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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爱入怀(高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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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先回小旅馆再想办法吧。回到小旅馆后,老板女儿就叫住她:“有个男人叫我开门进了你的房间!”说着还别有意味地笑了笑。
冰之笑着道谢,就飞奔上楼,推开自己的房间门。进去时,容海澄就坐在她床边,手上摩挲着某个圆圆的、红红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呼吸有些紊乱,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说:“徐总裁给我打电话了,找你!”
这次是真的了,不是她杜撰的。
容海澄接过手机,却把它扔在床上。冰之愣住,问:“你怎么了?”
容海澄勾唇而笑:“你想问我什么吧?”
她抬头,却正好直直对上他投射过来的目光。目光中,蕴藏着她无法看清的复杂情绪。有惊异,有无奈,也有心酸,更有期盼。
冰之却反问一句:“你什么时候信那种鬼话的?”感到自己浑身都被抽走了气息。
他真的相信了吗?
他这次却没有笑:“我信。我还是第一次那么信。”
冰之极力控制自己不哭出声来:“你为什么要假装失忆来吓唬我?”
他轻微一怔,随即舒了一口气说:“你是怎么判断我是假装失忆的?人一旦痛苦到了极点,不愿意回忆那些让他伤痛的往事,暂时失忆是正常的。你就是代表我痛苦的过去,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忘记你?”
冰之的泪水往下不断流淌,颤声道:“所以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惩罚我?你看着我为你伤心,你就很高兴!”
他还是想得到一种心理补偿。这让她感到无法理解。
他时时刻刻都在操纵她,这让她无法平衡。
他却用一种极其罕见的伤感语气说:“冰之,那一晚你不愿意去陪我看日出,我就知道,我们最后的一次机会其实已经破碎了。我一个人上到峰顶,看了日出。下来后,我转到山坡上,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到底上不上来?假如你愿意来,我一定等你。可是,我刚拿出电话,就感到一阵眩晕!也许是早上没进食的缘故,再加上头天晚上没休息好,我感到头晕,就倒了下去……我好像是喊了一声,就整个人往下坠落了……”
冰之听着他往下说,并没有插嘴和提问。
“我以为死神已经带走了我,可没想到我还可以撑过来。我苏醒过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你喊我的名字。冰之,我居然还可以再活着见到你,这不是上天的旨意吗?但是,我又想了想,上天既然赐我不死,那我一定要亲自证实点什么。”
冰之就是在这个时候插嘴的:“所以你就假装失忆?来试探我的内心?”
“假如你非用这个词不可我也没有办法。”
就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人狠狠咬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仿佛被人扯开了一块皮一样。
反应过后,才发觉到是涨红着脸的冰之扑上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知是不是意识到跟六年前的那一幕很接近,他脸色绯红,心跳也加速了。
谁都没想到,那一晚的那一幕,竟然对彼此的人生都有着如此深远、妙不可言的影响。
接下来,容海澄终于上前一大步,拉住冰之的手。她挣脱了,带着怒意转身想走过床那边去,可他哪里肯放过?一手用力将她再扯了过来,并使劲一带。
冰之很快卧倒在床上。接下来,一连串的动作都被容海澄做得连贯而流畅。他极快地剥开了她的衣物和自己的衣裤,并实实压在了她身上。
就在这时,被他压在身下的冰之突然看到了身边的雪白床单上放着一块小小的、缠着红绳子的小石头,就惊奇的问:“这石头怎么这样?哪儿来的?”
他俯□,几乎要吻她的颈项了:“这就是‘望郎归’山上的姻缘石,据说这种缠上红绳子的石头可以保佑我们跟心*的人相守一世。”
声音低柔暧昧,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急切。
冰之凝望着那块红红的小石头。
他们好久都没有身体亲密接触了,所以他不想多等待一分一秒。他先是轻柔地吻她的颈脖,再一路往下到达了她的锁骨处,再到那雪白柔滑的胸脯上……胸前连绵的柔软处,有着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所以当他温烫的嘴唇滑过时,她就低声嘤咛急喘,半闭双眸,两只腿也剧烈颤动起来。
他感到兴奋起来,就极快扒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也是最阻挡自己的遮蔽物,坚挺灼热直直耸入她两腿之间。她全身电击一般颤栗,低叫一声,听起来有些痛楚却又倍感诱人。
他继而细细碎碎地亲吻她的耳垂和肩膀,一遍一遍。她完全意乱情迷,嘴里发出一声声吟哦。他无限直入,一直到达她身体最湿热也最紧窒的内核。
她的核心已经完全湿润饱满,冲润着蜜桃汁般的汁液随着他的强烈摩擦似乎要溢了出来。她依旧伸手绕上他的颈,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而一次次环紧。他最终在她的最深处狠力爆发……
随着他一次次反复爆发,她浑身也剧烈颤动着,闭着眼任由他推着自己上了一个眩晕得接近窒息的、却又美妙迷醉的异度空间。
也许是他受伤后体力不是特别好,所以只酣畅了一个回合后他就停止了。不过,他依旧是半卧半伏在她□的身上,等待那一阵急促的喘息平顺过去。
冰之微喘过后,问:“你就这样跟我和好了?”
他终于从她体内撤离了自己,笑道:“起码我们的身体没有骗自己。”
冰之终于问了一个她长久以来比较关心的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第一次是在几岁?跟什么样的女孩子?”
他居然有些羞涩:“应该说是十九岁。”
冰之拿起那块见证了他俩火热缠绵的小石子,放在他麦色的胸肌上笑道:“你还真早熟。”
十九岁就有了第一次性经历。他还真是早熟。
他轻吻她的额头问:“冰之,你不是问那个女孩是谁么?”说着右手又开始在她腿上探索。
冰之按住他那只邪恶的右手,说:“反正也就是那种小辣妹呗。”
“不,是你!”
他的话无异于天方夜谭,她都笑了:“笑话!我那时候跟你一个东一个西好不?”
“是真的!我总是在梦里和你做,一次又一次!所以我每次做完梦后都发觉自己身下是一滩湿的。”容海澄说到这里声音显得很低,好像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冰之一愣,然后伸手拥住他结实温暖的身躯。
他然后又说出了一句让她心颤良久的话:“我第一次是跟你,冰之。就在我家别墅里,那个雨夜。”
原来,六年来他一直没跟任何女人上过床?他英俊不凡,魅力无限,招蜂引蝶,却没有跟任何女人做过那件事?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还是相信了。
她拥着他,开始打趣:“那你第一次怎么那么娴熟?像身经百战一样?”
他却轻轻咬了咬她耳朵:“你忘了男人的经验可以通过很多途径的吗?再说我天生就感悟力比较强,不行吗?”
她脸颊一热,在被子里踢他。他却一手抱住她的腰,气喘吁吁:“再惹我,我又要起来了。”
他还特意把“起”那个字说得特别重,让她脸颊上更加发热。
63:他要走了
冰之的手掌在他的胸膛上划圈圈,说:“你现在体力不如往日了;我才不信你又要来!”
该死?她在挑逗他么?他浑身热火燃烧;感觉到身下的某物又开始不听话了。
他也无法阻止了,就翻身压上她,再次覆盖她。
冰之呆住;涨红着脸叫道:“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他开始低下头密密麻麻吻她的脸颊;让她浑身再次沉浸在那股*狂热之中。
情潮再次涌动;湮没了床上赤裸的这两人。
容海澄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纵横,望着身下娇美醉人的女子;他居然越来越不知疲倦,越战越勇;让自己连续几次的热力迸射完美无遗地在她深处奔放。
在巅峰时刻,冰之紧紧握住那一块缠着红绳的小石头。热热的感觉,让她感到很安心。
*犹如潮水退去后,冰之靠在容海澄的怀内睡着了。这一晚她梦见了很多很多东西,有六年前那一场荒唐鲁莽的强吻,也有阴暗丧礼上的挺秀身影,还有容海澄一直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往前走……她问他去哪里?他却总是笑着,没有答话。
一觉醒来后,天还没有完全亮,只是从窗帘里透过几缕微弱的光线。
身边的男人睡得很沉,结实的身躯散发着刚硬诱人的男性气息。她凝望着他,又想起了梦中的情景。
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他们的方向会在哪里?
他不辞辛苦去那个地方捡了姻缘石,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准备接受一个天长地久的人生方式?
但是,他为什么还没有行动呢?
她翻了几个身,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再次醒来,是被身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容海澄坐在床边拿着她的手机讲电话。他神情专注,还不时点头。
待他讲完后,望了她一眼,“是徐铮。”
“他一直找你。”
容海澄一手抱过她,有些欣喜地说:“他叫我回蓝光去,而且董事会那边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也就是说,他已经顶住了所有压力,让我重新回去。”
冰之也为他感到高兴,说:“徐铮对你还真是好。”
他把她越抱越紧,喃喃道:“我要你对我好。”
冰之用手轻轻掐他的手臂:“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
他一蹙眉:“我表现还不好吗?我为你准备了六年!”
“那都是过去式了,我要看现在的。”冰之笑了笑,轻轻咬了咬他的肩膀。
“我们起床后就回天海吧!”他搂紧她柔声说。
她故意逗他:“你说,我要不要把我们的精彩经历告诉大家?玩漂流,看日出,还不小心摔下山崖,最重要的是还有人假装失忆来骗取别人的同情。”
容海澄大笑一声,然后重新把她压住,再次开始了轮番的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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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天海市。
蓝光大楼上,总经理罗国威在大会议室上激昂宣布:“根据一系列的调查数据显示,我们研发的‘妙搜’浏览器已经被评为国内最受欢迎的手机浏览器!这对我们华盛蓝光是最大的鼓舞!”
长时间的热烈掌声中,他身边的身穿深灰色西服的、系着紫色领带的容海澄不断朝台下微笑着。
台下的冰之望着他,露出如春阳般温暖的笑容。
中午吃午餐的时候,冰之跟几个同事去楼下吃披萨。以前张小黛还在的时候,两人常结伴来这里吃。
张小黛在微博上不断有图片更新,说她家客栈生意如何如何的好,还不断有外国帅哥搭讪她等等。
容海澄打电话找过冰之,她没有答应跟他出去。
策划部的辛迪好奇地问她:“冰之,你和容总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他们这次回来后,就接受了罗国威的建议:与其让大家在背后猜来猜去,还不如坦诚公开好了。
冰之切着披萨,笑道:“不急,他还没向我求婚呢。”
回来之后,容海澄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起码没有那种打算步入婚姻生活的迹象。
虽然他还是不断要求她跟他回去他豪华别墅住,可她就是不答应。
他又想拽她回去做他的床伴?她还真是看穿了他的诡计。
好吧,难道还要她撬开他的嘴向她求婚不成?她一定要沉住气。
年纪大一些的、财务部的余姐说道:“迟早的事啦!不急!”
冰之淡淡一笑,心里却浮荡着一丝不安。
容海澄*她,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她不代表他真的会跟她安安定定过一世。
虽然说她曾经耻笑过自己过分执着于追求那种安定而乏味的生活,可是哪个女人到头来愿意无名无份地跟一个男人过一生?
她做不到,其他女人也做不到。
那就要看谁先挺得住了。
下午下班后,是一周固定的去健身房练瑜伽。到了的时候,晴子已经在那儿了。
还没那么快开始,两人先聊了聊。
晴子笑问:“深山老林之旅有没有解决所有问题呢?”
冰之没答话,而是说:“晴子,我想问你,假如一个人为了你准备了好几年,就是为了跟你重遇一次,你会感动吗?”
晴子美丽的眸子闪耀着一丝惊讶:“老天!说啥呢?言情小说?”
“你就直接回答我嘛!”
“会啊!感动得翘翘的呢!”晴子笑道,“因为我家老乔也整天这样说的。他总是说,七年来其实我一直做着和你重遇的心理准备。我就说,打住!你他妈的早些年干什么去了?你只做心理准备没有实际行动?有个鸟用啊?”
冰之接过这话感慨起来:“男人怎么都那样?要他行动的话,他就迟迟不见迹象。”
晴子不禁低下头凑过去问:“容海澄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他已经跟你重新开始了吗?又发生什么事了?”
冰之苦笑,“晴子,你别笑我!我还是那么想结婚,那么想安定下来!”
晴子总算听明白了:“他还没结婚打算是不是?”
冰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我再这样等下去,估计又要出乱子了。”
“别急!也许有些事情已经在慢慢发生了。你再给他一些暗示,再给他一些鼓励!他过去那么没有安全感,你也不能指望他一下子就变成结婚狂向你求婚啊!再说,我认识的人当中,你是最喜欢把结婚当宗教一样崇拜的人!结婚是什么?说白了就是性和财产的合法分享而已,就是一种长期合作关系。哪天哪一方不想合作了,就解约走人,就那么简单。”
冰之觉得这话似曾相识,就呆呆问:“你怎么说话的逻辑跟容海澄那么相似?”
之前容海澄也曾给她详细分析过婚姻和*情的区别之处。
“晕死!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你别以为只有婚姻才有幸福!眼下有什么先享受着,婚姻该来的时候就会来啦!再说你现在不是孤零零一人,每天晚上还有小帅哥陪睡暖床,不好吗?”
“我大概懂了。只是……”
晴子一手把她拉了起来:“只是什么?走,练瑜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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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完瑜伽出来已经是七点了。冰之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问晴子:“去哪里吃东西?”
晴子却皱眉道:“我晚上不能陪你了,老乔的爸爸过来了,说非要跟我吃个饭。”
“哇塞!好事将近了哦?”冰之打趣地说。
晴子却狠狠道:“切!我不想那么早做他的黄脸婆。”
“为什么?老乔有财有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晴子美丽的脸上蒙上一抹忧悒:“我其实还是介意他过去七年为什么不来找我?唉,我承认我偏执了一点。”
冰之没言语,因为不知道怎么样去劝她。
晴子的电话响了,就说:“我先走了,改天见!”就先朝车库走去了。
冰之也默默走进车库找自己的车,上了车后打开手机,看道容海澄留给她的一个短信:“吃饭了吗?我还在公司呢!好饿!”
她立刻移开视线,不去看手机屏幕。
容海澄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容海澄,嘴里喜欢占便宜,喜欢动手动脚调戏她,脸皮厚得几乎毫不遮掩。还很孩子气,霸道无理。
可是,她还是希望从山上归来之后,他们之间真的会有一点点变化。
他怎么还是不想安定下来?靠*情过一辈子?可行吗?
她咬咬唇,把头伏在方向盘上稍作休息。
数分钟后,她坐直身子,再次拿起手机看了看屏幕。
短信里最后那句“好饿”,好像一声声呼唤,在她心间回响。
他还没吃东西?也不立即叫个外卖?傻了是不是?
她轻叹,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吃了吗?”
容海澄的声音显得很是疲惫无力:“还没呢!准备回去随便吃点,好像还有方便面呢!”
她说:“我先过去给你做点吃的吧!你慢慢来!”
说来说去,他在她面前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
挂了电话她开车去了他的别墅小区里,开门进屋煮了面条,还用仅剩的一个土豆做了醋溜土豆丝。
容海澄是在半小时回来的。冰之端出煮好的面条,放在桌子上说:“先吃吧。”
容海澄洗了手,坐下默默看了看对面坐着的她,说:“冰之,徐铮今天找我谈了一件事。”
冰之不是特别感兴趣,问:“什么事?”
估计是什么升迁的事吧?
“华盛跟SL在美国合作建立了一个研究部,需要我们过去一些人学习、观摩,打好基础。他觉得我是不错的人选,所以有叫我过去那边的意思。”
冰之心里一抖,嘴上笑道:“很好的机会!总裁真是器重你。”
“你真的觉得我去那边很好?”
冰之点点头:“真的很好啊!多难得!”
“为时两年。”
容海澄说完继续吃面条。
“两年。”冰之重复了一遍。
对面的男人突然笑了笑:“面汤很好喝。”
冰之没说话,数秒后才木木地说:“我先回去了。”
64:欧阳晴番外(1)
晴子其实叫欧阳晴,晴子是她的昵称。喜欢她的人和她喜欢的人;都*这样叫她。
晚上十点多的机场依旧人流涌动;明亮如白昼的灯光将饱受旅途疲倦的人们照得睡意全无。
晴子轻轻摇了摇自己的脚踝。八厘米的高跟鞋,真的让脚有些吃力。她叹了叹气;拉起拉杆箱往通向出口的电梯走去。
踏上电梯往下望;下面大厅来来往往的人们五颜六色,穿行不断。
有人走有人来,分分秒秒都是这样,这就是机场。
突然,前面的一道身影好像一块树叶突然落下地面一样;落入了她的视线。
高高而挺直,宽厚的肩膀。上身是浅紫色的夹克,□是灰色休闲长裤。拉着一个行李箱;应该也是刚下飞机。
不会那么相似吧?
不会的!七年了,她早已经忘记了他的身影和他的一切。
包括他的声音和手掌的温度。一定是那样的。
前面那个男人,只是身材跟他有点相近罢了。
也许是我累了,才会呼吸乱想,不合时宜地想起他。
她在心里暗暗说道,拉着拉杆箱的手却微微出汗了。
电梯载着那个男人到了地面,他迈步走向大厅。因为换了方向的缘故,他的侧面映入了晴子的眼帘。
这下,她无法找到平静的理由了。
如果是在梦中,一切很好解释。可是,应该不是梦。
真的是他。一模一样的侧面轮廓,一模一样的眉眼。
当初那个风度翩翩的文秀少年,真的是他电梯下面的那个男人?
七年了,他居然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吗?
她不由加快了脚步,很想跨上前去。其实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她没想好。
可是,下了电梯后,她阻止了自己内心疯狂的想法,放慢了脚步。心跳却雷动不断,呼吸也频密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那边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在衣袋里掏出手机讲电话。这时,他的目光居然刚好往后看了看。
目光就在那一瞬收住。
怎么?他看到了身后五米左右的她了吗?
他立刻轻轻侧过身去,没有再往身后的方向看。她那紧迫的呼吸也暂时得到了缓慢的放松。
可是,她不再往前快走了。
因为,他已经讲完了电话,放好手机,重新转身来。接下来,他的目光非常正确地,犹如猎枪发出的子弹一样精准地落在了她身上。
晴子浑身僵住了。
七年后的第一次会面,居然都是在彼此风尘仆仆地下了飞机后。各自都带着满脸疲惫,甚至还累得懒得说话。
乔依安淡淡一笑:“晴子小姐!好久不见!”
他其实没有大的变化,只不过身材丰壮了一点点,眉宇间增添了一抹那种也许叫男人味的东西吧!
晴子感觉到肺部流出一股气息,估计可以称之为笑吧?
七年了。不管用时尚还是老土的说法来说,还是那个意思:七年过得真快。
她当然不会笑得很热切了:“是的!乔……乔总怎么没人来接你呢?”
“那么晚了,麻烦人不太好!”乔依安淡淡说。然后目光又轻轻扫了她一下,“你呢?那么晚了,你也没人来接你?”
什么人呢?男人?家人?
这些词语对她来说,统统都具有讽刺色彩。
晴子有些局促地笑道:“一样,怕麻烦人!自己回去就好,干净利落!”
乔依安轻轻蹙眉:“不如,我们一起打个车回去!先送你!你一个人回去还是不太安全。”
哦,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改掉那种怜香惜玉的特性。呵呵,但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导致他们当初的分裂。
假如他当初不对那个叫吴雪琴的女孩那么温柔的话,那个女孩又怎么会*上他?
那么又怎么会有那个女孩子的主动献吻?
再后来,就怎么会有她忿然离他而去?
算了,都过去了。她企图摆脱往事的冲击,就平顺了一下紊乱的呼吸:“怎么好意思呢?”
乔依安还是浅浅笑着:“我不过是做一个男人该做的。”
出到机场大门口,他很利索地拦下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司机下车将两人的行李放置在车尾箱后,他俩就一前一后上了车。
并排坐在车后排,晴子感到一种诡异。
七年了,她其实没有过多想念他了。如今他近在眼前,也没有那种非常令人震撼的感觉。
他的再次出现,就好比一阵柔风掠过一样,不经意还觉察不出来。
这就是他俩七年后的重遇?还真有点不真实!
乔依安低声问:“嗯,对了!你现在住哪儿?”
晴子这才反应过来,“嗯,金湖山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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