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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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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鼓励下日更的勤快人,还没去过的姑娘,过去给踩个脚印吧~~





、42演技派

我手脚发软地拿着手机;惊惶地看了眼刘韬又看了眼全莹,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刘韬却是一把拿过手机塞到全莹手里,笑道:“全大小姐,你这刚喝就多了啊?这哪儿像茉茉了?茉茉比这瘦多了。”
“怎么会?”全莹皱紧了眉头端详完手机里的照片;又抬头端详我,嘴里嘀咕,“照相都会显胖的啦,我认识茉茉这身衣服嘛,而且在香港,她就是跟程桦混在一起,您仔细看;明明就是她。”
刘韬毫不理会地按掉她手机的屏幕开关,拽着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在她面前一字排开一串啤酒,说道:“得了,全莹,你别转移注意力,来晚了不是说自罚三瓶么?你这才喝了半瓶,别想就这么蒙混过去。”
全莹听了刘韬这话不服气了,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豪气干云地笑道:“这是什么话,不就是喝酒嘛,刘老师,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喝酒可是从不含糊的。”
这俩人一边说着,一边一人一瓶地就开始喝,我傻呆呆地站在一边,脑子乱哄哄一团。
如果说是这次报道出来之前,我跟程桦之间的事曝光,我心里自然也会是抵触,也会是紧张,但绝不会像现在觉得这么惊慌,因为事情到了这会儿,性质已经完全不同了。
不管程桦的结果,对我来说,之前,若是被人揪出我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最多是粉丝毒舌点儿,说我配不上程桦之类,极端些,也有可能有疯狂点的粉丝人肉到我,会打扰我的正常生活,让我不安生一阵。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杜茉的名字大模大样地就署在程桦的那篇报道下边,然后,我对着照片事件,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一副全世界谁也没我明白的样子。转回头要是被爆,作者本人才是照片里的主角,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让我情何以堪啊?我需要多么厚的脸皮才能还有脸苟活于世?
我顾不得刘韬喝酒的间隙里,对我投来的询问眼神,这会儿只想赶紧找尉姐或者程桦拿个主意。默默退出包房,我开始拨程桦的电话,电话却已经关了。想来是第二天一早还要赶路,这会儿是睡下了。再又拨尉姐的,可拨了几遍都没人接。我在门口处拨着电话吗,焦躁地踱来踱去,烦得几乎就要挠墙了。
包间的门这时忽然打开,热闹的喧嚣声从门缝中传了出来,我扭头,看见刘韬站在门口,背手关上了门,挡住了屋内的嘈杂。可是他却没有丝毫要走开的打算,只是站在门边,仔细地看着我。看来他并非出来去洗手间,而是专门来找我。
我在立即跟刘韬坦白,让他这个经验丰富的同志,赶紧给我想个靠谱的办法,和抵死不从,坚决否认照片里的人是我之间犹疑不定时,刘韬直直地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就在我差点崩溃地喊道:“刘老师,我大概是惹祸了”的时候,他却缓缓露出一丝笑容。
“茉茉,你怎么躲到外边来了?一晚上不聊天也不唱歌的,你这是太高兴咱们周刊的开门红,激动了?还是怪我没给你争取到编辑部主任的位子,失望了?”刘韬说,语气依旧是那么柔软而温和,让我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弛,强扯出笑容道:“刘老师,看您说的,我这么个小编辑,能做个副主任都是您的提拔,我哪有什么失望的啊?”
“既然是不失望,那激动就跟大伙一块热闹热闹呗,别光自己往外跑,要不回头过几天你的任命下来,大家伙还以为你是脱离群众,端架子呢。”
刘韬既然这么说,并且丝毫没有追究刚才全莹提出的问题的意思,我也只有乖乖地跟着他回去。只是坐在那,隔几秒我总是瞄一眼手机,看尉姐有没有回电话给我。
全莹这会儿已经喝了不少,开始充当麦霸,不住嘴地唱着,也顾不上再追问我什么,而刘韬喊我进去之后,就直接把我按在了最热闹的那堆人里。左右也是等不来尉姐的电话,心烦意乱,前后左右的人又是一个劲儿地劝我酒,我最后干脆就豁出去了,跟着大伙推杯换盏,不再想照片的事。
等到入口的啤酒再不觉苦涩,反倒清甜可口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是涨的一塌糊涂,而脑子比肚子更加一塌糊涂。
那晚,我对于这个庆功会最后的记忆,就是跟我们的美编小哥勾肩搭背地越聊越投脾气,差点儿就要结拜了异姓兄妹,然后便是刘韬模糊的笑脸在我眼前晃荡着说:“茉茉,我送你回去了……”
我似乎是有一种酒后必然断片的传统美德,自凡是多喝了些,便总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酣睡的,我自己倒是都习惯了。
第二天醒来,我托着又涨又疼的脑袋爬起来,只顾着渴得满屋子找水喝,才把水倒进杯子里,后脑勺就挨了母上一巴掌,“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学好了是吧?你前些日子夜不归宿,昼夜颠倒,我当你是忙工作,也不管你,你倒是得寸进尺,现在敢给我大半夜喝得醉醺醺地回家了,是吧?”
我缩着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下去两大杯水,才理亏地看着老太太问:“我昨天喝多了啊?”
“喝多?你那就叫烂醉如泥,我就没见哪个好人家的闺女,能喝成你这德行,都进了门了,还搂着人家刘编辑的脖子不撒手呢,嘴里还嚷着,‘等我洗干净了陪你一起睡’,我这老脸真是都让你给丢尽了。”母上黑着一张脸恨恨地数落着我。
我听了扑哧一乐,心里却也是有些窘,哎,我这话也能说得出,都是程桦那厮昨天晚上在电话里贫的,把我一起带沟里去了。
“你还乐,你还乐?”母上看我这嬉皮笑脸的样子很是上火,一巴掌又一巴掌地继续打我的头。我一边躲着,一边就想起了那天程桦被尉姐修理的场景。想到尉姐,我忽然想起了那照片的事,心里一紧,急忙说道:“妈,等回来您再教训我,我想起个要命的事,先走了。”
胡乱梳洗了一番,我就抓了书包往报社跑,路上又开始给尉姐拨电话,这次倒是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茉茉,昨天你来电话时,我们这边正有个紧急的事开会呢,等看见你电话的时候太晚了,就没给你打回去,没急事吧?是找程桦是不是?他一会儿就到市里了,这会儿手机应该是开了。你给他拨吧。”尉姐接通电话没等我说话,就直接说道。
我一听尉姐说开紧急的会,心里一虚,赶紧就问道:“您开什么会啊?是不是出问题了?昨天晚上我看见网上又有新的照片了,这次好像是能看出是我。”
“啊?”尉姐似乎对我说的话很莫名其妙,顿了下才回道:“没有,我们公司也不是就程桦一个艺人,有些其他的事开会。我倒是知道有一张新照片的事,但是跟第一张差不多啊?现在贴吧、论坛连微博好像都认为照片里的人就是韩晴了,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持怀疑态度。怎么?谁把你认出来了?”
“哦,不是,我同事昨天就问了我一句,说那身衣服像是我的。”听尉姐这么一说,我大大地松了口气,看来完全是我过于自恋地庸人自扰了。先入为主和舆论导向这事很重要,把韩晴这么个爆炸新闻一丢出去,人们一时热火朝天地去讨论这事,反是没人再去怀疑什么了。
“那你怎么说?”尉姐问我道。
“什么也没说,我们昨天是报社聚餐,大伙喝得热火朝天的,也顾不上追究这事。”
“行,那就好。茉茉,记得,这几天要是有其他媒体找你这边联系程桦,你争取都给推了,这会儿我觉得新闻出来的效果不错,大伙没有什么太不良的反应,但是后续怎么做,我还没想好。而且程桦保持着点儿神秘,关注度也高,我不想这会儿让他露面,憋到过些日子他新片开机会的时候,让他再出来,还能提高片子的知名度。”
“好,我知道了。”放了尉姐的电话,我顿觉神清气爽,口也不渴了,头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儿了。
程桦说的太对了,我这个人一贯胆小怕事,所以最爱自己吓唬自己,就为个全莹随口问的一句话,我竟然还借酒浇愁了,简直是太没出息了。
关注力一旦从那件突发事件里解脱出来,我开始留心到路边的一个报摊小贩正挥舞着手里的报纸吆喝道:“最后一份《娱乐新干线》十五了,要的赶紧。”
报纸印出来之后,我还没见到,心里一动,我便是上前要买。不过我知道我们周刊的定价是五块一份,这个小贩也实在是太明目张胆地漫天要价了,三倍三倍得涨。我一边拿着钱包一边对他说:“这报纸不是五块么?你怎么十五?”
小贩不屑地看我一眼,“十五怎么了?能买到不错了,这都是今天新送来的,昨天的一上来就卖光了,听说不加印了,全市面现在也买不到几份。”
我听他这话又是有气,又是欣喜,不过这种歪风邪气我不能助长,便是掏出五块钱递给他说:“给你五块卖我吧,你私自抬价,小心我去报社发行部举报你。”
小贩手一缩,把报纸藏在身后,“得,您嫌贵拉倒,我还正想自己存着呢。”
我刚要跟他吵,一边挤过来个小姑娘,问道:“程桦封面那个周刊还有么?”
“有,最后一份,十五,要么?”
“好。”小姑娘飞快地给了钱就拿过报纸走了。
我对那小妞喊,“这报纸定价是五块啊亲。”小妞却是连头都懒得抬一下看我,一边走一边就迫不及待地翻开报纸看。我恨得直跺脚,小贩却只是朝我一呲牙,便又继续去卖他的报纸。
好在报社总是会给自己的编辑记者留几分报纸,虽然这次印量不大,卖的又好,但是,给我这份却还是留得挺足的。因为我除了要给尉姐他们样报以外,也还要给其他经济公司寄样报,以联系后边的合作。
把邮寄地址给文书,让她帮我填单子,我亟不可待地就开始翻看报纸,十分有成就感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正是孤芳自赏的时候,刘韬内线喊我进屋。
我进了刘韬的办公室,看见他笑吟吟看着我的表情,忽然想起母上说的我头一天晚上的醉话,虽然老太太一向爱夸大事实,但我猜那句话也不是她能编的出的。想到这,我一下子脸就涨得通红,赶紧就是低了头,扭捏地说道:“刘老师,昨天谢谢您送我回家,那个……太失态了,真不好意思。”
我听见刘韬轻笑的声音,便是更窘,头也不敢抬了。刘韬笑了声,却只是温和道:“看你今天状态还好,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嗯。”我声如蚊蚋地应道。
“那明天跟我出个差吧,南方集团的娱乐周刊三周年庆,领导让咱们这过去俩人,参观和学习下。就两天时间,然后咱们还要赶回来出创刊号,你时间上没问题吧?”刘韬问道。




、43演技派

我这人从小就怕家长;然后怕老师,工作了之后就是怕领导。其实我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从来不招灾惹祸,但是这种怕,根深蒂固却又莫名其妙。
在刘韬跟我说要出差的时候;我心里本能地想要拒绝;最近工作强度比较大;一方面报社的事肯定是走脑子;一方面程桦的事我也没少走心思;浑身上下都是透着乏。我这种懒人;这日子里给我最大的福利,就是告诉我能回家踏踏实实睡死过去,而并非用某种形式上的东西来体现领导对我的加以重用。
我自然知道;媒体间这种层面的活动,并非是随便谁都能去的,刘韬带着我去,甭管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上边的主意,那都是高看了我一眼。
如今我跟刘韬再不是同事或师傅跟徒弟之间的关系,在周刊这个地方,他就是我的顶头上司,纯粹的直属上下级关系。就如同在娱乐部时,我们的美女主任与我之间的关系一样。我对他那种原本的亲近便无形中往惧怕方向发展。
而此刻,刘韬虽是跟我用商量的口吻说出,其实更是领导的一个命令,我哪有什么拒绝的胆量。唯一能做的就是假装很兴奋地感谢了他一番,然后在他含笑的注视中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出了门,我的表情就一垮,本以为作为一份周刊,出刊之后,我总能享受一段美好的懒散时光,哪知道,一天没消停,我就又要开始奔波在路上了。而且,我心里对于我跟刘韬之间现在的关系,有种淡淡的惆怅。即便他不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可我依旧怀念我们曾经在同一个办公室里,我谄媚地帮他泡茶,央他帮我改稿时的温馨场面,怀念我们坐在一起埋头吃着盒饭,却还不忘研究选题时的和谐场景。我想,有很多东西已经注定不会再一样了。
刘韬成了我的领导,再不是我还能撒娇、卖萌与他随意嬉笑的那个人。
我原本爽朗的心情在知道即将要出差的事情之后,一下子变得烦闷了起来,沮丧地再拿了我们的报纸去看,也没了之前那种沾沾自喜、自鸣得意的心情。只是,看了会儿之后,我忍不住仔细地端详起在上版前已经看了无数次的那些程桦的照片,并且看的入了迷。
或笑容明媚或扮帅耍酷,程桦面对镜头,简直就是360度无死角,从哪个角度看过去,什么样的表情,都很养眼。看着他的照片,自然也就想起这个人。想起他在我面前,那些从来没有被媒体记者捕捉到过的神情,那耍赖、作怪的,那装痴、讨饶的,哪里还有一点平日里镜头面前帅哥的自觉。这样一想,我心里顿时一阵柔软,禁不住就有些感慨,这个人,这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男人,无论因何而喜欢我,或者到底有多喜欢我,他对我,却真的是同对旁人不一样的。
我正是想的出神的时候,后脑勺被人猛地一敲,一扭头,看见全莹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探头看了看我手里正看的版面,不怀好意地笑道:“看个照片也能一副思春的样子?以你跟程桦这关系,犯不上睹物思人吧?”
因为之前全莹质疑过照片中的人是不是我这个问题,我不太敢跟她在程桦的问题上过多的纠缠,就只是冲她一坐鬼脸,把报纸扔到一边,便岔开话题问她道:“怎么样你?昨天没喝多吧?”
“我能喝多么?姐久经沙场,喝点儿啤酒还不是小菜一碟,他们还有人不服咱们编辑部的,敢跟姐叫板,最后整个广告跟发行的都让我撂趴下了,你都不知道,昨天发行那边的小魏,散场出去没走两步,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似的,好家伙,他也二百多斤呢,那会儿就我跟田文书清醒着,可怜我们俩姑娘家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这通费劲才给他弄车里去啊,还吐人家一车,最后还是我赔的人家司机钱。”全莹说起这个,当即是满面的骄傲和愤懑。
我见话题岔得很成功,自然是顺着她一通捧,正说着话,我电话响了,是程桦来的。我手机就放在桌面上,猛然一震,全莹下意识地就看了一眼。看见程桦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她对我挤眼笑道:“行了,这下不用对着照片相思了。”说完,一副自己很识趣,不打扰的我样子,站起来就走。
我心里虚,接了电话便是故意大声说道:“程桦是吧?你们要的样报,我已经发快递了,你们应该明天就能收到。”全莹跟没听见我说的话似的,依旧贱兮兮地冲我挤眉弄眼地笑着走了。程桦在电话那边却是一傻。好半天,才闷闷地说道:“你旁边有人啊?”
“嗯。你到家了?”我转了身,把自己缩到角落里压低声音道。
“到了,刘韬刚才在你旁边?”
“啊?什么啊?”我一愣,有点不乐意地说道:“你脑子里天天能想点靠边的事么?第一,刘韬跟我在一个办公室,他随时在我身边都很正常,第二,我怎么说话,跟我身边这个人是谁没关系,跟电话那边的人是谁才有关系,你懂么?”
虽然我说得颠三倒四的,但是大约是听出我语气不善,程桦讪笑,赶紧讨好地说:“你几点过来呀?自己能找到吧?晚上想吃什么?”
“我开个会就能走了,应该能找到,我想吃的东西可多了,但是你那订外卖方便么?这么偏僻,而且是不是也不好让外卖直接送上门啊,那你不是暴露了?”
“你就甭操心这个了,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听程桦这么大包大揽,便是有点刻意为难他,从东城的凤爪、虾饺,点到西城的牛肚、羊杂,再到南城的咖喱饭和芝士扇贝……
程桦一边啧啧地叹息,一边说:“什么时候你对我有对吃的东西一般的热情,我这辈子也真是值了,得嘞,我给你准备去。”
接过程桦的电话之后,我心里就又雀跃了起来,我这人一向情绪化的紧,前一秒为一件事意兴阑珊,但后一秒大概就又能为另一件事兴高采烈了。
于是我就更加千盼万盼着社领导赶紧过来,给我们开总结表彰大会,开完,我就能立即奔去找程桦了。等了半天,最后却是得到通知,领导今天有别的要务,会等到我跟刘韬出差回来再开。听说领导不来了,我当场就跟踩着风火轮似的往外冲,隐隐听见身后似乎有人在喊我,我也懒得去管。
我想了想,路上好歹还是买了些吃的。总不能为了挤兑程桦说得出,做不到,最后委屈了我自己的肚子。提着一堆吃的,从出租上下来,我还是有些鬼祟,四下里看了半天,发现连个人影也没有,这才是彻底放了心。忍不住赞叹程桦这处房子倒是选得极好,果真是幽静、偏僻,人烟罕至。
按了门铃,程桦给我打开门禁,我出了电梯之后,却看见他家的单元门大开着。我走进去关好门,没看见程桦的人影,就扬声抱怨道:“你干什么呢?就这么敞着门?”
“做饭!”程桦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传来。我仔细一闻,空气里果然飘荡在一股烹饪中的味道。好歹是在程桦这里住过些日子,再加上顺着香味找,我很容易就摸到了厨房。
站在厨房门口,我扒头往里望去,当场目瞪口呆,就看着程桦一身洁白的厨师服,顶着厨师的帽子,正像模像样地在煤气灶跟前颠着炒勺,锅里的菜在空中翻出个完美的弧线,便丝毫不差地落回锅中。
“你……自己做?你还会做饭?你做什么呢?”我被程桦的架势弄得十分凌乱,张嘴就是一迭连声的问题。
“哎……”程桦叹息,从容地关掉火,优雅地把锅里的菜装进了盘,回头对我嫣然一笑:“可不是自己做!你要的东西,东一头,西一头的,你也知道我这不方便叫外卖,我总不能让助理去给我跑遍全城给你搜集美事吧,只好让他买了材料,我自己给你做。”
我还是十分震惊地醒不过神来,我认识程桦多半辈子了,怎么就没听说过他还会做饭呢?岳阿姨那是多娇惯他啊,我现在还记得高中那年,我去他家拿我的作业本,他正是说饿了要自己去煮面,岳阿姨吓得蹦起来半米高,赶紧拦住他说:“我给你煮,你哪会煮面啊,再烫了你。”
我犹记得当时自己十分鄙夷地看着程桦,心里想,果然是个绣花枕头啊,整个一个生活不能自理,那时候,我别说煮面,自己都能做西红柿炒鸡蛋了呢!
可是,这家伙私底下进步的也太快了吧,跟当初比起来,我如今不过是又多会一道辣子炒鸡蛋而已,可他甭管会做什么,刚才掂勺那姿势,可是绝对正宗的大厨身手,如假包换。
“笼屉里有你要的虾饺和凤爪,刚炒了羊杂,牛肚那个吃火,不好烂,还在压力锅里要再炖一下,扇贝在烤箱正烤着,我这就给你做咖喱。做完咖喱,我再额外送你一个蘑菇汤。”程桦十分气定神闲地说道,把锅放在水池里刷着,然后对我一挑眉梢,“去外边坐着等我吧,你在这也帮不上忙。”
我迷惑地看着程桦,完全不相信他一个人这么短时间,能做这么多东西,并且能吃,“你真的会做?不是做样子吧?你确定做的东西能吃?”
程桦不满地皱眉,夹了一块刚出锅的羊杂咬牙切齿地递到我嘴边,“要不你先鉴定?”
我迫不及待地咀嚼着嘴里的吃食,竟然和我想吃的那家羊杂味道相差不许多,忍不住说道:“程桦,你是人么?”
程桦脸一黑,“我这给你洗手作羹汤的,你还骂人?”
“不不,我是说,你简直就是神。!”我立即巴结道。
程桦又瞪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朝外一努嘴,示意我赶紧出去,别再捣乱,我立即从善如流,圆润地回到了餐厅桌子跟前,老实地坐下等着。
不消半小时,所有的饭菜就都端上了桌,我迫不及待地这盘一口,那盘一口地尝着,有几道才出锅的菜,烫的我直吸气,我却毫不气馁。
要说真不是盖的,程桦这手艺,就算不是五星大厨标准,三星的也足够了。我满足地大啖着美食,嘴里不由自主地就溜出口道:“程桦,我还没说过我多爱你吧?”
程桦双眼放光,牢牢地盯着我猛点头。
我夹起一大块扇贝肉放进嘴里,让浓浓的芝士香味伴着贝肉的清甜在嘴里慢慢融开,叹息般地说道:“程桦,我爱你……”




、44演技派

整个一餐晚饭;程桦都格外得殷勤,每次几乎是我往哪道菜上多瞅一眼,下一秒,那菜便已经被送进了我嘴里,这让我有一种自己化身成了太后老佛爷的幸福感;干脆把筷子放下;就等着他伺候着我吃。吃得十分愉快之后;我连连建议他日后该接一部太监角色的戏演演;否则真正的屈才了。程桦听了;笑容在嘴角僵了僵;最后却是极配合地说道:“奴才遵旨……”
我吃饱喝足窝在沙发里享受着程桦给我煮的咖啡时,终于还是想起来问道:“程桦,你什么时候还有功夫学厨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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