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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贱笑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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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失落……

就在薇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声轻微的声响,暗室的门缓缓打开了,那道熟悉的俊美身影出现在那里,举手投足间尊贵的无与伦比。

还是来了啊,只属于我薇梨的沙鲁……

正文 云霓的诡异,魔音般带进她曾经的回忆

薇梨高兴地走上去,苍白的美颜因为喜悦而染上了甜蜜,竟有那么一瞬间让人移不开眼,沙鲁冷峻的容颜上有些恍惚,他一直都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在笑起来的时候与莫曦婷很像,所以他不喜欢她笑,一点也不喜欢。

即便……他留下这个女人是因为她与莫曦婷有相似之处,沙鲁知道,这个女人有野心,想要全世界都围绕着她转的野心,这点和当年的莫曦婷也是那么相像,他曾经想,一个女人的痴心妄想可以维持到多久?

莫曦婷维持了几千年,最后没有了野心,眼前这个女人却到现在还执着着。

身上多了个东西,是薇梨,许多年来,她第一次扑上来,仿佛她就是他的挚爱,毫不畏惧于他,这样的感觉不好,真的不好,怀里的薇梨声音清脆甜美,美眸里有些许癫狂。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看,我这样想的时候你就真的来了,我好高兴,沙鲁,我好高兴……”

她,也许命也到了尽头,沙鲁殷红的薄唇微勾,看向此时已经因为半年来的失血过多摇摇欲坠的薇梨,他的眸光含笑,薇梨愣住,这个男人是第一次对她笑,突然的薇梨眼眶里一热。

他从来没有对她笑,她唯一可以与他心贴近的时候就是在床笫间的欢爱,每到他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有种夫妻一体的感觉,那个时候的沙鲁眼里荡漾出的春水只为她,只为他薇梨媲。

熟悉的獠牙刺破了她的脖颈,腥甜的鲜血缓缓溢出,耳畔只剩下那个男人贪婪的吞咽声,她的血液滑入他的喉咙,最终她薇梨会与他的鲜血融合在一起,想到这里,薇梨的美颜上扬起了笑,很幸福很甜蜜的笑。

这样的她却从没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无力,当獠牙更刺入的时候,薇梨仿佛听到了那个人在她耳畔低声诉说着什么,也许她并不能说他在诉说,因为从他喉咙里传出的磁性声音,却是残忍至极。

“你……是叫什么?罢了,何必管叫什么,这一次,到你了,我送你一程好么,迟早都会死的……”

什么?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他不知道她叫谁么,他忘记了他曾经有喊她薇梨吗?

为什么,会忘记呢?一定是错觉,是的,只是错觉,她这样想着,身体里薄弱的血液却是流淌得更快,终于,在薇梨美眸里最后一抹曙光消失的时候,她的美颜因为不甘心而狰狞,为什么他会不记得她,她是薇梨啊!

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薇梨的美眸里一阵剧烈的紧缩,她忘记了,不久前也有几个女人和她这样死亡,在自己编织的甜蜜梦境里死亡……

血,一滴一滴地滑落,许久那一刻薇梨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她想起了她的弟弟,她想起了是这个男人勾~引的她爱慕他,该死,真是该死,这样对她只会却还是不爱她!

她,可是薇梨啊!

最后一声咆哮声还没有吼出来,薇梨却倒了下去,苍白的美颜一阵死灰色,瞪大着美眸不甘心地瞪着那人,那眼睛里倒影出沙鲁冷峻的脸。

好……不……甘……心!

沙鲁缓缓抽出洁白的手帕,优雅地擦去殷红唇角边的血液,他走出了暗室,有风吹了进来,吹过那一堆堆森森白骨,竟让人从心底发凉。

这是,第十二个了啊!

走出暗室的时候,沙鲁的薄唇微微勾起,染着血腥的他邪魅无比,暗夜里生存的男人,空气里飘荡着专属于吸血鬼迷恋的腥甜味。

***************

笑宴妮并没有拒绝结婚,尽管她没有正面表示,但那晚已经是无言的答应了,澄末茶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也许是为了不让檀香好过,也许是无所谓了,而哪一种都不是曾经他奢望的那般。

而也是那一天,笑宴妮的母亲大人无疑提醒了他,他想起了那天晚上醉的一塌糊涂的他,是笑宴妮吗?

那一晚他只依稀记得有一个女人出现了,他没有看清是谁,当他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寝殿里,脑海里只残留着隐约的片段,他酒后强要了一个女人后走了。

等他回想自己是在哪个地方犯了荒唐事的时候却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

之后他便不再记得了,而那时候的笑宴妮……

心下一沉,澄末茶走在长廊上,俊颜上复杂难辨,他没有想到那些,没有把他做的荒唐事与笑宴妮联想在一起,甚至是责怪她。

手紧攥成拳头,澄末茶看到了长廊尽头的笑宴妮,她始终坐在轮椅上,美眸里无波无澜,即便是那天她听到了她母亲大人的话,即便她知道了那晚是他,她却只是沉默着,重重地关上了寝殿,仿佛那一切都与她无关。

“我没想到那晚是你。”待他走到她面前,笑宴妮抬起美颜,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件陈年旧事,“脱出我的预料。”

澄末茶的眸光闪了闪,他的喉咙快速滚动了下:“我,在那之后,忘记了那晚的事,抱歉。”

闻言,笑宴妮只是蹙紧了眉,美眸灼灼地看了他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她开口:“我手有点酸,推我回去吧。”

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澄末茶复杂地看着她,这样平静的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有向他发火,为什么……不哭?

笑宴妮从小就爱哭鼻子,只要一点小事就会哭,直到长大也是如此,他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哭鼻子,怨恨他犯下的错。

察觉到身后没有动静,笑宴妮不悦地转过头,精致的眉间微蹙:“你,不愿意吗?”

澄末茶没有说话,他不知道笑宴妮想的是什么,很多年前他以为自己很了解笑宴妮,现在他突然发现,对于笑宴妮他一点也不了解,在知道了真相之后,没有愤怒没有难堪,却平静到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这样的她……他完全琢磨不透。

眸光灼灼,许久澄末茶走上去推着她,长廊上笑宴妮没有说话,澄末茶也没有说话,静谧的空间里只有风吹的声音,一下一下,轻若无声。

***************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照耀在寝殿里,云诺回去寝殿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地毯上的儿子。

云霓背对着她,清秀的眉头紧蹙,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终于,他把最后一个拼图拼上了,才缓缓转过身看向母亲大人,纯净的大眼睛里闪过诡美,他垂眸低笑。

“母亲大人,云霓等你好久了。”

不知道为什么,云诺现在看到儿子,总感觉有抹异样的恐惧,这个孩子越来越怪了,从出生的时候时不时就指着天花板咯咯地笑,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一声一声的爷爷仿佛魔咒般一遍遍地催醒她的回忆,到后来长大后的怪异行为。

像是想到了什么,云诺精致的眉间萦绕开了一抹忧愁,她走过去,蹲在云霓的面前,纤长漂亮的手指缓缓摩挲着他的小脸,许久,红唇里溢出了一声轻叹:“云霓,告诉母亲大人,你在心烦什么,一直以来为什么要那么怪?”

云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美眸犀利,仿佛要看透自己的儿子,云霓只是垂眸低低的笑起来,然后抬起了纯净的大眼睛,声音稚嫩:“母亲大人能帮云霓吗,云霓需要母亲大人的帮助的,不然云霓一直留在这个世界上。”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云诺的美眸里不动声色地划过了一抹异样,这个孩子,到底说的什么,他一直就留在这个世界不是吗?

“母亲大人有没有想过,云霓不是云霓,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云霓的存在呢?”

又是这种感觉,那种仿佛全身被束缚住的感觉,冷到让她打颤栗,许久,云诺猛地推开了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她的云霓一直就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她的身边,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她怎么会不记得?

“云霓,母亲大人去让皇室御医来一趟!”许久,云诺深呼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想,这个孩子是有问题,应该是她怀他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要不然这个孩子不会从出生到现在都这么怪异。

就在云诺站起身,要走出寝殿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笑声,不是小孩子稚嫩的笑声,是成年人,是她年幼时听过最多的笑声,温柔的含笑声一如她的父亲大人,那个死在她手里的父亲。

“小诺,小诺……”

仿佛魔音贯耳,那道声音一遍遍地传入她的脑海里,带起了一片血腥的回忆。

她是云诺,身为纯血种,在婴孩时期就有自己的回忆,很小的时候当她睁开眼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是皇室御医,那个时候在沸沸扬扬的声音里,有道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那道今后让她恐惧的含笑声响起。

她听到了皇室御医们叫他大人,然后她被那个人抱进了怀里,那人温润的笑,含笑声在她耳畔回荡:“出世了吗,我的小诺……”

正文 曾经,公主殿下,怎么会这样,是死婴!



正文 这年,这月,她是翟藤妞妞,还没有与他成过婚【7000+】

那个场景刺激着她的脑海,一片鲜血淋漓里,她的云霓惨白着小脸在血泊里,没有洪亮的啼哭声,没有那双无数次凝望着她的纯净大眼睛,小小的云霓蜷缩着身体了无生气。

如果只是那样子,并无法看出他是个死婴,但是身下的鲜血淋漓却让人看出了不对劲,她的云霓的肚子是被剥开的,里面空荡荡的,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在她肚子里那么健康的云诺怎么会像被人虐杀的孩子丫?

心底的叫嚣一次次的响起,云诺颓然跌倒在地毯上,愣愣地看着床上死气沉沉的她,她看到了自己抱起那个孩子,美眸里满是茫然,一道虚影出现了,是父亲大人云威森,他在笑,在那个她的身后冷笑着消失了。

云霓被剥开的肚子自动愈合了起来,然后云诺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昏了过去。

场景一转,却是香甜奶味四溢的寝殿,同样是她,刚生完孩子虚弱地躺在床上,她刚满月的云霓很健康,趴在婴儿床里笑眯了纯净的大眼睛,而她,像是什么都忘了,竟是笑得柔和,红唇边的弧度泛着母爱。

就在云诺脚步僵硬要去看那个像云霓却非云霓的孩子时媲。

云霓……不,也或是她的父亲大人把眼光转向了她,竟是透出了诡美的弧度,她的脚步僵住,全身发冷,直到身后响起了城彦的声音,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孩子是在看城彦,它,也看不到她吗?

美眸茫然着,云诺转身看向当年的城彦时,没有发现身后那道诡美的弧度越发深幽了起来,片刻后竟是笑了出来,讽刺的笑,听的人心里发寒。

云诺不知道在这个走不出的迷宫里徘徊了多久,仿佛像是走不出去,她走出一个寝殿眼前就会出现另一个场景,一次次地重复,她重温了她不堪的过去。

有关桑科的,有关沙鲁的,最后在一片黑暗里,云诺看到了一抹曙光出现在了前方,她美眸还是浑浑噩噩的,当她走过去的时候,一声惊恐的尖叫声溢出喉咙深处。

“啊——”

那是什么?那是当年摔下楼梯躺在血泊里的母亲大人,那张温婉柔美的容颜因为不甘扭曲着,狰狞的可怕,在她身边是年幼云家族的管家,母亲大人婚内偷情的对象,她……真正的父亲大人。

他就那样仿佛受到了难以承受的痛苦,全身抽搐着,缓缓向她爬来,他喊她:“小诺,我是父亲大人啊,小诺……”

眼前出现了一道虚影,重重地踩住了他爬向她的手,那么重的力道是云威森,那只专属于吸血鬼修长白皙的手缓缓萎缩,向失去血液滋润的吸血鬼,最后腐烂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味道。

眼前都消失了,死的不甘心的母亲大人,腐烂的手垂挂在半空中的管家,那道虚影,都消失了,云诺缓缓后退一步,转身刚要跑出去,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差点滑倒。

她低下头是一颗眼珠子,像是知道她在看它,眼珠子滴溜一转,竟透出些许诡美,云诺尖叫一声紧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够了,真的……够了!

*****************

“啊——”尖叫出声,云诺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寝殿上空的水晶灯柔美的光芒照耀在她身上,云诺急喘着气,突然发现她的手还是捂着耳朵,手一软,她放了下来,垂下的美眸里满是茫然无措。

“公主殿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深幽着眼眸看她的桑科放下红酒杯,端了一杯白开水走了过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诺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只是茫然地看着他,桑科的眼眸幽深着,有那么一瞬间手微颤,他想,也许现在云诺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他是谁,还没缓过神。

“桑科。”

突然的,云诺柔美的嗓音有些干涩地传出了喉咙,桑科的身体微僵,只是把白开水凑到了她干裂的樱红唇角边,云诺美眸灼灼地凝视着他,许久她没有推开,只是轻启红唇喝了下去。

桑科等她喝完拿起纸巾给她擦了擦唇角,站起身就要走出寝殿,一双手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角,桑科的后背微僵,就听到云诺低低的声音:“桑科,今晚你在我身边陪我到天亮好么?”

她,不想再做到那样的梦……

太可怕。

像是想到了什么,云诺拽着他衣角的手一僵,她闭了闭美眸,那,是梦还是真的,她的云霓到底有没有存在过,她不知道,作为云霓的母亲大人,这一刻,她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桑科低着头,柔软的黑发遮挡住了他的神色,许久桑科转过身,把水杯放在了她身旁的床头柜上,坐在她床边,眸光幽深:“你睡吧,我陪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带有催眠,云诺有些困,眼前的场景摇晃了几下,她缓缓闭上了疲惫的美眸。

桑科薄凉的唇角里溢出一声叹息,许久他站起身把她踢到腰间的被子给她盖好,修长的手指怜爱地抚摩着她的美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云诺消瘦了很多,仿佛只是一瞬间。

这一晚,寝殿里的光辉柔美璀璨,云诺躺在床上睡得很沉,没有再做噩梦,她的床旁始终坐着桑科,他深情地凝视着她,转瞬间又有些挣扎,许久,原本抚摩着她长发的手僵住,缓缓放下。

一声低叹溢出了唇齿间,桑科幽深的眸光灼灼,他忘了,这个是公主殿下,也是他的仇人啊。

还真是,再一次失控了呐,桑科。

拉开了她紧紧拽住他袖子的手,桑科走到了落地窗前,靠在那里望着被黑夜围绕的法老院,一句话都不想说,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背影有些落寞,格外的孤寂。

***************

晨曦初照,云诺醒来的时候桑科已经不在寝殿里了,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只看到城彦,那人站在落地窗前,身姿冷傲俊美,像是知道了她起来,他含笑着转身:“我们离婚吧,云诺。”

我们离婚吧,云诺……

这句话如果是在以往城彦任何一次对她说,她都会毅然的拒绝,为了她的云霓有个父亲,但是此刻的云诺没有,她美眸里的迷茫缓缓散去,换上了深幽,红唇轻启,她竟是笑出了声。

“好久没有出现了,城彦,你这段时间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吗?”

“云诺,我们离婚吧,我想,拥有真正让我幸福的婚姻,云诺,你一直都清楚,如果结婚是要我选择我爱慕的人,那个人就只有翟藤妞妞,经久流年,有些事情还是不会随着时间被埋葬,一如我只爱她。”

城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深幽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他顿了下,犹豫着说道。

“云霓与你,我会照顾你们,但是我不想逃避了,我逃避了我自己多少年,就同样伤了我自己多少年,我想要与她在一起,从来没有这般想要给她最好,翟藤妞妞再不好,她都是我爱慕之人,我曾经爱了几千年的女人。”

是啊,他与翟藤妞妞的感情明明就是垂手可得的,不像她,可是,云诺想,没有了云霓的她没有必要再抓住这个男人了,她没有云霓,一直就没有,在她身边的从来就是她恐惧到骨子里的父亲大人。

云诺抬起美眸的时候,笑颜明媚:“好,城彦,我们离婚。”

他们离婚,多年后,她放开这个男人,因为她没有了任何再绑住他得到属于自己幸福的理由,他一直就不欠她,是他在她最困难度的时候帮了她,即便他是在逃避自己的感情,但是那却是对穷途末路的她最重要的帮助。

那一天云诺很爽快地和城彦离婚了,震惊了法老院众多人,翟藤妞妞知道的时候,她正靠在吧台啜着红茶,当听到那消息,她的美眸里萦绕上了红茶的热气,格外飘忽。

“我回来了……”

磁性的嗓音溢出了喉咙,翟藤妞妞抬起头就看到了靠在殿门含笑的城彦,他其实不爱笑,翟藤妞妞一直知道,这个男人很少笑,他可以随时脸上带笑,但真正的他,笑起来却是最吸引人的,没有虚伪,只有真诚的笑。

而那样的笑,他在她面前露出过很多次,多到翟藤妞妞已经数不清了,她爱他,毋庸置疑,她逃避,同样毋庸置疑,然而到了最后翟藤妞妞却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感情,经久流年,并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可以被埋葬。

母亲大人说依照她的没耐心,她的爱情不能维持到多久,父亲大人说真正的感情,无论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都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父亲大人说的就是她,她对城彦就是这般。

她与他爱过痛过厌恶过对方,最后还是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感情,真的很好,这样……真的很好,上天还是眷顾她的,是么?

翟藤妞妞扬起灿美的笑颜,最后到嘴边的却是苦涩的弧度,在她生命的尽头,这个男人还是回到她身边了不是吗?

只是云诺,我只是借用他一段时间,等到我累了我没有力气了,城彦还是你的,真的……只是你的,请你,帮我照顾这个男人,我有多爱他,就请你加倍爱这个男人,爱我爱慕了千百年的男人。

城彦含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翟藤妞妞缓缓闭上了美眸,许久,她感觉到了那人灼热的吻,带着颤抖带着霸道吞噬了她的呼吸,她不想扫兴,她想伸出手向往常一样热情地回应着他,可是不能。

翟藤妞妞感觉到自己的手软了下来,她感觉到了她的血液在倒流,然后在美眸失去光明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人,她藏在心里爱慕了千百年的男人震惊的眼神,是啊,她骗了他,城彦,会恨她吗?

恨她骗他离了婚,最后却无法成为他的妻子,终于等到了他离婚。

翟藤妞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只是不希望,不希望这个男人比她好。

即便是最后她死了他还会回到云诺身边,但是她就是那么的想,想要他回到自己的身边,不再带着他人丈夫的身份,回到她翟藤妞妞的身边,其实,她很贪心,她还想要与他成婚,当一次他的妻子再离开。

很多年前的记忆她还记得的,那个时候城彦总喜欢眨巴着小鹿般纯洁眼神,他曾经深情款款地对她说。

“翟藤妞妞,以后嫁给我好么,我会对你好,虽然当我的妻子有些降低你的身份,但是我爱你,只要是你要的,我都帮你取来可好?”

当时的翟藤妞妞呢?她记得自己是轻蔑地甩开了城彦的手,她趾高气扬地看向那个不知所措的男人,那句话在很多年后她再次想起来都感到全身无力,只有一次次地抽自己耳光,那年的她竟对那人说。

“城彦,你知道我与你的身份吗,在法老院,你让我嫁给你是想让人看我笑话吗,一个贵族吸血鬼与低贱的下属生出来的能是什么货色,你就和你姐姐一样配不上站在我身边!”

很过分,是的,以前的她曾经对城彦说出了那么过分的话,让他颜面无存,尽管过了几千年,翟藤妞妞还记得当年那个男人苍白的俊颜,他后退了几步,小鹿般纯洁的眼神不复存在,缓缓淡化最后是伤痛。

他转身走了,那道冷傲俊美的背影在她的脑海里定格过那么几年,因为那之后城彦不曾出现,后来他出现了的,只是带着不再爱她的心出现了,他可以与她翻云覆雨一天,也可以在次日对她嫌恶,一如她多年前对他那般。

那样的他,一遍遍地在提醒她,这个男人是被她一点一点地毁掉的,而那时的她,却已经爱上他。

最后一次重遇,他回来了,带着怀孕的云诺回来,在她的面前平静得过分,甚至没有过问过她过的好不好,他和云诺之间的温情蜜意都一一刺痛她的眼。

只是,翟藤妞妞问自己,如果他跟自己平静的像个老朋友一样问好不好,她会高兴吗?

不会,她只会更加的想笑,讽刺的笑他,也笑自己,好在没有,城彦没有对她说那样的话,无视却是对她最好的局面。

当她失去意识的时候,耳畔还有城彦震惊而痛心的叫声:“翟藤妞妞!”

是啊,她叫翟藤妞妞,她有个很幸福的家庭,她有疼爱自己的父母亲大人,他们爱她宠她,她还有城彦,他说过爱她的,是不是对她很好,其实,她很容易满足的。

如果她不要那些所谓的面子,许多年前他与她深情款款求婚的时候,她会高兴得跳起来,可是没有呢,因为那个时候她和一群纯血种吸血鬼在用下午茶,她很难堪,那些人轻蔑嘲笑的眼神,让她真的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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