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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不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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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舟,你要是跟了他们,我再也不理你了。”她不放手。
“说了半天,你们是想报仇啊,”陈淮舟一边嘴角翘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我知道,以前让你们吃了不少亏,在这儿遇见也算缘分,这么着吧,今天随你们高兴,以后我也绝不记恨。”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半响刘茂才露出一个狠厉的笑,吐了一口唾沫,“好,小六,够爷们儿,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能小气,只要今天你能让哥几个满意,我刘茂决不亏待你这小媳妇儿!”
陈淮舟要走,阮莘莘紧紧拉住不肯放手,“你别去,你答应过我的。”
他回过头,低声说,“我知道,我就去一会儿。”
她疼得说不出话,还是不放手,陈淮舟没办法只好回来弯腰摸了摸她的头,“姐姐放心,我不会学坏的,等我一会儿好吗?”说完对她灿烂一笑,漂亮的眉眼仿佛在发光,不知不觉就让人无条件相信他。
她愣了愣神,他已经跟着刘茂几个人走了,门开了又关,只剩下她一个人。心里不由自主的担心,想跟上去可腿又动不了,好不容易挣扎着爬到窗口,哪里还能找到他们的踪影。明明是自己惹的祸,却让他来收场,阮莘莘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就那么一个人躺着,几分钟的时间像几年那么长,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已经忘了身体上的疼痛,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口,心里默念着,不会的,他是她的乖弟弟,他不会去混社会,不会干坏事,就算再苦再累他也会回来,马上就回来……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硬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拖着一条腿,扶着墙,摇摇欲坠的走出去,她咬着牙忍住疼痛,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顺着脸颊流下来。
前台的女人看见她很意外,“你怎么站起来了?不想要腿了?”
“我没事,”她声音微弱,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疼晕过去了,可是她不能晕,还得坚持,陈淮舟还在等着她,“医生,我弟弟他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好像是朝后面去了。”
“好,谢谢。”她完全不听医生的劝告,一步一挪的走出去,向后面偏僻的地方去。
尽管只是五十米的距离,可是她觉得自己走了好远,远得好像永远都到不了,马上就要倒下去,在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杂乱的声响,像是什么砸在麻袋上的声音,闷闷的,夹杂着笑骂声。
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她狠狠咬着嘴唇,鲜血的腥味和清晰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撑着最后的力气拐进小胡同里,刘茂几个人围成一圈对躺在地上的人又踢又打,他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住手!”她用尽力气叫喊,听在别人耳中还不如一个正常人说话的声音大,根本没人听到。
她只好跌跌撞撞的冲过去,推开别人,扑倒在陈淮舟身上叫他的名字,“陈淮舟,陈淮舟!”
他满脸是伤,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嘴角也裂了,鼻子也在流血,几乎看不出原本精致的五官。看见她,他咬牙坐起来,喘着粗气,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姐,你,你怎么,出来了?”
看到他的模样,她的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哭着说,“我再不出来你就要被人打死了,你是傻子吗,被人打不会跑。”
他脸肿成那样还在笑,可惜比哭好不了多少,“没事儿,这点儿揍,算个屁,还没我,我那要饭爹下手狠呢。”
刘茂不耐烦的吆喝,“我说你们俩要唧唧歪歪到什么时候,小六,钱你还想不想要啦。”
陈淮舟扶住她的肩膀道,“姐,你在旁边再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陈淮舟,你让我眼睁睁看你挨打吗,除非我死了。走,跟我回去,我们不看病了,我的腿在家躺几天就好了,不用他们的钱,走。”她想拉他走,可惜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
几个混混看得心烦,有人上来踹了阮莘莘一脚,“有完没完了你们!”
“别碰我姐!”一直坐在地上一声不吭的陈淮舟忽然一声暴喝,像头豹子一样窜起来就是一拳,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血红,加上变形的脸,显得格外恐怖,几个人都是一愣,甚至有人向后退了一步。
刘茂吞了吞口水,“好,不碰你姐,”他吩咐旁边的人,“去,把小疯子扶到一边,别让她过来。”
有人应声来扶阮莘莘,她死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陈淮舟,跟我回去,跟我回去!”
“姐,闭上眼睛!”他还在朝她笑,很快几个人重新围了上去,她再也看不到他。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她眼睁睁看着他挨打,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徒劳无功的哭喊,到最后嗓子也哑了,还是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陈淮舟,陈淮舟,陈淮舟……”
意志最终屈服于身体,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诊所那张病床上,戴眼镜的医生正在给她打石膏。
“陈淮舟。”她下意识的叫他的名字。
医生从眼镜边缘瞅了她一眼,“在外边呢,你让他歇一歇吧。”
“你不用给我治了,我没钱。”她说着就想走,被医生按住,“你弟弟已经把钱交了,你不治他的打就白挨了。”
“你不用理我,先去看看他的伤。”
“我已经看过了,这小子还真够皮实的,挨了一顿胖揍,都是些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她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可等她处理好伤口,看到面目全非的陈淮舟,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陈淮舟,就为换这点钱,你值得吗,你就是个傻瓜!”她哭着推了他一把,他疼得弯下腰去,她咬着嘴唇看他,“你不是说不疼吗,现在怎么了?让你再逞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你被他们打死了,害怕你以后就要跟着他们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陈淮舟直起身坐在床边,看着她傻笑,“我怎么可能跟他们走呢,我答应过你不当坏人的,再说,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呢嘛,你以为我真傻兮兮的让他们打啊,挨打也是门学问,他们那几下根本伤不了我,走了,回家去。”
她气得瞪着他,“就你这副模样还要背我?我不用你背!”
“姐,算我求求你,走吧,你要是不让我背你,说不准再摔一跤,我还得挨多少揍才能够付医药费啊,走吧走吧,”他硬是把她按在自己背上,“回去多给我吃几个春饼就行了。”
“春饼春饼,你就知道吃,你是猪啊。”她趴在他背上,眼泪还在簌簌的往下流。
“是,是,我是猪,我的姐姐也是猪。”他龇牙咧嘴的开玩笑。
“我不是!”
“好,好,你不是。”
“陈淮舟!”
“嗯?”
“以后不准你再犯傻!”
“嗯。”
“别人打你要跑,知道吗?”
“嗯,跑。”
……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不给力,收藏增长奇慢,所以决定自暴自弃,甩卖赚吆喝,一天三更了,看文的筒子们,三更能不能换你们的鲜花和收藏啊?
、时光(3)
他们成长的年少时光,她几乎一直都在这种担忧中度过,他狠厉,倔强,不服输,她总是害怕他会像刘茂一样,加入帮派,从小偷小摸到打架抢劫,直到万劫不复。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有一天,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如果没有她,也许他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虽然碌碌无为,生活平淡,也不会赚大钱,但起码活在阳光下,也许会交一个娃娃脸的小女朋友,抢着零食嬉闹着过日子。
可惜,没有如果,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让他们在彼此最阴暗龌龊的岁月里相遇,相依为命,流着血泪,跌跌撞撞的长大,努力向着阳光靠近,却又把彼此推向深渊。
后来的一个月里,陈淮舟每天背着她上学,放学。有同学嘲笑她和又丑又臭的乞丐在一起玩,她也是乞丐,陈淮舟狠狠地揍了他们一顿,她把他拉走,“别理他们,他们每天都这样。”
陈淮舟闷着声音,“那你每天还非要来上学,上学有什么好?”
她笑得很甜,“我妈说了,爸爸和爷爷都是有文化的人,我也要像他们一样。”
“他们在哪儿?”
她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变得阴沉,“他们被人害死了,长大了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陈淮舟不再说话,他觉得这个时候的阮莘莘不是阮莘莘,是另一个人,一个很像自己的人,他不希望她变成这样。
“三张春饼。”他忽然说。
“我知道,我知道,不会让你白背的,多一张春饼嘛。”她撇着嘴,“我就知道你这么好心根本不是为了我,姐姐在你心里还不如一张春饼。”
他不说话,背着她忽然小跑起来,耳边吹起呼呼的风。直到今天,她才知道,那不是风的声音,是快乐,快乐从心底汩汩的冒出来,溢满胸间。
苦难中的快乐都是偷来的,显得更加深刻和弥足珍贵,那段日子在她的记忆中就是那条长长的石板路,打了石膏的脚和他挺直瘦削的背,就像此时眼前的这幅小像一样。
再往上走就是二楼,这里是她的房间,除了更加宽敞外,布置和风格都是十里街的那座阁楼的模样,虽然她没来过几次,却熟悉得很,上楼梯左拐,走六步,推开门……
“陈淮舟?”阮莘莘愣在门口。
窗户故意做成了老式样,用一根木棍从下面支起来,陈淮舟就在旁边的软榻上,半躺半坐,像古时身着长衫落拓不羁的文人,面朝里对着窗外,听到声音转过脸来朝她招手。
她疑惑不解的走过去,他又招呼她坐下,然后,顺势靠在她身上,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闭上眼,发出一声慨叹,“终于舒服了。”
“你在睡觉?”
“嗯,”他仍旧闭着眼,“一直睡不着,还是靠着姐姐舒服。”
一句话说得阮莘莘心里软下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倒头就睡的陈淮舟也开始夜不成寐。
看着他的疲惫,一时间,所有的质问,愤怒和不解统统埋进了泥土里,没了声息。
他睡着了,她也不说话,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白白的脸,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从前十里街的人就说小六投错了胎,明明一张脸比女人还漂亮,怎么是个糙爷们。说起来也奇怪,陈淮舟从小到大打架无数,不管受过多少伤,脸上从来没有留下过伤疤,说起来真是让身为女孩儿的她羡慕不已。
她左看右看,明明还是以前啃着春饼在十里街招摇过市的陈淮舟,怎么就成了传说中心狠手辣,人见人怕的陈六哥呢?
她以为他会睡很久,都做好了身体会麻痹掉的心理准备,他却慢慢睁开了眼睛,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啊,睡醒真舒服啊。”
“你才睡了半个多小时。”
“半个小时足够了。”他活动了下身体。
对普通人而言,半个小时的睡眠何其短,他却说足够了,阮莘莘看了他一会儿才说,“工作这么忙吗?”
“不忙,”他回答得很随意,显然没放在心上,“今天怎么来这儿了?”
“你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让人发现多危险!”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
“放心,没人知道我在这儿有房子,整天跟着,烦得很。”
阮莘莘忍不住笑了,“原来你也会烦。”说话间,她的手机有提示音,来的路上她发短信向宋远黎打听“醉美”后来发生的事情,现在宋远黎的回复来了:“逃走的人被证实死亡,凶手已归案,系醉酒打架误伤。”
她眼前一花,只看到死亡两个大字。
死了,死了,又死了,一时间她仿佛回到了十五岁那年的夏天,她和他蜷缩在角落,鲜血染红了地面,那双透着死气的眼睛圆睁着,直愣愣的瞪着她,成了她一辈子的噩梦……
“你把他杀了?”阮莘莘幽幽的问。
“什么?”陈淮舟正在解衬衣领口的扣子,听到她说话愣了一下。
阮莘莘走到他面前,“我问你是不是把他杀了,那天从醉美逃走的人!”
陈淮舟重新开始整理衬衣,不甚在意的样子,“怎么了?”
“为什么?他已经害怕了,逃走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陈淮舟猛的一扯,领口的两颗扣子应声而落,他看着她,眼神中的狠厉逼得她退了一步,“你问我为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忘了吗!”
“我当然没有忘,但是他并没有真的伤害到我,而且警察也在抓他,以后他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他有罪,但是罪不至死,也用不着我们来判定他的生死!”
他冷哼了一声,一字一顿的说,“在我眼中他就该死。”
“那会所的王总呢?他只不过是耍酒疯,你把他怎么样了?”
“丢到江里喂鱼了。”陈淮舟看也不看她。
“那大堂经理呢?他一直都在帮我!”
他冷冷的看她,“既然你心里都肯定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我就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阮莘莘的情绪激动,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陈淮舟,我不想看你像现在这样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你答应过我要做一个踏踏实实的好人,不要别的,只要我们姐弟在一起吃得饱穿得暖,不受人欺负就好了……”
陈淮舟扭过头去不看她,“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不是的,只要你愿意,从现在开始我们离开所有的是是非非,打打杀杀,过简简单单的生活好不好?”
“姐姐,你能放弃仇恨吗?”陈淮舟低下头看着她。
“我……”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净是无奈和伤痛,索性闭起双眼,“一切都太晚了。”
人人都说要活得有希望,有理想,然而明明知道希望就在眼前,你却无力触碰才更让人觉得痛苦。
心里是撕裂般的疼痛,她伸出双手抱住他,眼泪夺眶而出,“陈淮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姐,”他也紧紧抱住她,“不要说对不起,我只求你不要嫌弃我这个浑身罪恶,双手沾满血的人,不要讨厌我,离开我,好吗?”
她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说,“如果不是遇到我,你又怎么会双手沾满鲜血,我又怎么能离开你。”
他眼圈发红,却开心的笑起来,“姐姐,你只要记住,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守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记住陈六哥最后一句话: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守护你。他从始至终都是用生命在实现这句话
聪明无敌小蘑菇扔了一颗地雷
谢谢小蘑菇!
、谁连累谁(1)
李莉介绍的会所叫“贵都”,比一般会所显得更加高雅和神秘,没有喧闹的音乐和舞场,来的人都是会员,都有各自固定的包间和娱乐场地,保持绝对的自由和私密,是秘密交易最理想的场所。
因为有人介绍,会所对她的审查并没那么严,再加上她是T大的学生,又出奇的漂亮,几乎是马上就被录用了。
每天上班,她都留意进出的客人,一直没见到罗远达一行人,倒是在会所对面的咖啡厅碰到了陈磊。
她刚刚下班,才走出大门,就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什么熟人,直到陈磊从咖啡厅跑出来叫她。
“怎么?不认识我啦?”陈磊一直走过来和她并肩往前走。
阮莘莘想了想才有印象,长长的“哦”了一声,“是你,不好意思,刚才上班都上闷了。”
“你在这儿上班啊?”陈磊很诧异,“老大说你离开会所,以后不会在这种地方上班了。”
她心下叫不好,想想宋远黎应该不会把给她钱的事和别人说,便硬着头皮编理由出来,“我也是没办法,上学生活实在需要钱。”
“哦,也是……”
阮莘莘怕他再问下去,赶紧岔开话题,“那你呢?怎么会来这儿?”
“当然是工作了。”
“工作?你们检察院什么时候开始在娱乐场所工作了?还是你偷偷跑来玩。”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嘛,”陈磊略微迟疑了下,想想宋远黎对阮莘莘的态度,还是决定坦白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到处乱说,尤其是‘贵都’。”
“好,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远达集团的案子,知道吧,就是误会把你带到院里的那次,”阮莘莘点点头,“据可靠消息,这帮家伙最近要有大动作,来这家会所交易。”
阮莘莘假装惊讶,“所以你在这儿盯梢?”
“是啊,我们院长说啦,要是再没有进展就要停止对这个案子的调查,我们组好几个月的辛苦怎么能说停就停呢,我就日夜在这儿盯着,我就不信了,会查不到一点线索!”陈磊满脸不服气。
“那要是你看到他们进去怎么办?能马上抓他们吗?”阮莘莘心中一动,故意问。
“我……”陈磊被她问得一时语塞,“我就跟着进去,直到抓到他们为止。”
“你抓不到的。”
“为什么?”
“会所里面的每一个包间都很私密,除了经理和各个包间的服务人员,谁都不知道他们在哪儿,而且这里的人嘴都很严,你进去了也找不到他们,说不定还会被赶出来。”
“这么说我们是拿他们没办法了?”陈磊皱着眉头一脸愤怒,“这帮人利用手里的金钱权势中饱私囊,损害大家的利益,简直就是国家的蛀虫,绝对不能就这么让他们胡作非为,逍遥法外!”
果然是宋远黎带出来的人,阮莘莘心下感叹,不管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有多深,这样的人多一个都是社会的福祉,即便不是为了报仇,为了接近宋家,她也会愿意帮忙的。
“我可以帮你。”
陈磊看着她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你是这里的服务员,正好做我们的内线,”他顿时欣喜若狂,“我说怎么我们在哪里办案都能碰到你啊,你真是我们的福星,诶,你是不是谁派来专门帮我们的呀?”
她心里一阵发慌,“我能是谁派来的,凑巧呗。”
“对,凑巧,缘分,”陈磊满脸暧昧的看着她,“你和我们老大的缘分。”
“别乱说,这样的人民公敌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只不过是具备一个正常人的觉悟罢了。”阮莘莘抬眼看了看他,“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你帮我们抓住这几个家伙,想要什么尽管和哥哥开口。”陈磊很豪迈的拍拍胸口。
“我在这儿工作的事儿别告诉宋检察官,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这……”要他向老大有所隐瞒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他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让我继续留在这儿,那就没人能帮你们了。”
“说的也是,”陈磊看看她又低下头想了想,过了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好吧,我就破一次例,这不都是为了案子嘛,老大知道了也不会太为难我吧。”
“好,一言为定,”阮莘莘想了想又说,“你能给我弄一些监听或者监视的设备嘛,要隐蔽一点的。”
“好,没问题,明天我就拿给你。”
“嗯,”阮莘莘说完看了看周围,“下次我们见面不要在这儿附近,前面那条街有个小广场,明晚八点我们就在那儿见。”
告别了陈磊,阮莘莘在地铁上给宋远黎发短信:“明天有空吗?”
宋远黎的短信过了一会儿才回复过来,“明天有任务,要通宵。”
她咬了咬嘴唇,再发,“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你吃饭,谢谢你那天救我。”
这次回复来得很快,“不用,我是检察官。”
放下手机,阮莘莘向后靠着门闭上双眼。这已经是宋远黎第三次拒绝她了,自从那天她到过他家,他就开始刻意疏远她,无论打电话还是发短信,他一概推脱没有时间。
事情和她的计划有些不太一样,尽管那天的事是个意外,但她总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更进一步,更加亲近才对,起码她的感觉就是如此,可是宋远黎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冷淡了许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阮莘莘猛地睁开眼睛,难道他觉察了什么?她仔细回想那天的情景,他们离开时的场景,陈淮舟的车在他楼下停了整晚,早晨才离开,还有那个逃走被陈淮舟处理掉的人……现在想想到处都是破绽,连她都看出事情有些诡异,精通调查推理的宋远黎不会毫无感觉。
她越想越后悔,都怪她急于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那天她是打给陈淮舟,也许事情就会简单得多……
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她低头看了看,是陈淮舟的私人号码,这个号码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急忙接起来,陈淮舟的声音很沉,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在哪儿?”
“地铁上,怎么了?”
“下了车来我这儿一趟,我派阿红去接你。”
不是有特殊情况陈淮舟不会贸然找她,何况还是这么急,她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一路上,她都在胡乱猜想,难道是宋远黎真的知道了她和陈淮舟的关系,采取了什么行动?如果是真的,她该怎么办?放弃报仇立刻离开还是和宋家硬碰硬?
地铁一到站,她立刻直奔B口,果然,路边正停着陈淮舟的车,开车的是陈淮舟的司机,阿红坐在后座等着她。
“阿红,发生什么事了?”她一上车就问。
“没什么。”阿红是陈淮舟身边最得力的人,除了身手了得之外,性格也是出了名的寡言冷漠,站在他身边就是一堵沉默的铜墙铁壁,他不想说的话任凭是谁都没办法让他开口。
如果是平时她也就不再追问,可是眼看今天情况特殊,她忍不住想要知道,“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陈淮舟是不会这么突然找我的,你们到底怎么了?”
“和城南的崔广柱出了点事。”
阿红说出了点事就是出了大事,她心里一窒,“陈淮舟受伤了?严不严重?”
阿红闻言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不是六哥。”
她松了一口气,“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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