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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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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输给你了,你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把家地址给他了。”站着的女人是陈春晓,廖莫莫发小兼职闺蜜,造成陈淑女如此暴躁的原因是,廖莫莫在几个小时之前把家地址写到一个男人的衬衣上,然后呢,故事的发展就是,然后就没有然后。
廖莫莫站起来拍拍落在身上的碎渣,“我上面留了电话号码,喏,到现在已经过了八个小时,对方还没打电话来,结果已经表明,不是所有人都爱占小便宜。”廖莫莫,二十四岁,进入社会两年,正处于疲惫期,今天本是周四她应该正常上下班,却被堵在半路,面对着赶去也是迟到的结局,她毅然决然谎称生病请了病假。不用上班,她这个‘病人’就可以溜达下,却不想碰到一朵开得正旺盛的桃花,此刻不摘等待何时。
“他要是打电话呢?”陈春晓严肃地问廖莫莫。
廖莫莫转动眼珠,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对这样勇气的人,是不是应该有奖品。”廖莫莫嘴上说得轻松,这刻心里面却是一万头不知道什么神兽奔腾而过,她何时这般冲动不顾后果,不得不承认,她后悔了,悔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肠子打结再来个爆炒。
“廖莫莫,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为了报复李若和熊大平吗?”陈春晓联系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廖莫莫恋爱四年的人突然倒戈追起廖莫莫的另一骨灰级闺蜜李若。廖莫莫对此表现的十分豁达大度,只是把李若那头比她长的头发剪了,只是把刚出锅的鲜汤十分不小心地倒在李若娇弱美人身上,只是十分巧合地用毁灭性的力度撞到熊大平男士的重要位置。廖莫莫对这一连串的巧合的解释是:狗血一盆倒下来难免会感叹天空变成鲜红色,她倒是喜欢一杯一杯地慢慢倒。
廖莫莫无所谓地摆摆手,“随便你怎么想。”走到门口换鞋关门走人。陈春晓说的是对的,却又不完全对,熊大平甩了廖莫莫,这是众人早就料定的结果,但是他反方向追起李若,却又是在他人的预料之外,就是生活这一大盆狗血激灵灵地洒了廖莫莫一身,她除了第一个晚上喝醉之外,并没什么特别反应,连心里面都没有过抓心脑肺的疼痛感。只是遗憾朋友少了一个,想想在即将到来的春节,即将面临的各种拷问,廖莫莫只能感叹:人在江湖飘,千万别单挑。
当天几小时前时间分割前
“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廖莫莫撑着伞站在距离家一条街的大路上数着路人,第九十九个长得有些寒碜,忽略不计,第一百是对年轻男女朋友,第一百零一是对准爸爸妈妈,廖莫莫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一百零二位。
那人走得极慢不时左右张望,廖莫莫更觉得有种对压轴人物的期待,那人走进视野内,天空下着毛毛雨,虽不大却把那人头发淋湿,有那么几分偶像剧的小清新。廖莫莫看到张由远及近冷硬面部线条的脸,发型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挂着水珠的发型并没有让他显得狼狈,仿佛他只是偶然路过,偶然遇到一场雨,偶然言情男主在这里散步。
廖莫莫站在原地等着那人走过来,在他经过身边的时候把手里面的伞不由分说撑过他头顶,其实他极高,廖莫莫要踮着脚才能遮挡住两个人。那人回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她,廖莫莫笑嘻嘻问,“你有女朋友吗?”
那人不回答不再看她要走开,廖莫莫绕到他身前,问,“你知道白素贞和许仙的故事吗?”
“不知道。”那人极为不配合地冷声冷气回答,廖莫莫丝毫不受影响,“没关系,我告诉你……然后他们就一个在塔内一个在塔外,然后……。”
男人显然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这人莫名其妙揽住他的路,给他讲许仙和白娘子的故事,姚应森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贵人开金口道,“然后呢?”
“古人云,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说着低头对着麻袋一样的袋子一阵扒拉,姚应森没心情陪着一个病入膏肓的女人玩这种变相搭讪的游戏。廖莫莫再次揽住他的去路,扒开他的西装,在崭新干净的白衬衣上笔墨飞舞。
“这是我的地址,我虽不叫白素贞,但我是廖莫莫。”廖莫莫退后一步,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手里面撑着她的伞,身上的衬衣上有她的字迹,她恶作剧得逞般大笑着跑进细雨内,空留一脸莫名的男人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
这就是廖莫莫和姚应森的第一次见面,不知是她太过无聊,还是他出现的时机刚好。
那天廖莫莫打车到住的小区,她在小区内溜达两圈,被晚上遛弯的大爷大妈眼神探究,廖莫莫无聊只好上楼,却还能听到背后的议论声,老头甲:这小姑娘看着眼熟,谁家的?老太太乙:你忘记了,六楼的,自己背着梯子修灯泡那个。老头丙:哦哦乍一看没看出来,上次我家孩子哭,她一吼我家孩子就安生了,以后吓唬小孩子不用说狼来了,说六楼下来了,准有效……
廖莫莫威武彪悍的形象在这个小区内岿然不动,包括她怎么驯服得一条恶犬,包括她和小朋友玩篮球时候怎么不厚道顺手拿走人家的球,包括她看到别人丢失物品,怎么先拍照再让对方背诵乘法口诀等等。
回到家拿出手机看时间,差十分钟九点,廖莫莫把衣服脱掉,穿着睡衣在客厅内走在走去,把窗户锁好,不放心又把门反锁上,又疑心重重拉过餐厅的实木凳子抵在门后,这才放心。
熟悉又陌生的铃声在房间内的某处响起,廖莫莫吓得一跳,脑门上惊起一层薄汗暗想这是谁的手机铃声这么没品位。半分钟拍拍脑门才想起,那是她自己的另外一部。从床下捞上来,来电显示竟然是她亲娘,廖莫莫盘算着她娘这个时间打电话所为何事,又暗自检讨最近可干了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一无所知。
廖莫莫摁通接话键,已经溜到嘴边的谄媚还没从嘴巴发出音,已经被电话内的那人捷足先登生生拦下,“廖莫莫,你是越来越出息了,我念着你刚被人甩,心情不好这段时间才没念叨你,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吃饭睡觉,还有洗澡。”廖莫莫一贯嘻嘻哈哈地转移话题,不清楚敌情的时候只能按兵不动。
听筒内的夫人声音陡然拔高,“什么也没做?你把人家小伙子怎么了?人家都找上门了。”
廖莫莫一愣,她吃吃笑,“妈,你说那人啊,那帅小伙不就是我爸嘛。”
廖莫莫的生母也是唯一的娘亲,恨得牙痒痒,她都火急火燎的了,廖莫莫还是一副不正经打哈哈,“不是你爸,是个不认识的,他说是你男朋友,二十分钟,廖莫莫你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狠狠挂断电话,咬咬牙转过头已经满脸笑意,对着沙发上的年轻人说,“别急,她马上就回来,喝酒吗?和你叔先喝两杯。”
莫采青女士已经挂了电话,廖莫莫还是愣愣的,小伙?她认识的?除了熊大平和她爹两个雄性,她方圆五里之内都是雌性,或者雌雄同体,有什么熟人是莫采青没见过的。
廖莫莫一拍大腿,嚎叫一声,换衣服连包都来不及拿就一溜烟出门了,莫女士命令二十分钟之内赶到家的。
出了电梯,廖莫莫跑到门口,刚要抬手门却自动开了,门后站着她慈眉善目的娘亲,廖莫莫抚开额前的刘海嬉皮笑脸的问,“这么急叫我干什么,我都说不认识了,轰走就行了。”
莫采青狠狠暗掐廖莫莫手臂一把,声音却是极其轻柔,“呼呼,有男朋友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竟然还藏着掖着的。”
廖莫莫被自己母亲带着往前走,走过换鞋处,眼睛看到沙发上的那人,廖莫莫眯着近视一百度的眼睛看那人,按说三十米外才会雌雄同体,为嘛她仅隔五米就看不清那人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一定有多远滚多远,只可惜当初廖莫莫没有远见的意识到这一点~~乃们有米有听到某首歌有做某件事情的冲动捏,瓦有‘~小小剧透下,姚应森其实最初真心是纯洁无辜的过路者,是被硬拉入局的,后来他才有身为男主的觉悟,要翻身把廖莫莫压在五指山下的~~昨晚上看我是歌手,被林志炫的声音惊艳到,被辛晓琪那首歌听得飙泪: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可惜你从来不在乎……戳中泪点


、脱光。6

“你谁呀?”廖莫莫在确定面前这人非她小学同学,非高中同学,非所有认识的人,她态度极其恶劣,冷冷问那人。
“你好,我是姚应森。”
“你好,我是廖灿烂。”廖莫莫理所当然信口胡诌,毫不意外被她娘又是一记狠掐,“她叫廖莫莫,小名呼呼,因为她小时候喜欢吃面疙瘩。”
廖莫莫只有一个感觉:找一块不那么坚硬的墙壁,去挠会儿。
廖建贤,廖莫莫认为在这个家里面最了解她最支持她的人,这刻开口了,“还有莫莫不会说话的时候总吐口水泡泡,我和她妈一商量,就给她起小名叫呼呼。”
如果说廖莫莫最初还抱有什么希望,那么此刻就灰飞烟灭。“妈,他不是,我不认识他的……唉唉,你别扯我,走光了走光了,莫女士,哎哎,妈别……”廖莫莫的嚎叫声被隔绝于门后。
廖建贤对面前的年轻人笑着说,“她们母女关系好,在家一直都这样,你别见怪。”
面前的年轻人轻笑一下,“不会,很好。”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从最近的交通事故多发到因为天气引发的疾病,再到明朝的某某皇帝,总之谈话内容十分轻快轻松。当然,在这个房子内的某一个房间内,却不是这么轻松着。
廖莫莫第四次解释,“妈,我真不认识他,说不定他是个骗子,骗你女儿的财色,你应该防备他。”廖莫莫拉着莫采青的手苦苦哀求着解释,只可惜,她以为自己已经声泪俱下声色并茂,莫女士却只是挑挑眉毛,“他说是你男朋友。”
“我说他不是,你相信谁吧?”廖莫莫也有些生气,皱着脸问她娘。
莫女士对女儿已经即将崩溃的表情毫无压力,“信他。”
廖莫莫头在床铺上一下下磕着,“我肯定是垃圾桶里面捡出来的。”莫采青一点不为所动,“把他领走吧,我们要休息了,以后小两口吵架不许回来。”
廖莫莫不情不愿地被母亲生拉硬拽地扯出门,连带着那陌生男子一起送出门,在廖莫莫垂头丧气地踢踢踏踏往前走的时候,家门又被打开,廖莫莫惊喜地转头,却看到她爹手里面拿着一件可疑的白色布料,而且把那布料放在那陌生男人手中,拍拍他的肩膀就重新关上门。
一直到楼下,廖莫莫一晚上惊涛骇浪的心境再也平复不了,她深呼吸几次对旁边的人说,“姚先生是吧,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
男人扬扬手里面的布料,“我不这样认为。”
好吧,这是廖莫莫行凶的证据,她写下自己姓名和住址的衬衣。她挠挠头,“我还小,不懂事,您别和我一般见识,而且我有病,神经病,并且是间歇性的,发起病来有暴力倾向。”
男人看眼廖莫莫脸上的真挚表情,不急不缓地开口,“我认识这方面的专家,从你行动来看,病情不深,你要有信心。”
这和信心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廖莫莫这刻恨不得抽自己两大嘴巴,不就是听到一首歌吗,她怎么就鬼迷心窍学起白娘子,看吧,遇到的不一定是许仙,也可能是法海。法海,你懂爱吗?
廖莫莫模糊中听到交谈声,只是声音在梦境中显得有些虚无,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说话,却再次沉入睡眠。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廖莫莫动动仿佛被重装的四肢,艰难地意识到,她昨天被拆了包装。
两个月前,廖莫莫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叫姚应森,但是两个月后他们却做了最亲密的事情,速食关系,她和他。
廖莫莫打电话去公司才知道已经有人代她请过假,不用上班廖莫莫干脆躺在床上继续补眠,奈何脑子内轰隆隆不停歇,回忆的箱子一旦打开,那些不经大脑的过去迎面袭来。
一加二除以三:快出来快出来
纯棉小不小:?
一加二除以三:他来了
纯棉小不小:?
一加二除以三:许仙
纯棉小不小:?
一加二除以三:就是今天我勾搭那个男人,他找我家去了,据不完全估计,小区内的人都知道了,始乱终弃的桂冠牢牢挂在头顶
纯棉小不小:?
停了半分钟,都不见对面再有什么输入的提示,一加二除以三:次奥,你又耍我。
廖莫莫小心翼翼扒着门缝往外看,她这刻十分自责自己竟然有闷骚的优点,为了美观她把浴室的门安装成磨砂的,虽不能看到浴室内的真实画面,却从影子不难看出是怎么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那是个男人,活生生的男人。
廖莫莫在她爹妈家楼下和这个男人讲道理,奈何对方揣着明白装无辜,愣是和她不在同一个频道,森森有种鸡同鸭讲地无力。
“我不缺男人,你走吧,车费我出。”
“好。”出乎廖莫莫的意料,这男人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廖莫莫喜出望外,几乎泪眼婆娑看着那人,心想这人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竟然是个小气鬼,原来是为了点车费和她耗着。
想明白这点,廖莫莫心里面舒坦许多,这时候才有心情看对面的人,白天时候他穿了件白色衬衣此刻却换成了浅蓝色,不得不承认依旧风;骚明媚,廖莫莫心里一揣度,这不就是她的菜吗,身高身板,除了他嘴角那抹太过晃眼的笑。
是她的菜没错,但是她没想做那个盘子,尤其是来路不明的菜,她怎么知道施过什么肥。
俩人兴高采烈地上车,此处略忽略男人和司机大叔脸上的平淡。廖莫莫上车之后就自动自发坐在后座。姚应森坐在副驾驶座上,上车之后对着司机大叔十分豪爽地说:一直往前开。
廖莫莫想,一直往前开,这条路往前三四站有片住宅区,那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缺心眼,再看看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廖莫莫想,不由得和出卖色相联系起来。
但是,谁能告诉她,事情的结局却是,她被带来海边,没错,一望无际的海边,在司机大叔冷着脸请他们下车之后,廖莫莫还不死心四处望,她苦笑着对面前的人说:“你不会告诉我你是住海里面的某物种。”
“你觉得呢?”男人挑挑眉回答。
廖莫莫摸摸干瘪的口袋,她出门太匆忙没带手袋,连兜里面的几十块钱还是上次订外卖小哥找的零钱,就在刚才,也如数交给司机大叔,司机发动车子之前冷哼一声,十分不屑地说:冒充了一路的陌生人,原来是想坐霸王车,要么找个安静的地方把小两口的事情解决了,不带这么消遣别人的,这地方够宽敞没什么人位置不错。
“你说付车费,一共是三百六,六十是你出的,也就是你欠我六百六。”面前的男人恬不知耻地提要求。
廖莫莫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有气无力地说,“我没钱。”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廖莫莫记不清楚,她连怎么回来的都记不得,她醒过来已经在家里面的沙发上躺着,衣物完好,身体无异样,看向四周,没有被洗劫,只是浴室内有哗哗的水声。
廖莫莫站起来跌跌撞撞进书房,打开电脑求救,她现在才知道怕,怕那个属性为男的男人。人常说,上帝在关上门的那刻会给你预留窗户。只是,廖莫莫身材发胖,窗口太小,她逃不出去。
在书房内转悠几圈,咬着指甲蜷缩在凳子里面,廖莫莫很苦恼,想不出来对策依旧很苦恼。
书房的门被突然打开,门口的那人肌肉喷张,却仅仅在□围了条浴巾,而且是廖莫莫萌呆的小象图案的,她想她以后会对小象有心理阴影。
“你洗好了?呵呵,今晚上谢谢你了,我男朋友很快回来,嗯,我不想让他误会。”廖莫莫娇羞地解释着,在其他人眼中一看就是深爱男友不想被大晚上出现的另一个男人打扰。
“你妈说你……被人甩了。”男人把挂在脖颈间的属于廖莫莫的毛巾拿下来,上下胡乱擦着头发,水珠随着他随意却有力的动作而逃向四处。
廖莫莫觉得她注意对方上半身的时间已经过长,“其实我是和别人合租,两个女孩子,你一个男人总归不方便,是吧?”廖莫莫再接再厉地耐心解释。
男人瞥她一眼,“你爸说你是一个人住。”
有对缺心眼的父母,廖莫莫直觉两肋着刀,她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圈,“这是我家,我不习惯有外人,而且我们不熟不是吗?”
“嗯。”姚应森简单地回答,靠着门板擦拭滴落在胸膛上的水珠,渐渐向下,轻擦过小腹腰部,可能是感觉到廖莫莫的太过热烈的目光,他抬头看着廖莫莫,轻扬嘴角问:“想看?”
廖莫莫切一声,脸扭向一边仍旧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燃烧,“今晚上我允许你暂住,希望明天您能自动离开,不给彼此添麻烦。”廖莫莫的话说得十分清楚,表达的十分明白。
姚应森终于擦干身体,把毛巾重新搭在脖颈上,“别乱想。”然后举止优雅,脚步稳健不乱地转身走开,转身!走开!
廖莫莫石化,别乱想,她乱想什么了?她要赶一个陌生人走这是乱想吗?不!
廖莫莫在书房呆了很久,在凌晨三四点才从书房走出去,她探头探脑望向卧室方向,漆黑一片,或者是门板都是关着的,她看不清晰。趴在卧室门口打开极小缝隙,里面黑乎乎的,廖莫莫对着里面呜呜学着小狗委屈的呜咽声,依旧安静,她偷偷溜进去,利索地关上门,反锁。
姚应森果然不在卧室内,还算有点自觉没有鸠占鹊巢,廖莫莫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脑袋里面乱糟糟的,想了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太阳穴隐隐跳动。倒在床上,才想起一件事情至关重要的事情:她还没刷牙。
作者有话要说:廖莫莫就是这么被父母出卖的,只有廖家父母怎么放心姚应森,这个素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是,乃们猜猜~~~哈哈,瓦好坏,这个后面会说明滴日更坚持住,握拳!!!!


、脱光。7

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廖莫莫干脆起来搜刮食物,吃饱喝足继续挺尸。又顺便把家里面彻底打扫,又觉得姚应森换下来的衣服太过碍眼,做完这些已经下午六点,廖莫莫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最爱的薯片,视线却不时瞄向门口,如果见到姚因森,她该怎么开口,是说“嗨”还是说“你回来了?”前者形同虚设,后者明知故问。
世事难料,这个词语廖莫莫知道,只是她不知道她对姚应森的预料竟然没有一次应验。这个晚上姚应森没出现,手机打不通。第二天依旧,第三天依旧。廖莫莫听着听筒内反复的单调重复,心像是放在烤炉上正面反面烤着,末了再喷洒一层孜然粉。突然她笑了,把那个名字拉入黑名单。
姚应森,你大爷的。
廖莫莫进房间收拾日常用品,拉着小小行李箱走出家门,外面的阳光太过强烈,廖莫莫一时不防备被刺得眼睛疼痛,一串眼泪留下来,她想她应该戴太阳镜的。
一个月,廖莫莫以为会度日如年,后来她才发现她只是没心没肺的乐不思蜀。到达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一切的陌生让廖莫莫肆无忌惮坐着爱做的事情,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廖莫莫做了二十多年的乖乖女,脱离父母的视线范围,廖莫莫像父母离家之后的小孩,做了无数被父母明镜禁止的事情。
包场在KTV唱整晚,在有名的不夜城彻夜狂欢,竟然意外收获一场艳遇,当然只是眼球的艳遇,那是个帅气的男孩子拉着廖莫莫的手夸赞她是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廖莫莫低头娇羞地笑,心里面却翻腾:好像爬墙头怎么办。
廖莫莫回到本市先把行李放在陈春晓家,陈春晓围着廖莫莫正反转了三圈就差说一声“开”,陈春晓严肃面孔指责她,“廖莫莫,你竟然学会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这曾是年幼无知的廖莫莫最大的理想,每每被父母提着耳朵念叨,廖莫莫就下定决心:下次你们再骂我,我就离家出走。只是下次她又改一个下次,廖莫莫未曾如愿。
“不是离家出走,是旅游,谢谢。”离家出走,廖莫莫反思,她有吗?没有。
“你没对姚应森说?他来找了你几次,拿共犯的眼神瞪我。”陈春晓忍不住抱怨,她和廖莫莫又不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为什么廖莫莫不见了,她就得解答这个问题。
廖莫莫像是没听到陈春晓说什么一般,问,“有什么吃的?在火车上没吃东西。”
陈春晓指责她几句还是认命去做保姆,廖莫莫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站起来冲还在厨房忙碌的陈春晓说,“你别做了,我去我妈家吃。”陈春晓见家里面真没什么东西能拿来下锅,就没有强制留廖莫莫,只是冲着她喊,“给姚应森回个电话。”
廖莫莫从陈春晓家出来直接打车去父母家,她已经准备好被父母数落,没想到进门迎上母亲那可以用绽放两个词语来形容的脸,廖莫莫有些呆愣回头看身后,不怪她这般表情,只是她娘这表情实在是罕见之至。
“傻姑娘,看什么呢,快进来,看看都瘦了。”莫采青把廖莫莫拉进门,冲厨房的廖建贤说,“别忙活了,快出来看看你姑娘。”
廖莫莫一头莫名,难道是她消失一个月,父母终于发现曾经对她的亏欠不足,发现廖莫莫的重大意义了?廖莫莫又惊又喜,还有那么些尴尬,在自己家被父母这般款待。
“看看我姑娘就是有本事,给我长了老脸了。”莫采青女士越看廖莫莫越发觉得女儿聪明可爱,不由得夸张长笑出声。
廖莫莫心里面有些胆颤,难道她娘先给自己点好脸色等下好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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