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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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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然后,我要去看你的,可是尉姐说,我要是去了,你想休息都休息不了,真为你好,就让你好好休息下,所以……”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都说了不怪你,而且就是个小感冒,犯不上看来看去的。”他这种委屈小媳妇的样子,总会让我很不舒服,因为,以往他一旦做出这种样子,多半后边我就不知道要吃什么亏了。即便近来这厮确有痛改前非的姿态,但是过往的阴影还是让我赶紧打住他期期艾艾地解释下去的意图。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一定第一时间出现,全天候陪在你身边。”他说,承诺似的语气。
我一听却不乐意了,“你能不能行了?盼点好成不?还下次这种情况?我就不许从今往后,活泼、健康、无病无灾啊?”
程桦听了我的话乐了,“是,我说错话了,我们家茉茉一定青春永驻,万寿无疆。”
“还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呢……”我啐道,也乐了,心里原本好像因为我生病以来,程桦一直不闻不问的那点儿介怀,一下子也就消散了开。
贫得差不多了,我才想起来问他,到底找我什么事,他说:“我在酒店多订了个房间,你住我们这边来吧。我听说主办方给媒体那边安排的酒店,服务和环境都不太好,他们好多记者也都自己订的我们这边的酒店,你签到完,给我打电话,我让助理接你去。”
我挑挑眉,“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公司花钱。”程桦说道。
“哼。”身后传来尉姐的叱声,我赶紧回头看去,看她冲我皱皱鼻子说:“茉茉,这也就是看你面子知道吗?程桦这绝对属于借花献佛。”
程桦听了尉姐的话,欠身过去就要解释,尉姐却又一句话堵上他道:“行了,你也甭多话了,我替你跟茉茉说,他啊,就算是借花献佛,也不是什么佛都献的,茉茉你是独一份。”
程桦听了,赶紧拼命地对我点头眨眼。
看他那急切的样子,我心头一时也热乎乎的。
其实,现在的程桦真的不错,因为小时候的那点恩怨,又仗着自小的那份交情,我对他实在是说不上好,可是,他对我确实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世上谁也不欠谁的不是?即便他曾经多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是,那点儿事,长大以后看,也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人家又犯得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看我脸子吗?他就算演技卓绝,总要在我面前扮情圣状,他能愿意扮演下,无论目的何在,就算是为了看我出丑吃瘪,又如何?又于我有什么损失呢?这年头,也不是随便哪个姑娘都能跟他对戏的啊,他愿意演,我就看看又怎样?
这么想着,我心里愈发的舒坦安逸了起来。坦然地喝饱吃足头等舱里特供的吃喝,我心情愉悦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全莹歪着脑袋睡得正香,打开的杂志那页正是一篇娱乐圈美男盘点的稿子,我看着左下角程桦的的照片以及那充满溢美之词的小标题有些出神。那大约是个酒会的现场照片,程桦即便只是个侧脸,周围所有的人便都成了衬托,再也丝毫引不起别人的主意。
我心里不免幽幽地想着,有些人天生就是会发光的,好比程桦这样,再怎么样的际遇之下,最终也是会成为人群目光焦点的人物,不可能跟我这般般寂寂无闻一辈子。我们之间虽然有着漫长的一段人生交集,但实则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么想着,我倒是不免感激起他年少时对我的种种恶意和捉弄,正是因为他那样的行为,才让我对他产生了痛快的敌意,以至于没有让我在情窦初开的时候,对他情根深种。否则,此时此刻的我,一定没有这么逍遥痛快。彼时的不能释怀,换个角度却又成了一种庆幸。
带着种怅然又欣慰的情绪,我想着想着,在全莹轻轻地鼾声中,一时也困了起来,迷瞪着就睡着了。
下了飞机之后,有了全莹的带领,我终于不用依靠程桦的帮助而迅速通关。看全莹轻车熟路地带领着我拿齐所有需要办理的证件,我再一次惭愧了自己的低能。办好所有手续,我原本还有点犹豫怎么跟全莹说我一会儿去住别的酒店,不能陪她了。那妞却是比我还忙,放下行李,就回头对我说:“杜茉,不好意思,我约了朋友出去,不陪你了啊。”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我这才安心地给程桦打电话,他让人接了我去他住的那家酒店。俩家酒店果然是天壤之别,他住的地方的大堂,都豁亮得能开个演唱会了,比起这,我们住的那个地方简直就像个快捷酒店。虽然说不上心安理得享受程桦提供给我的这种待遇,但我倒也还是厚着脸皮十分泰然自若地办好入住,然后连声谢谢也没说,就一头扎进那间据说是海景房的房间里,喝着红酒开始泡澡。
享受生活就要抓紧时间,在日程允许的情况下,我必须得抓紧时间**一下。
泡得通体舒泰的时候,程桦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湿漉漉地从浴缸里爬出来,接通,他在电话那边说:“茉茉,开门。”
我听他说完就下意识地往门边走了两步,说道:“来了。”身上的水往下滑落,弄得我一痒,我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呢,赶紧站住结结巴巴道:“呃,你等会儿,等会儿,你是在门口么?我洗澡呢,穿件衣服,稍等。”
电话被我丢在一边,我马上抓了浴巾胡乱地把自己擦干,分明听见电话里程桦的声音笑吟吟地说:“不用穿,我不介意。”
严严实实地裹好浴袍,我给程桦开了门。他看着我嗔怪着说:“这么半天呢?我在你门口站了好久,都不知道被谁看见了。”
“你……先打个电话,再来嘛!”我说,洗澡的热气熏的我脸热热的,一边鬼祟地往外看了一眼,一边赶紧拉进他,关上门问:“有事?”
“晚上跟我参加个酒会去,酒会要求带女伴的。”程桦说,探头在我脖子边深吸了口气,叹:“好香。”
我一颤,赶紧蹲身躲开他,低头收拾着被我丢了乱七八糟的湿毛巾,可忽地想起他前半句话,又有点诧异地回头看着他问:“你还能没女伴?”
“是啊,临时要去参加的一个酒会,来不及约人了。”
“那我陪你去也不合适吧?我又不是你们圈子的人。”
“无所谓,大伙都知道,你是专访记者么,我让尉姐去给你拿衣服了,应该一会儿就能拿来。你选一套。”程桦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自己倒了杯饮料,一边喝一边环视着我的房间。
“不是吧?那也没有我陪你参加酒会的道理吧?冬日娜也不用跟刘翔一起参加酒会吧?”我还是很疑惑地问道,并且心里多少有点紧张。所谓酒会,衣光鬓影、觥筹交错,我还真是一点儿经验也没有。
程桦却是没接我的话,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茉茉,你还记得你中学时最喜欢谁么?”
“啊?”我一怔,不知道他怎么想起来问这么一句话,刚好在飞机上,跟全莹聊起过贾耀阳,这会儿脑子也没想起别的,直觉地傻傻回道:“贾耀阳?”
程桦的脸一黑,“我没说咱们同学。”
“呃……”我迅速地想了下,不太确信地说:“高二时三班的班主任,教历史的那个陈老师?”
程桦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声音也跟着有点恶狠狠道:“我也没说咱们老师!”
我挠脑袋,认真调用回忆,迟疑地说:“食堂的小赵师傅?”
程桦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阴森森的,“我就不是说咱学校的!”
我只好又翻着白眼想了半天,最后十分没有底气地说:“那你是说军训时的教官?呃,其实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就是刚军训完那会儿,特别喜欢他。你怎么想起问这?”
程桦瞪着我,咬牙切齿道:“茉茉,你还敢更花痴点儿吗?你要不说,我都想不起你高中时花痴的样子了。”
他这么一说,我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也急了,直着脖子嚷嚷,“干什么啊你,你想我说谁啊?你就希望我说我中学时喜欢你呗,你有意思吗?就算我那时喜欢过你又怎么样?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犯得上这会儿还让我表白一下吗?再说了,你缺我一个人喜欢吗?还有完没完了?非得从我嘴里说出来,我喜欢你,你才得意是吗?我告诉你,你还就死了心吧,这辈子你甭想听我这么说!”
程桦傻呆呆地看着我像是被谁踩了一脚似的炸毛,神情有点儿古怪,好半天才是讷讷道:“其实,我是想卖个关子……我记得你高中时最喜欢郭悦雯,你买了她所有的卡带和唱片……”
“呃……”程桦一说完,我也愣了,一下子有点尴尬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是哪根儿筋不对了,忽然爆发了那么一段,我讪讪地低了头,“嗯,是,其实我现在也喜欢她。”
“她今天会参加这个酒会,我以为你希望能见到她。”程桦说,样子有点儿无措,显然刚才我说的话,不只让我一个人尴尬了,他也有些不自在。
我咬咬嘴唇,抬头勉强对他一笑,装着淡定的样子说:“哦,是这样啊,那太好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她本人呢,我还以为她已经彻底退出演艺圈了呢。”
“是,她早就退出了,所以想见到她机会难得,我才来喊你一起去的。”程桦晶亮的眸子认真地看着我,带着十足的讨好味道,倒让我心里不好过了起来。
还好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程桦一边转身,一边说:“应该是尉姐给你拿礼服来了。”
、19酒会
我打开门,门外却站着个不认识的男人,眼睛往里溜了一眼之后,说道:“不好意思,我大概是找错房间了。”
“没关系。”我客气地说,关上了门。
程桦皱了下眉头,然后却又笑了,对我说:“你赶紧化化妆,一会儿就走了。”
我化妆的技术拙劣到只会擦点粉再涂上唇彩,程桦看我分分钟搞定,十分不满意地从我手里拿过化妆包,翻了下,不可思议地问我:“你这也是化妆包?睫毛膏呢?眼影呢?腮红呢?眼线笔呢?”
我瞪他,“我是记者,又不靠脸蛋吃饭,我天天带那么多种类的化妆品干什么啊?”
“你这是出席活动啊,又不是上班,好歹也要化下妆吧?”
“好吧,我压根就不会用那些,所以也没买过。”我承认道,然后问他,“那怎么办?是去买点?还是你换个女伴?”
程桦没理我,拿起电话打了通电话,然后回头对我说:“我先给你收拾下头发吧。”
“这你也会?”我有点呆,拿了吹风机递给他,他按着我坐下,拿了把梳子站到我身后,开始拨弄我还没干的半长不短的头发。
我懒,于是一直留中长发。懒人都懂,中长发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像短发,总要去修剪,又不像长发打理起来费事,更重要的事,随时懒得洗头,又或者头发太乱了,干脆就能扎个马尾了事,也不显得太不像样。但是不好的地方呢,就是它挺难弄出特别好看的造型来,没有短发的个性张扬,又没有长发的随意盘梳起来的游刃有余。
不过程桦不做发型师还真是可惜了,他拿着发梳边卷边吹,等他弄好了之后,我的发型颇有几分国际范儿了。我在镜子跟前左顾右盼着,嘴里禁不住赞叹,“程桦,你可以啊,以后就算是演员当不下去了,也能靠手艺吃饭,你长得又好,到发廊里当个大工,绝对是门庭若市。”
程桦听我说完,恶意地拽我的头发,哼道:“不用你帮我想再就业问题。我可没打算干这行,也就是你,我才管。”
“那不对啊,没经过训练,你能有这手艺?”我不信。
“拿我自己训练的啊,再说了,审美是天生的,你懂不懂?”他傲娇道,双手抱臂,歪着头从镜子端详着自己的作品,似乎也挺满意。
我晃悠着脑袋,感觉着被吹得热乎乎的头发在两颊上,舒服地扫来扫去,被程桦卷起来的大卷,这么摇摆着,颇有点风情万种的样子,我一时也得意,脱口而出道:“得了,就冲你这手艺,你不愿意去发廊当大工,等姐发达了,姐雇你做专属发型师,就给姐一个人收拾头发。”
程桦无声地笑,嘴咧得老大,对我说:“好啊,只要你喜欢,我就给你做一辈子头发。”
我抬头,对上镜子里他讨好又透着点宠爱似的的眼神,心跳一下子就快了起来,我赶紧挪开视线,心里只好一个劲儿地提醒自己。他演戏你看就好了,你何必跟着一起入戏啊。
气氛正是多少有些诡异的时候,门铃又响了,这次程桦过去开了门。尉姐抱着几件小礼服进来,不满意道:“程桦,你开门干什么啊?要不是我呢?要是狗仔呢?你是嫌自己名声太好,没绯闻么?”
尉姐絮叨了几句,回头看我站在那,就又赶紧招呼,“茉茉,试衣服去。一会儿我帮你化妆。”
我赶紧接过尉姐手里的衣服往卧室里走,程桦在我身后喊:“穿蓝色那件吧,你穿冷色的好看。”
我套上蓝色的那条裙子照了会儿镜子,忽然觉得自己怪傻的,为什么程桦让我穿什么就穿什么啊?于是,我脱了那条,又开始试另外一件黄色的,然后是桃红色,最后,我却不得不挫败地承认,我还真是穿蓝色的好看一点。于是,我扭扭捏捏地穿了蓝裙子出来。尉姐笑吟吟地看着我点点头,“嗯,年轻的姑娘打扮下就是好看。”
我就又坐在那等着尉姐给我化妆,尉姐带了个化妆包来,化起妆来,还真有点专业的架势,程桦在一边指手画脚着,表情庄重,也很有些职业造型师的风范。两人有商有量地给我化完妆,我揽镜自视,惊喜地抽了口气,镜子里的小妞,真是很有几分姿色了。我原本还有点紧张犹豫的心,一下子得到了安抚,至少我一会儿不会像片蔫叶子一样给程桦掉价了,虽然还远没达到上次跟程桦一起走红毯的姑娘能跟他那么金童玉女的程度。但是,因材施料,我能被捯饬成这样,尉姐就绝对有些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了。
都弄好了要出门,才又发现我鞋子不对,尉姐叹气,“茉茉啊,你出门参加活动,高跟鞋也不带吗?其实这条裙子配基本款的高跟鞋就没问题的。”
我委屈地说:“我跑采访来的吗,跟明星,追新闻,穿高跟鞋追不上啊。而且,我根本也不会穿高跟鞋。”
尉姐无奈摇头,“我去给你借一双吧,穿多少码的?”
“36。”我跟程桦异口同声地说。
尉姐出去,我鼓着嘴问程桦,“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号的鞋?”
“你内衣的尺码我也知道,需要考核下吗?”
我吸口气瞪他,“真没见过你这么婆妈的男人,就爱关心女生这些事。”
程桦满不在乎地笑笑,“我也不过就是关心你而已。”
我又识时务地噤声了,跟程桦这家伙,不是所有人都能对上戏的,我又不是吃这碗饭的,就也别妄图挑战高难度了,看着也就得了。
等尉姐借了鞋回来,我就傻眼了,我明明说我不会穿高跟鞋的,尉姐竟然给我借了一双恨天高来。连水台都算上,这双鞋,总有十几公分的高度,我蹬上去,顿时觉得空气都有些稀薄了起来。晃晃悠悠地站着,我十分不自信又十分不好意思地对尉姐说:“那个,您要不再帮我借一双低一点儿的,三五公分的也就罢了,这高度,我驾驭不了。”
程桦在一边扶着我,尉姐端详了我们几眼,然后说:“就这个,你穿这鞋高度跟程桦看着比较合适。再说了,都这时间了,我往哪再给你借鞋去啊?我们公司这次就没带女艺人过来,这是我找别的经济那边熟人借的,凑合穿吧。女人穿高跟鞋,走两步就适应了。”
事实证明,尉姐根本就是个骗子嘛。
这一晚上,我就没适应了。赶上这个什么酒会还是个西餐自助形式,大家端着杯子走来走去的,开始我挂在程桦身上,把平衡都交给他,还能勉强应付着,等到正式开餐,他拿着碟子端着酒杯,我也不能还去挂着他,离了这个拐棍,我举步维艰,他还走得飞快,我想赶都赶不上。
我只好趁人不备,赶紧蹭到沙发区坐了下来。看见周围的人大快朵颐着诱人的晚餐,我真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可是,我不敢独自去取餐,真是拿着碟子酒杯的摔个跟头,这人我可就丢大发了。于是只有忍着,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
程桦那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拿了吃的去哪了,眼里分明就没有我这个女伴儿嘛,既然没我,何苦带我来。难道就是为了带我来,考验我的意志品质,在大伙都吃饭的时候,干瞪眼饿着肚子看别人吃?我在心里给程桦骂了一溜够,哀叹着自己的凄凉命运。这等水准的酒店自助,我这辈子也未必有吃第二回的机会,怎么就这么倒霉催的,穿了这么双行动不便的鞋呢。
一边嗟叹命运不公,我心里又忍不住想,要是我在这高档酒店的豪华宴会厅里被饿晕,没准还能上次新闻呢,自助餐厅饿死人,多么可歌可泣啊!我解恨地想,没准儿到时候,酒店都得声誉扫地。
正胡思乱想着,眼前一暗,我抬头看见了程桦,就在要破口大骂的时候,我看见了他身边的郭悦雯。
我一下子就激动地说不出话了。
贯穿我整个青少年时代的偶像就这样华丽典雅,平易近人,言笑晏晏地站在我面前,我连呼吸都忘了,程桦优雅地挽起我,对郭悦雯说道:“郭姐,这是杜茉,我的朋友,你是她从小到现在的偶像。”
郭悦雯笑了,随和而亲切,对我伸出手道:“杜茉,你好,这是我的荣幸。”
她的声音甜而柔,带着种轻灵和南方人特有的妩媚尾音,我手足无措地握着她的手,结巴道:“我,咱们,郭老师,我能和您照张相嘛?”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咱们一起照吧,我对程桦也是仰慕已久呢,他的片子我都看过,现在还是沾了你的光呢。”郭悦雯说,招手喊来个侍应生给我们三个拍了照片。照片是用我的手机拍的,拍完郭悦雯又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我给你我的号码,把照片给我发个彩信过来吧。”
我竟然能得到她的号码,我兴奋得几乎要晕了,输入了几次竟然都输入不对,手抖得不成样子,程桦只好拿过替我发了彩信,才又对郭悦雯说:“郭姐,真谢谢您,您算是让茉茉得偿多年夙愿了。”
郭悦雯风华绝代地一笑,“那我先不打扰你们了,还有几个老朋友要应酬,你们在这边多呆几天,下周我请你们去家里做客。”
看着她婷婷款款的背影远去,我颤抖着手抓着程桦的胳膊,“这是真的么?还能去她家做客?”
“郭姐人很好,很好客的,回头我们约好时间咱们去。”
“程桦,你太伟大了。”我说,激动地几乎就要拥抱他。
程桦却只是温和地对我笑笑,“茉茉,你真容易满足呢。”说完,又想起来说:“对了,茉茉,你怎么不吃东西,坐这干什么?害我找你半天。”
他一说这,我又想起了自己的委屈,控诉道:“你不带着我,我怎么走路嘛,要不我把鞋脱了拎着?”
程桦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的,戏谑道:“因为一双高跟鞋饿死,你也成传奇了,走,我带你吃东西去。”
、20演技派
程桦像是拖着只死狗一样拖着我往人群中走;表面却还要尽力维持着优雅,私底下就忍不住小声问我道:“茉茉,你就是穿了个恨天高,又不是给你换了一副假肢,你至于吗?”
我咬牙;“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试试?我脚上肯定是磨出泡了;还不如假肢呢;假肢还不知道疼呢。”
程桦一听这;皱了皱眉;不好意思道:“茉茉,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受罪;我就只琢磨着,能看见郭悦雯,你一定高兴来着。”
他一道歉反倒是换我不好意思了,赶紧声名,“没没,能跟郭悦雯这么近距离接触,磨个泡又算什么,掉块肉都不心疼。”
程桦一笑,想了想,没直接带我去餐台,而是在中间一拐,穿过一个走道,来到了露台。扶着我在桌子边坐下,跟我说:“把鞋脱了,我看看严重么?不行我去找侍应生要点创可贴来。”
我其实也是一直想找机会能解放下自己的俩脚丫呢,可是刚才那明晃晃的宴会厅,连侍者看着都比我高级的地方,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大庭广众地脱鞋晾脚丫。这会儿的露台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原是已经活动着脚从鞋里把脚往外挪了几分,但是程桦这么专注地一盯着我,我倒是拘谨了起来,别着脚就往椅子底下藏,嘴里说:“那个,没事,有啥可看的?”
程桦先是皱眉,然后忽然就冲我一乐,刮着我鼻子说:“得,还害羞了呢,当自己古代大家闺秀啊,脚丫还不能给人看了?你哪我没看过?”
我本来被他这么一奚落是准备脸红一下的,可是听完他最后半句一下子就怒了,“嘿,你丫说什么呢?谁给你看过?你还要不要脸了啊?”
程桦直起腰,丢给我一个深情款款的眼神,没理我的指责,只说:“老实坐这等我,我去拿吃的了,我看见有你爱吃的扇贝、银鳕鱼还有黑椒小牛排、黄油鹅肝……”
我一下子一句骂街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跟一个饿的要疯的人,说她爱吃的菜,根本就是种丧尽天良的行为。可我却当场只剩下吞口水的份,十分没出息地低声嘱咐道:“那你快点回来!”
面对我的小媳妇嘴脸,程桦十分快乐地走了,我安抚着不停咕噜着的胃,赶紧把脚丫从鞋里抽出来,一看,果然是磨起了好几个水泡,有严重的地方都渗出血来了,本来是一点儿疼,我一看完伤情,当场变成了钻心的疼。然后再放回鞋子里,当场就有一种上刑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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