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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共韶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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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冠冕堂皇,永恩只好,“你让我一起去见她?”
光安排,“那边有你喜欢的女装店,不是说要去买夏装吗?你去随便逛逛,但别走太远,我和美雪谈完就去找你。”
永恩不是很乐呵,“好啊。”没办法,她一个人闷这屋里还是会有点怕的,只好陪他啰。躺好睡觉,看光还玩“挨拍”,扫一眼,“你还不睡?”
光把他手里的东西稍微偏偏,让永恩看不到,掩饰,“再翻翻网页,看有没有我合适做的工作。”
“你要找工作?”
光,“不然你养我?”
永恩,“想得美。”
光笑,胳膊横过大枕头,给她掖被角,“晚安。”
“晚安。”永恩说,其实,真的很想告诉他,如果你肯给我养,我养你没问题的啊。
第77章 77
去见韩美雪,在商场外的露天咖啡馆,鲜花围绕,咖啡香沁人,天儿好,早上十点多钟的太阳照的人心情微醺。光把永恩送楼上,让她慢慢逛,约好午饭时间在哪里见,叮嘱她看好自己的电话钱包,这才下去等韩小姐。依然,等足十五分钟,韩美雪的高跟鞋敲着地砖,声音清脆,姿态优美,对白也不变。
“等很久吗?”
“没有,你很准时,是我早到……”
接下来,一段沉默。
韩美雪暗暗打量谢韶光,被当家总瓢把子扫地出门,她以为他会落拓,会潦倒,会疲倦,毕竟,即使暂时吃穿不愁,可终究地位上不比往昔,无法想象,没了左拥右护,金堂玉马,该怎么生活呢?韩美雪曾思忖,他若潦倒不乐,她可以劝他回头。
可谢韶光不是那种非得华服陪衬才会显得有气质的人,韩美雪相信,可能给他套乞丐穿的行头,他也会象贵胄王孙。普通的粗布裤子,浅灰T恤,牛仔短夹克,他是把这当剑桥镇的康河边了吗?闲闲散散坐在那里,神清气爽,俊朗明澈,年轻得象温德米尔湖边一粒光滑的鹅卵石,洁净,纤尘不染。面对这样的他,美雪竟有几分自惭形秽,恨自己身上Chanel新款定制春装,想把脸上的淡妆洗干净。她应该也简简单单T恤牛仔裤来赴约的,可即使那样,她看上去也不见得比他洒脱青春。不无哀怨,很明显,被赶出家门,没有钱和地位,这些对谢韶光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比她想象中强悍,她珍若拱璧的一切,对他来说,可弃之敝履,目前来讲,他活的没什么不好。
无法再矜持高贵,美雪,“婚期提前和悔婚,你是故意的?”
光,“是。”
美雪,“为什么?”
光,“发现你好像突然想认真。”
美雪惊愕不解。
光缓缓道来:“我们婚约的基础是两个财团的合作计划案,当时我想,我们两个人本身都没有放感情在里面,只是生意的一部分,大家都没有负担。直到最近一次约会,你买给我一副钻石袖扣,这简直前所未有之事,我揣测,你可能有点点想认真。可是,我没办法对你认真,当堂悔婚,是比较缺德,但我别无选择。其实往好处想,婚约不再,你我都可以给自己另外寻找幸福的机会。”
“为什么没办法对我认真?”美雪委屈,“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幸福的可能吗?”
光摇头,“我觉得没有。”
竟如此直接毫不掩饰,美雪几乎怒目而视。
光面目沉静,“美雪,是不是你觉得,和我一起负担婚约的三年来,你是无可指摘的?或者你把我当傻瓜,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又或者你记不得了,我不介意提醒你。”光咽口咖啡,直视美雪,“刚和你订婚的时候,我以为我们都没放感情在对方身上,这无伤大雅,既然已经决定照顾生意,我们可以委屈一下自己。和你订婚一年后,我的朋友们来伦敦看我,在下榻的酒店,他们发现本应在国内的你也落脚于那家酒店,与一男人幽会,你们叫了客房服务,鲜花,香槟,美食。我的朋友很怕口说无凭,于是拍照存证。我因此查到你与那男人交往近两年,才知道,你与我不同,你不会为了生意委屈自己,并尽力享受人生。”
美雪,“光,我和他已经分手很久了,你不是现在来和我算旧账吧?”
光摇头,继续,“当时我问你父亲,那个男人是谁?你父亲应该警觉到我想因此退婚,推搪那是你远房表亲,分属兄妹,叫我稍安勿躁,他会给我交代。我前脚离开你家书房,你父亲后脚就开始组织我的黑材料,而我全然不知。那会儿琛查出来患了胃癌,我们所有的朋友都为他担忧,也都尽可能照顾芸涓。有一次我去纽约,恰好芸涓病倒,我陪她去看医生,发现有人跟踪我们,亏着阿文机灵,反追踪跟拍我们的私家侦探,才知对方竟然受雇于你父亲。我不动声色,想看看你父亲到底要干什么,谁曾想你父亲拿着我陪芸涓去看医生的照片,反问我和芸涓是不是有暧昧?不止于此,你父亲还挖出芸涓少年轻狂时的那段荒唐日子,以此证明芸涓向来不知自爱,与我暧昧乃她水性杨花的本性。你父亲说,只要我不追究你与远房表兄,也不会将我与芸涓之间的事情张扬出去,免得伤我们三兄弟之间的感情。”
美雪避过阿光的目光,“都过去了,其实……”她语塞,脸红。
“其实,那是你的主意吧?你父亲怎么会想得到去查芸涓呢?芸涓的过去,当然是你略有耳闻,于是找到这个突破点。你知道我最重视什么,绝对不肯拿你父亲的刻意抹黑,来恶心我们几个人之间的友情。甚至我没办法跟我家里人说,因为多提一个字,都象嘴里塞了只活苍蝇,所以我必须让你如愿。美雪,”光无奈悠长,“我不是跟你算旧账,我只是想让你了解,我和你之间没幸福,如果你不能以的朋友为念,你犯了我大忌,这一点你非常清楚。至于你和你的远房表哥。”光笑,“后来你将他带回国内,索性住在一起,为掩人耳目,你让你的助理陪你们住,又一年多,你的远房表哥和你的助理有染,你们才分的手。美雪,算起来,我们订婚三年,你给我戴了两年多绿帽子。不过。”光撇嘴,“我不介意。甚至,我不介意这件事。”他手机里调出一段视频,那是韩美雪和两个男人一起,真枪实弹上演“叠罗汉”的床上运动实况,活色生香,激情四射。
韩美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无法置信,“你,你……”
“比苍井空的片儿精彩。”光淡淡的,“燕燕于归会所,隐蔽,高级,神秘,非一般玩家不给入会,想不到你拥有他家的VIP级待遇。我们玩儿的会所顶多每年送个奢侈品的包包,每一季看点惊世骇俗点的表演,不比你们,男男女女浓墨重彩,自己亲身上阵,会员每年生日收到一本优质帅哥或美女的目录……”
美雪已经支撑不住,“光,别说了。这并不是我……”
“我知道,并非你荒唐,是那个会所专为女性开设的养颜疗程。”光不因美雪求饶而停止,“你一定以为是我在背地里查你,找你的黑材料,现在来跟你算账,你错了,这不是我查来的。事实上燕燕于归在保护玩家隐私方面做的非常到位,防火墙不知筑的有多高。是我妈的一个朋友,殚精竭虑找去那间会所查自己老公的行踪,误录下你的~~养颜过程。若非这件事,我妈会一直认为你是她认定的好儿媳妇,可你让她失望,她气坏了,本想以曝光你这段视频的方式,让你和你父母颜面扫地,婚约无效,我没答应。我不算是时髦人,但也不是太迂腐,很多男人都可以在外面胡天胡地,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这女人不是我老婆,她怎么玩OK的。美雪,即使不是夫妻,即使做不成朋友,也没必要做仇人。我要退婚,你父亲不肯,整我的黑材料,我只能用更激烈的,当堂悔婚的方式结束我们三年的婚约。这个方式算不得多好,但相对来说,我还算顾全了你的颜面。可是因为我走出礼堂的时候,带走一个朋友,你和你妈找上她工作的地方,对她使用暴力,韩美雪,你可有顾全我的颜面?你们置于我何地?你可有扪心自问,在给我戴过两年绿帽子之后,你和你妈有什么立场这样做?“
美雪擦掉脸上的泪,“阿光,你约我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是如此过分,我约你出来,应该是就把你丢在礼堂,伤了你的颜面这事儿,向你郑重道歉,可是现在,我要你去跟季永恩道歉。”阿光不无残忍,“你在什么地方伤害了她,当着多少人的面,你就再去那个地方,当着那些人的面,向她道歉。”
“果然,你喜欢的人是她,一直都是。”韩美雪咬牙。
光,“我和她失去联络将近三四年,如何谈喜欢?”
美雪冷言,“心灵出轨也是出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花了那么多时间,在英国各大院校游荡,就是在找一个女孩子。”
光不正面回应美雪,他好整以暇,坐椅子里,左腿叠在右腿上,优雅地粗鄙,“半数中国男人心里都意淫林志玲,但他们都和自己的女人同床共枕,你拿什么证明他们出轨呢?可是,我可以证明你出轨。”他手机对着韩美雪,“去道歉,不然,这支视频我会上传各大网站。”
美雪眼圈通红,起立欲走,阿光没想怜香惜玉,提醒,“美雪,永恩星期三上班。还有,麻烦你把三年前在伦敦时候,从我这里取走的手机还给我。既然合作案已告结束,那只手机你应该已经用不着了。哦,我是说,如果手机你还留着的话……”
光少再去找永恩,她在约好的餐厅等她,只要了一杯冰桔茶,对着“挨拍”写东西。光动作轻暖,揉揉她头顶,“忙什么?”
永恩,“案子。那个平凡和不平凡,我想到了。”
光,“怎么说?”
永恩笑盈盈,“我们,因你而不凡。”
光,“怎么不凡?”
永恩不满,“怎么不凡应该去问你们骏鹏啊。我只负责想宣传口号。”她嘀咕,“为什么为什么,跟真姐一样难缠。”
服务员送菜谱上来,光也不问永恩,迅速选几个,叮嘱,“要快。”
永恩,“急什么?”随即,“你该不是还约了韩小姐下午的时间吧?”
光,“亏你想得出。我订了电影票,下午我们看电影。”
“看电影?”
光一副不许你说不的嘴脸,“你不想看?”
“想。”永恩很识相,“想看。”憋不住还是问,“你和韩小姐道歉好了吗?
“嗯。”光随便应一下,眼睛瞅瞅永恩脚下,没有购物袋,“你呢?没买miumiu的夏装?”
“太贵,等发奖金再说。对了,怎么会想到要看电影?”
因为想完成多年前,我们没能完成的约会,不过光表面的理由是~~他闷声闷气,“我们因电影而不凡。”
永恩含着一口冰桔茶,咕咕笑起来,笑点不明,她就是很喜欢现在这样,他们胡说八道,言不及义,多好。
电影,爱情文艺片,多年后的永恩想起来,已记不得电影情节,只记得光坐下没几分钟,便打起哈欠,接着,往椅子里蹭蹭,睡着了,不知不觉,头搁在永恩肩上。这个样子,很象那年,他们一起坐公车的情景。
永恩没有认真欣赏电影,时不时,她会看看睡在她肩头的他,感受到他依赖信任的重量,和温暖鲜活的气息。光影沉潜中,他立体如雕刻的五官,时明时暗,永恩饶有兴味,在那明明暗暗的光线里,读他的眉眼鼻唇。
他的下巴,很迷人,永恩总是记得,那年他订婚宴上,去香美雪面孔的一瞬,穿着礼服的他,下巴的线条,好看的让她的心又苦又软。嗯,她也记得,她前些时候,无意亲到他的下巴,太快了,都没来得及好好感受。现在,这家伙归我。永恩纤长的手指,柔情蜜意,拂开阿光耷拉在眉骨的几绺发丝,将她的唇,轻轻印在他额头。他很好闻,清新而洁净,也很可口,暖融融的。光轻轻咳嗽一声,永恩吓着,慌忙复位,对着大荧幕,正襟危坐好半天,才发现阿光还在睡,真讨厌,她还没亲够。
电影快演完,永恩把光少推醒,“你来这儿补觉来的是不?”
光拿可乐喝醒神,听永恩念他,“平凡的电影,成全你不平凡的睡功。”光玉面含春,一声不吭
出影院,琛来电话,告知,“光,阿文让我跟你讲一声,逸华姐已经从苏黎世回来了,他会和逸华姐商量永恩和李平阿姨的事情。不过,还有个更严重的,光,李平阿姨已经就二十多年前她被方伯母掳走之事,到警局报案,指控方伯母杀害她父母,草菅人命,还有,唆使强奸。”
光惊骇,“什么?”
琛清楚复述,“唆使强奸。”
光看看买零食的永恩,站到一边,小声,“已经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法律上来讲,应该已经过了追诉期吧。”
琛,“听慧说,在申请高检核实批准。”
光难掩焦虑,“即便高检能过,时间过去这么多年,搜证也困难,都未必告得赢。再说唆使强奸诶,就算证据确凿,真的站到公堂上当面对质,李平阿姨不见得有胜算,还会影响名誉,舆论上对她和方伯父并无好处。”
琛叹气,“光,方伯父和李平阿姨好像豁出去了,方伯父自己也向法院提出离婚,他为自己和李平阿姨请了十个著名大状组成的律师团,慧是其中一员。”他小小抱怨,“这几天我姐每天都和姐夫去见方伯父和李平阿姨讨论案子,宁宁都是我和我妈在照看。对了,你知道那天晚上找泰哥的老上司吗?他找泰哥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李平阿姨爸妈的骸骨当年被发现之后,没有找到更多线索,列为悬案。如今因为有苦主出现,他们决定重开档案。泰哥的老上司知道泰哥的妈妈也是被方伯母所害,所以找泰哥去聊聊。”
光,“闹这么大?”
琛,“没办法,方伯母铁了心不离婚,不放人,一步不退,力求把方伯父赶出方帜让他一文不名。方伯父铁了心离婚,也是一步不退,要把方伯母赶出董事会和方帜,让她一败涂地。”
光忧虑,“这样只会两败俱伤。”
琛,“这大家都知道。”
光,“可是慧加入方伯父那边的律师团,好吗?”
琛,“你忘了泰哥的妈妈是怎么死的?”
光真的头痛了,“这一局,怎么破啊。“
琛,“我只希望不要有什么流血事件。光,你得看好永恩。”
“我知道。”光答应
琛,“可能后天,慧和泰哥会想找永恩谈谈。”
光,“好,确定具体时间,再电话联络。”放下手机,光站落地窗前发怔,方明诚夫妻间真开战了,后果难料。
永恩买好东西,蹦跳跳过来,给光一片口香糖,“你现在还睏吗?我想去买点水果,晚上我们吃水煮鱼吧?”
光应允,“好,对了,明天呢?你想做什么?宅在家里?”
永恩,“还没想到。”
光,“明天,我们去买点可以种在院子里的植物和盆栽,好不好?”
永恩眉开眼笑,鸡啄米样点头“嗯。”
暂时,光没告诉永恩方明诚的事情,能多乐呵一个钟头都是好的。他们买了好些水果,敲开隔壁邻居的门,一一拜访。也去选盆栽回来,在院子里折腾。住隔壁的老奶奶给他们送来大碟水饺,永恩和阿光感动莫名。隔壁奶奶说,“小两口还挺有生活情趣的。”光泰然接受,“瞎摆弄,不知种的活不。”永恩继续装没听明白,往嘴里塞饺子,相当于默认。这是永恩和阿光融入这个环境的新身份,隔壁奶奶管阿光叫小谢,永恩则是小谢家的媳妇儿。
永恩假期最后一日,果然泰哥来电话,要求她和光去趟慧的办公室,阿文,阿彼和逸华姐也会在。光于去的路上,把琛讲给他的情况转述给永恩。永恩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让他格外心疼。
永恩象是在问,又象自言自语,“不知师父和师母是想找我谈什么?”
光有点费劲儿,“大概就是应该让你知道的一些事吧。”
他们到达慧在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方氏姐弟和阿彼已经在座。方逸华走过来,拥抱永恩,在她耳边,“妹妹。”
永恩反抱住方逸华,这回,没有犹豫,叫了声,“姐。”
阿文不太乐意,“啧,我有什么问题?为啥不叫我哥?”
大家轻声笑笑,因着各自心事重重,都无甚情绪哈拉聊天,坐下,慧,“我就开门见山了。”
第78章 78
“永恩,今天找你来,主要是两件事,一公一私。”慧很公事公办,十足专业人士的口吻,“你应该也知道了,我接手你李平妈咪的案子,现在她是我的当事人。关于当年你李平妈咪被方伯母带走以后的事情,你妈咪觉得当面对你说,她不一定能表达的平定,顺利,准确,所以委托我转述给你听。”
慧,在这一刻,铿锵干练,语速之间少有停顿,雷厉风行,与私底下温婉娴静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永恩好紧张,应慧,“呃,是。”情不自禁,主动去抓身边阿光的手。
光很具安抚性地,将永恩的手握住,以一种不易觉察的频率冲慧摇摇头,意思你别太端着了,再吓着永恩。
慧秀眉轻挑,她还没祭出上庭时的嚣张强硬,这就受不了了?不过,也就稍微收敛点儿。
泰哥坐沙发单人位,肘弯撑在扶手上,意态甚闲,冲慧抿唇浅笑。
彼和文交换个眼神,他俩也有些紧张。
方逸华目光掉到别处,尽量不看阿泰和慧。
慧注视永恩,温和,“那我们开始。二十五年前……
二十五年前,李平在寓所,素手熬羹汤,等着方明诚。有人来找,她不疑有诈,开门相见。门外一女子,黑色窄裙,枣红上装,衣领内细巧雅致,衬条豆沙色的真丝绉纱巾。在李平有限的见识里,她认为来找她的女人美的象电影里的香港明星,尤其,她一双眼睛,晶亮,顾盼间神采飞扬,个子不见得高,可她会让你觉得她很高,气势上凌驾于一切。李平是在很多很多年之后才知道,那种气势叫气场。而在当时,她被门外女人的气场震慑住,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嗫嗫,“你好。”对方上下打量李平一番,面色间略有不屑,“你是李平?”李平点点头,还未及说话,红衣女人往边上让让,做个手势,门口象从地上飞速长出来似的,多出两个彪形大汉,一块手帕按在李平口鼻,她呜呜咽咽挣扎几下,便人事不知。
李平醒来,发现自己在间破旧屋内,光线昏暗,家具寥寥,窗上钉着木条,门也反锁着,四周寂静,她和父母都晕沉沉倒在地上,倒并没被绑住。李平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摇醒父母,一家人交换过信息,都是被个穿红衣的女子弄来此处。正研究红衣女士到底是何方神圣,李平爸妈不知怎么,开始浑身发抖,流鼻涕,就说难受,可又讲不出是哪儿难受。李平束手无策,大叫,“救命,救命。”
随着李平的呼救声,门开了,红衣女士进来,洞开的门外光线在她身后闪耀,形成奇妙的光圈,她站在光圈里,冷笑。
李平问,“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红衣女士吐属优雅,“敝姓庄,庄静秋,方明诚的合法妻子。”
她就是诚哥说的,合同妻子?李平脑中顷刻空白,随即,见庄静秋拍拍手,几个男人进来,按住李平父母,给他们打针。李平惊呼,“你们干吗?你们给我爸妈用的什么药?”她想抢上去阻止,可有人立即制住她。李平一边挣扎,一边看被注射过的父母脸上露出沉迷堕落,难以言喻的表情,顿时手脚无力,再也挣不动,那样的神情,她在歌舞厅里不是没见过,总觉得,那些离自己应该很遥远,料不到,竟落在双亲头上。她想起方明诚说过庄静秋曾经干什么的,海洛因,她给父母注射的是海洛因!!!
“你疯了吗?”李平呼号出声,“那是毒品,是海洛因,违法的。”
庄静秋不屑,“疯的是你,敢动我庄静秋的男人,他已婚,你们也是不合法的。”
李平声音嘶哑,“所以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给我父母注射海洛因?”
庄静秋,“你不该轻易冒犯我,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李平,“你和诚哥之间只有合同没有感情,他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庄静秋,“她是不是我的私人物品由我说了算。”
被激怒的李平冲口而出,“可他爱不爱你就由不得你说了算。”
庄静秋眉毛不挑一下,“爱情算个屁?或者我们试试看,他还会不会继续爱你,看由谁说了算?”她对她其中一个手下,“大成,这妞儿犒劳给你了。”话毕,和其余几个男人吃吃怪笑,甩门而去。
留下来对付李平的大成,平头,粗莽,牛仔裤,深色T,耳钉,浑身上下挂着叮叮当当的破链子,他和方明诚不一样,和李平接触过的人都不一样。大成抽烟,凑近李平。李平吓的浑身发抖,本能,揪住身上的衣服,连滚带爬,往父母身边蹭,叫,“爸,妈,救我,爸,爸……”没人应她,她的双亲还沉浸在海洛因带来的幻象和兴奋里,晕晕沉沉,不知看到什么,眼睛翻着,目光没有焦点,呵呵发笑。
大成脱衣服,不急不缓,对他来说,李平就是砧板上的肉,他想怎么料理都不成问题。李平左看右看,想找件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没有,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她无助地拽自己父母,哭喊着,也唤不回他们的意识。这才是真正的叫天天不灵,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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