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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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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坐在廖莫莫对面的就是和姚应森先生心灵相通的陈春晓,面对陈春晓一脸纯洁无知的脸,廖莫莫讪笑,“推荐床上用品的。”
“TT?”陈春晓问。
刚入口来不及咽下的酸辣粉汤汁被廖莫莫从鼻子里面喷出来,还好她利索转头才没对着陈春晓,她剧烈咳嗽,“不是。”
“前几天逛淘宝,竟然有TT,只要十块钱。”陈春晓对着廖莫莫讲述自己怎么研究那片薄而透明的物体,及对这件物件的未知环节。廖莫莫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陈春晓,久久未能找到能够准确表达她想法的句子,她支支吾吾解释陈春晓抛出来的另一香辣问题:小雨伞头部为什么会有凸点。
“你那是什么表情,只准你吃肉,不准我看猪跑。”
廖莫莫哼哼唧唧有些为难,“你可以看猪跑,但是你不能一直盯着猪的局部看。”
大半个月过去姚应森终于荣归故里,带给廖莫莫的礼物和文雅漂亮精致丝毫不搭边,是两只烧鸡两只活鸡,没错两只整个的烧鸡,两只在地板上咕咕叫的活鸡。廖莫莫问,“这是什么?”
“鸡。”姚应森知无不言地回答她,姚应森的状况真的如描述中的一样,脸色暗黄,眼皮底下一片暗黑是明显缺乏睡眠的症状,嘴巴上竟然有已经结痂的水泡。
廖莫莫看到姚应森的第一眼想法是:这是从哪个农场跑出来的。她刚这么想,姚应森就十分热情献宝一样把两只鸡放在她面前,“你给我鸡做什么?”
“给我熬汤喝,我得休息段时间。”姚应森不顾他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一把抱住廖莫莫迎头一个勾魂舌吻,廖莫莫只是象征性推搡几下就默默顺从。
“我不会杀鸡。”廖莫莫面对地上的两个生物十分无奈惊恐,在这十分钟之内,地面已经出现几坨不太喜感的物体,她命令姚应森清理掉,却依旧能闻到空气中久久未散去的气味。
“没说让你杀,去菜市场杀就行。”姚应森一句轻松把这个问题解决,廖莫莫见有吃的自然十分高兴,乐滋滋去网上查菜谱。
所以接下来两天,廖莫莫踩着下班铃声收拾包包,以闪电速度打卡闪人,惹得同事问她为什么这么慌张,空中飘荡着廖莫莫的喊叫声,“杀鸡。”
鸡是姚应森带回来的,肉却基本上被廖莫莫吃掉,姚应森问她,“好吃吗?”廖莫莫忙不迭点头,鸡个头看起来虽不大,肉却十分鲜美,和菜市场上卖的如同木头块一样的肉差别极大。
“是一个……叔叔承包的农庄,下次你和我一起去。”
廖莫莫吃东西可以,但是还是很有立场的,“你再给我带就好了。”她是不会忘记姚应森家就是那个城市,哪有路过却不进去的道理,无论是作为谢芳菲的小辈还是作为姚应森现任女朋友,廖莫莫都是要本着礼貌去看望的,她才不会被两只鸡诱惑的自投罗网。
姚应森见食物都不能让她动摇,有些失望又觉得有些无趣,好像是他求着廖莫莫确认些什么,看廖莫莫一副适可而止的浅尝辄止态度,姚应森觉得其实这样的状况未免不好。没人问爱不爱,没人谈过去将来。
廖莫莫放慢啃鸡腿的动作观察姚应森的表情,看他从淡淡失望到舒心一笑,廖莫莫跟着笑起来,其实和姚应森在一起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下次如果他再提,还是考虑下吧。
晚上姚应森去浴室洗澡,廖莫莫在卧室把两个人的衣物分类,她的外套上叠放的是姚应森的西装,她的裙子下压着的是姚应森的衬衣,而内衣是叠放在收纳盒内的。廖莫莫做的很认真仔细,她不爱洗衣服却爱叠衣服,闻着衣服上的淡淡香气,心情跟着好起来。
手机铃声响起,廖莫莫捞起姚应森放在床头的手机,上面写着“谢女士”,廖莫莫拿着手机去浴室拍门叫姚应森接电话,姚应森让她帮忙接。廖莫莫嘟嘟嘴,和自己娘玩什么距离美,她接起来乖乖叫声,“伯母,您好。”怕对方不知道她是谁,她自报家门,“我是廖莫莫。”
谢芳菲打电话是确认儿子是否安全到达,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女声,听着对方熟练自报家门,谢芳菲心里竟然有小小吃味,姚应森可是从不让她碰手机的。果然儿子养大就是别人家的,但是保养得宜端庄贤淑的谢女士还是端着未来婆婆的架势,对着廖莫莫深达工作性质的询问。
姚应森出来看着坐在床上盯着他手机啃手指的廖莫莫,他走过去拍掉她的手指,“怎么了?谁的电话?”
“你妈的。”廖莫莫继续啃手指,又觉得这三个字有些不文明,“你妈妈打来的电话。”。
“哦,她说什么了?”姚应森再接再厉拍掉她的手指,廖莫莫滚坐得离他远些,全心全力咬着手指,“让你给她回电话。”顿了顿之后补充,“你妈好像不太喜欢我。”
“你们聊了什么?”姚应森细微地皱皱眉,不想被廖莫莫看到,他抬手撩着还在滴水的刘海。
“什么也没说,我就是觉得她不怎么喜欢我。”廖莫莫这个直觉还是有的,对有好感的人是什么样的语气,对无所谓的人是怎样的轻描淡写,而对不看好的人又是怎样的,廖莫莫分辨得出。
“你在乎她的态度?”姚应森问她,她不是不肯见家长的吗,又怎么会在乎谢芳菲的态度。
廖莫莫点点头,“就是有种走在大街上,突然被窜出来的狗咬到的感觉。”说完就大笑着跑下床,在姚应森变脸之前跑开。其实,姚应森并没有变脸,心里却有些小小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偏向轻松抽风类型,所以不会有极大的虐心呀撕心裂肺情节滴,所以婆媳关系神马的也不会素大问题,亲们表被吓到啦~~


、脱光。15

曾经为了以示亲昵,姚应森把手机铃声设置成和廖莫莫同一个歌手的,廖莫莫的是“环游四季的爱”,而姚应森的是“爱久见人心”,廖莫莫对他一个大男人却选择这么煽情的歌曲十分不屑,姚应森依旧我行我素,依旧保留把这个为个人私密电话的铃声。
廖莫莫从被窝里面摸出响不停的手机,顺手接起来,因为她听到熟悉的歌者声音。“宝宝。”当廖莫莫听到手里里面这声宠溺的称呼时候,她扑哧笑出声,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没反应过来这声陌生的爱称来自谁。对方安静几秒钟问,“你是萌萌?菁菁还是瑶瑶?”
廖莫莫这下精神了,她把手机拿开看清手机上来电提示,她轻咳一声谨慎回答,“我还是廖莫莫。”在被窝内用力踹姚应森,姚应森拱着身子往里面缩,并随手在廖莫莫身上揉捏几把,廖莫莫把手机放在他耳朵上,用嘴型告诉他是谁的来电。
来电的依旧是谢芳菲,她昨晚上一直在等姚应森的电话,却未果只好在早上再次打来。廖莫莫头埋在被子里面,耳朵却是竖着的。“嗯,我们在睡觉,你这电话来得可不及时。”姚应森丝毫没有以往的起床气,心情看起来十分好。廖莫莫再踹他一脚,什么叫不及时,他们只是盖着被子睡觉怎么不及时了。
姚应森准确抓住她的脚,微微用力让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廖莫莫无声地挣扎,姚应森被她的指甲划到脸闷哼一声,却被电话那端的谢芳菲清晰听到,“莫莫那个女孩子,不是说她不好,她不合适你,而且我不喜欢她。”
“刚好,我也不喜欢她。”廖莫莫贴得姚应森极近,电话听筒内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身边那个和她隔了不到十厘米的枕边人。廖莫莫慢慢停下来动作,不看姚应森,把头埋进被子里面。
这对母子又谈话几分钟,话题偶尔关于她,偶尔被姚应森扯开话题。廖莫莫有些懊恼自己的好听力,不是说眼不见为净,如果她听力不太好是不是就会让自己心里舒畅点,她清晰听到谢芳菲义正言辞地说,“年纪轻轻就同居,这样的女孩子……”后面的话被姚应森扬手拿开手机,他从床上爬起来去卧室外面接电话。
廖莫莫无所谓扯扯嘴角,其实她的确图姚应森一些东西,不就是看中姚应森那副好皮囊吗,这些想想廖莫莫倒不觉的生气,只是心里面始终压着一股气。
姚应森这通电话打了许久,廖莫莫看看差不多到上班时间就爬起来洗漱,她今天动作比平时快了两倍,平时的水乳霜外加隔离霜防晒霜,今天只用柔肤水代替。出了小区门卫室,廖莫莫用力吐气,大早上被人当着面编排,感觉怎么那么不爽。
廖莫莫今天的工作效率和她早上出门的效率一样高,平时用来玩连连看的时间竟然用来下五子棋也算是一种改变,廖莫莫对此的感觉是,被猪拱了的白菜还是要顽强地活着。
廖莫莫以为姚应森至少会为了早上的事情稍微解释下,但是姚应森没有,依旧对廖莫莫的生活指手画脚。廖莫莫有时候忍不住暴躁,好在她自我治愈能力极强,三五天之后,她又是百毒不侵的廖莫莫。
这天廖莫莫下班之后,姚应森竟然问她,“隔壁的住户你认识吗?”
廖莫莫当时正站在冰箱前捧着冰冻水牛饮,她擦拭着嘴角的水,反问,“左边还是右边?”
“左。”姚应森的表情有些古怪,眉头有些皱着像在思索什么,表情是难得一见的深沉,对,就是这个词语,和他一贯不太搭的词。
廖莫莫说,“李奶奶,以前住在同一条街,据说年轻时候十分貌美,可惜红颜薄命守寡三十年。”廖莫莫不解地问他,“你认识她?”姚应森在这里已经住过有段时间,第一次这样关心左右邻居,尤其是这么毫无征兆的发问。
“不认识。”姚应森摇摇头,又问,“她家会有什么来客?”
廖莫莫更摸不着头脑,她探头探脑打量一圈之后谨慎开口,“李奶奶辛苦一辈子,把钱给两个儿子买房子,只剩下这套房,家没什么值钱的。”
姚应森毫不客气打断她的丰富猜想,“我不是打劫。”
“那你打听她家情况做什么?难道是想要一段忘年恋?”廖莫莫依旧疯言疯语信口开河,姚应森今天竟然没有像平时板着脸纠正她,只是淡淡地回答,“只是想确认一个人。”
“你初恋?”廖莫莫蹭到姚应森身边,难得见他这副迟疑表情,觉得十分新鲜。姚应森推开廖莫莫几乎贴上来的脸颊,“别瞎说。”廖莫莫的好奇心丝毫不受影响,她再接再厉继续靠前,“说说嘛,漂亮不,有我高吗?比我白吗?”
姚应森本心情不佳,看廖莫莫恬着脸不耻下问,他双手捧着廖莫莫的脸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迎着廖莫莫期许的目光开口,“比你漂亮,比你高,比你白,比你身材好,比你……”廖莫莫推开姚应森的手,“谁稀罕。”心里却默默内流满面,明天就去买加厚垫内衣,从明天开始吃青菜不加油。
前女友是每个女人过不去的坎,无论那个前女友是否真的存在,都是现任的假想敌,姚应森见廖莫莫有些生气,见好就收,笑嘻嘻补充,“但是你比她有活力,比她犯二的时机次数要多。”
“我谢谢你哦。”廖莫莫敷衍了事的回应一个笑容,想起一个人,虽不太情愿还是告诉姚应森,“李奶奶有个孙女叫江瀜,她每周会来一次。”
接下来几天廖莫莫发现姚应森有些异常,具体表现在,姚应森没事的时候总去阳台,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长,对廖莫莫态度异常的好,不再管她奇怪的品味,不再对她的坐姿睡姿纠正。这些都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但是发生在廖莫莫和姚应森之间,却透露着森森的怪异。
这天廖莫莫下班之后先去菜市场买了菜,她晃荡到家已经将近六点,屋内空荡荡。在姚应森未入住之前,廖莫莫每次在进门之前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室内大吼一声“我回来了”,而在上班的时候又会告别似的来一句,“我走了”。这是莫采青女士教廖莫莫防贼的招数,让别有用心的人以为廖莫莫不是独住的单身女子。在姚应森入住的最初,廖莫莫还是会那样人格分裂的自编自演,为此成功看到姚应森目瞪口呆的表情,以及接下来一天绕着她走的情景。
“我回来了。”廖莫莫对着屋内吼叫一声,预料中的无人应答,她自言自语地回答,“哦,原来不在呀。”
把菜放进厨房,廖莫莫趴在沙发上喘气,偶然瞥见阳台上有人,隔着阳台玻璃窗,那人趴在栏杆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廖莫莫爬起来打开窗户,抬脚对着那人作势要踹过去。
姚应森机警地闪向一边,动作迅速接住廖莫莫往前栽去的身体。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廖莫莫讪讪地站好,“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
廖莫莫意味深长地长长哦一声表示明了,她扬声叫李奶奶,不多时一满头银发老人从屋里面走向阳台,极为和善地向廖莫莫打招呼,“莫莫,这是你男朋友吧?样子真好,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
“李奶奶,你身体还是这么好,隔得这么远都能分清他的鼻子和眼,这不是我男朋友,是一亲戚,叫狗胜,来这里玩几天。”廖莫莫和那位老人又隔空喊话一段时间之后,问老人,“李奶奶,这布上染了红色,怎么洗掉呢?”做出聆听求解状,老人极为详尽地解答。
末了,廖莫莫随意问到,“李奶奶您好厉害哦,江瀜好久没来了吧?”老人随意接口,说孙女如何工作繁忙如何孝心等等,廖莫莫连声附和。
等李奶奶回屋,廖莫莫和姚应森碰碰手里面的啤酒瓶,“喏,江瀜下周一来,问题解决了,不用再张望了,切。”廖莫莫颇为不屑地嗤笑一声,看姚应森看她,廖莫莫为他解惑,“肤浅。”
廖莫莫的邻居是守寡三十年的李奶奶,精神矍铄的李奶奶有三宝,身体好嗓子亮孙女靓。廖莫莫和江瀜自小就认识,伴随着廖莫莫童年的一句话就是:江家有个江瀜,廖家有个廖小眯。江瀜自小人就长得漂亮,个头总比廖莫莫高出五公分取胜,江瀜在美人胚子的路上畅通无阻,反观廖莫莫在茁壮成长的路上越挫越勇,和白嫩干净嘴巴乖巧的江瀜站在一起,廖莫莫总会悄悄把手上的泥巴抹在江瀜鼓起的公主裙上。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江瀜?”姚应森问她。
廖莫莫仰头看着雾蒙蒙的天空,“你对我有感觉吗?”姚应森摇摇头,廖莫莫摊手,“显而易见,能让雄性靠近的,除了食物就是雌性了,除了我,那就是她了。”
这个晚上廖莫莫把个性签名再次改掉:沉甸的大胸是我爱,软绵绵的罩杯手下开。
作者有话要说:江瀜女士粗来啦~~打滚求花花哟~~滚去继续码字,等十点看《我是歌手》,呼哈哈~~圆润滴滚走


、脱光。16

这个晚上,心事重重的廖莫莫再次被梦境困住,梦境里面有三个孩童在一起玩耍,其中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说,“我会爬树会摸鱼,你和我玩好不好?”这时候另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你不要和她玩,她是疯孩子,会被大人骂的。”后来那个画面里面只剩下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和她身后的那条波光粼粼的河。
那条河廖莫莫再熟悉不过,那条河见证了她所有的光辉历史,她能在最短时间在从河里面摸出最多的螺丝和蚌埠,她能以最快的速度游到河对面,她无数次被母亲莫采青拧着耳朵从河边拎回家,不多时廖家大院内准会响起嚎叫声,并伴随着怒骂,“你怎么就这么野,你就不能学学那谁谁,你要是有江瀜一半听话乖巧我都省心了……”
这是伴随着廖莫莫童年的被骂模式,她不如左邻家孩子成绩好,不如右舍家孩子乖巧聪慧,母亲越是怒骂,廖莫莫越发喜欢那条河,直到某天有个人对她说,“别去河边,给我看看你的作业。”直到江瀜穿着漂亮干净的衣服说,“廖莫莫你身上真脏,她们都不愿意和你玩。”廖莫莫再也不去那条河,她把空闲的时候用来吊浴缸里面的那条大红鱼,把时间用在怎么把一道数学题的解答两个字写得漂亮。
廖莫莫从梦里面醒来,轻声嘟囔两声,把那些过去统统咽下,擦掉停留在双颊上的水迹。她不是谁的参照物,她只是廖莫莫,一无是处的廖莫莫。
从床上爬起来去找水喝,姚应森没有把窗帘拉上,睡前还是乌蒙浑浊的天空竟然一轮明月当空,廖莫莫捧着水杯看着床上那块凸起,她看了很久看得很认真。
捧着水杯走过去,廖莫莫坐在床边上,低头看着距离极近的那张脸,姚应森的睡相十分安稳乖巧,侧身躺着,手臂交叉在胸前。廖莫莫渐渐低头,更近的靠近他,她故意对着他的长睫毛吹气,姚应森只是抬手对着空气挥挥并没有醒来。
十分钟之后廖莫莫站起来捧着水杯离开,床上的姚应森困顿地睁开眼睛,手习惯性地伸向旁边,对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低声咒骂一声,手却往下摆弄。
廖莫莫去浴室对着镜子照,除了双颊无酡红,其他一切正常,她整个人都透露着正常的色泽。廖莫莫轻轻摸着嘴巴想,没感觉的俩人接吻感觉真的和吃猪肉是一样的。
第二天早上廖莫莫摸着房门走出房间的时候,被客厅内的画面惊到,平时她去上班还在床上享受惬意的人竟然已经坐在餐桌旁,且有可口热气腾腾的早餐为伴。
廖莫莫走过去拉开一张凳子坐在姚应森对面,看看早餐再看看姚应森,“你做的?”
“买的。”姚应森把一部分早餐推到廖莫莫面前,他捏起一个说道。
廖莫莫不可置信地盯着姚应森的脑门,“哪家的?强买强卖?”一副我的人都敢欺负的自我意识突然闪现在脑子里。
“林记。”姚应森对廖莫莫的热心不为所动,瞥她一眼继续吃。
林记,廖莫莫疑惑地轻微拧眉,那是家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平时她的早餐也是在那家解决的,老板为人甚为老实敦厚,往往在廖莫莫买两根油条的时候送根大葱。
“汤呢?”廖莫莫嫌弃地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它干瘪的造型。
“放掉了。”姚应森吃得差不多了,在廖莫莫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解释道,“我让老板把里面的汤汁流出来。”
“!”如果灌汤包没有汤,该用什么名字来称呼它,肉包。
按照过去的生活规律,吃过饭之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今天却没有按照这个规律进行,姚应森吃过饭却未离席,视线始终未离开廖莫莫这张还未洗的脸上。
“有事求我?”
“我希望是商量。”
“你真是我远房……表哥?”
“不是。”姚应森很干净利索地回答,这个问题很简单,是或者不是,他没必要骗她。
廖莫莫明了地点头,“你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姚应森沉默。
廖莫莫颇为遗憾地摊手,“看吧,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954631。”
“你的身份证呢?”
“……”姚应森想不到他身份证和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什么关系,还是老实把钱夹内的身份证拿出来递给她。
廖莫莫敬业地把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姚应森对照,“没错,是你。”虽然家里面没多少值钱物件,廖莫莫可不想被洗劫一空。
周三晚上,廖莫莫下班回家抹黑进屋,被门后面突然多出来的大只物件绊倒,她拍亮灯,是还未来得及分类的衣服带子,据目测都带着吊牌的。周四白天,廖莫莫等电梯的时候看到一群搬运工从另一部电梯内走出来,她不由得疑惑,这层楼有人搬走吗?当天晚上下班,她习惯性进屋,习惯性先喝水,总觉得家里面有些异常,后来她发现了,家具变了!
未经主人允许,姚应森这一行为深深刺激到廖莫莫脆弱的小心脏,当天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等姚应森回来,十点,他没回来,十点五十九门锁还是未响动,廖莫莫看着门暗暗咬牙,有本事一晚上别回来。结果,这晚上,姚应森果然未回来。
周五,除了廖莫莫起晚,上班迟到,其他一切正常。之后几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去,廖莫莫看到了姚应森,或者说是另一个姚应森,全然陌生的人。廖莫莫站在一边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眼睛从左下角滑向右下角,并伴随着小幅度的上挑,她跟着身子一抖。媚眼,这是红果果的媚眼。
一巴掌拍在还在努力练习的人头顶,“你眼抽筋了?”
姚应森转过身子,微微偏头,对着廖莫莫一个上挑的眼角收尾,“怎么样?”
“起鸡皮疙瘩。”廖莫莫受不了地摸着自己手臂念叨,并问他,“抽风?”
姚应森的热情并不被廖莫莫的冷言冷语所击退,他对着镜子再接再厉,直到捂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许久没动静,廖莫莫问,“怎么不练了?”
“抽筋了。”
廖莫莫这才发现,姚应森今天的发型不同与往常,倒是理了个二十岁左右青春小男生的发型,厚厚的刘海盖着前额,廖莫莫突然觉得热,她把自己那闪亮的大脑门亮出来,“你剪头发了?”
姚应森点点头,捏着刘海问廖莫莫,“怎么样?”
“有装嫩的嫌疑。”廖莫莫环视四周,原本属于家里面的家具基本上已经被换掉,“你兜里面着火了?”不然怎么会如此烧钱。
廖莫莫看着姚应森若有所思地想,“你以前认识江瀜?”顿了顿之后补充,“你喜欢她?暗恋?”
“嗯。”姚应森只简单回答,廖莫莫分不清他是只回答第一个问题,还是两个问题是同一个回答。
廖莫莫深吸一口气,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你了解江瀜吗?”做出知情人士熟悉□的面孔,廖莫莫继续,“江瀜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美好,你肯定是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小气吧啦小心眼脾气又坏……”廖莫莫一一数着廖莫莫的坏处。
姚应森在廖莫莫一长串爆料过程中始终沉默着,末了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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