不能兑现结婚诺言的话,我会想得太多,再给他扣上始乱终弃的帽子。这个从小惯于欺负的坏小子,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能替我着想了。
我心里一热,忍不住侧过头,亲亲程桦的脸颊,抖落开心里的紧张情绪,笑说:“跟明星谈恋爱,还真是技术活呢,连我这记者出身的,也能着了狗仔的道。”
程桦回吻我,承诺般地在我耳边呢喃,“茉茉,会好的,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们能正大光明地牵着手走在大街上,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儿,我会有办法的。”
我既然大约知道了程桦的心思,那天晚上,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想让他就范,但是,这次程桦终于做足了小言里男主的戏份,关键时刻一把推开我,自己去冲凉了。
而我笑着睡着,醒来时,天便已经亮了。
程桦不放心把我一个人丢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于是,这次换我先走,在机场依依惜别之后,我踏上了回国的飞机。一路上我心里都忐忑不安着,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爆料照片到底是些什么。下了飞机,我就忙不迭在机场买了几份娱乐小报,毕竟是几天前的爆料,如今大概是并没有太多进展,所以也没什么特别多的消息刊发。
但是我在一张一周前出版的娱乐周刊上,还是赫然看到一张将近四分之一版的照片,照片上我披着程桦的外套,背冲着镜头,正仰头跟他热吻着……




、31演技派

报纸上登的那张照片的噪点很多;十分不清楚,一看就能判断出是非专业设备,在非正常环境下拍摄的作品,只能模模糊糊辨认出是时间应该是晚上,背景看不出是哪里;整张照片唯一清晰的只有程桦的表情。但是作为当事人之一;我一下子就记起了这张照片当时的情境。于是;我立即鬼祟了起来。
我再不敢细看手里报纸的内容;匆忙就团了一团;塞进随手的包包里;之后再抬头,看见任何人从我脸上扫过去的眼神,都觉得分外揪心;只觉得人人看着我的目光都饱含深意,就怕会蹦出个好事的捉住我问,“姑娘,你是跟程桦亲嘴的那个女人么?”
我赶紧低眉顺眼地快步出了机场,钻进出租车就往家里跑,一路上又疑神疑鬼地觉得出租司机好像一直在悄悄打量着我,让我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我只好想着找些事情做,转移注意力,于是干脆打开这些日子一直没开的手机。一个礼拜的时间没开机,手机一打开,短信就争先恐后地往外蹦。滤过乱七八糟的垃圾广告信息,有两条短信尤为让我心惊肉跳,一条是尉姐发的,“杜茉,回来之后,如果有人找你问关于程桦的问题,记着,一律只说无可奉告。”一条是刘韬发的,“茉茉,回来给我电话,有一条关于程桦的新闻,你看能不能挖掘出点内幕来。”
我迟疑地捏着电话,谁的也没打回去,只想着一会儿自己先了解下情况。
车子到了家门口,我却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是更觉得心跳加速。说实话,进门前的我心情还是十分忐忑的,最怕的是母上大人火眼津津地看出照片里的人是我,我瞒着、骗着其余的人倒都是好说,可是欺瞒母上大人这一条,却是我承担不起的罪名,到时候真要是她问起来,我还真想不好到底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不过,母上的反应倒是让我心里一松,看见我回来,只是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说我黑了,然后就是翻着我的包,看我带了什么礼物给她。好在虽然我跟程桦懒得可以,多一步也不想走,只想把有限的时间用于无限的腻腻歪歪中,但是,我们住的旅店旁边,就有几家免税商店,最后一天我俩还是勉为其难地匀出些时间,去挑了些礼物回来送人。
咱们中国人的习惯嘛,出门一趟回来总是要给亲朋好友带上礼物才是符合待人接物的人之常情。于是,母上满意地拿着给她买的丝巾和面霜,并一些她可以拿来送人的小纪念品走了,终于留下我独自一个人,门一关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上网,看看这件事到底是爆料到什么程度。
我迅速地浏览了几个娱乐新闻站以及程桦的贴吧和后援会主页,发现被爆出的照片都是当天那个酒会上我跟程桦在露台时的照片,有我们并肩而立的,有拥吻的,也有他抱起喝醉的我,我头埋在他胸口的。照片都跟我在报纸上看到的那张一样,很不清楚,我自始至终都是背影,而且因为披着件外套,别说模样,连身形都很模糊,但是程桦的表情却还能看得比较分明,那种唇角眉梢都带着不言而喻的甜蜜的样子,让我都觉得分外心动。
当时的情景下,我有震惊,有迷惑,反倒是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程桦的样子,这会儿事过境迁,我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仔细研判程桦当时的表现,一时间看得着迷起来,几乎有些忘了我原本的目的。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仔细地研究这些照片之外的其他附加信息。
照片最早被爆出的网站已经不可考,但是从现在的信息来看,当时的爆料人就是做了件“我只发照片不说话的事”。所以,对于这张照片的时间、地点以及相关人物,没有一点准确的信息,网络上都是网友们漫天的胡猜。
有人说这张照片应该不是近期的,没准是程桦出道以前照的,二十几岁的男人,谁还不许有个前女友呢?但是,立即就有技术帝出来驳斥,从程桦的发型服饰开始分析起,一直到拍照用手机大概的品牌和型号都不是几年前的会有的,以此得出结论,这张照片的时间,应该是在一年之内,而从照片上人的着装看,如果拍摄于国内,应该就是差不多是近一个月的。
又再有人出来说,这张照片没准是程桦某个影视作品里的剧照,或者花絮照片之类,便又立即站出无数能人,一一列数了程桦出道后的所有作品,并且都贴出剧照为证,逐条排除,表示没有这种造型和场景的戏码。
自然,也有人在猜测着那个只留个背影的女人是谁。当然不会有人猜到我,毕竟只是在记者圈子里,大伙知道我在程桦这里有点特权,广大粉丝和群众们并不知情还有我这么一号。而演艺圈里的张三、李四举凡跟程桦有合演过同一部剧的、一起出席过活动,甚至就是长的看起来般配的,就都被大伙列举了一遍。当然,每一种说法,也都会有人站出来驳斥,从俩人的在照片上呈现的高度比例,出镜女人的发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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