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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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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松开,便是更用了力,对他哑声喊道:“你干什么去?程桦?”
程桦低头看我,似乎是低声对我说了句什么,我并没有听清,却觉他用力扯回了自己的衣角,就朝着那个喊他哥哥的人过去了。
“程桦!”我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像是被粗砂打磨过般的难听。
程桦没有回头,我隐约只能看见他弯身去扶起歪在地上的韩晴,然后下一刻,竟是抱起她,大步地背我而去,连头都没回一下。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程桦的背影目瞪口呆,这混蛋搞什么啊?他难道不是只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形么?他难道忘了他家女朋友还在这瘫着么?他就算抱那个,也不能不过来扶我一把吧?他难道不知道这不是寻常场合,我们还要避嫌的时候,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这样丢下我,我会有危险吗?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许是烟又浓了,又许是我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
我说过,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但我也说过,我是逼到绝境就没准能绽放出刹那勇敢光辉的人。
我想站起来,但是腿却异常的颤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虽然眼前看不到火,但是这么呆下去等待救援或是等待程桦再回头,难保不会死于一氧化碳中毒,程桦管他家小妾去又怎样?难道我就跟这幽怨地坐以待毙?
这一刻,那些火灾安全常识,忽然灵光一现地全部闪进了脑子里。
腿脚好使又怎么样?着火的时候逃跑,是要爬着出去才好的,因为越是靠近地面,空气才越新鲜,而且看不清路的时候,靠着墙壁走,才能更快地找到门。我刚好趴着,我刚好靠着墙,所以,我以军训时学过的标准爬姿,贴着墙一路往前,狼狈地爬着。
我心里有什么地方似乎在嘶嘶地,不可救药地疼着,晕晕的脑袋里却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说给母上的话,选程桦有什么好,关键的时刻你指得上他么?
你看,我终究是对的。在我摸到了一侧的门的时候,我想我笑了,为了我的正确。
我用尽了了全身的力气推开门,一道门之外,满是灰尘的楼梯间里,总算有了清爽而怡人的新鲜空气,我贪婪地呼吸着,终于扶着墙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似乎是走了一辈子那么久,刺眼的阳光终于满满地倾泻到了我的身上,恍若隔世。
我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四处张望,只想着,赶紧确认自己所在的方向找到离开的路,这一刻就只让自己心里有一个念头,我还要赶回去开选题会呢!刘韬和编辑们还在等我。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骤然加速,似乎充满了期待般倏地回身,果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跑来,可我的心口却是又瞬间冷了下去。
“杜茉,你没事吧?你怎么从这门出来了?我远处看着,好像就是你。”那个跑来的人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挤出一抹笑容,“贾耀阳,你也在啊,这戏又是你们赞助的吧?不错,你看,这是好兆头,证明要火呀!你小子真他妈有眼光啊!”
贾耀阳迷茫地看着我,在我面前挥挥手指,“杜茉,你吓傻了吧?”
我摇头,头要炸开般的疼,眩晕霎时笼罩了我,眼前的世界一点点模糊了起来,意识似乎也在逐渐飘离开。
我最后听见贾耀阳的惊呼声,然后似乎倒在一个怀抱里。
“给刘韬打电话,我手机里有他的号。”这是我昏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49演技派

再一次;当我在雪白的床上醒来,在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睁眼时,我看见身边坐着的那个人是刘韬。
这样雷同的情景下,上演着如此相似的一幕;一时间,我百感交集。
刘韬的样子十分疲惫,落在我身上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他明明是在看着我,但是我已经盯着他看了几分钟之后,他好像才忽然回过神来,笑容瞬间缓缓漾开;“茉茉,你总算醒了啊?”
“刘老师;对不起,耽误了咱们的选题会。”我虚弱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鼓了几下掌。瞧瞧这话说的,多么的有水平,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想着她的工作,这个人觉悟,这思想境界,来年评选个三八红旗手什么的,要是没我,我都替自己冤枉的慌。
而最重要的是,我竟然能在没有经过思考的情况下,就脱口而出句这么既主旋律而又煽情的话,我心里难免都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几分,要知道,我当初去参加这个开机仪式,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逃避选题会啊,如今目的达成之后,虽然是因为些意外,自己也是糟了罪,但是醒来后,却能这样毫不犹豫地说了这么句话,看来在程桦的熏陶下我的演技也是日益精湛了。
想到程桦,我的心尖尖上瞬间悄无声息地疼了一下,然后很无意识地环顾了一下病房,病房里确定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刘韬。
我咬了咬嘴唇,小心地问刘韬道:“刘老师,就是您一直在这照顾我?”
刘韬似乎有些走神,怔怔地点了下头,眼神里才恢复了清明说道:“你让你同学给我打电话,我猜你是不想让伯父、伯母知道了,操心,所以我也就自作主张的没通知伯父伯母,只跟他让人通知他们说,单位临时需要出差。”
我想起我临晕之前说的最后那句话,不禁有些赧然,“对不起,刘老师,我让贾耀阳给您打电话其实不是想麻烦你,只是想跟您请个假,告诉您我下午大概不能回去开会了。”
刘韬一愣,眼里刹那间似乎有些湿,暖暖望着我,笑笑地拍了拍我的脸颊嗔道:“你这孩子啊……”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的眼睛也湿了起来。我这孩子啊,我这个傻孩子啊,放在眼前这么好的一个选择,我偏偏不要,非要水深火热地去寻找一份刺激的感情。如今刺激够了,也受刺激够了,最后还能给你温暖的,却依旧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纵然刘韬也不会是我的良人,却总是我最需要的时候,能替我担当的那个人啊。
我压抑着心里泛起的酸楚,问刘韬道:“报社不忙么?您在这照顾我,不是影响工作了么?”
刘韬无奈笑笑,“是,我是该回去了,正式的创刊号下周就要出了,手底下的事的确多。一会儿全莹说过来,你还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我帮你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照顾下你。”
我张嘴想要说话,舌头却在嘴里打了个结,我忽然窘迫地意识到,我竟然没什么朋友,似乎身边的人,关系都不错,但是真正的此时能给他打电话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原来我竟是这么孤单和可怜的人,从小到大唯一现在仍有联系的同学,便只有程桦一个,同事之间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如果没有刘韬这句话,我从没想到过,我过往人生里,留下痕迹的,居然只有程桦一个,我,做人到底是失败到了怎样的地步?
刘韬看我没说话,神情又有些哀切之色,便是赶紧岔开话题道:“大夫说了,你也没什么大问题,轻微的一氧化碳中毒,肺部有些吸入性损伤,观察一下没有大碍就能出院了。咱们报纸可还指望着你呢。哎,说来也是可惜,其实今天这段,原本是个挺好的头条呢。他们有的日报,已经出刊了呢,我让全莹一会儿带来几份,也看看其他媒体怎么报道的这事,咱们是不是还有其他角度能跟进。”
刘韬说完这话功夫不大,全莹就风风火火地来了,后边还跟着个贾耀阳,一个手捧鲜花,一个拿着果篮,正经是一副探望重症病人的样子。看着这俩一脸肃穆的表情,我不禁摇着刘韬的手臂问:“刘老师,您不要瞒着我,我是不是已经不行了……”
病房里顿时一片欢乐声,全莹把花往一边一放,过来戳我脑门,“你快不行了吧,你可怂死我了,你看今天新闻了么……”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眼刘韬,又看了眼贾耀阳,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茉茉,这口气你能忍,我都不能忍。”
我心口一窒,看全莹从包里翻出几张报纸,往我身上一丢,对我也是对刘韬说:“刘大主编,您要的报纸,都带来了,您们慢慢看。”
刘韬伸手取走一份,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用没挂着输液瓶的那只手,拿了另一份。
我手里的报纸上,大标题是——程桦上演真人版英雄救美,副标——发布会现场突发意外,程桦、韩晴真身演绎患难见真情。底下是一张清晰度极高的硕大照片,程桦大概是第一次出镜的时候如此的狼狈,发丝散乱,双眼通红,连表情都没能控制,唇角有些向下撇着,这是他最难看的样子,不知道他自己看了这张照片之后,会不会跳脚?不过,好在粉丝们大概都会因为他的行动而感动,倒不会有几个人真心去计较他够不够帅了。
文章的内容倒是没什么,就是讲了发布会现场突发大火,一时一片混乱,烟雾霭霭中,程桦如白马王子抱着公主般冲出火场,而在此之前,其实艺人早已被疏散,据说程桦是忽然又跑进火场的,其目的可想而知。文章最后的结果是,火灾原因还在调查中,剧组相关人员方表示,这次意外不会影响拍摄进程。
我捏着手里的报纸有些发呆,已经被疏散出去的程桦重回火场,绝对不会因为韩晴,因为跟韩晴碰上,显然是个意外的邂逅,我即便再伤心,再难过,看了这条报道之后,也至少能明白一件事,程桦回去,是因为我,即便最后他还是抛下了我,让我万分失落,但是,却不能抹杀他是为我而来这件事,这样一想,心口窝处,那一片冰冷的地方似乎又有了点儿暖意。
正在发愣的时候,我手里的报纸被刘韬抽走,换成了他拿的那一份。这一份的标题,做得比之前的要劲爆些,照片拍的角度也更好,韩晴挂在程桦的臂弯里,美目含泪地望向他,而他则是正用手指为她拭泪。大标题——嫁人当嫁程桦,副标——铁血男儿自有柔情一面,奋不顾身方显英雄本色。撰写这文的记者大约笔力也比之前的好些,同样的事件,在他笔下变得更加生动了点儿。主要是更夸大了当时现场的凶险情况和程桦去救韩晴时的义无反顾。行文到煽情之处,颇有几分催人泪下。
全莹看我跟刘韬拿着报纸读的津津有味似的,在一边不屑地撇着嘴嘀咕,“典型的狗男女嘛。”
刘韬听见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全莹,你是程桦粉啊?怎么这么激动,这不是挺好吗?这俩还是咱们披露的荧幕情侣呢,现在有料,更显得咱们当初的报道真实并且前瞻了。”
“公事角度说就算是好事吧,私人角度说呢?咱们家茉茉可是他青梅竹马没错吧?他跟这韩晴能勾搭一块多久啊?关键时刻,见色忘义,重色轻友,算什么爷们儿啊。贾耀阳说了,程桦出来的时候,咱们茉茉还在火场呢,哦,他程桦心里就韩晴啊,不知道找找茉茉啊?贾耀阳都是觉得之前见茉茉在里边,但是没看见茉茉出来有点担心,才是围着那酒店找人呢。是不是,耀阳?”
贾耀阳附和地点头,看着我的眼神颇有点儿同情。
我一时间觉得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才好,从我是程桦女朋友这个角度来说,这丫这次的事办得十分不地道。可要是单从好朋友的角度说,倒是有情可原。换句话说,在公众的认知面里,或者说是眼前这几位知情人的认识里,韩晴是程桦女朋友或者是心爱之人,我呢,是他少年时好友,在危急时刻下,舍好友而救爱人,或者一心只想着爱人,忘了友人,这都是比较正常的事。
这事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我跟程桦之间怎么解决是后话,可是我不能在人前就露出程桦没理的样子。我便是故意捡着轻快的语气对着贾耀阳跟刘韬说道:“嗬,这话说的,那你们俩说,要是你们好友跟爱人都遇到危险你救谁?”
贾耀阳一翻白眼,“你倒不问我妈跟女朋友一块掉河里我救谁呢?”
我笑呵呵地说:“可不就是一样的事,这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临到事,更是怎么都不对了。你说程桦那时候先找我,把我救出去了,然后韩晴给扔在火海里,回头再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们又怎么说?媒体又怎么评?没准我还成了奸夫淫妇了呢……”
话说到这,我忽然觉得心里一动,是啊,当时的情形,程桦要是带我出去,舍了韩晴,那岂不是更要出乱子?门口守着的那可是如狼似虎的记者们啊。
这么一想,我心头好似又多了几分热气。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么特别的日子,选个特别的时间发,你们没久等吧?那啥,明天还恢复老时间。
我就是今天表示一下,我要二要二以及要二的决心,你们能体会吧!




、50演技派

大体上我是个想得开的人;主要表现形式就是,一旦是遇到不懂的问题,或者是想了就不高兴的问题,我就会把这事暂时放一边,不去走脑子。
对于这次的事;我自然也是想如此处理。
程桦无疑伤了我的心;我想任何一个姑娘;在那样的情况下;被一个口口声声爱自己的男人毅然决然地抛弃;都免不了伤心。所以;我打算暂时先不想这些就是好。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能躲就躲得开的。
我留院观察的这几天里,基本是刘韬、全莹和贾耀阳倒班来照顾我;虽然我几次表示,我并不需要人照顾,可以立即出院,但是都被选择性忽视了。而在被照顾期间,总不能病患和亲友每天大眼瞪小眼,于是乎,聊天的内容里,便是摆不脱程桦这个人名字的屡次出现。
刘韬是从纯业务的角度上跟我探讨关于程桦的问题,每天带来新鲜出炉的各种刊物,把第一手的跟程桦有关的消息准确无误地传达给我。然后很认真地和我讨论,“茉茉,这期报纸对于程桦这个事,咱们还是需要跟进一下,等你好了,跟程桦那边联系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挖掘的内容。这件事也算近期娱乐圈的大事了,咱们不能漏题啊,可是咱们出刊晚,又不能没新意地跟着其他媒体一样只做新闻报道,总是要单独做个专题才好。”
我烦恼而暴躁地摆弄着手边那些报纸,虽然心里知道,报道出来的事,跟事实本身没准会有很大出入,但是看见那俩患难见真情的主,一脸秀幸福的样子,我心里实在是高兴不起来,便也就试探性地问刘韬:“刘老师,我怕我出院之后,再赶这个专题来不及,要不您看,让别的记者或者编辑跟进一下?”
“是,我本来是让徐鹏跟进的,但是他跟程桦经纪人那边现在根本联系不上,所以,我想你是不是还有其他方式,或者通过其他关系能联系上他们。”
我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却也只能说:“我试试吧。”毕竟,程桦的私人号码,我的确不方便给其他人,这不是怄气的时候,可是让我这当口给程桦打个电话这事,我还真是做不出来。只能先暂且拖一下,想着,程桦或者尉姐,没准这一半天会跟我联系,那就到时候再说。
刘韬这边应付过去,全莹又来了,她坐在一边笨手笨脚地给我削着苹果,却还不忘逻辑关系十分混乱地跟我闲聊,“茉茉,就算是姐看打眼了,你跟程桦不是我以为的那关系。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俩就是那关系呢,在香港时,你肯定跟他约会来着,我可不信那张照片上的人不是你,是那个什么晴的。好吧,就算你们就是老同学而已,我怎么就是觉得这小子,这次事干得那么不地道呢?他准是知道你在吧?哦,那边着了火了,都不过问你一声?对了,到现在他给你打电话了吗?哎,说到底,你跟他真没在一起么?一点暧昧都没?”
我有点头疼地看着全莹,为她的表达能力十分忧愁,最后只选择了一个我认为我听懂了,并且能回答的问题,解答了一下,“是啊,一直也没联系,但是我估计,他那边现在也是忙翻了。”
“我就不信,这人能忙的连打个电话,发个短信的时间都没有?人心啊!茉茉。哎,这长得好看的男人,有时候实在是靠不住啊。”全莹喃喃叹息。
我其实也在为这件事十分怄气,发布会现场,几百双眼睛盯着,几十个照相机拍着,程桦还能有空给助理发个短信让他给我盖上些,怕我着凉,怎么这会儿就连发个短信的时间都抽不出了么?我还不指望他立即就跟我解释什么,就问候一声行不行?我们俩最后见面那会儿,我无论从哪个角度说,都是不太好吧?就单纯发个短信问问:“你好么?”这不难吧?
我心里虽然是对此很愤懑,对着全莹却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顺着她的话题,八卦兮兮地问:“呦,说说是哪位帅哥伤了咱们的心?难道是我那老同学,贾耀阳?”
全莹有两点非常的讨人喜欢,第一是,八卦心态从来点到为止,没有刨根问底的热情,第二是,话题非常容易被带跑,只要我一岔,她就立即能忘了之前讨论的是什么。
于是这妞很反常地露出一抹苍凉的笑容说:“你这些老同学都是人物啊,脚踩两只船,两面三刀啊什么的倒是都十分在行,喂,茉茉,我说你们学校,到底教什么的啊?”
我讪笑,却也不好再往深了问下去,看来这贾耀阳也是伤了全莹的心。
不过在我看,贾耀阳的表现倒还是着实不错的。大多时候,他陪着全莹一起来,我们聊天的时候,他出去给我们买点零食啊,杂志之类的解闷,我眼见的地方,他对全莹也十分体贴周到。看着一点不像负心汉或者花心大萝卜之类的角色。
偶尔全莹要回去报社,刘韬也来不了,他就留下陪会儿我,我便十分诧异于他的悠闲,“贾耀阳,你有事就去忙好了,不用管我,我还没到必须有人陪护的地步。”
“没事,我工作时间很自由的。”他笑,然后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好像依旧是当年校园里那个阳光少年,其实,看见他的时候,我总是会难免就想起程桦。
跟贾耀阳相处,倒是比较舒服,他自己捧着手机就能玩上半天,我不用琢磨聊点什么,来打破沉默无言的尴尬。但是一旦他有了聊天的**之后,令人难过的是,依旧没有甩开程桦那点事。
“杜茉,程桦这几天压根没出来,我琢磨着他是不是受伤了啊?你说,我们公司刚跟他签约了广告代言,最近还要拍一组广告片呢,这当口,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贾耀阳同学,能有点阶级友爱吗?就算你没跟他签约,这也是咱们亲生同学吧?也不好他就能随便出事吧?”我听贾耀阳这么一说,心里有点不太乐意,便义正言辞地指出。
贾耀阳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公司的同事说,这几天跟他经济公司那边打电话,都没什么消息,我在琢磨,我是不是该代表我个人去问候他一下?你是不是有他私人的号码?”
我为难地看着贾耀阳,没有说话。
贾耀阳愣了下,赶紧又说道:“那你要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知道他没事,我才能安心点儿。”
我再次为难地看着贾耀阳,没有说话。
他便是迟疑地说道:“呃,那等你有时间给他打电话,知道他没事的话,和我说一声?或者问问他,方不方便跟我联系下?”
这次我点了点头。
贾耀阳松口气似的看着我,“杜茉,我知道你跟程桦上学时就要好。他这次吧,没管你,是他不对,可你也别跟他置气,事出紧急,一时兼顾不了那么多,也是情有可原,好在你也没事,不是?你方便时还是问候他一下吧。我呢,跟他虽然是公事,但是总还有份儿同学之谊在这,这次要是到时候广告片不能如期拍,我们公司是会追求他违约责任的,他要是临时有什么状况,早点跟我说,我还能提早变通下,也是好心。”
我再次默默地点了点头。
然后贾耀阳就继续玩儿他的手机,而我,终于开始从头到尾仔细地想了下现在的情况。
我的确在生程桦的气,但是,这矛盾并非不可调和。这几天我也断续地想了当时的情况,我记得韩晴那天穿了双恨天高,以当时她歪在那样子看,估计是扭了脚了,肯定是走不了路,而我,好歹是没受伤。本着人道主义救援精神,程桦那会儿去救援更需要帮助的同志,也不是就完全不能谅解。
而且,我也想过,程桦估计也是想到,门外有不少的记者正围着现场,他要是单纯就是抱着我出去,问题恐怕还不算太大,好在也是发扬救死扶伤精神,无所谓我俩当时的关系。可是,若是明明看见了韩晴,然后把韩晴扔那,跟我出去,这事性质就有点不一样了。到时候,要是有记者问他,韩晴哪里去了,他怎么说呢?若再深究一点儿,他回去到底是找谁呢?又怎么说?
所以,那个时刻的那个选择,也不能就说他完全就是个混蛋。
这会儿,时过境迁之后,让我权衡下利弊,比起暴露了我跟他之间的关系,让我成为一个笑柄,我倒是宁愿我自力救济,悄无声息地离去。
所以,综上所述,我不是不能原谅程桦,而是需要他解释、道歉、哄我、纠缠我,求着我,然后,我才能心满意足表示自己很大度地宽恕他这次的行为。
可是截止到现在为止,整个事情已经发生了几乎有72个小时,我却没有得到来自于他的只言片语。这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我是不是还要原谅他的这个问题。
当然,也有可能,他是力不能及,像贾耀阳说的那样,出了什么意外。可是,从记者们拍的照片来看,他至少当时跟韩晴并肩而立,深情相望时,不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可我心里,还是免不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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