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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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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可能,他是力不能及,像贾耀阳说的那样,出了什么意外。可是,从记者们拍的照片来看,他至少当时跟韩晴并肩而立,深情相望时,不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可我心里,还是免不了嘀咕。
于是我假意自己饿了,暗示贾耀阳给我出去买点吃的东西,趁空地给尉姐打了个电话。




、51演技派

尉姐的电话一直响到语音播报无人接听也没接通;我再又打了一遍,还是没有打通。以往倒是也有给尉姐打电话,她不接的时候,她这么个大忙人;开会或者谈事的时候,听不到电话也不算是新鲜事,只是这一次,随着一声声的忙音弹进耳膜,我的心越揪越紧,越揪越紧,总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事,一定是不对了。
三次没有人接以后;我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地给程桦拨了过去。
按下最后一个数字之前,我想好了语气,想好了措辞,屏息拨完号码,又赶紧默想了一遍自己该保持的态度,只紧张地等程桦的声音响起。
可不想,等待我的竟是一个平静的声音宣告着,“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不信地拿起来再看了眼号码,核对无误再又拨了一遍,结果还是同样的。
放下电话,我像撒了气的皮球似的,顿时慌张而无措了起来。
我气着,犟着,可又暗地里替程桦找了各种借口开脱,原不过是想姿态完美地在程桦面前,大大方方并且名正言顺地拿一次乔,但是现在有些迹象表明,似乎是我想多了,某些同学大约并没有想给这个机会给我……我圣母地替他想出的那些可以解释的借口,他或许压根就不需要。
我被一种恐慌瞬间摄住,脑子里轰隆隆地响着,四肢无力,心口闷痛,有一个念头按不住地汹涌窜出来。
我这是被甩了吧?
难道是那个自小就爱捉弄我的男孩儿,终于还是在我自诩心智成熟以后,又一次狠狠地捉弄了我一把?
我以为自己始终有所防备,即便是下意识里,也总是不愿再多放一点自己还能掌控的真心在这段感情里。总是做好了随时他哈哈一笑对我说:“茉茉,你看,你小时候就不肯承认喜欢我,现在终于还是认了吧?”的准备,而自以为,到时也能含笑应对,不至于让自己太过狼狈不堪。我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吧?
再没有一刻,我这么怕过,我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手机,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再去想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可能性?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现在他们对外掐断了一切联系?可是,从媒体角度讲,我是个外人,但是情感上我怎么也不是个外人吧?再有任何的事也不该对我也采取隔离的态度吧?即便是程桦并不欠我一个解释,但总也欠一声问候吧?
我知道我自己有点失态了,我也知道我这会儿该按照我一贯的处事哲学,既然是想起这事不高兴,就暂且把这事放到一边就好。等冷静下来,或许就能想得更清楚明白些。
但是,我太慌张了些,所以,接下来还是做了件愚蠢的事,我又给岳阿姨拨了个电话。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在电话里问道:“岳阿姨,程桦最近和您联系了么?”
“茉茉啊?联系了呀,难得他还能有这空,昨天还回家吃了顿饭呢。哎呦,茉茉呀,可是吓死我了,看新闻说他们开那个发布会着火,我差点犯了心脏病呢?好在倒是没啥大事,怎么?你找他啊?他好像是说今天要去拍个什么海报之类的东西呢,你没给他电话么?”
“哦,不是,我刚打他电话关机了,正好有个采访想跟他约,想看看,他会不会刚好在家,那我过会儿再打吧,可能是他这会儿正拍着片,所以把手机关了。”我强自镇定地跟岳阿姨说道,便准备挂断电话。
电话那边却忽然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小桦好像是说要换个号码,你等等,我抄在哪来着?哎,平时我知道他忙,也很少给他打电话。你等会儿,我找找号码我记在哪了。”
这一句话,让我心口已经彻底一片冰冷,我想我并不再需要那个号码了,“阿姨,您别找了,我要是需要再问您要吧,我先再给他经纪人拨一个。”说完,我再没等岳阿姨说话,匆匆就挂断了电话。
一切都已经很明白了,他并没有出任何状况,他还能好好地回家跟父母吃一顿饭,他换了私人号码,他说过那个号码只有他父母和我知道,如今,他父母依旧知道,那么换号码的原因,似乎再没什么可需要去猜测的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而又猝不及防,以我的智商,已经再想不出什么理由可以解释现在的情况了。
我自嘲地想,从程桦一直以来的表现看,并不像刻意要耍我这一次,也许,程桦并非从头到尾就是准备要捉弄我,甚至有可能,仅仅是这几天的时间里,因为患难之交,他跟韩晴终于假戏真做,而因为无颜面对我,所以才躲着我。当然,也有可能,以我们这位影帝卓绝的演技,到底还是把我糊弄了住,他演得这样好,让我这个看戏的,早就忘了一个戏其实可能会有HAPPY ENDING和BAD ENDING两种结局。
但是,过程和理由已经不再重要,结果就是,我的确,的的确确、毫无疑问地是被抛弃了。
我直挺挺地躺着,盯着跟床单一样雪白的屋顶,心里空茫地想着,我这种疼的感觉,就叫做失恋吧?原来失恋也是可以这么悄无声息地发生的啊?我一直以为,失恋是一件远比恋爱本身更轰轰烈烈的事情,那是需要争吵、猜忌、反目等等的作料,才能造就,却不想,程桦原来还有这样的功力,二月春风般似剪刀一样干脆裁切,而后,转身细无声。
我是被一阵十分焦急的声音唤回的思绪,拎着餐盒的贾耀阳跟弯身在我床前的刘韬,脸上都有些焦急的神色。
“茉茉,你哪不舒服了?脸怎么会这么白?”刘韬明显带着些紧张地问我,手背贴在我的额头上试探着我的温度,可的我的脸比他的手还要冰。
我疲惫地闭眼,没有一点儿强颜欢笑的力气,只是说道:“刘老师,我累了,就想睡一会儿,没有不舒服。”
屋里似是沉默了一段时间,贾耀阳的声音问:“刘老师,要不喊大夫过来看看?”
刘韬对他说道:“耀阳,茉茉大概就是困了,你回去吧,我在这就好。”
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响过,屋子里恢复了沉寂,我静静躺着一动不动,感觉脑子里其实已经有些麻木,根本什么也不愿意再去想,混沌之中,似乎真的即刻就能睡去。迷糊间有一双温暖而柔软的手,握住了我的,然后是长长的一叹。
“茉茉,是我给你太多的压力了吧?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检讨,我到底是把你当成一个喜欢的姑娘,还是一个中意的下属,又或者兼而有之?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你,这么好学又谦虚的一个好孩子,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儿,你这性子的还真不多见了。而且,还总是那么没心没肺的,新记者们都争着抢着,去好跑的口,有利可图的口,就你傻呵呵地看着,甩下什么就接什么。明明是自己不喜欢的,却还是投入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去做。大伙为了争版面、争发稿量的时候,明争暗斗,有人排挤你,你也不知道。上万字的稿子写废就写废了,连抱怨也没有,第二天依旧笑呵呵地去采访,回来照旧按时发稿。那时候,我就想,只要是我能照顾你的地方,我一定要照顾你,不能让你总是吃亏。
后来,你走了,去了娱乐部,我开始有些难过,看新来顶替你的记者,哪个都不顺眼。可后来却又想,总是让你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了,好过一直把你留在经济部里,埋没了你的才能,遏制了你的发展。我总是有事没事地去跟吴潇潇问你的情况,知道你在那边越做越好,我特别替你高兴。
之后,就有了现在的机会,领导找我谈话时,让我物色几个人先过去组建班子,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我那时没想过如何能让你帮我,倒只是想,这对你是个机会,既是作着自己擅长和喜欢的事,我还能把你护在我的羽翼之下。却没想到,你来,却成了我最正确的一个决定,我虽然知道你的能力和手里掌握的资源,却也没想到,你能这么准确无误地找到读者的关注点,做出这么有料又引人眼球的稿子,你竟然真的帮了咱们这么大的一个忙,我不光是替咱们报纸高兴,更是替你高兴,因为你让领导认识到了你的重要性。
我虽想尽力帮你,但是我知道,想在报社这样的地方站稳脚,除非你有特别硬的靠山,最后都是要靠能力才能出头,所以我给你最大的空间,让你发挥,我知道,你不适应,你为难,你压力很大,可我却觉得这是为你好,你这个年纪,正是摔打历练的时候。
可是,现在,其实我又后悔了。
因为,我心疼。
其实,早在看着你捧着编辑们报上来的选题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就已经心疼了。但是,给了你这个位置,如果你自己不站稳,我没法太明显的帮你,就怕,我太迁就了你,最后这种提拔和重用反倒有可能成了害了你。
可,到底还是我错了吧。茉茉,其实,我不该让你一上来就承担这么重的责任,我应该沉住气,让你稳扎稳打一步步来。但是,我也有私心,我希望编辑部这边,这么关键的位置能是跟我一条心的人,生怕这时不让你出来,以后机会会变得更少,更难找。
茉茉,别怪我心狠。但是,从今往后,我不逼你,你也不用避我,有什么为难的,做不到的,你直接告诉我,有我替你想办法,替你扛,你别自己撑着。
茉茉,真的,你只管记得,一切有我。”
与刘韬认识这么久,我第一次听他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起初,我还想装睡,渐渐的,眼泪却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冒。那些因程桦而带来的委屈,原本就是找不到一个出口宣泄,面前男人的这番话,熨帖地煨进我的心头,终于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地哭泣。
刘韬温热的手指滑过我的眼角,一下,一下地为我拭去了不断淌出的泪水。
我终于睁开眼,吸着鼻子,委委屈屈地对刘韬说:“刘老师,我现在就有件事办不到了。”
刘韬扬起唇角,暖洋洋地笑望着我说:“什么事呢?”
“我联系不到程桦了,这次,这个采访我做不了了……”




、52演技派

第五天的头上;我总算是能出院了,因为已经到了创刊号开始组稿的日子,这一天刘韬和全莹都是在报社忙着,贾耀阳便自告奋勇地接我出院。
路上贾耀阳又跟我聊起程桦,说是总算跟他们经济公司那边联络上了;看来拍摄应该能如期进行。说完;却又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看着我的表情问道:“茉茉;你跟程桦有问题了么?这些日子;怎么都没看他问候你一下?”
我心里最激荡的时候已经过去;再说起程桦;虽然心情绝对说不上好过,但是表面上至少已经能云淡风轻,我咧嘴笑;“瞅您这话说的,我跟程桦又不是两口子,什么叫有问题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大明星,你当能跟你们似的,我住个院,他还拎着水果来看我啊?”
贾耀阳神色古怪,斜睨我一眼说:“是全莹说的,你们好像在恋爱。”
“恋爱还有好像的?那你呢?你跟全莹是在恋爱,还是好像在恋爱?”我对于打太极一事好像从来都轻车熟路,轻飘飘地便又把球打了回去,贾耀阳果然跟全莹对这事是一样暧昧的态度,我这话一说,他当场便只是讪笑了下,噤了声,再没说话,直到我到家。
一路上我想好了回家对母上的说辞,不成想一进门,却是意外地看见岳阿姨竟然在我家里。我以前也时常因为跟剧组进到什么深山老林,联络不上家里的时候,母上对于我的这次突然出差又突然回来,倒是没有太多疑问,只是嗔了句,“也不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就到了连个电话都不能给家里打的地步,这年头再封闭的地,手机没信号,固话也不至于找不到吧?”
我舔着笑脸跟她撒娇,只哭诉各种辛苦、劳累才是忘了跟家里联系,老人家总是这点好,对孩子的心疼能超越一切,听了这,便是赶紧给我张罗吃的让我好好打牙祭,再没顾上啰嗦我什么。
母上去了厨房,便只剩下了我跟岳阿姨两个人,我总是这家的主人,不能怠慢了客人,而岳阿姨几乎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一向带我跟自己家孩子似的亲热,此时纵然我心中对程桦满是怨恨,却怎么不能迁怒到她的身上,也就唯有笑着陪她聊天。
可是,我跟岳阿姨又能有什么共同话题,说来说去还不是落在程桦的身上。
“我最近看新闻了,茉茉,小桦跟那女演员的事根本就是炒作,你别往心里去。”
我假笑,“阿姨,我往心里去什么啊?他跟韩晴的事,最早就是我采访的,我们报纸为此还热卖呢!”
岳阿姨一愣,显然并没有想到我是这新闻最初的炮制者,当即面色紧张地问我:“那他们的事,难不成还是真的?”
我哑然,真的,假的,我怎么说得清,当初一定是假的,如今是不是真的,我却也不知道,便也只是应付地说道:“一半真一半假吧,反正他们要炒作,我们要新闻,这事娱乐大众的,您想知道真实情况,就直接逼问程桦得了。”
岳阿姨神色严肃,“我以前不管他这些事,我知道那些演员,就算他们自己不炒点绯闻,也有媒体帮着炒,可要是这事是真的,我可不同意,你看那女演员那模样,哪有点儿像正经人?”
岳阿姨的话,让我身心大悦,我就爱听这样的婆婆挑理的话,别说我是小人,我这会儿心里正气呢,找不到正主撒火,能听听有人数落他们两句,总是件让人欣慰的事。于是我就故意继续逗着岳阿姨说:“没有,您是没见过韩晴,特别甜,特别可爱的一个姑娘,您要是见了一准儿喜欢。”
“胡扯,我瞧见照片了,一副没骨头的风骚相,没点儿庄重劲儿,不行,这事我还真得问问小桦了,我得告诉他,要是真相上了这主儿,我可坚决不同意。”
“阿姨,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都是自由恋爱,您哪还能跟封建家长似的啊,这程桦的脾气您还不知道么?他要是认准了的事,哪由得了您?”我挑拨得十分兴致盎然。
岳阿姨果然上心了,拿起手机不由分说地当场就要给程桦打电话,我这下我有点傻眼,我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但是可也不想自己还得牵扯到里边。谁知道这岳阿姨能是这雷厉风行的性格,我这才挑唆了两句,当场就要兴师问罪。
我这又吓得赶紧劝,“阿姨,程桦不是忙么?这事也不急一天半天的,您等他回来闲着的时候,再慢慢问呗……”
我话没说完,电话已经接通,我听见岳阿姨喊了“小桦”,我赶紧住嘴,趁她不备,利索地跑回屋子里躲了起来。
我前些日子千盼万盼程桦给我打电话,最开始是一肚子火想撒,后来是琢磨自己能跟他拿乔一次很期盼,然后是他一直不跟我联系我开始慌张,怕他有了事。但是到了今天,这事快让我反复消化地要恶心了的时候,我还真是怕了面对这个人了。
对话怎么说,假装没事还是破口大骂?沉着淡定还是激动发狂?我想不准自己的态度,更拿捏不好分寸,以我一贯的乌龟政策,既然是已经没有程桦再给我道歉讨饶的念想,我倒是宁愿这辈子就别见了,等我渐渐淡忘了这事,能若无其事的时候再说。
但是,存了坏心眼的人,一定没有好报。我躲进屋里不过五分钟,就听见岳阿姨在门口扬着声音喊,“茉茉,你那天不说找小桦吗?正好他这会儿没事,你跟他说。”
我支支吾吾从卧室探出头来说,“嗯,回头我再打给他,那个,阿姨啊,我正有点儿忙。”
岳阿姨却不由分说地朝我走过来,把电话往我手里一塞,便是扭头去厨房找我家母上。我拿着电话呆愣着,有心干脆直接挂了,可是又怕程桦还会打来,终是硬着头皮,拿起来小声地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那边很沉寂,让我几乎以为其实程桦早就先一步挂断了,就在我拿起来想看看是否还是通话状态时,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声音,“茉茉,对不起。”程桦的久违的声音,有着种陌生的疏离。
毫无防备的,我忽然之间就泪水滂沱。
“对不起”多么简单的三个字,但是却是最有杀伤力的三个字。有了这三个字,过往间所有的一切就能全部抹杀,所有的事情就可以掀过去不提。我原谅也好,不原谅也罢,终究是结束了。
我其实特别想十分冷静而矜持地对他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好聚好散,记得以后有一手新闻还是第一个通知我,不是恋人还是朋友,不是朋友,咱们也能是合作关系。”
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却尽数变成不甘而委屈的质问,“对不起?为什么而对不起?是为了在火场抛下我,不顾我的死活,是为了这些天对我的不闻不问,还是为了你的始乱终弃?”
“茉茉,我没有……真的是发生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我一句两句跟你说不清楚,我现在人在外边,等我回去,我一定跟你好好解释,好么?”
“解释什么?解释所有的是根本都是误会,其实你一直对我一往情深?程桦,你演戏演上瘾了吧?可我却没兴致再看了,我就只问你,你是要跟我分手么?别说其他的废话,只告诉我结果,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
电话那边沉吟了很久,终是说道:“咱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好么?”
“你去妹的一段时间,老爷们办事有点尿性行么?不就是琵琶别抱么?不就是喜新厌旧么?这年头这样的事也算不得什么太大的道德污点了,更何况咱俩的事也没第四个人知道,你不用还做出这么副样子来。来个干脆的就好,你说不出我替你说,程桦,咱们完了,彻底干脆地完了!”说完,我气势汹汹地便挂了电话。
电话一断,我整个人像是一滩软泥似的好像再也站不住,扶着墙想找个地方坐下,一侧眼却看见母上跟岳阿姨俩人就在一边,一起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于是,我也目瞪口呆了。
我一时激动,既是忘了关门,也忘了调低音量,想来我刚才说的话,都尽数被她们听到了。母上最先清醒过来,迟疑地问道:“你这是跟小桦在打电话,吵架?”
我如果不是拿着岳阿姨的电话,有通话记录为证,我其实十分想立即否认的,但是,此刻,我连编个像样的瞎话的时间也没有,只好勉强地点点头,心里溃败地想,接下来定然是免不了一番盘问了。
母上和岳阿姨迅速对了下眼神,下一秒,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这俩老太太竟是一同露出了笑容。这,刚才我没说什么太过火的话吧?这是把她们吓神经了?
母上乐着一拉岳阿姨的手,“你看,我说这俩孩子偷摸恋爱了吧,你还不信?都到了能吵架说分手的阶段了,这就离结婚不远了!”
“嗯,这我就放心了,我就怕小桦回头给我找个女演员回来,还是茉茉好啊,打小看大的孩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两位神奇的母亲携手揽腕地又进了厨房,我本来激动的几近崩溃的心,却一时忍不住为她们彪悍的逻辑和人生观,再次叹服。
心里一时有些不着边际地想着,我跟程桦的恋爱,终于有了其他的人知道……在我们分手以后。




、53演技派

日子总还是要过的;现如今,失恋又算是个什么大事?人家潮一些的姑娘,一个礼拜都要失恋一两次的,我这样好多年才经历这么一次失恋,说起来都有些没脸见人。
所以;出院第二天;我便尽量容光焕发地去上了班。
同事们或真心或假意的;都来慰问了几句我的身体;想来;这次住院;在某些人的鼓吹下,成了一次为我为工作光荣牺牲的模范事迹。
那天,我跟刘韬说了;我联系不上程桦,做不了这次选题之后,他便也只是笑笑,平静地安抚道:“联系不上就联系不上,那咱们就再找个其他选题,新闻总是少不了的,没有最合适的,也总能找到差不多的,难道没有程桦,咱们报纸还不出了么?茉茉,你就别想这些了,有我在呢,我会想办法。”
我听了他的话,当时心中就酸楚地想,为什么?当初为什么就不能彻头彻尾地爱上眼前这个男人呢?为什么在心底还留了一丝空隙给程桦,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呢?到如今,虽知道他好,心里却又满满地填不进去任何一个人了,那一时的选择错误,或者终究是误了我的一生了。
我不知道刘韬那番话算不算是表白,他说了他喜欢,是一个男人喜欢女人的那种喜欢,亦或是一个领导喜欢属下的那种喜欢,却并未对我说,要我做他的女朋友。
我心中淡淡想着,不说也好,因为,以我现在的心境,我虽是心里装不下他,却正是脆弱的时候,只怕,一个感动之下,便会从了。于我,说不上有什么损失,有人愿意安抚我失恋的伤口,总是好的,但是于刘韬却太不公平。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个全心爱他的姑娘,又如何配的上?
我继续做我的编辑部主任的工作,讨论选题,安排版面,因为不想脑子里再想那些让我烦心的事,工作上反倒是更用起功来,发了狠一般,一件事不做好,坚决不会放过自己,也不放过别人。
有此一遭之后,我甚至也莫名有了点儿破罐破摔的心态,做什么老好人,做什么到处与人为善的事,我正是一肚子邪火不知道怎么发作,此时,便也能毫无顾忌地铁面无私起来。连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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