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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贱笑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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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京樱姬愣了一愣,片刻后,下意识地套上件外套,做完那个动作后,她突然脸一黑,她在干吗?
“你的腿……”蹙起秀美的黛眉,犹京樱姬忍不住问道。
缥木炎的眼眸中闪过嗜血的幽光,他讥笑:“怎么,你还怕我残废了要你负责?”
“缥木炎,你说话一定要这样带刺吗?你明知道我没有那种想法,还有,你别忘了,之前是你说的我是婚外情!”犹京樱姬怒火中烧地望着他。
缥木炎沉默了,片刻后,他的声音有丝低哑:“你答应犹京炊也嫁给他了,你是想着念着旧情,还是真的想跟他重新开始?”
听到犹京炊也的名字,犹京樱姬的心脏锐利一痛:“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来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说到这个,缥木炎幽暗的眸光一闪:“我做噩梦,听见你在叫我,我就来了。”
叫他?
犹京樱姬攥紧冰凉的指尖,黛眉跳了一跳,她刚才在浴室的时候真的在叫他。
“犹京樱姬,你怎么了?”缥木炎看见她发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犹京樱姬好像看到了他眼里的紧张。
“没,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回过神来,犹京樱姬冷下脸,直截了当地下了逐客令。
缥木炎唇角抽搐了一下,他推着轮椅到沙发那边,凉凉地开口:“我今晚走不了了,因为我已经来了,借你沙发睡一晚。”
“想得美呢你!”
话虽这样说,缥木炎还是在她寝殿沙发上安然入睡,犹京樱姬则一夜未眠,复杂地盯着他的腿。
真的残废了吗?
犹京樱姬着了魔般走到他面前蹲下,纤手颤抖地抚摩上缥木炎的腿,下一瞬,她的手腕被一股狠力扣住,很痛,痛得想要被捏碎了。
犹京樱姬抬头,是缥木炎,他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已隐隐燃烧着愤怒的火光。
“你,怎么醒了?”她的声音很干涩。
放开她的手腕,缥木炎靠在沙发上,笑了一笑:“我浅眠,你忘了。”
“抱歉,我刚刚只是想看下你是不是真残了。”手一得到自由后,犹京樱姬冷然地看着缥木炎,站起了身,要回到床上。
缥木炎拉住她的手,她一时没有防备,跌在他胸膛,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清凉的薄荷味,很好闻,犹京樱姬一愣,片刻后快速起身。
缥木炎一手撑住脑袋,看着她的囧样,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烁出点点微光:“犹京樱姬,你跟我要这样陌生吗?”
“什么?”犹京樱姬蹙起秀美的黛眉,美眸看向他。
她转头的那一刻,红唇上贴上了冰冰凉凉的东西,缥木炎坐起身,她此时是被强拉着弯下腰的,从外面的角度看,是她在吻缥木炎,他没有闭上眼,黑曜石的眼眸在昏黄的寝殿里晶亮晶亮的,唇齿间的缠绵让人意乱情迷。
犹京樱姬眼角余光瞥到寝殿门外有一道黑影,她刚想出去看,缥木炎就发现了她的不专心,眼底阴霾,大手扣下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然后,那道黑影愤然地离开了,犹京樱姬看见了,他转身的那一刻,是南宫澈。
推开缥木炎,犹京樱姬气喘吁吁,美颜上含着笑意,尽管不达眼底:“你吻我,出于什么意图?”
“你跟犹京炊也上床,又出于什么意图?”缥木炎狠狠擦拭掉唇角吻出的鲜血,斜眼笑道。
“……”
缥木炎见她沉默,像是自嘲般笑道:“呵,你当时出于什么心理,我就是出于什么心理,你是水性杨花,还是潜意识里还爱着犹京炊也……”
“你说什么?”犹京樱姬寒了美眸。
缥木炎邪魅地扯唇一笑,眼底弥漫着淡淡的嘲弄。
“我这里恐怕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明天一早,你就给我滚!”
见她恼羞成怒了,缥木炎懒得理她,躺下睡觉,留下犹京樱姬干瞪眼。
在她要转身的时候,她听见沙发上的缥木炎喉咙里传出嘶哑低沉的声音:“犹京樱姬,对待残废温柔点,不要刺激他,淑女懂不?”
“不懂。”那厮很干脆,害得缥木炎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第二天,缥木炎还是没走,第三天,他也没走,一转眼,他跟犹京樱姬同房了半个月。
犹京樱姬结婚前一晚,凌晨的夜晚,寒风很冷很冷。
缥木炎看见了南宫澈,他的身边很多女人,看见他,两人像是同病相怜吧,到了法老院一杯一杯地灌着烈酒,途中,南宫澈沉沉地开口。
“她要结婚了,上次不是还吻了你吗?你还没法拉住她。”南宫澈冷哼,嘲笑着缥木炎。
缥木炎冷然地抬眸:“原来那一天真是你,我说谁鬼鬼祟祟的在女人的寝殿。”
南宫澈当场就恼了,推开缠绕在身上的美艳女人。
“啊——”那个女人一时没有防备,跌在了缥木炎的身上。
浓烈的香水味袭来,缥木炎好不绅士,直接推到那个女人,他冷眼看着南宫澈:“你就看上这种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不嫌那香水味熏死你,南宫澈,你的品位,有待加强。”
南宫澈脸一黑,那个女人跌坐在地上,美艳的脸上有些尴尬。
***********
神曾说,爱一个人就等于是在赎罪,赐予人家给你一段萦绕着虐爱纠葛的罗曼史。
犹京樱姬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嗤笑着想,她赎了几次罪了,她上辈子一定是罪孽深重,所以不是被伤就是她伤人。
和煦的阳光照耀在绝美的容颜上,女人垂下蝶翼般的长睫毛,走进圣樱斯顿举行婚礼的殿堂。
她是犹京樱姬,她也是绯樱姬,血族最强大家族之一的公主殿下。
十二年前的她死心塌地地深爱犹京炊也,至死不渝。
从天真烂漫的以为她爱慕的男人会爱上她,到桀骜不羁的宣泄她的爱意。
从撕心裂肺的看着爱慕那人走向情敌,再到哭笑不得的用生命作出抉择,退出那场三个人纠缠的爱情。
十二年后,她跟血族五个尊贵得无与伦比的妖孽吸血鬼捆绑在一起,挣脱不开复杂的多角恋。
她以为,她埋葬了她的爱情,埋葬了她的天真,一切都该尘埃落定,但命运总是那么反复无常,她所躲避的爱恨纠葛,还是送上门了。
精美浪漫的教堂里,音乐家弹奏起华丽的乐章,鲜艳的红地毯上铺垫着盛开的玫瑰花,犹京樱姬踏进婚堂的那瞬间,她看见那双玛瑙红瞳眸里染上了一抹近乎狂喜的神色。
偌大的教堂里没有宾客,就只有慈祥的神父,高雅的音乐家,俊美娆肆的新郎,她扬起妆容精致的美颜,狐媚水眸荡漾着笑意,雪白的大拖尾婚纱镶嵌着钻石,整个人看起来高贵的像一尊精美的瓷娃娃。
记忆里,她曾经做过无数次要嫁给犹京炊也的美梦,但最后都被现实嘲笑惊醒,如今,她得到了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婚礼,心里有的却只是无尽的冷笑。
“你来了就好,谢谢你愿意答应我的求婚,犹京樱姬!”喉咙滚动了下,犹京炊也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
还好,还好……
她还愿意跟他结婚,犹京樱姬,我爱你。
神父慈祥的笑睨着这对新郎跟新娘,念起了宣读的婚词:“犹京炊也,你愿意娶犹京樱姬为妻,一辈子爱她,宠她,包容她吗?”
“我愿意。”犹京炊也深情地凝视着她,低沉魅惑的声音里带着坚定。
神父满意地点点头,看向淡笑的犹京樱姬:“犹京樱姬,你愿意嫁给犹京炊也为你的丈夫,一辈子爱他,守护他,包容他吗?”
犹京炊也紧张地看向她,犹京樱姬美眸里闪耀出点点璀璨的光芒,她勾唇,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不愿意。”
霎时间,教堂里的神父跟音乐家传出两声抽气声,犹京炊也如遭雷击,俊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你在说什么,犹京樱姬?不要闹了,乖。”他强颜欢笑道,脸色有些苍白无力。
犹京樱姬懒懒扫他一眼,笑容轻蔑嘲笑道:“我是悔婚了,但也比不上你犹京炊也,你脚踩两只船,你划得真漂亮。”
说罢,她扬起如玉的藕臂,干脆地扯掉新娘带的头纱,头纱没有束缚的飞扬在微风中,犹京樱姬毫不留恋地转身,徒留下黯然神伤的犹京炊也。
曾经,他警告犹京樱姬,他的新娘一辈子都不可能是她,当时的犹京樱姬一句话都没说,坐在寝殿里哭了很久很久。
如今,他跟她的婚礼,他以为可以慢慢融化她的心,但是,她怎么了?
她,要悔婚了……
“你看,我说过她不会跟你结婚的,狼。”教堂外,出现了一道倩丽的身影,月岛妍里强颜欢笑地看着眼前颓废的男人。
犹京樱姬不会跟他结婚的,因为她早已预料到了。
月岛妍里走上前拉住犹京炊也,看见布置繁华的婚礼,美眸里若有若无地闪过丝愤怒。
凭什么,她都成了残花败柳,犹京樱姬就总是过得比她好?
犹京炊也甩开月岛妍里拉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
前方,犹京樱姬的身影随风而走,犹京炊也满脸愤慨:“犹京樱姬,你站住!”
犹京樱姬的脚步一顿,她含笑地转头看他:“请问,还有什么事?”
看见这样不痛不痒的她,犹京炊也心中突然升起无力感,他喉咙滚动了下:“你,为什么要骗我?”
答应了跟他结婚,为什么要骗他?
“我骗你什么了,我给你送去了一个新娘,你没看见吗?”秀美的黛眉间萦绕开了一股慵懒的散漫,她笑得邪美,“犹京炊也,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一句真话么?”
“我真的想爱你啊……”突然的,他颓废地跪在地下,犹京炊也说出了埋藏在心中多年的话,泪流满面。
或许错在我,在当年你消失之后,才后知后觉,我爱了你太多,犹京樱姬。
犹京樱姬身体狠狠一震,眼眶里的晶莹终于忍不住顺着脸颊滑下:“爱我?是毁我爱她吧,犹京炊也,你有真正爱过我吗?”
“你向我求婚,不就是为了要让我今后颜面扫地,犹京炊也,你够种!尼玛,敢不敢真正爱我一次!”
说罢,犹京樱姬转头就走,背影绝情。
回到寝殿后,她茫然地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手指摩挲着身上的婚纱,不由得出了神。
“犹京樱姬,犹京樱姬……”轮椅缓缓推进了寝殿,男人俊美痞雅的容颜上含着浓浓的戏谑,“怎么不索性嫁给犹京炊也,回来我这废物身边看笑话吗?”
犹京樱姬回过神来,蹙起黛眉:“你昨晚喝醉了?”
身上酒气那么大,还隐约带着女人刺鼻的香水味。
心沉了沉,她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他面前,轻轻弯下了腰:“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等下。”她刻意不去指责他昨晚喝了酒,甚至身上还留有女人的香水味。
缥木炎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耀着嗜血的寒意,片刻后压下心中的激动:“你打算穿着婚纱去给本王放洗澡水?”
她身上的婚纱很戳瞎他眼睛,像在跟他炫耀,只是,犹京樱姬,居然你悔婚了,为何不来质问我昨晚睡在谁的床上,你可知道,只要你肯问,我就会告诉你?
犹京樱姬听到他话里隐藏的冷嘲热讽,当即冷下脸来:“不要太过分了,要么就自己去,我没有义务为你服务。”
缥木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别过了脸。
正文 城凉说,我从没爱过您
正文 倾听,爱丽丝的旋律
正文 我把你杀了给她陪葬【7000】
正文 莉莓,你再美,也敌不过红颜祸水
缥木狐栗还不依不饶地念经:“嫂嫂,你要知道个真理啊,你再美,也敌不过红颜祸水……阿勒,狐狸美男在干嘛?”
本来就窝火的莉莓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了一个女人故意跌在犹京理修怀里,她当场燃烧起小宇宙,美眸喷火地把缥木狐栗推开,气势汹汹地走上前丫。
缥木狐栗扁了扁嘴,瞥着犹京理修怀里的风情女人,她甚至怀疑,那个女人到底有多老了?
好吧,她小心眼了。
囧了一把,缥木狐栗耸肩媲。
圣樱斯顿。
天空下起了大雨,犹京樱姬站在落地窗前,拉上窗帘,心情阴郁。
颜栗希看见了,优雅地啜了一口热茶,继续翻着时尚杂志:“怎么了,我们的公主殿下又无缘无故抽风了,真是娇生惯养。”
犹京樱姬直接无视她的调侃,在她对面的沙发躺下,手放在额头上,神情淡淡的忧郁。
美眸凝望着头上的水晶灯,她的眼里闪耀着异样的光辉:“栗希,我觉得,我变的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颜栗希懒懒地勾唇,本来想奚落她一番,却在看见犹京樱姬迷茫的神情后,轻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杂志:“犹京樱姬,你的感情过于复杂。”
“我知道……”她抿唇,闷闷地开口。
“如果是十二年前,你问我,你爱谁,我可以认真的回答你,是犹京炊也,但是十二年后,变得不止是你,我们所有人都变了。”
“你遇到了其他男人,你爱谁,旁观者清,但是犹京樱姬,我看到的是,你对他们都有爱,这就是我的答案。”
犹京樱姬手一僵,闭上了美眸:“爱情不是只能两个人的吗?”
“滥情也好,但是犹京樱姬,你爱的就是五个男人,他们任何一个对你都是特别的,所以不管你跟谁在一起,都会伤到其他四个,你要么果断选一个,要么谁也不去爱,有一种人生来就是让人受伤的,譬如你,犹京樱姬。”
颜栗希看着犹京樱姬,一针见血,近乎残忍。
她睁开了美眸,下意识地走到落地窗前,拉开艳红色的坠地窗帘。
她的身体突然狠狠一颤,缥木炎坐在轮椅上,正仰脸望着她的方向,倾盆大雨淋湿了他全身,犹京樱姬不知道他在那里多久了,她只知道,她着魔般把窗帘刷地拉上了,不去看雨幕里缥木炎受伤的神情。
颜栗希站在她身后,她也看见了,淡淡瞥了她一眼:“给他送把伞吧,好歹一起他照顾了你十二年。”
“没必要。”犹京樱姬眸光闪了闪,躲闪开颜栗希太过灼热的眼神。
颜栗希犀利地看了她一眼:“你可真狠心,好歹缥木炎给你使唤了那么多年,陪吃还陪睡,缥木炎爱上你,蠢得无怨无悔,犹京樱姬。”
犹京樱姬必须承认,有那么一瞬,颜栗希的话像刀一样扎到她的心脏。
最终,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颜栗希,还是出了寝殿。
颜栗希始终含笑,许久,她撩开窗帘的一角,望着雨幕中的犹京樱姬跟缥木炎,她眼里有看不懂的光芒一闪即逝。
犹京樱姬,早晚你会知道,你逃不开的。
你要么断了所有的感情,要么把他们几人都抓紧,感情路上,你注定坎坷。
犹京樱姬没有撑伞,她把雨伞放到缥木炎腿上就要走,缥木炎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几声咳嗽。
“生日快乐,犹京樱姬,现在说还不晚……”
她转过身,雨水淋湿了她倔强的脸庞,犹京樱姬抿唇:“你不要再来了,翟藤灿里的孩子也快出生了,缥木炎,我不想让人家以为我是第三者。”
他没有撑伞,以往俊美痞雅的脸此刻苍白得毫无血色,雨幕里,他病弱地坐在轮椅上,她冷然地站在他面前,那一瞬,多年后在缥木炎的脑海里萦绕不去。
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平静无波,他启唇:“你不是。”
“谁知道我不是,至少在很多人眼里我都是小三,缥木炎,我只想留着我那点卑微的自尊心。”他有他的自尊心,她也有,并且比他的更强烈。
“我说过,只要你等我,我早晚会给你个交代。”缥木炎强压下想说的话,最后,他还是这样对犹京樱姬说。
犹京樱姬当场就怒了,她不怒反笑,美眸寒栗冰冷:“缥木炎,你就是这个样子,从来都在隐瞒我,你知道你这些年来毁掉的是什么吗?你毁掉的是一切让我爱上你的可能!”
缥木炎浑身狠狠一震,许久,他缓缓闭上了眼:“犹京樱姬,我能说的,只有你等我,这一次,相信我好吗?我没有背叛你,从来没有。”
“没有?难道翟藤灿里现在要到预产期了的肚子是假的?”犹京樱姬气得太阳穴突突地痛,她不想再发火了。
犹京樱姬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下浮躁的心情,她寒下脸:“我郑重警告你,缥木炎,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说罢,犹京樱姬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缥木炎还是在雨幕里,静静地看着犹京樱姬的身影消失,倾盆大雨下,他黑曜石般的眼里萦绕开淡淡的伤感。
犹京樱姬,相信我,原来那么难……
颜栗希看到浑身湿透的犹京樱姬,瞥了她一眼,给她盛满洗澡水:“洗个澡吧,舒服点。”
犹京樱姬闷声不吭,进了浴室。
浴室外,颜栗希靠在门板上,冷艳的美眸里无波无澜。
没有痛过就不会有爱,犹京樱姬,再等等,你再等等,属于你的都会回来的。
***********
大厅里,莉莓看了眼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缥木狐栗,轻叹口气,把她抱回房间里。
帮她盖好被子,莉莓出了温馨的寝殿,路过犹京理修房外的时候,她的脚步停顿住。
从上次她嫉妒心作祟,不分青红皂白跟犹京理修在甜品店大吵一架后,他就跟她冷战了很久,不曾跟她说过一句话,把她无视得彻底。
难过地吸了吸鼻子,莉莓的手抚摩上大肚子,自言自语道:“宝宝,你以后一定要让爸爸爱上妈妈知道不?”
妹的,都怪她沉不住气,犹京理修喜欢淑女,她装了一时还可以,结果现在朝夕相处,她直接破功了,每次看到犹京理修鄙视的眼神,莉莓都很囧。
淑女呐,淑女,你离姐姐好远……
“我们好好谈一谈,莉莓。”
犹京理修冷漠的声音透过殿门传了出来,莉莓一惊,他一直都知道她在外面?
忧郁了一下,莉莓还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寝殿里开着灯,犹京理修坐在沙发上,玛瑙红的眼眸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坐下吧。”
莉莓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突然想转身跑开,犹京理修看穿了她的想法,先她一步开口道:“莉莓,我想跟你谈一谈。”
她身体一僵,攥紧冰凉的指尖在沙发上坐下。
看见她坐下后,犹京理修开门见山:“我不爱你。”
“我知道。”她美眸闪了闪,闷声道,话语很压抑。
“你怀孕纯属意外。”
“不是意外,每个避~孕套都被我扎破过,就算你后面那两次没有忘记避~孕套,犹京理修,我还是会怀上。”莉莓抬起精致的美颜,倔强地看着他。
犹京理修淡淡移开眸光,他绝情地开口道:“莉莓,不管怎样,孩子已经有了,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娶你,即使到死也不会,你可以随便住在这里,我会搬出去。”
莉莓垂下蝶翼般卷翘的长睫毛,声音落寞:“你就这么肯定?犹京理修,我们有永生的时间可以耗。”
“那也不会,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莉莓,你知道的,我是……”犹京理修的声音被莉莓打断。
“犹京理修,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残忍?”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死咬着牙,说道。
他是同性恋,她知道。
他为了犹京家族的面子,跟不同女人上床,只是不让人知道他真正的性取向,她也知道。
他甚至有爱的人,她更知道,只是,她爱了就是爱了,当年初次见面,她就对他一见钟情,所以她不断地追,好不容易她也成了他众多女伴中的一个。
因为身份尊贵,所以她可以一个一个地逼走留在他身边的情敌,让他只看得到她。
犹京理修,他可以爱着别人,不管她的幽怨,他可以沉默不语,不管她的痛哭,他可以把她的关心,说成让他烦躁的源头,他可以对她的思念,不屑一顾的嗤笑,他可以对着所有人笑,唯独对她冷嘲热讽,他可以对全世界好,却把她践踏到所有人都觉得她犯贱。
他做什么都可以,只因为她爱他,而那,却是唯一让她变得卑微的原因。
莉莓最终没有哭出来,她沉默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犹京理修的眼里有抹异样的光芒闪耀过,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
有人说,沉默是一个女孩最大的哭声,莉莓,现在的你,是这样吗?
很快就可以好的,你只是一时被错觉迷惑了,你会找到更爱你的人,但,永远不会是我。
许久,在犹京理修一杯一杯的接着喝酒里,莉莓站起身了,她走了出去,美颜上带着倔强,维持着自己仅剩的尊严。
犹京理修望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啜了口红酒,他面无表情。
***************
绯樱夜找到了绯樱闲,她失忆了,他带她回了法老院。
皇室御医给绯樱闲诊断后,叹了口气:“大人,这是公主殿下自己不愿想起,她对过去的记忆很排斥。”
绯樱夜幽暗的眸光闪了闪:“下去吧。”
“是。”
绯樱夜坐在熟睡的绯樱闲身边,薄凉的月光洒在他微侧的完美脸庞上,那一瞬间,他的眼中流露出沉痛。
那时候,他在绯樱闲要逃跑前逮到了她,她被他的死缠烂打激怒了,跟他大打出手,他被伤,最后原本离开的绯樱闲折了回来,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还是把他带回去休养了。
********
街边的寒风微凉,淡淡月光的照耀下,绯樱夜背影落寞而孤寂。
“绯樱闲,我们结婚吧。”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绯樱闲冷然地扬起美眸:“绯樱夜,你一天要告白几次?”
他愣了一愣,邪魅的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一天十次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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