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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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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莫莫果断回答,“酒驾的人最没公德心,我决绝和这种人为伍,拒绝探视。”就爽快挂掉电话,姚应森再打开她不肯接。
廖莫莫转头问同事,“有认识的锁匠吗?”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捏然后捏,廖莫莫米有以家人的身份去看望住院滴姚表哥,结果会肿么样捏~~我要控制我自己,嘤嘤~~轻松欢乐绝不能虐,握拳,HOLD住


、脱光。3

如果说姚应森以前未能真正体会到最毒妇人心这句话,那么这几天他真正体验到,他已经把住院地址病房号告诉廖莫莫,本想着她好歹会本着人道主义前来慰问下,谁想他左等右等却始终未见那人。
在医生通知可以拆掉石膏的时候,姚应森拒绝,他就这样带着打着石膏的腿去廖莫莫的住处,要用实际行动对她控诉。
姚应森站在六楼傻眼,他不可置信的返回去看楼层数,没错,是显示的6不是9,他再次把钥匙□锁孔内,拧动,没反应。一口鲜血被姚应森硬硬咽下,他几乎能品味到血腥味,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廖莫莫把锁换掉了。
姚应森靠着门板坐下来,打定主意守门待名字叫做廖莫莫的兔子。姚应森回想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没有,完全想不通廖莫莫为什么在他前脚走人后脚就换掉门锁。转念一想,估计是他平时对她太过纵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她才会这般越发嚣张。
姚应森设想五六种见到廖莫莫时候的场景,每种都是他热爱的剧情,每种都是以廖莫莫低头认错不惜割地赔款为结局。这样想想,姚应森觉得自己也没那么生气,和一个脑筋缺一根的廖莫莫生什么气。但是,抬手看看手表,姚应森要收回刚才的话语,廖莫莫割地赔款也无效。
分钟每跳动一下,姚应森的表情就暗沉一分,夜不归宿,廖莫莫你好样的。
姚应森的腿未完全好,这样在门外坐了一个晚上让他十分不舒服,但是这样走又心里面憋着一股气,暗想一定要抓她现行,只是顶风作案的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如果说最初姚应森是生气的,这刻却有些着急,廖莫莫很少在外留宿,这完全归功于她母亲莫采青女士的功劳,对年幼的廖莫莫有严格的门禁时间,这也是姚应森和廖莫莫住在一起才知道的,廖莫莫在晚上八点之后是不会出门的。而她昨晚上彻夜未归又是为什么。
躺在医院无聊时候陪着隔壁老太太看时事新闻,姚应森这会直觉后背泛起一阵寒意,廖莫莫的朋友他只知道一个叫陈春晓的,却没有对方的电话号码。等到上午十点还没见廖莫莫回来,姚应森坐不下站不住,拿出手机给莫采青打电话,莫女士对姚应森的来电显得十分喜悦,“帅帅啊,怎么早上打电话来啊?”帅帅是莫女士执意为姚应森起得爱称小名。
姚应森辨别着莫采青的话,廖莫莫应该是没在家的,他说,“莫莫和陈春晓去逛街,没带手机。”莫女士对廖莫莫粗心大意的举动一通指责,把陈春晓的电话号码发到姚应森手机上。
身上的被子被撩开,廖莫莫闭着眼睛扯回来,如此反复数次,她才睁开眼睛,“你还没走?”陈春晓蹲在廖莫莫床侧,对她扬扬手机,“你姘头打电话来了,我告诉他你在这里。”
廖莫莫翻身继续睡,嘴巴还不忘反驳,“我和他没关系。”
陈春晓继续抛出一枚炸弹,“他就在门外。”往门口张望一眼,压低声音说,“我没关门。”
廖莫莫突然睁开眼睛,陈春晓住的的是典型的个人公寓,图的就是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巧精致,陈春晓口中所指的门其实就是一扇推拉门,简而言之,陈春晓的卧室距离客厅只有五步距离。
廖莫莫这时候是没睡浑身都是胆,她也不去想姚应森有没有听到她的话,陈春晓默默退出去,在廖莫莫耳边说,“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姚应森脸色不太好,腿上带着石膏,样子有点狼狈。”
耳边安静几分钟,廖莫莫觉得床侧在下沉,有些沙哑的男性声音说,“回家吧。”这简单的三个字,多像吵架怄气的老夫老妻,自尊心极强的丈夫拉下脸请求离家出走的妻子,廖莫莫心里面冷哼一声,话却是软绵绵的,“那是我家,你回你自己的家。”
姚应森定定看着她,他早就知道廖莫莫执拗得很,他恨不得把她提起来扛肩膀上带走,但是他行动不方便,把这个想法掐灭,他耐心劝导,“我这不是不方便回自己家,要借住在你家。”
“我家不方便。”廖莫莫面朝上,拉过被子蒙住头,拒绝看姚应森已经濒临失控的猩红怒眸。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姚应森说得有些有气无力,面对廖莫莫他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什么优雅气质什么绅士风度统统不见,因为他不知道刚带上的面具就被廖莫莫闹腾的举动给打碎。
廖莫莫把被子拉下来一点,是因为她在被窝里面不能呼吸,“谢谢。”廖莫莫慢悠悠说,她的语速一般都偏慢,有时候边说边想,像极了正在努力编织语言的小孩子。
“你去哪里了?”
陈春晓拿着一件黑色短裙在客厅叫,“廖莫莫,丝袜你还要吗?”姚应森视线转移过来,视线定在陈春晓手里面的东西,他突然咧嘴笑出声,“不要了,扔掉。”
缩在被窝里面的廖莫莫听着他冷到极点的声音没出息地把被子拉高,姚应森把她的被子拉下来,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他叹口气说,“起来,跟我回家。”
不容拒绝的声音,廖莫莫从被窝里面走出来去洗手间换衣服,陈春晓问,“没什么问题吧?你要实在不想走我去打发他。”廖莫莫摇摇头,“我回自己家,怕他做什么。”
因为姚应森的腿脚不方便,回去的时候是打车,廖莫莫打开副驾驶座钻进去,对后座盯着她后脑袋的姚应森熟视无睹,出租车司机是个敦厚老实又有些自来熟的大哥,“妹子,是你们幸运,那条街刚好是我喜欢的。”
经过几句交谈,廖莫莫知道这位司机大哥不是市内的,只是城郊的出租车,平时不敢在市内拉客人,据这个大哥说,廖莫莫所住的那条街刚好是他喜欢的。
“呵呵,您挺有……准则。”廖莫莫被这位陌生人的热情感染,抿嘴笑出声。
司机大哥看廖莫莫笑,倍受鼓舞,“做人就要有追求,虽然我是开出租车的,图的就是对脾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着,完全忽视姚应森的存在。廖莫莫看到前方贴着的的士司机的驾驶证,她问,“你是双城的?”
司机大哥憨厚一笑,“可不是,这幅热心肠可不就是双城人嘛。”
廖莫莫嘴角噙着笑似乎想起什么美好的过去,“好久没回去,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司机大哥询问廖莫莫以前住址,不由得叹口气,“那片居民真是上辈子积攒福气,有政府的赔款有大城市楼房住着,享清福啊。”
“我倒是怀念小时候的碧水蓝天,离开那片土地,感觉就变了。”比如她和那个他,曾经那般亲密无间,离开那片土地,他再也不是她的谁,她也不再想要成为他的谁。
“下车。”廖莫莫被后座突然爆发的吼声吓得身子一震,条件反射回头看向他的腿,“你腿不舒服?”转头又对司机大哥说,“大哥,你开慢点。”
在一处红绿灯处,姚应森推开车门直接下车,廖莫莫在背后叫他,姚应森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只是他始终没有回头。廖莫莫付钱给司机,司机大哥用同情的眼神看她,“有个脾气不好的男朋友就是遭罪。”
廖莫莫小跑着追上横过马路的姚应森,他腿行动不便,腋窝下支着拐杖,走得极慢。这时候斑马线绿灯变为红灯,车子穿过斑马线驶过去,廖莫莫小心躲过车辆,快步跑到姚应森身边,“前面路口才是。”
姚应森甩开廖莫莫伸过来搀扶他的手,“我回自己家。”廖莫莫看着这个比她高出一头,行动不便却死撑着的男人,“好,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耽误你的事情。”姚应森说着又往前挪移几步。
廖莫莫无语望天,如果她心狠点,这时候转身走人何尝不好。这也只是假设,她拉过姚应森的手臂环绕在自己脖颈上,小声说,“姚应森,你真别扭。”
“不用你管。”
“好,我松手。”廖莫莫也是有脾气的,她不过是看姚应森形单影有些可怜,不是看惯了他平时嚣张模样,此刻觉得他有些狼狈,不过是觉得他们就算不是情人,起码是熟人。
突然有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廖莫莫没有回头听着那人不知道冲着什么人咆哮,“他妈的急什么,没看到我在这里站着。”又冲着廖莫莫的背影叫,“你……回来。”
廖莫莫憋着笑,冷着脸转身回去,半拖半抱,充当拐杖终于把大男人送到马路对面,她说,“你家在哪里?打的吗?”
姚应森冷着一张脸,皱眉看着她,廖莫莫无畏地回视,姚应森的状态真心不好,平时连廖莫莫都羡慕的光滑皮肤上胡渣,眼睛通红满含血丝,廖莫莫想起他说等了她一个晚上,她就不由得心软,他是除了父母第一个说等她的人,无论是男性朋友或女性朋友。
“先回我家,等你想起你家在哪里再走不迟。”廖莫莫搬出台阶请姚应森下,姚应森还是十分有眼力见的,没再说什么话,伸长手臂搭在廖莫莫肩膀上。
廖莫莫嘟囔,“别把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你自己分担点,姚应森,我支撑不住啦。”姚应森恶意回击,“是你说请我去你家的。”
廖莫莫的抱怨,姚应森不情不愿的半推半就,长达二三百米的路上,两个人三条腿走过,虽慢且稳。姚应森低头看着廖莫莫的头顶,她是第一个用身体支撑他身体的人,姚应森调皮从小受伤无数,而父母从未这样抱过他,拐杖、轮椅、最好的治疗、有效的复建,就是他受伤时候的支撑。廖莫莫真的很矮,才到他脖子处,姚应森第一次觉得,廖莫莫是个不错的人。
把姚应森搬回家,廖莫莫累得虚脱,趴在沙发上用力吸气虚弱出气,姚应森僵硬着腿坐在高凳子上,冲着沙发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说,“我饿了。”
廖莫莫正在无限后悔,她把锁换掉不就是为了把姚应森清理出去吗,怎么就被他邋遢的外表迷惑心智,再次把他带进门,她站起来从冰箱里面拿出两盒牛奶,“先顶着。”
简单的番茄鸡蛋面,刚好一人一碗,姚应森应该是真的饿了,一贯吃饭极慢的他竟然早早放下碗,冲着廖莫莫说,“我要洗澡。”那理所当然的口吻就是说:来,伺候本大爷沐浴。
廖莫莫在心里面咒骂几声,“你石膏还没拆,再忍两天。”姚应森却说,“身上都是医院的味道,我受不了。”
廖莫莫去给他放了洗澡水,有用保鲜膜把他腿上层层缠绕,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地关门走了。廖莫莫没吃饱又把饼干拿出来顺了几块,却听到浴室里面噗通一声,且声音有点大,她走过去敲门,“姚应森,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写到那个点,我肿么越来越拖拉~~挠头,明天继续


、脱光。4

里面很久没有声响,廖莫莫犹豫再三始终放心不下,悄悄推开极小门缝,用单只眼睛往里面望,姚应森极其不雅地躺在地上,正懊恼着要爬起来,不妨脚下的肥皂泡再次跌倒,情况更加不妙的是这次微微露出大腿内侧。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神经粗大的廖莫莫啊一声推开门,要把他搀扶起来,却遭到姚应森顽强的反抗,他拉过一旁的浴巾搭在两;腿之间,不知道是浴室水蒸气还是怎么的,廖莫莫竟然在姚应森那皮糙肉厚的脸上看到两朵娇羞小红花。
“你……你做什么?”一向口齿伶俐自诩从未在说话上丢过人的姚应森竟然咬到舌头,结结巴巴问廖莫莫,那惊慌失措的表情搭配无辜又慌乱的动作,廖莫莫几乎认定她在姚应森心里面她就是一闯进浴室想要对他做点什么的无耻之辈。
“我……我什么也不做。”廖莫莫学着他的语气说,姚应森更觉得颜面尽失,推开廖莫莫的手要自己站起来。
这是今天姚应森第二次推开廖莫莫的手,廖莫莫怒,她故意用力抓住他撑在身后的手臂,“我偏要扶你起来。”
廖莫莫握住的位置在姚应森的偏向手腕处,如果是在平时也就无所谓,但是今天低点特别时间特别,连人物形象都特别,姚应森被她用力扯向一边,好不容易支起的身体再次轰然倒塌。
廖莫莫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再无动静,戳着他胸口叫他名字,姚应森没应答,廖莫莫把手指探向他鼻端探测气息,姚应森突然开口,说,“廖莫莫,你要对我负责。”
“我什么也没做。”廖莫莫大呼冤枉,这句台词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不就是被可说不可说强那啥之后的良家妇女的台词吗。
“你刚才看到什么?”
“你跌倒。”
“还有呢?”
“没有了。”廖莫莫认真回想,仔细回答,她除了这些还看到什么。
姚应森用‘你说谎’的表情控诉她,“你看到我的身体……的部位。”
廖莫莫耳朵突然就红了,她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没看清,不算看到。”
姚应森突然就把搭在身上的浴巾抽掉了,厚颜无耻地问,“这次看清楚了吧。”
廖莫莫被眼前看到的画面震慑住,她想过姚应森无耻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更震撼的是,哦,原来那个位置是长这个样子的,挺丑。这是长久停留在廖莫莫大脑中久久回荡的一句话,大学时期,宿舍内六个女孩围着电脑,看着毫无暴露位置的两人交;叠摩;擦羞得面红耳赤,偶尔夜间谈话内容也会涉及,只是那时候不好意思问得太过直白,含含糊糊说得没有太过详细,就是因为没见过才一直觉得神奇,今日一见,廖莫莫有自戳双目的冲动。她恨不得召集当初的那几个舍友,痛哭流涕:把我的纯洁还给我。
廖莫莫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她很久之后呐呐地问,“你想怎么负责?”
“帮我洗澡。”姚应森以美男侧卧软榻的姿势对着廖莫莫伸出一条手臂,廖莫莫如同老佛爷身前资深宦官一样察言观色微微弯腰,伸出手拉住那条手臂,微微用力。
姚美人终于站起来,躺下来挺大一块,竖起来挺高海拔,廖莫莫是微微低头的,看到他因为强劲有力的心跳而微微震动着的胸膛,她意识到,她面前的是个男人,一个身体发育极好的男人,而且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指使姚应森背对着自己站着,她一脸木然拿着沾满泡泡的浴球擦在他后背上,顺着肩膀一路向下到腰肢处,廖莫莫像是一个尽职尽责勤恳的庄稼人,一排排刷下来,廖莫莫想,把对面这个不当成人就好了。
“不是人”的物体突然发出声音,“你剥皮呢,轻点。”
廖莫莫不应答手上的力气却小了很多,在廖莫莫的强烈要求下,姚应森站在花洒下腰上围着浴巾,以平生以来第一次的状态来体验洗澡时候穿衣服的感觉。廖莫莫抬起他的手臂重复同样的动作,姚应森问她,“怎么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你当然不会,又不是你被当下人一样给别人搓澡。”
“要不,我给你洗。”姚应森十分诚恳地问,在廖莫莫听来他就是趁机耍流氓,“不要脸。”
“别整天把不要脸流氓啊下流的挂在嘴边,等哪天我真的抗体了难保不会真的做点什么。”视线危险的在廖莫莫身前晃荡。
廖莫莫挺胸收腹头抬高,“看什么看,没看过C。”
“见过C只是没见过你这么……小的C。”
廖莫莫把浴球扔到他身上,“还要不要洗了,话怎么这么多,姚应森别和我说话,憋死你。”
擦过胸口,廖莫莫就不肯再帮忙,姚应森拉住转身要走的她,“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廖莫莫在他没穿鞋子的脚上用力踩一下,利索的躲到门外,“人家是正经人,不接受不正当要求,讨厌。”说着捂着羞红的小脸矫揉造作的跑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廖莫莫顾及姚应森腿伤,要去睡沙发,被姚应森借题发挥一通脾气爆发,廖莫莫默默躺在床上,却是贴着床边,隔得他极远。姚应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过来,把廖莫莫捞进怀里面,“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略显抱怨又有些闺怨的话语。
廖莫莫撇撇嘴,她是自己的私有财产,怎么就成了别人的麻烦。前几天晚上姚应森偶尔对廖莫莫一通没头没脑的乱亲,廖莫莫反抗或者是不反抗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被姚应森摁在身下虎视眈眈,好在姚应森并没有做什么出格事情,巧妙的控制节奏及力度,让廖莫莫在厌恶和享受之间徘徊。
但是今天他的吻却是不同的,廖莫莫觉得后背他所经之处火辣辣的燃烧着,从后颈到单薄的肩膀到肩胛骨,姚应森吻得很细致,却不时用灵巧的唇舌折磨着毫无经验的廖莫莫,就像武侠中的两人比武,一个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一个是初出茅庐的初学者,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阶段,如何比试。
廖莫莫手伸向身后推他做着利索能力的阻挡,而她无力的身子就像那个学业不精的初学者怎么抵挡得住来自杀红眼的高手不断逼近,只能躲被迫接招却无力反击。姚应森双手揽住她的腰,咬着她身后的骨骼,细细啜吻。廖莫莫全身似燃烧一般,她挣扎她颤抖她微弱的呻;吟都不能让身后的人停止,只能波动他紧绷着的神经,姚应森问她,“想要我吗?”
“不……”廖莫莫在迷乱中意识不清的回答,她不要,她不要就这样把自己献出去,她不是在等什么人吗,那个人还没来,她怎能失去唯一的诚意。不是说好了,等那人回来,她一定以纯洁之身问他为什么。那层膜不仅是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进化,更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砝码。
姚应森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上移,轻握住一团柔;软,轻轻揉捏,那团软极了像掬起的一捧水,随着他渐渐用力的握紧要从指缝间流失,姚应森加大力度,要握住那要消失的水。廖莫莫闷哼出声,身前的疼痛,身后的滑;腻折磨,她哽咽着求姚应森放过她,姚应森似乎笑了,“昨晚上等你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让我逮到你,我一定像现在这样揉;捏你。”
廖莫莫的腿无意识的向后踹去,其实她力度并不大,姚应森还是哼一声,“莫莫,我疼,给我揉揉。”他说她疼,廖莫莫以为他说的是腿疼,不敢再动作,却没问,他到底是哪里疼。
疼,姚应森觉得全身都疼,他早就该这么对廖莫莫,这样他就省心了,这些不断安慰自己,姚应森着魔的双手在廖莫莫身上施展着最邪;恶的游戏,理直气壮地想,她也是想的,看;她的反应说明了。
廖莫莫看着趴在她身上的姚应森迷迷糊糊的想,他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有些委屈地想,她等的人为什么还不来,她等不了了,十年,她等了十年,十年太久。
廖莫莫伸出手臂抱住姚应森的肩膀,在他颈窝求饶地请求,“轻点。”她的举动诱;惑了姚应森,他再也管不住自己,欲;望似被放出牢笼的困兽,叫嚣着闹腾着宣;泄着,长驱;直;入再无间;隙。廖莫莫以为会很疼,像看着他背影时候的疼痛,但是并不疼,不知道是不是姚应森顾着她第一次才对她手下留情,还是他技术太好。廖莫莫没有时间去想,两行清泪滑过眼角,她在心底说:我不等你了。
姚应森看到廖莫莫哭,以为她是太疼,就这样停止动作,大手揉着两人亲密相挨的位置要为她缓解,轻吻她的嘴角低声诱;哄。姚应森的声音太过动听,他的动作太过轻柔怜惜,廖莫莫的黑发铺在暖色调枕头上,她歪头对他笑,“长吼一声祭奠我终于失去的纯洁,第一次总会难掩激动。”女孩总是对一次记得特别清楚,不仅是因为那个破身之人知否是特别的,更因为心里面的那点不舍和茫然。
夜太魅,夜太静,姚应森带着廖莫莫浮浮沉沉,只是他们都没问,你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卡崩卡崩,终于吃掉了~~去吃个麻花补充下脑力,记得撒花花哟


、脱光。5

两月前廖莫莫和姚应森还算是完全陌生人,今天却在不和谐事件之后重新整理他们的初次见面。
一道凄厉的尖叫从五楼传出来,小区内散步的人不由得一抖,暗想这是哪家苦命女人被家暴了。在五楼某房间内,一个裹着黑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揉着海藻般蓬松的头发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显得烦躁不堪。
镜头转向四周,房间内装修精良,虽不奢华却低调地炫富,从不远处衣架上来不及收起的内衣来判断,这是个女人的房间,从罩杯来判断,那个女人胸围不容小觑。镜头继续转向,在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盘腿坐着个女人,手里面拿着薯片,在女人每次哀叫的时候,她就捏起一片薯片放进嘴巴内。
房间的女主人是谁?女猪脚!噢漏!视线下移,沙发上的女人虽衣着松垮,仍旧不难看出,她胸前的一马平川驾驭不了那挺拔的两座山峰,不用怀疑这才是我们的女猪脚,当然房间并不是她的。
“廖莫莫,你把家地址告诉他了?”在房间内转来转去的女人陡然停下来,不确定地问着面前的那人,“他叫什么来着?”
沙发上的女人点点头再摇摇头,“你已经确认三遍,要相信自己的听力。”廖莫莫把一片轻薄的薯片放进口中,咔咔嚼碎,慢悠悠开口,“我不知道他叫什么,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龙的传人。”
“我真是输给你了,你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把家地址给他了。”站着的女人是陈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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