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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男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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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谦边打电话找门业公司,边在心里头盘算着,婚姻同样关系一个男人的一生,什么时候复婚这种小事也能让他做做主?
糖醋排骨和两盘炒青菜外加两碗卖相极好的蛋炒饭很快上了桌,时薇站在餐桌前犹豫一瞬,而后抬腿往客厅走,听见郁子谦正在打电话谈公事,便跟他比划了个吃饭的手势。
郁子谦胃不好,不按时吃饭便会犯毛病,这一点时薇清楚,所以她宁可打断他的通话,也不能让他犯胃病。
时薇觉得这是自己恻隐之心泛滥的又一体现,她突然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圣母玛利亚,对渣滓之类都能关怀备至,实属难得。
郁子谦举着电话冲时薇点点头,一边起身往餐厅走,一边对着电话解释,“先这样,老婆叫我吃饭了,具体细节到公司再说。”
时薇身子一僵,老婆?他叫的倒挺顺口。
时薇没有对自己偷听别人讲电话这种行为表示丝毫的歉疚,相反,她觉得郁子谦向不管是下属还是同级抑或上级透露了自己有老婆这件事,已经是侵犯了她的权利。
她不是自作多情,因为是个人都能明白,刚刚给他做饭的,并且叫他来吃饭的,只有她而已,所以他强行称呼她为老婆,形同于强‘奸了这一称号。
时薇有些不满意,黑着脸等他在对面坐定,然后黑着脸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吃饭。
“薇薇,我和黎诗怡只是好朋友的关系,那时候她父亲刚去世,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我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在安慰她。”
时薇停筷,嘴里的咀嚼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不得不说,郁子谦精明了许多。他这回去掉了“薇薇你听我解释”这句一成不变的开场白,直接将最重磅的消息空投给她,让她知道了,那个亲手将艳照连同孕检报告交到自己手里,且在自己家门前对她的老公投怀送抱的女人叫黎诗怡,而且是个没了父亲的可怜兮兮的弱女子。
时薇觉得如果此刻自己继续摆臭脸,继续让郁子谦认为自己依旧对黎诗怡心怀憎恨,那她便一下子从圣母玛利亚穿越成了美杜莎。
于是时薇抬脸,轻笑,“我知道了,我吃饱了。”
说罢,时薇起身,身子经过郁子谦的时候,却蓦地被他拉住。
“薇薇,我真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
时薇突然笑出声来,“郁子谦,我们都已经迈步向前走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他说他心里一直只有她一个人?那夜夜笙歌的小百合算什么?再说,就算当年是黎诗怡主动投怀送抱,就算艳照和孕检报告都是假的,那她吻上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不推开?
时薇顿觉自己没出息,其实她应该扬着笑脸,像个老爷们一样搂起郁子谦,特义气地说一句,“兄弟,是哥们以前误会你了,咱今后还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可时薇又想了想,她觉得自己永远没有办法成为一个大老爷们,所以那些冰释前嫌的豪爽戏码,永远都不可能上演。
只是当郁子谦的唇凶猛地吻过来的时候,时薇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像个女人一样尖叫,还是该像个男人一样大度地承受。可又似乎,选哪一个都有点问题……
时薇睁大了眼,一点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
一秒,两秒,三秒——
郁子谦的唇紧紧地贴着时薇的,却也仅是这么贴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像是在等待时薇的回应,按兵不动,却是在伺机进攻。
嗒——嗒——嗒——
又过了三秒,早已怔愣不知所措的时薇依旧僵着身子,任由男人将她紧拥在怀里,任由他的唇瓣,辗转研磨。
时薇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从他拿着包裹出现在自己家门口那一刻开始,到此时此刻,都是一场冗长且虚幻的梦。时薇安慰自己,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恢复最初的状态,没有悸动,波澜不惊。
只是当她觉出口腔里似乎探进了某样柔软时,她才幡然醒悟,梦境,绝对不会如此真实,真实到他的胸膛,他的气息,他的触感,他的味道和他的翻搅,都极尽逼真。
时薇张了张嘴,想要叫出声,想要推开他,想要用凌厉的巴掌宣告自己的不满,但却都力不从心。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虚弱的,灵魂是漂浮的,她的身和心,似乎都被这个男人勾去了魂魄。
时薇清楚,在郁子谦面前,自己永远都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一个,永远都只能亲眼看着他搅乱自己的生活,再亲眼看着他伤害自己。
亦如此刻,时薇想要推开他,却又只能被他揽的更紧;想要从他唇舌的交缠中撤出来,却只能被他搅得更窒息。
郁子谦紧拥着时薇,步步紧逼,直到将她逼至冰冷的墙壁,他才两手一紧,拦腰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那股熟悉的、清淡却诱人的Allure Sport香味弥漫在鼻翼两侧,时薇半眯了眼,这一切都怪不得别人,这是她亲手送给他的香,Allure,魅惑。这个男人对她来说,一直都是毒,是种极致魅惑,她逃不开,躲不掉。
认命一般,时薇扬了扬脖子,一直抵在胸前略作反抗的手,轻微下滑,直至虚揽上他的腰。
时薇在半昏半醒见犹豫着该不该将手彻底覆上去,却蓦地听到急促的门铃声,刺耳,聒噪。
这像是一记警钟,及时在时薇早已迷离的脑海间敲响。
甫从梦魇中抽回神智的时薇终于恢复力气,用力推开依旧吻得卖力的郁子谦,面带尴尬地理好被他揉乱的头发,匆匆跑过去开门。
一秒,两秒,三秒——
怔怔地看着门外的人,时薇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却是张口结舌。
她突然无比鄙视自己,现在的她,跟当年在她家门前紧拥郁子谦的黎诗怡有什么两样?她们两个都是令人不齿的第三者。
第三者被雷劈,时薇明显害怕起来,只好又拢了拢被郁子谦揉乱的头发,对门外的小百合干笑一下:“你男朋友真善良,我把钥匙落在家里了,他当了回免费社会救助站。呵呵,呵呵。”
时薇看小百合正两眼放光,似是要将自己这乱插足的小三碎尸万段,便急忙换上鞋子,擦着小百合的身子走出去,边走边指给小百合看,“你看,我家门都被毁成这样了,一会儿还得来换门,呵呵,呵呵,呵呵。”
小百合依旧圆睁着眼,她的心花怒放却让时薇误认为是怒火攻心。时薇觉得自己再接着解释下去便会越描越黑,只好趁小百合的眼刀连带着人一起杀过来前,扯开那早已不能防盗的防盗门,闪身进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郁子谦这个精明的商人,是绝对不会做赔本买卖的,比如,他怂恿时薇换门并且自掏腰包,就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收到翻好几番的收益……请尽情猜测,郁渣渣童鞋到底打得神马主意?
最后,留下吻啊亲~看男女主都吻了,你们还矜持神马啊~吻我啊~我不要没有爱情的圈叉啊~~~
11 身陷非议
门业公司的人很快便来撤了时薇家的旧门,换上新门。
换门的功夫,心里既纠结又郁闷的时薇翻出被冷落了一天的手机,二十几通未接来电有“灭绝”的,有乔楷的,最新的这几通,是白小萌的。
时薇最先给白小萌回了电话,但听白小萌火急火燎,“薇薇你可算有信儿了,你没事吧?”
时薇愣了愣,“哦……没事啊……怎么了?”时薇听出白小萌话语里不寻常的紧张和关切,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白小萌怔愣一瞬,而后哈哈笑了几声,“没事没事,就是听说你被新任大Boss训了一顿,连班都不敢来上了?”
时薇冷哼一口气,“谁造的谣?”
白小萌软下声色,捂着话筒轻声道,“你老公。”
时薇哼气哼得更狠了几分,“他今天不也没去上班?凭什么说我……唉不是,白小萌,你现在要弄清楚一点,我跟他已经离婚了,而且,现在全公司上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个□,所以……”
“所以为了不输给公司里这些年纪轻轻的小百合们,你依旧是未婚适龄小茉莉。”白小萌压低了声音,不屑地撇撇嘴。突然,后知后觉的她“啊——”的一声尖叫——
“薇薇,你俩……在一起?不然你怎么知道他也没来上班?有隐情啊有隐情!招!”
时薇拿起手机远离耳朵,直到噪音停止她才重新放回耳边,“别再在我跟前提‘小百合’这三个字。”
白小萌正欲问这些刚毕业的大学生又怎么招她惹她了,却突然听时薇叹了口气,“萌萌我问你,你说你会不会买一件退过的衣服?”
白小萌寻思了半晌,“那要看是什么样的衣服。”
“Prada,限量版。”
“啊——薇薇你又入手新货了?”
时薇苦笑,“我刚把卡刷爆。我是说假如,而且是在打比方。”
白小萌不假思索,“买!限量版,过了这村没这店。”
“可是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之前要退掉它?”
时薇有些不满意白小萌如此迅疾的回答速度,这在她看来,好像把郁子谦抢到手应该是件十万火急的事,而且更让她有种错觉,那就是当初她决定退货的做法是非常非常错误的。
而白小萌不愧是时薇的好闺蜜,她清了清嗓子,“请问时薇小姐,当初你为什么要退掉这件限量版Prada?”
时薇笑了,她说出早已准备好的答案:“因为它在我买回来的第二个星期,被另一个女人偷走穿到街上晃悠了一圈,她还穿着它摆Pose照相留念,更过分的是,过后她还拿着相片给我看,问我这件Prada衬不衬她的肤色。”
顿了顿,时薇总结陈词,“她不光偷了我的Prada,还在我面前炫耀,所以我要退掉它。”
白小萌沉思半晌:“你不应该退掉这件Prada,因为它又不长腿,没生命。你应该恨的是偷走Prada的那个女人,是她抢你的衣服,而跟衣服无关。”
听了白小萌的见解,时薇直叹有个已婚人士做闺蜜实在是万幸,把爱情这点事儿看得透透不说,还玩的明明白白的,活脱脱的军师一枚。
时薇心情大好地正欲言谢,脸却突然一垮,再也笑不出来——她把郁子谦比作Prada,可是她忘了最关键的一点,Prada没有腿,郁子谦有。
她怎么就敢确信,郁子谦今日所说的都是真的,她又怎么敢笃定,当年是黎诗怡抢走的Prada,而不是Prada半推半就?
时薇吞了口口水,重整旗鼓,“如果我说,我当初退掉它,是因为我觉得性价比太低,不实用,太浪费钱呢?这样我还应该再买回来么?”
白小萌反问:“如果是这样,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动了想要买回来的念头?”
“因为我……”
“因为你还是喜欢它。”白小萌兀自接了话,“所以薇薇,如果你还是喜欢那个渣,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把你让给他。”
时薇顿时无言以对,白小萌她什么时候聪明伶俐到如此地步了?时薇眨眨眼,终于想起来该如何结束通话,同时稍稍挽回自己的面子,“萌萌,能把你调‘教至如此境界,我觉得你家向先生真威猛。”
白小萌哀嚎一声“没良心”之后,迫不及待地掐了线。时薇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嘴角扬起轻微的弧度,然而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却维持了不到几秒钟,便迅速落寞下去。
两种假定,都证明了她应该原谅郁子谦,应该重新纳他入怀。可是事实却是,如果她想再给郁子谦一次机会,那小百合怎么办?
深知被第三者插足有多痛苦的时薇绝对无法容忍自己也步入小三行列,尽管走到天边,她都是郁子谦的合法第一任妻子,不论从法律层面来讲,还是从先来后到这个约定俗成的层面来讲,她永远都不算是插足的那一个。
该不该?她该不该在他下一次吻过来的时候,主动缠上他的脖子?或者主动递上她的舌?
时薇陷入无限循环的纠结中,为了排解心头郁闷,她只好上网,然而手指却在点开业内大型网站的时候,生生顿住,指尖也开始莫名颤抖——
她的照片被人挂在了业内大型门户网站上,并配以大字标题:被誉为“本年度最具潜力设计师”的RISI集团首席设计师时薇涉嫌抄袭。
正文内容,是她的最新设计作品与某美院本科生毕业设计作品对比图,通篇文章看下来,无非是想用确凿的证据证明,时薇抄了这个大四的学生。
而最令人信服时薇是个小偷的证据是,这名大四学生的毕设作品发表时间竟早于时薇两个月。
时薇百口莫辩,就连一向对时薇赞叹有加的FASH杂志都缄口不语,对此事避而不谈。
盯着液晶屏一脸茫然的时薇突然明白过来,白小萌那紧张兮兮的“你没事吧”,其实是在问她抄袭事件。
时薇不禁问自己,有事吗?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大不了她从此退出珠宝设计界,靠着以前赚的那点钱,嫁个平凡的男人,过上平凡的日子,然后坐吃山空。
时薇正陷在未来平凡人生的无限揣测中,手机铃响将她拉回现实。
是乔楷。他从昨天开始便如此锲而不舍地来电,想必是真的有急事。
而不出所料的,乔楷也知道了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抄袭事件。
乔楷在电话另一头急吼吼的,“薇薇,你在哪?我现在过去。”
时薇听着那边有音乐声,像是在拍摄现场,便急忙劝住他,“我没事,这都是讹传,你别信。好好拍你的广告,别再打给我了,我现在就关机。你也别来找我,我不在家。”
结束与乔楷的通话后,时薇跑去把新换好的防盗门上了锁,然后关上第二层木门,最后把房间的窗户全都关严,拉上窗帘,关了所有的灯。
她知道这样做一点用都没有,网上该传的新闻还是会传,人们嘴巴里的饭后谈资也会源源不断地增加,她这么把自己包裹起来,只不过是种心理暗示而已。
时薇撇撇嘴,顿时觉得自己真可怜,连心理暗示都被她看出来了,她甚至连点做假梦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夜无眠。
时薇并没有因为网上的消息而纠结该如何面对世人,她只是在想,到底该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最后她想到,这副作品的最初设计思路,似乎是在09年成型,也就是,她刚跟郁子谦结婚那会儿。所以手稿,应该是留在了她和郁子谦结婚的婚房。
只是如今郁子谦也搬了家,那个旧房子或许早已被他卖掉。时薇打定主意,明天下了班就去旧房址敲开新住户的门,就算磨破嘴皮,也要把那个旧家翻个底朝天。
虽然知道这样做或许是无用功,但至少,这种想法让时薇勉强睡了一个小时。
第二天,时薇依旧顶着熊猫眼上班,她架起墨镜,依旧穿着最新款的时装,气场不输任何人。她凭什么要萎靡不振?事已至此,她唯有想出路,而不是给人看笑话。
而在进入公司上班之前,她已想过可能有的风言风语——
她昨天请假一天,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涉嫌抄袭,没脸出门见人。而郁总也恰好没来上班,是因为知道手底下的首席设计师涉嫌抄袭,出门游说合作公司,将损失减小到最小。
时薇摇了摇头,最差不过如此,怕什么?
进到公司后的情形,却让时薇些微怔愣——
从她进入公司开始,到中午吃饭,再到下午茶的时间,但凡是有可能嚼舌根的时间和地点,她都没有听到任何的传言,更没有看到人们异样的目光。
时薇不禁有点怀疑,她坐在洗手间里拿着手机不停翻看几家业内网站,大标题虽已被撤下,但依旧是头条关注。这在公司里怎么可能没人知道?难道说大家都不上网?
时薇正拿着手机出神,却听门外有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声音,更夹杂着虽是窃窃私语却仍让她听了个清楚明白的女声。时薇收了手机,皱了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郁子谦,让你的小宇宙爆发吧!小怪兽等待你的拯救!【明明是一直被他折磨……
不留花花的童鞋就让时薇一直陷入困境叭……我知道你们不舍得她滴……
12 落井下石
“我说,我们郁总对薇薇姐也太好了吧,竟然为了她给我们下禁令,谁提起此事一律辞职——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不过,听说RISI这回为了Vinian损失不小,光是纸媒封口费,就花了快上千万。”
“人家是董事长,钱多了就用来收买人心呗。不过倒也是,薇薇姐和郁总都是单身,说郁总想要俘获她的芳心倒也不是不可能。”
“郁总不是说他有老婆了吗?怕是Vivian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个小三。”
“去去去,别瞎说,小心你这张把不住门的嘴。”
“不是不是,我是说真的。听郁总上一个公司的人说,有个姓黎的女人跟郁总走的很近,经常去公司找他。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两个人怎么样了……”
时薇再也无心听下去,她收起手机,推开隔间的门缓缓走出,到盥洗池慢条斯理地洗手,顺带照照镜子,补补妆。
嚼舌根的两个人早已吓得面色惨白,大气不敢出,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时薇补好妆理好头发,抬头看着镜中的两个人,“还留在这儿,是想继续说给我听?”
明白过来时薇的意思后,两个人变松口气,边猫着身子溜出了洗手间。
见洗手间终于安静下来,时薇轻叹,郁子谦为了她扮演了把暴虐的周厉王?更为了她宁可花上千万买通纸质媒体封锁消息?
可是,那个姓黎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时薇刚刚被温暖了一半的心再次变凉,她抬腿走出,敲开总裁室的门。
“我不需要你帮我,况且你这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变相承认我抄袭。不管你信不信我,我一定会找出证据证明我是被冤枉的。”
时薇说的激动亢奋,郁子谦听得面无表情。
半晌,直到时薇不断起伏的胸口些微平稳,郁子谦才悠然开口,“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挽回RISI名誉,或者可以暂且称为,危机公关。时薇小姐,请你搞清楚,我们现在是在谈公事而非私事,对象换做其他任何人,我都会这么做。”
时薇张了张嘴,顿时哑口无言。他的潜台词在告诉她,请不要自作多情。
时薇狠狠咬牙,摔门而出。心中仅存的对郁子谦的那一点点感动,也因为他的公事公办而荡然无存。
下班后,时薇驱车前往旧家。
路上她想了很多,她觉得她能跟郁子谦生气,并不是因为他帮她封锁了消息,以至于让业内人士以为RISI是在变相袒护犯了错的设计师。换句话说,她并不生气郁子谦帮倒忙。
她生气的是,他跟她说话的态度。
她一直都以为,他们之间这层不为人知的关系,一直会是她的特权,她的专利,全公司上下再多的花痴女再多的小百合,也敌不过她这个前妻的身份。
她以为,他会关上办公室的门跟她说一些与别人不同的话,特别是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会安慰她,或者说一些不是以上司身份,而是作为她前夫应该说的话。
可是现在看来,他当真的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下属而已,就算她事业遭遇低潮,他也不会再心疼半分。
时薇一路郁结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旧家。小区还是那个小区,依旧有老人坐在花坛边上聊天,依旧有小孩子奔跑嬉闹。
时薇轻笑,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该变的,依旧在变。不会变的,十年二十年也不会变。
可到底什么是该变的,什么是不会变的?爱情到底属于哪一个?她不清楚。
时薇上了楼,轻按门铃。
她记得自己离开家的时候,大门上贴的福字是金色的,如今却换成了红彤彤的颜色,大概是新的房主贴的吧。
她还清楚地记得,她和郁子谦一起过的唯一一个春节时的一幕幕。那时候她非要贴福字贴对联,郁子谦嫌她太迷信,不停地念叨,年轻人哪有像老人那样贴齐全的?
时薇嘟着嘴威胁,“你再说我就去把窗花也贴上!”
后来,郁子谦不光贴了福字和对联,还买了超大号的中国结挂在客厅里,美其名曰要喜庆就喜庆到底……
时薇眼眶突然有点湿,为什么一旦回想起来,每一个场景都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丝毫没有要遗忘的迹象?
突兀的手机铃响及时将时薇从回忆的苦涩中拉回来,她边抬手抹干眼角的湿润,边接起电话,“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我,我现在有事要忙,先挂了。”
轻叹口气,时薇关了机。
她知道,乔楷的确是个好男人,一个不管多累多忙都会记者自己关心自己的好男人。可是对于一个双性恋患者,他再好再完美,也统统比不过未来某一天会被某个男性横刀夺爱的超高概率。
时薇醒了醒神,再次按门铃,却依旧没人应。她不禁更加郁结,找不到证据,自己就真的得认命了么?
时薇接连在旧房址蹲守了三天,一直到了第四天,在她把周六周日两整天的时间都耗在蹲守上也没把人等来之后,时薇才颇为郁闷地接受了门卫大哥早就跟她说过的残酷事实——
这房主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过了。
时薇一脸郁色地站在门卫处,“这位大哥,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要是房主哪一天回来了,麻烦让他联系我,我真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门卫大哥叹口气,无奈地点点头,“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他究竟什么时候能回来,姑娘你就听天由命吧。”
时薇道了几声谢后,垮着脸离开,有气无力地上了车。
擦着她的车疾驰而过的,是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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