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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要上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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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逸洋一路将车开到了游乐场,下了车,林睿晨看着热闹非凡的旧地,心里只有一种感觉——物是人非。
关逸洋紧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了摩天轮前,很幸运,刚好有一对情侣下来,关逸洋扶着林睿晨上了他们那一节。
摩天轮缓缓往上挪移,往事不其然地在脑中闪现,两人心里都有些悲凉,不过短短两三月的时间,往日浓情蜜意的两人,此时却是咫尺天涯。
“小夕……对不起。”关逸洋喉头干涩,最后只能吐出这样的话来。
林睿晨垂眸,她也倔强地认为,她只是要他一个合理解释,必须由他亲口对她说,可是现在他道歉了,又如何呢?能改变什么?
“关逸洋,你对不起的不止是我。”她已经知道了他爷爷的病情,虽然没人跟她说出细节,她也大概猜到了其中的原委。
“小夕……对不起。”关逸洋突然发现自己丧失了语言的天分,千言万语,最后也只能说出这简单的几个字来。
林睿晨扬起头,不让眼角的湿意更甚,她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眸,将脸转向一边:“关逸洋,如果你找我来只是为了道歉,那么不必了。因为……我没有想过要原谅。”
她的话瞬间就将关逸洋打进了地狱,浑身的沁凉!虽然,他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亲耳听到她说出来,他还是肝胆俱裂,心如刀绞。
他惨然一笑,仿佛自嘲:“是么?小夕……你竟然这么恨我?你,是该恨我!很好,小夕,你做的很好。”他喃喃自语,模样有些疯狂。他知道是自己活该,是他自己亲手将最爱的女人推开她的怀抱,是他深深地伤害了她。
像是极力压制着某些情绪,林睿晨自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略显沙哑,低沉而压抑:“关逸洋,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么吗?”她转回头正视着他,望进他绝望的双眸,一字一句的继续说:“不是你跟别人结婚,也不是你说不要孩子,而是这一切事情,你不该让我像个傻瓜一样,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即使分手,我也想要听你亲口对我说。你让我的悲伤和惶恐无处遁形,你知道吗?”说到这里,两人的眼角都泛起了湿意,泪,自林睿晨的双颊滑落下来,跌落到她红色的大衣上,迅速地在上面晕染开来,将那一块的颜色印的更深。
关逸洋的眼圈泛红,情难自禁地抬起手去想要为她擦去眼角的泪,被林睿晨猛的挥开。
“别碰我。”
“小夕……”关逸洋猝不及防地拥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低首他印上深深一吻。
林睿晨剧烈地挣扎,最后在唇齿相依间,败下阵来来,她恨此刻的自己,即使她不能原谅他,但是,对于他的触碰她依然无法抗拒。她是不是很犯贱!
此时摩天轮到达了最高点,关逸洋贪恋地将她的柔软的双唇含住,拼命吸吮,舌尖长驱直入,以一种绝望的力度扫过她的皓白如贝壳的牙齿,以及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描绘着,缱绻着,似乎想要将她的美好一一记在心间。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林睿晨的眼泪已经将她的睫毛膏晕染开来,眼圈一周一片乌黑,狼狈至极。
“啪……”她用力扇向自己的脸,失声痛哭。
关逸洋连忙拉过她的手,扇向自己的脸:“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
林睿晨已经几近奔溃,情绪失控,整个人摊到在关逸洋的怀里,嚎啕大哭。
“关逸洋,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停地哭喊,不停地问着。
为什么,他们明明相爱着,却不能在一起?为什么,她没有错,却要一次又一次地做那个被抛下的人,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小夕……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
关逸洋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如同有一把钝刀子在他心上慢慢砍着,他真恨不得马上将自己杀了。
46chapter 45 关逸洋的番外·放手
关逸洋用尽了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去寻找可以救爷爷的那颗至关重要的器官;他在全国范围搜寻;甚至将网撒到了国外。可是得来的回复依然是没有;没有;没有。
他几乎被逼疯;难道老天在跟他作对?
他很清楚目前器官资源的短缺;这也是最令人无奈的地方,有钱有权;并不一定可以买到这个。
院方已经连续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每一次;都无疑是对他精神上的凌迟。
爷爷命在旦夕,而他却束手无策。
他忿恨地在走廊上原地打转,暴躁地耙着自己的头发;隔着病房门上的小圆窗;他看到了老人快速消瘦下去的容颜,心里酸涩难当。
他仰脸深呼吸一下,拿出手机继续拨出各种可能有用的电话。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想放弃任何的希望和挣扎。
林睿晨,他不能放手。
父亲关景程过来医院让他回去休息,他已经连续不眠不休了好几天,眼里的血丝已经布满了他整个眼瞳,眼圈下是一片青黑,一直都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上布满新长出来的杂乱胡渣,关逸洋,关大少何曾这样狼狈过?
他揉了揉眉心,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他们两个人的小窝。
准岳母袁悠端来一杯参茶,略带担忧地看着他。他强颜欢笑:“阿姨,谢谢。”
袁悠叹了一口气,艰涩地开口:“逸洋,我准备搬出去。”
他愣了一下,却莫名其妙地松下了一口气,这几天,他有些无法面对她带着探寻的目光。
“阿姨,最近家里确实有不少琐事,你不住在这里,也可以避免被骚扰。”有些狗仔已经无孔不入地找到了他这个住处,他也不想袁悠因为自家的原因而不堪其扰。
“阿姨,我为你安排一处住处。”
“不用了,我已经看好了地方,明天就打算搬过去。”
“这么快?”他有些讶异,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袁悠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他也有些触动:“谢谢阿姨。”
打开卧室的门,扑面而来的,全都是她的气息,她不过离开一周的时间而已,可是却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好想她。
他从她的专属衣帽间里翻出她穿过的一套衣服,紧紧拥在怀里,顿时紧绷的神经便瞬间放松下来。电话再响起来的时候,他发现他居然搂着她的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到是父亲来的电话,他连忙接起。
“洋洋,爷爷情况很危险,你快来医院。”
一路上,他握紧方向盘的手一直在发抖。
爷爷,您千万不要有事。
他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院,父亲马上迎了上来。
“爸,爷爷到底怎么样?”
“你爷爷做透析的时候引起了并发症,现在还在抢救。”
“医生怎么说?”
关景程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医生说,你爷爷的情况不适宜再做透析治疗。”
不适宜做透析?那要怎样治疗?这无疑进一步说明肾移植必须尽快进行。
爷爷再醒来时,竟然笑着让关逸洋坐近些,用他几十年都没有过的低缓语气说:“洋洋,如果你真的喜欢姓林的那个丫头,那就趁爷爷还活着,尽快结婚,生个大胖小子。”一向中气十足的人,说完这番话竟有些气喘吁吁。
连着几场手术做过来,几乎将他的身体掏空,本来依旧挺拔的身姿,显得有些瘦骨嶙峋。
关逸洋鼻子一酸,笑着安慰:“爷爷,你说的什么话,你还这么年轻,身体好着呢,能活一百岁。”
关老爷子哈哈大笑:“活一百岁?那不成了老妖怪了?”笑着笑着,他又连连咳嗽起来。
“李医生,我爷爷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老首长目前的状况,只有尽快进行移植手术,不然实在不太乐观。”作为整个军区,乃至整个领域都作为翘首的泌尿科专家,李医生已经做出了判定。
“他——还能等多久?”
“最多半个月,这还是一切顺利的估算,如果还有任何反复,可能还会有变数。所以……越早手术越安全。”
“半个月?”关逸洋咀嚼这这几个字,他心里清楚,不要说半个月,就算是半年时间,他也不能等到一颗合适的肾。
“你还没有联系上那个志愿者吗?做做他的工作,也许他想通了。”
“谢谢李医生。”
出了医院,关逸洋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心里一片惘然。
不知不觉他就开到了游乐场,他停下车,倚在车身上看着摩天轮上面五彩的灯出神。
彼时的欢声笑语言犹在耳,小夕,我想你。
他在心里默默念着,摸出手机,他想要听听她的声音。
“喂……”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但是听到他耳里还是很窝心。
“喂,老婆,我想你了。”他抛开一切烦恼,只想她开心。
“关逸洋,我很快就回去了。”
“……”
“你怎么不说话?”
“我想听你说话。”
“想听什么?”
“叫一声老公。”
“……”
“老婆,叫一声老公。”
“老……公。”
“亲一个……”
“关逸洋,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老婆,亲一个。”
最后,听筒里终于传来了轻轻的啄音,他可以想象她脸上微微泛起的含羞带怯的红晕,他的心里胀满着鼓鼓胀胀的幸福感。
收了线,关逸洋脸上的笑意迅速地敛去,天知道,他有多努力才能抑制住马上飞奔到她身边的冲动。
驱车回家,他并不急着开灯,仿佛这样,她就藏在屋子的某一处,与他同在。
燃起一支烟,他将自己笼罩在浓烟里面。一支又一支,直到整个房间布满呛人的烟雾,他伸手到抽屉里,发现所有的烟已经被他燃尽。而手边的烟灰缸里面塞满了烟蒂。
稳了一下心神,他拿起手机,他拨通了那个电话。
过了很久,他以为对方不会再接起了,突然话筒里传来了一声“喂。”
“梅媚,你的条件能不能换一个?除了结婚,任何事我都可以接受。”
“呵……”梅媚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关逸洋,你觉得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可求的?”
“梅媚,我不爱你。”
“我知道。”
“我的心,除了林睿晨,不可能再装得下任何其他女人。”
“……”
静默了片刻,梅媚艰涩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提出这样的要求?”关逸洋被她的执拗搅得心烦意乱。
梅媚的声音略显落寞:“关逸洋,就凭从过去到现在,只有你能走进我的心里,这一点就足够了。我爱你,从未改变!”
关逸洋陷进身后的沙发里,万念俱灰。
这样不顾一切的爱,只会让人感到负累。
压抑的气息氲绕在两人之间,他们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关逸洋,只要跟我结婚,我会马上签捐赠同意书。”
“……”
“关逸洋,除了这个,任何条件,我都不会接受。”
“……”
难耐的沉默再一次弥漫在两人之间,仿佛经历了一万年那样久,关逸洋才艰难地开口:“好……,我——答应你。”他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明天,我们……民政局见。”梅媚带着笑意的声音结束了漫长的谈判,她终于得偿所愿。
划上挂机键,关逸洋感到有什么瞬间抽离了他的躯壳,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役一般,从头顶盖疲累到了脚趾头。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要怎么样开口告诉她?他将要跟另一个女人结婚?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将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真想跳起来告诉梅媚,他不会接受她的威胁,可是,想起爷爷面无血色的脸,他就丧失了拒绝的勇气。
所以,小夕,对不起!
“你们真的是自愿的?”
民政局的大姐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感到很蹊跷。别人来登记都是喜气洋洋的,可是这两个人连坐在一起都显得别扭。而男方更是显得被人逼迫着似的。
梅媚笑着扫了一眼关逸洋,对热情的工作人员说:“我刚才惹他不高兴了,他在生气。但是并不影响结婚。”
说完,她主动挽起关逸洋的手臂,轻声说:“对不对?”
关逸洋捏着手中的签字笔,仿佛它有着千钧重,迟迟不能落笔。
“关逸洋,你可以后悔。”梅媚浅笑着收回了手。
关逸洋终是低垂着头,在签名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的三个字,从没有像这一刻让他觉得这样丑陋。
当工作人员将证件递给他们时,关逸洋眼皮也没有抬,站起身,转身就走。
“关逸洋……”梅媚在背后喊,他的步子迈得更大,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再呆着这里多一秒,就会窒息。
“关逸洋……”梅媚大口地喘着气,终于追了上来,“你的。”她递给他一个红色的小本本。
“梅媚,你满意了吗?”关逸洋烦躁地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并没有去接。
梅媚笑一笑:“不,我不满意,我们结婚,少了一场隆重的婚礼怎么行?”
关逸洋猛地将烟掼在地上,怒火中烧:“梅媚,我已经跟你领证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关逸洋,这些都是你自己选的,我可没有逼你。”
关逸洋仰起头,苦笑:“你是没有逼我,可是我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
“我真是个窝囊废……”说完,他猛的出拳,打在了面前的一颗大树上,顿时,梅媚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鲜血顺着粗大的树干流淌下来,红得刺目。
梅媚顺利签下了同意书,关逸洋的心稍稍有些释然,总算有一样,他还能保得住。
三日的时间,对于关逸洋来说,形同炼狱,他整日都徘徊在生不如死的情状中。
婚礼定在林睿晨归国的那一天,他要如何开口告诉她?
正如梅媚所说,他们的婚礼盛大,隆重,奢华,这一切他都交由别人的手,他形同一个提线木偶,扮演着新娘旁边最华丽的道具。
林睿晨打来了电话,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头像,关逸洋恨不得自己立刻从这个世上消失。
当那个高挑瘦削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之中,关逸洋立时如遭电击,他不假思索地随着她的脚步出了酒店,她苍白如纸的脸,让他的整颗心像是被绞肉机狠狠地搅拌着。
她上了一辆出租车,他毫不犹豫地拦下了紧跟随后的一辆,一只纤白的手,止住了他关门的动作。
“关逸洋,手术前,捐赠人还有反悔的机会。”
淡淡地抛下一句话,梅媚潇洒地转身。
整个世界仿佛瞬间破碎,关逸洋迈出车子,垮着肩回到了他今天应该站着的位置。
他知道,他所有的喜怒哀乐也一同被那个人带走,从此他便是一个没有灵魂,行尸走肉的人。
他终是用了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了她一个残酷的现实——他结婚了,而新娘不是她。
放手,这样艰难,可是他却真的做了。他伤害了他最爱的人,他该死!
没有她,每一天的日子都是煎熬,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在恍惚间,会拿出锋利的刀片,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每想她一次,他便划上一道,一道又一道,几乎横亘了他整条手臂,左手满了,他便换上右手。
只有疼痛,可以让他暂时忘记,失去她,到底有多痛。
47chapter 46 被绑
发泄了一通;林睿晨顿时觉得心中的郁结消散了不少。抹了一把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她压低声音说:“关逸洋;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无论什么原因,他已经跟别人结婚,这个现实已经无法改变,如果再沉溺往事,她就是在自虐了。
她只是惊讶于,她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明,两段感情,收场都惊人的相似。她是不是被人下了咒,逃不过被人背叛的命运?
“小夕;我送你回去。”回到地面上;关逸洋似乎恢复了冷静;除了看向他的眼神有掩饰不了的深情专注,动作倒没有像刚才那样的不受控制。
林睿晨摇摇头,说:“不必了。我自己回去。”
此时,天色以趋于黄昏,冬日的残阳,斜斜照过来,将他们笼罩在孤独冷清的光晕之中。
抬腕看下时间,林睿晨心中一沉,不知不觉,他们在这里竟已经耗费了两个小时,妈妈该着急坏了。
转身,她不再看他,欲抬手招出租车。
“这个时间,你叫不到出租车的。”关逸洋落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睿晨似乎浑然未觉,招手的动作不停,做着她认为值得的努力。
此时正是交接班的时间,虽然来来往往的出租车很多,却没有一个因为她的招手而停下来。半小时以后,天色越来越暗,她的手也有些僵了。
“小夕,上车吧。”身后的人已经为她开了车门,她认命,不矫情了,便矮下。身坐了进去。
此时,她才想起要给妈妈挂个电话,刚才被一气一急,居然连这个都忘记了。
掏出包里的手机,她一下子看到了一连串的未接来电,都是妈妈打过来的,她心生愧疚,连忙拨了回去。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袁悠焦急的声音:“小晨,你去哪里了?我跟你林叔叔将整个卖场翻了一遍,差点就报警了。”
“对不起,妈妈,我马上回来。”
收了线,林睿晨将脸转到一边,看着车窗外迅速暗下去的夜色出神。
而关逸洋与她也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再没有开口说什么,或者是想要开口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车子停在了她和母亲新搬的小区,林睿晨不想再多待一秒,猛地打开车门,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出几步,她又折回。
“这些该物归原主。”以后共度人生的每一秒,她终究是没能拥有那样的幸福。
关逸洋眼底黯然,看着她递过来的手表和戒指,并没有伸出手接过来。
林睿晨看他不接,也不强求,只是拉开车门,一股脑儿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车座上,然后转身,利落地走进小区的大门。
回了家少不了面对袁悠的询问,林睿晨避重就轻,只是说突然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时兴奋忘了时间,袁悠看她精神有些不济,也没有多问,只是为她热好饭菜,看着她吃下去。
“小晨,你现在到底有什么打算?”
从关逸洋结婚到现在,她都没有看到女儿哭过,每天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看着真的好心疼。她宁愿她不要这样坚强,将心中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也好过这样憋着心里,忧能伤身,她真怕女儿会憋出病来。
林睿晨停下咀嚼的动作,低声说:“妈妈,别担心,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会彻底将他忘掉,好好生活的。”
除夕的前一天,林睿晨正翻着《胎教一本通》,闲置一旁的手机突然想起来。
她站起身,过去接起。
“睿晨,能不能帮帮忙?明天就是除夕了,我一个人也不想太冷清了,你能不能陪我去买点过节必备的东西?”Kinsley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无奈,可能是因为他的手还没有完全好,有些不便吧。
林睿晨心里有些愧疚,却也有些为难,再怎么说,他们除了工作以外,并无太多的交集。可是如果不帮忙,似乎又太绝情了。
毕竟,有救命之恩在那里摆着,他生活的不便也是因为她而造成的。
匆匆赶到嘉和苑,她按照他说的找到了他所在的那个楼层,走到门口,她有些疑惑,门居然是半掩着的,她并没有多想就推门进去。
“总裁……”她对着里面喊了一声,没有人应她,转身先关门。
突然,她感到有道身影在她身后逼近,还没等她回头,她便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片刻后,她的口鼻便被不知名的手帕捂住,她还没来得及尖叫,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Kinsley看着怀里失去意识的女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这种迷药还真是好用。
再醒来时,林睿晨发现自己全身则被绳索紧紧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她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怎么回事?她拼命晃一晃还有些混沌的脑袋,才想起来,昏迷前她是去了Kinsley的家,那她现在在哪里?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连一扇窗都找不到,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头顶处的日光灯。
这是哪里?
正迷惑间,不远处传来细碎的声音,似乎是铁链摩擦的声音。
Kinsley高大挺拔的身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脸上还是温和的笑,林睿晨不解的看着他,她不觉得他有什么理由要将她绑到这里来。
他提步上前,扬起手中勾着的袋子,微笑着说:“饿了吗?我给你送饭来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其实跟你没关系,只不过,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Kisnley脸上还是带着云淡风轻的笑,仿佛他现在做的一切再稀疏平常不过。
说话间,他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打开手中的饭盒,开始喂林睿晨吃。
“来张口。”
林睿晨机械地张嘴,大脑开始飞快地转动,想着一切可能的方法如何逃离这里。
Kinsley笑一笑,轻声说:“别浪费精力了,你是不可能出去的,还是想一想,等下用什么样的口气让付柏轩来救你吧,也许还要算上关逸洋,你说,他们两个谁会快一步到达呢?”
林睿晨睁大双眼,付柏轩,关逸洋?
Kinsley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白皙的脸颊,迷离着双眼说:“你到底哪里好?”
林睿晨强忍着恶心,将一盒饭吃了一大半,她知道只有积攒体力,才是目前她最该做的事,且,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
Kinsley拿起她的手机,浅笑着拨出了一个号码,很快就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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