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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贱笑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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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樱闲,我们结婚吧。”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绯樱闲冷然地扬起美眸:“绯樱夜,你一天要告白几次?”
他愣了一愣,邪魅的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一天十次求婚,每次你都果断拒绝。”
绯樱闲的喉咙传出怪异而甜美的哼笑声,她冷嘲热讽道:“你不要脸那一刻我笑了,母亲大人说过,过分的主动就是贱。”
他微仰起脸,一声轻叹从口中溢出:“父亲大人也说过,主动追爱没有错……错就错在那人不爱你。”
“知道就好,绯樱夜,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为了那些残存的自尊适可而止,你还是我的兄长,偶然遇到我们也能礼貌的相看一笑,而不是像个陌生人。”
绯樱夜听到她语重心长的劝解,红紫色眼眸看向她,微微一笑:“不可能。”
“我也跟你说句,我跟你,不可能。”绯樱闲当场恼了,转身就离开。
绯樱夜站在原地,吹着寒风,那一晚他没有回去,绯樱闲就在那一晚喝醉后,摔了一跤,头撞到坚硬的沙发脚,醒来后就失忆了。
*********
很突然,绯樱夜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一方面希望她忘了,可等她真的忘了的时候,他却在时刻担心她想起过去。
幽和凯撒走进寝殿,复杂地看着床上的绯樱闲。
“大人,去休息下吧,这里有我们看顾公主殿下。”
绯樱夜揉了揉眉宇,淡声道:“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
幽和凯撒并没有走,幽站在绯樱夜身边,凯撒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嗯……”许久,躺在床上的绯樱闲喉间发出一声嘤咛,她缓缓张开美眸,迷茫地看着他们。
绯樱夜之前他跟她说过自己的身份,她是认识的,不过另外两个她就不知道是谁,只是感觉很熟悉。
绯樱夜的声音很低哑,修长的手抚摩上她的美颜:“醒了?”
幽和凯撒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个礼。
“公主殿下,属下是幽。”
“公主殿下,属下是凯撒。”
好吧,绯樱闲有些蛋疼,他说了她也不认识他们,但她还是笑了笑。
绯樱夜吩咐血仆给她准备了皮蛋瘦肉粥,幽和凯撒看了她一眼,退了下去。
绯樱夜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绯樱闲很乖巧,他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绯樱夜,我们相爱过吗?”突然的,绯樱闲认真地看向他。
绯樱夜给她喂粥的手微僵,他眼底有丝恍惚:“相爱过……”
绯樱闲好奇了,她喋喋不休地继续问下去:“多久?”
“好像是一瞬间。”绯樱夜微眯起眼眸,想了想,这样告诉她。
“那剩下的呢?”突然的,绯樱闲的心脏一痛,她有些茫然。
“剩下的,是无尽的挣扎和想念。”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绯樱闲的错觉,她一晃眼看见那双红紫色的眼眸,深邃而弥漫着淡淡的哀伤,她下意识地抿起红唇,歪头打量着绯樱夜,有些同情他。
*********
颜栗希还没走进寝殿,就看见一道黑影从里面出来,她在看见那人的脸时,深吸了口气,走进寝殿。
犹京樱姬正在沙发上发愣,看见她,微微眯起了美眸,探究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颜栗希坐到沙发上,冷眼看着她,冷笑:“不早能看见忆吗?”
果然知道了。
犹京樱姬平静地给她倒了杯热茶,没有说话。
颜栗希突然就怒了,打翻她手里的茶杯:“够了,犹京樱姬,你直接说好不好?”
手微微一僵,有些许滚烫的热茶溅在她手背,犹京樱姬冷静地看着她:“栗希,每次遇到有关忆的事,你就会失去理智。”
即便她清楚她是不爱忆,但是别人可不觉得,他们只会觉得栗希还爱忆,但她清楚,她如果爱忆,就不可能会跟南宫悠主在一起,某种方面,颜栗希骨子里很忠贞。
“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找你。”颜栗希平复了下浮躁的心情,冷声道。
那一瞬,犹京樱姬的眼中有她看不懂的光芒闪过,她说:“待到可以说之时,你就会明白,我是为你好,不要跟忆走太近,栗希。”
颜栗希安静下来了,她闷声不吭地拿了张湿纸巾,轻柔地擦拭着犹京樱姬微微红了的手,嘴里恶声恶气:“你活该!”
“……”犹京樱姬无语。
犹京樱姬再次见到景曲岩是在一个晨雾缭绕的早上。
看见景曲岩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犹京樱姬差点扭头就跑,在她要跑之前,她突然想到,她抽什么风了,便冷静下来。
景曲岩的脸色好多了,看见她,暗绿色的眼眸淡淡划过抹光芒,似悲似喜。
“还好吗?”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之际,景曲岩出声了。
“比你好。”犹京樱姬想也不想地说道,然后快步要离开,身后,景曲岩的话让她脚步僵住。
他的声音很遥远,很飘渺:“犹京樱姬,看见我恨不得离开吗?”
“我没有!”深吸了几口气,犹京樱姬转过身,“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我何必碍你的眼。”
她的美眸犀利地扫着景曲岩,他眼神无波无澜,紧抿着唇开口:“我要回法老院了。”
心脏颤了一颤,她面上没有表情:“所以?”
景曲岩没有说话,走上前,拉起她的手就跑了起来。
“景曲岩,你干嘛?”
“闭嘴,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的长发在晨风中飘舞,犹京樱姬被他拉着跑,有些吃不消的时候,景曲岩停在了一处幽美景点。
这里是当年景曲岩向她表白的地方,犹记得,浪漫的玫瑰花语下,他低沉磁性的声音。
“曾经听母亲大人说,在心爱的人手里一直画圈圈,就可以在心爱的人心里保留自己的位置,然后得到幸福……那么,犹京樱姬,你愿意跟我一起获得幸福吗?”
“本公主是尊贵的纯血种,你配不上我,我的世界是你想不到的流光溢彩,请你不要在说爱我,我不屑!”
“多谢你的绝情,让我学会死心!”
犹京樱姬的心脏像扎了一刀,有些痛,她茫然地看向景曲岩,他正眺望着远方,似乎有些恍神。
“还记得这里吗?犹京樱姬,当年你在这里拒绝了我,然后,我躺在这个草地上发呆到第二天晨曦。”
景曲岩指了指草地,他邪魅一笑,眸光有丝压抑。
“犹京樱姬,你是我爱的人,犹京炊也惹你生气了你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没关系,犹京炊也让你笑了,你会不愿意跟我说话,还是没关系,犹京炊也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会跑来向我咆哮,把我当成他,也没关系,你闲的没事就喜欢找我斗嘴,更没关系。”
“你任性,蛮不讲理,在我眼里都是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样我愿意为你贱,但是,后来我发现,是我的没关系让你不断地忽视我的存在,犹京樱姬,如果这次回法老院,我的身体好了,我不会再对你说没关系,所以,犹京樱姬,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的话,那最好祈祷我活不了。”
景曲岩的声音里压抑着很强烈的情感,他最终淡淡一笑:“我会回来找你的,只要我好了,不是个废人。”
犹京樱姬呆愣在原地的时候,景曲岩已经走了,他的背影单薄孤傲,只一瞬间,她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哭得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
回到梓葵家族的梓葵珞脾气喜怒无常,除了面对这小女婴,其他时候上一秒还和颜悦色的她,下一秒就暴躁的发脾气,整个梓葵家族上下都担惊受怕的。
凌晨,梓葵珞走到了夜金晟生前住的宫殿,果不其然,她看见了熏若囍,死去的熏若囍。
她脸色惨白,身体并没有腐烂,就那样躺在床上,就像甜美的睡着了般,梓葵珞美眸无波无澜,走到她面前,俯身凑近她耳畔低语道:“熏若囍,笑翼死了,我杀了夜金晟,给他报仇了,你安息吧。”
谢谢你,在我不懂事的那段时光,替我爱了笑翼那么多年。
谢谢你,在我让笑翼黯然神伤的那段时光,守候在他身边安慰他。
谢谢你,把我女儿照顾得那么好,帮我尽了作为母亲的责任。
谢谢你,最后还是把他们还给了我,熏若囍。
如果你当时不放手,笑翼不会放下心去找我,你的爱很无私,牺牲了你自己,熏若囍,如果有下辈子,你一定要幸福……
我欠了你很多,欠了笑翼很多,欠了妮妮很多,熏若囍,大概是我造的孽多了,所以我想,我会孤独永生,这是我该赎的罪孽。
梓葵珞一把火烧了那间奢靡的寝殿,她望着越来越旺盛的大火,美眸里闪耀着悲伤的光芒。
熏若囍很快就被吞噬在了火海里,梓葵珞狠狠抹掉眼泪,转身离开了。
物是人非,不外乎如此,熏若囍,安息……
笑翼,安息……
正文 接吻吧,撞破
景曲岩离开了圣樱斯顿,犹京樱姬当时抱臂,倚靠在长廊里的落地窗旁,美眸望着他单薄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这么舍不得他?”一道凉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隐含嘲讽,犹京樱姬回头,是犹京炊也,他俊美的脸上冷若冰霜丫。
她抿了抿唇,绕过他就要离开。
手腕被一股力道扣住,犹京樱姬有些不悦地蹙起黛眉:“我还有事。”
“我哪次找你,你没有事的?”犹京炊也嗤笑一声,玛瑙红眼眸里冷的刺骨媲。
犹京樱姬更加不悦,刚想开口,她就听到犹京炊也淡漠说道:“这次找你是想告诉你,闲妈妈失忆了,现在在绯樱家族,抽空去看望下她吧。”
她一愣,回过神来,犹京炊也已经放开她了,下意识地她看见他那道一如多年前的背影,心里浮躁,脱口而出。
“哥哥!”
犹京樱姬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看见前方的犹京炊也身体狠狠一震,微微侧着脸看她,从犹京樱姬的角度看,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犹京炊也眼里的动摇。
“什么事?”
她讶异地轻启红唇,只觉得丢大脸了,半响,她说道:“抱歉,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叫他哥哥?
犹京炊也唇角的弧度有些苦涩,他淡淡应了一声,脚步没再停留半秒。
犹京樱姬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转过身,走向跟犹京炊也相反的方向。
清晨,宫殿里,绫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琉鱼翘着她那双美腿,悠哉悠哉地翻着杂志。
所有人当中就属佐伦最淡然,他优雅地啜着红茶,瞥了眼没关的浴室门,莉月正在里面刷牙,她嘴里都是细腻的牙膏泡沫。
“莉月,明晚法老院举行的舞会要去参加吗?”
听见佐伦的话,莉月漱了一口水,扬起美眸看他:“随便。”
“真不想去,偏偏法老院发来了邀请函,蛋疼。”琉鱼撇了撇红唇,一通抱怨。
绫兰含笑睨了她一眼,无奈地摇头。
“我突然发现,刷牙是件悲喜交加的事,因为一手握着杯具,一手握着洗具,所以在我想干呕的时候,不要跟我说话了,几位大爷。”莉月幽怨地看向他们,脸色有些不舒服。
琉鱼不满地说道:“矫情,这么排斥牙膏味!”
呕——
琉鱼的话音刚落,莉月还真胃里一阵翻涌,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起来。
看见她惨白惨白的美颜,佐伦紧张地走上前,大力拍着她的后背:“莉月,好点没?”
莉月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没被佐伦拍死,她猛地抬头怒道:“你能不能绅士点给我拍后背?”
被他再拍几下,莉月只怕没死也只剩半条命了,佐伦那个劲道,莉月强烈怀疑他跟她有仇。
佐伦撇了撇唇,讪讪地放下手:“习惯了。”
琉鱼惊悚地看了她一眼,抽气道:“莉月,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是吗,莉月?”
莉月看见惊喜的佐伦很无语,半响,她的脸犹如火烧般滚烫,低声道:“没有啦……”
佐伦没听清楚她说什么,还期待地望着她,深情款款地不停追问。
莉月终于耐不住他的直视了,一火,咆哮道:“你他妈那天用了避~孕套,什么记性!”
佐伦的俊脸僵住,那纠结的表情要多逗有多逗,绫兰跟琉鱼首先没憋住,华丽丽的喷笑了。
*************
魅惑夜色,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金碧辉煌的舞会里,入眼都是血族上层的夫人们娇笑攀谈的声音,时不时地优雅啜着红酒,柔和悦耳的乐曲流畅其中。
犹京樱姬在舞会里看见了绯樱夜,绯樱闲当时站在他身边,以往冰冷的美眸里水盈盈的,像个孩子似的纯净,没有丝毫复杂,那无辜纯洁的眼神却让犹京樱姬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不痛但却不舒服。
“你母亲大人可能不会好了。”绯樱夜这么跟她说。
犹京樱姬含笑:“那也不错,还有你照顾她就是了。”
她的表情太过淡漠,仿佛置身事外,绯樱夜望向远处,轻叹出声:“是啊,这样也不错。”
南宫悠主坐在舞会角落里的沙发上,手里抱着南宫桀,他的眼神温柔而专注,引来一个家族的小姐心跳得厉害,犹京樱姬看见,那个女孩在南宫悠主面前拿起蓬蓬裙,行了一个很漂亮的屈膝礼,像要邀请南宫悠主共舞。
南宫悠主看都没看她一眼,低头拿着银勺,一口一口地给男婴喂着甜牛奶。
那个女孩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南宫悠主就不耐烦地抬起眼,冷冷道:“你还想在本王面前站多久,你不知道你碍了我儿子的眼吗?”
果不其然,南宫悠主怀里的男婴看着犹京樱姬的方向,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拳头,像要她抱。
犹京樱姬看到那个女孩尴尬地走了后,黛眉一挑,走上前。
“小桀,姨姨抱。”犹京樱姬向男婴张开了手,男婴咧嘴一笑,爬到了她怀里。
南宫悠主微微一笑,犹京樱姬看出他欲言又止,知道他想问什么,不过想到颜栗希,她揉了揉疲惫的黛眉,昧着良心说瞎话:“栗希不在,你不用问了,我也不知道她离开后去了哪里。”
南宫悠主的眸光黯淡下来,他应了声,算是回答。
日向藤美在家休养,犹京樱姬只看见了野井憬,跟他含笑打过招呼后,她就走到了露天阳台,想透透气。
看见南宫澈,犹京樱姬只想仰天长叹:“冤家路窄……”
事实上,她真的给说了出来,在她有些囧地看向身旁的南宫澈时,犹京樱姬难得发现,他竟然没有生气。
皎洁的月光照耀在他的侧脸上,犹京樱姬有微微的恍神,南宫澈修长漂亮的手指拿着水晶杯,优雅地啜了口红酒,淡然的姿态尊贵的无与伦比,薄唇轻启间,低沉邪魅的声音传了出来。
“见到我,这么不乐意?”
犹京樱姬特意错开他犀利的直视,清了清喉咙道:“没有,我说的不是你,你不要对号入座了。”
南宫澈笑,摇晃了下水晶杯:“是么?”他的语气似叹非叹,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犹京樱姬沉默了,却不料南宫澈把身旁一杯还没喝过的红酒递给她:“刚刚有个女人拿来的,你喝吧,我知道你渴了。”
女人?犹京樱姬警惕地看了看水晶杯里鲜艳的红酒,该不会这里面有什么吧,要不南宫澈怎么会那么好心。
南宫澈看穿了她的心思,眼里凌厉而受伤,扯了扯唇角道:“你怕里面被下药?可惜,恐怕你多虑了。”
“法老院里长大的女人都心机不一般。”南宫澈眼里的受伤让犹京樱姬心里闷得慌,她有些愧疚,自己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想到这里,她接过红酒,喝了下去,她没有看见,在她喝光了红酒的时候,南宫澈眼里闪耀的幽光。
“犹京樱姬……”南宫澈抬起修长的手摩挲着她的美颜,声音低哑诱惑。
“嗯?”她迷茫地抬头。
“我们……”南宫澈的唇越凑越近,最后他吻上了犹京樱姬,唇齿间的纠缠让她意乱情迷,然后,她听见南宫澈说,“接吻吧。”
她就站在那里动也不动,蝶翼般的长睫毛微微颤动了下,她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热。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他们的身边响起一声怒喝。
犹京樱姬清醒了会,她摇晃了下昏沉的头,看过去。
撞见他们接吻的人是犹京炊也,他脸色铁青,眼神阴霾地看着她,奥莉娅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看了她一眼,恭敬地微微颔首。
南宫澈不悦地看向犹京炊也,冷冷嗤笑:“你可真悠闲,犹京炊也,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多嘴?”
犹京炊也玛瑙红眼底有嗜血的光芒一闪即逝,他大踏步走上前,拉过犹京樱姬:“抱歉,犹京樱姬喝醉了,我想,我比你更有责任带走她,南宫澈。”
南宫澈危险地眯起了眼眸,还不待他开口,犹京樱姬就甩开了他,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回去了。
南宫澈要上前,犹京炊也拦在了他面前,不卑不亢。************
犹京樱姬喝醉了,她记得她只喝了一杯酒,却醉得一塌糊涂。
当她浑浑噩噩地推开一扇寝殿大门,倒在一张床上时,未曾察觉到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人。
缥木烃坐在沙发上,一直看着犹京樱姬睡觉,妖艳的瞳孔里无波无澜。
直到天快亮了之际,犹京樱姬体内的催情药起药效了,燥热难耐地扯着身上的礼裙,盈白无瑕的酥胸半露,大好春光。
缥木烃俊脸僵了一僵,眼里闪过丝愤怒,然后冷笑道:“被下药了?活该,让你不警惕点,犹京樱姬,这可是你自找的!”
迷迷糊糊中,犹京樱姬感觉有个人压在她身上,她浑身燥热,恍惚间以为是缥木炎,没有拒绝他的亲吻,不多久,欲火便在黑暗的寝殿里燃烧了一整晚,战况激烈,足以想到两人的热情。
第二天下午,犹京樱姬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浑身疼痛,她迷茫地睁开美眸,豪华的寝殿里只有她一人,她打量的眸光却在瞥到凌乱的大床时,身体微微一僵。
她昨晚酒后乱性了……
唇角抽搐了好一会,犹京樱姬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晚礼裙,然后蹙了蹙眉,被撕破了?
她烦躁地抓了抓微乱的长发,刚要去随便找件浴袍,眼角余光就瞥到了沙发上的长裙。
看见那长裙,犹京樱姬神经质似的打量起寝殿,果不其然,这是缥木烃的地盘,因为那条长裙是她以前留在他住处的。
那么昨晚跟她睡了一晚的人是缥木烃……
犹京樱姬感觉很蛋疼,她穿戴好一切后,前脚刚踏出寝殿,就看到了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的两个人,犹京炊也跟南宫澈。
他们看见她,先是惊喜,然后在看见她走出的寝殿时,笑容僵硬了。
冷冰冰地看着她,南宫澈说:“我们找了你一整晚。”
犹京炊也没有说话,紧紧攫着犹京樱姬,闷声不吭,只是身侧紧握的拳头显露出了他的真实情绪。
“昨晚那杯酒你下的药?”犹京樱姬面无表情,看向了南宫澈。
她的酒量她自己清楚,不可能一杯就酒后乱性。
南宫澈没有闪躲开她犀利的眼神,不冷不淡道:“不是,其他女人给我的,你喝了。”
“你早就知道那里面被下药,所以你才给我喝的是不是?”她咬牙切齿地睁大美眸,语气咄咄逼人。
南宫澈沉默了,相当于默认。
犹京樱姬的肺快被南宫澈气炸了,不待她愤怒,犹京炊也冷嘲热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昨晚可还享受,犹京樱姬。”
犹京炊也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寒流瞬间冻结住他们周围,犹京樱姬攥紧了冰冷的指尖,狠狠地瞪着犹京炊也,一扭头走开了,一言不发。
犹京樱姬觉得她该好好休息下了,所以她第二天在颜栗希的注视下,拖着行李去旅游了。
**********
耀眼的阳光洒进奶茶屋里,犹京樱姬坐在位置上,鲜红的笔记本里播放着那首熟悉的【玫瑰花的葬礼】。
纤长漂亮的手指端着香甜的玫瑰奶茶啜了一口,犹京樱姬随手拿起桌上各种零食吃起来。
红唇里发出清脆的咀嚼薯片声,犹京樱姬正吃得起劲的时候,眼前一道黑影笼罩住她。
“你干嘛……”她不满的声音戛然而止,犹京樱姬愣了一愣,然后优雅地拿起手帕擦拭着唇角,“好久不见。”
来人正是缥木烃,他阴霾地看着她,沉声道:“玩够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犹京樱姬沉默,当耳边风,抱起手里的笔记本就立刻了奶茶屋。
缥木烃愤怒了,拉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就把她拽走。
“缥木烃,你抽什么风?”等到被拖到外面,缥木烃才放开她的手腕,冷声道:“等会我带你回去。”
犹京樱姬怒瞪他一眼,愤然道:“缥木烃,你抽什么风了?”
缥木烃没有说话了,深深地看着她,许久,微微启唇,冷峻的脸上分不清是什么神态:“你出来很久了,犹京樱姬。”
“那又关你什么事啊?!”她咆哮。
缥木烃是闲着没事干吧,疯了,竟然跑来找她。
犹京樱姬跟缥木烃争执着,最后,她无语了,咬牙道:“随便你跟到什么时候,有种你就不要回法老院,缥木烃!”
犹京樱姬是故意的,她专跑向人群多的地方,夜市,KDV,酒吧等凌乱的地方,缥木烃都面不改色地跟在她身后,在她跟男人聊的亲热的时候,眨眼的瞬间他便把人杀了。
犹京樱姬心里窝火,尼玛,那是在草营人命,还美名曰是在保护她。
夜晚,犹京樱姬很蛋疼,泡在洗澡水里,干脆闭目养神了。
现在的缥木烃,她是越来越不懂,而且他们那些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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