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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钩儿[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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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朋友点了杯蓝山,又特意给穆中华叫了杯温水,我听她说南禕的近况。

我没想到,事情比我想的要糟糕,丈母娘不仅没收了南禕的手机,24小时监控她的出入自由,甚至还给她找了个相亲对象。

彼时,我真是不得不开始佩服丈母娘的能力了,在距离她老家这么远的川州,丈母娘还能给南禕找个条件相当的相亲对象,我顿时觉得我再不能掉以轻心了,而且也不能坐以待毙。

穆中华和我转述南禕那个相亲对象的条件,某医药公司总经理的二儿子,名校毕业,身高一八零,身材颀长,谈吐斯文。我边听穆中华说边磨牙,时刻准备去咬那小子一口。

末了,穆中华把她的手机递给我:“喏,南禕发我的,她和那人的合照。”

我看着照片里笑得荡漾的南禕和那小子,心想怎么就那么荡漾呢?

我再问这人的其他信息,穆中华就说不知道了。

我看她那个眼神明显是知道,就是不想告诉我。我来气。

这时候朋友拿走手机,看了几秒:“这人我认识,明晚我们医药界有个聚会,听说他就要去。”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我拜托朋友带我去,去会会情敌,顺道灭了他。

【南禕】

白树是我妈几天密集轰炸下我看着还算顺眼的一个相亲对象。

开始我想不明白,我妈反对我和顾千山在一起,干嘛不把我带回家,而是要我留在川州相亲玩呢?后来我懂了,她是想顾千山死心,顺便也让我死心。可心这个东西哪是说死就死的呢?

那天,当穆中华把顾千山决定在某个聚会上会一会白树的想法告诉我时,我十分愉快的通知正趟在我床上敷面膜的我妈:我要陪白树去参加一个聚会。

我看我妈像松了口气,可就算老家雀在精也架不住我这个后浪太强,在我刻意的安排下,白杨成了我的掩护,我准备和顾千山暗度陈仓。

聚会在晚上,白树说除了少数医药界的人外,到场的还有川州几个富商。我盛装出席。才出腊月,风是冷飕飕的,穿着晚礼服披条毛领的我一下车就冻了个激灵。

白树注意到我的变化,脱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身体暖了,心更在蹦高,因为我看到了顾千山,他就在离我不远的门旁朝我瞪眼睛。

瞪吧瞪吧,你能把白树搭在我肩上的手瞪掉了算你能耐。我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幸灾乐祸错了方向,严肃下表情,我对白树说我们进去吧。

我和顾千山必然要在门口打照面的。也就擦肩而过的功夫,他对我说:小妖精给我老实点。

我对他说:大叔你来追我啊。

白树听见了,问我刚刚说什么,我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他回头看看外面的天气,默默了半晌没说话。

那天是阴天,没有太阳。

聚会很无聊,开始我还跟着白树,他不停介绍各类人给我认识,就算我记忆力好,也没那个精力去记那些或扁或圆和我毫无关系的人。我的目光不停在人群里搜索,却始终没见着顾千山。

混蛋,不是说借机来KO白树的吗?人呢!

正想着,大厅里响起乐声,可我之前没听说有跳舞环节啊。我看看四周,大约大家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不过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偏爱些惊喜的东西,没一会儿,就有找到舞伴的开始跳了。

白树也邀请我跳舞,我推辞了好几次,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再推辞,只好下场。

可我下场的结果就是白树的脚被踩了十五脚这样的悲剧下场。

我连说抱歉,白树说没关系,他说:“咱俩头回搭档,还没有默契。”

“这位先生说得很对。”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冲天翻个白眼,你舍得出来啦?

顾千山不知从哪倒腾了一套燕尾服,花里胡哨的样子让我有去揪他尾巴的冲动。他走过来,冲我一弯腰:“不知道我和这位小姐有没有这种默契呢?”

我又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

我自然是接受了顾千山的邀请,走下舞池时,我看到白树迟疑的目光。

我对顾千山说:“完了,你得再赔我个相亲对象。”

“我把我自己赔给你。”他说。

顾千山你可真不要脸。我想。

还别说,和顾千山跳舞,我真就不会踩他的脚。我为了自己的舞技洋洋得意,丝毫没意识到曲终时顾千山吻了我。

他吻了我,在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面前,在川州若干富豪面前。我生气、我暴躁,我想骂人,我挺高兴的,因为顾千山对白树说:“抱歉,因为我和岳母之间存在着一些误会,所以她老人家安排了你和南禕这场有点荒唐的相亲,在这里我和白先生您道歉,不过南禕是我未婚妻,这点我不能让。”

我正美个滋儿的开心,可下一秒,白树一个问题外加顾千山的回答就把我的好心情浇个透心凉。

白树问:“你俩一定是许多年感情了吧,不然跳舞不会有那样的默契。”

顾千山答:“许多年是许多年,不过我没和南禕跳过几次舞,这里面的秘诀是你要避开她总跳错的那几步就好了。”

我:顾千山你说的什么话!

结果那天,为了表示我俩在一起的坚定立场,我当晚住在了顾千山家。第二天清早,清醒过来的我已经做好诸如一下情况的准备,譬如我们醒来,视线直接对上穿墙而入坐在床尾直钩儿看着我俩的我妈,再譬如我们醒来,窗外直接是推土机声音,我妈找人把顾千山家的楼平了。

可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该是现在这样,啥动静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


、第49章 番外篇之南禕5

chapter 5

【顾千山】

我总算知道了丈母娘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来找我麻烦的原因了。

白家出事了。白树家。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坐在我们律所的办公间里,面前坐着两个人。我认识其中的一位,是我丈母娘欧韵心;另一位我不认识的;丈母娘给我们做了介绍;是白树的妈,丈母娘让我叫她白太太。

我先来形容下白太太的长相吧,她皮肤不白不黑,少斑;五官健全端正,有个不拎Prada包扔人堆里很难找出来的长相。但她有个让人过目不忘的东西,她的眼睛属于那种一看就是精明人才有的眼睛,具体我形容不好,总之白太太是个精明人。

白太太这次来是来委托我接手一宗刑事案子的,当事人是白太太的大儿子,也就是白树的哥。

丈母娘适时的旁敲侧击,说这是她好朋友儿子的官司,再加上我才掉了人家二儿子的面子。

我点头哈腰,尽量让自己做个合格的孙子。我看卷宗,案子很简单,白树的哥哥白杨晚上出去应酬,一夜未归,第二天清早人们在一家宾馆发现的他,当时他房间里还有另外一名女子,女子身上没穿衣服,且带伤。

本来这最多是起和道德相关的社会案件,可谁想到事情过后的第二天,该女子去警局报案,说是白杨□了她。

我看眼下面的资料备注,发现那名女子还是个未成年人。

我皱眉,真心不想接这案子。可当我仰起头看丈母娘和白太太时,我态度相当良好的接了这个案子。

后来我就和南禕抱怨,南禕啊南禕,为了你,我都快成孙子了。

南禕当时冲我嬉皮笑脸:孙子有什么不好,程牧尧还是叶之远的孙子呢。

我就又叹气了,这能一样吗?

丈母娘没有明说接手这起官司她会答应我和南禕什么,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得努力。

约了个时间,我去白杨公司见我的当事人。案情未定前,白杨还是一定范围内的享受着公民的人身自由的。

白家是做医药生意的,坐在会议室等白杨来的我脑子里想的是,不知道这个白家和大宅门里白景琦他们家有没有什么关系。正想着,门开了,是白杨的秘书,她带我去白杨的办公室。

第一次见白杨,我觉得他和白树长得算不上像,白树眼睛偏大,白杨却是细长眼,有这样眼睛的人总让人觉得他是个奸猾的人。

白杨很开门见山,他说:“我妈让你给我打官司,别的要求我没有,就俩,一、让法院判我无罪,二、你还要帮我告对方诽谤。”

“这个要求不过分,不过需要一个前提,你要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那天在她酒里下了药,还是我和她的过程?”他看我像在看一个很傻很天真的傻子,“我妈难道没告诉你她就是让你来帮我翻供的吗?”

我明白了,不是白太太要我做有违律师道德良心的事,是我丈母娘,否则川州那么多大状,白家又怎么会找着我的。

我突然就无话可说了,我和白杨说,我回去想想。

我出门时听到白杨在我身后说:你好好想想。

因为官司的事,丈母娘不再限制我和南禕见面了。我回了家,发信息给她,约她来我家。她回短信回的很快,就四个字:准备接驾。

她那天带了不少东西来我家,吃的居多,我看她是有大干一场的意思。

“这是要庆祝什么吗?”我问。她横了我一眼,表情是相当的不乐意,末了她告诉我,这天是我和她认识的第一千九百九十九天。我连忙跪地谢罪,我说微臣罪该万死,不该忘了这么重要的日子。

看在我认错态度算良好的份儿上,南禕扭腰进了厨房。而就快匍匐在地的我再次佩服起女人的脑容量以及想象力,似乎站在他们的角度,任何一个在男人看就普通不过的日子到了女人那里,就能成了你敢忘我就要你命的了不得日子。

南禕和穆中华不同,叶之远说过,穆中华的刀救人,穆中华的菜能杀人。在这点上,南禕的厨艺让我相当满意。

吃了饭,南禕拉着我陪她一起看片子,天黑了,家里没开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来自电视屏幕的黑白影片。是部很经典的片子——《卡萨布兰卡》。南禕喜欢这部片子,我俩才认识那会儿,她就买了碟,常拉着我陪她看。

后来我俩分手,碟子就没了。

现在放的这本她后来又去买的。

我问她:你怎么就看不厌呢?

她说:哪天我要是看厌了这部片子,那我也就是烦了你了。

我没说话。我更紧的把她揽进我怀里,然后我说:“南禕,如果哪天你妈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你要等我。”

她说:鬼才等你。然后她亲了我,轻轻的亲了我。

【南禕】

我知道为了应付我家这尊佛,顾千山是忍了不少的,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可我就想啊,再忍忍,忍到我妈点头同意我俩,那一切就好了。

可我忘了,其实顾千山骨子里是和我一样的坚持、一样固执。他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所以当我妈把他推掉白杨官司代理律师这个身份的事情告诉我时,说实话,我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我挺冷静的问我妈:“那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她说:“废话,带你回家。”

我就知道。我没哭没闹没上吊,正儿八经的老实了几天,因为我知道,就算我真回了老家,顾千山那小子也会来找我的。

我妈看着这个样子的我,有些奇怪,她问了我的想法,我实话实说。她摇摇头,显然是不信我和顾千山之间那种感情。

老古董的确是无法理解我们。

我借口说咖啡店转手需要时间,一直蘑菇在川州没走。我妈反正是铁了心带我走,她给我一星期时间让我安排咖啡厅的转手工作,她则是趁着时间和她那些个老友一一告别。

距离离开的时间还有三天,我在店里挂断了第五个来询价的电话,其实对方开的价格不错,可我就是不死心不想走不放手。

这时店员敲门找我,说前面来个客人说想买我的店。我摆摆手,说我现在没心情,可也怪了,平时我说什么是什么的店员那天就非要我出去看看。

我说了句“可真是烦人”然后出去。

进了前厅,我喊了声“她奶奶的”,来买我店的是穆中华。

找了个靠窗座位,我坐她对面,斜着眼睛看她:“怎么招?幸灾乐祸是吧,凑热闹!”

她却一本正经摇着头:“No,no,no,我是真心来买店的。”

她真就开了个价格给我,相当不错的价格。我眯起眼:“我嗅到了阴谋阳谋的味道。”

她说:“你猜对了。”

我还真猜对了,是我妈安排穆中华来买我的店的。

“她就是看出了你在拖时间。”老穆拍拍我的手。

哎,看起来,除了听我妈的话跟她回去外,我真就再没其他选择了。

移交手续办完花了一天,再加上整理各类行李又花了一天,直到我要离开川州这天,我再没见过顾千山,虽然他和我说他会来找我,虽然他说他爱我,可这王八蛋来送送我,看我一眼会死吗?

坐上准备离开的车,我朝计程车外的穆中华挥手,有热热的东西逼在了我眼眶,我觉得我妈在看我,我先声明:我是沙子进眼睛了。

天知道门窗关闭的计程车哪里来了沙子。

车子启动,我低着头,情绪无论如何也高不起来。计程车司机似乎也觉得车子里的情绪有点诡异,打开车载收音机调节气氛。

不巧的是广播里播的是首《分手快乐》,我当时就控制不了情绪了,我猛劲儿拍着司机座位的靠背,大声说:“这是谁写的歌,谁告诉她分手会快乐了!”

我这个性子一旦上来了是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所以直到车子开到了地方,我才发现我们不在机场。面前那栋灰白色建筑上,挂着字迹分明的牌子,牌子上写着“滨岛市中级人民法院”几个字。

我疑惑地看我妈,我妈白了我一眼说:“白杨今天打官司,我是来看他官司输赢的。”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我觉得这事总是没那么简单。结果等我坐在庭审现场,看见原告辩护律师时,我终于明白了我妈的意思。

“小样儿吧,还敢说你不同意我和顾千山?”我笑眯眯的拉起我妈的手,然后我的手无情的被我妈甩开了。

“少自作多情,我就是来让你看看这小子怎么败诉的。”她指指被告旁边的辩护律师,那人是个头发有点花白的中年男人,我看着有些眼熟。

知道我没认出他,我妈和我做着介绍:“杨明,国内最有名的刑事案律师之一。”

我一拍大腿,我总算想起来了,只是我想的是另外一点,我怎么记着顾千山提过他师父就是个叫杨明的人呢。

我看不大懂辩护打官司这事儿,不过至少我看得出开庭至今,顾千山没占到什么便宜。我实在忍不住站起来喊口号:顾千山加油,代表月亮消灭他。

结果可想而知,我被尊敬的法官大人请出了法庭。

出来前,我看着顾千山在朝我笑。

呀呀呸的,我都被人扫地出门了,还笑。

不过,不得不说,看得到他的感觉,真好。

 
、第50章 番外篇之南禕6

chapter 6

【南禕】

穆中华曾经这么评价过我;她说我的脑子里有九十九道湾;干什么事大脑都会很随即的任选其中一道弯,然后直线穿过去,她想表达的是我脑子不会转弯;不过这世界上的事儿都有两面性;譬如还是这句话,经我一翻译就成了她在夸我聪明,懂得走捷径。

可就是很聪明的我却看不懂我妈了。

说带我回家的是她,现在赖在川州不走,死活要等官司打完再走的还是她,我是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估计她一开始也没打算让我看出来。

不过留在川州的好处还是不少,我又回了我的咖啡厅,只是和之前比较起来,店员们现在是叫穆中华老板。

中华还住在她和叶之远的家,她让我和我妈还能住店里,我瞧着我妈那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心想妈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懂礼貌了,连句谢谢都不说。

我想顾千山了,没想到这天我真就在店里见到了他,可他不是来见我的,他是来见我妈的。

我趴在门上小圆窗上,看着脸上表情越发和蔼的我妈,心里反复念叨着:妈,那是你女婿,不带随便我挖墙脚的哈。

然后我被照我妈吩咐过来“封”窗玻璃的穆中华挡住,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和老穆叫嚣:你是我朋友还是我妈朋友。

老穆当时特淡定的回我:你在我店里的吃住用度都你妈掏钱,消费者是上帝,我得多照顾“上帝”的感受。

我恨得牙痒痒,心想穆中华也太见钱眼开了。

结果当然见钱眼开这主儿提出让我陪她出去遛弯,我还是答应了。我觉得我还是挺宽容的一人。

穆中华带我遛弯儿的地儿是学校,我听她说她最近在联系临水方面的大学,期望可以回去任教。

不过事情也许不大顺利,所以今天她被她导师又叫回了学校。穆中华的肚子现在四个月大,圆圆的鼓个小包,我摸过,也知道那里藏着她和叶之远的心头肉,所以我一路都很小心的把穆中华送去她导师的办公室,自己留在外面等。

我是个没耐心的人,等了一会儿就等不下去了。我发了条信息去给穆中华的手机,自己往楼下溜达。

医学院的办公楼,二楼报告厅有就业宣讲会,我毕业自己都没找工作,显然对这类东西没啥兴趣。不过那天也是怪了,我偏偏就扫了眼立在门口的宣传布板,偏偏还很巧得看着了一个名字——白树。

我总共就见了白树几面,对他的印象就停留在斯文少话上,可现在的白树却整个儿把我对他这丁点儿印象也颠覆了。

我坐在报告厅最后一排,看着他站在前面侃侃而谈。他谈了不少,谈医药,谈现代医疗。我听了一会儿,心里忍不住轻哧一下:照他这个说法,甩把他家产的药上天,随时可能打下架军用飞机来。

吹牛也不怕闪着舌头。这是宣讲会结束我得出的结论。

正往门外走的白树看着了我,和他身旁的人打了招呼,他径直朝我走来。我也没逃,我就是在等他的。

我问他:“你哥的官司还在打,你就有心情在这儿招兵买马了?”

“他那样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可能总想着他的事,毕竟公司还养着一家人。”他朝我笑,我却觉得冷。可这还不如他下面的话更让我冷,白树说:“南禕,其实我对你还是有点儿好感的,听说你家里反对你和他,怎么样,考虑考虑和我再开始?公司现在是我说了算的。”

瞧他说的,好像我选男人是看对方手里是不是握着一两个公司似的,照他那说法,我找谁不好非找他!

我说了声“没兴趣”,扭头走了。

晚上回到咖啡厅,躺在床上,我把这事儿和我妈说了。我批评我妈的审美,她这是给我找了个什么男人啊。

很意外的,我妈这次没反驳我,就轻轻叹了口气:“别说我,就是白树他妈都没想到那孩子那样。

哪样?我来了兴趣。

我妈就和我说了白家的故事,其实故事挺简单,就是一二世子卧薪尝胆多年,趁着太子爷玩物丧志闹出事儿了,趁机抢班夺权的故事。

听完我都有点怀疑白杨之所以这样是不是和白树有关。我和我妈求证,她说她哪知道,可我看她那眼神,明明就是什么都知道。

想起我妈突然做出留在川州的决定,以及今天她和顾千山那场我连内容都没听见的对话,我突然明白了点儿什么。

我扯着我妈:妈,你是不是发现像顾千山那样的五好青年忒少了,动摇了吧?

我妈回我俩字:鬼扯。

可瞧着她不敢看我的样子,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顾千山】

丈母娘找我的时候,我还真以为是有什么猫腻。可惜没有。

她就是问了南禕在她没来之前的情况,譬如是不是总耍小性子,是不是还那么矫情之类的。

我回答说:还好。

真的,感情是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喜欢一个人可以让你包容她的所有,包括缺点。

丈母娘听我说了这话,笑着摇摇头,说了俩字:幼稚。

你说的只适用于感情才开始的时候,时间久了,是个人都要厌烦的。

我说:是,不过幸好我也有许多毛病需要南禕包容。阿姨,我和南禕在一起加上之前意外分手那段时间,也有七八年时间了,我想这七八年没分开我们,我们这辈子就分不开了吧。

丈母娘眼睛瞪得老大:七八年!

直到那刻我才想起,上次和丈母娘坦白的时候我就说了我爸和她妹妹的关系,忽略了我和南禕之前那段。

补充交代完最后一点,我发现丈母娘看我的眼神都快带刀了。末了她说了俩字:混球。

也许每个做妈的知道女儿背着自己和个男的好了,还是在一个在老妈眼里还太小的年纪,估计都得和我丈母娘一个反应。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丈母娘也没理我,起身走了,快走去里间时,她回头朝我说了句:好好打官司!

丈母娘凶巴巴的,我却突然看到了希望。我原地起立,大声说了句:好!

傻帽。这是丈母娘回我的话。

说起来,丈母娘和南禕挺像的。

我没再联系南禕,只是托穆中华好好照顾她,我专心处理官司。

说来也巧,这起案子的原告和我认识,是他主动来找我的。还记得前阵我出的那起车祸吧,对方是个小货车司机,我没让他赔钱,他问我要了名片,说将来要来看我。

后来他是来了,带着官司一起来的。被害的那个女孩儿是他妹妹,在川州一所高中读高三,有天和同学出去玩,不知怎么就出了事儿。

那时我才推掉白杨辩护律师的身份,没多想,我接了官司。出庭前,我得知白杨后来请了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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