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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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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的眼睛,更邪魅而桃花泛滥,看得我一个劲儿的堵心。我尽力把自己缩起来,不想让他看见我。一边的刘韬对我的举动很关切,直问我是不是椅子不舒服,并且又问道:“对了,茉茉,你那天是说你认识程桦吗?你怎么认识他的?以前在娱乐部实习的时候,你采访过他吗?”
对于刘韬,我不想再去描述我跟程桦的关系,只是轻描淡写道:“也不是,我们曾经是同学和邻居,但是他出名之后也没联系过了,倒是我母亲跟他母亲还有交往。”
这会儿程桦已经说完了开场的话,开始唱歌,我跟刘韬聊天的声音迅速被遮盖在铺天盖地的音乐中。我开始无精打采地拿出手机,刷微博玩。
在现场的同事不少人已经拍了演唱会的图片发到了微博上,但是,显然他们的位置没有我的好,拍的照片都很模糊。于是我一时手痒举起手机,对着程桦拍了一张。看到照片的时候,我一惊,照片里的人分明是在看着我的,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我?但是我再仔细去看他,发现他并没往我这里多看一眼,于是放心了下来。
我发了这张照片,但是没做任何评论,几分钟之后,我发现我这条微博竟然被转载了70多次,只是短暂的几分钟啊,我还从来没发过这么热的微博呢。这让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准备再找个机会发几张上去。反正程桦不知道我的微博,也不会由此发现我来了他的演唱会,这让我毫无心理压力地又拍了许多张照片,然后拼成组图发出。
这一晚上,我的收获实在是太大。因为那两条微博,我竟然多了几十个粉丝,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这的确是沾了程桦的光。要知道,我之前的微博一共才有一百多个粉丝,这让我觉得很丢人。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条捷径可以增加粉丝,散场时,我在心里盘算着,我家还有他小时候的照片呢,是不是发几张上去,我的粉丝数量会更多?这么想的时候,我忽然间灵光一现地想到,对啊,我们的毕业照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跟他认识的证据,之前怎么会把这件事忘了。想起这个,我更加激动了起来,虽然认识他是我的噩梦,但是,能去证明这个噩梦的确的存在过,而不是我的臆想,却让我欢欣鼓舞。
当然,更令我欢欣鼓舞的是这一晚刘韬的表现,我几乎可以确定,他对我是有一些好感的了,虽然也许还上升不到爱情的高度,但我猜,假以时日,或者我能跟他共谱恋曲。
我和刘韬又去吃了宵夜之后,他把我送到家门口,我们才依依惜别。
我捧着砰砰乱跳的心,还没来得及找到钥匙开门进屋,手机却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今天看见刘韬拿着两个手机,我们大多同事都有两个号码,一个工作号,一个私人号。我想,这没准是刘韬那个私人号码。
我收回了正准备开门的手,不想让父母知道我准备谈恋爱的事,所以想接了电话再回去。但是寂静的楼道里,却又不敢太大声,已经是午夜时分,总不能吵醒邻居。
我用极其温柔和低沉地声音说道:“您好,我是杜茉。”
但是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我下一秒便嚷嚷了起来。
“程桦!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谁告诉你的?”大约我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我家的门里传来一阵悉索声,母亲给我开了门,睡眼惺忪地说,“哦,我告诉小桦你的号码的。”
我生气地剜了母亲一眼,把自己关回小屋里,没好气道:“你有事吗?大半夜的。”
“我唱得好么?”程桦大言不惭地问道,我明白,他一定是看见我了,所以,我也不准备再躲闪。
“鬼哭狼嚎一样,不知道哪好。”我说,其实不是实话,倒也不是说他唱得好,而是,一晚上其实我压根就没怎么仔细听他唱歌,我所有的注意力,不是在刘韬身上,就是在我的粉丝增加的数量上,完全没注意他唱得如何。
程桦在电话那边嘶嘶地笑,“茉茉,没想到你能来听我演唱会呢,我真高兴。”
十二岁以前,我时常因为他这温柔而充满情意的声音而沦陷,他这样说话的时候,总会让我有一种错觉,他是喜欢和在意我的。但是之后的十几年生涯,如果我还能这样被欺骗下去的话,我自己都会怀疑自己的智商。因为,无论他用什么样的语调和语句来跟我说话,都改变不了我们同学经年,他对我一次次的陷害和欺负的过往,他总有办法让我沦为笑话之后,他自己的形象却又光辉了一层。
我也很想圣母地去爱他,甚至青春萌动之初,我未必是没有爱过他的。但是,他用行动,残忍地践踏了我儿时对他的钟情,屡屡想起因为他在身边,我受到的待遇,总是让我恨的牙根发痒。
“好吧,你表达完你的高兴了吗?我要睡觉了。”我说。我跟他已经至少一年没有过任何交集了,这会儿连恶语相向的心情也没有。我在我的世界里急于向不相信我的人表明,我跟他的确是认识的。但是,在与他之间,我却希望今生今世,再无任何交汇。
但是,他显然并不是这么认为的。我其实大约能明白他的恶趣味,这世界上,真正了解他的人,大约也只有我了。他所有的恶劣行径,只有我最心知肚明。在某种程度上,我是他的知己。又因为,我无论如何也没法让人相信我对他的指控,所以他对我这个“知己”有恃无恐。
他需要我,是因为他需要他的世界里还有点真实。但是,我不需要他,因为我的世界最需要的是梦幻。
他在电话里絮叨地讲着他这一年来有多忙,所以才没给我打电话,他抱怨他的经纪人,他的助理,他的拍档,他抱怨一切与他有关的人。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心里只有冷笑,这就是大伙都认为的随和而阳光,充满正能量的娱乐圈王子。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的阴暗和挑剔,因为他总是掩藏得很好。但是,他应该也的确需要倾诉,所以只能找我这个唯一已经知道他恶劣的人,既不会损害他的形象,也让他不至于因为这些情绪垃圾而憋出什么内伤。
最后,我抱着电话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调出通话记录看了眼通话时间,三小时又二十几分钟。
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因为我大概在快两个小时的时候就已经坚持不住地睡着了,而那个傻瓜竟然对着电话又讲了一个多钟头,这是件多么让人心旷神怡的事啊。想起他最后知道我已经睡着了没听他说话,而他像个傻子似的絮叨了那么久时的懊恼表情,让我有些报复似的快感,这快感使我忘了前一天说的要去找毕业照的事,醒了之后,就无比开心地去了报社。
程桦依旧是大家关注的话题,一整天,所有的人几乎都在说他,看了演唱会的,急于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没看演唱会的,迫不及待地听完所有人描述之后尽情脑补。
这一次,我识相地选择了保持沉默,没参与他们的讨论,既然我并没有带证据来让他们相信我说的话,那么我今天再说什么有损他们偶像形象的话,显然还是只有被炮轰这一个下场。而且,大姨妈君已经离我而去,让我的心情也没有那么暴躁,反倒是有几分兴致,听他们描述他们心里那个完美的程桦,然后站在智商的至高点冷冷地在心中嘲笑他们。
我今天的稿子倒是比较简单,只是几条通讯,很早就交了稿,而今天版面值班编辑不是刘韬,也让我少了几分在报社继续逗留的兴致。交了稿子走完两遍校对,编辑认为我可以不用等到签付印以后再走,我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左一脸兴奋的红晕冲进了办公室,激动地语无伦次地宣布道:“程桦今天来咱们报社,刚才我听娱乐部的人说的,他专门过来接受一个采访。现在各部门可以报名几个人去会议室的采访现场。”
呼的一声,我周围的同事以堪称光速的效率冲向了小左,仔细问怎么报名几点开始的问题。我慢条斯理地收拾完书包准备下楼,扒拉开他们准备下班回家,出了办公室才发现电梯间竟然封锁了,原来,程桦居然是在我们这一层的小贵宾厅接受访问,而且,似乎是很快就到。
我在心里诅咒了他几次,准备转到楼梯间步行下楼。这时候,身后却已经传来了欢呼声,我下意识地回头去看,电梯间人头攒动中,程桦像个王子一般地出场了。我听见尖叫和欢呼声,觉得十分丢脸。这里毕竟是报社啊,作为一个记者,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怎么能容许自己沦为一个普通的粉丝一般失态呢。
我漠然地注视着程桦笑容可掬地站在那里接受粉丝的朝拜,闪光灯一闪一闪中,绽放着他无懈可击的笑脸。
转身,我决定离开这个让人讨厌的现场。
我们部门在十七层,而这一层的楼梯显然已经很久没人走过,楼梯间的门卡的很死,我晃荡了半天还是没有推开。也许是我这边的动静太大了些,终于引起了另一边人的注意。就在我终于推开了大门,准备迈步的那一瞬间,我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在喊:“茉茉,是你么?”
我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僵硬地转回头,看见程桦排众而出,竟然是向我款款走来,他身后有抽气和惊呼声。
我艰难地把身体也跟头转成了一个角度,几秒钟之后,我做了个决定,微笑着也向他走去,好似多年的老友偶然邂逅一般,露出适当的惊喜表情说道:“嗨,程桦,好久不见。”
我们越走越近,终于两双手握在了一起,他的手臂微微一用力,我被带进了他的怀里,一时有点晕头转向,一个清浅的拥抱之后,我们再次面对面。虽然我的心情很复杂,虽然我有一百种冲动掉头就走,但是,我知道,我此刻圆满了,再也不会有人怀疑我曾经说过的话。这么想着,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毕竟,认识程桦这么多年,他多数时间都是用来让我出丑的,只有这一次算是为我解围,但是,显然他并不知道前情,一定并非主动为我解围。他知道,我讨厌人群的瞩目,他此举不过是让我不自在罢了。但是,这会儿,我不打算跟他计较,只是熟稔地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先下班回家了,你忙吧。”
然后就在我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时,我听到他说:“一会儿这边的事结束了,我去你家吃饭。”
一个转弯,我终于隐没在楼梯里,身后一片沸腾。
此时此刻,我知道我终于彻底圆满了,但是,不知怎么,与松口气的感觉一起涌上心口的,竟然是一种悲哀。




、4温馨家宴

“妈,程桦说一会儿来吃饭,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一进门就跟老太太宣布道。
母上大人听了,倒是丝毫不意外的样子,“是啊,一会儿你岳阿姨也过来,难得小桦最近不那么忙。”岳阿姨是程桦的妈妈,这些年来,倒是时常会来我家走动,我跟她还是很熟的,并且很喜欢她。
“哦。”我应了一声,回屋换衣服。
当我穿了一身懈怠的休闲装出来的时候,母上大人大惊小怪道:“喂,小茉,你怎么穿成这样啊?一会儿程桦来!”
“我每天回家不都是穿成这样?他来怎么了,我这衣服又不暴露。”我松松垮垮的衣服当然一点儿也不暴露,甚至是十分保守的,只是穿上很难看罢了。
但是难看又怎么样?这是我的家,我有尽情难看的权利!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再花枝招展又如何,也不可能比程桦更好看,即便是化妆品的修饰下,我也不可能比程桦好看这件事,我早就认命了,所以也没力气去争这个风头。
老妈却是不依不饶,翻开我的衣柜找出我最像样的一套衣服丢给我,命令道:“穿这身!”
我应付着说好,然后把她关在了门外,自己打开电脑开始刷微博,这一天我的粉丝数量还在飞速地增长着,这让我又想起刚才在报社的事。
虽然这两件事都让我的虚荣心极大满足,并且有过短暂的欢愉,但是,这种欢愉因为跟程桦挂了边,所以打了大大的折扣。
我无法接受我会去沾程桦的光,并且他能带给我快乐这件事,尤其是我还能一度为此沾沾自喜。
我就这样沮丧地盯着电脑的屏幕,思想斗争着到底要不要再做点增加粉丝的事,直到门铃响起。我被母上大人喊出了屋子,但是我才一出屋,就听到她的尖叫,“小茉,你怎么还穿成这个鬼样子?”
是的,我压根没有换衣服的打算。我甚至压根没有在家里接待程桦的打算,只不过这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我没办法拒绝罢了。
程桦显然从报社出来以后已经换了衣服,穿着身比我好不到哪去的邋遢衣服带着个棒球帽,手里还拿着个墨镜,一副不伦不类的最底层打工族的模样,却恁的一副落难公子哥的倜傥样子,他看看了我,十分言不由衷地说道:“茉茉这样很好看啊,阿姨。”
我嗤之以鼻,母上却很受用,一个劲儿拉着程桦的手说:“小桦啊,你都多久没到家里来了啊,你这一出名,阿姨见你一次都难了,只能天天看你演得电视剧,哎,这一年多不见,你跟小茉都生分了吧。”
“怎么会呢,阿姨,我跟茉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份交情,这辈子都生分不了。”
我嘴角抽了抽了,没有说话,第一次觉得青梅竹马这个词让人很牙碜。
程桦很快坐下,岳阿姨跟着母上到厨房去张罗晚饭,我跟父亲坐在客厅招待客人。当然,基本上父亲一个人在招待,我只是打开电视,百无聊赖地换着台。
“小桦最近忙吧?听说你妈都有日子没看见你了。”父亲说道。
“是,这一年,连着几部戏都是在外地拍的,不过接下来这几个月,倒是比较闲在,公司准备着力让我进军歌坛,我要学习的还很多,所以短期内没有什么片约,倒可以在家住下来一阵儿。”
“嗯,那就好,有时间常来玩。小茉也时常念叨你呢。”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父亲说出这样的客套,心里倒是也没什么感觉。其实,以程桦的自恋程度,即便我以性命发誓,我不喜欢他,也不想念他,他也未必会相信。所以,父亲这么说,倒也不至于让我太难堪。其实,就是说到底,如今,我已经压根不在乎程桦怎么想我,他爱如何就如何好了,即便他认为我爱他爱得无法自拔,我也不在乎,只要他别为了同情我,而对我有所表示就好。
程桦却是看看我说:“茉茉,在报社上班好玩吗?”
“就那样吧。”我敷衍道。
“你要不来给我当助理吧,你知道,再没人跟你一样了解我了,我现在的助理,实在是让我很头疼。”程桦说。
我斜睨了他一眼道:“我没有做助理的悉心和耐心,而且我喜欢每天面对不同的新鲜事,我怕做助理的工作每天都重复前一天的事,太枯燥,会让我没兴致。”
因为父亲在跟前,我尽力克制着自己语气里的恶意,把拒绝的话已经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怎么会不知道他那龌龊的居心,只怕是这么多年他为了保持良好的形象,已经憋得够呛了,恨不得身边的助理是个能任他欺负而没有任何坏影响的人。我怎么会去上这样的当。
“是呀,我忘了茉茉的性格了,不像我,总是特别恋旧。”程桦说,依旧笑容可掬。
我低了头没理他,不就是想说我喜新厌旧吗?踩我然后抬高自己,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我都见怪不怪了。看我没立即反击,程桦似乎有点意外。
这下我满意了。我对能在跟程桦的斗争中取得胜利早就不指望了,能让他意外一两次已经是一种突破,我忽然发觉,我对他温顺一点,似乎比较容易让他意外,于是,我给自己这一晚上的接待工作定了个基调,温顺为主,冷漠为辅。有了调子之后,就好像稿子有了大纲,我心情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我对着父亲和程桦说:“我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妈妈的,你们先聊。”
我迈向厨房的脚步轻快了许多,刚才那短暂的一段时间里,我觉得我领悟了很多东西。其实跟程桦的恩怨,早就是时候放下了,无论他如何卑鄙无耻而又伪装成阳光无害,其实都跟我关系不大。因为,在如今我们没有交集的人生里,再不会有在我们两个人里,必须选举出一个好孩子这样的事发生了。他尽可以去做他的阳光美少年,而我也可以去做阳光美少女,从此毫无冲突。而我一定咬着他之前的种种恶行不放,非要揭发他于人前,显然也是个幼稚的作法。
这一刻,我决定跟他冰释前嫌。
晚上在饭桌上,我神色当然和蔼了很多。而我这种和蔼,也许在程桦眼里变成了一种阴谋。因为他忽然对我提防了起来,总是审视地看着我,并且说话也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味道。他这种察言观色,在母亲们的眼里顿时被理解为了另外的意思。
两位母亲频繁而暧昧的眼神交换之后,洗碗时,我听见她们又压低了声音喜悦地互称亲家。
其实,对于这件事,我也一直不理解。当然,对于我家母上的殷殷期盼我倒是理解,在程桦还未成年的时候,他就用他货真价实的美貌和虚伪做作的懂事征服了我的母亲。母亲自打那个时候起,便以一种丈母娘看姑爷的心态来包容地看他,并且越看越顺眼。
可是程妈妈为何也会附和了母亲的意见,我苦思冥想了良久,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老姐俩关系太好了,这让程妈妈觉得唯有成了真正的亲戚,才能表达对母亲的友谊,甚至不惜牺牲儿子为代价。
想到这,我囧了。
为什么我自己都能妄自菲薄到,认为让程桦跟我凑做对儿是一种牺牲呢?这么想的时候,我正好在把碗放进橱柜时,借着玻璃门的反光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然后,我就释然了,会有这种认知,并非是出于自卑,而只是证明我是个公正、客观而又谦虚、谨慎的好姑娘。
晚饭后,岳阿姨和程桦并没有告辞要走的意思,岳阿姨和妈妈十几年如一日地坐在一边不知小声地嘀咕着什么,间或,我能听到,大孙子、蜜月旅行、结婚登记这类的词语,但是,显然它们的先后顺序,完全打破了人类的逻辑。
父亲正在跟程桦下围棋,这副画面太像电视剧里的场景,未来姑爷总是要跟未来岳丈下棋的。
父亲实在太爱下围棋,在经心教导了我很多年,我仍然不知不觉中按照五子棋出招之后,悲愤的父亲忍无可忍,以五十岁高龄开始从头学习电脑和上网,终于在网络上找到了棋友。然而,那毕竟比不过现实中的博弈,手起棋落,掷子有声的感觉,显然更让父亲兴奋。
而我,显然是没什么事情可做了,我想过现在就遁回卧室,可又怕太失了待客之道,母上会当场发作。想了想,我又拿起手机刷微博,并且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想偷拍几张程桦,发上去,让我的粉丝数量再涨一些。
我刚悄无声息地在把镜头偷偷对准了程桦,他忽然头也没抬地说道:“你要是再把我的照片发到微博,还是让我先看一眼吧,上次有几张照得真的很难看。”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丢了,没想到这事他也知道。我讪笑着,没敢再偷拍,那就只好装作很认真地去看他们下棋。
终于熬到他们告辞要走了,程桦忽然对我说,“茉茉,我那天给你打过去的号你记下了么?那是我的私人号,只有我爸妈和你知道,以后有事,你随时打那个电话找我。”
居然能跟程桦的父母享受同样的待遇,我只好表示了我的荣幸,但是我想,我估计没什么需要享受这种荣幸的机会。
但是,在这一点上,显然,我错了,因为,很快地便需要荣幸一下了。




、5恶作剧

再去上班的时候,我得到了明星一样的待遇,连小左都一反之前的冷面孔,凑到我身边问我:“你真的跟程桦这么熟啊?他昨天真去你家吃饭了吗?”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表情,不太清楚她更需要哪种答案。既然我已经用实际行动证实了我跟程桦是认识的,此刻其实我最不想的就是继续所有跟他有关的话题了。尤其是我不太知道关于其他事情的描述,哪种发展趋势更能让他的粉丝接受,于是,我不太确定地说道:“那个,也许……是吧……”
小左兴奋了。
“天啊,茉茉,你为人简直太低调了。咱们都同事一年了,我竟然不知道你跟程桦真的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这个词,再次让我感到一阵恶寒,尤其是想到也许这是昨天我走之后,程桦当众给我们的关系定的位。继而,我又对小左的话感到十分无奈,如果没有昨天的那一出,只怕是我怎么说我跟程桦是旧识,她也是不会相信的,现在倒来称赞我的低调,我感觉委实有些受之有愧。
我讪讪地笑着,忽然不想再说任何关于程桦的话题。其实那天会说起他,也不过是迁怒而已,写不出稿子的暴躁,加上大姨妈的肆虐,才导致了我的爆发。换个时候,换个心境,或许我也不过是在心里诅咒几句罢了。
“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啊?在娱乐圈这几年,他都没有过绯闻,完全分析不出啊,你从小就认识他,应该总是了解的吧。”
我满怀恶意地说:“哦,他大概不喜欢女人吧。”
小左倒抽了一口凉气,惊恐地看着我。
我倒是有些不忍心了,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说,“哦,也不是说他喜欢男人,只是,我觉得他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会喜欢。嗯,他比较自恋。”
大概我后来的话,至少比一开头说的好让人接受一点,小左这次没太介意我说他偶像自恋的话,反倒是自言自语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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